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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完) - 2,2

[db:作者] 2025-07-11 17:10 5hhhhh 1820 ℃

  「问她?」耶律风云的眸子淡淡掠过若怜那张已无血色的容颜。「我的事她根本管不着。」

  若怜呼吸一窒,在眼中打转已久的泪差点儿滑落。

  柳舜打从一开始便注意着她,也看出她的痛苦,忍不住训起自己的妹妹,「你行了吧!吃顿饭而已,净在那儿卖弄风姿。也不看看王妃在这儿,成何体统!」

  柳湘湘先是怒瞪着他,继而一笑,「王妃?她不就是你最」心爱「的妹子,何必这么生疏?」

  「行了,嫣嫣,也不怕让风云看笑话!」柳韫又急又慌,就怕这两个不长脑袋的孩子会把他的老命给玩完了!

  「岳父放心,这就是嫣嫣可爱之处,我喜欢。」耶律风云毫不避讳地说,一抹诡异的笑容浮上嘴角。

  「我就知道风云不见外。」柳湘湘顺着他的话说,已舍去客套的称谓,直接唤他的名。

  接着,她执起酒壶走到他身侧,香躯似有意若无意地磨蹭着他,为他斟上美酒,「风云,谢谢你为嫣嫣说话。」

  耶律风云大手一揽,索性将柳湘湘锁在大腿上,以过于温柔的眸光与她对视。「因为你值得。」

  他们就这样正大光明地在若怜面前相互撩情勾引,一阵痛无由地攫住若怜的心头,人也无助地抽搐起来。

  她想漠视这一幕,关上耳朵不闻他们之间的暧昧挑勾,为何泛滥在心底的疼还是这样的剧烈、明显?

  对他俩之间过分亲密的举动,她本就没有置喙的余地,毕竟湘湘才是他正式的妻子。而她这个替身,只有认命的份,合该偷偷庆幸他并没有遗弃她。

  她是该庆幸……

  「那你就在这儿多住些时日,我娘……婶娘已告诉我你希望能多看看咱们江南风光,或许嫣嫣可陪同你前往。」她巧笑倩兮。

  「对对,就让嫣嫣替我尽尽地主之谊,我年纪大了,怕扫了你的兴。」柳韫在夫人的眼神暗示下立即说道,有意撮合他俩。

  看来这位东院大王对湘湘的印象不错,既然湘湘对他也有意,他也不排斥。只不过日后若湘湘真远嫁大漠,他难免会思念女儿罢了。

  耶律风云笑看若怜,「你呢?可有兴致与我们同行?」

  若怜瞬间抬首却对上柳相国利眸警告,想说的话又变成梦幻泡影,消逸在喉里。「我身体不适,你们去吧!」

  「既然她不舒服就该好好休息,你们去吧。」柳韫乐得开心。

  「那就有劳嫣嫣了。对了,听岳母说你有一手好女红,是否能让我看看你的佳作?」耶律风云眯起眼,邪笑俯首,魔魅的眼紧紧锁住她。

  「呃……」柳湘湘不解地看向母亲。天,她哪会什么女红啊!

  「不如这样,改明儿个请风云到你房里去看看吧。」柳夫人立即替她婉转回应,但也捏了把冷汗。

  「这会不会太突兀了?」耶律风云噙着笑,耳语似地问。

  「我随时欢迎。」柳湘湘笑得花枝乱颤,倾倒在他怀里,耳鬓厮磨……

  若怜再次回身,刻意伪装的无动于衷再也撑不住她碎落的真爱,身和心同时垮下,终于不支倒在案上!

  当若怜睁开眼,看见的却是耶律风云。

  「你怎么了?说倒便倒,耍手段吗?」他独自坐在床畔,注视她的目光中带着几许揶揄。

  「没……我没有。」睇着他漆阗的眼,她真不知如何是好。

  胸臆突生一阵闷疼的感觉,那是来自他阴冷语调的刺激。

  「吃味了,嗯?」他恣意撇唇,净俊脸上那抹邪笑更炽。

  她别过脸,不愿面对他露骨的眼光,只因她无法反驳。那梗在心头的酸不就是吃醋的表现?但她没资格……

  「她是柳湘湘的正身,即使难过我也无话好说。」她咽泪道。

  「瞧你说得如此悲凄,想博取我的同情,好施舍你一点儿爱?」他笑意渐浓,执起她纤柔的下颔转向自己,「是不是?」

  「你……你愿意给我吗?」

  她不再闪躲,以一双坦荡的眼回视他,奢求一个答案。

  「当然愿意。」他扬眉,幽瞳静静地定住她澄柔似水的清眸。

  接着他一双手探入她衣衫内,抓住她一对凸耸的丰盈!

