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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完) - 1,3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8920 ℃

  刚开始李瑕常不屑地理都不理他,但后来倒觉得「小不点」三字挺合她胃口,于是就自然而然接受了。

  「怎么办?再找不到牙儿姑娘,只怕她就要杀来爷这里了。」寇华伤脑筋地向耶律晃月求救。

  「你先下去,我来应付她。」

  「是。」寇华领命退下。

  这时裘牙儿才小声开口:「为什么不让他知道我在你这裹呢?」

  耶律晃月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难道你不觉得让别人知道一个姑娘家在一个男人房裹不妥吗?」

  裘牙儿瞬间刷白了脸。他的话中意思分明在暗示她的不知羞耻!而她刚刚居然还沉迷在他的勾情手腕下,忘了女人该有的矜持与礼教……晃月哥哥这么做是在试探她吗?试探她到底是不是个有道德观的女人?

  她喑哑著声音,语带凄楚地道:「是我不对,我不该任意跟随一个男人进房裹,真是不知羞——」

  「这些话全是你一个人说的,我可没说。」耶律晃月打断她的话,两眼冷如夜鹰,「难道你不喜欢刚才在我怀裹的滋味?如果喜欢就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可……可是你刚刚明明说……」她含著泪,如雾的眼眸凝视著他刚棱有力的五官与脸庞。

  他眉一展,肆笑道:「我是怕人言可畏,如果你不在乎,我也不会在乎。

  好吧,如果你坚持,那就待在这儿等著李瑕来。「

  其实真正担心的人是他,此事若被传扬出去,他的兄弟们肯定会笑他没有眼光,居然和一个丑女上床!

  这个计画他暂时还不想透露给第二个人知道,他要慢慢的、恣意的享受著她陷入爱恋的快感。

  然后再将他的计画说出,请大伙陪他一块儿欣赏她凄惨可怜的结局!

  「不,不要让她知道,只要晃月哥哥心裹有我就行了。」她怯柔的依偎在他胸前,细闻那属于他的男性粗犷的味道。

  她从不知道男人的味道也会这般好闻……「那你好好待在这儿别乱跑,我去去马上就来。」

  耶律晃月拧拧她的小鼻头,舌尖戏谑地轻舔过她的粉唇,这才邪肆一笑地走出他的寝房。

  裘牙儿抚著自己的唇瓣怔忡半晌,感受上头留下的余温,似乎还带有一丝他粗犷的男人味。

  她浅浅笑了,心头仿似被一股温暖所包围,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耶律晃月怒气冲冲的踏进西院,却被赫宿挡住了去路。

  「北院大王,瞧您神色不太对劲,不知有何贵事?」赫宿谦卑有礼地问,虽然他的职责是专司保护耶律花穆,但对其他五院大王也都是敬重七分。

  「难道没事就不能来你们西院走走吗?」耶律晃月冷冽的目光直往西院裹头瞧,深邃的眸子危险的眯起,「去把耶律花穆叫出来。」

  「禀北院大王,爷并不在西院。」赫宿简要回答。

  「他不在?!那他上哪儿去了?」耶律晃月不太相信他的话。

  「爷出门时并没交代,属下也不清楚,若是您有什么话要留给爷,尽管吩咐。」赫宿恭谨应对。

  他自然看出此刻的耶律晃月带著满脸的怒焰,心想还好主子出门去了,否则两人硬碰硬,真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好,花穆回来你就告诉他——」耶律晃月突然收了话,因为他已经瞧见耶律花穆跨进西院大门,潇洒恣意地走向他。

  「咦,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闲逛,没去陪你的小师妹?」耶律花穆一见耶律晃月,立即惊奇地扬扬眉,毕竟晃月是他们兄弟中最孤僻的一个,除了他们找他之外,平日他鲜少自动找上门。

  「我有话对你说,能不能……」耶律晃月有意地瞟了眼赫宿。

  耶律花穆立即会意地对著赫宿说道:「你先下去。」

  「是。」

  当园子裹只剩下他们两人时,耶律晃月立刻口气不善地说:「能不能请你看好你的老婆,别让她净跑到我的北院找碴?」

  昨天李瑕一遇上他,也不问清楚事情的真相,劈头就是几句强悍的指控,把他说得像负心汉一般!哼,她最好搞清楚,即便他耶律晃月对全天下的女子薄幸,也不关她的事!

