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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12(山姥切中心)

[db:作者] 2025-07-11 17:10 5hhhhh 2860 ℃

棘手的事件就這麼結束了。當時的情境成了刀劍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鶴丸雙手插腰,尖聲怪調的模仿審神者當時的語氣:「教好你的孩子,別讓他以後別成像你這樣的敗類禍害社會!哼!」

「哈哈哈,還真是有點像呢!」

鶯丸與三日月拍著手跟著起鬨,三把太刀笑得不成人形。一旁的長谷部難得沒有生氣。

「主人當時真是威風赫赫!」他興奮得兩眼發光「不愧是我們跟隨的人,三言兩語就讓對方屈服了!」

「不過主人發狠起來別有一番風情啊。」燭台切點頭「一直以來主人都是淡淡的沒有特別的情緒。這樣發洩一場才顯得有點人性嘛!」

「哈哈哈,這就是成長啊。」三日月眨眨眼睫「我還想著主人真是好性子,受多年屈辱還有辦法吞聲忍氣。不想主人藏了這一手,實在叫人讚嘆。」

「主人也真是壞心眼呢,明明救回山姥切後靈力盡失還把對方唬的屁滾尿流的。看來靈力這種東西也是不容小覷的武器啊!」

刀從來就不是甚麼聖潔之物,血腥與斬殺是他們的天性,如此狠辣的手段對他們來說,就只是稀鬆平常的話題。

「是呀,殺人於無形。就某種程度來說,或許比咱們刀啊劍的還危險呢。」鶴丸故作害怕的拍拍胸口「好在我主慈悲,從來不會把咒術用在我身上。不然我也會像那個男人一樣渾身冒血吧。」

「那是鶴先生平時太愛作亂了才這樣想,不過我倒認為下次真該提醒主人一下,沾滿血的墊子很難洗呢。」

燭台切開始抱怨,由於都沒人想清洗那塊沾了男人髒血的墊子,最後只得換個新的。碎碎念的模式讓大家忍不住吐槽。

「為這種事煩心,主殿知道了也會困擾的。」一期一振笑吟吟地走來,優雅地撫去身上的雪塊「主殿也是隱忍多年一朝雪恨,那些小事就請燭台切殿就多體諒吧。」

「真不愧是優雅得體的一期一振啊!還以為你會抱怨主人這樣會汙染你家弟弟們的小心靈呢。」鶴丸酸溜溜地打趣「說起來,現在主人身邊只有把短刀,想找個機會嚇主人一跳呢!」

「那可不成,這陣子藥研雖是代理山姥切殿的近侍工作,但是那孩子不會坐視您冒犯主殿的。否則失了粟田口刀派的顏面,我這個做兄長的也不會原諒他。」

救回山姥切的審神者無法使出靈力,雖然石切丸說這只是暫時現象,休養一陣子就能回復。但是連日的勞心勞力讓她的身體變得十分虛弱,一點風吹雨寒都會讓她臥病在床。山姥切暫時不能重理近侍的工作,但心有掛念的他仍鄭重地將審神者託付給擅長醫理的藥研藤四郎。一向爽利的短刀很乾脆地答應,克盡職守的執行每一個工作。像這樣下著大雪的日子,短刀自然是不肯讓她出門賞雪的。如此敬業的態度讓兄長一期一振很是欣慰。

「瞧你說的!有你這樣的兄長,你家小鬼們也真是命苦。一個個都是死板板的個性!」

「是啊是啊,難得的正月被關在屋子裡也是可憐。剛剛我給主人送紅豆湯,藥研還不太肯開門呢,說是開門會讓寒風灌進來讓主人受凍。」

燭台切顯然對主人的遭遇深感同情。雖說是武器,但是每逢年節他都習慣好好為主人慶祝一番。偏偏今年本丸最重要的兩個人都抱病,大家的憂心寫在臉上,他也沒過節的心思了,索性只準備了簡單的糕點給大家分著吃,沾一點氣氛便罷了。

「我粟田口刀派,絕無背主之徒。」一期一振回頭看著在庭院堆雪球的藤四郎們會心一笑「弟弟們雖然嬌小些,但對自己的要求可是很高的。無須我鞭策。」他笑著坐到山姥切旁邊,關心問道:「山姥切殿的身子可好些了嗎?要不要再添些炭火?」

一直聽著眾人笑言卻不發一語的山姥切嚇了一跳,拉緊身上的白布低聲說道:「我、我可以的。一切都好。」

「一期君說這種話,便是不信任我了啊。」石切丸拍拍山姥切的肩膀「主人把近侍大人交給我跟太郎太刀,我自然是竭心盡力的。看看山姥切的氣色,是不是比之前好多了?」

「唉呀,是我失言了呢。」一期一振笑語,湊近細看山姥切的神色「確實面色紅潤,想來不用多久您又可以重回主殿身邊了。主殿必定歡喜呢。」

山姥切愣愣地點頭,算是心領了一期一振的好意。但是一旁的鶴丸又開始嚷嚷:「一期一振真是會給人壓力!人家好好的休養呢,又提起工作!連我聽了都有壓力!」他誇張地揮揮手「罷了罷了!我要打雪仗放鬆一下!有誰要跟我一起挑戰小鬼們的?」

說起打雪仗,幾個刀劍很有興趣。幾個男人歡快地奔向不亦樂乎的短刀,唯恐弟弟們吃虧的一期一振緊跟在後。山姥切也站起身來,考慮著是否該為他們平均一下戰力免得孩子們受欺負時。身後慢吞吞的嗓音響起。

