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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趣闻,2

[db:作者] 2025-06-18 18:00 5hhhhh 2350 ℃

  郭靖端详一阵,笑道:「蒙军车中怎会有这玩意?我看倒像是咱们中原的善财童子,敢情蒙军也是从咱们汉人手中抢来的!」

  黄蓉见这玩偶作童子打扮,尺寸大小与真人相仿,身上衣裤均为高级绸缎所制,不但面貌栩栩如生,就是肌肤也颇有弹性,想来是在木雕外层覆以兽皮包裹所致。当下便笑道:「这玩意倒作得精巧,就留着给芙儿玩吧!」

  年仅五岁的郭芙,见这玩偶相貌俊美,较自己还高上一个头,俨然是个漂亮的大哥哥,因此兴奋异常,爱不释手;但她终究是小孩心性,玩了一阵,兴头一过,也就腻了。她见这玩偶既不会说话,又不会走路,更不会陪自己捉迷藏,因此厌烦时便将玩偶当成出气筒,在他身上乱打乱扯。结果不到几天,玩偶便被搞得脏兮兮的,漂亮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

  这日郭靖夜宿军中,黄蓉独自在家无聊,她见玩偶被郭芙弃置花园草丛里,身上衣衫也撕裂破损污秽不堪,心中不觉气恼。她心想:「芙儿怎地如此任性?不玩也就算了,却将这精巧的玩偶糟蹋成这般模样!这身漂亮的衣服,扯破了多可惜啊!」

  她拾起玩偶,掸去灰尘,心想:「芙儿既然不玩,我干脆将他弄干净摆在自己屋里,说不定将来我跟靖哥哥再生个儿子,也会长得跟他一样俊俏!」

  黄蓉端盆清水,找出针线,欲将玩偶擦拭干净,并将破损衣衫补好;谁知她将玩偶衣衫褪除后,却赫然发现这玩偶竟另有乾坤。黄蓉脸红心跳之下,心中不禁暗骂:「什么人竟作出这等羞人的玩意?幸好芙儿没将他衣裤全数扯破,否则看到这丑相,东问西问,岂不羞死人!」原来这玩偶胯下,竟然垂着一根与身体不成比例的粗大阳具!

  黄蓉心中虽骂,但也难掩好奇,她伸出手在那话儿上捏了一下,不禁啧啧称奇;只见那玩意软中带硬,轫性十足,约有六、七寸长,两三寸宽,唯妙唯肖,宛若真品。她再细一端详,不禁更为诧异,原来玩偶背上左右各有一小小拉柄,显然个中另有玄机。她试着扯动左边拉柄,一拉之下,玩偶那原本低垂的玩意,突地一家伙直竖了起来!黄蓉大吃一惊,复扯动右边拉柄,扯动之下,那阳具竟然一伸一缩的抽动了起来!

  面红耳赤的黄蓉,直觉便认为这是个淫秽之物,绝不可留!但犹豫了一阵,却又觉得此物制作精巧,毁之未免可惜。她左看又看,只觉玩偶面貌秀美,纯净无邪,但那话儿却狰狞可怖淫秽异常,两相对照之下,竟使玩偶产生一股说不出的淫邪魅力。她心中既觉羞愧,但却又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好奇,在矛盾心情下,屋内虽然无人,但她却仍左顾右盼,生怕旁人见及玩偶秘密。

  一会,她又在玩偶右足发现一个旋钮,她一旋之下,中空的足心竟然掉出一幅滚动条;她将滚动条展开,一看之下,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原来滚动条里图文并茂,尽是一些淫秽故事,什么寡妇思春、小叔盗嫂、公公偷媳、小厮奸主母、人兽交欢……不一而足。

  黄蓉明知自己不该看这些淫书淫画,但偏偏忍不住眼睛尽往那滚动条上瞧。她生性聪颖,过目不忘,三瞥两瞥之下,那些纤毫毕露淫秽无比的图画,乱伦败德猥亵不堪的文字,已全数在她脑海生根,再也难以抹灭。她心神不宁,胡思乱想,只觉体内春意盎然,心中欲火狂飙。

