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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仙(02),1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7850 ℃

作者:xifangjile

 

 字数:14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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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第二章小叔奸嫂大屌伏娇娃

  吴踪一只手臂托着犹自挣扎扭动的妇人腿弯,一手臂自妇人腋下穿过,手掌捂住妇人呜呜发声的樱桃小口。凶厉的眼神回瞪了怀中妇人一眼,生性胆小的妇人打了一个激灵,老实了下来。只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眼圈一红,泪水儿就在大眼眶里打着转儿。行至院墙前,吴踪脚步一顿,一个提起飞跃到院墙上。

  院墙说高不高,弹跳好的成年人,助跑之下起跳,举手便可以抓着墙头。宽度仅容双脚并拢。妇人耳畔生风,一个恍惚下被抱上墙头,错以为自己要被掳了去。自视生的花容月貌,身段儿又极佳,保不准要给奸污了身子,做一回赔本买卖。倘若歹人食髓知味,不知要被圈进到何年何月。一时悲从中来,那双穿着红绣鞋小脚儿立又不安分的踢打起来。

  「你再闹,我就把你丢下去摔死!」吴踪沙哑道,大手在妇人的酥乳上狠狠一抓。

  妇人闻言吓得怔住,禁不住嫩软的乳肉被抓之疼,「啊」的一声痛呼,泪珠溢出眼眶。尚未哭得两声,却是被吴踪从怀中放下了那双玉腿。这下妇人给吓得魂儿几乎出窍,非但哭声立收,下意识的紧紧抱住吴踪,一条腿支撑身子,另一条腿攀勾着吴踪大腿。不用提醒,自个儿送货上门。

  吴踪见她吓得俏脸发白,手脚并用地紧紧抱住自个,心下暗喜。嘿嘿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害你性命。你也不需要害怕,鄙人也是怜香惜玉的,你这样的美人,嗯,虽然年岁大了些,皮肉的弹性却也不输那双十年华的姑娘家。鄙人自然也是喜爱你的,不过前提是你要乖乖听话。你愿意乖乖听话么,愿意就点点头,我这好放手。」

  妇人听他话中之意,想是遇到了采花贼,小命无忧,心下稍安,连忙点头。她是勾栏出身,什么样的男人没侍候过,现虽为人妇,贞操观念也是淡薄的很。心道:眼下这般,为了少吃些苦头,给他奸一奸也无妨。

  妇人身上只披一件红绸外套,皎洁的月光下,那一身白皙的皮肉清晰可见,硕大的乳房傲然挺立,暗红色的乳晕凸出来,连接着微微凹陷的紫黑色乳头,泾渭分明的色差让妇人这乳显眼的很。丰腴的大腿夹着一窝乌篷篷的屄毛,经凉风轻抚,那腿和那屄毛一并打着颤儿。

  吴踪见她识趣,放下捂着她樱唇的大手,转而一把抓住妇人右乳。入掌一片柔腻,潘姓妇人这乳生的又软又弹,手感好极了。

  「啊,您讨厌!」妇人挂着泪珠的俏脸挤出笑容,欲拒还迎地碎了声,身体挨得却更紧了。心下决定讨好淫贼,马上换上了副婊子讨好嫖客的面孔,假嗔似怒,欲拒还迎。

  「娘子这乳生的极好,白嫩软滑不说,更难得一见的是硕大如瓜且不见下垂。不知味道如何?」吴踪一边揉捏巨乳,一边口上花花。

  「啊!大侠取笑人家!什么味道,您不会尝一下,妾身任您处置,只求别害我性命。」妇人被搓揉地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瞧着娘子这乳首,颜色暗红,像是熟透的葡萄……」低头把鼻子凑到妇人怀中深嗅。

