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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一起操过的女生(完),3

[db:作者] 2025-07-11 17:10 5hhhhh 4230 ℃

  那两人看上去都不是善茬儿,其中一个十八九,另一个一个二十多一点儿。年纪稍微大的那一个似乎是头儿,他的脸上有一道疤,那道疤划过他的眉毛,把他左边的眉毛切成两半儿。年轻的那一个长得很壮实,眉宇间似乎和我们打伤的那个孩子有些像,可能他就是那孩子的哥吧。

  年轻的先开口问话:「十七中是你罩的?」

  十七中是我们中学的名字。还没等我说话,三儿抢着说:「是的。」

  我听三儿这么说,只好点了点头。

  「男人说话你插个鸡巴的嘴,滚!」那个年轻的冲三儿喊,吓得三儿一缩脖子,躲在我身后。

  我对三儿说你先出去吧,然后就把三儿推出了屋门。

  我看着三儿走出去,扭头正要跟他们道歉,突然就看到一个拳头朝我的脸打来,我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但是冷不丁的膝盖后面被人踢了一脚,我的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我前面的那人扬起腿,踹在我的胸口,把我踢翻在地,然后两个人的拳脚就像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身上。

  事发突然,我一下子就懵了,我抱紧头,护住我的脑袋,夹紧腿,尽量的蜷缩起身体。他们下手非常狠,我觉得我肋骨似乎断了,全身疼得几乎要晕倒过去了,嗓子里先是一股子火辣辣的感觉,然后一阵甜腥,我知道那是血。

  但是此时比起身体上的疼痛,我觉得我的心更痛,被背叛的痛。

  这是一个陷阱。那两个人根本不是来谈和的,他们是来报复的。而我成了老大的替罪羊。我不知道亮子和三儿在这中间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有一点儿可以肯定,亮子根本惹不起这些人,他只想找个替罪羊把这件事给解决。但是这事儿三儿知道吗?

  三儿知道吗……

  三儿知道吗……

  我一直想着这个问题。疼痛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觉得我就快被他们打死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我突然想起刚才三儿冷不丁的回答这两个人的问题时的情形,三儿说是我罩着十七中的,也就是说有什么事儿冲我来就行了。

  我觉得身上一股寒意涌动,直入心底,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我是被一股热骚的液体浇醒的,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看到打我的那个年轻点儿的人握着鸡巴朝我撒尿,我才意识到其实没有过去多久。

  但是他还没有尿完,就被那个三条眉毛年纪大点儿的推开了。我模糊的听他说:「算了,这小子也算有种,打成这样一声都没吭,比你弟强多了,看你弟那个怂样,腿上不过缝了几针就叫的像他妈的杀猪一样。」

  尿从我的头上留下,灌进我的鼻子,我忍不住一阵子的咳嗽,大口喘着气。那个三条眉毛的人蹲下来看着我,但是他的眼里已经没了刚才的杀气。

  我又咳嗽了几下,用尽力气对他说:「对不起……我刚才就想说对不起……没……没机会……」说完这几句话,我全身的力气似乎都用尽了,两眼又开始发黑。

  模模糊糊的,那两个人好像走了,三儿冲了进来,她似乎在我耳边呼喊着什么,但是我竟然听不到。过了一会儿,亮子似乎也进来了,我无神的眼睛看了看三儿,又看了看亮子,然后又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了,昏昏沉沉的觉得四周的环境似乎有些熟悉,幽幽的过了许久,我才意识到自己躺在那个江湖医生地下室的病床上,身上仍然疼的像散架了一样。我努力的睁大眼睛,发现头上绑着纱布的老大在一旁,胖子,黑皮,猴儿都在一旁。

