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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修订版)(01-12) - 1,2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3010 ℃

  徐芃按捺不住,冲过去从身后一把抱住施梦萦。她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徐芃的两只手已经兵分两路,一上一下分别插进胸罩和内裤,捏住她的乳头和臀瓣。

  「不用洗了!顶多出了点汗,骚味重点。骚怕什么?女人就是越骚越好!」徐芃将施梦萦推上床,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剥得精光。

  他没有急着立刻提枪上马,慢条斯理地轻抚着眼前赤裸的肉体。

  施梦萦默然不语,将头偏向一边,身体硬梆梆的,两手局促地摊在身侧,看上去像个坏掉的娃娃。

  徐芃将一根手指点在施梦萦的大腿上,慢慢滑向两腿间,掠过滑嫩的肌肤,拨开丛丛黑毛,在肉穴边游了两圈,又沿着小腹一直向上滑,直到握住她右侧的乳房,使劲捏了几把。

  施梦萦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慢慢分开双腿。

  女人在床上,要么闭拢双腿以示拒绝;要么放肆打开宣布欢迎。施梦萦的动作偏偏介于两者之间,既非拒绝,又只张开些许,在放弃防守的同时还保持着幼稚的矜持。

  徐芃撇撇嘴,把头凑到施梦萦胸前,舔着乳头,手指钻回到滑腻的股间,拨开阴唇,艰难地向肉穴深处探索。

  施梦萦一把攥住他的手:「不要这样!快点进来吧!」

  徐芃嘿嘿笑:「你这么急啊?慢慢来,别急!时间多的是……我先帮你爽一下,等会你先给我舔舔,然后再进去好好让你爽!」

  施梦萦摇头说:「我不用嘴。直接进来吧!你不做的话就算了!」

  徐芃钻入施梦萦股间的手一僵,她冷淡的模样,令他很扫兴。女人哪怕再漂亮再性感,在床上冷着脸,也会让男人快速失去兴趣。

  轻轻哼了声,徐芃伸手扳住施梦萦收拢的腿,拍了拍她肥嫩的阴阜,没好气地说:「直接插?干巴巴的,你不怕被我操死?」

  施梦萦眉头紧蹙。下体被拍时,她眼神中流露出强烈的厌恶,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肉唇,她叹口气,生涩地揉起阴蒂,像是想让自己快点湿起来。

  徐芃看着她笨拙的手法,突然觉得无趣。他的心情已经败坏得差不多了,现在他只想快点插进眼前的肥屄,狠狠操上一顿。慢慢玩?算了吧,就算施梦萦真是天仙,如此刻板无趣,玩起来也没意思。

  等了会,徐芃不耐烦了,拨开施梦萦的手,用力撑着她的大腿根,使她微张着的半湿不干的肉穴完全暴露出来,肉棒对准穴口,一下尽根而入。阴道基本是干涸的,肉棒进入时被擦得有些痛。施梦萦叫了两声,下身猛缩,大腿徒劳地收了几下,却被徐芃死死撑住,根本合不拢,只能任由他凶狠抽插,咬紧嘴唇,再也不出声。

  插了十几下,徐芃这才想起,施梦萦自始至终没让他戴避孕套!

  不记得提醒男人戴套的女人,要么是个浪到骨子里的骚货,要么就是全无一夜情经验的雏儿。施梦萦这样的,明显是后者。面对这种女人,还真不必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

  徐芃只是不怀好意地想:还真是个完全没有乱搞经验的笨女人啊……

  接到施梦萦的电话时,沈惜特意看了眼手表,晚上九点半。

  这是她今晚打来的第三个电话。沈惜略有些不耐,但还是向会议室里其他三人说了声抱歉,走出房间,接通电话。

  电话里,施梦萦的声音有些沙哑。也许她刚哭过,分手后这两个月里她经常如此。沈惜现在满脑子都是今晚自己要做的事,顾不得细想。

  「……在做什么呢?」这是典型的施式开场白。她不善于找话题,能想到的无非是在哪儿或在做什么。久而久之,她每次打电话,开头必问这几个问题。

  可沈惜偏偏特别不喜欢在不必要的情况下,向别人交代行踪。无论身在何处,所陪何人,所为何事,他都不愿意向与此事无关的人作任何说明。

  这是个性使然。沈惜从小就注意保护隐私。哪怕到了网络时代,若非绝对必要,他从不在任何网站填写个人资料。很多次,就是因为需要填写手机号码或身份证号,他索性直接放弃注册。他甚至从没在博客、微博这样的网络空间放过任何一张与自己有关的相片。