  她小脸瞬间刷红,才欲开口说话,他便吻住她的菱唇,滑舌直在她口中索求,眸光炽热地盯视她瞬间涨红的白玉肌肤。

  这时有几绺散发拂在她微红的双腮,杏眸半合,撩人得紧……

  「你脸红的模样真美。就是不知你的人滋味如何?但看柳舜仍对你念念难舍,你应该是不赖才对。」

  他唇角邪扬,话语中有赞美有奚落,更有丝丝嘲讽。

  若怜双手揪着胸口敞开的衣裳,涩然的眸子泛着点点星光。

  她苦于他无法忘记她的出身,不肯相信她的身子仍是清白的!

  「怎么,又想反抗了?」他喑痖地问,轻柔的手指仍流连在她白皙弹性的胸脯上,狎近地在她耳畔厮语。

  「别说这种话。」她颤着唇,心口好涩啊!

  「我说的却是实情。」他眉一蹙,显然是动怒了。

  「你可以不理我,但求你别再说了……」若怜被他突变的怒容骇住,惊疑地看着他。

  「这么说你是同意我再纳妾?」他眼一眯,抚在她胸上的手揿得更紧。

  「我……」

  她尚未表达心里的意思,已闻柳湘湘的叩门声,「风云,你在吗?我带了罐凉油来,这对我堂姊的病情很有效的。」

  耶律风云不耐地蹙眉,低声问若怜,「要我开门吗?」

  「她是柳湘湘,我无权阻止。」她说着违心之论。

  「哼,好……真好!你除了会拂逆我之外还会什么?连女人该会的撒娇都不懂,真不明白你当初是凭哪一点做妓女的。」

  说完这句难听又无情的狠话后,他愤怒挥袂离去。一开房门,他立即搂住柳湘湘,热络地哄道:「别管她了。走,咱们去赏景。」

  听闻他们离去的脚步声,若怜强忍住心口的梗凝,躲在被里偷偷低泣,哭干了泪也伤透了心。

  直到夜色已深,斜月照进窗棂,却仍不见他回来。

  她是多么想他,却没理由挽留他……

  他现在可和湘湘在一块儿?她是吃味,但他可怜爱?

  拖着虚乏的身子起床,她走到屋外,倚门而望。明知他不会来,但她还是带着一丝企盼,企盼他能回头探望她。

  这次她决计不会再放他走了,即便再受他的冷嘲热讽,也比独守空闺要好得多。

  突然一阵茉莉暗香浮动,撩拨着她的感官,情不自禁地,她竟随着那香味走,走过中廊,她赫然看见前方簇簇茉莉花丛。

  好香的味儿……好美的小白花……

  她慢慢走近,却听见里头传来男女的狼吼娇吟,更混着淫声浪语……这让她怔在当场不知该不该前进。

  当她准备闪身离开,怎知竟听见他的声音——

  「嫣嫣,你真够淫荡!」耶律风云浓浊低语,瞬低头咬住她胸前绽放的花蕾。

  「你才坏呢!弄得人家好难过……」柳湘湘嘤咛不断,特意仰起头突显出她波动的凝乳,狂乱呐喊着。

  「因为你听话,所以疼你。还想不想要?」他捧高她的娇臀,猛然进攻她炽热的核心。

  「啊——要……我要你……」她娇喘连连,摆起圆臀迎合他的孟浪。

  若怜转首,这才望见茉莉花丛中的石亭内竹椅上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

  她浑身颤抖,打算躲开这伤心的一幕,已被泪雾迷蒙的双目没发现脚前一块尖石,不留神踉跄一拐,发出轻呼。

  「谁?」

  耶律风云停下动作,覆着焚腾欲火的双目倏转阴冷!

  若怜不敢回头,只是坐在地上揉着摔疼的脚踝,已泪盈于睫、无言以对。苦与痛堆砌而成的枷锁束得她好紧、好痛……

  「是你!你来这儿做什么?」耶律风云沉着脸逼问。

  柳湘湘吓得想起身,却被他压制着,「别怕,她不能跟你比的。」

  「我不是……不是有意打扰……」伤痛已沁入骨髓,她只知脸庞被夜风吹得刺疼。是泪流干了吗?

