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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1-12) - 2,2

[db:作者] 2025-07-11 17:10 5hhhhh 9370 ℃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今天已经试过太多次了,身体累得不行。

  「两分钟了。」红非看看手錶.

  肉包子,抽泣了。

  在二十几个男人看着她一字马打开的阴唇,乳房底沿及阴唇钉满图钉,右脚吊起来,左脚压着尖石子,腹部受了重重的拳击,阴道夹紧着精液……

  肉包子看着红非握紧的拳头,哭了。

  「呜……对不起……肉包子……做不到……」

  大家都啧啧称奇,红非让大家看到肉包子流泪样子了。

  红非满意地说:「那么你们以后懂怎么做了?光是打和操是没办法弄软她的,必须配合着威吓和惩罚游戏。」

  「这些我们这些乡里真的不懂呀,多亏红非哥教路。」

  「女人必须定期打到哭着向你求饶,否则就会乱性子了。」

  红非一拳打进肉包子小腹上。

  肉包子左脚飞离紧压着的尖石子,她像游乐场的海盗船一样向后摆。

  升到最高处,晃回来快要撞到红非上了。

  红非摆出了一个拳头,拳头不用打出去,肉包子会自己撞上去。

  压在肩上的煤车把手更加速了她下来的速度。

  澎!

  肉包子的腹部撞到红非的拳头上。

  她口角微微吐出白沫。

  男人们立即用手拿着她的脚踝,粗暴的压回尖石子上。

  红非说:「你们记好了,惩罚必须分为短罚及长罚,两样必须一起做,才能起到作用,刚才一拳是短罚,现在准备要玩长罚游戏了。」

  一个鞋盒大小的铁桶拿来了,装满细小而尖锐的钉子。

  红非拿起鎚子说:「我会由小腿开始钉,一直钉到大腿根,你趁我未把钉子用光之前,潮吹给我们看。」

  一颗一颗钉子撕裂皮肉没有那一双每天疲於奔命下斜坡的双腿。

  小腿钉子,她只感到痛,还恐惧。

  (谁来……救救我?)

  她已经失去双手了,要是连双足都失去,她怕……

  陀螺型的尖石在抖动。

  她比受过很多凌虐,没有一次比现在左右小腿都插了二十杖钉子般恐惧。

  她清楚听到心脏的声音,它辛苦得尽情撕叫也解除不了的苦痛。

  第三十枚,刺到大腿内侧了。

  比起纯粹的痛,反而开始挑逗起她被虐的性意了。

  (连走路也走不了,像是那一个月,只能吃着男人的大便过活了……)

  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一颗一颗钉子愈来愈接近阴户,也许要开始钉她的阴壁了。

  钉子像长袜裤的缝线般,由小腿、大腿到股间,排队等着进入去。

  红非说「阴唇已经找不到可以钉的空间了,那么,阴蒂吧。」

  钉子鎚下去豆粒大,几乎是女性最敏感细緻的花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声混杂着媚叫。

  陀螺石倒在地上。

  大量淫水喷出来,不受控制的不断涌出白色的水花。

  连『精袋』内的男性雄液都泻出来了。

  「呜噢……」男人们一起欢呼,这是开香槟庆祝的呼声。

  工人们买不起香槟,却有肉玩具喷淫水赠兴。

  红非说:「这才像样啊。」

  肉包子全身无力挂在右脚上,所有精力都被榨乾了。

  红非说:「那么『开香槟』仪式启动了,大家开始尽情派对吧!」

  (什么?)肉包子从昏倒边缘听到这番骇人的话。

  没错,今晚现在才正式开始,这也是为什么男人们都这么安份地看表演,因为他们知道还是有派对环节。

  红非说:「那么,现在把余下的钉子都钉上去吧,你两个帮我打开阴唇。」

  肉包子震惊地问:「不……不是肉包子做到了……就饶了我吗?」

  红非装模作样地说:「吓?我有说吗?我是说钉子未用光前要潮吹给我看,但我没说潮吹后会停手啊。」

  瞳孔绝望地放大。

  一枚钉子钉进她的阴道内侧……

  「啊啊啊啊啊!」身体完全虚脱的状态下痛楚变得更痛。

  原本已经微弱嘶哑地叫喊声再次回荡在矿场黑夜中。

  空旷的岩石地把声音传到正在赶过去的大傻耳中。

  他十分不安。

  肉包子的叫声突然变得那么痛苦,是这么多晚都不常听见的。

  声音就在石丘后面,两个煤矿洞之间陷下去的一个小土坑。

  他看见人们了,聚集在火光飘摇的地方。

  (他们疯了吗?在矿洞出面生火?)