  所以,当这两种习惯碰撞时,就演变成沈惜与施梦萦恋爱后的第一个矛盾点。

  为此,施梦萦百思不得其解。她不觉得自己提那些问题有什么不对。我是你女朋友,问问你在哪儿,在干什么很正常。我问,然后你老实回答。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好吧。沈惜决定让步。毕竟在这件事上,施梦萦不算无理取闹。作为女朋友,了解男朋友的行踪这点权利还是应该有的。

  可现在他们已经分手。关系不同了,相处的方式自然应该改变。原本因女友身份而拥有的那些权利,现在当然都应该取消。

  可施梦萦还没适应这一点。每次在电话里她还是会一再追问:「你在哪儿?在干什么?」一旦得不到回应,她就会开始焦虑,并为之与沈惜争吵。她不适应身份的转化,不适应对方态度的淡漠,不适应只是问问对方在哪儿都得不到回应的冷酷。

  这种时候,沈惜很少开口,即便施梦萦在电话那头情绪激动地滔滔不绝,他通常也只有沉默。这次他同样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有事吗?」

  施梦萦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有些飘,思路好像也不清晰,说话既没条理,又无趣味,有时甚至根本就听不清。

  沈惜猜她肯定是孤寂难挨,控制不住想找自己说话的冲动,便任由她一个人呓语。耐心倾听了几分钟,才开口打断她:「你,身体不舒服吗?」

  施梦萦虚弱地回答:「没……」

  「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吗?」

  「没有……」

  「那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马上帮你解决的麻烦?」

  「我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嗯,我明白,说说话……没问题!但得再过两天。最近几天我没时间。改天聊吧,我正在开会,别人在等着。先这样,好吧?」

  沈惜瞥了眼会议室中沉默坐着的几个人,匆匆挂了电话。

  施梦萦还没把「等一下」三个字说出口,手机里就响起「嘟嘟嘟嘟」的忙音。她倚着床背,望向房间墙上嵌着的梳妆镜中印照出的自己,好一会,颓然放下手机。

  徐芃一丝不挂走出卫生间,坐到床边,顺便就把手搁在施梦萦裸露在被子外的小腿上。施梦萦触电似的把腿缩进被子。

  刚才,强忍着恶心,擦抹掉阴道内、大腿上的精液后,施梦萦本想立刻穿好衣服走人,却被徐芃拦下。他说现在时间还早,不妨先休息一会,等他恢复精力后送她回家。施梦萦这时神思恍惚,很不清醒,不再坚持离开,钻进了被子,只露出一个头,斜靠在床背上休息。

  施梦萦向来都是如此,在为感情迷茫时,从没清醒过。

  她现在最执着的念头,就是,就是,就是想和沈惜说话!

  徐芃去洗澡时,她拨了那个电话。

  这个晚上,施梦萦给沈惜打过三个电话,每次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

  昨天她也打过一个,沈惜也说自己在忙。

  两天前,沈惜倒没用忙碌推脱,只是在电话中沉默。短短五六分钟通话时间,似乎一直是自己在讲,他只说了四五句极简短的话,包括「你好」和「再见」。

  端午假期,自己两次约他见面,都被他拒绝。

  施梦萦的头和心都在疼。只是分手而已,为什么要将我视同陌路?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我?

  徐芃没兴趣悼念施梦萦逝去的爱情。这年头,恋人分手比吃饭拉屎还简单。有几对能天长地久?也许是那个条件不错的男人玩腻了施梦萦,想换换口味。有什么稀奇?