  胖子、黑皮和猴儿都是跟我们一起混的同学。

  三儿也在一旁,远远地望着我。

  「蛋糕醒了。」猴儿先发现我睁开了眼睛。他因为长得瘦弱机灵,我们都叫他猴儿。

  他们几个人围上来,老大问我:「感觉好点儿了吗?谁干的?是那帮子弟校的鸡巴孩子们吗?」

  三儿的大眼睛望着我,显得非常的紧张。我看了她一眼,她似乎想避开我的目光,垂下了眼帘。

  「我……」我挣扎着说。

  「你先别急着说话,好好的养着。三儿都告诉我们了,兄弟们一定给你报仇的。」老大对我说。

  三儿的大眼睛又在望着我。

  「我想……想回家……」我说。

  「没事儿的,你妈出差去了,她下午回家了一趟,我正好在,她说要到郊区去帮人拍什么山庄的广告。可能要在那边待上一两天,让我告诉你,她给你留了饭钱,放你家客厅的茶几上了。」老大说。

  听了这话,我放宽了些心,我不想让妈妈看到我这副模样,不想让她担心。但是同时想到当我被骗去挨打的时候,老大正在我家躺在我的床上睡大觉,说不定还在我妈的面前卖乖,心里又一阵不平,一激动,我又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屋里还亮着昏黄的灯,只有胖子还在一边打着瞌睡。我咳嗽了两声,他醒了,我觉得力气恢复了一些,对胖子说想要喝水。胖子把一瓶矿泉水放在我的嘴边,我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清凉的感觉浸润干裂的喉咙,感觉好多了。

  我问胖子:「现在几点了?」

  胖子说他没表,不过应该晚上十来点了吧。

  我又问:「其他人呢?」

  胖子说都走了,就他还在。

  我问:「三儿也走了?」

  胖子笑着对我说:「她和老大早走了,估计这会儿正忙着操逼呢。」

  一边说,一边似乎在意淫着什么。

  我问:「三儿都跟你们说了什么?」

  胖子大致给我讲了一遍,说三儿告诉他们我骑自行车带着三儿去给老大买东西,路上被人打了,三儿吓坏了,因为那地方离亮子的台球厅不远,三儿就跑去找亮子,但是等他们到的时候,打人的人都已经散了,就剩我倒在路边,所以就和亮子把我送到了江湖医生这儿来,然后告诉了老大他们。

  我听到这儿,又觉得一阵难受,分不清是身上疼,还是心里疼,或者是心里疼触动了身上的伤口。我沉默了一会儿,问胖子:「有吃的吗?我中饭就没吃,饿了。」

  胖子从床边的柜子上拿来半袋巧克力糖,说:「不好意思,三儿给你买的,我忍不住吃了点儿。」

  我想伸手,发现手还是动不了,肘关节肿得像大桃子,胖子赶紧剥了一颗糖塞我嘴里,对我说:「先别乱动,你身上都是伤,不过算你小子运气好,骨头都没事儿,都是皮肉伤,他给你处理过了,等消了肿,就没啥事儿了。」

  我把巧克力糖整颗吞下,对胖子说不是我运气好,是我挨打有经验,没让他们伤着自己的头,小腹,还有裆部。自从我爸出去躲债开始,在不停的转学中,我也没少受欺负,时间长了,也有经验了。

  胖子说:「你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吹牛。行,既然你都醒了,看样子也没什么事儿了,我就走了。你睡一觉吧,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胖子把巧克力糖放在我的枕边,又喂我吃了几块儿,就走了,临走时,他关了灯,我又昏沉的睡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觉得有东西滴在了我的脸上,凉丝丝的。迷迷糊糊的我以为下了雨,过了一会儿才回忆起我在地下室,又以为是楼板渗水,我动了一下,漆黑的夜里,有一只温热的手抚摸了我的脸颊。

  我彻底的醒了,问道:「谁?」

  没有人答话,但是一张挂着泪水的脸贴在我的脸上,那是一个女孩子的脸。

 

                (五)

  直到很久以后,我都不知道地下室的那一夜到底是我的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我模糊记得一个女生的手抚摸了我的脸,然后她脱光了衣服,和我挤在了一起,不停的用她柔软的身体摩擦着我,我僵硬酸痛的身体在她的抚慰下像渐渐融化的冻土一样变得温暖而又舒适了。

