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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言(完) - 2,4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3210 ℃

  她急着抽回手,他却紧握不放。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眼前离开,再度封闭自己的心,将我排拒在外。」

  耶律焚雪眸中有着火焰跳跃,「你可知道你害得我有多惨?」

  「我害你?」苑苑的心蓦然千回百折,凄楚地说:「究竟是谁害了谁呢?

  你可知道你的不信任又让我受了多少罪?﹂「苑苑!」他迅速坐起,紧攀住她的细肩,「我知道我错了。」

  她一惊,连忙道:「你怎么爬起来了?赶紧躺下!」

  「不,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躺,干脆死了快活。」他的声音凄厉,眼神依旧狂野地绾住苑苑的心神,仿佛空气一下子凝滞不动,彼此的呼息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你别这样,快躺下。」她幽幽一叹。

  坦白说,经过地洞那次意外后,她对他存有不少的心结,心结有时是最难解的,甚至是无解……要她一时间接纳他,谈何容易?

  「我懂,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吧?」他挟寒的嗓音冻入她的耳膜。

  「我……你别激动!」她真怕他扯痛伤口。

  「这阵子我对你说的话,你难道从没放在心上?」他俊美的脸庞飞掠过无数片乌云,强持的冷静已化为嚣张的怒气。

  以往的他随心所欲,从不安于平淡,可对她上了瘾、动了情后,犹似被迷了心窍,心底放得下的唯有她,少了她心便是畸零的。

  可她……她不懂,此刻的表现不是冷淡就是轻忽,让他的自命潇洒全完蛋,仅剩下揪心伤痛的感觉!

  「你一直习惯去践踏和摆布一个女人的心灵,我已学了乖,不会再相信你的戏言。」苑苑忍住痛,霍地站起,「我……我该走了。」

  眼看她就要离开他,耶律焚雪忽地大喊:「哎呀!好痛啊!」

  她立即又奔回他身边,焦急地问:「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是不是伤口

  又疼了?「

  「疼……好疼,我全身上下都疼……尤其是肚子更疼——」他捧腹哀号,那模样让苑苑紧张万分。

  怎么办?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为疼成这样,还冷汗直冒呢?

  「你忍着点儿,我去请大夫来。」苑苑心急如焚。

  「不,你别走……」焚雪抓住她的柔荑,一脸难仰的疼痛,「你走了我会更疼,不要离开我。」

  「可你的伤——」

  「我的伤不碍事,只要你帮我揉揉就不疼了。」耶律焚雪眼尾带笑,却将这抹笑意藏匿得很好。

  「疼?哪儿疼?J她急得快哭了。

  见她这般,耶律焚雪心底不觉漾满了欣喜,可见她还是关心他,并没恨他入骨,他还有希望挽回她的心。

  「我肚子中了一箭、大腿中了一箭、胸口也中了一箭,浑身都疼得很,你说怎么办?」他没安好心地夸大其词,一面偷觑苑苑的表情。当发现她出现仓皇不舍的表情,逗弄她的心思便脱缰而出。

  「我看还是快点把大夫找来……」

  「我说了你若是离开我,我会更疼。」耶律焚雪狭长的英眸掠过一抹她所不知的兴味。「还是帮我揉揉吧?」

  「好,这里吗?」苑苑姝美的容颜交错忧急之色,轻轻为他揉抚着大腿包裹的伤处 .

  「唉!」他嚷了声。

  「怎么了?」她吓得抽回手。

  「别紧张,只是你碰到我的伤口。只需将你的小手再往上挪一点,就像这样。」他抓着她的小手缓缓往上触及他腿间的灼烫。

  「你怎么……」一声惊呼出口,苑苑的脸蛋漾满潮红,当瞄见他眼角那抹笑意时,才明白自己上当了!

