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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散仙(1-3.18) - 29,3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6300 ℃

  烈日当空,无风无雨,忽然间一道彩虹跨空而至,悄悄落在迷楼的某个僻静之处,未待有人瞧清便已逝去,一队凤翔卫迅速包抄过去,并未发现有何异处。

  武翩跹扶抱着小玄出现在一条密道之中,只见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似乎累得随时会垮掉。

  每祭一次过天虹所需的灵力无需太多,但在这数个时辰中,她已连祭了数百次过天虹,而且一路上还要用源源不断的真气护住小玄的五腑六脏,消耗之巨,可想而知。

  但这样的付出还是大有收获的:她为危在旦夕的小玄争取到了近半天的救命时间。

  穿过长长的通道,武翩跹扶抱着小玄来到一个极巨的空间,踏上一条悬空虹道,直行至末端,方才将小玄轻轻放下,然后趴下身子探手一提,猛见一只鸟笼状的物事从底下飞了上来,「哐当」的一声大响,重重砸落在虹道之上。

  趴伏笼中的一个几近赤裸的女子缓缓抬头,正是七绝界四大司祭之首勾魂邪姬——碧怜怜。

  「即刻将阴阳锁的解法交出来!」武翩跹沉喝道。

  碧怜怜微微一怔,旋即瞧见了躺在地上的崔小玄,妖媚入骨的笑容如花绽放:「我说今天怎么这样急呢。」

  「没听明白我的话?」武翩跹道。

  「你不是一直都不着急的嘛。」碧怜怜却慢悠悠道。

  「别惹我,我今天没耐心。」武翩跹眸中寒霜凛冽。

  碧怜怜早就瞧出来了,她很急,非常的着急,轻笑道:「你想我救他?」

  「我要阴阳锁的解法!」武翩跹道。

  碧怜怜咯咯一阵娇笑,笑得花枝乱颠。

  一团风暴在武翩跹眼中急速聚集。

  「只可惜……」碧怜怜终于道,「阴阳锁没有解法,从来没有。」

  武翩跹朝前走去,口中默颂了个简短的禁咒,鸟笼一端的栅栏突然扭曲,让出个能让人通过的开口,武翩跹进入其中,猛一把揪住碧怜怜的云发,粗暴地拽起她的头,聚宝剑铿锵离鞘,锋锐的剑刃架在她那吹弹得破的雪颈上。

  碧怜怜面无惧色。

  昏迷不醒的小玄竟似有感,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想我立刻杀了你?」武翩跹寒声道。

  「奴家的命,早就在你的手上,随时都可以拿去。」碧怜怜不疾不徐道,媚目瞟了眼地上的男儿,道:「只不过,奴家路上肯定不会寂寞的。」

  武翩跹面色发白,握剑的手微微细抖。

  剑锋随之抖动,已割入雪颈一线,一丝鲜血流了出来,碧怜怜心中却越来越笃定,笑容亦越发从容安逸,这是个送上门来的、可以让她逃得生天的机会,绝不能任之轻易溜走。

  「不如……」碧怜怜娇声道,「放下你的剑,听我说。」

  武翩跹目中怒火炽燃,但最终还是缓缓地垂下了剑。

  碧怜怜知自己拿住她了,复仇的快意在心中跃动,轻笑道:「不如你求我吧,倘若你此刻跪下来磕几个头,好生求求奴家,奴家或许会去救他一命。」

  剑锋重新抵在了她的脖子上,这次压得更紧。

  「不愿意么?」碧怜怜笑得愈欢,眼角掠向小玄,「你瞧瞧他,他就快撑不住了,再迟片刻,说不定那只虫子便要将他的五脏六腑吃光了!又或者入脑穿心,待到那时,便是太乙大罗在此也救他不得啦。」

