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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奴(完) - 4,3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1450 ℃

  他太太,奥薇莉,是个身穿红色镂空套装的性虐狂,开放自己让大家干她,抚摸她。这侮辱太大了。她必须滚。盖瑞勃然大怒。他实在想要摔撞一些东西,相反地,他盛怒之下猛踩油门。一个想进入国会殿堂的人,一个在社会上受人尊重的人,绝不能讨个是性交狂的老婆。

  就在最近,他刚刚把自己推向一个更稳当的地方议会选区,而且已经获知他的申请已引起相当大的注意。不论现在或来来,一个谣言的传闻,尤其性丑闻以及任何政治的抱负,他都可能被撕成碎片。粉身碎骨。在温德莎的M4公路上,奥薇莉的命运就被决定了。盖瑞不会忍受任何有可能阻碍他企图心的人或事。

  再把奥薇莉留在身边没半点好处,她是个危险人物。他必须尽快跟她离婚。快刀斩乱麻,不能留下半点致命的影响。不能让媒体逮到半点风声。绝不能泄漏出去,不能让任何事妨碍他的政治生涯。他的私生活不会影响到他在父亲公司里的职位。那个老家伙自己一辈子也一直是个浪子。自盖瑞的母亲过世之后,亨利先生已经又离过二次婚,而且还有许许多多的情妇。

  盖瑞开始思考他父亲的交友状况,接着他发现这阵子亨利先生的生活里没有女人出现。他认为他父亲一定把所有心思都花在他最近的投资上去了。这听来有点不寻常,因为从前从未有任何事可以停止他爸爸的性生活的。亨利先生强烈偏好漂亮的女人,而且只要可以的话,他就跟那些美女做爱。盖瑞猜想他爸爸一定是觉得自己老了。

  但是他是个有钱人,财富是一帖绝佳的春药,尤其对年轻的女人而言。盖瑞在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这点了。是奥薇莉一副对他的提案不解的模样,她一副天真无知的样子,促发他对她的渴望。他父亲很喜欢奥薇莉,不过盖瑞希望父亲能谅解,如果他们必须离婚的话。情感上犯错尚可原谅,财政错误町是不能原谅的。

  然而,盖瑞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一个离过婚而雄心勃勃的国会议员可不是件好事。他需要另一个女人。这时,他的思绪又重回珍妮身上。

  多甜美温柔的珍妮啊!他回想起那个特别的傍晚,他发现她打扮地极性感,好奇自己怎么会曾经以为她是个胆怯的女孩。他一直为她着迷,他一直克制着这种吸引,每回奥薇莉拒绝他时,他的思绪就飘到珍妮那儿去。他好奇抚摸珍妮丰满的大胸脯时的感觉,他想像他的手在她双腿之间,爱抚她的阴部。这些是那个特别下午的收获,珍妮点燃他的欲火了。

  她浓密的余发如丝质般流动,她的肌肤娇嫩柔顺,那腿上的黑色长袜,那双靴子及那紧身的女上衣。她特别煽情的芳香已融人他的皮革披风。他的尹指向内深探时,轻触到她湿润。柔软的阴部。

  当他继续往下探索时,他感觉到她肿胀的阴唇,吸吮她的蜜汁,他的唇舌在她柔软。震颤。展开的内部开口滑动。她阴部的动作及肌肉的运用,是别的女人所没有的。当她冰凉的双手覆在他的阴茎时,他又经历了另一回性快感的巅峰,只有那插入瞬间的美妙,以及回到家的归属感的感觉,可以取代那种快感。他们的肌肤交融在一起,是坚硬与柔软的融合。

  盖瑞确定跟珍妮做爱是他所做过最兴奋的事了。而且他好想再做一次。只要想起她就可以让他勃起丁。他突然注意到他现在硬得像根铁棒一样。他需要占有她。他要感觉她在他身下扭动。他迫切地渴望她,觉得沉溺于她的娇躯了。

  他拨过好几次电话找她,可是她总是找尽借口,不接他的电话。他了解,这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可耻。她跟一个已婚男人上床。不但是个结过婚的,而且还是她表姐的丈夫。但是他很快就要卸下已婚的身份子。他要恢复自由了,能随时随地称心如意地干珍妮了。他要娶她。他要她成为他的人。