  「你是说瑕儿吗?」耶律花穆挑起眉梢,不以为意地问。

  「要不你以为还有谁会像她这么无聊?告诉你,我受够了她的多事,也请你别只顾著教她床上功夫,平时应对的礼节她实在太缺乏了。」耶律晃月凌厉的双眸眯成一直线,说出的话更是夹枪带棍。

  耶律花穆的紫色魔瞳微微一闪,「瑕儿只是喜欢打抱不平,不知她是哪儿得罪你了?瞧你气的。」

  「你明知故问。最近为了裘牙儿的事她硬是杠上了我,我可是看在她是你老婆的份上礼让她三分,请你转告她别得寸进尺了。」耶律晃月突地勾起唇角,笑得诡异,「还有,裘牙儿的事也请她别管,否则别怪我把她那份也一块儿算上。」

  「那小姑娘究竟是哪裹得罪你了?虽然我不明白你要怎么对付她,但我奉劝你千万别太狠了,女人最好是用宠的、哄的,没人受得了你这种算计的阴谋。」耶律花穆深沉的眸子对上他阴狠的眼,笑容依旧。看来晃月和裘牙儿之间即将发生的事可有得瞧了。

  至于瑕儿,他相信她自有分寸。若是她坚持己见,想帮助裘牙儿对付晃月,叫她就此收手,她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倒不如就随她去吧,相信晃月也不过是嘴裹说说,绝不敢对瑕儿怎么样才是。

  「你胡说什么?难不成你跟她早串通好,她会这么做完全是故意的?」耶律晃月冷凛著一张脸,体内有一股前所未有的烦郁。

  「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可不好。我跟你发誓,我绝没和瑕儿串通什么,只是我有预感,说不定她能化解你与牙儿姑娘之间的误会。」耶律花穆笑得阴险。

  「我们之间没什么误会。」耶律晃月静下心,脸庞又恢复一贯冷硬不羁的线条。

  「我还是想给你一句忠告,别做得大绝了。」耶律花穆的紫瞳散发出迷人的光芒,与耶律晃月阴沉的眼神形成一道强烈对比。

  「我自有主张。但我还是那句老话——管好李瑕。事关师父猝死之谜,我绝不容许任何人破坏。」他脸上度现出一丝狠恶线条,让耶律花穆心下一惊!

  看来晃月这次是玩真的了!

                第四章

  「将军……将军……」

  平南将军府的总管哈顿突然接获一封信,看著上面的笔迹,他立刻认出那是南院大王耶律焚雪捎来的信件。

  想想南院大王这趟离府的时间还真是漫长,少了他,府邢似乎也少了许多畅怀的欢笑声,加上最近西院大王和北院大王之间出现了些摩擦,害得他们这些下人镇日惶惶难安。

  而老将军根本不打算管他们的事,只说六个孩子都已成年,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做任何事都要谨慎考量、成熟思虑,如果因一点小事就搞得兄弟失和,那又如何抵御外敌呢?

  话虽这么说,但那股不寻常气流依旧存在,其他各院大王表面上状似没事,私下却全等著看好戏,让他这个当总管的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所幸南院大王回来了,他向来是兄弟间的和事佬,又懂得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功夫,若有他从中调解,大院的气氛应该会和谐些吧!

  「哈顿,年纪一大把了,就别跑那么快,小心闪到腰。」平南大将军耶律休哥在正厅品茗,听到老总管哈顿夹杂著惊喜与兴奋的喊声,摇头轻笑。

  「将军,小的是因为接获南院大王的来信,所以十分开心啊。」他咯咯笑个不停,下巴的白胡须也随之飞舞。

  耶律休哥瞅著他大叹:「谁不晓得我膝下六个孩子,就焚雪最得你心,你把他当宝贝在疼,难道不怕其他五院大王吃味?」

  哈顿从年轻时候就跟在他身边至今,忠心耿耿却无意娶妻生子,到现在还是单身一人。可是哈顿并不因此感到伤心难过,反而将他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儿子般疼爱,尤其是焚雪这孩子,从小机伶又懂得撒娇亲热,自然把哈顿这颗孤独心弄得热呼呼的,想不打从心底宠溺他、疼爱他都不行。

