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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奇淫传,2

[db:作者] 2025-06-15 13:10 5hhhhh 7600 ℃

  翻到最后一章参祥,这最后一章只有寥寥朱砂大字,见写着:天地间,森罗万象,阴阳之交,阳得阴而化,天地万物欣欣向荣,阴得阳而迟,变生不绝,阴阳互逆,神功得成。

  秘术分男女两篇,本不互扰。男篇重进,女篇重守,贾珍已到进守合一的境界,可以保持不泄之身,功力精进也缘于此,到此一节反不解其意,始终无法突破,是以反复察看这些个烂熟于心的文字,希冀有所铭悟。可屡屡看时,再也不能明白。

  续四回凤姐儿受辱失兜肚,贾琏施计夺宝鉴

  再说这贾琏背着王熙凤得了可人的香菱,一团欲火息了,才想无法给香菱名分,如何处置倒是不易。思前想后,无计可施,分出去另住,有尤二姐一节,实不可取,左思右想,忽然想起良方,这才一展愁容。且说那边凤姐儿高兴,陪着众人多喝了些酒,心里却总想有些什么事儿,原来也记挂贾琏,害怕他得了空偷嘴,也不让人陪,抄了小路从园子里回来。不曾想贾瑞早跟了来,远远地偷觑着凤姐儿家常带着秋板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好一个粉琢玉砌的可人儿,由不得这厮喜欢得没脚儿,恨不得立时成了好事。那凤姐是吃了酒的人,进了园子凉风一吹,顿时头重脚轻,踉踉跄跄,走走停停,竟是吃酒吃多了。一时有些内急,慌乱之间只得找了背人处,解了红罗裤,露出肥白股儿方便。岂不知后面贾瑞跟了来,躲在树后看了个清楚,这厮早没安好心,此时眼见了凤姐儿的两瓣玉股,圆润丰满,皮肉的颜色,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耳听得一片晰晰声音,知那溺水从妙处流出,淫心似火,按捺不住,由树后窜出,抱住凤姐儿就是一团撕扯。凤姐儿吃了一惊,抵死挣扎,怎奈一是有了酒,二一个妇人毕竟力小,不大会就被那厮按倒在青石板上,扯去了小衣,着了道儿。但见:一个不顾纲常贵贱,一个那分上下高低,一个色胆歪邪,管甚宗室利害;一个醉意朦胧,从他律犯明条。一个气喑眼瞪,好似牛吼柳影;一个言骄语涩,浑如莺转花间。一个耳畔许雨意云情,一个妍口内娇喘嘤咛。百花园内,翻为快活排场;青石板上,变作行乐世界。

  霎时一滴驴精髓,倾在凤姐儿玉体中。这厮得了手,倒没了平时的委琐样子,伸了手在凤姐白馥馥香喷喷的奶上一通揉搓,扯了大红的兜肚来,凤姐怯生问道:“你拿我的兜肚干什么?”这厮也不言语,拿了兜肚在下体拭了,顺手掖在怀里,一边看了凤姐娇怯神态,酽然得意,“嫂子留了我作个念想,嫂子不说,琏二哥怕不会知道罢”。凤姐儿欲夺了来,却被那厮弄的下体涨痛,没了力气,只好由着他去。这厮意犹未足,又肆意轻薄一翻,才扬长去了,留下凤姐撑了软疼的身子,慢慢挪回来。这边平儿寻不见凤姐儿,早已回来,见凤姐儿衣衫不整,发鬓凌乱,吓了一跳,急忙问是怎么了?凤姐摆摆手,无力地说:“给我备好水,我要洗洗”,平儿甚是乖巧,连忙出去,心里犹是惊慌。一会儿回来说:“奶奶,水好了,我伏侍你洗吧。”“不用了。”凤姐不再多说,到了兰房,轻解罗裳,再看那雪白肌肤上累累青痕,腿间肿大,烟然楚楚,垩物斑斑,不觉留下两行清泪,顿消了争强好胜的心儿,一味拿了水冲洗,只籍能消除心里的污秽。

