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绝望与服从

　　朦胧中，明日菜发现自己倒在先前微暗的水泥地板上。

　　明日菜竟然变成这种女人，被一个初次交谈的同学引诱，变的无比狂野，欲火燎原。不但因为老师的注视而兴奋，更亲身表演一段激昂的自慰秀。

　　在佐佐木的玩弄、庵道的视奸下，欲火焚身的明日菜在二人的面前达到高潮的同时，忘我得昏厥过去。恢复意识后，发现自己又回到原先的地下室了。这回没有铁链锁着她，可是衣服全被脱光，教她无法逃离。

　　不晓得是谁把她带来这儿的。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明日菜再也回不去那个灿烂无邪、无欲无爱所架构的世界，她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已经沦落到适合待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被铁链锁着的贱人。

　　「哟，你总算醒了。」

　　冷冷的声音突然传来，明日菜茫然的抬眼，见到由利香正站在面前。

　　「姐……姐。」

　　「那个少年郎还不错吧？被那个邋遢男老师看见激情画面，是不是很兴奋？」

　　明日菜的心跳漏了一拍。

　　为什么由利香知道？

　　「脚张的那么开，心里一定渴望别人看见是不是？当你用自己的手搓揉你的秘密桃花源，有什么感觉呢？」

　　由利香娉婷袅袅的偏头看她。看样子，由利香不但知道，而且，还亲眼目睹了。

　　明日菜突然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由利香的安排。

　　「姐姐，为什么你……」

　　「因为你最合适。」由利香冷笑道。

　　「我不是说过吗？你是为了取悦我们而存在的。」

　　由利香用上复数的「我们」，明日菜乍然明日。她惊慌的望向四周，除了由利香之外，她的身后还立了数条人影，明日菜的心跳几乎冻结。

　　「你们是……」

　　「好久不见了，杉原。」

　　「你看起来真美！」

　　那是小爱与奈奈，还有雅人。明日菜发现咧嘴邪笑的雅人一直盯着自己双腿之间，害怕的将身体缩成一团。咯咯咯，雅人淫荡的笑着。

　　他毫无颅忌的走近明日菜，一把拉开覆住胸部的明日菜的手腕，猥亵的目光逗留在乳房上。

　　「没想到那么土气的制服下，竟藏了这么诱人的胴体……嘿，由利香，让我也快乐一下吧！怎样？」

　　「好啊，悉听尊便。你就好好的侍候她吧！」

　　听见由利香爽快的点头答应，明日菜全身血液几乎凝结成霜。虽然先前曾被由利香欺负，被佐佐木玩弄，但是明日菜的身体还没何真正接受过男人的侵入。

　　她拚命守护的最后一道防线，竟然……

　　明日菜虚弱的摇头，企图远离雅人。

　　「不、不要……不要……别这样……」

　　「你还不是普通的蠢，全身光溜溜的说不要，只会让男人更想要！」

　　雅人粗暴的撞倒明日菜。他跨坐在明日菜的上方，一边宽衣解带。

　　明日菜看见了当时冲入和美体内的巨大男性特微，恐惧抽光她的力气，全身动弹不得。

　　全裸的雅人望着身下的明日菜，若有所思。

　　「呼……这么可爱的脸，应该搭配那个才对！」

　　雅人喃喃自语着，从外套的口袋中掏出一件事物。

　　雅人掏出来的是一把剃刀。他蹲下来，打开明日菜的腿，压住她的身子。

　　剃刀的刀片轻触她的耻丘。

　　「不……不要！住手……住手！」

　　原来雅人打算剃光明日菜的耻毛。明日菜拚命挣扎，可是被压住的身子无法动弹。此时雅人尖锐的声音传来。

　　「再乱动，就别怪我失手！难道你想弄伤那里？」

　　「呜……」

　　明日菜的身体本能的僵直。

　　剃刀无情的在下体滑动。沙沙沙，无情的剃毛声充斥整个地下室，她好想掩住自己的耳朵。

　　「哈哈，好像小宝宝！」

　　「杉原长得这么可爱，最适合这样子了。」