  「将军,您这么说让我好难做人啊。」哈顿搔搔脑袋,难为情极了。

  「什么事情让哈顿难做人了?」耶律晃月正好经过厅门,听见哈顿这句话。

  「没……没什么。哦,我是说南院大王捎信回来了。」哈顿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突然看见手裹捏著的信件,连忙转移话题。

  「焚雪来信了?」耶律晃月快步入厅,询问父亲道:「他的信裹怎么说?」

  「信在哈顿那儿,我还没看呢。」耶律休哥捻须轻笑。

  「那先让我瞧瞧吧。」耶律晃月立刻从哈顿手中取过信件,当他打开一瞧,不自觉的眯起眼,露出一抹暧昧笑容,「焚雪在信中说,过两天他就会回府,而且……」

  「而且什么?」哈顿表现得比耶律休哥还紧张。

  耶律晃月却坏坏地想吊他胃口,「哈顿,你再这样,我可当真要吃醋了。」

  「呃!」他老脸顿时涨红,不知所措。

  「行了,晃月,你别再逗哈顿了,赶紧说说,焚雪信上还说些什么?」耶律休哥适时为哈顿解了围。这孩子就是这样,要不就是不说话,要不就是一副居心叵测的样子,难怪每次哈顿一遇见他就不免心惊胆战,连话都说不出来。

  「哈……」耶律晃月对哈顿笑了笑,「是这样的,焚雪他说这次还要带个女人一道回府,看样子爹您又得办喜事了。」

  他心底其实有些纳闷,为何几位哥哥们都被女人给拴住了,难道自由自在的独身生活不好吗?

  「焚雪信裹真的是这么说的?」耶律休哥的语气也不免讶异。

  「没错,我看我得将这个消息转告其他兄弟。」耶律晃月抿唇一笑,便将信件交予哈顿,转身离去。

  当他走进后院,正好看见他那几个兄弟与嫂子都在花亭裹品茗下棋、聊天谈心,场面好不热闹。

  就连裘牙儿也在裹头!

  他立刻走向花亭,状似优闲地靠在一根红柱上,「牙儿,你过来。」

  裘牙兄回头看见是他,马上咧开嘴走到他面前,「晃月哥哥,你来得正好,你教我下棋好不好?看他们玩得好开心,可惜我都不会。」

  「连最简单的五子棋你也不会吗?」耶律晃月扬了扬眉,诧异不已。

  裘牙儿低下头,「不会,我从没看过也没学过,你肯不肯教我?」她似乎已被他方才那惊讶的眼神所伤,自卑感又重新蒙上心间,使她连抬头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李瑕看不过去,正想为她出头,哪知道耶律晃月竟在众目睽睽下将裘牙儿纳入怀裹,轻柔地揉著她的黑发,「又怎么了?我只是随口问问,教你下棋我当然愿意,何必怕我怕成这样呢?」

  这时候在亭子裹下棋的与聊天的,没有一个不像被点了穴似地定住不动,他们的眼珠子皆迅速瞟向发声者,个个露出一脸见到怪物似的惊讶状!

  「哟,这是咱们家晃月吗?长那么大,我还没听他说过这么有感情的话呢!

  莫非是天要下红雨了?「耶律春拓唱作俱佳地走出花亭,仰望了一下万里长空。

  「我懂,他可能已经了解我这个做二嫂的用心良苦,也能够感受到牙儿的温柔婉约,所以才突然转变了性情。晃月,你真是开窍了!」李瑕艳美的脸庞露出一抹欣慰,并向他伸出手,「从此以后咱们俩就尽释前嫌了。」

  耶律晃月却连手也懒得抬,迳自揽著裘牙儿的腰,在花亭裹的石椅上坐下。

  李瑕看著自己伸在半空中的手,顿时尴尬得脸红脖子粗,气闷极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好心好意地打算与你讲和,你居然理都不理我!」

  李瑕跺了跺脚,索性扑进耶律花穆的怀裹,用一种「惨绝人寰」的哭声来撼动他的心房。

  耶律花穆一双阴鸷的利眼直盯住耶律晃月,两人的表情各自聚著愠怒神辨。

  其余兄弟们发觉气氛有异,连忙闪避到花亭外,以免遭到「池鱼之殃」!

