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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01-66) - 10,2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7250 ℃

  「啊…」小龙女只觉屁股一凉,随即感觉到菊洞里伸进了一条火烫湿滑的舌头。「噢…不要…那里脏…」小龙女羞耻难忍,清秀的脸上变得扭曲。

  「师父…身上没有…一处不美…」左剑清含糊不清的说道,继续舔舐着小龙女的菊洞。

  小龙女闻言羞耻难忍,身体却极其受用,忍不住摆动肥臀,迎合起左剑清。

  突然左剑清又插入了两根手指,「不要…」敏感的肉壁被手指磨擦抠挖着,小龙女被肉屄内强烈的充实感刺激着,禁不住喘息加剧,身体绷直,一股阴精汩汩冒出,率先达到了高潮,她翻身滚落到床上,嘴巴张大,气喘吁吁,像一条被仍在岸上的小鱼。

  「夫人…我快不行了…」左剑清抱住曼娘,下体疯狂的扭动着,曼娘娇喘吁吁,身体犹如八爪鱼般缠着左剑清,屁股不住的挺动,迎合着左剑清的抽插,娇喘道:「贱妾也要来了…射进来…我们…一起高潮…」

  「噢…」左剑清哪里还能忍住,屁股一耸,将肉棍深深的插入曼娘的肉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夹缠着曼娘的淫液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噢……烫死我了……」曼娘被滚烫的精液烫的放声浪叫,雪白的娇躯紧贴着左剑清扭动着,一股股阴精犹如大江奔腾般倾泻而出。

  左剑清屁股抖动,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射给了曼娘,良久才将肉棍从她那灼热湿软的肉屄中抽出。只听波的一声,一股乳白色的淫液被左剑清的肉棍带出,顺着曼娘的股沟流到了床单上。

  左剑清感到一阵疲累,靠着小龙女的雪白丰满的胸部躺了下来。小龙女抱着他的头,曼娘则睡在左剑清的腿上。

  暗夜重归寂静,三人喘着粗气,彼此交缠,都疲惫的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第三十二章、暗香浮动

  第二日清晨,当人间第一缕阳光洒进闺房的时候,小龙女只觉得身体有些沉重,又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她慵懒的睁开美目,瞥见床上散落着各种衣裤,猛然惊觉,昨晚的情景就浮现在自己的脑中,一时间,乳波臀浪,淫汁飞溅的画面纷至沓来,她目力所及,见床单上还残留着一滩滩乳白色的秽物,经过一夜的时光,那些淫液全都干涸了,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块块污渍,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淫靡的气味,想到昨日三个人居然做了如此荒唐之事,两抹红霞瞬间飞上了她清秀雅丽的脸庞。

  耳中传来轻微的鼾声,小龙女直起身子,见左剑清兀自靠着自己坚挺的乳峰熟睡,他的脸清俊坚毅,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似乎还在做着美梦。小龙女不欲弄醒他,轻轻的挪动他的身躯,将他的头靠在枕头上。就急忙拿过自己的衣物穿了起来。

  左剑清平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小龙女一眼就看到了他直挺挺的肉棍,她知道男子清晨都会如此,忙移开目光,低头整理衣裳。待穿戴整齐,小龙女轻轻的走下床,见二人都还没有醒,她本想叫醒曼娘,却又觉得不妥,此刻曼娘也是身无寸缕,歪着脑袋,斜靠着左剑清的大腿,满头的黑丝披散开来,倒是有大半都缠在他的肉棍上,若清儿也醒过来,见了此刻旖旎的风情,不知会有多少尴尬。

  但是就这样放任他们,亦是不行,终究还是要叫醒他们,只是到底叫谁起来好呢?「清儿是男子,赤身裸体,多有不便,此处是曼娘的闺房,还是叫醒她为是。」想到此处,小龙女伸手在她肩头轻轻的推了一把。

  曼娘「嘤咛」一声,悠悠醒转,她伸手揉揉眼睛,却见一条狰狞的肉屌挺立在自己面前,她的脸几乎贴在肉棍上,鼻端飘来一股腥臊的气味,曼娘吓了一跳,张嘴欲呼,小龙女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唇。