  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幸运。在这个时代,还让他碰上一个会因为分手而变得如此六神无主的女人。自己一没投入时间精力,二没花钱,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在一个本以为绝无机会染指的美女体内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发。

  没魂的女人是最好的女人。

  这种女人需要抚慰。越失魂落魄,越需要抚慰。抚慰得越好,上床的机会越多。徐芃对此堪称得心应手。

  「为什么分手?」他故作关心地提了个其实自己毫不在意的问题。

  为什么?施梦萦在心里默问自己。

  沈惜解释过很多次,可她直到现在都没听懂。

  是听不懂?还是不接受?

  施梦萦曾向孔媛请教。而孔媛也是今晚之前,公司里唯一知道她已经和沈惜分手的人。施梦萦视孔媛为闺蜜,连她一向觉得绝难启齿的床第之事,也曾隐晦地和孔媛交流过。孔媛给过她要更积极主动的建议,只是她不曾采纳。

  分手后,孔媛的第一反应就是:「跟你说过,你那样不行!换成我是男人,可能也会和你分手!」

  但施梦萦对她并不信服。

  信任是一回事,信服是另一回事。施梦萦可以把孔媛当朋友,但她从来都不觉得孔媛比自己聪明。

  施梦萦绝不相信横亘在自己和沈惜之间的问题,会是性。

  沈惜对性有需求,也有热情,这些施梦萦都知道。两人第一次上床时,他营造的氛围也很好。哪怕以施梦萦那点可怜的经验来判断,沈惜也应该算是能力和经验都很好的那类男人。

  如果可能,施梦萦愿意配合他。

  可是,施梦萦对性完全没兴趣,甚至可以说充满厌恶!

  对施梦萦来说,性仅仅只为繁衍后代。在她的爱情里,性,绝非必需品。

  在和沈惜上床后的第二天,施梦萦就向他坦白了自己的想法。沈惜当时只是略感惊讶,可能也有小小的失望,但并无不满。此后近两年时间,沈惜对她一直很尊重,尽管偶尔会有要求,有时会和她交流关于性的认识,建议她更开放一些,但也仅此而已。他从不执着地要求做爱,更没有一次为此而发起争执。

  在年初沈惜第一次提出分手之前,施梦萦觉得两人间一直很恩爱。哪怕在这一年半热恋期里,两人的做爱次数,两只手差不多就能数完,可他们的关系不是一直很和谐吗?

  沈惜会因为性而和自己分手?施梦萦不信。

  「你觉得,和我做爱感觉怎么样?」施梦萦突然问身边的男人。

  徐芃撇嘴。对一个木偶似的女人,要他如何评价?

  但在女人中打滚这些年,徐芃养成一个好习惯,对任何一个有机会多干几次的女人,他总会保留一丝耐心。

  他确信,女人都是能调教出来的,无非要把水磨功夫做足。

  像徐芃这样的男人,把一个女人弄上床,已经不能完全满足他的欲望。改变女人的思维和行为方式,才是上乘的乐趣。把淑女调教成骚浪贱,那多好玩啊!

  施梦萦的问题,正好为他提供了调教的契机。

  徐芃反问:「你自己觉得呢?」

  施梦萦不知道。她根本分不清好与坏的区别。当然,她过去也不在意自己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归根结底,施梦萦对性,只有厌恶,何必去区分好与坏呢?

  从她的第一次开始,施梦萦就不喜欢性。

  不可能喜欢。

  直到今天,施梦萦也不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是被谁刺穿的。

  那是一个施梦萦恨不得将其永远埋葬于记忆最深处的夜晚。

  2007年,来自本省武山市的19岁女孩施梦萦考进中宁工商大学。逃离了母亲成天的唠叨,不必再夹在三天小吵,五天大吵的父母之间,离开家乡来到省会令施梦萦倍感快乐。她以最快的速度爱上了大学生活,爱上了那种能随处学习新鲜的东西,更能随时做自己喜欢的事的自由。

  施梦萦报名加入了一个宁商大很有名的优秀社团,很快成为最积极的新社员之一。

  11月某日,成功举办一次重要活动后,几个社团干部带上忙前忙后辛苦整日的新社员聚餐,权当庆功。在座的一共13人,4位高年级学长和9个新社员。

  无论在哪个年龄段,饭桌上只要有美女在座,男人们总会或劝或逗或逼或骗,想方设法让美女多喝酒。当天的3个女生,最差也能用秀气来形容,男生们更加无需组织,无需动员,发起车轮攻势。