  「我说花穆,你何必用那种眼神看我?从头到尾我可没说什么话,已算是收敛了许多。」他看了看裘牙儿惊骇又慌张的模样,又道:「你别装著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瞧你那双紫色的眼珠子可吓著我的牙儿了。」他一双大手紧拢住裘牙儿的细腰,对著她的清眸淡淡一笑。

  「你到底在耍什么诡计?快说。」耶律花穆犀利的眸子直瞅著耶律晃月那抹令人起疑的笑容,接著又看同被蒙在鼓裹的裘牙儿,忍不住说道:「你做事最好要有个分寸,否则将来出了事才后悔,可不是你想挽回就能挽回的。」

  耶律晃月神情一冷,深沉地说:「我来这裹不是为了听你教训的,焚雪就要回来了,你们看著办吧。」丢下这句话,他拉住裘牙儿的手转身就走。

  「等等!晃月,你说焚雪要回来了?」耶律风云终于开了口。

  耶律晃月止住步伐,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不仅如此,他甚至已步入你们的后尘,居然也要带个女人回来。」

  「什么?!焚雪要带女人回来?」耶律春拓扬眉,啧啧称奇。

  「又是一个穷极无聊的男人。」耶律秋人抿唇冷笑,那鄙夷的表情居然和耶律晃月不谋而合。看来这两兄弟个性上的冷漠、阴沉还真是难分轩轾。

  「你们听听,秋人也这么认为,看来咱们六兄弟裹面就属我和他最聪明了。」

  耶律晃月这句话可是一杆子打翻了一船人,在众人打算把矛头都对向他的同时,他已经拉著裘牙儿离开了花亭。

  「晃月哥哥,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完全都听不懂呢?谁是焚雪啊?」当裘牙儿被他带进北院后,她满腔的疑问顿时全涌了出来。

  「他是老三。」他简单解释。

  「既然是你兄弟,他有了对象你应该高兴,为何还要说那种话?」裘牙儿更加不明白了。

  「这……许多事你还是别太明白,知道吗?」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四两拨千斤地说。

  「我懂,我应该要有自知之明,不该太好奇才对。」裘牙儿的表情显现出落寞。她忘了自己是个丑八怪,晃月哥哥能够忍受委屈和她说话,她已经要非常感恩了,怎可失去分寸,问一些她不该问的话?

  耶律晃月幽深的黑眸掠过一道不寻常的光影,听她这种自我贬低的语气,居然让他难受得紧!

  「你怎么又爱自作聪明了?我根本没那个意思。」

  「你不用安慰我,放心啦!我向来都很开朗的。」她甜甜一笑,那牵强的笑容竟然令他的心脏忽地一震。

  这丫头是怎么回事?瞧她一副自卑自怜又傻裹傻气的模样,凭她也可以与玉云连手杀害师父吗?

  偏偏所有的证据全都指向她,要他相信她是清白的都难。

  「前两天我买了匹小马,非常可爱灵巧,很适合女孩子骑乘,你想不想要?」他突然转了个话题。

  「晃月哥哥,你说什么?你要送我马?」她难以置信,声音裹有著明显的颤抖,整颗心都被兴奋和喜悦给占慲了!

  没想到晃月哥哥居然会送她一匹马!裘牙儿感动之余已是泪流满面,其实只要是晃月哥哥送的东西,哪怕只是一样小礼物,她都会细心收藏,即使丢了命也永远不会舍弃它。

  「想要吗?」他柔声说道。

  「嗯。」她重重地点头,泪水被晃出眼眶。

  「真是个小傻瓜,怎么又哭了?既然想要,我们现在就去试骑一下。」耶律晃月带领著她来到马厩,牵了一匹小马出来。

  当裘牙儿看见眼前那匹毛泽油亮的棕色小马时,立即开心地咧大嘴,但也因为太过震惊,她连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这只是一场梦,所有美好的事物会因为她随意一动就破灭了!

  「怎么,不喜欢吗?」耶律晃月跨前一步,亲匿地抱住她,握在她纤腰上的手渐渐往上移,徘徊在她高耸的双峰上。

  裘牙儿微愣,双颊蓦然臊红,「晃月哥哥,你怎么……」

  「别害羞。」他清冷的眸光倏然放柔,将她往怀裹一带,贴著她的红唇说:「告诉我,笑弥勒师父将你带来这儿投靠我,你后悔吗?」

  裘牙儿睁大乌黑晶亮的眼,天真地摇摇头,「不……牙儿从不后悔。」

  「这么说你有点喜欢我喽?」一抹冷冽的笑凝上耶律晃月的唇。

  他不仅要她的心,还要她的一切,直到她一无所有时便是他露出真实面目的时候了 .

