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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席依的戀愛手札》第十四條,2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8990 ℃

  夜晚,夢裡。

  這裡是席依的夢境,也是她平時進行入夢前的夢境中樞,豪華而佈滿雕刻、紅毯金箔的中華餐館,席依穿著平常在夢裡穿著的大紅短旗袍,坐在餐桌前,咀嚼著骨頭形狀的餅乾。

  「這、這是什麼啊?」沃許坐在席依對面,好奇地問。

  「這是入夢前的準備,就當成是在消化夢之類的。」席依一邊配著茶一邊咀嚼著乾巴巴的骨頭餅乾,臉色鐵青。「狗狗的夢我也是第一次進去,要做的事情真多。」

  席依的臉頰和額頭冒出汗珠,不時用愛心狀的尾巴擦拭汗水。

  「要做的事?比如?」沃許看著席依揮動尾巴的樣子,覺得十分有趣,手指輕撫一下尾端。

  「呀!不、不要亂碰尾巴啦!」席依顫了一下,把沃許的手拍掉。「一般在別人的夢裡就已經很危險了,如果場景亂跳或是夢到殺人魔之類的就很恐怖了,在入夢前要先固定夢境和場景……如果是鏡雨學長他們連催淫和大量複數的情境都可以製造,我就不行了。」

  「原來如此,夢境這麼扭曲多變,也難怪需要先有這番程序了,嗯嗯。」沃許像是學生一樣聽著席依解釋,點著頭表示理解。

  「沃許先生不是也有一點魅魔的血嗎?那不知道入夢的事情嗎?仔細想想沃許先生連尾巴也沒有呢。」席依晃了晃尾巴歪頭問道。

  「杜拉漢的傳統是跟各式各樣不同的種族聯姻繁衍,所以我除了無頭騎士以外的血統都很淡薄。」沃許苦笑。「聽說這麼做是為了更接近無所不吃的惡魔……總之、雖然是各式各樣的混血,實際上顯現出來的也只有無頭騎士。」

  「這樣呀……等、等等,那沃許先生的父親是?」

  「嗯?我也不知道,杜拉漢是一主多妻或多夫,我母親是目前家族的當家,她的丈夫們有很多不同的種族,但都不被允許參與杜拉漢的家事,從小家裡只有我和姊姊與母親一起生活。」沃許回憶道,是因為心情變輕鬆了,還是因為很久沒有回家了,講起自己的家庭似乎沒有那麼艱澀,反而有點懷念。

  席依眨著眼睛看著沃許的表情,像是在觀察些什麼,然後把最後一口餅乾塞進嘴裡。

  「啊、席依,入夢之後,妳難道不怕──」沃許似乎想到什麼,正要

  「好了,搞定!我把托托固定在人形,夢境也穩固下來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中華餐館的大門猛然敞開,面對的是一條山間的河流。

  河流旁佈滿大小不一的鵝卵石,正午的豔陽正照射下來,水面和陽光柔和再一起閃閃發光,流水聲伴隨著微風舒適愜意,附近有一座小橋。周圍青草翠綠、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石階上青苔滿佈,看起來是人跡鮮少的一處步道。

  席依從大門小心翼翼地跳進步道裡,四處張望,沃許也跟了上來。

  在不遠處,有一名以狗的坐姿坐在地上的小男孩。說是小男孩也不太對,牠除了臉以外有著狗的毛皮和耳朵,那毛色就是今天兩人看見的老狗-托托。

  「嗨,托托,哈囉!」

  席依笑嘻嘻地對托托揮手,摸了摸牠的黑色頭髮。

  「汪汪!」托托把手撐在席依的肚子上,蹭著手舔拭,在夢裡似乎有活力多了。

  「為什麼要把牠弄成人的樣子啊?」

  「因為這樣牠害怕的話就沒辦法咬人了!」「人的嘴還是可以咬的吧……!」

  「至少都是人型感覺比較親近嘛!」

  席依蹲坐下來,整個人抱著化成人型的托托。

  「吶吶,托托,你有什麼想做的事或是遺憾的事嗎?可以告訴我們嗎?」席依柔聲問道,揉著托托的耳朵。

  托托歪頭眨了眨眼,像極了人類的小男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然後陷入思考。

  「汪!」

  托托露出開朗的笑容,然後把蹲坐著的席依給撲倒在地。

  「咦?」

  本應粗糙的地面順應著夢主的願望,躺起來軟綿而沒有任何不適感,穿著大紅短旗袍的席依就這樣被壓倒在地,下擺微微上翻,露出白皙的一大片大腿和真空的私處。托托一手壓著席依的肩膀,另一手則把旗袍往上推。