  曼娘睁大眼睛,神情有些慌张,抬头见是小龙女,正在看着她,摇手示意她不要出声,她心领神会,不由得点点头,小龙女松开手,曼娘也来不及清理残留在身上的秽物,抓起衣服就披在自己身上。

  待曼娘穿好衣物,小龙女拉着她,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然后轻轻的掩上房门,相携着来到了客厅。

  两人分宾主坐下,都默然不语,突然曼娘捂住俏脸「嘤嘤」的哭了起来了,小龙女见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曼娘哽咽道:「我是昏了头了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这教我以后如何面对我的夫君啊!」

  小龙女叹息一声,不知该如何劝解,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虽说昨晚并没有失身,却也已经非常对过儿不起了,只是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也已经于事无补,想到这里,小龙女开口道:「妹妹切莫太过自责,此事既然已经发生,就让他过去吧。」她天性纯朴,自然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曼娘凄声道:「姐姐虽说的不错,然我心何安啊!万一让我夫君知道……」

  小龙女忙道:「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绝不会泄露出去。」

  曼娘还待说,却听后面传来脚步声,想是左剑清起来了,当下抹抹眼泪道:「姐姐稍待片刻,小妹这就去给你们打水洗漱。」说着就起身小跑着去了院子。小龙女心知她是不好意思面对左剑清,也就没有推辞。这时左剑清走了过来,见到小龙女,忙上前施礼,笑道:「师父,您怎么起的这么早,不再多睡一会?」他一早醒来小龙女和曼娘就不见了,于是也急急忙忙的收拾一番就出来找她。

  小龙女见他言语轻佻,俏面一红,轻声道:「为师习惯早起。」

  左剑清「哦」了一声,又问道:「怎的不见曼姨,她一大早的去哪里了?」

  「我在这里!」只见曼娘双手捧着一盆水走了过来,左剑清忙伸手接过,将脸盆放在桌子上,曼娘道:「二位快洗洗吧,待会我再去打一盘来。」

  小龙女见曼娘神色如常,连脸上的泪痕也不见了,想是她自己先洗过了,不禁心中稍安,于是说道:「多谢妹子。」说着就走到桌边,弯腰掬起一捧水来仔细的清洗。良久,她直起腰来,曼娘将毛巾递过去,她接过毛巾擦干净,她天生清丽,此刻更是容光焕发,左剑清和她朝夕相处,却也看的痴了,连曼娘也是呆呆着看着她。

  小龙女清咳一声道:「你们看什么呢?」

  曼娘如梦方醒,笑道:「姐姐真是如仙女一般,我见犹怜。」

  小龙女听了她的话,心中隐隐有些欢喜,嘴上却说:「妹妹就爱胡说。」

  曼娘辩解道:「小妹可没有胡说,不信你问左……」突然曼娘好像想到了什么,就再也说不下去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小龙女不禁心中暗叹,这个心结恐怕是要折磨她一阵子了,但愿她可以早点看开。

  左剑清也觉察到一丝异样,刚想开口问,却听小龙女说道:「妹妹,叨扰多时,我们也该告辞了。」说着拉了拉左剑清的衣袖。

  左剑清精于人情世故,知道再待下去也是徒增尴尬,于是抱拳道:「多谢夫人盛情款待,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麻烦夫人了。」

  曼娘一听他们要走,忙道:「姐姐这是何故,你我姐妹久别重逢,怎么现在就要走了?莫非是嫌弃妹妹招呼不周吗?」

  小龙女温言道:「妹妹修要胡思乱想,姐姐绝无此意,委实是有急事,待大事一了,姐姐定会再来看望妹妹。」

  曼娘继续问道:「姐姐究竟有何事?难道片刻都待不得吗?」

  小龙女见她不依不饶,这样纠缠下去也不知何时是个头,当下就将魔教如何使诈下毒,中原群雄急需解药,自己到扬州来找方林要解药之事简略的说了一下。

  曼娘听完后拍手笑道:「我当是何事,方林大夫我知道,我夫君就是他药店里的伙计,找到我夫君,就等于找到方林了。」

  小龙女左剑清听罢都是惊喜万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龙女道:「既然知道了方林的所在,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出发。」