  她勉强镇摄心神,擦拭玩偶补缀衣裤,好不容易将玩偶衣衫补好,但手指却也给针扎了几下,出血见红。玩偶粗大逼真的阳具、淫书淫画猥亵的情节,在在激发她心中强烈的遐思,她只觉下阴深处,一股火热的暖流正在焦躁的律动。

  黄蓉清楚知道,此时唯有粗大的肉棒,才能彻底疏通自己亢奋的情欲。她不由自主探手下阴,缓缓搓揉,一会,麻酥酥、痒兮兮、火辣辣的感觉便迅速漫延全身,她忽地娇喘一声,雪白丰腴的大腿放肆的向左右岔开,浑圆娇嫩的屁股也一耸一耸的向上挺起。

  欲焰狂飙下的黄蓉,仅靠手指已无法满足饥渴的需求,她迅快抱起玩偶钻入被中,悄悄的开始宽衣解带。作贼心虚的她,身躯不住颤抖,紧张的心情,竟然像背着郭靖偷人一般。

  玩偶肌肤润滑,与真人无异,黄蓉赤裸的身体与其乍一接触,只觉得心头狂跳,欲火更盛。她快速扯动拉柄,使玩偶阳具翘起,而后伸手握住玩偶阳具,便向自己下体挪移。黑暗中触觉格外灵敏,黄蓉感觉到阳具粗大顽长,周边伴随无数凸起颗粒,其顶端如同草菇格外肥大,但却又比草菇多了一条凸起的菱线。

  其时礼教观念深植人心,男女之防严厉异常,玩偶虽不是真人,但如此露骨的亵玩其阳具,却仍使已婚的黄蓉心头猛跳,产生强烈的罪恶感。春心荡漾的黄蓉,在道德禁忌压抑下,反而感受到异样的刺激,她挺耸下体,将玩偶粗大的阳具抵住了自己湿润的牝户。

  肥大的龟头顶端,在紧窄的肉穴上不停挤压,凸起的菱线也不断刮擦黄蓉的阴门,黄蓉只觉下阴深处痒到了极点,迫不及待的便加力使劲。草菇似的龟头,终于划开肉壁挤进嫩穴,黄蓉「啊」的一声大叫,紧拥玩偶,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玩偶天真无邪的趴在黄蓉身上,但胯下粗大的阳具,却凶猛地戳着黄蓉的嫩穴;黄蓉一面承受着愉悦的冲击,一面试验拉柄的功能,不过片刻功夫,她已能掌握诀窍,熟练驾驭。此时轻重快慢全如掌控,深浅力道尽如己意,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让黄蓉神魂颠倒。她心中不禁觉得纳闷:「就算是靖哥哥,也不能让我这么舒服,为什么这玩偶却能办到呢?」

  其实这道理相当简单,只因黄蓉房事经验不多,因此才无法体会出来。大凡男女交合,本钱、技巧、心情、默契,缺一不可,而其中尤以默契最为重要。一般男人只求本钱大,久战不泄,却甚少关注女子反应,刻意加以逢迎;而一般女子碍于礼教,往往羞于启齿,替男子指点迷津。因此虽然大多数男子行房时均无法搔到女子痒处,女子也只能默不作声,逆来顺受。

  郭靖、黄蓉感情虽好,但在作这档子事时,黄蓉总不好意思指指点点,技术指导吧!况且郭靖生性愚鲁,并不是个知情识趣的伶俐人,因此两人办事时,郭靖往往错会其意。有时郭靖凑巧搔到黄蓉痒处,黄蓉蹙眉张嘴,宛转呻吟,但郭靖却误以为自己弄痛了黄蓉,立刻改弦易辙。如此,该轻不轻,该重不重,应深入,却浅出,东边痒,却搔西……总之黄蓉行房就如同碰运气,运气好也能销魂过瘾,运气不好则不上不下,难过欲绝。

  黄蓉成亲多年,在这方面的运气总是不太好,一言敝之,那就是虽有鱼水之欢,却甚少销魂之乐。但如今黄蓉和玩偶作乐,一切都操之在己,情况则大不相同。深处痒,就往深处戳,浅处痒,就在浅处磨;要轻就轻,想重就重,快慢随心,缓急如意。这样,能不舒服吗?

