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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修订版)(01-12) - 7,3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1900 ℃

  在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的关键时刻,被如此无厘头的难题生生打断势头,董德有简直要骂娘了。其实问题很好解决,去卧室的床上就一切搞定。但施梦萦的态度过于冷漠,搞得他不敢随意提要求,一下就僵住了。

  施梦萦被内心升起的淫贱感刺激得兴奋了好一会,却迟迟等不到身体被刺穿的那一刻,不耐地转过头来:「不想干了?」

  「不是……」董德有讪笑,他是怕极了施梦萦,唯恐她随时叫停。

  「你还想再玩会儿?」施梦萦皱着眉头,心想这老头磨磨叽叽,实在是烦得要命。

  董德有苦笑着说明原因,当然赶紧拍胸脯保证一切都没问题,他可以蹲着操,也能坚持很久。为了防着她打退堂鼓,还特意甩了甩硬挺的肉棒:「这鸡巴还可以吧?施小姐你放心,一定能把你搞得很爽的!」

  施梦萦推开了他,直起身,瞥了一眼肉棒,暗想:还真的挺大……比徐芃的好像还要大一些,跟沈惜差不多。嗯,他的身高体形跟沈惜很像,说不定那东西还要更大点……她没意识到,自己仍然是习惯性地在拿所有男人和沈惜比较。只是以前她比的是气质、修养、知识,现在则还会比较身材、体格,甚至性器官了。

  见她走向门边,董德有惴惴地紧跟其后,懊恼地想:真他妈蠢到家了!不就是差点位置嘛,多大点事?刚才就应该先插进去,然后再想办法。现在好了,不知道这骚货又要干什么?是不是不让我操了?

  施梦萦默默走到鞋柜旁,一连打开好几个鞋盒,终于翻出一双高跟鞋。

  董德有这才明白她要怎么做,两眼烁烁放光,满脑子只剩一句话:「骚货,真他妈会玩啊!」

  这是施梦萦所有高跟鞋中,后跟最高的一双,足足有12厘米,是去年年初为观赏一场音乐会,沈惜特意买的。她穿不惯后跟这么高的鞋,所以只穿过那么一回,一直收在鞋柜里。

  董德有一说高度不匹配,她马上想到了这双鞋。

  甩掉拖鞋,换上高跟,施梦萦瞬间就只比董德有矮小半个头。

  她瞅了眼亦步亦趋紧随身后,简直就像生怕被主人丢弃的老狗般的董德有,内心竟生出一丝戏谑般的快意。

  「干嘛?怕我不让你干了?」

  董德有点头,讨好地对她笑。像他这种活了半辈子的老男人,根本不在意在年轻女人面前伏低做小。只有热血上头的小鬼才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充大男人。没听过「百炼钢成绕指柔」吗?摆笑脸赔小心又怎么了?很多女人就吃这一套!

  施梦萦咬了咬嘴唇,面孔略显扭曲:「放心!我不会中途变卦的!你喜欢用『操』这个字是吧?行,今天我让你操个够!就怕你太老,操不了多久……」她伸手握住肉棒,用劲撸了两把,「是挺大的!等会就用这大鸡巴使劲操我,一直操一直操,把我操死最好!」

  董德有听她说自己太老,很是不愤,等她说完后半句,又激动起来,气息也变粗了。他狠狠攥住施梦萦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掰转过去,按着腰让她趴在餐桌上。高耸的臀部,因为高跟鞋的支撑,翘得更高更挺,愈发诱人。董德有蹲下身,在嘴里分泌出大量唾沫,直接一口吐在穴口上,使劲揉了起来。

  施梦萦清楚感觉到自己两腿间被他吐了口水,从肉唇到大腿根几乎所有肌肤简直都要被他的口水涂遍了,这让她既恶心又冲动。肉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令她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操我!快操我!别弄了,快操死我!」

  董德有大吼一声:「操你!操死你这骚货!」话音未落,他的腰部猛的一沉,整根肉棒像铁钎穿纸一般刺入肉穴,直插到底。施梦萦正在说话,硬生生被打断,变成像被皮鞭抽打似的惨叫。