  这念头来得快,让他都还来不及仔细考虑或了解。就是灵光一闪的念头——她会是个完美的妻子。她柔顺。性感而且难以到手。办法很简单。他要跟那个性交狂的贱人离婚,然后再娶温柔。顺从且可爱的珍妮。

  盖瑞把车开向珍妮的旅馆。他一定要见到她。他必须告诉她,他要把她搂在怀里,吻她,向她解释他已疯狂地爱上她,甘心为她做任何事。而她一定要嫁给他。

  他几乎无法克制。他的欲望上升。阳具勃起。而贝带着强烈的自信,他咀咒每个红灯,潜意识里他感激所有的绿灯。他转到珍妮旅馆所在的漂亮的肯席顿街道。他第一个见到的就是珍妮,她站在台阶上,身穿一件蓝灰色的中国织纱,看起来似乎受了惊吓。真是幸运。她再也不能躲他或差个人来推说她不在。他在路边并排停车,车子发出尖叫声,他跳出车子,跑向珍妮。

  「珍妮,珍妮!」他说,他觉得她看起来是既美丽又容易受伤害。她又把头发披散开来,很性感地披开。他想要用手抚摸她那头秀发。感觉那金色的绢丝。

  「盖瑞!」广她喘着气。

  「亲爱的!」他说,跑上台阶,张开手臂。

  「不要,盖瑞。」她说,后退两个台阶避开他。

  她好像很焦躁。他好想把她抱在怀里,抚平她的不安。

  「我爱你。」他说。

  「看在老天的份上,盖瑞。」她说,试着推开他。他抓住她。

  「盖瑞,让我走。」

  「亲爱的。」他说,「看着我。」

  「不要。」她说,扭开。放回他的手臂。她打定主意不能让他看到满是泪痕的脸庞。

  「我们进去谈谈。我有事要跟你说。」

  「不要。」她大叫,几乎尖叫。「不,不要。走开。让我走。」

  「我要娶你。」他说。

  「盏瑞,你别闹了,我有约会。请让我走。」

  「不是,我没有在胡闹。我发现一些事情了。」

  「我也是。」珍妮说,把手臂从盖瑞牢牢紧握的手中抽出,飞奔下阶梯。

  珍妮跑向车子,开了车门坐进去。盖瑞追上她。

  「珍妮,拜托,听我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要跟你结婚。」

  珍妮的回答则是启动车子,疾速地驶离盖瑞。

  盖瑞困惑。不知所措。生气而且沮丧,他决定跟踪她。

  在她赴约前,他要跟她谈谈。她必须了解他是认真的。盖瑞跟着她穿过肯席顿的街道,然后上了怀特市A40公路。

  如果说他启程时是困惑不知所措的,当他车行数里,发现自己正在开往渥康伯下区时,他更是感到不解。珍妮开下高速公路,转向渥康伯下区的方向。在村落前方,她转进一条狭窄的林荫小径。盖瑞在一张告示牌写着「修道院,擅闯者将被起诉」前停下车。这宛如他正在读那个私家偿探的报告。

  这里是贝多夫性教派的中心所在。

  他完全搞糊涂了。他亲爱可人的珍妮怎会到这里来,来这种制造恐怖罪恶的地方?接着他想起来厂。她曾告诉过他有关告解的事。她提过她告解的神父。难道就是贝多夫吗?

  她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吗?他无法相信珍妮也会欺骗他。当她提到告解的神父时,她的声音里并没有半点猥亵的涵意。

  全无性暗示。事实上,他想已有一丝的恐惧萦绕于心。本能上他知道,她一定与里面所干的勾当毫无关连。珍妮是不会堕落的。一定有某种缘故逼使她到这里来。当他在她旅馆前的阶梯上跟她讲话时,她一直十分焦躁,几乎是绝望的,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盖瑞觉得很沮丧,而且挫败。他所有心力都白费了。他把头往后一靠在靠垫上睡着了。

  他不晓得是什么把他吵醒了,是小鸟还是汽车轮胎发出的尖叫声。不管到底是什么,反正他是突然间立刻清醒过来。他想起自己是在贝多大的大宅邸外面,而珍妮就在里头。他睡了超过一个钟头。他的眼睛瞄到座位旁的僧侣服。