  「原你在他身上种下的是如此歹毒之物!」武翩跹咬牙切齿道。

  碧怜怜惬意无比地欣赏着她的表情。

  「他若死了,你也决计多活不过一刻!」武翩跹厉声喝道。

  碧怜怜见她动怒,心里越发痛快得意,盯着她的眼睛轻轻道:「这个人,对你很重要么?」

  武翩跹身子一震。

  「你连日来一直折磨奴家,不让奴家消消气又怎么成?还是快快跪下来求我吧。」碧怜怜继续折磨着她,笑得异样恣肆猖狂。

  武翩跹浑身发抖。

  「好啦好啦,耍够了。」碧怜怜收住了笑,悠然道,「奴家就不折腾你了,你只要放了奴家,让奴家把他带走,三日后,奴家便让他活蹦乱跳地回到这里来。」

  武翩跹酥胸起伏,闭起了眼。

  「天地之中,阴阳蛊一但发作,便唯有蛊主之精方能缓解,除此以外,俱是死路一条,你若还想要他活在这世上,就让他跟我走。」碧怜怜继续敲打她,她知道她崩溃在即。

  武翩跹忽然安静下来。

  「想好了么?」碧怜怜轻蔑道。

  武翩跹定睛瞧她。

  碧怜怜有恃无恐地迎住她的目光。

  武翩跹仍在看她,一言不发。

  碧怜怜忽然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她察言观色,猛然发现对方眼里的惊慌竟然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冷冷的、意义难明的笑意。

  武翩跹提起裙角在她身边蹲了下来,雍容优雅地卷起一边袖子。

  碧怜怜心底一阵发毛。

  武翩跹伸出手,两根晶莹如玉的冰凉手指搭住了她的腰眼。

  「你……你做什么!」碧怜怜惊慌起来,话没说完,骤感两道犀利的真气从腰际侵入体内,长眼般循着经脉直袭骊关,刹那间筋麻骨软。

  武翩跹另一只手探入怀中,摸出一只小小的细颈瓷瓶,放到嘴边用牙咬下瓶塞,将里边的丹丸倾倒一空。

  碧怜怜脸色大变,她之前吃过一次大亏,这时已完全明白跟前的贱人想干什么。

  武翩跹把瓶子往她腿心一送,将细长的瓶颈粗鲁地塞入花窍之中,搭在腰眼上的两指继续吐劲,将真气源源不断地送进去。

  碧怜怜目瞪口呆,万料不到这贱人这般疯狂,竟然想出如此匪夷所思的办法,只觉两道刁钻无比的真气在体内交错搅动,绞得骊关酸麻欲溃,她拚命憋着,几将银牙咬碎。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武翩跹施展的正是玄教阴阳采补术中的顶级秘术,威力绝大,况且碧怜怜此时身上没有点滴真气灵力,如何抵挡得住。

  碧怜怜闷哼一声,蓦地骊关酥透,花房内浆汁迸涌,阴精沥沥而下。

  小玄呻吟一声,手指动了动,却是阴阳蜱嗅着了蛊主的阴精,越发躁动不安,在他体内大肆腾闹。

  武翩跹生怕份量不足,依旧不由分说地连催真气。

  碧怜怜丢得花容失色,只觉花宫深处的元阴与骊珠皆尽浮动,几要脱窍而出。

  武翩跹那两根恶魔般的手指终于离开了她,同时拔出了塞在花窍的那只细颈瓷瓶。

  碧怜怜瘫软如泥,身子酥做一团。

  武翩跹晃了晃手中的瓷瓶,满意的发现已经满了。

  碧怜怜面赤如血,她乃七绝界四大司祭之首,修为高绝位尊望重,何尝受过这等羞辱,竟给挤牛乳般迫出阴精,蓦地失去了平日的冷静,破口大骂:「疯子!魔鬼!下作的娼货!你今日杀了我便罢!否则定要你后悔一世!」

  「杀你干嘛,给我好好养着,下次他再发作,还得靠你慷慨相赠。」武甂跹笑吟吟道,指尖吐气,封住了她身上的几条气脉,掏出条帕子嫌弃地拭了拭手,拎着瓶子起身走了。

  碧怜怜悲愤欲绝,此时气脉被封出不了声,更是气得肺都快炸了,险些闭过气去。

  武翩跹快步走到小玄旁边,蹲跪下去察看他情形如何,不一会耳根便红了起来,寻思道:如何将瓶中之物送入此子体内?