  随着肉穴内一次次突刺撞击带来的快感,施梦萦越叫越大声。她并不会叫床,就算只是说几句带挑逗意味的荤话,也是「门外汉」水准。在床上,她会说的那些字眼,大都是从大学时的方老师、徐芃、苏晨这些人那里生搬硬套学来的。但是她叫的花样虽然单调,又很生硬,透露出的却是彼时彼刻的真实情绪。她的叫床是纯天然的,没有任何模仿痕迹,也没有装饰印记,就是尽情地叫,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乍听好像显得业余,怪怪的,但要能领会其中那种投入和昏乱,反而会让男人感到绝大的满足。

  恰好董德有也是操屄时没什么花巧的男人。农村出来的不是没有小心机,但终究要朴实些。听着这骚货被自己操得昏头昏脑地浪叫,他兴奋不已,把自己当成一台人肉打桩机,一刻不停地在肉穴里结结实实地捣弄。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要对得起这个极品的肉穴!紧得简直就像是来救赎他的肉棒的!插进去没动几下,差点就要把他夹哭了。在他模糊的记忆里,三十多年前第一次操新婚婆娘时,十九岁大姑娘的处女屄好像也没这么紧!

  董德有在楼凤身上有过一口气连操一刻钟不歇的记录。这可是很厉害的,很多男人喜欢吹嘘自己一干就是一小时,那是扯淡。做一会就换个姿势,借机歇口气,用这种方式,只要不是实在太虚,大多数男人都能坚持很久。真要比持久度,就得看采用同一种姿势,连续不断能操多久。

  作为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在不换姿势持续操弄下,保持至少一刻钟的持久度,已经算很不错了。

  但董德有清醒意识到,在施梦萦的肉穴里,如果自己还这样实在地操,估计撑不到十五分钟。

  按说,他应该缓缓来,偶尔换个姿势,变个角度,这样肯定可以多坚持一会。但他脑子里还有另一个声音:「不行!不能换!就要这样不停操,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这骚屄!就不信凭真本事,我操不服这骚货!」他坚持着不耍奸,就这么咬着牙直来直去地反复抽插。

  施梦萦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第一次碰到这样操屄的男人。沈惜就不必说了,次数太少,待她又温柔。剩下的,不管是大学时的方老师还是徐芃,总喜欢换各种花样各种姿势,时不时还要歇一小会。

  男人用那些小花招,无非是为了缓口气,但他们很少在意,女人其实很可能就是在他们停歇的瞬间,失去攀登快感巅峰的机会。对很多女人,尤其是中国女人来说,性高潮就像在千古万载的荒野中寻找一缕细微的光芒,转瞬即逝,妙到毫巅。一旦把握住,就是极乐的巅峰,可一旦错过,也许就是永远的失却。

  所以,男人歇上一口气,或许这女人此前酝酿许久,为寻求高潮所做的全部努力都白费了。

  像董德有这样实在地操,却把施梦萦弄出了疯狂的高潮。从肉棒插入那一刻开始,下体就涌来一波波快感。短短几分钟后,她攀上了一次顶峰。在那个瞬间,她左脚发软,站不稳高跟,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亏董德有牢牢托住她的腰,稳稳将她撑起来。

  第一波高潮未平,猛烈的下一波冲击又到,两相叠加,没过几分钟,又一个更高的巅峰凭空砸来。施梦萦已经泪流满面,这无关悲伤,完全是被操得失态。她失魂落魄地乱叫:「死了死了!操烂了操烂了!啊!不要了,要死了!」

  就在这阵乱七八糟的鬼叫声中,她来了第三次高潮!这次高潮余韵未平之时,肉穴中一阵滚热,连续十几股又烫又浓的精液在她身体深处爆炸,如洪水般猛灌进来。她被烫得嗷嗷乱叫,像极了猪嚎。幸亏她此刻神志不清,听不到这阵不雅的叫声。

  董德有终于射光了存货,却舍不得立刻从高潮后越发紧缩的肉穴里拔出肉棒。他端着施梦萦的腰,继续在肉穴里一点点往里捣,像要把精液送到她身体最深处似的。

  足足过了五分钟,他才恋恋不舍拔出肉棒。龟头和肉穴分离的一刹那,发出一声闷屁似的「啵」声,浓白的浊液随着堵住阴道口的肉棒的离去,呼呼地朝外涌。他一松手,施梦萦就像个烂口袋似的滚倒在地,任凭精液从阴道里涌出,在腿间股下流成一滩。董德有搬把椅子坐下,毕竟年纪大了,来了这么一场,还是有些疲惫。施梦萦则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足足十分钟,两人都沉默无语。

  董德有率先恢复状态,当然,肉棒还是绵软的,半点没有精神。

  高潮过后,农民的小心思又跳出来了。他终于想起之前说是要给三千五百块,后悔不已。是,这骚货人够漂亮,屁股够大,阴道够紧,操起来够爽,可自己是不是太慷慨了?没舔鸡巴,没舔屁眼,没喝精液,除了操屄什么服务都没有,兼职女就是这样卖屄的?