  那厮得了手后,好不欢喜,兴冲冲出了府门,直奔东城边上的歌坊而去。门口的伙计见有人来,平常熟识贾府上下,冲里面唱了个肥喏儿,“瑞大爷里边请着”,听了动静龟公儿忙迎出来,引着到了楼上上房里,里面有一个身穿华衣的公子独坐品着香茗。看贾瑞进来,脸上出神秘的表情,问道:“可曾得手?”贾瑞并不敢坐,立着身子道应了一声,从身上掏出一团红色的事物来,正是先前得来的凤姐儿的兜肚,那人展开了来看,只见上面绣了两只并头鸳鸯,针脚仔密,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的。那人点了下头,说:“你可得了意,我的人儿你也敢弄。”

  原来这人正是贾琏,话说贾琏知道贾瑞有个宝物,唤做“风月宝鉴”,据说其中藏了一件天大的秘事,便一心想得了来,便设了赌局,贾瑞不知,几月下来输了三千两银子之多。贾代儒一门本就清苦,这个孙子不争气,管束的甚严,贾瑞无处弄钱,又害怕祖父知道,无奈之下,只好央求贾琏宽限几日。贾琏此时翻下脸来,称宽限也可以,只要他的风月宝鉴,贾瑞无奈只好给他,贾琏却怎么不给他欠条。缘于香菱一节,贾琏定要拿了凤姐儿手脚,无奈凤姐本身行事颇正,他素知贾瑞谗蜒凤姐的美色,因此让贾瑞偿了心愿,这样得了东西,又可令他不敢声张,自己虽吃了点暗亏,却又能成全香菱一事,倒也两全其美。

  贾瑞吃了一吓,脸上早没了颜色,勐地跪倒在桌前,央求道:“琏二爷,好二爷,是您让我这么着的,如没您的话,打死我也不敢呀,这会您要不认了,可要了我的命了,您千万不能给我爷爷说去,他能打断我的腿。”贾琏一笑,“你好歹充了一回好汉,我即便能饶你,那辣货也放你不过的。”贾瑞本就被蒙了头脑,无暇思及凤姐的手段,只顾求了贾琏,口里喊了几十个爷爷。贾琏耍够了他,才拿出欠条撕了,揣了东西回去。到了家中,进了的厢房,香菱仍浑然不醒。贾琏挨在玉人的边上,拿出那风月宝鉴在手上,细细端详,看它只是一面精雕细凿的西洋镜儿,奇的是非铜非银,晶莹明亮,两面皆可照人,镜把上面錾着% 26quot;风月宝鉴% 26quot;四字。贾琏抚玩多时,虽照见人形时出奇的清晰,再无稀罕之处,百思不得,只好放在一边。再看那可人,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因深中迷香,春眸中弥漫着无限的欲望。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轻抚散乱的乌黑秀发,更添淫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红肚兜掩盖不住,露出半抹酥胸,如羊脂细美,罗裤半褪,私处久旷,方经人事,粉嫩花蕊含露欲滴。

  贾琏伸出中指往花蕊中戳去,进进出出,温软滑腻,好个快意。一时兴起,拿了拿镜子照着细看出入之势,手指终是太短,无法触及妇人花心,看那镜把长出倍余,随手插入妇人蕊中。不想这贾琏无意触到关键,那镜儿陡然发出眩目奇光,弥散出层层白色烟雾,镜把儿粗大几倍,在妇人体内轴车般地旋转起来,妇人顿时着魔般的连连抽搐,一股琼浆喷涌出来,贾琏躲避不及,溅了一身一脸。