  她心中发愁,陡见小玄又抽搐了下,状极痛苦,遂将朱唇一咬,动手去解男儿的腰带,方才扒下了他的裤头,孰料一根巨物骤然跃起,「啪」地一下打在她手背。

  原来阴阳蜱暗中作怪,早已令得男儿勃翘如柱。

  武翩跹唬了一跳,不敢细瞧,捏住瓷瓶将内里的花浆兜头浇落,谁知灵龟一触即颤,打了个激灵,花浆便淋到了边上去,她皱了皱眉,再次倾倒花浆,怎奈灵龟受到刺激,一下下颤晃不休,倒了半瓶也没多少花浆浇中马眼。

  「若再乱动,东西就没有了!」武翩跹心中大嗔,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伸出三根葱指将男儿的巨根轻轻扶住,再一次把花浆倾下,这回对得极准,花浆虽然浇中了马眼,但似乎并没灌进去多少,大多都朝旁流开,顺茎淌下。

  她眉头大皱,见瓶中剩余无多,不敢全部倒光,遂将瓷瓶放下,顾不得污秽,用指尖去将淌下的浆液捞回龟头,抹入马眼。

  忙乱间忽然想到:「如此并非真正男女交媾,这些东西怕是到不了他体内……」

  她正在发呆,突感指间的巨物强而有力地勃跳了几下,茫然转头,便瞧见了张口结舌的小玄。

  两人四目相对,怔了须臾,小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那三根拈扶着肉棒的尖尖葱指上。

             (第十回)孺子难教

  「我……我……为师在为你驱除身上的邪术!」武翩跹赶忙撒手,脸上已是红霞染遍艳若桃李。

  小玄恍若未闻,目光浑浊地盯着她。

  「你身上中了邪蛊,此刻已经发作,为师正在设法为你驱除。」武翩跹见他神不守舍,又强调了一遍。

  小玄突地坐起,张臂朝她抱去。

  武翩跹吃了一惊,抬手推拒,只觉男儿力如蛮牛,肌肤鼻息俱若炽碳,低喝道:「你认得我么!」

  「师父……」小玄闷哼一声,身子却不听使唤,只是痴缠不休。

  武翩跹见他这昏颠模样,心知先前的工夫皆是白费,不觉一阵沮丧,忽尔面色一沉,厉喝道:「给我坐好!」

  小玄乍然一惊,神志稍清,不敢再动。

  武翩跹厉声道:「你此刻已是命悬一线,若再胡闹,人就没了!」

  小玄这一安静,立感体内到处隐隐生痛,心中暗自惊惶。

  武翩跹心知拖延下去,只怕情形还要更糟,她凝眉苦思,脑海中突地灵光一闪:「玄教有许多采补法门,有些简易之至,何不拣一个传与他,只要能助他渡过眼前这关,临急抱佛脚又有何妨!」

  她当日拜入太乙玄门,天资惊人,诸艺冠绝门中,重元子又爱其根骨佳妙,是以倾囊相授,门中秘典,予取予求,当中自有黄白采补、阴阳双修之术。而她心潜大志,对诸般法门如饥似渴,无论高低正偏,皆有涉猎,未想今日果真用着。