　　小爱和奈奈在一旁嘲弄着。羞愧染红了明日菜的双颊，她难过的用双手覆住面容。

　　剃刀仍旧不断滑动，刮光了明日菜的耻毛。

　　「好极了，大功告成！」

　　雅人丢开剃刀，满足的说道。他用手指轻触明日菜光溜溜的下体。

　　「嗯……」

　　经历过旋翼和佐佐木的诸般玩弄，明日菜的下体已经变得受到一点点的刺激就显得格外敏感。

　　她清楚知道，只要轻轻爱抚外加一点震动，她的秘密桃花源就会流出蜜汁。

　　「妈啊，竟然湿成这样。由利香，你的眼光的确很准。」

　　雅人嘻嘻嘻的大笑，由利香也咯咯咯的笑了。

　　「当然了啦，我不是说过明日菜具备高级「雪乐蒂」的素质吗？」

　　雪乐蒂？虽然她不懂意思，却有不祥的预感，明日菜从指缝间望着由利香。

　　可是雅人的身体当头罩下，挡住了她的视线。

　　「啊……不、不要！」

　　明日菜惨叫着想推开雅人，却太迟了。那根烫热的肉柱已经冲进她湿润的桃花源地，烫热的肉柱摩娑着她敏感的花心，激烈的电流贯通全身。

　　「啊……啊……」

　　「妈的……搞什么，竟然紧成这样……」

　　雅人呻吟着。大口吸气后，抬高并固定明日菜的双腿。

　　「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就饶了你吗？作梦！」

　　「啊！嗯……啊！」

　　雅人冲刺得更用力，强烈的快感让明日菜全身的细胞几乎全部痉挛。

　　「啊、啊，别、别……住手，住手啊！」

　　明日菜好生感慨，她的身体第一次遭到男人入侵，身子竟像欢喜过头般，纷飞如碎片。她只能以仅存的一丝理性，誓死压抑屡屡涌现的欲望。

　　「住手，别这样！不……啊、啊！姐……姐，饶……饶了我吧！求求你放过我！」

　　「你还不明白吗？明日菜。」

　　由利香冷漠的声音教明日菜无限绝望。

　　「你天生就是为了取悦我们啊！大声的叫出来，像狗一样扭动你的屁股！像野兽一样达到高潮的取悦我们吧！」

　　「不，我不要……姐姐，你太过份了……啊、啊、啊！」

　　雅人开始扭摆他的腰，烧灼的热流弄得明日菜不知所措。

　　「不，住……住手，啊！啊……啊！」

　　「喔……」

　　雅人粗重的呻吟着。

　　「妈的……干……喔，对了对了！」

　　「哇啊……住、住手、住手！」

　　猛烈的活塞动作，害得明日菜扭着身子尖叫不已，她感觉那话儿戳着体内的私处，教她意识全部空白。

　　「啊啊啊……啊、啊！不、不……住、住手，啊啊！」

　　受不了了，明日菜把头向后仰，用力叫喊出声，原先拚命推开雅人的手，现在紧抓着雅人的肩头不放。

　　她的身子颤抖着，大大的向后仰，不知何时身子牢牢的贴向雅人，迎合雅人的动作。

　　「喔……妈的……」

　　雅人气息粗重，用力的箝住明日菜，他激烈的扭腰，企图支配明日菜。

　　「啊，不，住手，天哪、人哪！」

　　明月菜像发疯般拚命摇头。

　　「喔……啊……不行……我快死了……不要……啊……」

　　「喔……受不了了……」

　　雅人的小腹拍着明日菜的小腹，愈涨愈大的肉棒在她的私处里抽送，全身的神经像是裸露在外，惨遭那话儿摩擦。

　　「喔、喔……不、不行了……我……不行了……」

　　「妈的……快出来了！」

　　听见雅人的话，明日菜的理性猛然清醒。

　　「啊，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射在里面才爽！不信你看！」

　　「啊！不、不要……天哪……快……快了……住手、住手啊！」

　　她的理性告诉自己，千万别被男人的精液污秽了她的身体，可是她的身体却紧紧揪着雅人的肉棒，渴望肉棒冲得更深。

　　「啊、啊……不、不要，住手，啊、啊啊啊……」

　　噗，精液射进她的桃花源，明日菜放声尖叫，肌肉痉挛。她的身体大大的弓起，强烈的快感麻痺了她的背脊，不断带她攀上高峰的高峰。就在明口菜叹息后不久，她达到了高潮，也因缺氧而失去了意识。