  几番风雨,数度销魂,黄蓉舒服得简直飞上了天,她只觉心旷神怡,通体舒泰,要不是小穴麻酥酥,胀膨膨的渐形疼痛,她才舍不得松开玩偶呢!她起来沐浴净身,顺便也替玩偶清洗一番,由于怕玩偶身上遗留自己体味,因此她对玩偶阳具擦拭得特别仔细。她这一擦,可又擦出了蹊跷,原来阳具内面下方,竟刻着一首偈语:

  春风一度销魂,可想再上层楼?

  极乐仙境何处,湘西石窟神游。

  黄蓉心想:「可想再上层楼……当然想啦!……极乐仙境何处,湘西石窟神游……难道湘西石窟竟还有更舒服的把戏?」想到这儿,她只觉心中一荡,忍不住又握着玩偶阳具,轻轻抚摸了起来……

               五、探源

  蒙军几番强攻襄阳不下,只得绕道南进,襄阳局势因此和缓,军民遂趁隙休养生息。洪七公生性疏懒,早已不耐军中烦躁,如今见战火稍歇,遂藉机作别,四处云游。这日来到湘西石窟村,只见村中数十户人家,家家皆以制作玩偶为业,洪七公心中一动,心想:「蓉儿上回得了个善财童子,不如趁便替她配个龙女,也好凑成一对……」

  在他认为,这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谁知当他一描述那善财童子的外貌、尺寸、特征后,各家均大摇其头,直说作不出来。洪七公心中不悦,心想:「莫非村民欺生,想藉机抬价?」当下便板起脸来,狠狠的发了顿脾气。

  「老爷子!您别发火,那有上门生意不作的道理?实在是照您说的那模样,咱们这十几家都作不出来……就算外形能作的酷似,那功用上……也没法子比啊……我看那是巧手王的手笔……您若真要……只有找他了……不过……那价钱……呵呵……可不便宜……」

  洪七公按照村民指引,出村又走了十余里,来到一处山凹。只见那山不高却郁郁苍苍,林虽密却间杂有序,山凹处有座气派的三合院,青砖红瓦,白石高墙,较诸村中住宅,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及至敲门进屋,分宾主坐定,洪七公细一打量,只见这巧手王约摸四十来岁,身形瘦小,面白无须,但只眼却炯炯有神,他穿着一袭灰不灰黄不黄的长衫,头上挽个发髻,看来儒不儒道不道的,总觉有些邪气。

  俩人略一寒暄,洪七公便将来意细述,巧手王边听边笑道:「老爷子莫谓村民欺生,他们确实作不出来!」

  洪七公:「愿闻其详。」

  巧手王:「嗯……请教老爷子,您是自己要用呢?还是替人代订?」

  洪七公:「呵呵……我要这玩意干啥?当然是替人代订。」

  巧手王:「嗯……既然如此………那对方是男是女?」

  洪七公:「咦……这跟男女又有何关系?」

  巧手王:「呵呵……老爷子不是自己要用……这……我可不方便多说啊!」

  洪七公:「嗨!不就是个木偶吗?那来这么多讲究?你到底卖不卖啊?」

  巧手王:「嗯……好吧!五百两银子,先付一半,待下个月取货,再付一半……」

  洪七公:「什么?五百两银子?」

  巧手王:「咦!老爷子!你莫非来消遣我的?既然找到我这儿……怎么又嫌贵?」

  洪七公出了巧手王家,兀自一肚子气,他心想:「横竖不过是个木匠,却神秘兮兮的还狮子大开口,老叫花可没闲钱供他开销……」

  他越想越气,干脆修书一封,迳寄黄蓉。黄蓉接获丐帮转来信函,拆开一看,却是一首不文不白的七律打油诗:

  途经湘西石窟村,欲购玉女配金童。

  谁知要价五百两,阮囊羞涩一场空。

  蓉儿心性最聪明,得闲探知禀真情。

  为何区区小木偶,价高犹赛赤足金?