  曼娘笑道:「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吃完早饭再出发也不迟啊。」

  小龙女恨不得立刻就找到方林,说道:「时间宝贵,早一刻找到方林,中原武林就早一刻解除危险,我们还是现在就出发吧。」

  左剑清此时接口道:「去的路上买几个馒头。」

  曼娘见小龙女执意要走,也不再勉强,随即说道:「既然如此,那小妹也不强留两位了,我认得路,就让小妹送你们过去吧。」

  此去寻人,那方林岂肯束手就擒,到时候难免会有一场恶战,曼娘不会武功,自己难以护的了她的周全,听她意思也要去,小龙女忙道:「妹妹只须将方林药铺的位置在何处告知就好,不必陪我们去犯险。」

  曼娘道:「方大夫未必就在店里,我也没见过他,我们还得先找到我夫君,小妹久未和夫君相聚,心中甚为挂念,刚好和你们一起去,若是方大夫正好在,我还可以帮你们说说让他给你们配解药呢?」

  小龙女心中焦急,曼娘非武林中人,又哪里知道方林不是普通的大夫,但转念一想,自己武功不弱,加上清儿未必就没有胜算,在者曼娘要去找夫君,自己又怎忍心拒绝。于是道:「既然如此,那还请妹妹为我们带路。」

  曼娘闻言大喜道:「那我们走吧。」三人收拾一番,就出发了。

  扬州繁华似锦,三人却是没有心思欣赏,路过一家包子铺,左剑清买了几个包子后就匆匆赶路。不一刻就来到了扬州城的主街,见到一辆马车正停在街口,马车上的车夫倒是个俊秀少年,见了小龙女这等绝色佳人,忍不住打了个唿稍,左剑清见状颇为恼怒,刚想上前说两句,却被小龙女拉住,自小龙女自古墓出来之后,也遇上过很多类似的情况,不少轻浮少年也曾撩拨过她,只是她生性清冷加上武艺高强,旁人也不敢太过放肆。

  那少年见他们向这边看来,笑道:「姑娘要去哪里?我这马车宽敞,可否让小人送姑娘一程?」言罢笑嘻嘻的看着小龙女。

  左剑清心中大怒,刚想上前去教训教训这个轻浮子弟,只听马车内传来一声轻柔软腻的声音:「阳儿,外面有何事?」

  那少年转身向马车里说道:「娘亲,没事。碰上一个小美人,孩儿想带她一程。」

  车内声音说道:「胡闹,我们已到了扬州,此地危机四伏,不可旁生枝节。」

  左剑清听了那声音感觉颇为耳熟,小龙女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换条路走,扬州城四通八达,三人随即转向另一侧街道……

  那少年笑道:「孩儿理会得。」回头去看,却不见了小龙女的声音,他忍不住叫道:「哎呦,小美人不见了。」

  车内女声谇道:「你小子死性不改,回头娘在收拾你,现在我们先找一个地方歇息。」

  那少年吐吐舌头,不在言语,驾着马上继续前进。

  这两人正是黄蓉和周阳,他们自从埋了柳三娘,一路赶来,竟然没有遇到一个魔教的人,想来魔教中人怎么也想不到黄蓉就在柳三娘的马车里,是以沿途并无任何风波。进入扬州城后,黄蓉觉得再坐马车反倒是有些惹眼,于是两人就近找了家客栈,先安顿下来再做打算。

  周阳吩咐客栈小二将马车解套,将马牵至马槽好生照料。黄蓉则先进到客栈里面去点吃的,她生性讲究,尤其对吃更是如此,行走江湖这几日都没好好的吃过一顿,现下来到了扬州,此地是南方最繁华的地方,客栈商铺林立,汇聚各地奇珍异宝和美味佳肴,自然是迫不及待的要吃上一顿。

  周阳也打点好了,走进客栈,两人找了个僻静的位子坐下,时方清晨,客栈里只有他们二个客人,店小二招呼两人坐下,无精打采的问道:「两位客官要点些什么?本店汇聚大江南北各路名菜,无论客官要吃什么,本店都能给您端上来。」