  火光照映下,大傻逼近到二十几人围着的地方了。

  「甚么状况?」大傻跟旁边看好戏的老黄耳语。

  老黄说:「现在才来啊?排队等干啊,刚才可精彩了。」

  大傻说:「肉包子今晚好吵耳……」

  老黄说:「呵呵,刚刚红非哥在她洞内扎了八支钉,当然已经拔出来了,听说现在干,洞比平常紧许多呢。」

  大傻指着旁边的火问:「在这儿生火不怕危险吗?」

  老黄说:「这么多人看守着,没事的怕,那盏煤油灯我们调节了好久,才找到一个位置烤着她的阴蒂,又不怕烫到我们的宝贝。」

  煤油灯是古老的铁制款色,有一圈欧陆形状的手提铁环给人提着它。

  不过煤油灯的设计是定点照明的,本来就不打算让人提着点亮的灯走来走去。

  一来煤油灯比较重,不便携带,二来灯火点起来后,手提铁环会愈来愈烫手。

  只是,红非居然把煤油灯的手提铁环挂到肉包子的阴蒂上了,似乎是用铁丝缠住了。

  右脚吊起,左脚指地的体态下被抽插,煤油灯砰砰砰不断撞在她的左大腿内侧处。

  「喂!干的时候记得不要整条裤子脱下啊,很易被烫到的,把老二掏出裤炼就好。」

  前后穴分成两条队,还监工负责协助和教导工人插入时如何避开烫伤及图钉刺伤。

  前后穴来回抽插,乳房剧烈摇晃。

  原来阳具把身体顶上去后,肩膀上煤车的重量很快把身体压下去。

  压下去的重量虽然巨大,但不会弄痛使用者,因为急速下坠的重力全都食进吊过头顶的右脚踝间。

  前穴的一条队换了一个人又一个人。

  「喂!夹紧点。」

  意识是朦胧的肉包子下意识地听从命令。

  「是我啊。」

  「啊?」

  恍惚中才看见眼前正在使用她小穴的男人-是大傻。

  手指粗暴伸进自己口中了。

  「吞下去。」

  肉包子听不到命令是谁发出的,口中感觉到自己被塞了一颗东西。

  想都没想她就吞下去了。

  她闭上眼睛,失去意识了。

            (十)被勾拖着的鱼儿

  肉包子再次醒来了,她确认四周的状况。

  下阴非常的痛,但并不是一堆钢针在自己肉壁翻搅的痛楚,而是沉重的钝痛。

  这种痛她熟悉不过。

  她又回到力工头的房间了,她被放到那个幼身铁制三角木马上。

  热呼呼的巧克力奶味飘过来,这是力工头早餐的味道。

  (又……捱过了一天吗?)

  长期强逼着在煤矿场过夜,肉包子已经习惯了站着睡觉,但她记不清楚昨晚昏迷之后,自己有没有倒下来。

  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痛的是下阴,发麻的是小腿,屁股似乎没有碰触过地面的身体记忆,只有不断从后抽插撞击的余痛。

  她好累,刚才从梦中惊醒了也是因为阴部痛楚痛醒的缘故,前一刻她还发着不断被人轮奸的梦。她很久没有作过其他梦了,入睡之后发的梦基本上都是被凌欺时最恐惧最痛苦的片段重温。

  乳头传来一阵剧痛,她方才意识到,天花上垂下了两条鱼勾,勾住了她的乳头,防止肉包子趴在木马上睡觉。这么大的肉球仅仅被两枚鱼勾吊起乳头,若然她真的不支倒下的话,乳头可能会扯下来的。(刚才我是怎么睡着的?)更确切的问题是,为何自己被放上木马,用鱼勾吊起乳头还可以不醒来吧?