  「闻着也够香!」

  「啧啧,简直是乳香四溢,娘子真的不介意鄙人一试口感?」

  妇人心道:到底遇到了个这等的淫贼,要吃便吃,要奸便奸,忒不爽利了些。这贼子也胆大,采花也敢磨磨蹭蹭,不怕被人发现乱棍打死。可惜夜深人静,左右是鬼影也无。

  从妓的经验告诉她,妓者待客之道就要变不愿为笑脸,变厌烦为恩爱。

  「妾身蒲柳之姿,难得入得大侠法眼,今个儿清白身子便给了大侠也是妾身福缘深厚,大侠您尽管尝一尝,看是甜的还是辣的……」妇人嘤嘤细语,丝毫看不出良家妇女的羞臊。

  「那鄙人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

  「大侠嫌弃妾身不成?」

  「这倒不是,你都喊我大侠了,我要是再行此淫人妻女的恶性,岂不辱没本人侠名。」

  ……妇人闻言愣住,久经风月场的她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

  「大侠要怎样?」

  「不如这样,由娘子亲手授乳,在下便可却之不恭了!」

  「啊!您坏死了……」

  妇人脸色爬上一抹羞红,顺吴踪意愿,一只玉臂自他脖子上收回,单手托住左乳,递送到低头的吴踪口边,娇声道:「小女子这厢劳烦大侠品乳,请大侠不吝赐教。」

  吴踪嘿嘿一笑,大口裹住暗紫色的大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砸舔起来。手脚也不闲着,转而在妇人肥厚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奇怪,不甜也不咸。」松口后,对着被吮吸地充血矗立,湿漉漉地沾满口水的奶头,眉头微皱。

  「要不,您再尝尝,等会就有味道了!」妇人闻言心中一紧,唯恐伺候不周,惹怒贼人。

  「不行啊,口太干了,需要润润口。」

  妇人闻言会意,自言道:「是妾身考虑不周,妾身这便帮大侠润口。

  仰头将樱唇印上了吴踪大嘴,丁香小舌调皮地在吴踪口中打着圈儿。

  吴踪享受着妇人高超熟练的吻技,彼此吞咽口水,一时忘情。因两人还是站立在院墙上,深吻下,差点失衡从墙上跌下。

  「大侠,不如到妾身房间,妾身点燃熏香,铺好床被再行好事。」

  「不行,身为侠者,怎能入室奸淫良家妇女?」

  「是妾身自愿的,哦,不,是妾身引诱大侠的……?

  「还是不成,大侠是可以被随便引诱的么?」

  「求您了,算是妾身求您帮妾身止痒,可行?再不成,到地上可好,妾身把身上这绸袄,铺在地上,也方便行事……妾身怕高,好么大侠?」妇人见吴踪吃定要野合了,只好退而求其次,软语娇声哀求。

  「这可是你说的,我是帮你止痒啊,是做好事,嘿嘿……」吴踪麻利地退下裤子,露出小二手臂般大小的阳物。不待妇人惊叹出声,一手扶住硬梆梆的大屌,在月光照耀下,对准妇人胯下黑漆漆的森林,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捅。

  妇人身子久经开发,本也敏感,那阴户在吴踪揉乳时就直流水儿,大腿内侧都湿了一片。即使如此,妇人那未插便已半开的屄洞仍是紧紧容下吴踪半个龟头,剩下的部分不得而入。

  「哇……娘哩……痛死了!」妇人被突兀地一捅弄得惨嚎。

  吴踪才不管她,这婊子嫂嫂给过他不少气受,这次就是抱着报复惩戒的目的来的。先软后硬,通过反差加深她被奸的痛苦。何况龟头顶着湿热的软肉,舒爽无比,巴不得再入一分。使出力气,又生生往上顶了一下。