  「汪汪!」

  托托純真地伸出溼答答的舌頭舔著席依的腹部,把略帶肉感的肚子都沾滿了唾液,然後把頭探進了旗袍裡,一下子就舔上了左胸。

  「呀!等、等等!托托!」席依滿臉通紅,想把衣服裡的托托給推出去,但怎樣也使不上來。「哈、哈啊,那裡不可以啦、不行!」

  「……」沃許在一旁苦笑。「席依都沒想過托托最想要繁殖的話怎麼辦嗎?」

  「我、我沒想到啦!耶、呼嗯、都弄成人型了應該不算人獸吧……不、不對這不是重點!」

  托托的嘴吸舔上席依胸部的尖端,連整個乳暈都吸進嘴裡,靈活濕熱的舌頭在乳尖繞呀繞,席依的身體也隨著快感一波又一波地顫抖,乳頭發顫。像是感應到席依的反應似的,托托集中吸住了乳頭,用力吸吮,密集地快感讓席依整個人身體發軟地呻吟。

  「哈啊、太用力吸了啦,會痛,嗚嗯,但好舒服──嗚,不可以啦……不要──又吸不出什麼東西!」

  席依的私處分泌出愛液,沾濕了大腿,白嫩肉感的大腿加上黏滑的液體後看起來更加鮮嫩可人。她夾緊著雙腿,不讓對方能趁虛而入。

  「沃許先生、不要只顧著看呀!咿!快救我!」席依哭喊著。「不要啦這樣應該算是人獸吧!我不行啦!」

  「啊、說的也是。」

  沃許趕緊抓著托托的腰部往後拉,這時他注意到一件事。

  「咦?」沃許蹲了下來,眨了眨眼。「席依,我想妳不用擔心,他應該不是想對妳幹嘛……妳看他都沒有勃起呢。」

  「嗚?嗚……」

  席依掩著溼答答的柔軟胸肉和已經潤滑充足的私處,以鴨子坐的坐姿坐在地上,又是臉紅又是惱怒。

  「什麼啊!那幹嘛對胸部那麼粗魯!而、而且,對魅魔竟然沒有勃起什麼的,太失禮了吧!」

  「席依妳到底是在意什麼點啊,別想太多,牠雖然現在是這個樣子,畢竟還是狗啊。」沃許苦笑安撫席依。「嗯、那牠的行為……也許是、」

  這次換沃許揉著托托的小腦袋,輕聲問道。

  「托托是想要找媽媽嗎?席依讓你想到以前哺乳期的事情了嗎?還是因為席依跟你母親一樣有豐滿的胸部?」

  「沃許先生……你這樣是性騷擾……」

  「魅魔還會在意性騷擾嗎?呃,我並沒有性騷擾啦。」

  「汪!」

  托托從兩人身邊跑開,跑到了不遠處的小橋那裡,往橋下吠叫。

  「汪汪!」

  沃許和席依兩人互看一眼,然後起身,往小溪上方的小橋那裡走去,看向了水泥橋下的河岸。

  在草叢裡,有一條大型的母狗,正側躺著。那條母狗的毛色和托托很像,他的身邊有著三條小狗,爭先恐後地吸吮著乳汁。

  「汪。」

  托托坐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似乎明白這是夢而不是牠真正的母親,所以只是遠遠地看著。

  「托托在想著母親呢……也許這就是牠最後想要的。」沃許喃喃說著。「醒了後我就打到咖啡廳和那位服務生說一說吧,希望多少算是幫上忙。」

  「嗯、嗯……」

  席依在旁邊摀著胸口,低著頭應聲。

  「席依?不舒服嗎?」沃許困惑地低下頭詢問。

  這時,席依冷不防跳起,抱住了沃許的頭,硬生生地把沃許的頭給扯了下來。當然,對無頭騎士而言這樣才是一般狀態,但突然被這樣偷襲也是嚇了沃許好大一跳,身體跌坐在地上。

  「席、席依?」

  席依解開旗袍前面的鈕扣,把大半個胸部都給露了出來,粉嫩的乳尖還因為剛剛的舔拭而一顫一顫,她的手指輕輕在沃許的口鼻前彈指,一陣甜美的氣息灌進了沃許的鼻腔,讓他感到一陣暈眩。

  「沃許先生、這是催淫哦,放心不會有事的……我只是,餓了呢。」

  被剛剛的舔咬給打開性欲開關的席依,臉頰紅潤,髮絲凌亂,爬到沃許跌坐在地上的身體旁。沃許的兩腿之間,男性器因為催淫而挺立,在西裝褲底下脹硬地十分難受的樣子。

  席依把沃許的頭壓在右胸,沐浴乳的香氣撲鼻而來,乳尖蹭上沃許的嘴唇。腦袋昏沉沉的沃許想也不想便舔上了席依的乳暈,吸舔著挺立的乳頭。

  而席依趴在沃許的大腿內側,用嘴叼下了拉鍊,比平常還要脹大的男性器挺立在眼前,飢渴難耐的席依直接吞下性器,讓前端直抵著喉嚨,隨著吸吮和舔拭,性器在嘴裡一抽一抽,濕潤的口腔和喉嚨就像肉壁一邊包覆陰莖,給淤溫熱與快感。

  「哈啊、沃許先生也、很想要了呢,嗚嗯,」席依用力吸了一口,發出嘖嘖聲,微醺地歪著頭,讓陰莖插凸了臉頰。

  「哈嗯……」

  「汪!」

  就在兩人互相愛撫舔拭時,受到魅魔催淫效果影響的托托,也小跑步過來,小男孩般的性器在胯下硬挺。席依還沒有反應過來托托的意圖,臀部便被壓住,短小的性器插入了早已潤滑充分的肉穴裡,欲求不滿地肉壁緊咬,彷彿在榨取一般。