  烟雾中袅袅娜娜飘出一位金发小人,见了风,逐渐长大,不大会长成个胸大臀突的西洋美女,贾琏虽然见多识广,却也被这奇事惊呆了。只见这美女肩后生着一队薄如蚕丝翅膀,微微扇动,欲飞还止,全身上下几乎尽赤,只在腰间有一缕白纱裹体,清晰可见肤白如雪,通身金黄毛发,艳丽妩媚异常。不待贾琏作想,美女一手抚在胸前,轻轻巧巧弯腰行了个礼,蝉鸣般道:“参见第十八代主人,我是风月情使玛利亚,恭喜主人解开封印,我将随时听从主人召唤。”见贾琏一脸诧异,美女娓娓道来,原来这风月宝鉴本是西方地狱魔圣路易法年轻时修炼的法器,正是籍着它的无上法力,路易法御女无数,采纳精气,才得以变体为六翼堕天使,拥有地狱中仅次于冥王的实力的魔圣。后来路易法因渴慕希腊美神海伦,数度违禁到人间,挑动爱琴海战争,被神王宙斯打成重伤,此物不慎失落在神庙之中,成了西方修魔者的无上法器。其中有修魔圣术,风月奇淫术,可以夺天地造化之功,化腐朽为神奇,解开封印者可以迅速修成两翼堕天使。贾琏听到此节,不由心内暗喜,想自己平生所愿就是尝尽天下美色,无奈素来体弱,只仗些合欢药、想思套之类添威,却知不是长事,不禁张口求道:“玛利亚姐姐,有何妙法,赶紧教了我吧!”那玛利亚娇媚一笑,:“主人不用心急,直待月圆之夜午夜时分,取出宝镜对月而照,我自当来助你修成神术,主人刚解开封印,心力已消耗太多,不宜再妄动神识了,休息一会吧。”说完扇动翅膀,掠过贾琏身旁,伸出纤纤玉手在贾琏双目前一抹,顿时贾琏感到头胀目沉,一时昏昏睡去。

  良久,贾琏醒来,口中唤道:“香菱儿,我的小肉”。随手摸去,不见了塌上可人,细看时,锦被凌乱,玉液斑斑,榻角处佳人遗了一方红罗帕,方知并非一梦。自贾瑞处得来的风月宝鉴却也不见了,心里想到此处,那风月神物却赫然自胸前飞出,悬在身前,有一女声娇语道:“我已经和主人合体了,现在主人尚无法用我之万一,但是我可以为主人护体了,没有高出魔圣法力的已无法伤及主人了”。贾琏如梦初醒,掐了掐大腿,分明的看见神物就在眼前,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并非一梦,但其中离奇令人无法相信。正在思绪茫然中,忽然听得平儿焦声叫着:“奶奶,奶奶快些开门,二爷,你快来瞧瞧。”贾琏一惊,那物觫地一下钻进怀里,再不见了。贾琏听平儿叫的与往常不一般,赶忙出来,一冲之下,竟撞到门框上,却也并不觉得痛,乌木的门框裂成了几半,身上竟满是力气了,走起来也健步如飞。容不得贾琏细想,平儿满面愁容的过来,急道:“二爷,奶奶回来就去洗浴,这老半天了还不出来,叫也不答应,别是憋了气了。”贾琏问:“谁伏侍着呢?”“平时都是我,不在家时,红玉也跟过,今儿她也不用人,倒奇了。”贾琏问着,不由得在门上轻拍,里面门闩竟应声而断,平儿也不及多想,匆忙进去,只见凤姐却斜依在浴盆中,秀面俯下,竟是晕死过去了。平儿大喊:“奶奶,奶奶~ ”。凤姐犹自不醒,贾琏连忙过去抱起凤姐,小衣也顾不得穿,拿自己长衫裹了,放在床榻上,鼓足了一口气度过去。凤姐儿口鼻才有了气,半日星眸惊闪,苏醒过来,看见贾琏,一时情由心生,一改往日的强悍,作娇泣声说道:“我的哥哥,今日不知怎的,险不丧了奴之性命。我如今头目森森然,莫知所矣。”贾琏心下生愧,初始为了香菱,如今见了凤姐的女儿姿态,如娇似怯,万般柔媚,竟后悔先前的计谋了。事已至此,也只得打起万般温存,只做不知。吩咐了丫头们悉心照料不题。