  「唔……」妇人吃痛地踮起小脚,眼泪哗哗直流,屄肉夹着半个火热的龟头,真个比受刑还难熬。

  「咦……」出乎吴踪意料之外,这次仍未插入一分。「想不到这贱女人做了十几年婊子,这屄却是这般窄小紧凑。不对,简直是窄小的过分,异于常人啊!」

  「大侠……大侠别顶了……痛死了……请怜惜妾身……等妾身缓过气来……」「怎么回事,看你胸脯饱满硕大,阴户怎生的这般窄小?」

  「大侠不知,小女子这阴户原是十大名器里的玉壶春水,非是穴小,只是入口小巧狭窄罢了,里面却是别有天地的。妾身也不瞒大侠,妾身原也是勾栏出身,经过百千男子,但凡和妾身行过好事,没有一个不赞妾身这穴是个宝贝的。不过倒是从无一人有大侠这等伟岸。他人虽有粗大者,稍加润滑,入妾身这宝蛤也是不难,但大侠这阳物也忒大了,妾身怕是无福消受了,不如妾身用嘴儿给您弄吧!」

  「玉壶春水,十大名器,这么说小娘子这穴还是个稀世珍穴!难得,难怪,可不能错过了。」吴踪闻言格外兴奋,本来还以为日了个破鞋老婊子,长得再漂亮身材再好也感觉有点亏。谁知道竟还是个长着十大名穴之一的玉壶春水,心理面非但平衡了,还觉得有赚。名穴啊,上辈子都没日过,再困难也得日一会。

  「你且忍一忍,我再使点力气,不信入不了。」边说边开始耸胯。

  「妾身遵命,求大侠轻点,那里可都是心尖子肉!哎呦……痛也……」

  「奇怪,怎么还是入不了,不是妇人的这个地方小孩子都生的了么?」吴踪无比纳闷,硬生生顶了十余回,还是不得而入。

  「回大侠,妾身不曾生育。」

  吴踪可不愿错过这等名器,歪点子一个个在脑中滋生,眼下一扫,终于给他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也罢,我们先下去,你抱紧我!」

  「妾身谢大侠怜惜,稍后妾身定会好生伺候大侠。大侠如不满意,可以多住几日,等妾身喊几个姿色上等的姐妹……」

  「嘘,抓紧了!」吴踪嘴角微微上翘,一手捂住妇人的樱桃小口,不理会半个龟头仍顶在妇人屄肉中,飞身往墙下一跃。

  「噗嗞」一声,接着从高处落地的巨大冲击力,妇人的阴门被顺利破开,非但如此。那巨物长驱而入,一通到底,硬生生钻进了子宫。

  由于没捂住口鼻,妇人惨嚎无声,只两眼一白,不知是痛是爽,歪头昏死过去,下体殷红的鲜血,顺着雪白丰满的大腿蜿蜒流下。

  吴踪直觉下体一下进入了一个仙人洞,无一处不被又热又软的穴肉紧紧吸裹住,龟头钻进的那出更是热的发烫,更秒的是这妇人屄口极窄,鸡巴跟上仿佛系上一圈屄肉且紧的勒的都有点发疼。流血的自然也是几乎变得透明的屄口,哪里显然被扯裂了。随着妇人胸口的起伏,那屄肉也是一紧一松,自然而然地又夹又吸,都不用吴踪抽插,刺激就一波接一波地袭来。

  吴踪拍拍软在怀中的妇人俏脸,没有反应,此时妇人脚都是软的。可能是因为疼痛,为防止身体下滑扯到小穴,即使昏死过去,妇人也下意识地用小屄夹紧吴踪的鸡巴,导致整个身躯的重量几有一半是通过屄穴夹紧吴踪的大鸡巴支撑。

  妇人自从出嫁,非但锦衣玉食,吴踪哥哥也是吃人手短,对她是言听计从,未敢有半点委屈。这身段也愈发富态丰润,且保养的犹如双十少妇,看不出是已近四旬的老妓。

  「咦。」吴踪抽动鸡巴,想要大力奸淫,不想发现妇人这十大名穴的另一妙处。

  由于屄口紧窄,裹着吴踪的鸡巴根本不松口。用力外抽,带动整个外阴外扩,不用用力插入,那屄口软肉回归时的力道自动带着鸡巴重新日进穴内,轻松舒爽至极。吴踪将鸡巴往外拔,那穴口屄肉裹着往回拉,不曾想这玉壶春水还有助奸的妙用。