  肉包子的身体已经调教到,即使睡着了,乳头受了刺激下她的身体也会自动挺直。

  「醒了?」力工头拿着热巧克力从厨桌那边走过来。

  「主人……」肉包子眼睛朦胧,一看到力工头便引颈探过去了。

  大傻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裸背,默不作声,平常工头就是坐在这张沙发上,欣赏她背后光景,力工头叫他不要给肉包子发现,静静在后面看着。

  巧克力杯放下了,他伸手去慢慢拨弄肉包子的头发。

  这个时候的肉包子,眼神透露出渴望的感情,让人回想起那个叫女孩。

  「我给你抹抹身吧。」

  热毛巾往水桶一浸,一扭,哗啦哗啦。

  由脸蛋开始抹,抹颈,慢慢轻擦背部,打个转回来揉乳房。

  光是抹抹身,身体便像高潮的在抽动,撩添性感。

  肉包子的身体由黑煤与白浊液的混杂逐点褪回原来的肉色。

  她的腿轻轻向两边抬起,即使这会让体重完全落在下阴,她也能忍受,为了于濠为她试擦大腿内侧。

  乳头上的鱼勾解下来了,两颗挺立的葡萄被热毛巾仔细搓揉。

  力工头说:「伏过来吧。」

  可宁脸上出现比高潮更放松的表情,全身乏力,脸庞倚在工头的胸脯上。

  睡着了。

  顺带一提,肉包子的下阴依然骑在三角木马上,只是上半身靠拢在力工头身上而已。力工头边轻抚她的发丝边欣赏她的睡相。

  「知道吗?这就是这傢伙的生存动力了。」力工头喃喃地说。

  大傻说:「就因为你给的少许温柔?而要她在煤场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努力?」

  力工头说:「一个正常人失去双臂,你觉得那个人在社会中会有生存意志吗?

  她连出生证明也没有,你觉得她在社会有空间吗?「

  大傻连吃个馒头都难了,莫说是残疾人士,和等死没分别。

  力工头笑了笑:「我给了她一丝希望呢,她沉浸在虐待之中,就可以忘记生存的问题了。正如失去鱼鳍但被鱼勾勾着嘴巴的金鱼,无法自己游泳,嘴巴的鱼勾虽然很痛,但牠也只能任由鱼丝扯着牠走,放开鱼勾是会死的。你想想如果她在正常的复康中心接受物理治疗,或者到特殊学校读书,受尽社会怜悯。她的人生就已经死了。因为这里充满了虐待,所以她才有希望。」

  大傻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还未理解到箇中意思。

  大傻以前的想法跟大家一样:「没有双手什么也做不了的女孩,难得脸蛋长得好看,身材又好,给男人干不就是她生下来的作用吗?」

  自大傻跟肉包子诉心事一刻,一切都变了。

  「为什么告诉我?我只是个混两口饭的工人。」这是大傻最疑惑的东西。

  力于濠微笑了:「因为有一样东西要你帮,而且似乎你也发现了性虐的美妙了。」

  大傻望一望依然躺在于濠胸口的肉包子,这么可怜,反而更心动了。

  「当女孩是玩具来虐待,比起当女孩是女孩来虐待,是完全两回事吧?」

  大傻低着头,他自己也多了一种挣扎,自从发现了肉包子有过去之后,虐待的心与怜悯的心持续对抗着。

  「不要绕圈子了,你想要什么?」大傻问。

  于濠收起微笑,严肃起来了:「肉包子再过一星期左右,身体应该不行了,媒场会玩死她的。」

  于濠慢慢离开肉包子的睡脸,把她的头放回空中。

  大傻望着这么诱人的脸蛋,想狠狠抽打的脸蛋,再过一星期就会失去?

  「这要阻止他啊!」大傻握紧拳头。

  于濠走到窗前喃喃地说:「你还不明白吗?肉包子就是靠被虐,逃避自己失去双手的事的,她沉浸在被虐当中出不回来了。若然我拉她出来,她会感觉被背叛的。」

  无数的矛盾在大傻心中碰撞,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自己这样无知过,无力感这么大。

  明明就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为什么会弄得如今局面?