  续五回呆宝玉情动俏佳人,贾琏镜中妙术成

  且说宝玉这几日心内甚是不平静,自打和平儿遇见以后,心里就象打碎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浓淡的味道。虽说袭人闹了两天,并不算什么,以前总也在外边带回些不伶俐的东西,小心的陪个错,打起温柔来哄一回子便好了,这回稍费些力罢了。只为这个把宝钗也得罪了,不是个容易了得,平日里别看宝钗是个没性的,况最是有心于己,这会偏轻薄了她,真是罪过了。更不该的是平儿说来已不算得是丫头了,只是太太们还在,没的喊姨娘,更不该乱想什么琏二哥好个福气,自己就没福受用的意思。这日正胡思乱想,不觉走到了宝钗门前,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那边人已告诉了薛姨妈,着人出来看,只得硬者头皮进来请安。薛姨妈心里正为香菱的事儿害愁,那天薛潘喝醉了回来发疯,说是把香菱卖给人了,让他寻回来,他倒没事人的,只和金桂的填房丫头胡缠,真个儿大不由娘了。见宝玉来,心里才有了几丝欢喜,心想虽然宝玉行事有点痴,终归是小,大大也许就好,儿子是不顶事了,幸喜宝钗是个好的,宝玉也算整齐的了。贾府老太太含混的提了几次了,是中意这门亲的,若成了事,自己也就有靠了。想归想,言语里只是一丝不露,只冷眼旁观。宝玉和姨妈请了安,问道:“前儿听说姐姐身上不好,可大安了”,姨妈笑着说:“你是个有心的儿子,还想着你姐姐,只略受些风,也并没什么,在里间,你去瞧瞧罢。”宝玉巴不得早就进了去,挨了门儿,想起上次的唐突,心下有些惴惴的,挑了帘进来,宝钗正在炕上作针线,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鬓儿,身着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底下葱黄绫棉裙,一色的半新不旧,毫无奢华之感。宝玉壮了胆上来请安,宝钗却没事似的,笑着和他说话。本来那天宝钗气不过,哭了一场,回头一想,宝玉素来并不是浪荡之人,只因爱己太甚了,有些痴狂罢,何况老太太、太太并母亲多有这个意思,自己正要他把用在姐妹身上的心收回来,若为着这个疏远了他,一个不好让他走偏了才不好。这次见宝玉能来,面上平常一样,心里其实欣喜不已,言语形容中活泼了几分。宝钗本就是一等一的人物,此时春心萌动,有心拢了宝玉之情,颦笑之间更显出万种风流来。宝玉见宝钗没怪他,欢喜什么样的,又见宝钗面似芙蓉,眼如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已翠,鲜媚非常,心里一腔喜欢,再不知道怎么处了,只是痴痴地看了宝钗,竟说不出什么话来。宝钗给她看得不好意思了,涨红了脸,低着头,也不好言语了。还是莺儿看出来来了,一通胡闹,才不是那么尴尬了。宝玉见宝钗好了,也不好意思多待了,匆忙出来,临走莺儿出来,给他系上个香袋儿,并不说什么,满怀深意的笑着,更让宝玉砰砰直跳。那边薛姨妈见两人情形,自去和王夫人商议婚事不提。