  但是不管这是梦还是现实,我们都什么也没有作。因为我根本还没有足够的气力来做任何动作,我的印象里那个女生抚摸了我的鸡巴,我的鸡巴早已经粗壮滚烫的勃起,她轻轻的拍了拍我的龟头,然后用她柔软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鸡巴,但是她没有动,就是握着,像小孩儿把玩具抓在手里才安心一样。

  但是等我早上真正醒来,幽暗的地下室里除了我却是空无一人,所以我怀疑晚上的那个女生是不是只是我的一场春梦。

  醒来时感觉异常失落,从周五到现在周日的早上,短短一天多的时间,我却经历了太多的事件:周五下午放学老大打架受伤,周五晚上亮子操了三儿,我也操了三儿,老大住到了我家。

  周六早上,老大在妈妈的怀里占尽了便宜,然后又操了三儿,然后我和李琳有了暧昧,然后我就被打了一顿。周日的早上,一切的欢乐都烟消云散,只有我躺在幽暗地下室有些发潮的床上。

  我想到了三儿,昨天我确实有些对她怀恨在心,但现在想想,无论事情的原委怎样,至少我和她都是想帮老大,这个目的既然达成,那也没什么了,也许我只是她的一步棋子,被她愚弄了,但是那又怎样呢?

  她到底是老大的女人,和我也不可能有什么,也许这样也是一件好事,否则真的有一天,我不得不因为三儿而去面对老大,那将是一件多么不仗义的事情!

  我想到了老大,对他我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毕竟一时头脑发热操了他的女人,但是我毕竟带他受了一顿打,也算扯平吧。

  还有李琳,周六我惊奇的发现琳哥其实还是挺有女人味道的,前提是你必须把她像个女人一样征服,唯一感到惋惜的是,慌忙中我竟然没有享受她那娇嫩的小穴……

  周日休息了一整天,妈妈还没有回来。周一早上升旗,我总算一瘸一拐的可以去主席台朗读我的检查了。

  集合排队的时候,我才知道这次升旗是和隔壁子弟校在一起的,都在他们的那个大运动场,而我们周五就是在那里打的架。两个学校的学生密密麻麻地站在主席台前。我像是要被审讯的犯人一样站在台下,等待升旗之后后的批判大会。

  和我一样等在一旁还有子弟校的代表,那孩子我有点印象,长得黑黑的,像个矮冬瓜,但是身手不错。他看到满身是伤的我,目光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但是马上让我大吃一惊的是这次升旗仪式是于佳主持的。我头懵的一下子,

  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羞愧:心目中的女神在这样一个瞩目的场合主持这样一个瞩目的仪式,而我却将在升旗仪式之后灰溜溜的作检讨。

  清晨明媚的阳光里,于佳那么的美丽动人,就像是不属于凡尘的天使一样。她的头发乌亮,皮肤嫩白,一双大眼睛楚楚动人。我几乎看呆了,直到该我上台发言作检讨,我才惊醒过来,事先准备的词早已忘到九霄云外。

  庆幸的是我从做主播的妈妈那里遗传到一些语言上的天赋,所以我还是很镇静的走上台,从于佳手中接过话筒,无论从神态还是表情都没有丝毫的沮丧,我不想在于佳的面前像刚才子弟校那个做检讨的人一样,摇尾乞怜,像条狗。

  所以,我用非常镇定自信的声音开始我的检讨:「这次事件,校领导难咎其责。」

  这是我的开场白。老师们先听明白了我的意思,吃惊地看着我,有些低年级的学生似乎不太明白「难咎其责」的意思,所以我又重复了一遍:「这次事件,校领导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台下的学生听到我的话纷纷开始窃窃私语,班主任听到我说的并不是事先送给他看过的台词脸色也为之一变。不过这些都不是我在意,我在意的是于佳注意到我了。

  「古人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在两个学校间如何使用这个运动场这个问题上,我们一直没有任何的规则可以参照。诚然,运动场是子弟校的,但是我们学校长期以来也在使用这个运动场。对此,子弟校也并无任何疑议,所以按照惯例,我们是可以来这里踢球的。」