「近侍大人,可否賞個顏面陪老人家喝杯茶?」

他回頭一看,三日月仍紋風不動的坐在廊下,絲毫沒有下去打雪仗的意思。

「你不跟大家一起玩嗎?」印象中這位天下五劍可是出了名的愛湊熱鬧。

「不了,天氣那麼冷,爺爺我的關節受不住呀,還是喝點熱茶實在些。」三日月勾起淺淺的笑,指著燭台切剛剛端過來的點心「而且正好趁這個機會,糕餅都是爺爺的了,甚好甚好。」

……他差點忘了這位愛湊熱鬧的老頭也是出了名的貪嘴。

但是坐回去後,他才發覺獨自面對名聲響亮又高深莫測的天下五劍還是有點壓力。

這些日子以來山姥切虛心聽了石切丸的開導,多與大家互動,刀劍們也很配合,相處起來漸漸也熟稔。所以他倒也習慣了跟那麼大一群人寒暄。可是如果是那個三日月……在異空間對他極盡挖苦嘲諷的三日月……

山姥切略低著頭轉動茶杯,上頭的蒸氣薰的他有些睜不開眼「你也是,有話對我說吧?三日月宗近?」他決定先發制人。

「哈哈,不愧是近侍大人。果然爽快。」三日月笑著啜了一口茶「不過爺爺我可是最討厭說教了,只是有點小發現想跟近侍大人分享罷了。」

「我?分享?」

「是啊,分享而已。」美麗的太刀抖抖眼睫,舉手投足的風情讓山姥切有點眩目「我想知道,主人是否曾把真名交付予近侍大人呢?」

彷彿談論菜色般的語氣,卻讓山姥切驚醒過來。

「你、你胡說甚麼呢!審神者的真名是不可以被知道的!這是新刀都懂的禁忌!」

「哈哈哈,年輕人別那麼激動啊。」三日月好整以暇地把他拉回座位「坐下吧,爺爺話還沒說完呢。」三日月語氣依舊溫和,但眼裡有著不容違抗的氣勢「急性子會吃大虧的喔。近侍大人。」

待山姥切冷靜後,三日月才悠悠開口:「近侍大人,還記得那天主人對時空政府的人下咒的事嗎?」

「記得。」當天的一切還歷歷在目,但他不曉得這兩件事有甚麼關係。

「那天爺爺我剛好經過,也目睹了那一場好戲。」太刀以袖掩飾詭異的笑「曾經以咒術為當政權貴剷除異己而出名的家族,在爺爺的記憶中貌似真的有那麼一個。」

「甚麼?」山姥切驚訝的再度站起,連茶杯都打翻了。

這麼說、三日月有可能知道審神者的家世嗎!想到這裡,他急的揪住三日月的領子「那麼、你知道審神者她……」

說完全不在乎是騙人的,作為刀劍當然會希望知道擁有自己的人是甚麼身分。

可是三日月只是傻笑「別急呀,近侍大人。說起來都是很多年的事了,而且他們向來行事低調,我還真有點想不起來……剛剛本想著若是近侍大人若知道主人真名的話,還可以查證一下呢,畢竟光是這條線索實在難以斷定主人的身分是否就是爺爺想的那樣。」

原來又被吊胃口了嗎?山姥切大失所望,無力的跌回墊子上。他真不該相信這個靠不住的老人的。

「哈哈,不要失望啊。」三日月彷彿看穿他內心所想「爺爺特意找近侍大人一敘,可不是為了莫須有的揣測。」

山姥切好奇地轉頭,三日月眼光飄向遠處玩樂的眾人,刻意壓低聲音:「主人此舉雖然大快人心,可也會招來一些麻煩。或許時空政府表面上不會表示甚麼。但是對於主人終究是與自己的上司反目,他們對她的忠誠度已經不會像之前那樣深信不疑了。如果將來手上有更好的人選,很大機率會對主人斬草除根。」

「怎麼會!」

「怎麼不會呢?」三日月悠悠接口:「剷除異心之徒向來是當權者慣用的伎倆,這次主人表現出的能力與手腕,想必叫他們驚心吧?」

一句話招的山姥切也有點惆悵「……別說是時空政府,我也很訝異。一夢醒來,她已經不像當年我初遇的樣子。讓人有點陌生。」

他仍是喜愛她的,只是這樣的變化讓他有點無所適從。

「哈哈,近侍大人這是在擔心以後該如何面對主人嗎?」

三日月彷彿看穿他心思地揶揄著「爺爺倒覺得,陰陽師與刀劍,都是遊走在死亡邊緣的同類呢。不論起初多麼稚嫩乾淨,終究要沾上鮮血才能活下去。」

美麗的太刀順手拈起一塊糕點,一臉滿足的嚼著「放心吧,主人雖然已經不像最初那般不諳世事,但是我看的出來,她還是有自己的底線的。至於如何守護她,避免有朝一日她走上邪道,就是近侍大人的職責了。」

「邪道?審神者有可能會走上邪道嗎?」山姥切懷疑的看向一臉怡然自得的太刀,後者雲淡風輕的擺擺手。

「嘛,世事難料,爺爺我不過多一句嘴罷了。比起這個,近侍大人還是多留意時空政府的人吧。」

「畢竟,刀劍的主人,可以死在戰場上,但絕不能亡於無意義的權謀鬥爭。」

三日月話鋒一轉,眼中的新月顯得銳利而精明。

這章真的不是三山XDDD

三日月骨子裡是很好戰的,但是作為不殺之刀卻有志難伸,好不容易碰上一個願意讓他上戰場的主人,私心當然希望主人長命一點,不然其實爺爺對審神者的忠誠沒那麼高......

然後這篇故事沒有溫柔近人的一期尼,這裡的一期是滿狠也挺無情的,如果弟弟們沒盡到職責他會不客氣地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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