  宝玉出了姨妈那里,想起要乘了没人,悄悄还了平儿帕子,这会儿凤姐儿多半忙着府上的事儿,何不去了就回。不想凤姐儿自那日遭了贾瑞轻薄,就躲在家里不出来,听见宝玉来心头高兴,精神自然好了些。因看着宝玉长大,只还当小时一样,也不换衣裳,平儿却也不能走开来,只得陪着。只见凤姐儿顶上束着一条紫锦描金抹额,穿着薄如轻烟的玄色软丝小衣,内里一只水绿肚兜,下边一条也是玄色的软绸亵裤;而平儿却是松松地挽着秀发,穿着一领月白密罗衫,半闪出里边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衬着条浅绛色软绸亵裤,两人俱是闺中穿着,香艳之极。宝玉与凤姐本是至亲,小时亲姐弟一般,这几年略懂些男女之事也没什么,只象小时亲热。此时看见平儿却又是别样味道,不由得身上躁热,生出些无名之妄来,虽然有问有答的和凤姐儿说着话,禁不住拿眼斜了看平儿,心里动了念想,愈觉得平儿一举一动带着说不出的可爱,言行举止透着万分的温婉,恨不得立时拉了手说说话。凤姐儿毕竟身体虚弱,一会儿说着话竟睡着了。宝玉喊了两声姐姐,见睡沉了,大了胆盯着平儿瞧,恬着脸问:“平儿姐姐可曾丢了东西?”平儿那次慌乱中丢了帕子回来找了几日不见,心里正怕外人拣了,见宝玉问,想起那日相撞,央求道:“我说找不见了呢,原来是二爷拣了,还了我罢。”宝玉见她欢喜得春风样的面容,不由心中一荡,道:“还你可以,你怎么谢我呢?”平儿一向知道宝玉爱和丫鬟们闹,并不在意,只是装着娇媸道:“二爷恁小气了,我不管,只和袭人蹄子要去。”宝玉自和袭人行乐警幻之事,对妇人已不做先前之论,反觉得如平儿样少妇温柔圆润,动人心火,胜过女孩许多,也是夙愿所致中了心魔,有心图了妇人,越发轻薄起来 .“若是袭人问时,姐姐的东西怎么在我这儿呢?我只说是姐姐给我的,就不用还了。”平儿见今日宝玉和往日有些不同,却不知宝玉中邪之事,只道宝玉和别的爷们不一样,依旧春风满面的道:“二爷要时,只和我们奶奶说一声,就给你一箱子新的,只这个是我用过的,好二爷就还了我吧!”眉宇间娇媚可爱让宝玉喜欢不禁,竟生了就给了她的心。宝玉拿出锦帕放在手上,滑腻般犹如触着妇人肌肤,其上斑斑津液,到底让宝玉魔性大发了。平儿犹是不觉,喜滋滋过来拿,却被宝玉拦腰抱住。宝玉贴了妇人娇柔的身儿,生生地将妇人捺在腿上,捧了妇人的脸道:“要拿回去就先让我尝尝你的胭脂儿。”妇人没料到宝玉如此,早被人揉搓着,啃了半边儿艳红的口红去。

  妇人经过人事的,顿感又酥又痒,懒懒的生不出力气来,脸上潮红了,竟一下儿动情了。宝玉本是至性至情的人,凡天下妇人无有不爱的,那日在潭中看的男女媾和虽是幻象,其实正是宝玉心中的情魔之种。这是根性,自非寻常修行来的,强人力而为的可比,其魔气发散出来更胜过绝顶的迷香。平儿不觉为这魔气熏了良久,再经不住宝玉的的轻薄,只觉醉酒一般,飘然欲仙,哪怕宝玉手指轻轻一触,也觉得浑身舒坦无比,乐得被人抱着,任其恣意所为。宝玉双目通红,胡乱扯了妇人的小衣去,拿了放在口鼻上闻,一股女儿馨香却又和袭人不同,他拿了帕儿逗妇人,:“是姐姐用旧的,还是琏二哥呢?”,妇人为他的魔气熏得身儿瘫软如绵,不能言语。其中妙处更胜过平常真个交欢,鼻口间禁不住哼唧一片,下体早已润湿了软绸亵裤,原本的浅绛色变得深了些去。宝玉抱了妇人,倒也并不想真个什么,一心只想亲近。双手乱抚之下,无形中早就摄取妇人体气,心中魔种得逞,意转之间,脑海已经清晰如常了。看着妇人情动难已,在怀里蛇样扭动腰肢,张了樱红小口,丁香半吐,竟吓了一下,将妇人放在绣榻上飞邺似的逃了。

