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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的捕获者(完) - 1,2

[db:作者] 2025-07-11 17:08 5hhhhh 2540 ℃

  女孩反剪在身后的双手被并肘捆绑在一起,捆住她手腕的绳子又和穿过她胯下的那两道绳子连结在一起,稍有较大的动作就会给她下身带去一阵刺激,从而迫使她服服帖帖的将双手紧贴在背后,而她的大腿根部也被绳子分别缠绕着,只在中间留下不长的一段,使得她无法迈开太大的步伐,自然而然的,转身跑开还不到几步,她就被柏仁展抓住背后的绑绳给拉了回去,而柏仁展这一拉又牵扯到她下身的那两道绳子,一阵突如其来的刺激袭击了毫无准备的女孩,让她娇躯犹如过电般一阵颤抖,随即双脚一软,整个人靠着柏仁展瘫坐在了地上。

  见女孩突然失态,好像意识好什么的柏仁展也嘿嘿笑着顺势坐了下来,将女孩拥抱在怀里,然后笑眯眯的将那团布料递到她的嘴巴,浑身提不起劲的女孩这次只是稍稍坚持了一下,瞥了柏仁展一眼后就乖乖的张开双唇,让柏仁展顺顺利利的把那条属于她自己的内裤含进了嘴里……

  看着最后的一抹粉色消失在女孩的嘴里,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的柏仁展又从背包里拿出一卷新的胶布,刷刷飞快的撕下了几片,这时不用他提醒,已经任由着他摆布的女孩也配合的闭上了嘴巴,让柏仁展用胶布把自己的小嘴封得严严实实的,再将胶布抚顺平整,最后戴上了那个口罩,将一切封堵的痕迹都隐藏了起来。

  「好啦,老婆,我们出发吧……」紧紧拥抱着女孩上下其手了好一会,柏仁展终于心满意足的扶着女孩站了起来,又给她披上了外套扣好扣子,只是这个时候女孩已经缓过劲来了,突然耍起了小性子,坐回到地上赖着不肯起来,柏仁展嘿嘿一笑,突然身后环抱住女孩的腰,一用力就把她扛在了肩上,又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说道「老婆,出发咯……」

  「呜呜……」

  告别了柏仁展,潘婷押着夏士莲沿着来路往回走,虽然夏士莲是相当的不情愿,可是受制于人的自己双手被绳子紧紧的捆绑在身后,只能勉强扭动一下,嘴巴又被封得严严实实的,发出的声音比蚊子的吟声也大不了多少,根本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被潘婷在肩上一推,她只能不甘心的迈开了步子,慢慢的走着……

  走到刚才自己丢下风衣的地方,夏士莲突然停下步子,转过脑袋对着潘婷呜呜的叫着,自己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被绳子五花大绑了起来,又被封堵住嘴巴,这实在叫人情何以堪,虽然这里是荒郊野外,不用担心有其他人看到,但夏士莲还是觉得相当不安,很想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的窘态遮掩一下……

  刚才一路走来,潘婷的目光一直落在夏士莲的绑绳上,自己以前读警校时也是学过怎么捆绑坏人的,还和其他同学一起被教官带到某看守所拿那些在押人员练习过,可能是自己当时的练习对象是个男人的缘故,将那人捆绑好后自己根本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转身就去向教官汇报了,可是刚才看着柏仁展捆绑夏士莲,突然觉得这情景给自己带来一阵莫名的震撼,原来还是活力十足,几乎从自己手里逃脱的夏士莲,只是被绳子这么一捆,就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一般,毫无任何反抗能力,还有那个女孩,虽然身子被外套遮住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仅仅那样的外表,也让自己觉得女孩是那么的楚楚可怜,这时潘婷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是自己被捆绑起来,该是如何的一种情形呢……

  这个念头才刚刚一起就被潘婷给掐灭了,她严肃的警告了自己,自己可是一个惩治邪恶,弘扬正义的人民警察啊,怎么能有这么个念头呢,太不应该了……

  尽管将那可怕的念头扼杀在萌芽状态,可是再度看到夏士莲那有些步履蹒跚的背影时,潘婷的心思又突然开岔了,那些将夏士莲平行叠放在一起的手腕捆绑起来的绳子,是多么的线条流畅,那个由吊绑着手腕的绳子和收拢着双臂的绳子共同组成的十字,是多么的美丽动感,脖颈后那道绳子被吊绑着手腕的绳子拉出来的角度,是多么的合理完美,最让潘婷砰然心跳的是夏士莲的手臂,三圈并排得整整齐齐的绳子捆在夏士莲裸露的胳膊上,勒进她白白嫩嫩的肌肤里,让那里呈现出一种眩迷人的晕红色,当潘婷的目光漂移到那里之后,就再也不忍离去……