  平时在家里没有少看妈妈撰写新闻稿,所以说起冠冕堂皇的话,我倒也一套一套的。

  「因为运动场起冲突,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双方学校并未因此而制定任何解决的方案。学校的不作为才是导致冲突不断的根本原因。学校不作为,我们只好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打架是一件不对的事情,我也不喜欢打架,即便是打赢了。」

  我一边说,一边撩起了了自己的短袖体恤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身体。

  「即便是打赢了,也会被人报复。但是,既然学校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以后同类事情发生,打架仍然在所难免……」

  周一的升旗仪式上我出尽了风头,本来校长没有计划上台发言的,但是因为我的检讨,校长也不得不临时上台发了言,而我和于佳也有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当我发完言把话筒递还给她的时候,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就是这样简单的接触,也让我的心跳加速的半天。

  但是发言之后,等待我的却是厄运。班主任让我叫家长,我告诉他我妈妈出差去了,他那里有妈妈的联系方式,打电话到妈妈的电视台,台里的人说妈妈确实出差了,在郊区帮人拍广告。班主任虽然气急败坏,但是也无可奈何。

  而真正让我最吃惊的事情还是李琳和副班长赵肥开始谈恋爱了。赵肥的名字叫做赵飞,但是因为他长得很胖,我们都叫他赵肥。他在男生中自豪的宣布是李琳主动跟他好的,并且李琳还主动的吻了他。赵肥的炫耀让我觉得恶心。我找到李琳,问她为什么会喜欢赵肥,李琳对我已经没有了两天前的热情,而是面若冰霜的对我说她的事情不要我管,我只要管好三儿就行了。

  我这才知道周六我跟着三儿遽然离去深深的伤害了李琳的自尊。

  我和三儿之间也有了一道深深的隔阂。她没有主动解释星期六的事情,我也没有了追问的兴趣。我刻意保持和她的距离,只要她和老大在一起,我就主动避开,去和胖子黑皮他们一起聊天打屁。

  但是我和老大的关系还是很好。妈妈出差的这段时间里,有时候他晚上会到我们家来过夜,他翻出妈妈走的时候换下来的内衣裹在鸡巴上打手枪,他也邀请我一起用妈妈的内衣手淫,我试了一下,不自觉的开始幻想妈妈,射精的时候确实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而我也给老大讲述了一个又一个妈妈和陌生男人做爱的故事。也是在这个时候,老大告诉了两件让我惊讶的事情。

  第一件,老大操过他的妈妈。事情发生在他外婆去世不久以后,因为彻底没有了生活来源,他曾经去找过他的妈妈。

  那次只有她妈妈一个人在家,他们的谈话很不愉快,很快就变成了争执,然后他妈妈想赶他出门,两个人就推搡起来。

  撕扯的过程中,他妈妈胸衣被他扯开,一对大奶子顿时弹了出来。他忍不住伸手抓了他妈妈的奶子,那滑腻而富有弹性的感觉让他不能自已,于是他就把他妈妈的手摁在墙上,低头去亲他妈妈的奶头。老大说他妈妈的奶头很大,像颗紫葡萄,肯定是被很多男人吸过的结果。

  开始他妈妈还反抗,后来就不反抗了,但是当老大伸手去脱他妈妈裤子的时候,他妈妈又开始反抗,但是老大说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于是老大也就毫不客气的操了他妈妈。老大说他妈妈很浪,被他操的时候还高潮了。

  第二件,老大让三儿给他的瘫痪老爸打过手枪。老大带着三儿去看望他住在爷爷家瘫痪了的爸爸。那天三儿穿的很清凉,老大和三儿帮老大的爸爸擦拭身体的时候,他老爸的眼睛一直望着三儿,然后他老爸的鸡巴就勃起了。

  老大明白了他老爸在想什么,就求三儿帮他老爸打手枪,三儿起初是不答应的,但是在老大的一再请求下就答应了。

  三儿跪在床边,老大脱光了她的上衣,把她两只雪白青春的乳房放在爸爸的嘴巴,果然,他爸爸艰难的扭头含住了三儿的奶头,而三儿同时伸手去抓住他的大鸡巴开始熟练的套弄,很快,老大老爸就射精了,喷薄而出的精液弄的三儿满身都是……