  可能是挨不住吴踪的大鸡巴狠捅猛插,妇人气息奄奄地悠悠醒来。

  这一醒来,直觉下体似给劈开一般,火辣辣地疼痛难忍,偏偏那穴内又被滚烫的巨物塞满,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真个体验到了痛并快乐着。更要命的是随着吴踪轻插慢弄,那自宫玉门给撞的麻痒酸痛,各种滋味齐上心头。偶尔大力的一插,又只坡玉门,直直撞到子宫壁上,仿佛把人心肝儿都撞了出去。

  暗道一声冤孽,妇人经这一顿操干,明白是这辈子离不开这个要命的大鸡巴了,只恨前半辈子白活了未曾想到房事竟还有这般滋味,恨不得能和这贼人远走高飞,日日夜夜双宿双栖,只要自个宝穴无时无刻不装着这大宝贝,哪怕做妾做小也是心甘情愿得紧。

  「喔……嗷……好人儿……真汉子……慢点捅……妾身……妾身魂儿……都给捅……捅丢了……」

  听得妇人淫声浪叫,吴踪突然备有成就感。嘿嘿笑道:「怎么,小娘子爱上鄙人了,这话被你相公听了去,可是不妙的紧。」

  「……嗷……嗷……美……啊……您才是……奴家的……亲汉子……好……相公……,那乌龟……乌龟不过……是给……奴家……舔穴的……要死了……好相公……轻……轻一点弄……穴了……要被……插坏了……」

  「哈哈哈,是么,多叫两声亲亲好相公,我就饶你这一回,否则,哼哼……」

  「……亲相公……亲亲相公……您不疼……奴家了……奴家……不依……奴家是您的……亲亲乖娘子……您……您一定……要好好……疼惜……奴家才是……奴家……的小穴儿……还吮着……您的……大……大鸡儿呢……」

  妇人被干得媚眼迷离,骚情大发,忘声淫喊浪叫。

  吴踪将妇人扳过身子,双手托起他的小腿弯。手臂鸡巴其用力,一吐气,把妇人呈小孩把尿姿势托起来插干。随着吴踪的抽插,只见妇人的小腹一处棒状的突起伸缩不定。只又捅了上百下,潘氏叫声渐弱至无声,连呼吸也愈来愈微弱,几又昏死过去。

  潘氏被撕裂的小穴,尚且血流不止。吴踪摸到手里粘乎乎的,知道淫妇屄口被堵死,流不出淫水来,怕是伤口还在流血。再奸下去,闹出人命可大大不好。暗道,且奸她到此罢了,虽未尽兴,下回再奸不迟,想要拔屌离去。

  这一拔不要紧,尴尬的是,意识迷离的妇人,玉臂死命勾住他,不让离去不说,鸡巴还真不容易拔出来。

  无奈之下,只有边插着妇人,变将她抱回房内,娶来热水毛巾,先将血迹拭干。

  经过走动的一番摩擦,妇人又泄了一次身子,怎乃那水了被大鸡巴堵在屄里,进一步和火热的大屌一起压迫屄肉,又舒爽又涨得难受。回过魂来,刚好瞧见吴踪用热毛巾温柔地帮她擦拭逼上血液,一颗芳心又是怦怦直跳。