  盖瑞突然精神抖擞。他脱光后,罩上那件修道服,他再参照放在小置物箱里的报告,找出开大门的密码。他要进去修道院里,他要找到珍妮,把她从贝多夫和他的教派中救出来。

  盖瑞希望自己没到得太迟了。

 

             第九章 温柔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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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妮心想她从来不知道人间有此种极乐,她从未感觉过如此完全地被占有,及如此享受被占有。她不再害怕和退缩,而是扭动、摇晃、蠕动地享受每一刻。

  她一点也不想要停止……

  *********************************

  「贝多夫先生正在开会。」杰克生对珍妮说,心里想着她站在寺院门口时的模样看起来多么地性感啊!她真是丰满、一副等着要被干的模样。他带她到大厅旁的一个小隔间去。

  杰克生打开了一个餐具橱,上面有带着浓厚詹姆士时代风格的雕刻。

  「贝多夫先生说,请你放轻松,先喝杯酒。茶杯在这里。」他说,指着底下的架子,「烈酒和利口酒都在这里。」

  另外指了指上面的架子。「香槟则在这里。」

  杰克生按了个钮把冰箱打开。「如果你要吃点东西,只要按铃,克萝丝姬就会过来了。」

  「谢谢,我不饿。」珍妮说。她一直非常害怕克箩丝姬。

  「贝多夫还要很久吗?」

  「可能吧,不过他一定要你等。先生收集了许多的书籍、杂志。」杰克生指着书柜。

  之后他离开了,掩上身后那道厚重的橡木门。珍妮从没到过这间房间。在一面墙上,有一面全身的长镜,其它墙上则都是石版画。她觉得很紧张,而且好奇着贝多夫想对她怎样。她呆坐了一会儿,然后打开冰箱。她看到perrier

  janetEpogue美丽的白花瓶子,立刻知道这正合她的口味。珍妮打开瓶盖,拿下来一个酒杯,倒满它并开始啜饮。接着她想到来杯鸡尾酒。当她打开酒柜时,她的视线被一尊不寻常的象牙雕像所吸引。那是一尊长形、光滑、像是男性阳具的雕像。

  她缓缓地拾起,抚摸着它。珍妮喜欢这种触感。当她爱抚那座象牙雕像时,她一面浏览那些书柜。她想找本容易阅读,不必花费太多心力的书来看。那些伟大的美国、欧洲和苏俄的古典小说就在那里,但是珍妮都读过了,而且她现在也没心情再读一次。她现在的心情是想做些什么呢?她自问。那股两腿间熟悉的刺痛感又出现了。

  她一路上并没有那种感觉,但是现在置身于贝多夫宅邸的大门内,性欲似乎穿过墙壁直向她涌来。她继续浏览着书柜。有一些旅游方面的书籍。她心不在焉地翻了一本,又放回去。接着她注意到一本皮革封面,书背没有名字的书籍。没有书名,真是奇怪。珍妮想看看内容,她从书架把书拿下来。

  她把那尊象牙雕像置于一张小桌子上,就在房里唯一的椅子旁边、正对着落地镜。她坐下来再喝了些香槟,然后随手翻开那本书。

  「他的手指亲密地滑过她的小腹,下到了她双腿间的柔软湿润地带。他插入她、占有她,让她的身躯迎向他。」

  她必须要了解,无沦他想十什么、她都必须要顺从。她感觉到他那硬挺的阳具,正在掠夺她的每一寸肌肤……

  又是性交。珍妮合上书,很快地把它放回架上。她再喝点香槟,然后扫视着嵌板上一系列的石板画。

  第一幅是描绘一个身穿十八世纪服装的男人,正在爱一个女人。他的手向上伸到她的裙子底下。下一幅则是同一个人脱掉了裤子,把他的阴茎插入女子的口中。第三幅画里的女双腿举高,男的性器则放在女的私处里。第四幅是男的朋友加入,他的阴茎这时在女的嘴里。

  这些画一点也无法慰着珍妮的欲望,反而更加强了它。当她注视着这些版画时,她开始抚摸自己。她解开衣服底下的一颗纽扣,撩开她的丝质内裤,轻轻地抚摸她的私处。她好湿润,她让手指在润湿处滑动,挑逗她小巧的阴核去浮现出来。在她的触摸之下,阴核很快就变硬厂。她觉得她的双峰肿胀、乳头硬挺,她两腿间的麻痒,此刻渴望着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