  「哈、啊嗯,嗚,姆!吚啊──」

  席依忍不住地呻吟,在含著沃許性器的嘴裡,呻吟化為了震動刺激著陰莖,沃許的身體隨著席依嘴裡的呻吟而一抖一抖。

  托托就算在夢裡化作人型,畢竟還是狗,對於慾望的索求是毫無拿捏的。短小的性器和稚嫩的腰不間斷地擺動,把帶著肉感的臀部給撞擊地啪啪作響,包裹性器的肉穴在激烈的抽插下幾乎要融化,席依被幹的腦袋一片空白,眼眶裡生理性的淚水打轉,身體裡頭一片濕潤地抽搐。

  沃許把手給壓在席依的頭上,促使被插入後停下動作的她晃動頭部,席依大張著嘴,不斷抽搐的肉體完全迎合沃許在她嘴裡的肆虐,把口腔當作道具一般抽插,每一下都退至舌頭尖端,再往喉嚨深深插去。

  「要、要去、哈啊,嗚!」

  隨著喉嚨抽插的水聲和後頭快速抽插的啪啪聲,席依的身體彷彿電流竄過一般地激烈顫抖,在這陣緊縮之中,下身和喉嚨都吸的緊緊的,也促使兩根男性器在體內釋放出來,一前一後地精液灌滿了口腔和肉穴之中,高潮使得她恍惚無神,顫抖的嘴與下身把精液往更深的體內帶去,最後整個人癱軟在地上一抽一抽,被胸部壓在底下的沃許差點喘不過氣來。

  「……哈啊……吃、吃飽了呢……欸嘿嘿……」

  「……呼哈!」

  沃許的身體伸出手來,趕緊把壓在底下的頭給拿起來,避免窒息。剛洩慾完的托托在旁邊晃啊晃,彷彿沒有發生什麼似的。

  「……需要的話可以直接說,不需要用催淫的。」

  沃許苦笑,抱起倒在地上的席依,像是寵溺妹妹那樣地摸摸頭。身體還有反應的席依晃著魅魔的尾巴,身上沾滿液體窩在沃許懷裡。

  「好嘛。」席依小聲地說著,軟綿綿地蹭著沃許。

  「那、今天就到這邊吧,晚安囉,托托。」沃許微笑對一旁的狗兒說著,然後視線有些飄移。「席依還餓的話,我可以陪你。」

  「──嗯!」

  *

  「謝謝你們……謝謝,我帶托托到撿到牠的橋下後,牠就在那裏睡著,然後壽終正寢了……也許牠一直都在等這一刻吧,能夠讓牠安詳的離開真是太好了,謝謝兩位客人,真的很感謝,讓我能在牠臨走前做些什麼……!」

  在咖啡廳,橘髮服務生對沃許和席依深深一鞠躬。

  「不用這樣啦!能幫上忙我們也很高興。」席依慌張地揮著手。

  「兩位是動物專家還是什麼的嗎?是怎麼看出來托托想回到那裏的呢?」服務生雙手握拳,興致勃勃地問道。

  「呃,這個嘛,該怎麼說呢……」沃許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找尋藉口。「我家有養馬,也看過很多寵物的生離死別,對於這方面我比較敏感一點,所以才知道托托的心情。」

  「原來如此!那麼,今天的餐點我會請客的,兩位,我的名字是奇爾,如果哪天需要我幫上忙,請務必要跟我說!」

  服務生奇爾似乎一下子就接受了這個說法,高興地道謝又道謝後才離開。

  「──嘻嘻。」

  席依心情很好地喝著咖啡,心滿意足的表情在軟軟的臉上形成可愛的小酒窩。

  「……這都多虧妳入夢呢,他應該要謝的只有席依而已。」沃許溫和地說道。

  「唉唷,不要說這種話啦,我又看不到死兆什麼的……沃許先生喜歡自己的能力!」席依捧著臉頰笑著說。

  「喜歡……?」

  「對啊,沃許先生是不喜歡家族的做法吧,但這個能力就像魅魔的入夢一樣,象徵著自己呀!如果討厭自己的話,不是很令人難過嗎?我希望沃許先生能知道自己能做的很多,然後更喜歡自己一點!」

  「……」

  就像席依說的,沃許厭惡販賣死亡的杜拉漢,但是,死亡依舊是冰冷、殘酷又美麗的,能見到死兆的他,也因此能做到只有他才能做到的事,比如挽救席依的命,和給予托托一個安詳的安眠之地。

  「──我想我可以回答那個問題了、」

  「咦?沃許先生突然說什麼啊?」

  「我想,我會變得開朗,就是因為席依的關係呢。」

  「咳!咳!」

  席依嗆到,整杯咖啡都撒在白色的襯衫上,整個胸部都被燙到。

  「燙燙燙燙!服務生!沃許先生都是你,都是你!沒有人這樣偷襲的啦!犯規,作弊!」

  「呃?我……抱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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