  在屋内烛光下,瞧见自个屄口真个给撑得开了叉,下体仍是火辣辣地一片,妇人忍不住又垂泪不止。

  「你哭什么?」

  「还凶人家,瞧你干的好事,把人家穴儿插成这样还凶人家,你还有没有良心?」

  「是么,难不成你这破鞋还要鄙人娶你不成?」吴踪把脸一拉,阴阴到。

  妇人给吓住,哭声一声弱似一声。暗道自己糊涂,这强人分明是个采花贼,哪里会怜香惜玉。

  一段无言的时光,吴踪开始托起妇人肥满的硕臀,想把鸡巴拔出来。

  「别……疼……」妇人吃疼,秀眉紧蹙,乞求吴踪不要拔出来。

  「不拔出来,你还带留他长住不成?」吴踪调笑道。

  「如大侠无事,小住两日亦无不可。我那龟公外出采办,要三日后方能回来。府内伺候妾身的,只有一名丫鬟,她是妾身收养的孤儿,万不敢乱嚼舌根的。」

  「如此,鄙人就叨扰娘子两日,嘿嘿,还望娘子不要见怪。」说罢,使那巨屌又用力顶了一下。

  「啊—!」妇人见吴踪又和颜悦色,便配合地嗲声道:「坏死了!」

  「哈哈,我家乡有句俗话,说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看,娘子这不爱死我了么,方才亲相公叫的我都脸上发热呢!」

  「您坏!您坏!」妇人不答,只用小拳头轻捶吴踪胸口撒娇。

  话说,把一个年长自己一旬有余的淫妇艳妓给操得做小女儿状撒娇不止,吴踪内心成就感爆棚。

  「好了,我坏,乖娘子是不是也爱得紧呢?」

  妇人低头不答。

  「你不答,我可要使些惩罚手段了!」

  「嗯!」妇人声若蚊蝇应了一声。

  「有多紧,是不是也如她这般紧咬着不放?」吴踪一手抚上妇人茂密的屄毛笑道。

  「您说多紧就是多紧,好人,别在取笑奴家了!奴家命苦,自小被爹娘卖到馆子里去接客。所幸奴家生有几分姿色,又善于察言观色,才未死在那里。从良后,嫁得一富商,怎料先夫早亡,害的奴家又守了两年活寡。后经媒人撮合,才嫁得这龟公。他人倒还算周正,还是个秀才,原道是有出息的。不料屡试不第不说,那话儿筷儿般粗细,每回行房,半柱香不到就一泄如故。奴家原本也认了这苦命的一辈子,怎料您这冤家今个又闯了进来,奴家给您这一奸,才知道世间原是有您这等奇男子伟丈夫的。您若不嫌弃,奴家愿意给您做牛做马……」

  前世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你能占领了她的阴道,你就能得到她的心。

  眼见妇人又要垂泪,虽不见这话几分真几分假,但总不能不闻不问,鸡巴还泡在人家屄里没拔出来呢!

  「好了,好了,娘子这等美色,又生的这等宝穴,我也是喜欢的紧!」

  「真的,您不骗奴家?」妇人听他这话,立马转悲为喜。

  「比真金还真,敢对天发誓。」美人紧屄谁不喜欢啊!

  妇人貌似真的欢喜的很,送上一阵热吻,娇唇浪舌主动献媚。吴踪来者不拒,捧着妇人小脸儿,大嘴印上樱桃小口就去砸小舌儿。

  两人直亲的上气不接下气,妇人更是面红耳赤,又是情动夹屄。天雷勾地火,吴踪提臀变又一阵插弄。一经耸动,妇人那受创处再次冒出丝丝殷红,但两人奸情正热,谁也不在意。

  这次交欢,吴踪只是轻轻耸动,但也别有一番滋味。妇人毕竟久经欢场,身为人妇后,本领不降,即使体力有些跟不上,在吴踪主导下,也是耐操的很。后面在妇人的提议下,吴踪躺在摇摇椅上,妇人仰躺在他身上,由他双臂环箍住身子,边摇边插。