  黄蓉笑道:「先别夸口,咱们先吃果子。喂伙计,先来四干果、四鲜果、两咸酸、四蜜饯。」

  店小二吓了一跳,不意他口出大言,笑道:「不知夫人要些甚么果子蜜饯?」

  黄蓉道:「这种穷地方小酒店,好东西谅你也弄不出来,就这样吧,干果四样是荔枝、桂圆、蒸枣、银杏。鲜果你拣时新的。咸酸要砌香樱桃和姜丝梅儿,不知这儿买不买到?蜜饯吗?就是玫瑰金橘、香药葡萄、糖霜桃条、梨肉好郎君。」店小二听他说得十分在行,不由得收起小觑之心。

  黄蓉又道:「下酒菜这里没有新鲜鱼虾,嗯,就来八个马马虎虎的酒菜吧。」

  店小二问道:「不知二位爱吃甚么?」

  黄蓉道:「唉,不说清楚定是不成。八个酒菜是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爆獐腿、姜醋金银蹄子。我只拣你们这儿做得出的来点,名贵点儿的菜肴嘛,咱们也就免了。」

  店小二听得张大了口合不拢来,等他说完,道:「这八样菜价钱可不小哪,单是鸭掌和鸡舌羹,就得用几十只鸡鸭。」

  周阳道:「你还怕我们付不起银子吗??」当下扔出一锭大银,店小二接过银子,满口答应,再问:「够用了吗?」黄蓉道:「先摆上来吧。」

  不久菜肴齐备,店小二给黄蓉周阳斟上酒,黄蓉夹起一块獐子肉细细品味,店小二笑道:「客官觉得味道如何?」

  黄蓉道:「马马虎虎吧。」她自己的厨艺已是天下一绝,这类菜对她而言不过还能入口罢了,周阳又给了店小二一锭碎银,打发他忙去了。

  黄蓉边吃边说道:「阳儿,这一路你已对我说了不少柳三娘的事了,你再想想还有什么疏漏没有?」

  周阳道:「娘,孩儿已将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诉您了,只不过……」说着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黄蓉不紧不慢的问道。

  周阳道:「那柳三娘在魔教的职位以及势力娘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一件事孩儿不知道该不该说?」

  黄蓉笑道:「你有何事还不能对娘讲吗?但说无妨。」

  周阳道:「娘亲,你想那柳三娘武功平平资历又浅,远不及慕容父子和岳不凡那些人,为何东方不败却如此器重于她,不仅安排她来接洽蒙古秘使,更放言事成之后封她为副教主呢?」

  黄蓉闻言不禁心中暗忖:「柳三娘武功虽未到一流境界,却颇有智计,东方不败既然以大位诱人,自然对此人甚有信心。」想到东方不败用人不拘一格,实乃武林大患,不禁暗暗担忧。当下说道:「你说说为何?」

  周阳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道:「只因她是一个女人。」

  黄蓉笑道:「娘自然知道她是女人,还是颇为诱人的女人,但那又如何?」

  周阳道:「娘,柳三娘绝非一般女子,想那魔教虽势力庞大,但是也不可能对所有人都采取顺之者昌,逆之者王的手段,柳三娘被委以重任,一些左右摇摆之人,均逃不过她的手段,纷纷加入魔教,是以魔教才有今日之势,柳三娘可以说是居功至伟。」

  黄蓉闻言哑然失笑,心想柳三娘不过就是施展一些媚术迷惑男人罢了,对付寻常江湖人物或许有用,但是如此军国密事,东方不败又岂会因此就全权交给她?阳儿终究年轻识浅,若是如此,莫非自己反倒是高看了东方不败不成?心中想着,口中问道:「那你且说说她有何手段?」

  周阳道:「孩儿怕说出来娘会不高兴。」

  黄蓉笑道:「娘有什么好不高兴的,你放心的说。」

  周阳喝了一口酒,道:「柳三娘最厉害的就是她的床上功夫,无论是江湖名宿还是富商贵胄,她都能手到擒来,所以东方不败才会这么器重她,而且,此次前来扬州,免不了要用好好招呼蒙古密使。」说着,周阳面色凝重,拉住黄蓉的手道:「娘,孩儿担心你会有危险。」