  「小玄,为师现在传你一法,可助你驱除身上的邪术,你可用心听好了!」武翩跹道。

  小玄昏昏沉沉地应了一声,勉强坐直身子,只是腿间高高地竖着根大肉棒,模样煞是怪异。

  武翩跹念了个仅有数句的行气法诀,正是玄教中采补术的入门小技,问:「记住了么?」

  小玄茫然摇头,此时身如百虫爬挠,哪有心思听得进去。

  武翩跹叹了口气,道:「此诀简单之至,我再教你一遍,你再莫走神。」当即放慢速度,再将口诀念了一遍,念毕再问,这回终见小玄点了点头,于是又跟他细细讲解口诀中的关键之处。

  小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懂了,只是浑浑噩噩地点头。

  武翩跹拿起放在地上的细颈瓷瓶,道:「这瓶子里边装的是救你性命之物,你只需依着我教你的法诀运气行功,便能汲入体内。」

  小玄照旧点头。

  瓶中已剩余无几,武翩跹心知成败在此一举,生怕再有闪失,顾不得羞涩,这回五指齐出,牢牢地捉握住男儿的肉棒,又恐花浆走漏,另一手捏着瓷瓶,直接将瓶口抵住龟头,缓缓倾斜,道:「快行功!」

  小玄默念法诀,运气行功,只觉一股细细气息自丹田生出,经气脉直达玉茎,这时花浆倾至,那股气息即往回走,立将花浆汲入马眼,沿精管而上,谁知行到途中便止步不前。

  「好了吗?」武翩跹抬眼望去,却见男儿神情古怪,目光依旧浑浊。

  原来小玄迷糊间听漏了最后一句口诀,功法自然无法完成。

  武翩跹见情形不对,拎起瓷瓶,晃了晃,发现瓶中仍有东西,不禁发嗔:「怎么没有吸光?」只好重将瓶口抵住龟头,命小玄再试一次。

  小玄再次运气行功,怎奈少了句口诀,又岂能成功。

  「到底怎么了?」武翩跹急道。

  小玄见她眉目笼俏嘴角含嗔,只觉动人极绝,心中一悸,周身欲念蓦如碳堆内的暗火给翻了开来,猛地将她一把抱住,乱挨乱蹭。

  原来是他体内的阴阳蜱因蛊主阴精近在咫尺而不得,再次大闹起来。

  武翩跹又急又恼,只是此时两手皆忙,哪里阻拒得了,厉声喝道:「胡闹什么,快行功!」

  「我不行了……」小玄闷哼,纠缠间嘴唇竟然贴到了师父耳后。

  武翩跹只觉热气袭来,心中一阵慌乱,道:「胡说什么,你一定行的!」

  小玄置若罔闻,鼻间嗅着丝丝香甜,舌尖一吐,便舐到了师父细嫩的耳廓上。

  武翩跹娇躯一颤,急忙把脸朝旁躲开。

  谁知男儿又睨见了她那纤俏的雪颈,顺着发沿吻了下去。

  武翩跹叫苦不迭,左挡右拒疲于招架,险些把手里的瓶子滑了,蓦地发嗔:「你到底听不听话!」

  小玄迷迷糊糊点头。

  「那就再试一次!」武翩跹道。

  小玄却不肯了,舔吮着师父的雪颈,手也开始乱摸乱碰,他现在只想要她,只想要女人。

  武翩跹挣拒不脱,又见成功在即,只好哄道:「再试一次,乖。」