  黄蓉心中有鬼,阅信不禁面红心跳,她心想:「五百两确实不贵……幸好师父粗枝大叶,未尝深究………否则……可真羞死人了!」

  她一方面暗自庆幸,另一方面也难掩好奇,这湘西竟然真有个石窟村!匠人既然要价五百两,纵使不是木偶原始制作者,亦必知晓其中奥妙………嗯……「春风一度销魂,可想再上层楼?」既然师父要我探知内情禀报,我何不趁此机会,一探究竟?

  这日巧手王正在门前漫步,却见一匹快马急奔而来,他还没来得及眨眼,快马倏忽已至身前。马上跃下一位长身玉立的美貌少妇,对着他盈盈笑道:「这位大哥,请问巧手王可是住在此处?」

  巧手王只觉话音清脆,入耳甜甜腻腻,听来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不禁抬头细细打量。只见这少妇年约二十四五,肤色白腻,面容娇艳,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灵活至极;她劲装打扮,身着一套淡黄色的紧身衫裤,柔软的绸缎,掩不住她玲珑浮凸的曼妙身段。

  巧手王心中禁不住暗自喝采:「嗯……山灵水秀,浑然天成,腿长腰细,臀圆乳翘……呵呵……眼大嘴小,妙处定好……眉宇开阔,春情暗藏……好……好……好啊!」

  黄蓉见他痴愣愣的盯着自己,也不答话,便又问了一声。巧手王这才如大梦初醒一般,慌忙应道:「敝人便是巧手王,不知夫人有何指教?」

  其时已婚妇人和未婚女子,发型截然不同,是故巧手王一眼便瞧出黄蓉系已婚身份,因此以夫人尊称。

  黄蓉微微一笑,心想:「师父当时不知怎么说的?反正他既然卖木偶,我就顺着这题目作文章……」

  当下便道:「小女子受人之托,特来向先生订制木偶。」

  巧手王闻言一笑,说道:「既然是主顾上门,那就请里面谈吧!」

  「夫人既然受托订货,想来定已知木偶妙用,不知夫人在尺寸上、外观上,是否有特殊要求?」

  巧手王这一问,黄蓉顿时面现红霞,忸怩尴尬,她尚不知如何措辞,巧手王已接口道:「夫人既已至此,便勿需矫情。食、色乃人之大欲,本于自然天性。惜乎愚儒以礼教禁之,戒之、防之、恶之、厌之,视「色」为洪水猛兽,却倡言民以食为天,宁乎怪哉!

  「先祖于则天大圣皇帝时,便以木偶制作精巧荣获则天大圣皇帝赐匾褒扬,及至中宗复唐,先祖反因而获罪……此门家传技艺,代代均有增益……仿真已不希奇,如今已可胜真……」

  黄蓉原本羞赧尴尬,但见巧手王正襟危坐,端容肃穆,便也抛开矜持,就木偶制作过程详加询问;这一下,可正对了巧手王的胃口。

  黄蓉天性聪明,善于察言观色,且其举一反三,往往叩得其要;巧手王既惑于其美色,又服其心思灵巧,当下竭尽所能,将一肚子不传之秘,全数合盘托出。黄蓉听闻秘要,心中不禁暗暗佩服,便也适时夸奖赞美一番。巧手王一向自珍密技,孤芳自赏,如今竟得美人赞扬,且都搔到痒处,心中不禁将黄蓉视为平生知己,恨不得将压箱底的宝贝,一股脑全倒给黄蓉。