  黄蓉听周阳说柳三娘的床上功夫,心中颇为不屑,刚想斥责他几句,又见他言语间对自己如此关心,毕竟是血浓于水,心中不由的涌起一股暖意,轻轻挣开他的手,正色说道:「你不必担心娘,娘什么风浪没见过,倒是你,年纪轻轻,不可过分沉迷于女色,明白了吗?」

  周阳见黄蓉说的认真,忙点头答应道:「孩儿谨记在心。」

  黄蓉继续问道:「那柳三娘的床上功夫当真如此厉害?」

  周阳眯起眼睛,笑道:「那是自然,孩儿也曾领教过,当真是人间尤物,可惜如今她已经香消玉殒了。」

  黄蓉见他神态痴迷,听他语气颇为后悔,不禁有些恼怒,脱口而出道:「她比起为娘如何?」话一出口,黄蓉就觉得后悔,自己是何等人物,岂能与柳三娘相提并论。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周阳挪了挪凳子,低声道:「娘亲美貌天下无双,只是这床上功夫嘛……」

  黄蓉一杯酒下肚,脸上泛起一片潮红,见周阳欲言又止,忍不住问道:「你倒是说说啊!」

  周阳见黄蓉面色红润,犹如桃花盛开一般,忍不住坐过去,伸臂揽住黄蓉的腰,低声说道:「娘亲的容貌,身段,那胸和屁股都让人见之难忘,远胜柳三娘,只是这床上功夫只怕不及她万分之一。」说着手忍不住在黄蓉的腰间游离。

  黄蓉见周阳言语暧昧,不禁柳眉紧簇,想到那日在马车上,自己的身子已然被他看光,想到此处,胸口竟有些鼓胀,暗道不好:莫非自己又动情了。口中却是不服输:「你说说她如何厉害法,娘倒要看看我究竟比她差在何处?」

              第三十三章、器

  周阳闻言笑道:「娘又何必非要和柳三娘比呢?」他深知女人最是善妒,尤其是越厉害的女人越是如此,若是让她们知道她某一方面不及别的女子,就非问个水落石出不可。果然黄蓉说道:「娘岂会与她做比较,只是想知道她有何厉害之处,将来对付蒙古密使或许用的上罢了。」周阳心中暗笑,说道:「娘既然如此说,我便随便说说。柳三娘此人,不光媚术撩人,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花样繁多。」

  黄蓉道:「她有何花样?」

  周阳低声道:「她的胸部虽不如娘的大,却也不遑多让,所以她总是会用她的胸部帮我做。」黄蓉听他言及自己,心中微怒,但是胸部要如何做却是闻所未闻,不禁心中好奇,问道:「她用胸部如何做的?」

  周阳笑道:「那花样可多了,或趴伏于我胯间,或跪坐用双峰紧紧夹住我的阳具等等不一而足。有时还会用口为我助兴。」

  郭靖每次都是规规矩矩的,虽然也曾把玩过自己的胸部,却从没想过还能如此用。黄蓉脑中不禁浮现出各种各样淫靡的画面,柳三娘雪白丰满的乳房夹住周阳的肉棍,周阳的胯下不住的挺动,龟头在双峰间若隐若现,不一刻,柳三娘竟然变成了自己,想着想着,呼吸忍不住变得急促,胸口变得鼓胀难忍,周阳的手本一直在黄蓉腰间,此刻却顺势上移,托住黄蓉的乳房,用力一挤……「噢……」黄蓉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一股乳液被挤出,单薄的纱衣上顿时出现了两个小小的湿印,娇躯变得燥热难忍,心知这样下去自己必将动情,口中却忍不住说道:「这些只不过是寻常手段而已,娘也能做得……她还有什么本事,尽管说出来好了……」

  周阳的大手托住黄蓉的半只乳房,只觉入手坚实沉甸,充满了弹性,不禁心中暗爽,黄蓉虽认他为亲生儿子,他心中尚存疑惑,眼见黄蓉如此美艳动人,他生性好色,岂会因为黄蓉几句话就收心,当下说道:「柳三娘天生名器,肉屄层层叠叠,每次插入,都犹如被几十张小嘴吮吸一般,加上她媚术惑人,深知男子情性,花样繁多,每次交合都采用不同的姿势,男子自然就纷纷拜倒在她的裙下了。」

