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海滨之旅,2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5700 ℃

大爷把烤好的肉放进盘子里,然后端起盘子走到我面前,蹲下,解开了我的口球,飞瀑一般的玉津倾泻了下来,而我现在除了为这屈辱的境况涨红脸,还真没什么别的能表示了。

他看着我,夹起一片肉,在我眼前晃荡,“我问一句,你回一句。想吃麽?”

我原本想要抵抗,想要坚持,但是集聚起来的勇气还没存活过一秒钟就被长久以来的苦楚和疲惫击败,我死死的盯着那片肉,那片散发着奇异香味的肉,然后屈辱的点了点头。

大爷很满意我的反应,咧嘴一笑,然后又问,“想放你下来麽?”

既然颜面尽失了,屈辱感早就占领精神高地了,第二个点头来的也十分的容易。

“想吃,可以,想放下来,也可以,但是有条件。”

说吧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我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丢进了风暴里的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为了活命开始胡乱的许愿了。

“待会儿我会在你衣柜里面选一条睡裙,你把衣服换了,我们接着玩。”

我听罢,面露难色,因为那些睡裙实在是太......

“大爷,你这算是趁人之危麽?”我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一句完整的话,真是不容易。

“体验生活嘛。”大爷依旧是那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我还是被放了下来,被他抱着放在了沙发上,但是全身的束缚依旧还在,我躺在沙发上,贪婪的感受着全身着地的感觉,开始慢慢调整呼吸恢复体力。他把我放下来之后,就打算上去了。

“肉烤好了,自己吃。”

“喂,你不给我解开我怎么吃啊!”我扭动了一下身体,绳索依旧那么的紧。

“我只说放,没说解,自己想办法,我去选睡裙去了。”

无赖的嘴脸生动形象。

没办法,只有靠自己了。原本以为放下来之后会稍微容易一点,可是在稍微扭动之后发现,绳索依旧是那么的紧密,我觉得我现在应该首先恢复体力才对,要知道脱缚可是个体力活儿。我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始幻想那些美好的事物,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好在大爷上去了,没人打扰,我也暂时忘记了身体上的各处折磨。而后果就是困意如猛虎下山。

睡吧,睡一觉也好,其他的等起来再说。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眼前也就是一片漆黑,看来大爷给我戴了一个眼罩。感觉全身的束缚基本都已经解开了,现在躺在一张温软的床上,不过双手的位置和哗啦啦的金属声告诉我,我好像又被锁在了床头,不同的是,这次双脚好像也被分别拉开绑在了床尾,整个人就像一个大字一样被固定在了床上。虽然身上依然有着枷锁,但是身体能如此的舒展开来已经相当的舒适了,我慵懒的躺在了床上,贪婪的享受着四肢百骸伸展的滋味,特别是在经历了刚才那样的折磨,这样的滋味尤为珍贵。

不过浑身还是黏黏的,有些难受,如果能洗个澡的话......

“大爷!大爷!给我解开!”我叫喊着,“我先去洗个澡!”

没人回我。

“大爷!死哪儿去了?大爷!”

依旧没人回我。

正当我泄气打算作罢的时候,嘴里冷不丁的被塞进了一团丝织物,着实的吓了我一跳,而后又放心了下来,看来又是大爷想要玩什么花样故意不理我的吧。我也没有抵抗,任由他一点一点的把我的嘴塞满,时不时的发出一点呜呜声,来表示回应。

塞好之后,并没有其他的后续,奇怪,不是还要用胶带麽?正当我觉得怪异的时候,我听到了愈发急促的呼吸声,正当我准备笑话他的时候,这个念头被粗暴的打断了,身体不由自主的为之一颤。

我感觉大爷正在抚摸我的大腿。

这一瞬间我有些懵了——虽然这几天相处的都很愉快,但是大家都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也是用的非常和谐的相处方式,大爷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他在打我的主意吗?