  两人浓情蜜意,嗯嗯啊啊地又弄了大半时辰,期间妇人又尿了一次,泄得浑身发软不住求饶。吴踪却连哄带骗,知道自个一泡热精打到妇人子宫壁上才停止。

  「好人,求你告知妾身名姓,万一妾身有喜,也好告知他生父姓谁名谁!」

  「我是你亲相公啊,娘子这么快就忘了?」吴踪说罢,又缓缓耸动鸡巴。

  「唔……好人儿……真个美死了……您真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不成……那话儿还硬的像跟铁棍似的。」

  「说对了,我就是玉皇大帝座下巨阳大仙,此番下凡,专是为惩治你这等淫娃荡妇来的!」

  「嘻嘻……那妾身……还高攀了……唔……能和神仙一起洞房花烛……唔……唔……怎么想都是美事。」

  「别美死了,本大仙没用鸡巴把你这小淫屄插烂么?」

  「嗷—……呃……插烂也愿意……死了……死了都愿意……大仙……您……告诉玉帝一声……就说……妾身……是天生……天生的浪货……这身淫性……实在……难训……须得每日给您这大鸡儿……奸上一奸……才有的治……可好?」

  「此事不难,也不必上秉玉帝,大仙我便可做主。别说每日一奸,就是一次奸上一日,一月一年又怕的谁来?我就不信还不能把你这淫娃奸成贞洁良妇?」

  「嘻……嘻……好美……大仙……您轻点啊……妾身……是凡人……挨不得……您这仙人……的鸡儿……那么……用力……太大了……啊……妾身……妾身只……听说……良家妇女……被奸……成淫娃荡妇……还……不曾见……有……淫娃荡妇……被奸成……良家女子!」

  「妇人之见,我等大仙就是能做到凡人做不到的事吗,不然何以做天庭上仙,受尔等俗人香火供奉呢?」

  「呵……也是……是……民妇……没见识……敢……敢问上仙……如若……越奸……越淫荡……该怎样……处置呢?……」

  「越奸越淫说明是奸得不够,大仙我法力广大,就算奸到海枯石烂玉树花开,也自是奸到淫病尽去为止。」

  「那……妾身……还不得……美死……啊!……大仙您……可要说话算数……妾身……现在……就感觉……浑身……浑身发骚呢!………」

  「大仙说话,自然算数,这不正插着你这骚逼么!」

  又是一番干柴烈火。

  刀兵过后,隐约已顶到公鸡打鸣。尚躺在吴踪怀中,被吴踪把玩胸前玉兔的妇人,梦呓般低低道「好相公,到床上歇息吧!妾身好乏好乏!」

  折腾了半夜,吴踪也有点累了,再次擦拭干净妇人阴户上的血液,插着美穴,拥着身材丰满的妇人钻入锦被。

  次日清晨,丫鬟端上热水前来潘氏床前,准备伺候潘氏洗漱。大声请安:「夫人,时辰不早了,奴婢来请您洗漱用膳」,结果无人回应。暗暗惊疑,从未懒床的自家夫人为何至今每个动静,莫不是病了?

  走进床头一看,但见一蒙面男子同夫人交颈而眠,虽是睡死了,那双大手犹自抓住夫人雪白的胸脯不放。夫人则眉头皱起,像是做着噩梦,唇间流出阵阵惹人怜爱的呻吟之声。

  丫鬟被眼前所见惊得差点将一盆热水浇在地上,慌乱把水盆放到地上,转身跑将出去就要喊人抓淫贼。

  跑到门口,那脚步却慢了下来。丫鬟也是个聪明人,自家夫人是什么货色,整个飞石镇不说人人皆知,那也几乎家喻户晓。万一是夫人偷汉子,自己这番去喊人抓奸岂不是恶了夫人,好事做不成反惹一身骚。退一步说,真个有贼人来奸污了夫人,说出去也没几个人信,乡民们更愿意相信的是夫人招蜂引蝶,被捉奸抓双。所以,这喊人抓奸的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退出去装作不知道,又岂能骗的了夫人。