  其中一位大三的学姐是社团副主席,她是那类施梦萦打小就由衷歆羡的成熟精干的女生,优雅地坐,礼貌地笑,或爽朗直言,或巧笑推诿,自始至终滴酒未沾。

  于是,施梦萦和另一个大一女生,就成了众矢之的。

  来参加聚餐的,无论新老,都是社团骨干。施梦萦对这些新朋友的印象极好,觉得每个人身上都有她所不及的优点,她为自己一进大学就能加入这样一个社团感到庆幸和骄傲。

  每个在高中死读书,却又不甘心读死书的孩子,刚进大学时可能都会有这样一段时光。其中90% 会迅速堕落回正常的大学节奏。但在刚开始几个月,大多数新生都还有沸腾的热血。

  施梦萦就是如此。

  正因为她满脑子都是同学年少,风华正茂,呼朋引伴,指点江山,所以她对每个新朋友都竭诚以待,对每一杯敬酒都笑脸相迎。进大学前几乎没喝过酒的施梦萦,毫无悬念地迎来人生中第一次酩酊大醉。她保有的最后一丝清醒,是隐约听到有学长提议去通宵影院看电影。

  对此,施梦萦既没赞同,也没反对,因为此时的她从精神到肉体都彻底陷入混沌瘫软,即便她开口说话,身边人也未必能理解她在说什么。

  她恍恍惚惚感觉有两个男生搀扶着自己,走了不知多久。好像又进了一幢楼,要爬楼梯,施梦萦迈不动步,最后应该是被男生背了上去。最后她感觉自己被放平,像是睡在沙发上,很舒服。

  自此施梦萦失去了全部意识。她彻底睡熟了。

  睡梦中,施梦萦很难受。周围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奇异气味。自己仿佛被裹在一团阴影里,在颠簸中艰难蠕动,却又始终停在原地。她像坐在一个架着水壶的火堆旁,被烤着,又不停被水浇淋,混杂着腥骚味的湿与热包围着她,令她想吐。嘴很干,喉咙很痛,很想咽些什么,可嘴里什么都没有,一丝唾液都分泌不出。有什么东西塞满了她的嘴,让她喘不过气。腰酸背痛,像背着沉重的口袋,举步维艰,气喘吁吁,每到背负的重量要将她压醒的瞬间,就会突然消失,浓重的昏沉再次将她包围……

  这是施梦萦有生以来最辛苦的梦。

  醒来时,已是清晨,刚过6点。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通宵家庭影院的包厢。卡通式的装修,色调跳跃欢快,沙发是纯象牙白色的。对面墙上有一个硕大的液晶屏,包厢空无一人。

  这些,都不重要。

  令施梦萦瞬间浑身发冷的,是她发现自己此刻一丝不挂,大腿根部靠近下体的皮肤留有淡淡血迹。

  哪怕施梦萦此前一直都是彻头彻尾读死书的乖女孩,她也明白现在这副样子意味着什么。头还是那么疼,嘴巴还是那么苦,身体还是那么无力,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知道可怕的事已经发生在她身上,但她试图说服自己还在梦中。

  18岁,进大学后的第三个月,陌生的通宵影院包厢,施梦萦被夺走了初夜。

  更要命的是,她根本不知道是被谁夺走的!

  地上、沙发上、茶几上……衣裙鞋袜被扔得到处都是。施梦萦一一捡起,重新穿好,却怎么都找不到内裤,只能就这样光着下身穿上裙子。

  无论做任何动作,她都能感觉到下体的酸胀和阴道口的疼痛。这种滋味,施梦萦永生难忘。

  通过影院服务员的嘴,她知道昨晚一共来了7个人,5男2女,要了两个包厢。施梦萦走进另一个包厢,那个同样被灌了酒的女生仍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单从衣着来看,她应该没遇到什么可怕的事。在她不远处,四仰八叉地躺着个男生,施梦萦知道他叫马军,学的是旅游管理,也是大一新生。其他人踪影全无。