  「我学不会……」小玄摇头。

  「你一定会的,这法诀很简单。」武翩跹耐着性子,只道他是在找借口。

  「我身上好难受……」小玄依然摇头。

  「你听师父的话,很快就不难受了。」武翩跹柔声道。

  「瓶子太硬……」小玄道,这次倒真是在找措口。

  ……武翩跹无语,好一会方道:「那就不要瓶子,师父用……用手好么?」

  「好!」小玄即应。

  武翩跹愕然。

  瓷瓶内的花浆倒在了掌心,白里透红的纤掌弯若花斛,兜着酥白的阴精,瑰艳又妖异。

  这只曾经夺去无数生命的手,此刻竟是如此的纤弱,仿佛禁不得一丝风,受不得一点浪,苒弱娇嫩如花瓣。

  武翩跹的另一只手圈住男儿的肉杵,将肉杵徐徐攀下,把龟头压入掌心里的那一小滩花浆。

  小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舒服得呻吟一声。

  「快行功!」武翩跹晕着脸唤,只盼快快把事情办完,结束这糟糕透顶的过程。

  小玄运气行功,可是掌心里的那滩浆液丁点未少。

  「快啊。」武翩跹雪额冒汗,几乎是在央求了。

  「还是不行……」小玄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接又开始走神了,他闻到一股子奇异的暖香,似从女人酥峰间绵延出来,勾惹得的他探头望去,瞧见了一痕从衣襟间闪露出来的芍药紫,艳丽夺目。

  「你集中精神!」武翩跹急道,发现了男儿放肆的目光,就在这时一只手赫从她的腋下穿出,环绕到前边隔衣攀上了腴沃高耸的玉峰,重重一握。

  武翩跹失声颤呼,娇躯一阵酸软。

  可是男儿却是越发来劲,五指时收时放,将手上的饱满捏揉成千形万状。

  「我要生气啦!」她大发娇嗔,靥上却是丽色倍增。

  小玄有如中魇,指掌继续搓揉,捏握,刮蹭,百般恣肆贪婪无休。

  「放手!」武翩跹厉叱,她曾遭遇多少凶险,却从末有过如此之狼狈。

  小玄心头一震,终于放开了她。

  「行功!」武翩跹怒容满面,声音斩钉截铁。

  小玄这回乖了,急忙闭目,呼吸提气,武翩跹掌心的那滩花浆迅速变少,转眼无踪。

  并非他想起了口诀,而是情急之下,给逼出了绮姬当日传与他的九鼎还丹诀。

  武翩跹舒了口气,欣喜地瞧见,男儿眼中混浊正在迅速消退,原有的清明正在回归。

  成功了!她正要放开手,却给一只大手捉住了手腕。

  阴阳蜱得了蛊主的阴精,终于安分了,但是高涨的情欲却还将小玄留在峰顶。

  「不是……不是好了嘛!」武翩跹道,心底竟然有些发慌。

  「师父……」小玄低唤。

  武翩跹瞪着他,颊飞红云,这算什么?难道就不能自己弄出来吗……

  男儿眼中尽是央求之色。

  武翩跹心中一软,松开的手又慢慢地握紧了,都到了这个阶段,终不成……就这样弃之不顾吧?