  她拣起那个阴茎型的象牙,解开自己衣服上更多的纽扣,拉开了底裤、张开了双腿,让它随意地沿着她慢慢胀大的阴唇游走着。

  贝多大此时正从镜子的另一面看着她。

  「我的朋友,那可是一个正等着被干的女人。」贝多夫对杰克生说。杰先生笑着。他和贝多夫已经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这两个老朋友渡过了许多个酒醉的夜晚,都在密谋和计划着,为的就是一旦有机会,他们要对珍妮做些什么。

  「你觉得呢?凡拉?」贝多夫询问克萝丝姬,她站在贝多夫身旁,观赏着珍妮用那个象牙制的男性生殖器爱抚着自己。

  「我觉得她想好好的被吸吮一番。」凡拉。克萝丝姬回答,并舔了舔舌头。

  克箩丝姬有一个偏好,就是非常地喜欢吸吮女人的阴部。她有一个肥厚的舌头,能从阴部外表最细致的褶叠和缝隙里,找到路钻进去。

  「把那个日本制的象牙阳具放在酒柜里,真是天才留下的爱抚。」杰克生很喜欢自己的点子。

  「我要她的屁股。」梭由先生说话了,他坐在克萝丝姬隔壁。

  「那你就可以得到屁股,里昂。」贝多夫回答。那是里昂把照片放在珍妮的旅馆休息室里,所应获得的报酬。

  「我要好好鸡奸她。」里昂。梭由继续说,并盼望她抚摸着自己。

  「那奥薇莉和奥嘉要对她做些什么?」克箩丝姬说。

  「随她们喜欢。」贝多夫说,「但是你告诉她们,五分钟内我要在这里跟她们会面。」

  克萝丝姬离开房间,贝多夫把两面镜的嵌板关上。

  珍妮浑然不知有面特殊结构的镜子放在这里,她在接待室里愉悦地躺在椅子上挑逗自己。她想起盖瑞干她的情景,又想起她告解的神父。她好奇他会不会干她。那会是她的处罚吗?她可以想见,贝多夫会把她绑起来、慢慢地舔她,他的舌头会进到她张开的阴部里去。接着,她听到门外传来一个提高嗓门的声音,珍妮竖起耳朵倾听。她突然发现,那是奥薇莉的声音!珍妮吓呆了。

  「可是你不能对我这样。」奥薇莉正在哀求,她几乎要哭了。「你不能,我好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求你,吻我。告诉我你爱我。」

  出人意料地,那声调及哭泣声竟是来自奥薇莉。珍妮好奇她的表姐正在跟谁说话。会是盖瑞吗?她注意到他一直在跟踪着她,可是她想她早就把他甩在来路上了。那现在怎么会要对奥薇莉做些什么呢?

  门的另一边,声音降低成一阵耳语。珍妮拉下洋装,塾起脚尖走路,她试着要听出谈话内容。接着的是奥嘉的声音。

  「亲爱的、亲爱的。」奥嘉说,「我爱你,可是公事得公办。我们必须拿到那份合同,那是非常重要的。当然,你一定了解贝多夫最近已经损失惨重。那份合约是唯一能救我们的,我们全部所有的人。」珍妮很困惑。

  「你知道我爱你甚于一切。」她听到奥薇莉说话。「因为你要我嫁给那个令人讨厌的盖瑞,我就嫁给了他。吻我,奥嘉,告诉我你爱我。」

  珍妮一瞬间会意到了奥薇莉在跟谁讲话。因此,奥薇莉爱的是奥嘉。她在跟她谈恋爱。关于一些不寻常事情有可能发生的念头,从未掠过珍妮的心里。她做了一次深呼吸,想想这件事情。奥薇莉和奥嘉是爱人,可是奥嘉为什么会要奥薇莉嫁给盖瑞呢?真是一团混乱的纠葛,珍妮心想。