  董德有瞅着施梦萦,嗫嚅着想再还价。

  他觉得自己反悔是有道理的。喊价时她可没说除了操屄,其他什么服务都没有。一分价钱一分货,倒过来也该成立,货色虽然好,可花样不够多,还要这么多钱,是不是太黑了?

  当然这些话他不敢直说,只能旁敲侧击地试探。

  施梦萦冷笑,只说了一个字:「滚!」

  董德有发愣,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施梦萦突然翻了脸:「滚!谁要你的钱?!快点滚!不要再来烦我!」

  他这才听懂原来施梦萦压根不想收钱,这真是个平白砸下来的大馅饼。敢情一分钱都不用花,就能白操这样一个好屄?

  顾不上去猜这骚货在抽什么风,董德有赶紧起身出门,一边走一边还占了便宜卖乖似的碎碎念,说还是应该付点钱的,自己也不是什么小气人。

  施梦萦根本不理他。直到董德有迈出屋子,「砰」一声关上大门,她突然放声痛哭。

  自己终于变成了贱女人:随便找个男人苟合,叫得像个淫贱的妓女。

  可那又怎么样?

  在沈惜走出这个屋子的瞬间,自己的人生就已经坠到谷底了。

  还会有什么比这更糟糕吗?

  施梦萦躺倒在地,背脊凉凉的,沾满流开去的精液。董德有的精液气味特别浓烈,但她此刻仿佛失去了知觉,对这种往日格外厌恶的气味全然无感。

  她一会痛哭,一会狂笑,像疯了似的。

             第十二章 生日礼物

  齐鸿轩坐在一家面馆靠窗的桌边,望着屋外的车水马龙,无聊地等刚点的面条和小菜上桌。应该不需要太久,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客人很少。

  今天是他三十岁的生日。一个月前,妻子就和他商量了好几套庆生的方案。好笑的是,自己此刻却枯坐在路边的小面馆,饥肠辘辘,离家至少还有半小时车程。

  这种巨大的落差,使他心中这几天积蓄起来的对老板的不满达到巅峰。

  当然,哪怕这份不满再翻上几倍,他还是只敢腹诽,别的什么都做不了。「老板」谷超业对他来讲不仅仅只是个普通的院系领导,这老头儿是自己所在的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副院长,又是自己的博士生导师,还是所属课题项目组的组长。无论从行政、学术、经济,甚至包括个人感情的任何角度出发,他都只能对这古怪老头儿恭恭敬敬的。

  上周,谷老头儿带齐鸿轩去上海参加一个学术会议,这个会原定于周五闭幕,不会影响他两天后和妻子共度生日,所以他也没有多想什么,欣然随其前往。

  没想到,会议结束后,谷老头儿的几个上海旧友热情地提出要招待他们在上海周边玩两天。老头子兴致很高,满口答应。归期直接推迟到周一——他生日当天。

  这下齐鸿轩就郁闷了。但他既不能因为要回去和妻子共度生日,而不同意谷老头儿留下和旧友相聚,更不能把这老头子单独扔在上海,自己先行返回,只能满肚子不情愿地留在了上海。

  总算不幸中还有万幸,周一就能回去。如果谷老头儿决定周二动身,那他也得照办。齐鸿轩自我安慰:至少还能和妻子一起吃顿晚饭嘛。

  他本想订上午八点的航班,可谷老头儿年纪大了,这两天玩得有点累,特意叮嘱他不要订上午的机票,免得早起赶飞机。齐鸿轩暗骂他多事,却只能依言预订了下午一点半的机票。

  乐观估计,如果一切顺利,晚饭前可以赶回家。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则永远是残酷的。中国的航空业实在不给力,航班毫无意外地误点了,他们先是延误登机差不多两个小时,好不容易登了机,在跑道上又等了近一个小时,这才终于起飞。