　　好不容易那波快感缓缓退去，明日菜精疲力尽的躺在水泥地板上，全身像铅块般沈重，几乎完全没有感觉，只有神经敏锐的来回震荡。

　　「……呼，真爽。」

　　雅人汗流浃背的起身，把那根半硬的肉棒从明日菜体内抽出。那股令人销魂的快感也随之消失，明日菜娇喘连连。

　　「不够满足是吧？明日菜。」

　　模糊的视线中，看见由利香冷冷的打量自已。明日菜想要摇头否认，奈何身体无法动弹。

　　「看来雅人一个人无法满足你，你们过来吧！」

　　由利香手指弹了一下，明日菜惊愕的睁大双眼。

　　哪来的这些人？一群蒙面学生把明日菜团团围住。蒙面下的每一双眼睛都写满了欲望。

　　「不、不要……」

　　明日菜虚弱的抗议着。

　　「好好享受吧！」

　　由利香丢下这句话，向雅人抛个眼色，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

　　姐姐，等一下！明日菜开启的唇瓣被贲张的肉棒堵住，双乳被抓住，双腿被分开。

　　「不、不要……啊，呜……」

　　不久之后，被快感淹没的明日菜放弃了反抗。

　　不晓得经过了多久？

　　不晓得被多少人强暴，被强暴多少次。

　　口交、手交、颊交、腋交、膝交、乳交、肘交，甚至肛交。明口菜尝遍各种性爱姿势。有上举、搓揉、捏弄、喷精，她娇喘、翻扭、尖叫、摆动她的腰、吸吮、摩擦、夹住男人的肉棒，而且最后都达到了高潮。

　　凉凉的泪水缓缓滑下她的脸颊。等到她发现自己流泪，已经过了一段时间。

　　明日菜究竟犯了什么错，才会遭遇这种惨事？她只是向往圣赛莱纳，用功念书才考上了啊。

　　明日菜瞥见眼角有一个银亮的东西，她缓缓转动疲惫不堪而松弛的肌肉，仔细一瞧。

　　晕眩感传遍全身。

　　那是一把利刃，是雅人用过的剃刀。雅人用它剃光明日菜的耻毛，然后丢在一旁，忘了带走。

　　那把利刃吸引了明日菜，她伸手去拿。隔了很久，乏力的手才碰到刀子。可是刀子的诱惑令她觉得无比甘美。

　　好不容易拿到剃刀，明日菜又费了很久的时间才站起身来。她背靠着墙，慢慢的，把力气确实注入握着剃刀的手上。

　　别担心，只要牢牢握好，就能切断动脉。

　　明日菜泛起一丝微笑，她把剃刀抵住另一只手的手腕。

　　滋，她听见皮肤与血管破裂的声音。

　　明日菜神情恍惚的盯着伤口汨汨流出的鲜血。

　　慢慢的，意识逐渐远去。

　　不多久……她就能够重获自由了。

　　明日菜依旧微笑着，徐徐倒在地上。

　　「……喂！喂！」

　　谁在叫她，那声音听起来好远好远，可是已经和明日菜无关了。

　　沈静的黑暗正在呼唤她。明日菜陷入沈睡，放松意识……突然间脸颊传来刺痛，教她张开了眼。

　　「咦……」

　　明日菜惊讶的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置身在原来的地下室。难道……她没死？她连忙望向手腕，手腕扎着白绷带，原本握在手上的剃刀，不见了。是谁？是谁为她包扎伤口？