  老大绘声绘色的故事让我全身躁动不安,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甚至也忍不住去偷妈妈的内衣或者丝袜打起手枪来,有时候实在忍耐不住,就到家门口的小路上不顾身上还没有恢复完全的伤痛,拼了命的狂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欲望。

  就在我满头大汗的跑步时,我在路上再次遇到了于佳。她端着一个塑料盘,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脑后,看样子是刚从他们工厂的浴室洗完澡回家。那时天已经擦黑了,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罩衫和一条短裤,赤裸着双腿,光着脚穿着一双白色的塑料拖鞋。她先认出了我,主动和我打的招呼。她雪白的皮肤还透着水汽,身上一股清新的香味。

  她问我在干什么?我说跑步。她问哪有大夏天跑步的?我说为了锻炼身体建设四化。

  她笑了,一笑身体就抖动,这时我注意到她似乎洗完澡没有戴乳罩,白色的罩衫被凸起的乳头顶着,可以看到两颗圆圆的小点。本来已经被释放的能量似乎突然就之间就凝聚起来了。我的嗓子一阵干涩,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吐沫。

  于佳告诉我因为我在升旗仪式上的发言,两个学校的领导再那之后开了一个会,作为学生代表她也参加了那个会议,我们学校的学生代表是李琳。

  会上主要讨论了该如何促进两个学校的合作以及防止打架事件的再次发生。

  以后如果想使用足球场可以先申请好时间,统一安排,这样就不会起冲突,另外在课外活动时段,会安排专门的老师值班,处理纠纷。

  我得意地笑了,说本来就该这样嘛。于佳的大眼瞥了我一眼,对我说:「你别得意那么早。讨论完这件事情,接下来讨论的就是该不该给你记过的问题。」

  「为什么要给我记过?」 我吓了一跳。

  「组织打架,检讨的时候又推卸责任,并且目无尊长,这还不够给你记过的吗?」于佳很严肃地说。

  「有这么严重吗?再说架也不是我组织的,我当时还帮忙劝来着。」我一边用手抹着额头的汗水,一边说。

  「那你怎么伤那么重?他们为什么报复你?」于佳问。

  于佳的话问中了我的心事,我一阵沉默,然后喃喃地说:「为了朋友呗。」

  于佳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她以为我被她吓着了,扑哧的一笑,说道:「别担心,讨论对你的处罚没通过。这事儿你可要好好谢谢我。我帮你说了不少的好话。」

  「那真多谢了。其实我后来被人报复还有去作检查都是代人受过,不过我心甘情愿,朋友要讲义气。」 我说,心里甜滋滋的。

  「为朋友两肋插刀?」 于佳问。

  「义无反顾。」 我拍着胸脯说。

  「那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于佳问道。

  我懵了一下,大脑像是被这突如其来、无法置信的幸福猛击了一棒,一时间无法思考。

  「当……当然可以。」我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于佳望着我的眼睛笑了。她的笑真的很美丽,很动人。

  「你的朋友不少啊,李琳开会的时候也不停的给你说好话。本来我以为你只是一个小混混坏学生呢,但是那天你爬树帮我们够毽子,我觉得你人不坏,又听了你的所谓的检讨,觉得你挺有想法的。」于佳继续说。

  「我其实就是一个小混混坏学生。」我说。我的心里不屑和那些所谓的好学生为伍。

  「你要是想好好学习,我可以帮你啊,我已经被保送到重点高中,不用参加中考,有的是时间。」于佳说。

  我对学习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但是能和于佳有接触的机会,这是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问。

  「我们是朋友啊, 那就说定了。」于佳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我的胳膊。

  她发现我的胳膊上的肌肉还挺结实的,就又用手抓了我的上臂。我有意绷紧手臂,粗壮的肱三头肌像石头一样坚硬。

  就在这时,有一个小白脸骑着自行车来到我们的面前,他认识于佳,对于佳说他刚去她家里找过她,但是她家没人,正好在这里碰到了。于佳向我介绍了那个男生,是她的同班同学,叫钱途。