  贝齿咬着丹唇,柔荑开始款款拢络徐徐揉抚。

  小玄快活之极,低头盯着下边,赤着两眼看师父用手帮自己捋套。

  师父的手是如此诱人,柔嫩,纤巧,晶莹如透,秀美绝伦。

  武翩跹绷紧着脸,正襟危坐……除了手。

  「紧点……捉紧点……师父……两只手……两只手好吗……」小玄鼻息如火地央道。

  好过分!竟然得寸进尺!武翩跹目视别处,无可奈何地又加上了一只手,悻悻地收紧了葱指。

  然而还没完,男儿抬眼盯着近在咫尺的硕峰,突然探手搭住了美人师父的抹胸,用力一扒。

  武翩跹措手不及,竟给他一扯而下,两只如酥似雪的尖翘腴乳猛然跃出,荡起一道迷人的白浪。

  「怎么这样闹人啊!」武翩跹大嗔,双颊火烫一片,仿似真要燃烧起来。

  怎奈小玄早给欲焰烧昏了脑子,哪里顾得了师父着恼,脑袋突往下滑,一口叼住了峰尖那颗红嫣嫣的娇蒂。

  武翩跹低呼一声,香肩齐缩,娇躯霎时软了半边。

  唇齿间的酥乳嫩到了极点,男儿重重地吸吮起来,不时还抹上火辣辣的一舌。

  武翩跹身子瞬又紧绷,乳上传来阵阵难挨的酥麻,两颗胭脂凝就的奶头尖尖勃起,腹底蓦尔一热,腿心里已悄悄湿了。

  小玄兴动欲狂,没完没了地吻、咬、抚、揉她每一寸雪嫩肌肤,力道越来越重。

  武翩跹急急渴喘,几要接不上气来。

  小玄只觉肉棒美极,射意隐隐袭来,神魂颠倒间两手猛地捧握住师父的柔荑,紧紧地裹住自己的巨棒,发狠地继续抽耸。

  武翩跹羞不可遏,偏又无法把手挣开,只得把脸别往它处,任由男儿恣肆颠狂。

  汗水、残存的花浆及马眼流出的黏液在细嫩的掌心中反复搅拌,渐渐被打成了胶白的稠浆,包裹着、侵蚀着来回穿梭的铁茎,温度在急剧攀升。

  武翩跹猛觉掌中的铁棒暴涨起來,炽炙似火,煨得掌心烧着一般,她猝不及防,唬得几要撒开手去,但是裹在外面的那双手却不由分说地将她握得更紧更牢。

  一双令多少神魔心惊胆寒的手,此刻竟成了男儿的销魂窝快活窟。

  小玄猛烈冲刺,原形皆现的玄阳盘龙杵通根火烫,在掌心的稠浆中来回抽添,真个粘润滑腻爽利入骨。

  忽然间,有根指尖悄悄地捺住了龟颈下那根绷成直线的细带,一轮轻拨重抹。

  小玄浑身剧震,蓦感美极,宝杵没头没脑地一通狂突狠抽,就筋麻骨软地在美人师父的掌心窝中怒射而出。

  他那阳精乃至极之物,武翩跹嘤咛颤哼,刹那间已给麻了一手,喷薄而出的浆汁实太多,裹也裹不住,自掌沿指缝四下迸出。

  巨龙穿梭如虹,最后几下,似要脱手飞去,武翩跹险些捉握不住,急将十指箍牢,掌心亦死死裹握,竭力将肉棒上每厘每寸的快美全都压榨出来。

  她眼饧耳热地凝视着醉酒般的男儿,心底竟然隐隐期盼能让他再快活些。

  冤家,前世欠你的。

               (本集终)

  篇后:

  何谓仙?

  《释名释长幼》:老而不死曰仙。

  《神仙传。彭祖传》:仙人者,或竦身入云,无翅而飞;或驾龙乘云,上造天阶;或化为鸟兽,游浮青云;或潜行江海,翱翔名山;或食元气,或茹芝草;或出入人间而人不识;或隐其身而莫之见。

  《把朴子。论仙》:上士举升虚,谓之天仙;中士游于名山,谓之地仙;下士先死后蜕,谓之尸解仙。

  《天隐子。神解》:能通变之曰神仙。道教经书中,一般都把仙人分為九品,如《墉城集仙录》說:第一上仙,第二次仙,第三太上真人,第四飞天真人,第五灵仙,第六真人,第七灵人,第八飞仙,第九仙人。凡此品次,不可差越。

  《云笈七籤》卷三《道教三洞宗元》:第一上仙;二高仙;三大仙;四玄仙;五天仙;六真仙;七神仙;八灵仙;九至仙。

  《道藏辑要》张集《三坛圆满天仙大戒略》:天尊曰:道无二上,仙有九品;一曰混元无始金仙;一曰灵元造化真仙;人世修证则有天仙,地仙,水仙,神仙,人仙,鬼仙。

  综合以上,及参考封神演义、四游记、上古神话演义等古典著作,本系列将仙人等级设定为九境,即:真人,灵仙,真仙,飞仙,太仙,至仙,玄仙,太乙,大罗等九境。然后还有脱超九境的、故事中暂未出现的最终境——混元。

  散仙、地仙、天仙则为分类,包含以上九境,各有高低强弱。

  至于神、魔、妖、鬼、精怪另有系统,容后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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