  「帮我揉揉,真的,我想你想了好久。」他敛去表情中的玩味,性感的薄唇弯起一道迷人的弧度。

  「你……你简直可耻,居然骗我!」苑苑噘起小嘴,未发现他那魔性的吸引力已不设防地跃入她心中,融化潜藏在那儿的所有埋怨。

  「若不骗你,你会留下吗?」耶律焚雪紧抓住她的玉腕,俊挺的容颜又重新覆上一层专属他的飞扬跋扈。

  苑苑咬着菱唇,蛾眉微蹙地瞪着他,「放开我,你老是骗我,我不想管你了。」

  「你当真舍得,嗯?」他灼灼逼人的目光似要看穿她纷乱的心。

  就凭刚刚的小小试采,他已确定这小女子是永远也离不开他,对他的爱已是铭肌镂骨,再也割舍不掉了。

  「我……我……」她一时慌乱,更被他调侃得心生委屈,似水剔透的莹莹双眸因而涌出了泪,「你若不信,我就走给你看。」

  耶律焚雪立刻使劲将她往怀里一拉,苑苑一个不平衡跌进了柔软的床褥内,他迅速翻身,以自己狂野炽热的身躯覆住她。「如果这次还让你逃跑的话,我就不姓耶律了。」

  他眯起狩猎的双眸,凝睇她的倔强,瞬间低头有力而准确地侵吞她的柔软,火热的舌头探入她嘴中,充满占有欲的饥渴狂吻……她柔美的丽颜深镌上红色的霞彩,直到他吻够了她,她的唇才得以松脱。

  耶律焚雪俊薄的唇拉开一道弧度优美的线条,「我刚才所说的全是实话,我想你想了好久,等你理我也等了好久,你怎么舍得再弃我于不顾?」

  「是你弃我于不顾,不仅如此,还不信任我,你的欲加之罪让我好心痛,你好残忍……」她带着苦涩,微蹙的柳眉衬上轻嗔的小脸,令耶律焚雪看得无比心疼。

  「这些日子我天天在你床边向你忏悔思过,难道还不足以化解你心底的不满和委屈?」他咽下一声恼人的叹息,眉头打上死结。

  「哪有那么容易?」苑苑虽早已原谅了他,但口头上却怎么也不肯放松。

  她要让他也试试什么叫百口莫辩、孤立无援?

  耶律焚雪两眉凝蹙,狭长的眼激射出一道幽光,放肆地攫住她的灵魂。「要不我对天发誓,如果我耶律焚雪有负虞苑苑,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

  苑苑立即举起手堵住他的唇,望着他温柔的眼眸道:「谁要你起那么歹毒的誓?我宁可你负我,也不要你死啊。」

  她的双眸滴下了感动的泪,眼前的男人已不再是那个骗人感情的登徒子,即使在她面前施展这种不入流的苦肉计,也令她心生荡漾、感动莫名。

  耶律焚雪得意的笑了,低沉的嗓音略带沙哑,「你放心好了,这个毒誓永永远远也不会应验在我身上,因为我句句真心。但我现在好想听两句话,第一句就是你原谅我了,第二句就是你爱我。」他抬起她的下颚,轻轻抚乎她眉心的皱褶,满怀爱意地看着她 .

  苑苑带泪又带笑地回睇他,「如果我还气你、怨你,早就跑了,才不管你的伤呢!至于第二句话……人家不是早说过了吗?」她羞赧地低下头,双颊突生燥热。

  望着她瞬间涨红的白澈肌肤,他情不自禁的将她拥入怀中,眸光转浓,「你这傻女人,我也爱你啊。」

  苑苑睁大杏目,不敢相信地问:「你……你说什么?」

  「我说——」他临时收了话,唇角挂着一丝兴味,「既然你听不明白,我看……索性我就用做的好了。」

  瞬间,耶律焚雪已掀起她层层衣裳,张口吞噬地弹脱而出的凝乳,舌尖舔洗挑弄她翘挺的乳峰。他咬扯、轻触,温柔挑勾,使她无法自己地缩起肩头,娇躯轻颤……「那天在地洞内我对你实在太粗暴了,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补偿你。」他伟岸的身躯覆住了她,技巧地撑开她双腿。

  苑苑顿觉他的坚挺已竖立在她的粉臀间,双颊绯红如醉酒,僵硬得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摆布。

  他看出她的羞涩,于是更加放肆地对她为所欲为。

  她完全迷失在他的挑逗中,一股酥麻的感觉逼近下腹,虽然此时才是初春,她却已香汗淋漓……突然,她思及了他的伤,连忙推抵着他,「不……不可以——」

  「怎么了?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接受我?」他挑起眉,因生气而忘了控制力道。

  「你好粗鲁……」她动了动,怎么也挣脱不出他的怀抱。

  「我是想温柔,可你若要和我作对。」他哑着声,粗嗄地说。

  「那你去找亚宓,找任何一个会对你百依百顺的女人,别理我了!」她噘着嘴,眼眶又不自觉的红了。

  「怎么,我的苑苑吃醋了?」他抓牢她,得意谑睇她酸溜溜的俏模样,一丝笑意大胆地挂在嘴角。

  跟着他将右腿弓起,以膝关节邪恶地磨蹭着她两腿问的凹穴,一寸寸化解她的醋意 .