  走在前面的夏士莲突然停下步子,让一直盯着她背影的潘婷差点撞了上去,幸好被她的呜呜声唤醒了过来,才及时刹住了脚步,以为是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内心,潘婷低着头有些讪讪的问道「突然停下来干嘛,有什么事啊……」

  「呜呜……」夏士莲刚才一直背对着潘婷,当然不知道人家心里起了什么心思,转过头后她看了看潘婷,又看了看自己的那件风衣,嘴里呜呜的叫着,想让潘婷帮手捡起那件风衣披到自己身上,好遮掩一下自己的窘境,现在她可恨死了那个多此一堵的柏仁展了,人家警察都没说什么,就你这个毛都还长齐的色狼多事,害得自己想说句话都成了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塞在嘴里的还是自己的袜子,那分明是穿在脚上的东西好不好,怎么能拿来堵嘴呢,什么狗屁野外拘束游戏呢,那女孩肯定是被逼的,那混蛋不止是个色狼,还是个变态……

  好不容易明白了夏士莲的意思,潘婷弯腰捡起了那件风衣,只是准备给夏士莲披上时她又有些犹豫了,这么一披上去,自己不就再也难以欣赏到那由绳子组成的美景了吗,如果那些绳子是捆绑在自己身上,相信会更好看吧,啊,潘婷,你可是一个惩治邪恶,弘扬正义的人民警察啊,怎么能有这么个念头呢,太不应该了……

  再次严肃了警告了自己后,潘婷绷着脸将风衣给夏士莲披上了,又替她扣好扣子,然后比了比手,示意继续出发……

  风衣披好之后,夏士莲身上的绑绳算是遮掩住了,可是她那贴满了胶布的嘴部还是相当显眼,她继续朝潘婷呜呜的叫着,想让她替自己解除嘴巴上的束缚,嘴里塞着袜子让她感觉脑袋一直晕晕的,连呼吸时从鼻孔喷出的气息都好像带着一种异味,这真是太糟蹋人了,现在那色狼不在,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只是潘婷并没有打算如夏士莲的愿,明白她的意思后只是帮她把风衣的领子竖了起来,又把最上面的扣子也给扣上了,这样夏士莲稍稍低着头的话也能勉强掩盖住那一片白色,忙完后潘婷拍了拍夏士莲的肩膀,不理会她的呜呜声后继续押着她上路了,又走了一小段路后,潘婷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已经抓到了夏士莲,算是完成了上级交代的任务,该是向上级汇报了,于是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后翻出自己直属领导的号码,拨打过去……

  得知潘婷已经抓到了夏士莲后,那领导对潘婷的表现表示了肯定,又提出了表扬和鼓励,然后告知潘婷目前其他大部分盗卖团伙成员还是追捕中,手下警力严重缺乏,无法对她提供帮助,所以只能继续由她一个人押送夏士莲,将她押送到某县公安分局,等所有团伙成员都落网后在一起押送回某市。

  挂了电话后,潘婷并没有任何担心,既然其他盗卖团伙成员都还在逃窜了,那就不可能有人来搭救夏士莲,所以自己押送夏士莲的过程可以说应该么什么危险,最大的困难大概就是路途太远了,20多公里的路,要是这么一路靠步行走回县城的话估计要走到傍晚,要是半路能遇到顺风车就好了。

  虽然已经是秋天,但中午的太阳还是挺猛烈的,更何况是在没什么遮阳物的荒郊野外,抹了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潘婷把西服脱下来搭在手臂上,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被徐徐的秋风一吹,顿时感觉凉快了许多,深吸了一口郊外新鲜而未受到污染的空气后,潘婷脚下原本缓慢的步伐也加快了一些。