  「想不想来参一脚?」耶律风云噙着抹邪笑,盯住她脆弱的背影。

  「别……别说了!」若怜捂住耳朵,心痛如绞地低吟。

  「既然没这个意思还留在这儿打扰我们,就太不解风情了吧?」他嗤冷地挑高眉,狠戾地说。

  若怜心紧抽,困难地站起身,鼓起勇气回首看他,颤着声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邪佞大笑,一手紧抓着柳湘湘的臀部,做出狎亵的动作,「为什么?因为你没有她的媚劲儿,让我倒尽胃口!」

  柳湘湘娇喘连连,「啊——云,你怎么可以当她的面?真羞……」

  「她不肯加入,又厚着脸皮赖着不肯走,要看就由她!」他又一次剧撞,惹来柳湘湘的浪吟……

  「别忘了你答应收我入房……」柳湘湘勾着他的颈子,卖力地献媚,根本不在意若怜那可怜伤心的身影。

  耶律风云没回话,只是撇唇冷笑,眼底暴露着狂佞的欲色。

  若怜泪眼迷蒙,不敢相信地直摇头。

  她拖着脚伤,颠踬地迭退数步,倏而逃开他那双阴沉嗜血的眼,和那让她心碎神断的画面——

  才刚奔出长廊,她却被一双手臂钳住,抬头一看竟是柳舜!

  「放开我!」她扯开他的怀抱,想从他身边逃开。

  「小怜!」柳舜又拉住她的皓腕,心疼地看着她,「我没想到耶律风云那个王八蛋是这么待你的,他怎么可以和湘湘……」

  「别说了!」她拚命摇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夜已深,我困了,求你放我回房。」

  「别逃避了,他不爱你对不对?」

  柳舜的一句话就像一支锋利无情的箭矢,瞬间射破了她仅有的一丝丝坚强的防卫!

  爱……多可笑的字眼!

  他何止不爱她,甚至恨极了她!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不必管。」若怜想甩开他,但柳舜却不肯放手,硬是将她禁锢在胸前。

  他可是想了她好久好久,差点儿忍不住冲去大辽看她,如今他好不容易等到可撷香的机会,又怎能放弃?

  「你听我说,我也不想管你和他的事,但是扯上了你,我就忍不住要说。既然他和我妹妹两情相悦,你何不——」

  「住口!」若怜使出全力推开他,「你们好残忍……」

  难道这就是官宦之家的优势?他们可以任意摆布任何一个人的命运,即便会使那人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也再所不惜?

  没错,她只是个庶民,一个让人瞧不起的女人,可她也有自尊、也有心,不容许他们这般践踏!

  「很抱歉,小怜,我为当初我爹娘的决定而惭愧。当初也只有我相信你是清白之身啊!虽然……虽然你已嫁给了耶律风云,但我不会嫌弃你的,只要你肯跟着我,我可以——」

  啪!若怜忍无可忍,向来柔弱的她被逼得朝他掴上一巴掌,阻止他再说这些让她难堪的话语。

  他凭什么这么说?她并没有向他乞怜哪!

  就算耶律风云真的休弃她,她也不会选择他,宁可就此陪伴亲娘到终老……

  「你!」柳舜不服被她甩这一巴掌,抓住她的肩强行吻她!

  「走……别碰我……」

  若怜害怕极了,却怎么也推不开已疯狂地想得到她的柳舜。猛力挣扎下,她的脚踝再度扭伤,他也顺势压缚住她,在她身上胡乱摸索……

  她咬紧牙关,不让他的舌得逞,却无法推开他粗鲁的举动,羞愧的泪水不停落下双腮。

  就在她决定咬舌自尽的刹那,突觉身上的重量一轻,紧接着是一声重撞!

  她赫然睁开眼,耶律风云不知何时赶至,已将柳舜狠狠地摔在一旁红柱上,使他眼冒金星!

  「你居然戏侮自己的妹妹,还真是个败类!」耶律风云凌厉霸气地逼视他。

  「你……你还敢说我?你不也舍弃自己的妻子,和别的女人在那儿翻云覆雨吗?」柳舜像是被摔伤了脑子,也被他给激怒,突然口不择言了起来!