可能是因为见我没有反应,在得到默许之后,那双大手的动作更加肆意妄为了,而我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为了自己的尊严勇敢的和这些事情划清界限,还是装个糊涂让彼此享受一次不明不白的欢愉?

我本能轻声的哼了一声,一只狼爪已经触摸到我的双峰了,虽然隔着衬衣,隔着内衣,但是被抚摸下的触感依旧是那么的真实,他开始揉捏了起来,触电般的感觉一浪接过一浪拍打着我的神经,刺激着多巴胺的分泌,侵蚀着我的尊严,让我渐渐忘却了抵抗这回事。我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不断在我大腿内侧游走的双手刺激着我,那是我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而我的花蕊,也已经湿润起来。

终于,他开始解开我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胸前的微凉告诉着我,仿佛让我看见了我胸前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肤暴露了出来,一只大手直接从内衣下方插了进去,没有任何阻碍的享受着这绝妙的触感。

“不...不要...”我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含糊不清的呻吟着,可惜嘴里的丝织物并没有把这句话准确的翻译出来,舌头被压得很紧,但是我想我还是有办法把它顶出来,但是奇怪的是,我并不想这么做,或许,我就是想完全的体验这种微妙的感受吧。

引以为傲的双峰在那只粗糙的手掌下变得坚挺,我能感受到全身都开始潮热起来,我的双唇最终也被堵了上来,虽然我的丁香软舌无法动弹,但是他很有经验的轻轻的撕咬着我的嘴唇,然后开始亲吻我的脖子。

三个敏感点都在被猛烈的刺激着,理智的神经早已经变得麻木,脑海里面已然是一片空白,肉体上的欢愉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我脆弱的羞耻心。最隐秘的花园早已经泛滥成灾,浸润了我的底裤。我很怀疑,如果他此刻做出更为疯狂的举动,我是否能守得住我最后的防线?

真是可笑,我怎么可能守得住呢?

正当我期待着我担惊受怕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一切都戛然而止了。我有些奇怪,也有些失落。

衣物又被笨拙的重新整理好,然后嘴里的丝织物也被取了出来,手铐也被一一打开,脚踝上的绳索也被解开了。自由了,我反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自己摘下了眼罩,看着面前的大爷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坐在我旁边,低着头,不说话,而我也只是本能的摸了摸手腕,手腕上的红印挺明显,看来刚才不自觉得挣扎还是挺激烈的。

我们就这么坐着,谁也没说话,谁也没正眼看谁。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这尴尬的气氛让人窒息,算了,我起身拿起了换洗衣物,洗个澡先吧。

洗完澡后,换了居家服,整个人都舒服多了。虽然身上的绳痕还很明显,但是清洗掉汗液,全身舒筋活血一番,简直就像是重新复活了一样。而大爷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正坐在一旁等着我。我也大方的落座,然后不客气的吃着这些美味。但是,谁也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

气氛好尴尬。

“对不起,我......”大爷还是顶不住这种沉闷压抑的氛围,“刚才我...没把持住,对不起,我....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我一边插起一片肉送到嘴里,一边盯着他,听他说话,只是短短的两句话,他已经说不清了,他已经失去了往日谈笑风生的风采,反而像是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小破孩儿。

不过我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只能苦笑着摇摇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然后气氛又循环回了最初的尴尬。

“大爷,我有事跟你说。”在吃完一顿沉默的晚餐后,这是我开口的第一句话。

“嗯,请讲。”他收拾完了,乖乖的坐在了我的对面。

“晚上我想试试那个木枷。你来帮我吧,九点钟,地下室见。”我知道我要做一个荒唐的决定。

没事,我做过的荒唐的决定可多了,不差这一个。

门开了,在铁门一阵吱呀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安静。

我有些紧张。

我无法看到眼前的这一切情况,我无法知道大爷是什么反应,我也无法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不会按照我的剧本来走,这些我都无法知道。