  思前想后,最终决定先暗暗叫醒夫人,让她自个决断。大着胆子用从鸡毛掸子上薅下的一根鸡毛,在潘氏鼻端拨动。

  潘氏吸了吸鼻子,半醒不醒中伸出玉手,将烦恼的鸡毛拨开。丫鬟吓得一身冷汗差点出来,看得夫人身后蒙面人未有醒转迹象,继续用鸡毛在自家夫人鼻前逗弄。

  潘氏不耐其扰,夹着怒气醒转过来。见是丫鬟吃了熊心豹子胆,在用鸡毛逗弄自个,气的几乎浑身冒烟。正待出言呵骂,见丫鬟非但不恐,反而朝自己挤眉弄眼,用手指指自己身后。继而发现脖颈被压得酸疼,胸前还搭着一只禄山之爪,下身更是又疼又涨,那火热的东西犹自坚挺不说,在阴户内还一跳一跳的,跳的浑身酥麻,恨不得再被这话儿一顿猛操。

  潘氏强装镇静,吩咐丫鬟道:「你且出去,今日所见如朝外人乱说,剪断你舌头。你若安分守己,回头我有重赏!」

  丫鬟听潘氏这么一说,心下稍安,明白自己是做对了,这蒙面人果真是夫人姘头,连忙告罪退出。

  见丫鬟退出去,潘氏这才扭过头来,打量这这个熟睡中的床上之宾。

  见他虽被面巾遮住眉眼,但鼻梁高挺,人中深直,那唇和下巴上稀疏的胡渣都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气,更不用说插在自个穴内的硕大阳物了。

  情不自禁在吴踪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感受着阴户内滚烫的大鸡儿,妇人嘤嘤自语:「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你有这等本领,世上的女子喜欢还来不及,哪里需要做着采花贼子!」

  「你生气也罢,我此番也要扯下你这面巾,仔细瞧瞧你的样子。无论是俊俏也罢丑陋也罢,此生我都要把你的样子深深记到心坎里去,永远也不忘记!」

  说着,自去伸手揭下面巾。

  这一揭下,潘氏脸上的表情那是个精彩,先是吃惊,诧异,然后是果如其然,最后是不忿和恼怒。但见她一巴掌扇在吴踪脸上,打出五个由白转红的手指印记,打了一巴掌犹不泄愤,又甩上一巴掌不说,边掐着吴踪腹部软肉边怒斥道:「好你个吴孝之,你读的是什么圣贤书!」

  吴踪早已被两巴掌扇醒,看到妇人怒目含煞,知是事已败露,心中暗暗打怵,知道这个美艳嫂嫂亦有几分泼妇本色,骂人都不带重样的。

  「圣人教你偷人么?哪门子圣人教你奸淫良家妇女?……」说罢,摸起绣着双鸳鸯戏水的枕头就往吴踪身上抡。

  「你偷谁不好,你还偷到自家嫂嫂身上……你还有没有廉耻?……你对得起你哥哥……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对得起嫂嫂我么……呜呜?」

  大概是动作太大,扯动屄口伤处,痛的妇人「哎呦」一声,打牙缝里吸气。

  「你这没良心的,既然奸的是自家嫂嫂,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与禽兽何异……呜呜……你就是个禽兽……人哪能长得这等牛马物事……你这害人的禽兽……?」

  吴踪心知自个理亏,由着她闹。只是双手抓住她手臂,制止她的抓打。

  「你这奸污自家嫂嫂的禽兽……呜呜……我瞎了眼……早就看你成天用色迷迷的眼光打量人家……不加防范……我怎么就这般命苦……」

  「亲嫂嫂你都敢偷,你还是不是人啊?今日你偷了嫂嫂我,保不准你明日去偷你妹妹,偷生养你的母亲,你这个变态,禽兽!你……你还不拔出来?……你还想插到什么时候?……是不要插到我给你生个大侄子啊?……」