  黄蓉听他说的露骨,不禁脸颊绯红,小腹窜上来一团火焰,她清晰的察觉到大腿内侧有点湿湿的感觉,不由的夹紧双腿。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平复一下躁动的情绪。黄蓉听他言语中还念着柳三娘的好,不禁微微动怒,柳眉一簇,说道:「你也是她裙下之臣咯?」周阳听出黄蓉不悦之情,当下赔笑道:「娘亲莫要取笑孩儿,自从见到娘亲后,我方知柳三娘不过也是庸脂俗粉而已。」

  黄蓉见他言语仍是轻佻,但是听来却莫名受用,刚刚听到他所说的名器,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问道:「你说柳三娘天生名器,这名器又做何解?」

  周阳喝了一口酒,笑道:「这说来可就话长了,这名器乃是根据女子下体不同之特性所立的名目,普天之下,有十大名器,皆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寻常男子若是一辈子能遇上一个,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黄蓉从前只道天下女子的下体具是一般模样,听周阳如此说,莫非犹如男子阳物般各有不同?就好似靖哥哥和尤八那样,想到尤八那个粗鄙的汉子,黄蓉不禁羞涩万分,口中说道:「何为十大名器?」

  周阳笑道:「那十大名器,各有不同,其一为一枝独秀,其二为乳燕双飞,其后为三珠春水,四季玉涡,五龙戏珠,六面埋伏,七窍玲珑,八方风雨,九曲回廊,十重天宫。」黄蓉见周阳将十大名器一一道来,每个名目以数字排序,颇觉有趣,心中竟不觉肮脏,开口问道:「那五龙戏珠做何解释?」

  周阳道:「五龙戏珠,有此名器的女子其玉门狭窄、秘道细长,但花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向前插进时,花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会碰撞到的铃口,其形状就如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据说历经五次以上强冲才能达到高潮,故名五龙戏珠。」黄蓉先前只道他是信口胡言,没想到他竟说得头头是道,不禁又问道:「那七窍玲珑又是什么意思?」

  周阳答道:「所谓七窍玲珑,有此名器的女子其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一接触到男性的阳物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的铃口,并不断吸吮。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又如七叶笼草食虫一般,因而揩名。」

  黄蓉复又问道:「那柳三娘又有何名器?」

  周阳道:「娘,那柳三娘的名器乃是名器中的绝品~十重天宫。她的玉门非常狭窄。构造较特殊,肉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有时还有肉钩,皱褶数过百,层数过三层,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肉壁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男根,而且,柳三娘床上功夫了得,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一个一个都成了她肉体的俘虏,这才是东方不败真正器重她的原因。」

  黄蓉闻言不禁心驰神往,暗想自己虽容貌无双,却未必有此名器,心中怏怏,她本想再问几个,突然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压迫感,垂首看去,原来周阳不知何时已经整个手掌摸了上来,她又羞又气,不禁抬手拍了一下他作怪的手,斥道:「阳儿,休要胡闹,我可是你娘,这成何体统!」

  周阳见黄蓉生气,当下嘻嘻一笑,手掌重重的捏了一下,随即依依不舍的放开。「啊……」黄蓉猝不及防,在周阳手掌的挤压下,一股奶水喷了出来,娇躯顿时变得绵软无力,整个人都靠在了周阳身上。

  周阳温香软玉在怀,一阵阵诱人的幽香扑鼻而来,只见黄蓉满脸通红,娇喘微微,神态孟浪,额头上沁出几滴香汗,顺着她完美无瑕的脸蛋滑落下来,他不禁感到气血翻涌,胯下顿时变得坚硬如铁,颤抖着伸出手来,就往黄蓉的衣襟探去……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原来他们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时分,赶来酒楼吃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原本安静的酒店顿时变得人声鼎沸起来,嘈杂的吆喝声传入黄蓉耳中,让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忙推开周阳,红着脸整理衣裳。