  空气不单又湿又冷,还难以呼吸,头脑思考得快要爆炸了。

  「不可以,我不要她死。」

  于濠说:「对呢,我也不想,但我无法做些什么。」

  「为什么不行啊?你告诉她你需要她,你不要她离去,这便行了?」

  「我告诉过你,是她自己求我在煤场拉车的吧。」

  「这个我到现在还不能理解……」

  「那么我告诉你我亲耳听到的话语吧,你就当故事听听。」

  半年前。

  可宁的头都叩到头破血流了,街上的行人给的钱就是没有增加。

  通涨增加,买麵包更困难了。

  『别给那些残废儿,他们是骗钱集团!。』

  随着街上愈来愈多行乞党、祈福党、手绳党,都市人开始对街上行乞感到厌倦。

  「谢谢……谢谢……谢谢……」

  她跪在马路的街灯旁,屁股对着行人路,脸向等待横过马路的行人。

  这个方向可以让横过马路的村民看得见可宁在叩头,会有时间准备掏出一点钱。

  可宁仅穿着一件白色修身恤衫,下半身依然什么也没穿。

  下阴仅靠恤衫的下摆盖着,如于濠命令一样,她不能穿内裤。

  她每一次叩头,自己的下阴都会暴露给后方行人路看,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有一个小孩和老人坐了在身后的石墩上,他们已经坐了一小时了,边吃着热腾腾的街边小吃,边欣赏可宁的下阴。

  可宁的左腿被锁上铐炼,铁炼绑到街灯上了,这样做的作用不是防止她逃跑,而是防止有不怀好意的人掳走可宁,把她硬生生拖进后巷强奸,或者卖去其他的方。

  路人是看不见铁炼的,因为它用厚厚的绵皮盖着,这么做除了把铁炼隐藏起来之外,还让人有「这女孩有厚绵被可以盖,只是她不盖在身上而已」的错觉。

  事实上那张绵被子只为隐藏铁炼而存在的,可宁没得到盖被子的允许。

  「喂!走走走!别碍着!」

  两名城管指着正在叩头的可宁呼喝。

  可宁一阵惊恐:「我……我只是乞点饭钱……」

  「乞食的滚一边去!别挡着马路。」城管拿出棒子威吓她。

  肉包子紧张起来了,她的左腿锁在灯柱没法站起来,于濠晚上才回来接她。

  她缩瑟到灯柱下面:「求求大哥,我只是混饭吃。」

  城管不理,他举高棍子,一棍一棍打下去。

  另一个城管也拿出木棍了,他拖着可宁的右腿,把她拉往行人路一边。

  左腿绑在灯柱上,这么一拉,肉包子在地上拉成一字马了。

  城管还以为是她自己死拉着马路旁的灯柱。

  一棍一棍的朝她左腿打下去。

  后面的老人拖着小孩的手掉头走了。

  晚上九时,于濠解开了肉包子左脚的铁铐,她左腿打至骨裂,全身瘀伤,下阴还留着精液,她的恤衫被扯得破烂,乳房都无法遮盖。她跪在路中央,似乎哭过。

  「痛吗?」于濠用手指拭擦她的眼泪。

  可宁点点头,点到一半,又摇头了。「

  「钱……乞回来的钱……被抢了……」肉包子的眼泪又从拭擦了的地方流出来。

  于濠说:「不要紧。我不怪你。」

  可宁问:「乞……乞钱……是求别人怜悯的吧?为……为什么?」

  于濠继续拭擦她的眼泪不说话。

  可宁:「难道可宁不可怜吗?不值得怜悯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于濠拍一拍她的头:「更加努力喔,不要只让人看到你可怜的地方,也要让人看到你努力的地方。」

  可宁抽泣地说:「可宁……早上到现在……十二个小时……不断叩头……城管还是一棍一棍打下来……钱还是……抢了……有用吗?」

  于濠说:「你当是努力给我看了。即使街上再没人同情你,力叔叔也会看到你的努力的。」

  「不要……」可宁很小声地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怎么了?不听话,想接受惩罚吗?」