  披着风衣的夏士莲就惨了,扣子被潘婷全都扣上,把她的身子遮掩得密不透风,更麻烦的是里面穿的还是毛衣,现在夏士莲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关在蒸笼里一般,不用看都知道毛衣已经快被汗水湿透了,而捆绑的时间一长,身上的绑绳感觉越发的收紧,勒得自己被捆到的地方有些发麻,而直接接触绳子的胳膊和手腕更是被勒得生疼,估计已经红肿了……

  煎熬在燥热与疼痛之中的夏士莲有些后悔刚才让潘婷替自己披上风衣了,否则自己怎么需要受到如此的折磨,只是现在再叫臭条子帮自己脱下来,人家答不答应不说,自己要求披上风衣本来就是为了想遮掩一下自己被捆绑起来的窘境的,现在再脱下来不是又曝光了吗,脱还是不脱,这是个问题,回过头瞥了一眼看上去清清爽爽的,走路走得舒舒服服的潘婷,夏士莲心里不由得飚起一股火气「想看老娘的笑话吗,老娘就是忍了,老娘就是不脱……」

  见夏士莲越走越慢,走在后面的潘婷走快几步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走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被潘婷一推,无法反抗的夏士莲只能瞪了她一眼,闷哼了一声发泄过自己的不满后继续迈着越来越沉重的脚步行进着,刚才柏仁展用胶布封住她的嘴巴时,为了将她的嘴巴彻底封堵严实,足足用了 56片胶布,将她的嘴部变成一片白色,而最靠上的那片胶布贴得有些高了,把她的鼻孔盖住了一小半,一开始时还没什么影响,不过是让喘息声变沉了一些而已,但捆绑的时间一长,让感觉又热又累,仅仅只剩下鼻子呼吸的夏士莲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又走了一会后她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心脏砰砰砰跳的厉害,好像就爆裂了一样。

  实在憋不下去的夏士莲也终于撑不住了,脚底一软,一屁股做在了草地上,皱起了眉头的潘婷走过去推了推她「快走,别装了……」

  夏士莲抬起了头,将鼻孔对着蹲下来的潘婷,两颊一鼓一鼓的,呜呜的示意着,潘婷端详了她一阵后终于发现了问题,心里考虑了一下,觉得既然夏士莲的嘴里已经塞了一双袜子,又被那个什么口球的堵着,那即使不贴胶布,估计她也是喊不出声来,想到这,便伸手压下风衣的衣领,开始一片片的撕下封在夏士莲嘴巴上的胶布。

  见潘婷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夏士莲终于舒了一口气,只是那些胶布粘性很好,紧紧的贴在她的嘴巴上,潘婷每撕下一片都疼得她有些龇牙咧嘴的,等撕下最后一片后,夏士莲赶紧张张嘴,想好好的喘几口气的,只是她的嘴巴被胶布绷得太久,感觉有些麻木了了,忘了双唇之间还卡着个塞口球,本来已经被迫张开的嘴巴再被她这么一张,顿时扯到了嘴角,疼得她隔着嘴里的袜子和塞口球直吸凉气。

  看到夏士莲那一脸的怪模样,原本冷着脸的潘婷也不由得笑了,笑了几声后又觉得不好,赶紧收起笑容后重新把夏士莲风衣的衣领竖起来,又抓着她两边的肩膀说道「好啦,胶布也撕掉了,该走了吧……」

  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但在潘婷的钳制下,夏士莲也只能乖乖的从草地上站起来,继续向前走了,可是走不到一小段路,她发现又出问题了,本来嘴巴被胶布封住时还没什么,现在没了胶布的阻拦,口腔里的口水就如同冲破了堤坝的洪水一般,穿过塞口球上的小孔奔涌而出,虽然自己的嘴巴被袜子塞得满满的,却根本积蓄不住,因为那双袜子早也被口水浸透了……

  口水涌出了塞口球后,粘结在夏士莲的下巴和风衣的衣领上,积累多了又滴落到她的毛衣上,把那里都弄成黏糊糊的一片,这让夏士莲感觉既难受又羞愧,有心叫潘婷帮自己处理一下又想起刚才人家的讥笑,现在被她看到自己如此羞耻的模样,恐怕会笑爆肚子吧。