  施梦萦后来陆续打听出那夜曾到影院又提前离开的4个男生分别是谁。2个高年级学长和2个新社员。可她始终不知道究竟是谁对自己做了那么无耻的事。

  她总不能一个个去问:「那天晚上是你强奸了我吗?」

  这件事,施梦萦没对任何人说。毫无线索,也无从查起。

  过了几天,施梦萦收到一条未知号码发来的短信:「你的内裤在我这里!美女,你的屄真紧!」

  这是施梦萦平生第一次见到「屄」这个字,想了好一会才大概明白这字的含义。她马上回拨,对方已经关机。

  几小时后,又是同一个号码,一口气发来五张照片。

  第一张是施梦萦的全身裸照。照片里的她满面通红,昏睡不醒。两手两脚摊开,形成一个「大」字。照片的焦点位置是被一丛黑毛掩着的秀气精致的肉穴。一只明显是男生的手在镜头里比着V字手势。

  第二张是肉穴特写。男生的手揪着一边阴唇,用力向外拉扯,露出阴道里大片粉嫩的沟壑。

  第三张照片里,男生的腿跪在施梦萦下身旁,一根丑陋的肉棒大半没入肉唇,看他深入的程度,处女膜当时应该已被刺破,只是在照片里看不清处女血。施梦萦发现,房间里至少有两个男生,否则,插入她身体的男生不可能从这样的角度拍到自己。

  第四张照片的一角,有一截光溜溜的男生大腿,他应该还插在她的身体里。但这张照片的焦点并不在此,令施梦萦感到无比恶心的是一根离镜头极近的肥大肉棒,正插在自己嘴里。或许是距离过近的关系,肉棒显得格外粗红狰狞,周围杂乱的黑毛盖住了她半张面孔。

  最后一张照片,镜头又回到施梦萦的脸。一只手捏住沉睡中的她的下巴,另有两只手倒拎着一个避孕套,将套中白花花的黏液倒入她被迫张开的嘴里。

  施梦萦对着最后一张照片盯了足足半分钟,想到自己睡梦中肯定早把所有倒入口中的黏液咽了下去,冲进卫生间徒劳干呕了许久。

  她毫不犹豫删掉所有照片,疯了似的不断拨打那个号码。可对方早就关机了。

  又一条短信在两小时后发来:「美女,打这么多电话,是不是想要我们再操你一回啊?可我已经操够了。你下面味道太骚,内裤到现在还全是骚味。记得以后多找些男人操你的骚屄,一看就是想男人想疯了的!记得是我给你破的处。哈哈,祝你以后每天都被男人操!」

  从那以后,这个手机号再也没开过机。

  施梦萦很快就退社了。尽管不知道具体是谁,但至少可以肯定,一定在那晚前往影院的5个男生中。她不可能继续和他们待在同一个社团。她总觉得身边有一双、两双、甚至更多双可以透过衣服,看清每一寸皮肤,了解每一处隐秘的眼睛在窥视。

  从此,几乎只有在宁商大的教室、图书馆和寝室才能看到施梦萦的身影。除了室友,她基本上没有朋友,没有恋爱,没有约会,没有社团活动,没有一切大学女生应该有的正常生活。

  同学们背地议论,施梦萦精神可能有问题。她是如此阴郁,如此敏感,如此封闭。没人喜欢这样的女生,尽管她算得上是美女。

  和大多数女生一样,施梦萦也向往爱情。高中时,她曾和同班男生有过一年多堪称纯真的恋爱。高考后,她来到中宁,而那男生留在老家武山。两人远隔千里,恋情自然难以延续。两个月的书信往来后,男生告诉施梦萦,他在大学里找了新女友,祝她幸福。

  随后不到两个星期,就发生了那件可怕的事。

  从此施梦萦根本不敢与男生来往。她不知道如果有男生把手搭在自己肩膀或腰上,她会不会发出尖叫;她不知道如果交了男朋友,该不该告诉他那晚的事;她不知道如果男友提出想和自己做爱,该拒绝还是接受?

  看过那些照片后,施梦萦很难想象在清醒状态下,忍受一个男人压到自己身上,插入自己体内。那一刻,难道自己不会发疯般踢打他吗?