  在飞机上坐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有起飞的迹象后,齐鸿轩对晚上八点前赶回家不再抱任何希望,打开已经关闭的手机,给妻子发了条短信:「飞机误点,到家肯定很晚。老婆你先吃饭,不用等我!」

  在中宁宝金机场降落,坐机场大巴回到市区,差不多已经是晚上八点。齐鸿轩告别谷超业,本想直接打车回家,但腹中饥饿难熬,从大巴下客点到家开车差不多也得二十多分钟,实在有点熬不住了。反正已经这么晚了,就算回家也没什么好庆祝的,甚至有没有准备饭都不好说,他决定索性随便在路边吃点。

  为了自嘲,齐鸿轩给送上来的晚餐——配着一碟酱菜和二两卤牛肉的炸酱面——拍了照,发上朋友圈。他没给照片配任何说明,朋友们大都知道今天是他生日,看到这张图片,自然各有各的想法。

  而立之年的生日,一整天基本都消耗在无聊的等待中,晚饭居然只是一碗炸酱面,齐鸿轩既好笑又好气。

  都是被谷老头儿连累的!

  这老头最近两年越来越刚愎,做决定时往往专断霸道,我行我素,从不为别人考虑。

  齐鸿轩狠狠嚼着嘴里的酱菜和卤肉。

  很快,妻子在自己的朋友圈里为这张炸酱面的照片点了赞,又发了个蛋糕的表情。

  齐鸿轩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回来了。至少,吃完饭就能回家,心爱的妻子正等着自己。齐鸿轩相信,就算其他的生日节目统统都作废,至少,妻子会给自己准备一个蛋糕。

  今天还剩最后三个小时,干不了别的,起码能吹吹蜡烛,许许愿,呵呵,毕竟是三十岁的生日,怎么也得意思一下吧?

  带着希冀,齐鸿轩匆匆吃过晚饭,打车回家。

  打开家门,齐鸿轩傻了。

  客厅里黑黝黝的,只有两盏昏暗的壁灯亮着,想象中妻子扑上来给他一个拥抱或热吻的场景并没有成为现实。

  连个招呼都没有,悄无人声。

  朝左右望去,厨房、卫生间、书房……全都没有灯光。

  刚才走到楼下时,想起「深夜都市中,总有一盏为你亮起的灯」这句都市情感文里常见的有些俗气的感慨,齐鸿轩不由自己抬头看了看自家的窗子,没见透出任何光,本以为是妻子拉起了窗帘,没想到是家里本来就没什么亮光。

  一切迹象都显示,家里没人。

  但妻子不久前肯定还在家,客厅的空调没有关,温度调得很合适,从室外初秋的闷热中踏入家门的齐鸿轩觉得很舒服。

  她刚出门?齐鸿轩下意识地抬起手腕,但亮着的两盏壁灯距离较远,光线很暗,看不清手表指针。他心里大致有数,现在应该差不多是九点前后。

  这么晚,妻子去哪里了?刚才她还在为自己的朋友圈点赞,肯定知道自己吃完饭第一时间就会回家,为什么要选这个时候出门?

  没道理,想不通。

  心中瞬间生出许多疑团,齐鸿轩皱着眉,小心翼翼把旅行箱拎进来,轻轻关上家门。他伸手在左侧墙上摸索,按记忆摸索着客厅顶灯开关。在手指触到开关面板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卧室的门缝闪动着一缕微光,或许是因为房门大半掩着,光线自从极细的门缝透出,几乎难以辨认。

  齐鸿轩惊疑不定,家里这略显诡异的场景,使他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不安和警惕。他慢慢收回已经触到开关的手指,尽可能无声地把行李箱挪到一边,蹑手蹑脚走向卧室。经过茶几时,他还随手操起一个玻璃花瓶,攥在手里,权当壮胆。

  推开半掩的卧室门,探进半个身子,他飞快地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

  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当初装修新房时,夫妻一致同意把主卧室弄得宽敞些。最后,整个主卧被设计成四十多个平方,占了整个房子的近四分之一,整体布局里还因此少了间原本该有的客房。主卧里不仅有间附带的卫生间,还隔出一个衣帽间,便于妻子存放衣物。房间正中摆放着欧式大床和贵妃椅。地面上绕着大床铺了一张驼色地毯,足有五六米宽、三四米长。东向整面墙都是大落地窗,窗边有两张折叠躺椅和一张小藤桌。

  卧室里的微光来自七八支安放在各个角落的蜡烛,暗黄的烛光摇曳着,忽幽忽明。

  齐鸿轩既困惑又紧张,蹑手蹑脚地在房间里转悠,很快把视线落在虚掩的卫生间门上。

  里面莫非有人?