  可宁哭哭啼啼地说:「可宁……很难受……」

  「很痛吧?」于濠在检查她左脚的伤势「暂时左脚不要落地了。」

  「要人同情……很难受……」

  「什么?」这轮到于濠惊讶了。

  可宁说:「那些目光……受不了。」

  原来可宁介意的不是被打断的左脚,而是「乞钱」这件事。

  「力叔叔,可宁可不可以求力叔叔一件事,可宁从来没有求过力叔叔什么…

  …「

  于濠认真地听着:「说吧。」

  「有没有一个地方,男人们不会在意可宁的双臂,只当可宁是女孩般使用的?」

  可宁认真地说道,她眼睛望着于濠。

  女孩子成长时就常常有些奇怪的想法,奇怪的说话。

  今次可宁的要求,特别让于濠感到诧异。

  「你真的不想别人同情吗?」

  可宁喃喃说:「对,比起那些眼光,强奸可宁的眼光还比较自在一起。」

  于濠脑内开始翻搅了,他有了一些想法,一些让可宁再不作为人来生活的想法。

  「好的,那么我就把这个要求当成是你的生日礼物,送给你吧。」

  那天,于濠把街上拾到的一枝铁棍插进她的阴道,当成是左脚的代替品,让可宁用右脚跟铁棍一点一点地撑回家。

  大傻沉默了,他以为自己只是不善交际而已,原来让不善人心。(肉包子可以称为人心吗?)

  同情很讨厌吗?他以为人人都想别人同情,那天山上,大傻就是想肉包子同情自己的遭遇了。

  当他发觉肉包子的遭遇比自己惨上百倍之后,老实说,感觉很差,就像失去了被同情的资格。

  他就像输掉一样。

  连肉包子也不同情他了。

  (不,她只是个肉玩具,我是个人啊!)

  肉包子的童年的作用,不就是用来意淫的吗?

  大傻肆意践踏那个叫可宁的女孩,像报复一样,然后叫肉包子同情自己。

  「那么你想我怎样?」

  于濠眼睛凝视着地板,像计划书就写在那儿一样。

              (十一)夜山

  晚间的山路在走着,为什么总是在晚间?

  是因为寒彻骨头的夜风很适合折磨她?还是因为凝在乳头的晨露很好看?

  不过现在距离晨露凝结在乳头的时间还早,现在还只是深夜。

  「让我回去。」肉包子低声咕噜着,脚步虽然跟着大傻在走,声音却在反抗。

  比起刚离开工地时的挣扎,现在的反抗微弱多了。

  刚才在工地上,肉包子死都不肯跟大傻走,说要跟主人留下。

  可是,她边要格守「不可以坐下」、「不可以反抗」的原则,边要抵抗大傻的强壮的臂力,脚底又插了钢针,要抗拒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肉包子腹部捱了六七搥拳打,她高声尖叫,可是,肉包子的尖叫实在是太过於平常了,只要红非在,肉包子必然伴随着尖叫。

  大傻抓了一把煤砂塞着她的嘴,封住她的声音,把她拉离开了煤场。

  「让我回去。」

  「要再抓一把煤塞着你的嘴吗?还是要拿牛粪塞?刚才我就看到路上有一团。」

  肉包子没作声,只是静静地向前步行。

  这条路很窄,两边有高树夹道而送,斜坡下边听到有溪水声,要是一个不小心踩中了石头上苔藓,肯定会从这儿滑下去。

  大傻只是靠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脚步,电池就剩下这两颗了。

  「让肉包子回去啊!」她停下脚步,绳子在项圈与手掌之间拉直了。

  大傻回过头,望着肉包子,肉包子目光立刻回避。

  「你不喜欢我吗?」大傻有点生气。

  「肉包子是属於力工头的,肉包子要回去!」

  「回去你会死的啊!」大傻在山夜间大喊。

  没关系,这段山路没人会听见。

  「那么就让我死啊!你现在是在可怜我吗?」

  肉包子睁大忧伤的眼睛盯着大傻,她很久没有这样激动过了。

  啪!

  鞭子挥下来了。

  左乳房上下在电筒的照耀下弹动,像她的情绪一样波动。

  「可怜你?」

  啪!啪!