  介绍钱途的时候于佳的眼里闪过一丝羞涩,似乎说明两人的关系不比寻常。钱途因为我在升旗仪式上的发言所以认识我,他满怀敌意的打量了我,就让于佳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上,送于佳回家。

  于佳和我道了别,我心里充满了醋意地看着两人渐行渐远。我又开始奔跑,在不远处跟着钱途的自行车。于佳看到了我,大概以为我在继续跑步,冲了我笑了笑。

  我看着钱途和于佳进了家属院的最东边的一栋家属楼,过了一会儿,六楼东边那户的灯亮了,显然,那就是于佳的家。我无法不让自己去想象衣着单薄的于佳和那个叫做钱途的小子会发生什么。我蹲在于佳家楼下的花坛边,掏出了一只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的香烟,叼在嘴里,没有点火,心里开始胡思乱想。

  让我感到安慰的是钱途过了一小会儿就从楼上下来,手里多了几本书,看来他只是来借书或者拿书的。我躲在花坛的角落,看着钱途离开,这才高兴的朝家走去。到了家门口,才发现已经有两个人在等我。

 

                (六)

  等我的人是李琳和赵肥。

  「又去哪里惹事生非了?」李琳见到我就刻薄地问。

  「我去跑步了。」我看着她说。「找我有什么事?」

  「班主任让我们来到你家看看你妈妈出差回来没有,如果回来了,班主任有请。」李琳一边说,一边看了赵肥一眼,把“我们”两个字说的很重。

  我一直都认为班主任想见我妈妈是别有用心。

  班主任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黑黑瘦瘦的,眼睛很小,带着深度的眼镜,嘴巴却不成比例的大,看上去像只青蛙。