  「我……我……」裘牙儿黯下眼,窘迫地说:「晃月哥哥,你别取笑我了,牙儿知道自己没有资格。」

  耶律晃月眉头一蹙,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著他的眼,「你又说没资格?」

  他冷冽的黑瞳笼上了一层狂佞,不容许自己的计画毁在她的自卑上头。

  裘牙儿怔愕地看著他那张嗜血的容颜,被吓得低声啜泣,单薄的身子在他的臂弯中颤抖不休,「晃月哥哥,你……」

  「我要你记住,你跟我之间是平等的,你可以喜欢我,我也可以爱你,不准你再说这些话来气我。」

  他这番话令裘牙儿讶然不已。他刚才说什么?他也可以爱她……这是真的吗?还是她在作梦?

  她傻气地伸出手指头,正欲咬下,却被他制止了。

  「你这是做什么?」

  「我只是想试试看我是不是在作梦。」她天真无邪地对他傻笑著。

  「你……别傻了!」他倏然拿下她的手,俯身吮住那两片水嫩的嫣唇。深索属于她的甜美滋味。

  耶律晃月又开始怀疑了,像她这种笨女人怎会和玉云是一伙儿的?玉云那等精明的高手又怎会收这样一个笨徒儿?

  裘牙儿明显被他这种狂索的吻给吓傻了,只能呆愕地任由他摆布,心也一寸一寸地沦陷。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天与地都已移了位,他才离开她的唇。裘牙儿双颊倏然发烫,望著他狭长的眸子掠过一丝谑影,她心窝中涌上一阵难堪。

  「晃月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为什么?」他表情肆笑,大拇指拂过她诱人的粉唇。

  虽说她的五官看来并不那么出色,甚至太过平凡乏味,但她那双凤眼还真迷人,尤其是这张嘴更是甜美。

  「如果被别人瞧见,你又会说我污了你的身分。」她低垂小脸,偷偷舔了下自己的菱唇,上头还留有他霸气的雄性味道。

  这滋味真教人迷恋,但她知道他不会永远属于她的……不,应该说他从来都不曾属于她,未来也是如此。

  耶律晃月瞧她老是出现一些自卑的言词与惭愧的表情,不禁有些烦躁。如果再这么下去,她永远都会对他怀有一道距离,他也永远要不到她全部的心,更无法如愿的伤害她了。

  当务之急,就是先破除这道距离迷咒。

  见他未语,裘牙儿怯怯地抬起头,竟见他倚在马儿身上,幽魅的眸正半眯著看她,一脸的无奈。

  「你……你怎么了?」她轻声问了句。

  「我正在想法子。」

  「想法子?」

  「想看看该怎么除掉你心裹的迷障。」他仍是一瞬也不瞬地勾视著她,令她心儿怦然直跳。

  「我不懂。」她抚著胸,真怕自己的心脏会这么蹦出口。

  「你对我有偏见。」他微哂的笑颜裹带了丝感慨。

  「绝对没有这回事,晃月哥哥你别误会!」裘牙儿震惊地辩解著,她好喜欢好喜欢他,怎么可能对他有偏见?更甚至,只要他别对她有意见,她便心满意足了。她真的真的这么以为……「没有的话,以后就别再说这些让我心碎的话,嗯?」他的语气阴阴柔柔的,听来有丝吊诡。

  裘牙儿心头莫名一颤,情弦被他的话语给拨动了下!

  耶律晃月露出难测的笑容,「别再刻意避开我,你这样反而会让我自责,若非当初我说了那些浑话,你也不会——」

  「不!你别说了,我懂。」她漾出一丝甜笑,在她平凡的脸上不经意添了笔艳色,让耶律晃月看得痴愣了下。

  他猛一回柛。脸色骤然一凛,「走吧,我们去骑马。」

  「哦。」她被他陡变的神情给弄胡涂了,不过只要有晃月哥哥在,她什么都愿意尝试。「好,我们去骑马。」

  「我们到后山去,那儿比较宽敞。」耶律晃月的薄唇弯起一道迷人的弧度,顺势抓住裘牙儿的小手,一手牵著两匹马儿往后山走去。

  当到了一望无垠的坡野上,裘牙儿立刻被这片绿油油的美景所吸引,情不自禁地在这片草地上翩然飞舞了起来!