  贾琏自得了宝镜,日渐觉得身体强健,那风月宝鉴果然了得,在贾琏体内竟能感觉到周着妇人的各种妙趣,香菱无故不见了,薛潘说并没有回去,倒是稀罕。

  自尝了香菱的风情,再也一时找不到可心的女子,这半月贾琏怅然若失。转眼到了月中,贾琏想起镜中美女之言,早早地屏及左右下人,单在房里等月升中天之时。其时正是入冬,月升中天大如轮盘,迎着习习凉风,愈觉得明亮宜人。

  厢房内已生了火盆,火光映在贾琏英俊的脸上,贾琏表情庄重,拈香之间,唤出宝鉴,宝鉴隔了纱窗引来一缕银光,滴溜溜转着,越转越大,有脸盆大小时募的停住,悬在半空好不神奇。镜面上一女挥手,银光雨幕般将贾琏裹住,贾琏变得有如蚊虫大小,离了地往镜中飞去,女声在贾琏耳边轻语“主人不必惊慌,只随了我去”。

  贾琏仿佛醉酒一般,不觉间到了一个雾气莽莽的所在,直觉有无数景象在头脑中闪过,却是飞逝而去。贾琏禁不住高声喊道:“玛利亚,你在哪儿?”茫茫中女声答道:“主人,我就在你的身边,我就是这些仙气的化身,当初路易法是天界的光明天使,因为与神王不和,把所有仙气锁在此中,才由仙入魔。这里的仙气虽然经过了上面十七代主人的汲取,但失之又生,实在是宝鉴无上的神奇,你只在此睡上七七四十九天,便可以脱胎换骨,神术可以小成,拥有两翼变身的能力了。”话声落时,一切又都归于寂静。

  贾琏就在这混沌之气中浑然睡去。不知何时,一缕神识却被唤醒,看时,玛利亚幻作双翼精灵接引,带着自己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前,只听得玛利亚莹声道:“主人,这就是风月情宫,你的肉身正在筑基,而灵根有悟性高下之分,我引你灵根至此,宫中幻想与现实并存,所获只在一心,我送主人进去”,说完双翼微盍,一点灵光从眉心射出,琼玉雕龙的大门应声打开,贾琏的分身在雾霭的包裹下,缓缓的飘进去。大殿正中一人高悬在十字神架上,面上不悲不喜,环身闪烁圣光,与殿外仙气一脉相承,却精纯千万倍。贾琏沐浴在这圣光中,感到浑身毛孔舒张,全身无处不舒畅万分。这种神圣的力量在心底深处慢慢的聚集,最后不断膨胀,竟又结成一个实体的人身来。正在贾琏思及此我彼我之时,一股强力撕天裂地,将这圣洁无比的宫殿摧毁成碎片,四周被黑雾笼罩,只余了贾琏身前尺余之地。黑雾中魔声铮铮,幻化出无数大手朝贾琏抓来。贾琏强做镇静,想那玛利亚既然敢让自己孤身至此,当不至真个凶险,自是心中幻想罢了。想至此节时,已是微风抚面,眼前出现一个景致园林来。行不多远,忽见那边柳荫里蜿蜒出一条曲折竹桥来,跨水接到对岸的三间小轩,只觉别致非常,便落坡上了竹桥,直走到那水轩前,抬头看上悬的小额,楷书着“醉碧轩”三字,品嚼了片刻,步入轩中,但见三面临水,北面却有一堆危石叠成的假山,高高低低种了千百竿凤尾竹,把纱窗都染得浓绿。贾琏只觉五脏如洗,连赞道:“好地方好地方!”