  周阳见客人越来越多,不禁暗骂一声倒霉,黄蓉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一下躁动的情绪,说道:「阳儿,我们走吧。」周阳点头称是。

  黄蓉站起身来,只觉胯下凉嗖嗖的,胸前也是湿漉漉的颇为难受,想是刚刚听了周阳的那些话,身体起了反应,不禁暗暗自责,自己身为他的母亲,竟然被他挑逗的动了情,着时不该。她暗下决心,绝不可再和周阳说这些糊涂话了。当下说道:「阳儿,我们先去扬州的丐帮分舵找白长老,丐帮弟子遍布天下,打探消息最为灵通,找到白长老,让他打听下有没有蒙古密使的消息,之后再从长计议。」

  周阳道:「孩儿一切听娘安排便是。」

  黄蓉道:「此地人多耳杂,不宜再细说,现在就出发吧。」当下两人付了银子,就走出了酒楼。两人不再骑马坐车,改用步行,黄蓉轻车熟路的带着周阳在扬州城里走着,一会过小巷,一会又折回主街,忽又打开街上一户人家的一扇小门,走进去之后又到了另一条巷子。周阳问道:「娘从前来过扬州吗?怎么好像对这里很熟似的。」

  黄蓉笑道:「那是自然,你不想想娘从前是干什么的。」

  周阳闻言恍然大悟,笑道:「孩儿不长记性,竟忘了娘以前曾经做过丐帮帮主,那自然是认识分舵在何处的了。」

  黄蓉笑而不语,又走了一柱香的时间,两人来到一处破落民居处,黄蓉伸手在门上敲了三下,门内也敲了三下做回应,黄蓉复又敲了四下,只听门内一个声音传来:「哪路朋友?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做何买卖营生?」

  黄蓉立即答道:「南边火里来,北边水里去,东采桑子西铸铁,中间盖起小土房。」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半边,一个中年乞丐探出头来道:「两位请进。」

  黄蓉点点头,当先迈步进去,见那丐帮中等身材,破衣烂裳,后背背着六只破布口袋,知他是丐帮六袋弟子,身份已然是不低,随即问道:「不知白客居,白长老现在何处?」

  那乞丐说道:「白长老就在里面,我这就带二位进去。」

  黄蓉道:「如此甚好,我正有事要找他商议。」言罢,就随他走进了院子。周阳见这小屋破败不堪,院子各处堆满了杂物,不禁皱了皱眉头。三人来到客厅,早有三名乞丐迎了出来,当先一个面白无须,身上穿的虽是打了补丁的破衣服,倒也颇为干净,他一见到黄蓉就快步走上前来,双手抱拳,行了一个大礼道:「黄帮主大驾光临,白某人有失远迎,还望帮主恕罪。」

  黄蓉笑道:「白长老太客气了,我早就不是帮主了,倒是你这大义分舵在扬州城好生兴旺,我这是来跟你打秋风来了。」原来丐帮有仁义理智信勇六大分舵,分处六个不同的地方,蒙古铁骑蹂躏我大宋江山,丐帮在北方的势力大大减弱,纷纷南撤,大部留在襄阳城抵抗蒙古军队,小部散于南方各地培植势力,以期保住一些有生力量,这大义分舵就设在扬州城内。

  白客居哈哈一笑道:「黄帮主多年不见,风采依旧。」说着转头望向周阳问道:「不知这位小兄弟是?」

  黄蓉心道:阳儿的事外人还不知晓,此时不便张扬,需当回襄阳与靖哥哥商议之后再做计较。于是说道:「他是我在路上遇见的,当时他正被魔教中人迫害,我见他可怜,就救了他,将来把他带回襄阳城,让郭大爷教他些武功,也好保家卫国。」

  白客居道:「小兄弟运气不错,若能得郭大侠指点几招,胜于自己练十年八载。」说着将两人领进客厅。

  三人分宾主坐下,白客居道:「居处简陋,还请帮主不要见怪。」

  黄蓉笑道:「你我都是丐帮中人,天地就是居处,哪有什么简陋不简陋之理。」

  白客居道:「不知黄帮主突然驾临扬州,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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