  「哦,原来连你也看见了。所以你们两人在情绪亢奋下,就在这花圃旁效法起我们来了?」耶律风云残佞地望着若怜无辜惊悚的小脸,再看看柳舜,忍无可忍地拎起他的后领,喂他一顿老拳。

  柳舜经不住他的重拳,没多久就被揍昏了过去!

  耶律风云不想放过他,还想再送他一拳时,若怜赶忙冲到他们中央挡住他的拳头,「不!风云,求求你别闹事,错都在我,请你放手吧!」

  她是不想让他在大宋的领土上引发纠纷,免得皇上得知此事后又引起不必要的战役。

  「怕我伤了你的旧情人?」他利目一眯。

  「你既已认定一切,何不干脆杀了我?」一再承受他残酷的污蔑,她早已了无生趣!

  「好,很好……你终于承认了。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走!」

  他倏而将她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挣扎,怒气腾腾地转往他俩的房间——

                第八章

  耶律风云狠狠地将若怜扔在床榻的角落,英挺的脸庞被狂佞的残酷所笼罩!

  手臂撞上床柱,她疼得淌下了泪。

  「你别过来……啊!」若怜才刚启口,他便跃上她身,以阳刚的身体覆裹住她的娇躯,瞬间扯下她的衣衫。

  「我可是你的丈夫,你却排斥我,迎合柳舜?!」

  他冷酷地撇高唇,浑身充满凌厉的霸气,不一会儿,她的外衣尽褪,只剩下白色亵衣与抹胸。

  「我没有——唔……」

  耶律风云狂肆地猎住她的檀口,将她的争辩堵回嘴里,双手在她胸脯上尽情揉捏挤压……

  见她咬紧了唇瓣,甚至沁出了血痕还不肯松口,他奸佞一笑,转而咬住她小巧的鼻尖。

  若怜大惊,只觉缺了空气,才张口贪图一丝气息,却被他乘机含住她的樱唇,长舌滑入她口里狂炽地爱抚她,毫不怜惜地狂吮她口中的蜜液,汲尽她的香甜。

  她身子一紧,几乎失去反抗的力气,好不容易待他离开她的唇,便放声大喊,「别过来,你走开!」

  「我怎能走?好戏正要开始呢。」他邪恶地笑着,倏然剥开她的亵衣,隔着月牙色的抹胸衔住她傲人的顶峰!

  「呃——」她暗抽着气,「放……放过我吧!」

  若怜轻喘抽息,胸口那沉窒的疼却无法挽回那颗亟欲沉沦的心,只求他能对她手下留情。

  「别装模作样了,眼泪只是你的手段吧?」他舔去她颊上的珠泪,一手粗鲁地抽开她的抹胸,突地一阵凉意来袭,她惊得掩胸。

  「你身上哪一处我没摸过?少来这套!」扣住她排拒的双腕,他倏地衔咬住她那嫣红的小乳蕾,以舌兜旋、以齿嚼咬,手掌张狂地托高它,享受他手心下丝滑灼烫的触感。

  「别……求你放过我……」她无法排斥这股强劲的酥麻感,但求他饶了她。

  「难道不舒服?」他低嗄一笑,紧握着她的椒乳细细揉捻,一会儿放开,一会儿握住,感觉它在他手中肿胀得几乎要弹脱而出!

  「不——」她已酥麻得无法言语。

  「那你喜欢这样了?」

  耶律风云改以指尖掐住那肿胀的蓓蕾,邪气地揉搓、旋撩,直到那粉红乳晕变大变红,俏立的乳蕊也挺直颤抖……

  「我……」她难受至极,却不知如何挣脱。

  他冷然一笑,动作愈来愈放肆鸷浪。他撩起她的亵裙,粗鲁地揉压着她的耻穴,这种野性的挑逗令她浑身勾起一丝冷颤!

  「瞧你抖的,我知道你的感觉。」

  她那销魂的叹息阵阵激起他雄性的欲望。明知她只是个妓女,为何她身上会有股清新的香气让他饥渴难忍,有股亟欲将她驾驭在身下的冲动?

  耶律风云拎高她一只藕臂,水袖下滑至上臂,露出她一截白玉细腕。他目露猩火,低头舔舐她香甜滑凝的玉肤,沿着曲线往上亲吻,一直到她敏感的腋下——

  「不要!好痒……」若怜猛吸了口气,既害怕,又被他搔弄得直想笑。

  她那漫不经心的天真让他皱眉,一只膝盖突地伸进她双腿间,顶着她女性的禁地恶意磨蹭着。

  「啊——」她一双柔荑轻抵着他坚毅的胸。

  他却乘机转移阵地,滑舌在她腋下兜转着她浑圆的凝乳。「你真香——」

  老天,这分明是处子的乳香味,怎么可能?