  「哇!这地方好美,就和我以前住的山坡一样耶。」她忘情地喊出口。

  「你以前住的山坡?那是什么地方?」他停下脚步,拧眉沉声问道。

  裘牙儿震住,面对他探询的眼神,瞠目无语地傻愣在原地。

  天!她怎么忘了,竟然还在他面前说溜了嘴!见他冷峻的利眸直凝视她,她打从心底升起一股战栗!

  「嗯……一个乡下地方。晃月哥哥,你不是要教我骑马吗?快点,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耶律晃月当然知道这是她的推托之词,但此刻他也懒得拆穿她,于是拍了拍小马的马背,「你自己可以上去吧?」

  「可以。」有武功底子的她,很俐落地上了马背。

  接著在耶律晃月仔细的解说与示范下,她很快就抓到了窍门,要不了多久便能骑得又快又好。耶律晃月跟在她身后,眯著眼看她雀跃驰骋的快意模样,直到了一处林地,他们才停马休息。

  耶律晃月矫捷地先下了马,而后扶著裘牙儿下马,并肩席地而坐。

  「我没想到这裹竟然还有一片葱郁树林!」她深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天真的赞叹道 .

  「知道我带你来这儿的目的吗?」说话间,他的大手已揽上她的腰,另一只大掌抚上她丰满的胸脯,恣意揉抚。

  「晃月哥哥!」裘牙儿身子一抖,被他大胆的动作给震得不知所措!

  「这里不会有人不识相地打扰我们。」他指的自然是多事的李瑕了。

  「但我……」她别扭地红透一张小脸,想躲开他不老实的手,但他却不为所动地一把攫紧她乱动的身子,藉树影的阻挡,大手恣意探入她衣襟内,握住那两团柔软的弹性椒乳。

  「我想要你,一直都想……」耶律晃月眸光暗浊,低头吻住她那错愕微颤的檀口。

  裘牙儿霎时迷醉在他浓烈的男性气味中,不晓人事的她根本尚不明白他为何老是要对她这么做?

  他的灵蛇强势地探进她嘴裹探索,在她齿间唇舌上任意搅动,凭他熟练的吻技,将她带领到忘我的境界。

  「嗯……」裘牙儿双腮染上一分殷红,才稍有拒意,他便蛮横的扳住她的下颚,让她无法逃开、无法躲离。

  随著他吻劲的加重,强索的舌也更狂鸷地采寻她小嘴内滑腻的馨香,似乎无法忽略她那股独特的吸引力。裘牙儿在他蛮横的攻占下,身子禁不住一阵颤抖!

  「懂我要你的意思吗?」他低笑,温热的舌尖轻舔她的耳垂,尽纳她羞赧晕红的娇容。

  她憨柔地摇摇头,被他温热的眸光给熨烫了整个心灵,小脸又不自觉地发烫了!

  「就是这样。」他凝眸定睇著她,解开她胸前的数颗钮扣,撩趄她的亵衣,揉上她浑圆的酥胸。

  「呃……」她双腮晕红,胸膛剧烈起伏著。

  耶律晃月低笑,嘴边的笑痕渐深,「你知道吗?你很美……尤其是这对乳,真是够软、够柔的。」

  他语出狎肆,直让她听得心口发热,更在她极度错愕下缚紧她的娇躯,狠狠揉捏她的乳峰,低头掬饮她的奶香……「晃……晃月……」裘牙儿喘息著,柔润的乳房在他的攻掠下逐渐发胀疼痛起来,耶律晃月的两只大掌狂肆地挤捏著它,指头在她绽放的花蕾上逗弄不去,不时以舌尖绘描,更邪恶地挑逗嬉戏。

  刹那间,一道战栗的电流划过她胸坎,随之而来的又是一股股狂肆的浪潮,配合他鸷猛的攻势、跋扈的撩拨,裘牙儿已是颤抖不休,血液更为之奔腾!