　　「怎么回事……」

　　明日菜茫然的呓语着，觉得面颊疼痛依旧。她抬眼一看，好不容易看清站在前面的是由利香。

　　由利香的眼神暴怒，那只掌掴明日菜的手再度扬起，用力的打在她的脸庞上。

　　「开什么玩笑！」

　　「姐姐，为什么要救我，何不让我死掉算了。」

　　明日菜泪流满面，结果又挨了一个耳括子。

　　「笨蛋，谁说死亡就能一了百了！我绝不允许我的东西随便结束生命！」

　　「岂有……此理……」

　　难道明日菜连自杀的权利也没有？明日菜用力的摇头。

　　「我是人！不是东西！有人疼有人爱的！如果姐姐不把我当人看，我真的不想活了！让我死！让我死！」

　　明日菜泣不成声，由利香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硬逼着明日菜抬头。

　　「答案是不、准，你没有自杀的权利。不过嘛，如果你坚持要死，我也无法阻止。」

　　明日菜惊讶的盯着由利香，可是她的希望又在瞬间破灭。

　　「只要把你的那些朋友介绍给我，我就恩准你死。」

　　「朋友……难道姐姐想……」

　　「我说的有错吗？既然你不能取悦我，我只好找你的朋友算帐啰！」

　　一股寒颤打脚底升起，明日菜浑身一震，脑海里浮现的是阳子开朗的笑颜。

　　「不……不要……请姐姐放过她们！」

　　明日菜激烈的摇头。怎么可以摧残阳子她们呢？怎么可以为了自己而牺牲她们？

　　同时明日菜也明白一件事，如果自己再闹自杀，由利香必定会对阳子她们出手，用铁链把她们锁起来，无情的强暴她们……

　　「这么说来，你还想死吗？」

　　「不……不想了……」

　　明日菜抖着声音，泪如雨下。

　　「找……不会再提……自杀的事了……姐姐。」

　　「真的吗？那你说说看，你属于谁？」

　　「我……属于……姐姐。」

　　「你是为何而生呢？」

　　「为……姐姐而生。是……取悦姐姐的……玩具。」

　　「说的好！」

　　由利香略咯咯的大笑。

　　「明白就好，不准再做这等忤逆我的事，如道吗？」

　　「我……我知道。可是，请姐姐务必放过阳子她们……」

　　「前提是你要乖乖听话。」

　　由利香略有所指的说着。如果明日菜稍微留心由利香的口气，一定可以察觉出她的言外之意。

　　明日菜垂首抽噎着，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我会……乖乖听话，姐姐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极了，这才对啊！不过嘛，如果你胆敢忤逆我，选择自杀一途，后果自行负责。」