  「夫人!如果您不嫌弃,小人就带夫人参观一下库房……那可是小人毕生心血的结晶啊!」

  黄蓉听了半天,已生兴趣,当下欣然允诺,随着巧手王便进入库房。库房中杂七杂八全堆着木偶,有些已着衣上彩,有些还光溜溜的尚未完成,巧手王推开一堆杂物按了个钮,只听嘎啦一声,墙壁上竟然又开了一扇门。他两手一让道:「夫人!请进,这门里才是真正的宝啊!」

  黄蓉进入一瞧,只见这墙内密室竟相当宽敞,室内衣柜、镜台、牙床、一应俱全,瞧那布置倒像是间卧房。她再细一打量,不禁大吃一惊,只见那牙床上锦帐内,竟有一男一女赤裸仰卧,瞧那模样分明是行房之后正在歇息!

  巧手王见黄蓉脸色骤变,慌忙抢上一步掀开锦帐,高声道:「夫人莫惊!此乃玩偶!」

  黄蓉定睛一瞧,面红耳赤之余,更是悚然心惊;原来那男玩偶无论面貌体型,均与巧手王一般无二,若是穿上衣服,只怕自己一时也难以分辨。

  巧手王见黄蓉又羞又惊,不禁得意的笑道:「夫人,你可知为何我将这玩偶作成自己的模样?」

  黄蓉尴尬之余,答也不是,不答又不好,只得羞涩的摇摇头。巧手王此时神情亢奋,眼中流露出一股狂热的痴迷,他将那与他一模一样的玩偶扶起站立,而后滔滔不绝的详尽解说玩偶的各项功能;他说到得意处,竟激动的脱下衣裤,坦身露体。

  黄蓉一惊,刚要变脸,却听巧手王嗓音嘶哑的干嚎道:「夫人!我将您视为知己,您看看我这见不得人的耻辱吧!我是个天阉啊!我为什么将玩偶作成自己的模样?就因为我要补足先天的缺憾啊!夫人!您瞧……我替自己造的形象……可比老天给我的强多了吧!」

  他一手握着玩偶的粗大阳具,一手兜起自己蚕虫般的细微之物,竟然一副要黄蓉品评优劣的模样。

  黄蓉虽已婚生育,但除郭靖外,可从未见过其它男人的下体,如今乍见巧手王那细微阳物,心中除啧啧称奇外,也不禁打心底替他难过起来。

  「他那儿光秃秃的无半根毛发,又仅如小指一般长短粗细……唉!别的女人如何不知道……要是自己的话……可绝对搔不到痒处啊…」

  她心中既生怜悯,脸上自然也流露出同情神色,巧手王向她面上一瞧,忽地哈哈大笑道:「夫人!您不必可怜我……呵呵……我从木偶制作中所获得的乐趣,已足以弥补先天上的缺憾……譬如说夫人虽然穿着衣服,但在我眼中却与裸体无异……呵呵!您不必怀疑……从女子面貌体态,辨识女子身体特征,本就是我历代相传之窍门……当初我一见夫人,便已仔细观察过夫人的特征……呵呵……世上最完美的女人,夫人可当之无愧啊……」

  他伸出舌头在嘴上绕了一圈,接着道:「我虽然是个天阉,但同样也有男人的欲望,既然我本身无法令女人满足,就由我的替身代我完成心愿……到目前为止,我的替身已御过女子八十人,呵呵…还未曾有任何女子觉得不满意……九九归真……夫人!您将是他最后、最完美的一个女人……您放心,我保证夫人一定能体会到从所未有的欢愉……」

  他边说边按动玩偶上的机簧,两具真人大小的玩偶,竟然神奇的交合了起来。黄蓉耳听淫言秽语又目睹玩偶当场行淫,只觉心房颤动,绮念油然而生,她虽又羞又气,但腿裆间却也无法遏抑的湿润了起来。她猛然惊觉,连忙震慑心神怒喝道:「放肆!你疯啦?都胡说些什么?」