  「不……我才没——」她羞窘地否认,但话才说到一半便哽了声,因为他己蛮横地拉下她的底裤,抚上她那两片湿濡的唇花。

  「老天,你这里是那么的娇嫩,我那天竟然这么对你,一定弄疼它了吧?」

  他温热阳刚的气息直逼向她,指腹温柔地爱抚着她抽搐不已的穴口,轻揉慢捻的爱抚着她羞怯的花瓣,令她难耐地娇喘了声。

  「别……我……」她身子抽搐了下,说出口的话也变得七零八落。

  「让我爱你,一个做夫君的爱自己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他欺近她的嘴边,柔情蜜意地说道,抚弄她穴口的手指倏然采进湿透的甬道。

  「啊——」她下体一阵收缩,同时也为他的告白震惊。「你……你不是真心的……」

  「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的真心话,硬要记得我以前说的那些鬼话?我是真心真意要娶你,绝不含半点虚假。或许爱你的心早在救你的那一刻就根深柢固常驻我心,只是我没弄明白而已,否则我又何必把你锁在身边不放,而且每回爱你时都念及你的欢愉?难道这一切还不能让你明白?」

  耶律焚雪这番露骨的话说得字字铿锵有力,也令苑苑听得脸红心跳。

  「可是……」

  「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肯信我一次?」他眯着眼问,手指更是在她体内兜转,让她再也抗拒不了他的魅力之手。

  「别、别再说了。」苑苑的嗓音似呻吟似喘息,已被他烘热了整个感官。

  「怎么,怕我的爱淹没了你?」他嘴角绽开一抹温柔浅笑,眸光炽烫如焰。

  「我……呃——」在他指尖的挑逗下。苑苑竟已达到了高潮!

  耶律焚雪凝注她双腿间不断收缩的悸动,喑哑地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将以满载的爱赎罪。」

  他焚红了眼,快速在她紧窒的甬道中抽动,很快又引发她再一次的狂颠欢愉,意乱情迷地嘶喊着他名字。

  「雪——」她忘我地摆动娇臀,嘴里逸出放浪的欢慰。

  当高潮渐褪,苑苑羞愧不已地拉起丝被,掩住脸不敢再看他。

  老天,他该不会取笑她的淫荡吧?

  「别害臊,我知道你已信了我的爱。J耶律焚雪拉下她遮面的丝被,偷瞄她面红耳赤的羞赧模样。

  「讨厌……」凝睇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笑脸,她想生气又气不起来,干脆重重扑进他怀里,抡着他的胸膛。「人家本来永远都不想理你的,可是你又耍诈,真的好讨厌……」

  耶律焚雪忍着胸口箭伤的痛楚,苦笑道:「是我该死、是我不对,就让你打个够吧 .」

  当苑苑发泄够了,气也消了,抬睫才望见他胸前渲染开的血渍!

  「天,我怎么忘记你受了伤,还这么对你!」她立刻扯开他的白色单衣,解开里头已沁出血迹的布条,焦虑地说:「来,我重新帮你洒点伤药,你快躺着。」

  从几上取来伤药,她细心的为他洒上,再重新包扎,哪知她柔腻的小手不经意碰到他小巧的男性乳尖,让他心生火热……「你这个巫女,我受不了了——」耶律焚雪猛然推倒她,架高她一双玉腿,腰杆一挺埋进她体内。

  「啊……雪,别……你有伤……」她喘息道。

  「这点儿伤不碍事。」他开始律动,享受被她紧窒甬道包裹的快意。

  「别,你不是……不是还有好些地方……受伤……」苑苑断断续续地说,没想到受了重伤的男人仍像一只猛虎!

  「我只伤了大腿和胸,根本小事一桩。」他跪在她双腿间,压根儿忘了刚刚诱骗她的话,只知一迳地在她体内找寻愉悦和欢快。

  苑苑秀眉一蹙,知道自己又上当了!但……此刻的她已无心追究,因为她爱的男人正带着她共赴云雨殿堂。

  这笔帐就等会儿再算吧!

  终曲耶律焚雪带着苑苑回到平南将军府了!

  众兄弟听闻这消息立即从各院前来大厅会合,想看看这位跑到江南玩了数月,紧接着又跑到北寨闷不吭声将乌荦帮与户亚役这个叛贼一网打尽的老二。

  意外的是,当他们看见他时竟发现有一个小美人跟随在侧,而焚雪这家伙连和他们谈话时都不忘吃吃小豆腐,令小美人又嗔又羞,这一幕可是看呆了他们这些兄弟。

  一向就会在女人面前卖弄色相的焚雪何时学会对女人这般宠溺了?