  此时恐惧与羞辱凝聚在若怜心中,她抖瑟不已,一双金莲不停踢着他,匍匐到床角。

  「别过来!你怎么可以这么下流……」她低泣地看着他。

  「哈,我这就叫下流了?那么你以前那些恩客呢,他们算什么?」他抓住她的脚踝,使劲儿将她抓向自己。

  耶律风云嘴带邪笑,大手肆无忌惮的滑进她裙中,抚触她香滑的大腿。

  「放手……」

  她抽搐不休,抗议的声音听来竟是这般柔媚无力。

  「你真敏感,发浪的声音更是好听……」他低笑道,瞪着她已红晕满布的酥胸,上头已沁出粒粒香汗。

  情不自禁地,他含住她敏感俏立的乳头,舌头在她如缎的乳晕上轻舔,灼热的呼息渐渐粗重。

  「嗯——」若怜头晕目眩,一道道不知名的电流直撞她身心。

  「要我吗?」激情中他问。

  「不!」汹涌而至的酥麻感几乎淹没了她,但她仍执意抓着最后一丝自我。

  「很好。」耶律风云邪挑浓眉,狂舌更霸道地舔洗她的乳沟,在她双峰间游走,一寸寸往下掠夺……

  「不可以!」她震喊了声。

  「你这个小穴真美,让我迫不及待想看看这儿是不是也一样让我爱不释手。」他不停吮啄她小巧的肚脐眼,大手就着丝绸底裤爱抚着她私处。

  她想尖叫,他却以更狂狷的吻攫住她的娇唇,封锁了她的声音。

  「让我玩你。」他粗嗄要求,在她隐密的幽穴口不停摸索,拇指缭绕着她的欲望泉源。

  「不可以!这是不对的……」若怜香汗淋漓,无法挣脱他,「刚刚你才……才和湘湘……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在我耶律风云的观念里,没有对不对的事,只有要不要!」

  他邪魅地画出一道笑弧,瞬间俐落褪下她的亵裤,手指掌住她的秘处,探入谷穴中!

  「啊——」她惊呼,下意识地夹紧膝盖。

  「别夹得那么紧,我还没开始呀!」他狎笑,顽劣的指尖在她的耻骨处按摩,慢慢逼近茂密的丛林地。

  「呃……求你……」她仿似在烈火中煎熬,浑身燥热。

  「求我要你?」他唇角淡凝的笑意扩深,两指掐住她前方最敏感的苞核。

  「不,我不要你……」她浑身抖栗,发出哭泣的低喊。

  「真的不要吗?」他突地拽住她的腿,野蛮地撑开她的腿,「让我看看你这妓娘在兴奋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耶律风云露出嗜血的笑意,粗鲁地捻弄着那颗阴核,焚红的目光直盯着眼前的绝顶风光——

  那蜜瓣隐隐抽搐,淌出不少花汁,彷佛在索求他的爱……

  这时狂野的风暴迅速点燃了!他再度疯狂地吮住挺立的乳尖,火辣的深吻、强烈的挑逗,都令若怜急促喘息。

  他修长的手指来到她隐密湿润的幽口,拨开瑰丽的花瓣,加重力道压迫那神秘的花心!

  若怜痛呼了声,口中逸出尖细的呻吟……

  「是不是很热、很麻、很想要我进去你这儿?」他肆笑,倏然插入一指。

  「啊——」她身子彷若受到重击,狠狠一颤!

  「好怀念你的滋味。」他快意大笑,开始在她紧窄的夹缝中上下拂动,感受她的甜美。

  「天!不要……」若怜痛苦地扭动娇躯,尖叫出声。他怎么可以用这么邪恶的方式对她?