  「好香……」他微勾起嘴角,谑睇她一脸痴迷样,双手施予著情欲的爱抚。

  「不要了,我……啊!」

  在裘牙儿的惊慌呼喊中,他已霍然叼住她挺立的乳蕾,火辣辣地狂吮,舌尖百在她粉红的花蕊上狎戏,勾起那每一分柔蜜。

  她完全乱了!只见她丘峰上的小红果在他的狎玩下怯怯轻颤,舞出妖艳的色泽,耶律晃月的心跳竟然狂肆奔腾起来,下腹更是紧绷!

  蓦地,他嘴角勾起一弯讽笑,一双深沉的眸子紧锁著她的娇容,亢奋突出的男性紧贴著她的胯下。

  「啊!」裘牙儿一慌,连轻颤的胸乳都映上霞红。

  「想不想让我进去?」他划开一抹邪笑,直盯著她怯弱的杏目。

  「进……进去哪儿?」裘牙儿胸口直跳动著,涩然又无措地啮住下唇,浑身都已泛红,那乳丘上初绽的樱果更为凸立。她从没想到自己会在光天化日下袒裸在他面前,任他摆布,为他的调情技巧所迷惑……「就是这儿啊。」他慢慢眯起眼,面无表情地掀高她的裙裾,隔著一件长绒裤握住她两腿间的柔软幽境。

  「啊!不要……」她的双颊登时红艳如枫,暴露在外的粉脂凝乳更为胀红,似蜜桃般诱人地颤动著!

  「等尝过滋味后,你会要的。」耶律晃月靠近她耳畔,呼出热气。

  当他的手探伸至她腰部企图拉下她的长绒裤时,裘牙儿失控的心跳仿似万马奔腾,意识在该不该继续中犹疑不定!

  突地,一道午后凉风拂过她赤裸的胸前,像是吹醒了她混沌的脑袋,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让她猛然推开了他「不要!」她快速穿上衣裳,发抖的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

  「你不愿意把自己给我吗?」耶律晃月双手环胸对视她仓皇的脸孔,无意勉强她。

  「不……不是,只是我怕……」她水凝似的眼眸闪著两簇光影,泪水已然在其中滚动。

  他伸手拂去她眼角颤动的泪影,表现出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温柔,「好,我不勉强你,我会给你时间习惯这档子事。」

  「晃月哥哥……」她感动地扑进他怀中,「既已爱上你,我就该把自己交出来,可……可是我真的——」

  「嘘,别说了,我懂。」耶律晃月拥她入怀,暗自漾开一丝笑意——这丫头刚才说什么?爱上他?还真是个不懂掩蔽心事的傻蛋!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毫无所惧地交出所有,但奇异的是怀抱著柔弱颤抖的她,他居然无法无动于衷,紧绷的感觉让他险些失控!

  这是头一次他会被一个女人给燎拨出欲火……而且还是个其貌不扬的女人!

  为了忽略下腹的胀疼,他刻意将目光瞟向一旁吃草的马儿,这才发觉那只小马不见了!

  「它不见了!」耶律晃月推开裘牙儿,走向前寻找那匹小马。

  「我的小马呢?」裘牙儿后知后觉地惊呼。

  「别急,我们四处找找看。」耶律晃月安抚一笑,立即拉起她,温柔地她整了整衣衫后暂分两头去寻找那只闯祸的马儿。

  裘牙儿心头暖意横生,仅为方才耶律晃月那带笑温暖的凝眸……

                第五章

  耶律焚雪回来了!

  翌日午后,突闻将军府前厅传来笑闹声,由于将军与夫人出府去了,耶律家众兄弟特地前去查看一下。

  这一看大伙儿还真是愣住了,不是因为看见了耶律焚雪,而是见著他紧拉在身畔的一位美娇娘!

  原来晃月没诓他们,焚雪当真带了个女人回来,而且还看似恩爱逾恒、情意绵长。耶律秋人当下就给这幅场景一个评语——恶!

  经耶律焚雪一番介绍后,他们才得知这位美女闺名苑苑,和若怜一样是来自宋国,也因此,若怜与她一见面就仿似遇见老友般开心不已。

  而李瑕也拿出她好客又爽朗的性子,拉著还人生地不熟的苑苑到后院去看耶律焚雪回来了!

  翌日午后,突闻将军府前厅传来笑闹声,由于将军与夫人出府去了,耶律家众兄弟特地前去查看一下。

  这一看大伙儿还真是愣住了,不是因为看见了耶律焚雪,而是见著他紧拉在身畔的一位美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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