　　「我晓得，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请您原谅我……」

　　除了口头道歉，明日菜不晓得还能怎么办。由利香听罢满意的点头，她朝后头使个眼色，一名接到命令的蒙面学生立刻近身。

　　「为她的不听话，好好的惩罚她。」

　　「了解。」

　　蒙面学生迅速的颔首。听见由利香的命令，明日菜一时无法会意。

　　「过来！」

　　蒙面学生抓住明日菜的手臂，打算拖她走，明日菜疑惑的望着由利香。

　　「姐姐？」

　　「你有一项展示工作啊！好好的表现吧！」

　　由利香冷笑着。蒙面学生拖着她走出去，他……他要把她带到外面？用这副模样见人？

　　「不……不要！姐姐，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要！」

　　「你说什么？你不要？」

　　被由利香无情的一瞪，明日菜哑口无语。如果不听话，阳子她们……

　　于是明日菜被蒙面学生拖出建筑物之外，横越蔷薇园。担任守卫的门房见状，面无表情的为二人开门，无视于明日菜的打扮。

　　「你……你打算带我去哪儿？」

　　「适合展示的地方啊，不然就没意思了。」

　　蒙面学生迅速的移动脚步，明日菜却僵硬如石。面对蒙面学生的步伐毫无迟滞，被拖着走的明日菜只能在后头踉跄的跟着。

　　最后，明日菜被带到校舍内后面，这里是连接校舍与其他建物的走廊，虽然来往的人潮不多，却是谁都可能经过的场所。明田菜的手被迫抓着树干。

　　我怎能在这种地方……

　　「别……别这样……」

　　面对明日菜的哀求，蒙面学生置若罔闻。他从背后抱住明日菜，魔爪滑进胶衣内的胸部，他揉捏着她的乳尖，一阵麻酥的快感迅速传来。

　　「啊……」

　　明日菜不由自主的叫出声。仅仅这样的爱抚，她的身体就像点燃的柴火般焚烧起来。谁都可能经过这里，万一被熟识的人发现呢？

　　不！

　　思及此，明日菜竟莫名的兴奋了。

　　「再叫大声一点啊，小三八，不然没有人会发现喔！」

　　蒙面学生低语着，她可以感觉后面是学生裤在摩擦她湿润的桃花源。酥痒的颤栗爬上她的背脊，明日菜摇着头，拚命压抑几乎脱口而出的叫声。

　　但是，她不能反抗。

　　「啊！啊……呜……」

　　她的花蕊在布料上摩擦着。粗暴却令人焦躁难耐的快感，逼得明日菜忍不住呻吟起来。

　　压抑的叫声终于从喉内解放。

　　「呜！啊、啊，不……别这样……不要，啊啊啊……」

　　「妈的，全湿了，弄脏了我的衣服。」

　　蒙面学生说着，一边玩弄明日菜，一边解开裤子。只见他的那话儿直抵明日菜腿间，可是没有插入，硬邦邦的肉棒在热得发烫的洞口来回摩擦。

　　「喔！啊，不、不要，别……啊、啊……」

　　「你们听！」

　　「咦？什么声音啊？」

　　大概有人听见明日菜的叫声了，他们觉得奇怪，探索的脚步声离这里愈来愈近。明日菜突然全身僵硬，可是蒙面学生的那话儿竟趁此时直捣她的洞门。

　　「啊啊啊！啊，喔，啊……」

　　她的胶衣被拉下，酥胸顿时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下。男学生一边搓揉着她的酥胸，一边用手指掐捏她的乳尖，只见明日菜疯狂的摇头。

　　「不、不要，啊啊，别，不……啊、啊……」

　　「你们看！」

　　「圣母玛莉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居然在这种地方干这种事！」

　　很快的，数十名学生在远处围观，形成一道人墙。有的惊愕，有的嫌恶，有的则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糟蹋明日菜。

　　众人注目之处愈来愈热，难耐的快感教明日菜开始激烈的扭动腰枝。

　　「啊、啊啊啊，喔……嗯，啊啊啊！」

　　「怎么啦？用力扭腰啊！再浪一点！大家都在看哩！」

　　「不、不行……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蒙面学生突然抬起明日菜的身体，明日菜拚死抗拒。但是她被酥痒的快感麻痺，手脚早已不听使唤，只能任由蒙面学生摆布。

　　蒙面学生背靠着树干，明日菜的娇躯正面向着围观的学生们。她挺立的乳尖，被雅人剃光的耻丘，以及一只脚被男学生抬起、肉棒激烈抽送的私处，毫无设防的暴露在无数的视线之下。