  整个房间一目了然,要藏人只能在那里。

  谁在房间里点了那么多蜡烛?为什么要点那么多蜡烛?齐鸿轩越想越觉得古怪,莫名其妙毛骨悚然起来。他抓紧手中的花瓶,小心地走向卫生间。

  就在这时,衣帽间的木门突然被拉开。

  齐鸿轩吓了一大跳,手中花瓶险些落地,目光瞬间被吸引到打开的衣帽间门里,然后就再也挪不开了。原本要脱口而出的惊呼最终也被摁在喉咙里。

  妻子宋斯嘉捧着个十吋蛋糕,慢慢走了出来。

  蛋糕上插着「3 」和「0 」两根数字蜡烛,烛光闪跃跳逸,映亮了妻子秀美的容颜,同时也映照着她几近完美的身躯,此刻那正被一身金边白底的分体式比基尼包裹着。胸衣堪堪盖住浑圆挺拔的双乳,手里的蛋糕一定程度上遮挡了诱人的双峰,烛光在美妙的乳沟间不住跳耀,令男人望之心慌唾干。窄小的三角裤艰难地裹着它理应保护的部位,仍有许多雪白的皮肉无法被遮掩。她项间戴了条多层珍珠锁骨链,三排圆润的小珠半遮着玲珑秀气的锁骨,脖颈、肩膀、乳房等部位都因为柔美的锁骨线条而显得越发曲线曼妙、层次分明。

  齐鸿轩记得,这套比基尼是两人前年去塞班岛旅游前他特意买的,当时正处在他求婚的关键时刻,这趟旅游是他打动美人心的重要一环。很多人都说,看一个人是否适合结婚,必须要经过一次共同旅行。塞班岛之旅,齐鸿轩从出发到归来,时时处处小心翼翼,规规矩矩,甚至在宋斯嘉没有作出暗示的状况下,完全没有任何要求做爱的尝试。总的来说,那趟旅行是很成功的,他深信自己这这趟行程后被女友打了高分。

  可惜这套精挑细选的比基尼并没有加入他们的浪漫旅程。原因很简单,过于性感。宋斯嘉试穿后,发现布料极其透光,看着像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上了,实际上只要稍加留意,就会发现胸前的嫩红隐约可见,下身的幽黑也若隐若现。她的个性就算再明爽开朗,也不可能穿这套泳装走上塞班的沙滩。

  这实在令齐鸿轩十分沮丧。性感比基尼本来是他试图营造暧昧气氛的利器,没想到宋斯嘉压根没想带上它。所以在旅程中顺便一亲香泽,直接将生米做成熟饭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此后他也没敢轻举妄动,一度令他遗憾不已。

  这套比基尼被收了起来,再没机会亲近女主人的肉体。

  没想到今天宋斯嘉会再把它翻出来,主动穿上了身。

  此前夫妻俩在商量该如何庆生时,齐鸿轩有句肺腑之言,始终藏在心里没说出口。他很想告诉妻子:「啥礼物都无所谓,我最想的就是在生日那天和你整晚做爱!」

  宋斯嘉对他来讲,某种程度上就是女神。而在齐鸿轩看来,对女神最好的爱慕方式就是将她骑在胯下反复不停地抽插,直到她开口求饶为止。

  妻子的肉体,简直就像最顶级的毒品,令他朝思暮想,欲罢不能。她的气质奇妙而迷幻,集各种魅力于一身:若披下长发,穿上职业套装,她是典型的高冷女学者;若扎起马尾辫,穿一身运动装扮,即便已年近三十却绝对还能冒充阳光美少女;若再换上热裤吊带,在激情音乐中翩翩起舞,说不定会被人误以为是个迷乱小太妹。

  如果让完全不熟悉她的男人们根据所看到的不同气质来猜测年龄,保证会得出一大堆莫衷一是的答案,从二十二、三岁猜到三十三、四岁,都有可能。

  这样一个常会带来惊喜的精灵般的妻子,怎能不叫人爱呢?