  又见轩内置有小几竹榻,几上有泥炉茶具,榻上有竹枕软毡,铺设精雅,却有一妇人横卧其中,云发散落,堕及股处,身上只余一只小巧的肚兜儿,上边绘着绿水波纹,浮着几片红色的芙蓉花瓣,露着底下细软柔润的森森乌草,四肢修长,定睛细看不是别个,正是朝思慕乡的可人儿尤二姐。贾琏此时无暇辨认是非,口中喊声二娘,直扑过去一抱住,恨不能流下泪来。两人一壁儿说着,互述相思之苦。一时情自难以,贾琏一面扯过夏枕来,令妇人仰卧枕畔里面,把他两只小小金莲扛在肩头上,解开蓝绫裤子,那话涨有八寸,纵横其间,抵住花心,行起事儿来,妇人枕边风月,比娼妓犹胜,百般奉承。但见:花心款折,柳腰款摆,正是花嫩不禁揉,春风卒未休,花心犹未足,脉脉情无那,低低唤粉头,春宵乐未央。那当下两个至精欲泄之际,贾琏干的气喘吁吁,二姐娇声不绝,鬓云拖枕,满口只叫:% 26quot;亲达达,慢着些儿。% 26quot;良久,乐极情浓,一泄如注。在力尽之时,贾琏顿觉妇人阴中一阵抽搐,烫热的阴精裹住那话,其美难述。

  不知不觉之间,贾琏已得了要义,这风月奇淫术原是西洋交合之法,正是要籍着天地灵气,于自然中真情流露,爱欲一体,以不求而求,不争而争,无为而为,则蕴天地灵气于一身,术法自成。再看贾琏分身大变,通体洁白如玉,挣动中肩背上两个白色羽翼裂然而生,一张一合,已腾身半空间,一切又都归于白莽一片。

  贾琏大喊着尤二姐,可楼去人逝,不见踪影,想来定是心中幻觉。冥然听见女声喜悦地道:“恭喜主人神功初成,主人自可到藏娇阁修炼了,七日后我当在逍遥阁等着主人。”语必,眼前突现一栋楼阁,飞檐瑰壁,白玉为阶,镏金为匾,上书“藏娇阁”。贾琏拾阶而上,却见香菱肩背小小紫翼,躬身相迎,含痴带羞,自述当日贾琏狎戏后,为风月使所引,到了此处,习得十二势娇媚心法,专等风月主人到此。贾琏又见佳人,更明悟风月心法,也不多言,只见四翼双飞,战成一团。两人你来我往,上下翻飞。这一个玉臂忙摇,那一个金莲高举。这一个莺声呖呖,那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恋蜂恣未肯即罢。战良久,云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斗多时,霞构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就在云蔼中成其好事。妇人将心法使出,一招一势演练起来,作出千百娇媚姿态来,引得贾琏淫心大恣。怎奈妇人翼小力弱,脱力后八爪鱼般缠在贾琏身上,贾琏双手脱住妇人白嫩滑腻双股,煽动双翼,战到酣处,不禁发出一声长啸,得意之情无以言表。无形中,功力又精进些去了,双翼羽毛愈发丰满,翼尖处泛出青色,双翼阖动竟有无穷力量。不久贾琏回力,那话重整威风,和妇人交合在一处,两人分不清日夜,渴了雨露作饮,饿了风霜为餐,不觉七日已到,再看那贾琏汲取了妇人无上精华,双翼变得赤青,其下竟然生出一对乳白小翼,愈发显得威风凛凛。女声隐约响起,惊破两人好事,妇人白嫩肌肤生出些许皱折来,已是苍老了许多,眼眶微微发黑,幽叹了一声,钻进阁中不见了。

  贾琏忽听见女声道:“主人不必多虑,香菱情侍乃欢好过度,无碍的,休息几日便好了,主人只随我来变是。”其时四周一片茫然,尺许见方已不能见,贾琏只好任由那股神秘气息引领,飘然而行。眼前再现一空中楼阁,其精巧细致远甚前个,风月使玛利亚躬身相引,进的门来,有无数小门,门上各有金字,细看时上写如“掌上轻盈”“花开蝶恋”“野渡横舟”“驻马扳鞍”“暗撞金钟”