但是正是这些“无法知道”,从刚在就一直在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开始品味未知恐惧所带来的变态般的满足。

不出所料的,我雪白浑圆的臀部被揉捏了起来。

半小时前,我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真的要换上这条睡裙吗?我拿着大爷白天指定的那条睡裙,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靠,这裙子!我靠,这么短,我靠,这么露,我靠,这么透!别说穿上了,就是单单看着,已经让人面红耳赤。

转念想了想,一咬牙,还是打算换上吧。

我娴熟的换好了睡裙,然后又自己换上了一双才买的绑带高跟鞋,鞋跟很高也很细,绑带系好之后根本没办法自己脱下,然后仅仅是站立也变得很辛苦。嗯,效果不错。睡裙的裙摆非常的短,短到刚好到大腿根,让里面黑色的底裤若隐若现,而上面呢,领口又开的非常的低,露出胸前一大片如凝脂般的肌肤,两只白兔也有将近一半暴露在空气中,红樱桃也是将露不露,除了两点有加强布料,其他地方非常的薄,透明到能看隐约看见雪白的肌肤。我本能的夹紧了双腿,双手无处安放,拉裙摆也不是,提领口也不是,只能下意识的捂住胸口,不过想想,又放了下来。

然后又给自己戴上了一个口撑,又一次把自己的语言能力给剥夺了,口撑的大小挺合适,没有让我觉得不舒服。

然后在两张纸片上各写着什么,放在了显眼的位置。

接下来又站在了木枷前,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将自己的双脚对齐位置放好,锁在了下面的木板里,此刻我只能分开双腿站立着,鞋跟很高,让我站立都觉得很辛苦。没有钥匙我也走不了了,这表示我只能将自己的计划继续下去。

我用手量了一下木枷的尺寸,在熟悉尺寸,确定接下来的一切都能在黑暗中进行之后,用眼罩剥夺了自己的视力。

最后一步甚是简单,我把头放在了木枷对应的位置,然后双手抬起木板,一点一点的往下放,到最后木板快要锁死的时候,又快速的把双手放进了洞里,木板又因为重力完全的落下来,锁死。

好了,现在没有人用钥匙打开的话,我是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了。

锁上之后,才渐渐开始有些后悔,这个姿势其实也挺难受的,头和手被锁在了一起,被迫弯下腰,撅起了屁股,原本没有多少遮羞功能的裙摆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效用,只能任由它高高的撅起,可能是因为我太高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因为高跟鞋的关系,我必须要把腰弯得特别低才行。细高跟开始虐待着我的双腿,又开始不自觉的战栗起来,我不确定自己能支撑多久。

更为纠结的事情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不会后悔。

视力被剥夺,身体就会变得更加的敏感。房间的空调开得很足,细细的汗珠被冷风一吹仿佛要结冰一般,薄薄的的睡裙连御寒的能力都没有,我的双腿发抖得更为严重了。

手掌在我大腿上的婆娑更为放肆了,我本能的想要逃离这只魔爪,能做的却只有无奈的扭动着躯体,我本能的呻吟着,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这些所有的表达加起来都难以传递着我内心的纠结与不安,实质的效果却是吹响了鼓舞邪恶的号角。果然,身后的清凉感印证了我的预感,胸前的白兔也开始惨遭蹂躏,那一对令我骄傲的双峰在那双手掌里由轻到重,不断的变换着姿态,拇指和食指更是肆意的捻着我的两颗樱桃。

不得不感叹光头的手法很老练,仅仅是婆娑与揉捏,就让我整个身体变得潮热起来,全身似乎都开始变得敏感,原本的抵抗也渐渐的变成了迎合,若不是想着那一丝的羞耻感作为最后的心理防线,估计现在就能纯粹的体验肉欲上的快乐了。我能感受到下面的花蕊又一次湿润了,似乎身体在本能上渴求着什么。