  就算勉强接受,男人会不会问自己为什么不是处女?她又该怎么解释呢?

  就这样,施梦萦孤独地度过了两年多大学生活。

  时间慢慢来到2010年。过完年,大三第二个学期开学。施梦萦终于想要改变一下自己封闭的生活状态。虽然还是没勇气参加社团活动,但找份家教的工作,面对小朋友,她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做到的。

  通过同学介绍,施梦萦得到一个机会。

  这家男主人姓方,是大学教授,温文儒雅;女主人姓戴,是外贸公司老总,精明强干,两人都是40岁出头的年纪。施梦萦要教的,是他们读初一的儿子方智涛。课程主要是语文和英语,每周两课。

  这个家庭,让施梦萦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戴总看上去强势,但为人还算和气。她是施梦萦最钦羡的那类女人。施梦萦从小亲近父亲,打心眼里讨厌母亲。她常对自己说,将来绝不能成为像母亲那样的女人。但她没意识到,内心深处其实很羡慕母亲的泼辣强悍,只是她自己做不到而已。而这家的女主人,无论在气质还是能力上,明显又比母亲屠晓丽强得多。

  女主人也就罢了,反正她十分忙碌,经常在外奔忙。施梦萦去她家上了五堂课,只见过她两面。真正常与施梦萦打交道,并令她暗暗动心的,是男主人方老师。

  在这个只比父亲施棠华年轻6岁的男人身上,施梦萦隐隐看到了三四分父亲的影子。

  方老师在中宁电子科技大学教书。宁科大是省内知名的好学校,仅次于宁南大学和崇滨大学这两所985名校。他30岁出头就当上了副教授,不到40岁升为教授,至今已有四部专著,参与编写过多本省级规划教材,发表论文无数,是个前途无量的中青年学者。

  这些经历,这份气质都令施梦萦仰慕。

  当然她并不想做什么,只是单纯的仰慕而已。顶多是每次去给方智涛上课前,内心隐隐添上几分期待和喜悦罢了。

  第六次在方家上完课,施梦萦准备回家。那天戴总又去了外地谈生意。方老师提出请她出去喝咖啡。作为熟知大学规矩的老师,他善解人意地表示,如果时间太晚就直接开车送她回宁商大,不会让她误了返寝时间。

  施梦萦有些犹豫,终究还是没有拒绝。

  两人在宁商大附近找了家小咖啡馆,坐了一个多小时。方老师静静聆听施梦萦讲述她的大学生活,还真诚吐露了他自己的烦恼,包括与成功妻子间那种隐秘的隔阂,倾诉着他内心的孤独。

  最后方老师遵守诺言,送施梦萦到寝室楼附近,才放心离开。

  此后,这成了两人间的默契。每次上完课,只要戴总不在家,方老师就会送施梦萦回校,途中通常会找个地方坐上一两个小时。

  为了和方老师多待一会,施梦萦到方家的时间越来越早,不断提前上课时间,再顺水推舟提前下课。很快,她一过八点就能下课,和方老师独处的时间也随之增加到近两个半小时。

  没过多久,即使没有课的日子,方老师有时也会约施梦萦出去。

  渐渐的,施梦萦爱上这个温文博学的男人。爱上有妇之夫的事实令她第一时间生出罪恶感,但迅速被脑海中方老师的音容笑貌淹没。她无法控制这种感情的升腾。

  或许方老师也捕捉到了施梦萦内心迸发出来的激情。某天送她回校时,路过一片阴影地,他突然牵起她的手,两人紧紧拥抱,热烈地吻着。

  在那一刻,施梦萦突然觉得男人的身体和气味,似乎也不那么可憎。

  第二天下午,两人再度相约。方老师把施梦萦带到一家宾馆。

  施梦萦脱去衬衫,解下裙子,又闭上双眼,哆嗦着脱掉胸罩和内裤。这是她20多年来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赤身露体面对一个男人。她满面潮红,用手遮着下体和乳房,全身颤抖。

  不是兴奋,也不是紧张,而是恐慌。施梦萦在用全部的胆量和气力压制那近乎无穷的恐慌。她不敢睁眼,看不到方老师此刻在做什么。从声音判断,他好像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脱了衣服,然后从身边擦过,来到自己背后。施梦萦心惊胆战地猜测他下一步的举动。