  “学骑竹马”“东风著力”“丁香反吐”等各不相同。玛利亚莺声道:“主人福泽深厚,只七日之功,已小有四翼天使实力,此处为七十二种妙招,每处有妙龄少女逢迎,实为活春宫,任由主人逍遥,若主人在七日内能得三十六人少女精血,神术可以初成了。”贾琏此时自不待言,往着一门而入,门上写着“花开蝶恋”,门内原有一室,室内正中悬一幅巨幅彩绘,画上春宫两人交接栩栩如生。

  其下卧榻之上一美女横陈,身材修长苗条,曲线优美,凸凹分明,姿容秀丽,娇艳妩媚,樱唇香舌,娇声细语,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乳房挺拨高耸,弹性十足,乳头红艳,阴毛在小丘上乌黑发亮,浓密地包围着三角区及阴唇两侧,臂部肥圆,粉腿修长。一双眼睛水汪汪含情脉脉,弘泳涟涟,见了贾琏作出万众风情来,四体反弓,犹如花开吐蕊,贾琏立于其上,如画中所绘,温柔采纳。正是:得多少春点碧桃红绽蓝,风欺杨柳绿翻腰,有诗为证:带雨尤烟匝树奇,妖娆身势似难支。

  水推西子无双色,春点河阳第一枝。浓艳正宜吟君子,功夫何用写王维。含情故把芳心束,留住东风不放归。贾琏得了四翼变体之助,虽然少女本是宝鉴凝日月灵气修度而成,也无法抵敌,几合之下已是落红缤纷,一片狼籍,败下阵来。

  贾琏意犹未尽,一鼓作气,见门就入,得多少风月奇趣不题。

  镜中岁月,不知日夜,不觉时日已到,宝镜中仙气大半已为他所收纳,黯淡了许多,再看那贾琏全身由青变蓝,通体神光晶莹,头顶闪耀着六芒星,身后六翼硕大如鹏。玛利亚的绝代风采在贾琏的神威下,竟显得如此平凡了,只听她娇声道:“恭喜主人神功大成,愿以薄姿献于主人以乐。”说罢,蜷缩在贾琏脚下,金发微动,现出本体,却原来是一头温柔可爱的金毛狐狸。贾琏略使神通,将她托在掌心,见她尾下息肉鲜嫩,牝净无毛,柔嫩可爱,难诚为软玉温香,千金难买,其中芳香四溢,如兰如麝。顿时,淫心大起,腰间那话昂大倾天,将小兽放置其上,任其舔弄,那绒毛触在龟头之上时,如痒似麻,无比消魂。那兽自去牝间舔了几下,弓起腰身,撅起牝户,顶在庞然大物上,濡搅半晌,方才没棱,赤红的眼瞳中含泪欲滴,苦痛难挨。贾琏伸了五指抚住小兽皮毛,其光似缎,其滑似脂,那话儿为窄小牝户一吞一吐,真个爽意,不觉一声长啸,惊天动地。募地一切云烟散去,已身在斗室之中,卧榻之上,娇妻美妾混身缟白,一身孝衣,满面伤悲,犹自垂泪。见贾琏醒来,方破涕为笑。细问时,自那日寻不见了贾琏,找了七日才在井边寻到,浑身赤裸泛青,手握风月宝鉴。虽身体尚温,口鼻气微,但神智皆无,找来御医,讲中毒身亡多日了。凤姐等不信其言,在身边苦候,直有月余,见贾琏始终不见醒来,身上肌肤由青转蓝,真以为中了奇毒,再不能救了,正准备发丧。贾琏自知神功初成,尚不能收发自如,连忙暗运法诀,身上颜色渐淡,慢慢恢复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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