  「来,亲爱的,擦干眼泪。」奥嘉说。「我们马上要去见贝多夫了,我们看看他怎么说。也许那个可恶的贱女人碧妮洛投有像你所想的那样恨你入骨。」

  「绝对有。」奥薇莉说。「她永远不会原谅我的,她说过。」

  「她绝对不会,过去不会,未来也不可能会。那我们现在也永远不可能拿到合同了。」

  「奥嘉夫人。」克萝丝姬的声音打断了奥薇莉。「贝多夫先生说,他现在已准备好要见你们了。」

  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珍妮好奇地把门打开,从门里往外看。附近没有人,但是她听到了相同的声音。这次是从隔壁贝多夫的办公室里传来……

  「你说,不行是什么意思!」她听到奥薇莉尖叫。

  「就是,不行。」贝多夫说。

  「奥嘉,说说话,求他改变心意。」奥薇莉绝望地哀求着。「现在我们唯一能签到合约的方法,只有我们把盖瑞和珍妮做爱的照片寄给碧妮洛。等她见到那些照片,她就会把合约给我们、好让一切事情平息下来了。」

  「不行,那不是我做生意的方式。」贝多夫断然地说。

  「在我惹上拍那些照片的麻烦之后,那就是了。」奥薇莉说。

  「而且你已经违反规则了。」贝多夫说。「你怎么不想想看?」

  「本来我那样做,就不是为了生意的。我是为了要离婚。」奥薇莉说。

  「我知道珍妮爱上盖瑞。我可以从她每次看到他的眼神中看得出来。他也爱她、我猜。那就是我的计划。在我们签到合约后,我就可以离婚。珍妮其实是个半裸的婊子,总是装成一副善良纯洁的模样。那只肥母猪,让我的丈夫在她的双腿内侧舔着。穿得像贱女人一样,她让他干她,让他把鸡巴插入她金色的阴部、用指头戳她,绷紧的小屁股,她还让他吸奶头!」

  「但你还不是出轨了。」贝多夫重说一遍,他一点也没被奥薇莉感动。珍妮站在小房间里,摒住呼吸,对于自己所听到的感到震惊。所以奥薇莉知道她跟盖瑞有染。他们全知道了。她考虑要逃走。她要忘记告白的事,忘掉她的旅馆、忘掉那里所有发生的一切。

  珍妮转身要走,可是奥薇莉高昂煽动性的声音抓住她的注意力。

  「她先是嫁给劳伦斯……」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在苦恼那件事?」贝多夫大叫。

  「因为劳伦斯是我曾经真的爱过的男人。」奥薇莉答。

  我的天,珍妮心想,奥薇莉和劳伦斯曾经是爱人吗?她问过劳伦斯这件事,但他总是否认。他骗了她?那么保持沉默的奥薇莉,必定也撤了谎。

  「接着她姘上我丈夫。」奥薇莉继续,到现在她已泪满盈眶,几乎要歇斯底里了。「而你总是可怜珍妮。你以为她很纯洁,呸!而且现在那妓女的母亲已经嫁给亨利先生了。我凭什么拿到合约?你知道碧妮洛恨我,而那又都是该死的史蒂芬的错。他让我那么做的。他知道到底我在做什么,只是假装在睡觉罢了。」

  珍妮感到一阵晕眩。那么奥薇莉曾对史蒂芬做过什么,导致她母亲非常厌恶她。但是是什么事呢?也许她现在就会发现了。

  「这就是我说要把相片拿给碧妮洛普的缘故,告诉她,除非她确定让我们签到合同,否则我们会把照片寄给小报新闻。」

  「不行。」贝多夫再说一次,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反对的决定性态度。珍妮一想到她母亲看到那些照片的反应,她就全身发抖——那女人跟人通奸——对象竟是奥薇莉的丈夫,现在还是碧妮洛的儿子。碧妮洛绝不会原谅她的。她母亲决不会想要这种欢迎回家的方式。天啊,珍妮心想,她真是处在一团混乱里。不过,至少有贝多夫努力保护她免于受奥薇莉的怒气。

  「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贝多夫说。「杰克生告诉我,珍妮已经到了。她终于前来告解了。我对她说过,她一旦来这里,就必须告诉我所有的事。我也对她说,由于她犯了性的罪过,她必须赎罪,她也需要接受惩罚。因此我亲爱的奥薇莉,我建议你穿好衣服。这整个下午才不致于浪费掉。你可以惩罚珍妮的罪。奥嘉,你要回伦敦吗?」