  再增添两下鞭子,落在左乳房上。

  「我是在恨你啊!可宁!」

  肉包子闭上嘴巴,表情变得很奇怪。

  头一次,大傻叫她『可宁』。

  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听错,大傻不可能这样叫的。

  「给我嬴一次好不?可不可以不要永远都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大傻一脚把她踹出去。

  「呜呀!」肉包子完全意料不到

  大傻的靴子陷进她的的肚子上,把她踢出山路。

  肉包子向后一踏,踏中了苔藓。

  肉包子肩上的背包装满了大傻的「衣食住行」,还有用来折磨她的刑具,重心向后失去平衡,沉重的背包毫不留情地拉她一把。

  她跌下去了。

  「啊啊啊!」

  绳子不断拉长。

  原来,扣在项圈内上的牵引绳是电源延长线卷。大傻手上拿的那一侧是延长线的手提箱,拉出来的电线可达25米长,只要把固定栓解除,那个手提箱内的滚筒便会不断滚动,把电线拉出来。

  固定栓是解除状态的,肉包子向后跌,并没有感受到电线预期的拉引,它只有一直延长,冷冷地放任肉包子滚下去。斜坡上佈满小石和杂草,杂草帮不了肉包子减速,但锯齿状的草边却刮破了她的皮肤,再目送她滚下去。

  背包擦过地面、肉球擦过地面、背包擦过地面、肉球擦过地面……

  她滚过了地上的小树枝,斜坡上的叶子愈来愈湿。

  终於,在湿滑的溪石处停下来了,左脚浸在小溪中,冷得像冰。

  大傻没有太过担心。

  (只是滚下斜坡而是嘛,对她来对说算什么)

  他手中拿手提箱,搅动手把收回线卷。

  肉包子身子又冷又痛,动弹不得,但颈项突然受到一股拉力,她知道大傻在回收电线了。

  自己左脚在溪间中急急撑起身子,另一只脚摸着滑石。

  太迟了,她感到项圈快要勒死她。

  颈上的电线向上拉,背包却向下拉。

  没时间想究竟该绕路回去,还是沿滚下来的斜坡往上爬。

  她用脚往上踩,踩到甚么也没关系,总之当成重心往上踏。

  又湿又软,当中带点尖刺感。

  她的确往上了,每次攀升背包都抛一下。

  大傻收电线的速度也很快。

  肉包子俯身用乳房借力,双峰压在泥土和枯叶上了。

  伴随着羞耻感往上爬,她没想到自己过份巨大的双乳可以变成她攀上山坡的工具。

  一般女生这样靠乳房使力是会痛的,但这种痛对肉包子来说不算什么,不,一般女子高中生不会有如此巨乳。

  她像蛇一样把身体贴近草皮,膝盖借力,乳房借力,半跪半推地爬上去。

  她见到大傻的电筒光了,一点白色的很刺眼,现在电筒在照着她的狼狈相。

  眼前的情境由全黑变色了全白,因为强光刺进她的眼睛根本看不见东西。

  她索性闭上眼睛了。

  脚掌摸呀摸……

  终於,肉球到达山路了。

  她当肉球是钩子一样借力。

  小腹压在路上了。

  脖子再次被拉前。

  肉包子没有闲着,她的腿也赶上了。

  一踩,整个人重新踏上了山路上。

  电线卷收剩1米。

  大傻依然拿电筒照着她的身体,肉包子看不见大傻的表情。

  肉包子满身泥土,泥土下满身刮伤撞伤,乳房和屁股也沾了叶子,头发散乱在脸上。

  「要是背包有东西压坏了唯你是问,继续走。」大傻冷冷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叫我可宁,然后一脚把我踢下山?」肉包子几乎用哭的表情问。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同情你。」大傻说,语气一点也不傻。

  肉包子还是哀恳地望着大傻,她刚刚以为自己要死掉了,是大傻亲手把她推下去,他居然可以这么轻描淡写。

  身体的痛楚还未舒缓到可以站直的地步。

  「你当我是什么?性玩具?出气袋?」肉包子流下眼泪来。

  大傻说:「你很烦啊!向前行啊!」

  肉包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大傻,第二行眼泪流出来了。

  「我说,行啊。」

  肉包子咬着嘴唇,忍耐小腿上的割刃、肩膊瘀伤、脸颊黏着的叶子,还有全身刺骨的寒冷,用那双插了钢针的双足,继续步行。

  大傻走在她后面,用电筒照着她的背部。

  「磊健先生要肉包子走在前面的话,是不是该把电筒给肉包子呢?前方漆黑一片,肉包子很可能会再滚下山的。」

  「离开了煤场便变得那么多话了吗?我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你像性玩具了。」

  「所以肉包子现在是个被先生偷走的性玩具了?」

  「不……」大傻否认。

  他不是个聪明人,不能漂亮地说出自己心里想要什么,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你是可宁……嗯……就这样。」