  强忍着对这种黏糊状态的不适感,夏士莲尽力的抿紧了嘴唇,又昂起了脑袋,想不再让自己的口水滴落出来,可是头抬起来后就看不清脚下的路了,绊脚的草根,搁脚的石子,让她走得磕磕碰碰的,才走了几步就左摇右晃,吓得她只能像趟地雷一样放慢了速度,看她走路的怪模样,潘婷以为她又搞什么古怪,边冷着声音喝令道「走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走路走得小心翼翼的夏士莲被潘婷一喝,心里一颤差点摔倒在地上,只是憋了一肚子邪火的她除了回头又瞪了潘婷一眼外又能如何,气呼呼的她破罐子破摔的又低下了头,难受就难受吧,反正都已经弄得这么湿了,再继续流口水又能湿到哪去,臭条子,不要让我抓到机会,否则也让你尝尝这可恶的塞口球的滋味……

  潘婷一身轻松自在的在后面走着,而双手被反捆在身后,无法很好的保持身子平衡的夏士莲只能在潘婷的监督下踉踉跄跄的走在前面,脚上的袜子被剥走塞进自己的嘴里后,不穿袜子直接穿鞋的恶果也在这个时候悄然彰显了出来,双脚逐渐被鞋子磨的发疼,性格倔强的夏士莲只能强忍着,她很是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倒霉的落入法网,可是自己已经被捆绑的结结实实,还被堵住了嘴巴,再不甘心又能如何呢,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不说,还被那绳子和塞口球搞得狼狈不堪,脚上可能已经被磨出水泡了,身上也是又湿又热又疼,嘴里止不住的口水也把自己的下巴和脖子弄得黏糊糊的一片,自己长这么大了,什么时候遭受过这份罪啊。

  虽然心里委屈万分,可是又没有地方倾诉,夏士莲只能深一步浅一步被潘婷押着向县城走去,随着捆绑着自己的绳子吸收了更多的汗水,又和身子持续的接触不断的产生细小的摩擦,她只觉得绳子好像变得刺刺的,估计自己的胳膊和手腕已经被磨破皮了吧,已经快忍受不了的夏士莲也顾不得手腕被勒得厉害,牙齿咬紧了嘴里了塞口球,忍着疼扭动着手腕想变换一下被绳子捆绑到的部位,只是扣子已经全被扣上的风衣绷得比较紧,并没有给她的手臂留下多大的摆动空间,没让自己轻松一些不说,扭动的幅度一大,就被后面的潘婷发现了……

  「你干什么,老实点,不许乱动……」发现异常的潘婷走快几步,一只手按住了夏士莲的肩膀,另一只手抓住风衣的下摆推了上去,看见她的双手依然被紧紧的束缚在身后就放下心来,再警告了几句后又押着她上路了。

  虽然自己小小的努力没能让自己轻松一点,但夏士莲却从中发现了契机,潘婷如果要检查自己被束缚的情况,那得掀起风衣才看得到,也就是说,在风衣的掩护下,如果自己的动作轻一点,慢慢来,身后那臭条子十有八九是发现不了的,这样的话,自己不就有挣脱的机会了吗……

  发现黎明的曙光,夏士莲顿时变得亢奋起来,所有的疲劳和疼痛瞬间化得一干二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跳得有点过快的心脏平稳下来,然后悄悄的竖起两根手指,轻轻的、奋力的向上勾去,一番摸索之后居然给她摸到了一个绳头,大喜过望的她两根手指一夹,紧紧的夹住了那个绳头后再慢慢的向下扯动着,可是扯了好一会也没发现绳子有松动的迹象,不甘心的她加大了力度继续扯动,但几经努力依然没有任何成果,凭着绳子扯动的感觉想一想,夏士莲觉得应该是那个色狼把绳结打成了死结,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

  在心里把柏仁展那色狼又痛骂了一顿,有些泄气的夏士莲在沮丧过后又开始为自己打气,虽然行动不成功,但从身后潘婷没任何表示来看,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只要自己小心点,那臭条子就不可能发现什么异常,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既然直接扯开绳结的办法行不通,那就只能另想办法了,因为刚才的一番动作,潘婷感觉手腕被勒得生疼,咬着塞口球忍耐了一阵,将这阵疼痛感忍过去后她开始轻轻的扭动手腕,尝试着将手腕直接从绳子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只是手腕一动,紧随而来的刺痛感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得不又停下了动作……