  「我留下。」奥嘉说。「肯斯特和妮可都跟我一起来,我想他们应该有机会好好享受一番。」

  珍妮很快地溜回小房间,关上房门,拿起一本旅游图书、灌下一些香槟。她没有时间去思考她刚听来的对话。

  门打开,克萝丝姬走进来。她冷冷地向珍妮做了个手势。

  「他正在忏悔室等你。」克箩丝姬说,她领着珍妮穿过地毯,下到长廊,墙上有厚重的嵌画和镀金的图片。几位年轻的新来者匆匆穿过她们,在一扇边门前消失。杰克生,那位粗壮黝黑的仆役长,手托着一个银盘出现。他通常总是对珍妮微笑,现在他对她却视而不见。他黑漆漆的脸孔面无表情。

  珍妮回忆起那整理花园的年轻人,他通常会跟她挥手,今天他却一直很忙,连擦身而过时都没看她。珍妮觉得很可怕,他们都会知道她的堕落。她强烈地想逃跑,把这些羞耻、懊悔抛诸脑后。跑吧,让所有人,包括克萝丝姬,都不会见到泪水正在刺痛她的眼睛。可是相反地,珍妮却故作端庄地跟着克箩丝姬,没有一点开玩笑的企图。

  克箩丝姬的态度也一反寻常,她没有跟她小聊一番。珍妮打量着在她前面,正跨大步走的这个高挑而纤细的女郎,克箩丝姬身着古代女管家的制服,一件简洁的黑色洋装,在腰际系上一条大皮带,带子上挂着许多钥匙,她每走一步路、钥匙就发出刺耳的撞击声。那女人的厚黑色长袜上没有一点皱褶。她的双脚整洁地穿在蕾丝边的鞋子里,并有珍妮所吃惊的高后跟。

  那女人理短的头发掠到一边,用一只黑色大发夹固定着,她短肥的手十分干净,留短指甲,没有涂上蔻丹。相反地,她肥润的阔唇却涂着很深的红黑色。那唇色理当让那女人看起来和蔼一些,可是那深黑的颜色及光泽却反而让双唇看来既残忍又贪婪。珍妮心想,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克箩丝姬,那就是叫人畏惧。

  克萝丝姬打开在走廊尽头的那扇门。他们进到一个铺有地毯、嵌板的房间,并有艳丽的针织及厚重的詹姆一世时代的家俱。另一端,则是一个诗人艺廊,椅子的摆设仿佛是为了观赏景色之用。更远的一端,就在诗人艺廊对面,是一个高台,前面有五个台阶。在高台上有一个很像王座的椅子。

  房内的主体是一张很长,但是不宽、橡木制的厚重桌子。在房间的其它区域及火炉前,是有椅背的躺椅,每一个都有搁脚凳和几个有椅垫的躺椅。整体的效果是富裕、奢华,以及热情,一种带着诱奸的兴奋。

  「在那里。」克箩丝姬说,引导珍妮穿过一道门,进入一个高台后告解的小隔间。那里,珍妮跪着,她双唇紧闭。背对着格子窗。她害怕的时刻终于到了。

  在格子窗的另一边,她隐约见到贝多夫的脸倾向她这里来。

  「你让男人碰你。」她的告解神父说,不过这是一句陈述,而不是询问句。

  珍妮顿觉全身发冷。她的膝盖在脚凳上发抖。

  「你让男人碰你。」他又说一遍。

  「是的。」她低语。

  「那是怎么发生的?」贝多夫低沉阴郁的嗓音,听米亲切、友善。她的一些恐惧逐渐消失。「你最好告诉我,你如何陷入一种被引诱的情境中?」

  珍妮再度感到恐惧。她必须告诉他,她如何抚慰自己,她一直在幻想什么。

  她如何买一些煽情,炫耀肉体的服装。

  她如何走到一家情趣商店,购买一个人造的阴茎和振动器,协助她将可怕的幻想化为行动。珍妮低下头,垂下眼睛,但沉默不语。

  「珍妮。」声音又再响起。「如果好想加入我们的团体,那么你必须坦白地告诉我。你的一切想法、行为都必须公开。这里我们没有秘密存在。如果你想要保有秘密,当然你可以自由离开,你现在就町以走。」

  「不。」她说。

  「非常好,那么你必须告诉我,你一直在做什么。」

  珍妮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她罪恶的祈祷。

  「我……我……」她的声音支支吾吾。「我一直在自慰。」

  「大声点,我听不见。」贝多夫严厉地说。「你说什么?」

  「我一直在自慰。」珍妮说。大声且大胆地,再说一遍让她觉得自在多了。

  这是她忏悔的初步吗?