  「磊健先生?」

  大傻语气软化起来了:「不要称呼自己做『肉包子』好吗?你都叫我做磊建了。」

  肉包子停下来回过头,大傻望着她,一脸认真的。

  「可……可宁不介意的。」她有点害羞地说。

  突然,被踢下山的怒气全消了,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变得这么亲近。

  在大傻面前叫回自己的本名反而会害羞。

  大傻说:「那好吧。」

  可宁继续在前面走着,大傻的电筒照明就是不肯照着前路,只在她玉背上游走。

  电筒光落在她屁股上,上面沾了叶子。

  大傻说:「你滚下山时有坐到地上了。」

  可宁惊慌地问:「可宁有吗?」

  跌在溪间最后一个姿势是趴着的,途中屁股有没有坐过下来她真的不记得。

  大傻说:「屁股碰到地面应该要受惩罚吧?」

  「对不起……」可宁急急道歉,然后回答:「是的,可宁除了站,就是骑三角木马,不然就是跪着或者被乳吊起来,可宁是完全不允许坐下来的。」

  「那你自己说了,要不要受惩罚?这是力工头的规则,你还要遵守吗?」

  可宁吸了一口气,说:「可宁……不会背叛力叔叔的。」

  大傻说:「那么半蹲下来,我要在背包拿点东西。」

  「是的。」

  可宁双腿向两边打开,坐低身子,让大傻从背包上拿东西。

  大傻拿了一堆类似金属细线的东西。

  他把金属细线绕着肉包子的身体绕,像为她穿着没有布的比坚尼一样。

  这是金属线制的比坚尼。

  乳头和阴户的地方不仅没有布,还有邪恶的金属线在比坚尼的三角位延伸出来,绑住她的乳头和阴核。大傻在手提盒的开关上按了按。

  「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连着项圈的延长电线并非幌子,它是可以通上电的。刚刚的金属线比坚尼是挂颈的款式,换言之,就是给金属线接上项圈电源的地方。

  现在可宁所穿的比坚尼,每一刻都像千只蚁咬般刺激她乳房和下阴,还有乳头和阴核作重点电击。

  「继续走吧,走多半小时再决定饶不饶过你。」

  钢针脚板继续往前摸索。

  现在是清晨四点是时分,山间的空气特别湿,寒意特别冷,大傻即使戴上帽子围上颈巾,也觉得有点禁不住寒风,他从可宁的背包中取出了两个暖包,一个放在左边裤袋,一个放在胸口袋,搓搓手掌,继续命令前方裸体的可宁向前走。

  忍受着电击煎熬,在寒冷中边发抖边扭着屁股前行,在星光下,她特别显得少女。大傻内心那一份悸动再次袭来,这份悸动只有首次在煤山上,月光晒在肉包子脸上的轮廓时才经历过。现在大傻明白那一份悸动代表什么了,当大傻发现她只不过是一位十七岁的高中生少女时,虐待的味道就会改变。

  「电筒好像没电了。」

  看着愈来愈微弱的光线,大傻停下脚步。

  「不如现在这儿紮营,睡个觉,我很睏了。」

  大傻望一望天空,四时半的天还未亮,冬天此刻是最寒冷,薄雾也愈来愈浓。

  大傻的暖包也有点抵不住寒意了。

  「喂!可宁,蹲下来给我拿个帐篷,帐篷在背包上格。」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

  持续被电击的身体没有休息过,乳房、小蛮腰、下阴和双腿继续暴露在极寒之中,气温明显又下降了。

  听到大傻的命令,可宁张开双腿,让自己的下盘降低,缠在下体的铁丝拉得更紧了,阴蒂的电击更加强烈。

  「你不坐低一点身子我怎么拿帐篷呢?它在背包最上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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