  「不行,这是唯一的逃脱办法了,再疼也要忍过去……」咬紧了嘴里的塞口球深吸了一口气后,夏士莲下了大狠心,又一次扭动起手腕,再次袭来的刺痛感让她眼睛都眯了起来,听着自己牙齿和塞口球的摩擦声,她都怀疑自己只要再加点牙力,那个可恶的塞口球就会被自己的牙齿给咬碎了,担心之下她只好松了一点劲,幸好这个塞口球的质量还算不错,在她一咬再咬的情况下依然牢靠的堵住她的小嘴,只是塞在口中的袜子在她的压榨下,将积蓄着的口水挤压了出来,把嘴巴下面弄得更黏糊糊了……

  或许,夏士莲的拼搏也感动了老天,几次努力之后,她明显的感觉到缠绕在手腕上的绳子居然有了一点小小的松动,兴奋无比的她轻舒了一口气,再努力一把,成功就要在望了。

  时间在夏士莲的挣扎中悄悄的流逝,可惜没等她的努力取得最终成果,不远方已经出现一片建筑物,追逃奔走,潘婷和夏士莲两人又回到了追逐的起点,回到了那片废弃的工厂里,一个来钟前那种人声鼎沸、你追我逃的喧闹场景已经不见了,几成废墟的工厂回复到一片寂静之中,如果不是回县城一定会经过,潘婷也不想一个人来到这里,不过在野外难得遇到一个能遮阳的地方,被秋老虎晒得有点发晕的潘婷感觉,现在进去歇歇脚休息下也是挺好的。

  找了间屋顶的瓦楞还算完整的房子看了看,墙上的两扇没了玻璃的窗子有还铁条拦着,想进出就只能通过房门,觉得这房子还算可以的潘婷便将夏士莲押了进去,让她坐到最里面的角落,自己则靠着门墙坐在地上,将双脚撑着门槛,呈对角线看住夏士莲,坐了一会觉得无聊,想起柏仁展送给自己的的小盒子,就从口袋里拿出来打开了……

  小盒子里装着一个比小号鸡蛋瘦小一些的椭圆形物体,明白的人自然知道这玩意就是一个跳蛋,而从没见识过的潘婷拿出来一看,发现椭圆物体的一头还连着一根不算太长的电线,而电线的另一头挂着一个遥控开关,潘婷将跳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好奇的拨动了开关……

  随着开关的启动,原本安静的停靠在潘婷小腹上的跳蛋突然剧烈的振动起来,还发出摄人心扉的嗡嗡声,被振了个措手不及的潘婷赶紧把开关关了,又有点气急败坏的把跳蛋提了起来,刚才那阵不过几秒钟的振动可是把她振得身娇体软,手脚发颤的,看着这越看越不像什么好东西的小玩意,潘婷自言自语道「这到底什么来的,那柏仁展还说能保证让人马上老实……」

  有了刚才莫名其妙的经历,潘婷不敢再让跳蛋碰到自己,便一手提着跳蛋,一手翻看着小盒子里的说明书,看了几行后她顿时变得面红耳赤,原来这东西是干那个用的,那个死柏仁展,居然随身带着这东西,还居然敢塞给自己,再让自己遇到他,非把他狠狠的揍上一顿不可……

  悄悄抬头看了夏士莲一眼,发现人家也是抵着头,应该没注意到自己刚才的窘境,潘婷放心的又飞快的把跳蛋塞回到小盒子里,但该如何处理着小玩意,她有些为难了,立即把它扔得远远的无意是个好主意,但万一那夏士莲路上不老实呢,给她用上的话,啊,羞死人了,女孩子家的,怎么能想着那些呢,哎,还是收起来好了……

  暗暗唾了一口后潘婷把小盒子放回口袋里,随后对自己这大胆的决定又有些不安,头好像又有点晕晕的了……

  下午的天气有些闷热,坐在门口被偶尔刮过的秋风一吹,凉凉爽爽的,让脑袋微微发晕,精神有些不振的潘婷感觉相当的舒服,她惬意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突然间觉得有点发困,虽然知道现在不是放松的时刻,但上下眼皮却不听话的打起架来,潘婷再三强打起精神,可惜再坚强的意志也抵不过那秋困的侵袭,更何况脑袋一直有点晕晕沉沉的,最终她强睁着已经快眯上的眼睛瞥了夏士莲一眼,人家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角落里,一动也不敢动,放下心事的潘婷告诫自己道:只眯一下就行了,只眯一下就行了,只眯……