  更何况,宋斯嘉没有很多中国女学者常见的属灵和性冷。在床上,她固然难免会有好女孩的保守,但也绝对不乏热辣开放的一面。

  说她保守,是因为宋斯嘉对性没有嗜好。和齐鸿轩同为青年学者兼高校教师,她平时十分忙碌,无论是写论文还是做课题,忙起来常常十天半月顾不上夫妻间的常规互动。长时间缺少性生活,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困扰。换句话说,她从骨子里就没有饥渴的痴女心。她懂得自慰的技巧,但很少会用,齐鸿轩偶尔见她自慰,只是在两人情动时她用来营造氛围勾引丈夫用的。到了床上,高潮时她会痛快叫喊,但如果齐鸿轩不特别提出要求,她不会主动刻意地爆出些淫词浪语。

  而她的开放,对齐鸿轩来讲则完全是意外的惊喜。他本以为这个从小认识的乖女孩,在床上会略显无聊,没想到妻子虽然并不怎么主动,但一旦开始却绝不抗拒更无扭捏。她能接受丈夫在床上的绝大多数要求,也能接受各种「创意」。她的口交技术纯熟,很多次还在前戏时就让齐鸿轩在她嘴里直接缴械投降。她爱干净,又没有过分的洁癖,哪怕在丈夫满身大汗求欢时也不会扫兴地逼他先去洗澡,也不在意吞下肉棒时龟头是不是清洗过。她叫床自然爽快,高潮来时也能尽情释放,对齐鸿轩教她说的一些床上的骚话也并无反感。只要时机合适,一旦她自己有了冲动,会大大方方提出做爱的建议。尤其难得的是,她拥有出色的柔韧性和体力,不但可以顺利采用各种体位,还能在床上表现得足够奔放和持久。

  对一个这样的妻子,齐鸿轩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更何况,真正令他深感惊喜的,是自己顺利拿到了这个近乎完美的女人的一血!

  新婚之夜,宋斯嘉事先没有强调自己还是第一次,只是请齐鸿轩把动作放轻些。整个过程里,尽管他也感觉到妻子的姿势和态度都显得僵硬生疏,却怎么都没想到28岁的宋斯嘉竟然还是处女。直到完成射精,抽出肉棒,看到龟头上淡淡的点点血渍,他才醒悟过来。

  一瞬间,齐鸿轩居然变得手足无措。宋斯嘉说过她曾经交过两任男友,他简直无法相信这个时代,有过两段恋爱史的妻子竟能把处女膜保留至今!

  宋斯嘉淡定地对这件事作了说明。她也不是刻意保留处女身,其实在她看来,自己也不算纯粹的处女,和两任前男友都有过接吻和口交,也不止一次在亲热时让他们抚摸过下身。有过这些性接触,她压根没觉得留了个处女膜有什么了不得的。之所以没有和前男友们发生关系,不是有所保留或顾忌,纯粹只是因为她始终没有找到想和他们突破最后一步的冲动,如此而已。

  「可能是没爱到那个程度,觉得应该再等等,结果一等就等到了分手。这样也好,正好说明我选择再等等,确实是有道理的。」

  宋斯嘉没觉得这个处女膜有什么要紧,齐鸿轩可不这么看。对他来讲,这是意想不到的福利,算是上天的馈赠。

  有了龟头上那点血迹,他过去听妻子说曾给前男友们口交的那一点点郁闷消散一空。

  可惜,夫妻俩都是崇滨大学年轻教师中的骨干,每个学期要承担给本科生上专业课的任务,通常还逃不过要开一两门全校公选课。他们又分属两个国家级的课题项目组,平日工作既忙且累,常常凑不好两人都合适的时间。所以尽管他们都年轻,对性也充满热情,但性生活频率其实并不高。

  所以齐鸿轩才会有那个看上去略显好笑的生日愿望:希望能和美丽的妻子整晚做爱。

  当然,整晚略显夸张,但两三次还是很有希望的。

  结果谷老头儿把这一切都搅黄了。自己这个三十岁的生日,连顿晚饭都没能吃好,回到家里甚至已经是深夜,什么气氛都没有,什么准备都没有,还搞什么搞?他本以为能吹个蜡烛吃块蛋糕就不错了,洗洗早点睡吧。