  我还记得当时为了转学,妈妈请班主任吃饭时,他看着妈妈那一脸色迷迷的样子。妈妈那天穿的连衣裙胸部开口有些低,他一直盯着妈妈的乳沟看。

  但是更让我不爽的是听到李琳说「我们」这两个字,我的心里有些嫉妒。

  「没回来,不过李琳,你来,我有话和你说。」我一边用钥匙打开院门,一边对她说。

  「有事儿就在这儿说,我们一会儿还要一起学习呢。」李琳拉了拉赵肥,赵肥猥琐的笑着。

  「我只跟你说,来。」我拉住李琳。

  赵肥一看我拉李琳,急了,想伸手来拦我。我一把挡住他的手,狠狠的对他说:「关你屁事。」

  赵肥吓的把手缩了回去。

  李琳看着赵肥,故意对我说:「当然管他的是事儿,他是我男朋友。」

  赵肥又来了神气,的脸上一副欠扁的得意笑容。

  「就是男朋友也给我在这儿等着。」我瞪了赵肥一眼,拉着李琳进了院子,把院门从里面关好。赵肥站在外面伸着脑袋试图向院里张望。

  「你找我说什么?」 李琳问。

  我没有搭理她,径直去卫生间拿塑料桶接了满满一桶水,然后从自己的头顶浇下,把自己的一身臭汗冲干净。

  「你不说话我就走了啊。」 李琳说。

  我扯过浴巾,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一边擦着干,一边走到李琳的跟前。

  我一丝不挂,粗大的鸡巴像个光头小和尚一样高高的勃起着。

  李琳看到我的裸体,惊呼道:「蛋糕,你……」

  我连忙作手势让她小声点儿,同时指了指门外的方向,赵肥还在那里。

  天已经黑透了,一轮圆月爬上了枝头,皎洁的月光洒满了整个小院。夏夜的微风轻轻漾起,舞动着月光下的树荫,李琳的脸在明月下浮起了红云。

  「我要谢谢你,谢谢你开会的时候帮我说好话。」我看着李琳的眼睛说。

  「你……你怎么知道的?那你快把衣服穿上,这样多不好。」李琳说。

  「你又不是没有看过,你不是还说我大吗?」我一边说,一边走到了李琳的面前。李琳本能的后退,直到她的被院子中间的青石条几挡住。

  我把浴巾仍在了青石条几上,双手搂住她的肩膀,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

  「不行……你不能这样……赵飞会……」李琳断断续续地说。

  「你想让赵肥进来看?那太好了!」我故意对李琳这么说。在李琳面前,我的一举一动都可以做到游刃有余,但在于佳的面前我却无法这样。

  「你个臭流氓。」李琳一边骂我,一边伸手想打我。我躲过她的拳头,从后面一把搂住她,双手攀上她的乳峰,隔着衣服握住她那不算丰满的乳房,我的嘴巴就势吻在了她的耳朵上。

  李琳的耳朵很敏感,我轻摇着她的耳垂,她颤抖的开始喘息。我的手隔着衣服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她变硬的乳头,我的手指开始轻轻的揉动着她那弹性十足的乳房和硬硬的乳头。

  李琳并没有认真的反抗,相反的,她转过身体,像只迷途的羔羊一般迷惘的看着我。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她的目光迷离,但是她的脸庞却显得异常的娇媚。月光下,我的嘴巴贴上了她炙热的双唇,她的舌头和我的舌头相互的挑逗着,纠缠着。

  我的食指伸进李琳短袖衬衫纽扣的间隙,只用这一根指头摸着她稚嫩细腻的乳肉,一路向前,插进内衣,直到摸到了她那花蕾般娇小翘起的乳头,然后我把拇指也强行的塞进她衣服,用两只手指轻捏着她的乳晕和敏感的小乳头。

  李琳忍不住开始大口喘气。我松开她的芳唇,轻轻的问她:「听说你亲过赵肥,是吗?」

  李琳的脸红得像落日的晚霞一样,她喘着气说:「亲过又怎样,他可是我男朋友。」

  我使劲儿捏了她奶头一下,以示惩罚。她「啊……」的叫出声来。

  墙外赵肥听到了李琳的声音,急忙喊道:「李琳?」

  李琳缓了缓神,反问道:「干嘛?」

  赵肥说:「咱么什么时候走啊……这儿蚊子咬得厉害。」 墙外的路灯下,自然是夏夜蚊虫聚集的地方。

  李琳说:「等会儿……」

  在李琳和赵肥一问一答的时候,我已经解开了她的短袖衬衫,两只手抓住了李琳淡紫色内衣里包裹着的乳房。

  「那他也玩过你的咪咪了?」我在李琳的耳边轻声地问。一边用手轻轻的揉动着李琳那两个小山包似的奶子。

  李琳雪白的贝齿咬着娇红的嘴唇,不说话,看样子是默认了。

  「你们进展够快的啊,才几天就这样了。」我有些醋意地说。但是想象着赵肥那双胖手揉着李琳乳房的画面,我又觉得有些兴奋。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指伸进李琳的乳罩,用指尖来回揉动她硬硬的小奶头。

  「都……都怪……怪你……」李琳的声音被喘息冲断,像是媚人的呻吟。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嗔怪。

  「怪我什么?」说着,我用手把李琳的乳罩推到了她的小乳房的上缘,双手的手掌握住她那细滑结实的乳丘,手指夹住她粉玛瑙似的的乳头轻轻用力。

  「啊……你……你对我不好,对……对三儿好……赵飞对我好。」

  李琳为了不让自己呻吟的声音被墙外的赵肥听到,用手捂着嘴说。

  「我对你好。我不喜欢三儿。」我很认真的对李琳说。李琳一怔,脸上露出了笑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但是这个时候我却发现有另外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张望着。

  赵肥趴在院门上,努力把院门推开一道缝隙,朝里探望着我和李琳。

  我终于有些得意的感觉了。我三下五除二的把李琳脱的只剩下一条淡紫色的纯棉小内裤,仍然从后面搂着她,让她靠在我宽阔的胸膛上,我的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快速的刺激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伸到她的档间,隔着内裤凭借着上次的记忆,快速的找到了她敏感的阴蒂的位置,用指头摁定她的阴蒂,隔着她内裤纤维的纹理,来回的搓动着她身体最敏感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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