  「说,要不要我帮你解脱?」他喑痖地问,热唇顺着她优美的胸线往下滑,

  「那天你来我书斋,不就是要我解放你吗?」

  「不,现在不要了,再也不要了……」她拚命摇头。思及那天的受辱,她的心又疼得酸。

  他邪魅的低笑,对于她的拒绝置若罔闻,脸上已是欲火焚腾,黯沉的眼中全是她柔弱娇躯激烈战栗的反应。

  「真的不要吗?」他细看她醉颜上的每一丝变化,又浏览到她完美无暇的胴体,白玉似雪的肌肤,以及那涨红胸乳上怵目惊心的吻痕。

  「你!去找湘湘——」她娇喘着,紧拢双腿。

  「她已被我玩瘫了,此刻我只好找你这个替身妻子。」他狂妄的笑容更加放肆,手指突地一窜,直达花心——

  「啊呀……」香汗淋漓的若怜浑身一紧,阵阵难以抑制的欢愉掠过她的下腹,让她饥渴不已。

  「说,喜不喜欢?」他喑痖地问。

  她强力收缩的幽口不停将他的手指往内吸附,点燃他体内的欲火风暴!

  若怜已挤不出拒绝的字眼,那又热又暖的潮骚不断侵蚀她仅有的坚持。

  「逞强!」

  耶律风云唇角渐渐浮上一抹狂放邪恶的浅笑,中指一弓,紧钳住她的柔软,不停在那窄洞中撤送——

  若怜激烈地喘息,就快承受不住他狂浪的攻势,只能喊出破碎又耐人寻味的低语,「不……放过我……」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在她亲眼目睹他与湘湘暧昧的一幕后又找上她,她……情何以堪?

  她的身心早是他的,但她不要他以这样的方式掠夺她,好像她只是个无感无心的破娃娃,可随他摆布、丢弃……

  「瞧你颤抖成这样,还嘴硬!」他发噱,目光净是调戏的笑意,「我看你能逞强到几时?」

  她徒劳无功地扭动娇躯,怎知这样不但不能驱离他,反而让他插得更深、更紧,几乎夺走她的呼吸。

  「迫不及待了?」

  他漆黑如钻的眸对住她意乱情迷的小脸,并俯身舔去自她乳沟滑下的汗珠儿。

  「嗯……」她全身都晕上绯红色彩,早已陷入这场生涩的男女调情中,无法回头了。

  「来,让我吃它。」性感的笑泛在嘴角,他在猝不及防下抬高她的粉臀,以唇舌代替了手指,含吮住她腿间敏感的花瓣!

  「啊——」

  她失控地呐喊,疯狂地摇头,大腿内胫已抽搐不休。

  「快求我占有你!」他粗哑低笑,邪恶更狂佞。拨开花心,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紧实的甬道中来回梭巡,极富技巧地旋绕、勾舔,尝尽她不断泌出的甜液。

  「停——」她急促呐喊,以为自己就快死在这份激情中。

  耶律风云眯着眼盯着她的花苞,看着它急促收缩又放开,每一次翕合都淌出不少花汁。

  「老天,你怎么那么敏感!瞧你湿的……」他又以两指撑开那红透的蕊芯,长舌一弓,立即发浪地啜饮她的甘甜。

  「啊——风云……」

  若怜拱起下体,无法抑制地连连娇吟,双手紧握下仍无法发泄他带给她亢奋的感觉。

  「对,喊我的名字。尽量喊,我喜欢!」

  耳听她荡入骨髓的呐喊声,令耶律风云的下腹鼓胀不已。但他在等,等这个倔强的丫头开口求他。

  他立即捧起她白腴的双腿架在肩上,将它们分得更开,舌头霸气地占有她,完完全全充塞在她香甜的黑洞中。

  「风云——」她激渴地低喊,直觉浑身就要燃烧起来。

  「叫啊!说你要我。」他浓浊地呼息,强势命令。

  「不……」她承受着欲火焚身的折磨,在激情的狂焰中挣扎,却也更难过、更痛苦……

  他扬唇一笑,放浪地嚼咬她顶端绽放的苞核,舌尖改以诱人的旋律在核心上缭绕、打转,又一次狂吮住它,周而复始。

  「啊呀——」若怜深吸口气,气息已紊乱,一声又一声淫浪的叫喊已宣之于口,再也忍不住了!

  耶律风云的手指再一次嵌入穴中,狎声问道:「说你要我、你爱我,快!」

  「不!」她难受地甩头,不明白他为何要对她做出这么邪浪的事?

  偏偏她竟会觉得快乐、欢偷,甚至想要更多……她简直是不知羞,当真和妓娘没两样了。

  不,她不是妓娘,不是……所以她不能认输,否则他会更看不起她!