  巧手王瞥了下桌上的沙漏,笑道:「夫人!我知道您是武学高手,抬手就能要了我的命……不过夫人既然送上门来,我可不愿白白错过……您放心……我不会伤害您的……我只不过想将夫人的面貌体态……永远的保存……我要照夫人的形象,作出世上绝无仅有的玩偶……嗯!时间也差不多了……」

  黄蓉心想:「这人脑子敢情有病?越说越不像话!就凭他这不谙武功的瘦弱木匠,还能把我怎样?」

  当下冷哼一声,转身便欲离去。谁知她方一举步,只觉全身骤然发软,一个踉跄竟然跌坐在地。她大吃一惊,慌忙运气行功,但气血虽运行如常,周身却丝毫使不出力气。

  巧手王见她面现惊惶,不禁呵呵笑道:「夫人!您别怕,我可没对您下毒,这只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涂料,嗅多了自然全身乏力无法动弹,不碍事的……呵呵……」

  巧手王开始忙碌起来,他将黄蓉放置床上,便替黄蓉宽衣解带,黄蓉虽有心抗拒,但周身乏力,丝毫也无法动弹。

  一会,她雪白的胴体,便整个裸露在巧手王的眼前。出乎意料的是巧手王并未猥亵轻薄,只略微瞥了黄蓉两眼,便急急走出密室,黄蓉心中颇觉讶异。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又急速的走了进来。

  「夫人,我现在替您作脸部的模子,您先闭上眼,憋住气,一会就好。」

  黄蓉不知他要搞什么鬼,但动弹不得,也只能任他摆布。一团湿湿黏黏的东西盖上面颊,接着巧手王便在她脸上细细搓揉、按压,并替她开通鼻孔以便呼吸,大约盏茶时份,巧手王将她脸上的东西一掀,仔细的看了看,而后喜孜孜的道:「成了!」

  黄蓉一听他说成了,便叫道:「既然成了,还不快放我起来!」

  巧手王得意的笑道:「夫人别急,还有身体的模子没作呢!」

  巧手王拿出一罐带有刺鼻味的油膏,均匀涂抹在黄蓉全身,他钜细无遗,无论是脚趾缝、胳肢窝、股沟、屁眼……均无一遗漏。

  黄蓉被他又揉又抹,弄得全身痒兮兮的难过异常,忍不住哼唧出声。巧手王闻声消遣道:「夫人,我现在很忙,可没空服侍你,等忙完了,咱们再好好乐一乐……」

  黄蓉又羞又窘,却又无可奈何。待涂抹完毕,巧手王复将黄蓉移入一人形石槽,槽内满是乳白色的黏稠液体,也不知是什么玩意。

  巧手王这时频频伸手试探,待得液体逐渐凝固,他才长嘘一口气,对黄蓉说道:「夫人,现在可差不多了,待会这玩意干透了,我就将它剥下来……呵呵……你别怕,我方才已在你身上涂抹了隔离油,很容易剥的……」

  折腾了半天,乳胶终于全数完整剥下,黄蓉心想:「这下总该完了吧!」

  却不料巧手王又端出一个托盘,盘内全是长短粗细不同的圆木棍,那些木棍长的有六七寸,短的也有三四寸;粗的有如儿臂,细的则像小黄瓜一般。

  黄蓉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不禁惊惶的问道:「你又要作什么?」

  巧手王笑而不答,一矮身竟张嘴舔起黄蓉的下体来。黄蓉又惊又怕,又羞又怒,但隐隐间却又有种舍不得的感觉。舌尖灵巧拨弄肉欲的琴弦,春潮终于涨满了溪谷,此时巧手王突然起身笑道:「夫人,我这可不是趁人之危……呵呵……我可是一番好意啊……若非如此,待会木棍戳入……夫人可是会疼的……」