  说他向来博爱的精神伟大也好,说他向来懂得安抚女人心也行,在女人面前他一向是最好最优的情人,只是他们从没见过他的爱会浓缩到只奉献给一个女人!

  想必这个小美人有什么通天本领吧?

  「焚雪,这位是……J老大耶律风云率先开口。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虞苑苑。对了,大嫂,她同你一样是来自宋国,你可好好与她聊聊,好让她早点儿习惯咱们这儿『嘈杂多嘴』的环境。」耶律焚雪笑脸迎向若怜,语意中带着挖苦。

  「我说焚雪,你是指谁嘈杂多嘴了?」耶律花穆适时开口,效法似地紧搂着身旁爱妻李瑕。

  「你们心底有数。」耶律焚雪扬眉。

  本来嘛!他不过带心爱的女人回府,他们就像要看奇人轶事般全守在这儿等着,一点儿独处的空间也不给,烦哪!

  从北寨回来的一路上,他为了赶时间已牺牲不少与苑苑甜言蜜语、轻怜蜜爱的机会,直想赶紧回府寻个清幽之处亲热一番,哪知道这几个人阴魂不散,直追着不放,真是啰唆。

  「我想老三定是禁欲太久,闷得性子全变了。」耶律春拓猜测道。

  他以前可是最会装模作样,若顶着张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容,今儿个居然会出现不耐的表情,能不让人好奇吗?

  「可能吗?这一路上他不都有美人为伴,他又是副猴急性子,怎可能禁欲?」耶律晃月蹙眉深思。

  「这你就不了解了。葛儿郎不是说他前阵子受了伤,可能那个地方给伤着,已经不行了。」虽是笑话,但由耶律秋人一本正经的吐出,可就像极了真的!

  「碎!你们这几个家伙,谁不行了?」耶律焚雪叫嚣着,转首问向苑苑:「老实告诉他们,你相公不行了吗?」

  苑苑先是一阵错愕,小脸瞬转臊红,气极他在众人面前问她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

  若怜看出她的羞窘,连忙解围,「别紧张,他们就是这样,你习惯就好。

  走,我带你去这府邢四处看看。「

  「对,我带你去看我养的蛐蛐儿。J李瑕也来凑热闹。

  「嗯。」苑苑一笑,终于释然地跟着她们离开。

  「喂,她们要带她去哪儿?」耶律焚雪眼看自己的女人莫名其妙被人带走,大为光火。

  「才分开一下,死不了的。」耶律风云肆笑。

  就在这时候,一个耶律焚雪不曾见过的小女子怯怯地进入厅内,与众人点头微笑后便走向耶律晃月。「晃月哥哥,你不是要带我去找小马?牠失踪了我好着急啊!」

  耶律晃月光是微皱英眉,随即露出一个温柔到骨子里的笑容道:「好,我这就带你去找小马。」

  「谢谢你,晃月哥哥。」她噙着开心的泪水。

  「走吧!」他笑意盎然地牵起她的小手,安抚道:「相信我,小里子牠不会有事的 .」

  「嗯。」她的长相虽平庸,但笑容甜美。

  耶律晃月转首面对眼前几位看好戏的兄弟,以一反常态的语调说:「你们继续,我陪牙儿去找她的小马。」说完,他使亲热地搂着她离开。

  耶律焚雪一脸好奇地问:「那女孩是?」

  「怎么,又见异思迁了?」耶律花穆扬眉撇嘴。

  「去你的,我只是奇怪,向来有如冰漠的晃月何时会对一个女人这般温柔了?」耶律焚雪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这不叫温柔,而是阴谋的开始。」耶律花穆又道。

  「阴谋?」

  「那女孩是晃月的师妹,也是他师父临终前交给他的责任,所以晃月有义务照顾她 .刚开始晃月对她是不耐烦了点儿,而且尽可能避开她,但这阵子他却变了个样,不仅对她温柔宠溺,而且言听计从,我注意了几天才知道原来他在演戏。」耶律花穆意味采长地说。

  「演戏?老天,你愈说我愈不明白了!」耶律焚雪挑眉。

  耶律花穆却应道:「不仅你不明白,我也不懂。晃月向来沉默寡言,就算问了他也不见得会说,我看就让他去搞吧。」

  「既然他在演戏,不如我们就等着看戏吧,想必会愈来愈精彩。」耶律风云浅淡一笑,这句话正好说出其他兄弟的心声。

  「虽然我错过前面的,但压轴结局我定不会错过。」耶律焚雪有感而发。

  他就等着看晃月这小子如何耍弄阴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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