  「既然话说明了,我也实话实说。嫂子,咱明人不说暗话,我也不是没你的把柄。你和二狗子的事,你也不想让我那乌龟老哥知道吧?过去你和我那哥哥怎么对我的,你心里清楚。再说,操你一次怎么了?是操得你不满意?昨天晚上你可一口一个亲相公的叫哦?再说你以前也是出来卖的,操过你的男人还少。不要在老子面前老黄瓜抹绿漆—装嫩,你不仁的话休怪我不义。」吴踪一番话,说得妇人停止了哭闹。

  她咬了咬牙道,小下巴一抬,怒道:「我姓潘的就是偷人了,怎么着,他潘敬之给我过什么?我嫁过来图的什么?是图他的钱还是他的人,你们全家还不是吃老娘喝老娘的。老娘哪点对不起你们吴家,你那老不死的父亲下葬的棺材钱都是我付的,老娘嫁到你们吴家图个啥?图他吴敬之的三寸丁。图有你这样的禽兽一样小叔叔,大半夜抹上嫂嫂床上来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来?」说着说着,又暗自抹眼泪。

  吴踪仔细寻思,潘氏这话倒也说的在理,且不论她是何等人物,却是不曾亏欠吴家。这么一想,忽然发觉大哥被戴绿帽是活该,自个虽把潘氏奸了,从另一层面来说也是兄债弟偿。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想必兄长也不会见怪,这个绿帽由我来戴总比二狗子戴要好看些。

  瞧那潘氏美人垂泪,真个我见犹怜,不忍心再说些伤人的话。低声道:「如此说来,倒是委屈嫂嫂了!」

  潘氏听到这话,哭得更伤心了。

  「这样好不好,我向嫂嫂道歉,我是个混蛋!万不该对嫂子用强,万不该不怜香惜玉,污了嫂嫂身子不说,还不怜香惜玉,弄伤嫂嫂。我任由嫂嫂处置,绝无二话。」

  吴踪在道歉的时候,那话儿竟又不合时宜地胀大一圈深,弄得妇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吟。

  意识到不妥,吴踪道:「对不住了,嫂嫂,您别见怪,我这就拔出来,你忍一忍就好。」说罢,移动胯部,将鸡巴由妇人紧窄的屄穴内往外抽。

  前车之鉴摆在那,屄小鸡巴大,过盈配合,贸然拔出肯定不容易。吴踪一用力,又扯得妇人下体剧痛,这会知道蒙面客非是杀人不眨眼的贼人,而是自家小叔子。潘氏不再有任何迁就,她一疼,就对吴踪又抓又掐。

  「别掐了,我不拔,不拔还不好么!嫂嫂,这可不怪我,都怪你那个什么玉壶春水屄太他妈的极品了,咬住鸡巴就不松口……」

  「呜呜……你还说……还不是因为你,你这禽兽,生的这般大屌,人家怎生消受的了……」

  吴踪不是傻子,见她话音有变,呵呵笑道:「这都是天意啊,嫂嫂这小屄配叔叔我这大屌,天作之合懂么,配上去就分不开。嫂嫂,我们虽然没有媒妁之约的夫妻缘分,但有同床共枕的屄屌缘啊。」

  妇人又是一记掐掐紫,佯怒道:「呸呸呸,亏得你还读过圣贤书,都用来胡扯这屄屌缘了,明明是你奸污了人家,硬说是缘分,天下的理都被你们读书人占了。」

  吴踪讨好似得自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而不痛,赔笑道:「是我不好,是我奸污嫂嫂。但古人说奸情奸情,可见强奸也是一种情分呢!嫂嫂到底我们都是有情人,如果月老牵的红线都是媒婆说媒后正儿八经谈婚论嫁,这未免太俗了些。搞不好月老给我们牵红线的方式不一样,比如这般让我这鸡儿与嫂嫂屄儿严丝合缝,紧紧相连,岂不更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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