  他边说边从托盘中拿起一根木棍。

  「夫人!你别紧张,这是最后也最重要的一个步骤,我要测量你牝户的长短宽窄,找出最适合你的尺寸……」

  黄蓉简直要疯了,大小粗细不一的木棍,逐一在她下体抽插翻搅,巧手王还不时一本正经的东问西问。什么上面还是下面啦,又什么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啦,她虽负气闭口不答,但巧手王观察她的反应表情,却总能正确的察知轻重深浅。像是噩梦又像是春梦,她在梦中身不由己的展现出媚态,也情非所愿的得尝销魂滋味。

  梦终于结束了,巧手王喟然叹道:「夫人!你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啊!短小无损至乐,粗长概然能受,唉……说不定连我这根猥琐不勘的东西,也能让你舒服呢……唉……」

  黄蓉原本羞辱的闭着眼,听他如此一说,不禁好奇的眯眼偷瞧,只见巧手王胯下那根细小的玩意,竟已坚硬翘起,只是实在太细太短,看来倒像是根微弯的小辣椒!

  巧手王一边快速的在纸上详加记录,一边说道:「夫人,虽然我的替身已御过八十名女子,但我可从来没碰过那些女人……不过……如今……我恐怕要破例了……」

  黄蓉一听这可急了,她心想:「自己纵横江湖无往不利,难道今日清白身躯,竟要坏在这瘦弱木匠之手?」

  黄蓉聪明绝顶,又长年与江湖豪杰斗智斗力,其对人性之掌握,实已到达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心中虽急,但面上却丝毫不露痕迹,她灵活的只眼向巧手王一瞥,含羞带怯的道:「你……你天才横溢……一般人那配得上你……其实……」

  她这语带只关的半截话,立即勾起巧手王的无限遐思,巧手王呼吸急促,满脸通红的慌忙问道:「其实什么?」

  黄蓉见他那模样,情知他已上勾,便幽幽叹了口气道:「慧眼伯乐有几人?你的才华……实在令我……你知道女人最欣赏什么样的男人……唉……要我怎么说嘛?」

  一向孤芳自赏的巧手王,既自卑又自傲,先前黄蓉曲意逢迎,已使他视黄蓉为知己,如今再听黄蓉这么一说,他内心顿时如腾云驾雾般的飘飘欲仙。他心想:「难道自己这匹千里马,真的遇上了伯乐?这美貌少妇……莫非真倾心于自己高超的技艺?不可能!她八成是想骗自己解除她的禁制……哼……这女人还真是狐媚多计……」

  要知身有缺陷之人心眼本多,而巧手王又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若论智计,其并不在黄蓉之下,只是黄蓉风华绝代,又善于揣测他人心意,因此一时之间,巧手王亦难免意乱情迷胡思乱想,但他终究是绝无仅有的巧手王啊!

  「呵呵……夫人,你可真是貌赛西施,智胜诸葛啊!不过在下尚有自知之明,在下之所以未碰那些女人,是因为我那话儿根本硬不起来。而如今我想破例,也是因为夫人的玉体,竟然能令我振起雄风……呵呵……夫人若是想哄弄在下,在下可是不会上当的。我若是天真的解除夫人禁制……只怕非但吃不到天鹅肉,就连性命都难保全……呵呵……好花堪折直需折……夫人……请恕在下无礼了……」

  方才他为黄蓉制模、量度下阴,面部表情既凝重又谨慎,因此黄蓉虽受非礼侵犯,但在心理上却并无太大不适。但如今他色眼闪烁,满脸淫秽,一副饿狼噬食的馋像,却使黄蓉感到不寒而栗。

  他灵巧的只手在黄蓉赤裸的身体上到处游移,轻抚慢挑,抓、搔、抠、拧,黄蓉只觉痒彻心肺,酥麻阵阵,一股原始的渴求不禁油然而生。她晕生只颊,媚眼如丝,但仍竭尽心智,试图力挽狂澜。