  一具滚烫的肉体猛的紧贴在她的裸背上,两只大手从身后环抱,先是落到胸部上,使劲揉了几把,随后其中一只手直接插到她两腿间,食指准确地点在肉唇中央。

  施梦萦如遭电击,一阵刺骨的酥麻瞬间从脚底直冲胸前。

  股沟上端顶了根坚硬的棍状物,纵然施梦萦极度缺乏经验,她也能猜出那是什么。异样的感觉令她满嘴都是唾液,不由自主咽了好几下。

  男人的两只手不住在自己身上抚弄。两个乳房被来回揉捏,不时还会弹一下乳头;腿间的那只手肆意地拨弄肉唇,不断深入幽闭的洞穴,进去一点,又进去一点……施梦萦觉得像有无数蚂蚁在身上爬,说不出的难受。

  方老师轻舔她的耳垂,又吻到脖子,沙哑着问:「小施老师,你还是处女吗?」

  还是遇到了最怕的那个问题!施梦萦全身僵住,机械地摇头。她想看男人得到这个回答后的表情,却又不敢。她原本有些反感在她身上游动的手,此刻却极怕这双手会突然离开她的身体,把赤裸的她一把推开。

  好在那双手没有离开,相反还变得更加用力。滚烫的肉棒还是顶着她的臀,几乎被两边肥润的臀瓣完全吞没,在臀肉间擦磨着。

  施梦萦的身材匀称,唯有臀部格外突出。不知为什么,从高中开始,她的屁股变得异常丰硕。施梦萦知道那时有些男生在背后偷偷管她叫大屁股,还有风言风语说她早就不是处女,所以屁股才会被操得那么大。这给她增添了无穷的烦恼。说到自己的身体,施梦萦最讨厌的部位就是臀部。可方老师对她的屁股好像有特别的好感,不但不停用肉棒磨蹭,还把原本放在她胸口的手也挪到了下面,揉搓了好久。

  两人紧紧贴着,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方老师从她双腿间抽出手。没等施梦萦猜出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整个人冷不丁被打横抱起,腾云驾雾般重重落在床上。方老师紧跟着就扑了过来,压到她身上。

  「小施老师,你下面好湿啊……」男人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施梦萦像个木偶般僵硬地躺着,任由男人摆弄。她感到男人正把刚才插入两腿间的手在自己大腿上擦抹,她不太懂这些动作的意义,也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她不懂怎么在床上接话,只能近乎无意识地喘息呓语:「什么湿了?湿了又怎么了?」

  方老师轻笑:「湿了,就是小施老师你想被我干了!来吧!」

  话音未落,施梦萦觉得那根一直在自己两腿间蹭来蹭去的烙铁般的棍子狠狠捅进了自己的身体,耳边响起方老师痛快的叹息:「小施老师,我早就想干你了!」

  施梦萦没有问所谓的「早」究竟是多早,也没有在意「干」这个粗鲁的字眼,她只感到疼。尽管已经流了很多水,但她还是很疼,也许就像破处那样疼。

  在失去贞操的那晚,施梦萦不省人事,并没有清醒经历那个瞬间。在那之后,她没让男生碰过。直到这一刻,阴道再次被侵入,她才真正品尝到近似破处般的滋味。

  疼,就是全部感觉。她睁开眼,看着平时温文的方老师趴在自己身上不停地耸动,红光满面,甚至略显狰狞。他的每一次进出都会给自己带来被撕裂般的抽痛,恨不得马上把他推开。但她又看到他每次深深插入时,脸上都会流露出极大的满足,这是她愿意奉献给他的。

  方老师急促且沉重地喘息着,不停加快抽插的速度,动作越来越猛,完全顾不上去擦额头的汗水。

  施梦萦闭上眼,任由疼痛继续。

  对她来说,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而她的两次第一次,一次是昏迷和羞辱;再一次则是疼,只有疼。

  后来,施梦萦和同寝室一个还算贴心的闺蜜,偶尔聊起过床上的事。闺蜜说她在破处时,疼完后渐渐有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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