  没想到,宋斯嘉悄悄地安排好了一切。

  毕竟是恩爱夫妻啊!这点默契也是很甜蜜的。

  宋斯嘉面带略带羞涩的笑,来到齐鸿轩身前一米远的位置,原地缓缓转了一圈,将手里的蛋糕稍稍捧高一些,问:「先吃它,还是先吃我?」

  她对丈夫那点小心思了如指掌。举行婚礼这一年多,虽说也不乏在床上激情四溢的时刻,但比起其他恩爱新婚夫妻,他俩做爱的次数确实算少的。而丈夫对她肉体的贪恋,也全都落入她的眼中。那在这个生日夜晚,还有什么,比自己更适合当作礼物呢?

  齐鸿轩在朋友圈里发可怜巴巴的晚餐消息时,宋斯嘉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找出那套过分暴露的比基尼换上;掐着时间估计丈夫快到家了,关掉家里大多数灯,点起卧室里的蜡烛,坐在烛光中静静等待;听到丈夫开锁推门的声音,她将插在蛋糕上的蜡烛点亮,小心走进衣帽间躲了起来。

  终于,她成功给了丈夫一个小小的惊喜。

  看着妩媚的妻子,齐鸿轩喉咙发干。他一言不发,随手把手中的花瓶放到一边,接过宋斯嘉手中的蛋糕,吹灭蜡烛,也不细看就搁到了离他最近的桌子上。他走近一步,搂住她的腰。身材修长的妻子虽然只穿着居家的拖鞋,但还是只比他矮三四厘米,几乎无需低头就能触到她丰润的香唇。一条小巧香甜的舌头被他吸入口中,和自己的舌头卷缠在一起,彼此吮吸,互相搅拌。

  好不容易才结束这次温湿的长吻,齐鸿轩哑着嗓子说:「当然先吃你!」

  他放开妻子,飞快地脱光身上的衣服。

  宋斯嘉耸了耸鼻子,笑着说:「你还没洗澡呢!有点臭哦……」

  齐鸿轩嘿嘿笑,腆着脸搂住妻子,不住揉捏着她的丰臀:「顾不上了!不洗了,先吃你!」

  宋斯嘉白了他一眼,将微微发热发软的身躯贴在丈夫身上,再次献上香唇。

  齐鸿轩一边尽情品尝着她香甜的唇舌,一边解开比基尼胸衣的系带,并将三角裤向下扯到靠近膝盖的位置,肆意抚摸她赤裸的乳房和臀部。

  浑圆丰翘的嫩乳,几乎没有任何下垂的迹象,大小刚好超出齐鸿轩的手掌所能把握的范围,握下去满手柔腻。嫩红的乳晕恰如两颗樱桃,像含羞草叶般不堪碰触,完全不亚于处女时代,令人见之沉醉。

  每当他的掌心滑过红嫩的肉粒,宋斯嘉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这种犹如青涩少女般的敏感使他愈发兴奋。

  丰翘的肉球在男人的指缝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一会被揉成椭圆状,一会又有大片的软肉被夹在手指间,一会又被抖得晕出层层乳浪。双乳被反复玩弄后,宋斯嘉身体愈发烫起来,小口微张,呵气如兰,媚眼如丝。

  玩够了乳球,齐鸿轩又把手按到妻子的丰臀上。那是两片圆润紧翘的肉丘,却没有一般大屁股女人常见的肥硕。他的手指深入股缝,寻觅着她股间最温湿的角落。与此同时,他又把脸凑向妻子的胸前。

  借着丈夫在自己腰部施加的力量,宋斯嘉倾力后仰,使身前的丈夫能把整张脸都埋到自己双乳之间。齐鸿轩张口吸住一个嫩极的乳头,贪婪地舔吮,毫无顾忌地在妻子光洁的嫩乳上留下大摊的口水。

  他尽情玩耍着妻子的屁股、肉唇、阴蒂,中指玩够了又换食指,直到几根手指都沾满滑腻温热的淫汁为止。搂着她丰润的身躯,看着愈发娇艳动人的神色和仿佛迷醉于自己的亲吻爱抚而略显呆滞的神情,齐鸿轩胸中燃起一股熊熊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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