　　「不、不要，别这样，不要、不要看！」

　　明日菜拚命摇头。可是蒙面学生依然无动于衷的撑住明日菜的体重，用力的扭腰，拚命把肉棒子刺向明日菜的里面。

　　「你比刚才更湿了！让他们看的过瘾啊！用你的手指拨开，安慰自己吧！」

　　「不、不要……不要……」

　　明日菜摇头，可是腿间、全身肌肤传来无以言喻的快感，严重干扰了她的意识！

　　「秀给大家看！让大家看看你在男人怀里的样子，不但如此，还要像条母狗自慰给大家看！」

　　面对第二次的命令，明日菜不能反抗。她将手指伸向腿间，翻开肉瓣，当指尖碰到充血的花蕊时，不知什么在明日菜体内爆炸开来。

　　「啊……啊啊啊！」

　　蒙面学生把腰往上挺，舌头舐着明日菜暴露在外的乳尖。

　　明日菜下意识的伸展手臂，紧紧抱住树干，另一只手则在私处激烈的摩擦。她找到自己的花蕊，不断的搓捏着。

　　「喔！啊啊啊，不，够、够了……」

　　「再叫、再叫！」

　　「啊啊啊！不行，我会死，啊啊啊，快点、快点！啊啊，那里、就是那里，好舒服……」

　　「这里？这里怎样？」

　　「啊啊，对，就是那里！再给我、再给我，啊啊，不行了，够了，天哪！」

　　明日菜不晓得自己在喊叫什么。

　　她什么也看不见。

　　眼前只有一波接一波的喜悦狂潮，激烈抽送的男跟，以及膨胀的花蕊和众人的眼光。

　　「喔，不行了，够了，我会死，喔，快了、快了……」

　　她大大的仰身，激烈的喊叫，全身历经数次激烈的痉挛，最后迷失在头晕目眩的高潮之巅。

　　当明日菜即将失去意识之前，她以为自己看到了克己。

　　　　　　　＊＊＊　　　＊＊＊　　　＊＊＊　　　＊＊＊

　　克己的脸出现在眼前，明日菜慢慢眨眼。

　　会不会是在作梦？

　　「杉原？」

　　克己非常担忧的唤着明日菜。明日菜又眨了好几次眼睛。

　　「久堂，学长……」

　　「觉得怎样？」

　　他的声音好温柔。克己的手摸着明日菜的额头，好大、好温暖的手。

　　这是梦吗？

　　流下的泪水模糊了克己的影子。

　　「要不要紧？是不是不舒服？」

　　克己充满怜惜的再次问候，明日菜这才回神。

　　为什么……克己会在这里？

　　不对，这里……是哪里？

　　「我在哪里？久堂学长，我……」

　　她本想起身，克己阻止了她。

　　「再睡一会儿吧！这里是保健室，除了我以外，没有人会进来，别担心。」

　　明日菜发现自己身上裹着一件男士衬衫，可是她能够感觉到衬衫下仍然穿着胶衣。

　　明日菜悲伤的凝望克己。

　　克己……知道了。

　　他一定……看到了。失去意识前看到的克己不是幻觉，而是真的克己。

　　「杉原！坚强点。」

　　「啊，好的。」

　　她不想再看到克己了。明日菜转开视线，轻轻颔首。

　　「真的不要紧了，实在对不起。」

　　克己会意的点点头。可是什么也没问，只是温柔的笑望着明日菜。

　　尽管如此，克己心中已经看不起她了。

　　她在那种不知会被谁看到的地方，被男人强暴，甚至还自己动手抚弄自己的性器官，不以为耻的大叫出声，甚至最后达到了高潮。克己的温柔只是表面上安慰自己而已。

　　明日菜知道他们之间已经完了。

　　即使由利香愿意还她自由，在克己知情的情况下，她无法回到学校了。

　　「谢谢你，学长……我很好，你可以放心离开了。」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再回去。」

　　「是吗？我明白了。那么我走了，你也要保重喔！」

　　克己颔首，站起身。看到这样的明日菜，克己他觉得很难过。

　　当克己走出保健室，明日菜向克己深深一鞠躬。

　　「再见……学长……」

　　明日菜缓缓的站起来，脱下克己的衬衫，这么肮脏的自己，不配穿克己的衣服。

　　虽然不知道克己会不会再回来，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将衬衫叠好，放在克己刚刚坐过的椅子上。她看看时钟，已经很晚了，学生们大概都回家了吧？

　　明日菜深吸一口气，走出保健室。走过校舍，穿过庭园，慢慢的往某处行去。

　　蔷薇园，就在庭园深深处，也是明日菜唯一的归所。

　　她一步一步地走下冰凉的水泥阶梯，拉着门环，打开沈重的门扉。

　　「明日菜，你回来啦？」

　　由利香的声音充满了确定。明日菜颔首以对，看来由利香都知道了。

　　「你总算回来了。」

　　明日菜把门关上，朝由利香走去，她抬眼望着由利香。

　　「明日菜……属于姐姐……」

　　由利香笑意更浓了，她双手温柔的捧着明日菜的脸颊，递上唇瓣。

　　明日菜张开嘴，迎接由利香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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