我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想来大爷是看到了纸片上“给你口”的字,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嘴里就被塞进了一根粗壮而发腥的东西。从小到大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慌乱之下本能的想要躲避,却抵不过木枷的力量,坚守在岗位的口撑也让我无法闭上嘴,任由那根物体毫无阻碍的直捣黄龙,在我的口中肆虐,我依旧没有被给予任何思考的机会,嘴里的东西规律的挺进着,抵达了我的喉咙,腥臭的味道让人想要干呕,但是也只能任其肆意妄为。

在稍微适应了之后,我开始笨拙的舔舐,笨拙的撕咬,回想着一切能够学习的方式,来取悦着眼前这位我还看不到的男人,而他也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用颤抖的身体来回应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他抽离了我的口腔,我厚重的喘着粗气,妄图着恢复一下体力。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有些慌乱,他撩起了裙摆,开始撕扯着我的底裤。

天啊,我只是说帮她口,没有说这个啊!我呜呜的叫喊着,却根本无法表达自己的愤怒,我发动全身的力量奋力挣扎,疯狂的扭动着,想要保护自己的贞洁,木枷被摇得哗哗作响,但是依旧坚固的镇守着我的四肢,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直接粉碎了我的希望,而这一切在对方看来,不过是挑逗,不过是情调。

果然,镇守着女人最圣洁部位的最后防线也被人轻易的剥了下来,褪到到脚踝,而我最隐秘的花园此刻也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空气中,我所能做的,只是无奈的扭动着,眼睁睁的等着它即将迎来的命运。奇妙的是,被耻辱感占领的精神世界现在却开始有了一份期待,而我的身体也诚实的反映着这个变化,花园的入口已经泛滥成灾。

果然没让我等太久,身后就传来了温热而坚硬的触感,我感到我的双腿战栗得更加的厉害了,是紧张,是恐惧,是期待,我已经分不清了,原本求饶一样的哀嚎的叫喊此刻也变成了本能的呻吟,纤细的腰肢也开始如水蛇般的扭动着,表达的仿佛早已经不是抗拒,而是敲响着催促敌军进军的战鼓......

身后的人或许也察觉到我的变化,非常默契的,两手放在了我的腰间,然后开始有节奏了向着我最后的隐秘进军......

在激烈的碰撞,水乳交融的和谐之后,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若不是木枷的拘束,我想我此刻肯定是瘫坐在地上的。

我的眼罩被人拉开了,房间的光线有些刺眼,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适应了过来。而我现在也只是喘着粗气,说不出一个字来,一片空白的脑海里面也组织不了一句完整的话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我连我此刻是什么心情都不知道,仿佛打翻了五味陈杂,各色滋味。

大爷俯下身来,直勾勾的看着我,然后开口说了这以来的第一句话。

“你真漂亮,留下来吧,愿意吗?”大爷的眼神特真诚。

我愣住了,反应不过来。只是继续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也不说话,只是一脸诚恳的看着我。

不知为何,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他看到了,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隶了。”我还在回味刚才的那番滋味,等我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所潜藏的危险的信息。我愕然的看着他,他却依旧还是那副表情。

“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有这个打算了,现在只是实施了而已。”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温和,但是表情已经变得有些狰狞和狂妄,然后他轻蔑的拍了拍我的脸,全然不顾我错愕的表情,嘲笑着,“想不到你还自己送上门来,哼哼,蠢女人......”

等还是关掉了,门还是锁上了,黑暗再一次笼罩着这个房间,而我依旧是以这耻辱的姿势被固定在木枷上,全身狼藉,凌乱不堪。没人能看见我现在的表情,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表情。

绝望?伤心?痛苦?悔恨?愤怒?恐惧?祈求?

自作孽,不可活。

空荡的地下室里,回响着低声的啜泣。

小说相关章节:《Lana的短篇小剧场》《Lana的短篇小剧场》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