  「你一直在自慰?」在黑暗中传来他低沉的嗓音。「那是我听到的吗?」

  「是的。」她说,她知道自己的脸火烫,双颊因羞耻而脸红。

  「你怎么自慰?」他说。「告诉我,你怎么自慰?」

  「我先解开衣服。接着坐在镜子前,我张开双腿爱抚自己。然后我穿上某种服装……」

  「什么服装?」

  「我必须告诉你吗?」

  「是的。」

  「性感的服装。一件带有蕾丝边的皮革裙,以及黑色丝绸长袜、和丝缎无底的内裤。接着我就再次爱抚自己,直到我非常湿润。」

  「然后呢?」他问。

  珍妮羞愧的低着头。

  「珍妮。」他的声音很严厉。「然后你又做了什么?」

  「我就把我买的人造阴茎拿出来……」

  「人造阴茎厂他大叫,他的声音响遍整个小房间。」哪一种的人造阴茎?说来听听。

  「是一种柔软、粉红皮制的人造阴茎。大约六英寸长。」

  「我知道了。然后你就开始抚摸人造阴茎。伯,插入吗?」

  「是的。我把手指直探体内,我很湿润而且敞开。所以我就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将人造阴茎送入体内,就在我的分泌中前后滑动,带来轻细柔美的声音。」

  「你的语气听起来似乎你很享受那种滋味。」贝多夫说。

  「当然,当然。」她热烈的回答。「而且人造阴茎在我体内抽动时,我会假装幻想。」。「你假装什么,珍妮?」她的告解神父问。

  「我假装我是跟一个男人在做爱。」

  「是谁?珍妮?」贝多夫努力地隐藏他语气里的兴奋。他期待她会说那个男人是他。

  「哦,我感到十分羞耻。」她说,她惊觉她必须向他坦露那可怕的事实。也许现在请求宽恕的话,她就毋须坦白其它部份了。「请饶恕我。」

  「只有当我完全明白你的罪恶时,我才能饶恕你。是哪一个男人,珍妮?」

  「是盖瑞。」她低语。

  「是谁?」贝多夫咆哮。这不是他预期的答案。他非常嫉妒。他要她付出代价。「我无法听到你的声音。」

  「是盖瑞。」她说。

  「是那个奥薇莉的丈夫吗?」

  「是的。」

  「你想像跟奥薇莉的丈夫做爱?那是邪恶的。」他说。

  「既然是邪恶的就不能不处罚。」

  「你也让他引诱你,进入你的私处吗?」

  珍妮没有回答。

  「珍妮。」贝多夫的声音带着恐吓。「你为什么让盖瑞干你?」

  当她听到告解神父用那个特别字眼干时,她的双腿震颤,一股热流涌向她。她仍旧没有回答。

  「那么你让他干过几次呢?」贝多夫坚持到底。

  「一次。」她屏息着低语。「只有一次。」

  「只有一次?为什么呢?你不喜欢和他做爱的感觉吗?说实话?说实话。难道你不喜欢他干你吗?」

  「我当然喜欢。」

  「你很喜欢。你很喜欢干你最要好朋友的丈夫?」

  珍妮又感到那股震颤,它正在缩紧她两腿之间的肌肉。

  她了解她正在移动,轻轻的摇晃。她体内的某个部份已经摆脱那股罪恶感。

  她的内裤开始黏住她的肌肤。她体内柔软的芳香正涌向地。她被挑逗了。现在她感到非常地兴奋。

  「那你有没有想过奥薇莉会觉得怎样?」她的告解神父质问她。

  「我不知道。」珍妮撒谎。

  「你必须为你的邪恶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我所给你的任何处份吗?」

  珍妮保持沉默。

  「珍妮,我正在问你问题。你愿意接受我所给你的任何处份吗?」

  「我愿意。」她轻声说。

  「很好。你会受到两次惩罚,第一次由我来,任我处罚。每二次则由奥薇莉处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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