  缩坐在角落里,不用再被潘婷盯着自己身后,夏士莲悄悄加大了扭动的力度,没想到一会后潘婷居然睡着了,面对如此良机,要不是嘴巴还被堵着,夏士莲恐怕要跑到房子外面嚎叫几声表示自己兴奋无比的心情……

  因为担心潘婷只是闭目养神或干脆就是假睡,夏士莲想了想后挪了挪屁股,将坐着改为蹲着,见对方没反应又挪动着脚步向门口行进了几小步,而潘婷依然靠坐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动静,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确定她确实是睡着之后夏士莲爆发了,在不发出声响的前提下奋力的挣扎起来……

  一番舍生忘死的挣扎之后,夏士莲终于将两只已经疼痛到快没有感觉的手腕从绳子的束缚中挣脱了出来,因为已经花了不少时间,她担心潘婷突然醒来,也就顾不上将身上的绳子完全解开,赶紧将双手探出风衣外面,将下面的几个扣子解开了,为尚未完全自由的双手获得足够的活动空间后她站起身子,踮着脚向潘婷摸了过去……

  早先和柏仁展解除误会后,潘婷将手枪收起来后放回到小手袋里,而现在那小手袋就挂在她的手腕上,夏士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小手袋,只要将手枪抢过来,那胜负的天平就绝对是倾斜向自己这边,到时这个臭条子给自己的羞辱,自己就能百倍奉还了……

  终于,轻手轻脚的夏士莲摸到了潘婷身边,而潘婷依然在沉浸在午困之中,即将翻盘的夏士莲也不敢大意,她轻轻的蹲下身子,然后伸出双手,一只手抓着那小手袋,一只手去拉小手袋的拉链,只是双手一用力,红肿还有点淤血的手腕就是一阵刺痛,疼得夏士莲差点叫喊起来,幸好她刚才为了赶时间没有先解开塞口球,此时嘴巴依然被塞口球严实的堵塞着,没让那声叫疼声呐喊出来……

  被自己吓了一跳的夏士莲暗暗吁了一口气,突然有点感激起原来十分厌恶的塞口球来,这次有了心理准备,她忍着疼痛慢慢的拉开了小手袋的拉链,当拉链完全拉开后,静静的躺在小手袋里的七七式手枪也就完整的露出了它狰狞的面目……

  既然胜利在望,夏士莲也就没必要那么轻柔了,她将右手伸进小手袋里,猛的抓住了那把手枪……

  酣睡中的潘婷突然感觉手腕受到一阵强力的扯动,毕竟受过严格的训练,惊醒过来的她还没睁开眼睛,身体已经先反应过来,双脚条件反射的在地上借力一弹,随后一个翻滚和夏士莲拉开了距离,只可惜再好的反应现在也没有了用武之地,她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曾经的押解对象已经夺走了自己的手枪,带着一丝狞笑将枪口对准了自己。

  夏士莲所在的犯罪集团是本地最大的盗卖团伙,团伙里自然有几把通过各种途径搞到手的枪械,身为团伙老大的表妹,夏士莲对手枪的使用并不陌生,她的大拇指一翘把手枪的保险打开后,将枪口对着还未从突发状况中回过神来的潘婷比了比,示意她举起手站到墙边去。

  自已一路上许下的愿,现在也到了还愿的时候了,看到潘婷面对着枪口只能无可奈何、不情不愿的举起双手站到了墙边,夏士莲将风衣的衣领拉下来,左手伸到脑后摸索着将塞口球的系扣给解开了,然后将塞口球从嘴里取出来,丢在了潘婷的脚边,又把手指探进嘴里,将那团填满了自己口腔的袜子给掏了出来,看这这团沾满了自己口水,看上去湿漉漉滑腻腻的袜子,她顿时感觉一阵恶心,赶紧丢到了旁边的地上……

  咽了几口口水,让有些干涸的喉咙获得滋润后,夏士莲嘶哑着声音说道「捡起那塞口球,把自己的嘴巴堵上……」

  低头看着那个被扔在自己脚边的塞口球,上面黏糊糊的满是夏士莲的口水,而且在地上一滚,又沾上了不少沙土,一想到要把这东西塞进嘴里,潘婷也是恶心的皱起了眉头,她冷冷的瞪着一脸讥笑的夏士莲,低沉着声音说道「你敢抢枪威胁警察,我警告你,这是严重犯罪,快放下武器,自首才……」