  「你……快住手啊……唉哟……好痒……嗯……人家……好想……你……让我……搂搂嘛……」

  巧手王闻言一笑,猥琐的道:「夫人,你就别灌迷汤了,你要是真能搂我,那就能杀了我,呵呵……省点力气,好好享受吧!」他言罢拨开黄蓉雪白的大腿,俯身低头,便朝黄蓉湿润的小穴舔去。

  「啊!你干什么……你……快住口啊!」

  黄蓉虽非初尝此味,但乍一接触巧手王蛇信般的舌尖,仍不免如遭雷击,惊呼出声。原来郭靖粗枝大叶直来直往,在亲舔之时,往往整嘴凑上大力吮吸,因此黄蓉虽也动情,却难尝细腻之乐,但巧手王则不然。

  他的舌尖就像蜻蜓点水一般,沿着方寸之地四处打转,时而在肉缝间一掠,时而在菊花处一刷,或是轻触敏感阴核,或是浅探湿润穴口,总之一触即退绝不久留,黄蓉被挑逗的到处都痒,极端饥渴,但他却偏偏不疾不徐,硬是不肯重点突破。生理成熟又体质特佳的黄蓉,怎耐得住如此挑逗?

  她下体泛滥的淫水,就如溃堤般的奔流而出,两片娇嫩的肉唇也不由自主的蠕动微开。巧手王趁胜追击,啪哒啪哒的一阵急舔,将淫水涓滴不漏的尽都吞咽下肚。他目睹成熟美艳的黄蓉,肌肤嫩滑,体态撩人,乳峰硕大饱满,玉腿浑圆挺直,那妙处更是鲜滑湿润,散发出阵阵浓烈的女性芬芳。

  他再也忍耐不住,抬起黄蓉白嫩的只腿,腰杆一挺,便将他那小指般的细微阳具,戳向黄蓉成熟饱满的阴户。

  无计可施的黄蓉,银牙暗咬,饮泣垂泪,但饥渴空虚的下阴,却紧紧吸吮住入侵的异物。硬梆梆的小家伙虽说微不足道,但在嫩肉挤压下倒也显得生气蓬勃。它左冲右突,浅入浅出,搔痒而不止痒,搞得黄蓉五内如焚,简直痛不欲生。受辱的痛心,远远抵不过极端荡漾的春情,羞耻屈辱全已飞到九霄云外,此刻黄蓉心中只想高声呐喊:「我要啊!快给我吧!」

  初尝女人滋味的巧手王,小阳具泡在黄蓉那春水盈盈的阴户内,简直舒服的如同登仙,他一边抚摸黄蓉柔嫩的大腿,一边奋力抽插黄蓉紧密的肉穴。

  「夫人……你这儿真妙……我这根猥琐不勘的东西……还能让你满意吧?」他呼呼喘着大气,充满期待的询问黄蓉。

  欲火焚身却又无法动弹的黄蓉,难过的几乎哭了出来。那小家伙只在洞口处煽风点火,却无能长驱直入厘庭扫穴,下阴深处那股搔痒愈益炽烈,就如火烧般的向全身蔓延,黄蓉忘了羞耻,忍无可忍的呻吟道:「好难过……深一点……深一点啊……你……想想……办法啊……」

  巧手王目睹黄蓉那无法遏抑的媚态,不禁得意的笑道:「你真要我想办法?」

  黄蓉皱眉张嘴轻轻「嗯」了一声,随即便若有似无的哼唧了起来,巧手王见状,浑身骨头尽皆酥麻,他抽身而起一把将玩偶替身拽过来,扭动机簧便朝黄蓉身上一放。

  玩偶巧夺天工犹赛真人,它只臂弯曲搂住黄蓉,威武雄壮的下体竟神奇准确的直抵黄蓉湿润微开的阴户。巧手王复扭动机簧,只听黄蓉「唉哟」一声大叫,那根如假包换的粗大阳具,已是直捣黄龙,深抵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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