  贝齿紧紧咬着下唇,身子虽与心背道而驰,但她仍强力把持住自己那颗破碎的心。

  「脾气真拗啊,我最厌恶不诚实的女人!」他的长指开始抽动,大拇指揿在阴核上配合旋弄,舌则舔洗她瑰瓣皱褶的每个敏感点。

  刹那间,若怜体内有如火焰爆发般激狂,那种欢快几乎让她昏厥!

  天……她就要输了……

  就在这一刻,他竟抽离她,只是近距离地看着她已被欲火折磨得艳红的脸蛋,「真不要?现在是不是觉得那儿好空虚,渴望有人能填满你?」

  他咬住她的耳垂,嘴里说着谑言浪语,将诱人的热气吹拂在她细腻的耳穴。

  「求……求你……」

  她弃守地蠕动起身子,仰高椒乳,贴向他的唇。她不懂,她该庆幸他的撤离,为何会有一种突如其来的怅惘纠葛着她的心肺?

  「我……我好痛苦……风云,求你……」她软声低吟,娇躯颤抖得宛若秋叶。

  耶律风云衔住她呻吟的小嘴,邪魅的大手又开始撩捺她柔软的胴体,狎笑的语调里含着不可错辨的欲念。

  「就知道你离不开我。」

  猛地,她明白了这只不过是他以退为进的游戏,却为时以晚。

  「可……你不在乎我。」她颤抖地低泣。

  「谁说我不在乎你?」他沉哑着嗓说,其中似乎带了些许真实的情意……「若是真不在乎你,会对你做这些事,一心只为取悦你?」

  「风云……」

  他倏然解开裤口,昂藏的男性对着她湿漉漉的小穴磨蹭。

  「嘘……感受我充满你的滋味。」说完,他弓身一记毫不怜惜地冲刺,狠狠塞满了她充血的柔软幽径。

  「啊——」

  她嘶哑地痛喊,泪和汗全都沾上双鬓,娇躯更因为这突然的侵犯而僵住,腿间沁出的血滴宛似被他残忍撕裂的玫瑰,正在低泣……

  耶律风云顿住了律动,眼底充满了惊疑与不解,深黝的黑瞳直凝住她那满是痛苦的小脸上。

  她是处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

  久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忍忍……我会温柔点儿。」嘶哑的嗓音有那么一下掠过心疼的颤悸,他低首吻舔掉她的泪。

  天,她真的好紧、好小。他不想弄疼她,可是她强烈的收缩以及毫无节奏的扭动,简直是逼他走上绝境!

  他探手至他俩交合处,按住她敏感的阴核轻轻摩挲,直到她紧蹙的眉间松开,也感受到她秘处已涌出更多的爱液——

  他再也无法克制地直捣花心,一次又一次地彻底要了她!

  他扣住她的柳腰,以狂野剽悍的姿态在她稚嫩的入口残酷的掠取,一而再地冲刺、抽拽……

  「啊呀——」

  若怜已陷入疼痛消褪后的狂喜中,私处在他的冲刺下抖搐、紧缩——

  「为什么不说?」他沉声一吼。

  「嗯?」若怜完全迷乱了,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为何不说你是处女?」耶律风云撑开她的粉臀,又一次深捣,挤进她狭窄的紧窒中。

  「你……你不会相信……」她难耐地抓住他,指甲掐入他粗犷的肩头,委屈地呻吟。

  他撇开唇,眼露深沉,不再多语地持续贯穿她。

  就此,似狮的低吼与如燕的吟唱共鸣出一曲高潮迭起的乐章……

  月色渐稀,东方泛出熹光——

  若怜的身子才一动,便被一股酸疼激醒了。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看见满床凌乱的被褥时,蓦然想起昨夜疯狂的那幕。

  恍然中,有丝伤怀蒙上心头。她不是感伤自己的清白已逝,而是心痛良人的无心。

  既无心又为何要这么对她?她不解。

  若怜更羞耻于自己依附在他身下放浪淫荡的行径,如此一来,他更有理由轻蔑她、鄙视她了。

  唉,怎么会这样呢?神伤难消除,泪,又静静地滑落……

  她才拖着疲累的身子下床,突然一只手腕被勾住,让她吓了一跳!

  他竟没走?!

  「要上哪儿去?」耶律风云勾起邪肆笑意,手心带着狂炙的温度,经由这样的触碰烧灼了她的心。

  「我……」她羞涩又疑惑地低头说道:「很晚了,我该起来梳洗了,否则如意待会儿进来会看见……」

  「看见什么?」他柔声笑问,不但不放手,反而将她钳制得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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