  「给我闭嘴,不要跟我说你们这套废话……」潘婷话还没说完就被夏士莲打断了「老娘我本来就已经在犯罪了,也不怕再多犯上一条罪名,现在老老实实的按我说的去做才是你唯一的出路,不要逼老娘发火,老娘我玩枪的时候恐怕你还在吃奶呢……」

  虽然心里将夏士莲那些玩枪多年的话嗤之以鼻,但看到对方眼中迸发出的那一丝凶光,深怕她真的会开枪的潘婷只能是弯下腰捡起那个塞口球,皱着眉头甩了甩上面的口水后又在裤脚上蹭了蹭,把上面沾上的沙土蹭干净一些,这才直起身子,双手各提着塞口球的一边系带,将塞口球送到自己嘴边……

  看着这个散发著邪恶光环的塞口球,潘婷嘴角抽了抽,实在下不了决心戴上它,可惜人家夏士莲根本不给她犹豫的机会,直接开说说道「我数三声,一……」

  无可选择之下,潘婷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后飞快的张开双唇将塞口球含进嘴里,当塞口球触碰到自己的嘴唇时,一种强烈的羞耻感涌上了她的心头,看别人戴是一回事,自己戴又是另一回事,早些时候看着夏士莲被柏仁展戴上塞口球时,自己还觉得是那么的有趣和可笑,可是当自己戴上时,心里只有满满的羞耻感,自己可是一个可是一个惩治邪恶,弘扬正义的人民警察啊,怎么能在嫌疑犯的面前戴上这么个羞耻的玩意,而且上面还沾有那个嫌疑犯的口水,当自己的嘴唇触碰到塞口球上那一抹水渍时,那种腻歪的感觉还真的在是……

  潘婷真的很想马上把这可恶的塞口球扔的远远的,可是在枪口的逼迫下,她只能将这个念头强压了下来,又强忍着心里的不适调动着塞口球的位置,同时将嘴巴尽量的鼓着,让双唇只是轻轻的点在塞口球上,而舌头则是尽力的回卷着,以避免和塞口球触碰到,最后才将两边的系带引到自己脑后,摸索着扣上了。

  戴好了塞口球,觉得已经眼不见为净的潘婷睁开了眼睛,双眼好像就要喷火一般得瞪着夏士莲,好像在说「我已经这么做了,你还待如何……」

  在潘婷给自己戴上塞口球的时候,夏士莲也已经把风衣的扣子都解开,然后将风衣放在一边,没了风衣的遮掩,她这才得以观察起自己的身体来,身上湿湿的,几乎满是汗水,无袖的高领毛衣被汗水浸透后紧紧的贴在身上,自己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虽然感觉很不舒服,但在没将潘婷完全控制住之前,自己还不能有任何放松,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将还捆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解下来,因为受制于身后那道打横牵扯着自己胳膊绑绳的那道绳子,自己的手臂被迫贴紧在身体两边,只有小臂获得一定的自由,如果潘婷敢豁出去的话,只要自己第一枪没能打倒对方,那后面的结果还是很难预料的,不过背后那个绳结打的是死结,以自己目前的活动能力很难去解开它,那么……

  仔细的考虑了一下后,夏士莲打算冒冒险了,便对已经戴好塞口球的潘婷说道「把你口袋里的绳子拿出来,把自己的双腿捆上……」

  继续瞪了夏士莲几眼,没能改变对方意志的潘婷只能再次弯下腰,将刚才醒过来后被丢到地上的西服捡起来,掏出一卷塞在口袋里的绳子,找出绳头在自己并拢的双脚脚腕上缠绕了几圈,然后打上了绳结,打绳结时她特意留了个心眼,利用双手遮挡住绳子的机会,将那个绳结打成活结,给自己留下一个挣脱的契机。

  夏士莲也不知道注意到没有,不过发现了的话她也不会去理会那么多,因为她知道潘婷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服从自己的,就像自己刚才一样,只要有机会,绝对会反抗,而自己现在要的只是暂时将对方约束住,为自己在对方突然反抗时多争取到一点时间,反正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手枪在手,还怕你不老实,只要自己获得完全自由,有的是功夫把这臭条子修理得服服帖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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