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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游轮(第二辑) - 2,1

[db:作者] 2025-07-11 17:11 5hhhhh 3140 ℃

  仿佛周围的灯光一下子黯淡下来,莫馨绮眼前一黑。那些逝去的、留存的所有一切都循着她的恐惧与不甘同时压迫过来,她有些喘不上气「你的母亲撑了很久——我记得是,四天吧?」

  「住口!」

  「你的声音也和她一样美妙,她第一次惨叫,是在我拔掉她指甲的时候。」老板比划出一个轻巧的撬杆动作。

  「住口!」

  「我们——所有人都在,日本人,韩国人,美国佬,哥伦比亚人,我们一起围着她,听她叫唤。那个时候,只有我能听懂中文,她的声音真的——你知道吗,我从来不会打断她的咒骂,我会让她把想说的都说完,然后翻译给其他人听,大家再继续给她用刑——」

  「住口!我叫你住口!」

  「我喜欢用鞭刑和电刑,这些方法可以享受更久。可惜有些不解风情的家伙只会蛮干,他们更喜欢烙铁、刀具、铁钳、钢针——」

  「闭嘴!畜生!别说了!」

  莫馨绮扑向老板的方向,缠绕在她半裸肉体上的锁链扯住她的行动,并没给她太多挣扎的空间。老板停了一下,点着一支雪茄,皮笑肉不笑地将第一口烟喷在莫馨绮的脸上,然后在莫馨绮的怒号中继续慢慢叙道。

  「她的手指甲被一个一个地掀开时,别人都在关注她美丽的纤纤玉指——听说她钢琴弹得不错?可惜没机会欣赏了——而我,一直在欣赏她的容颜,聆听她的呼喊。」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她也是个普通人,女人。她也会哭,会叫,会求饶。」

  「但那还不够,从第二天开始,我们开始教她怎么当一个女人。」

  「我这辈子看不起男人办事前吃药助兴,但为了你母亲,我破例了。我干了她整整六小时!别误会,我可不是独占了她六小时——女人身上有很多可以用来同时招待不同男人的地方。」

  「她当然不会配合,不过我们有的是手段,大概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吧,她就已经学会扭腰和屁股来讨好我们了——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她老公死得早,早就饥渴得不行了?还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死前想要再好好爽一把?」

  夹着雪茄的手悬在身前,看似平静淡然的老板顶着莫馨绮的高声痛骂,滔滔不绝地絮叨着与他平日里言谈风格完全不一致的话语。直到烟火一路吞没至烟草的末端,几乎蔓延到不住颤抖的指间,他才想起来,这支雪茄才只抽了一口。

  将最后一截烟头对准莫馨绮的乳房——他犹豫了几秒钟后,还是强忍着把烟头丢到了地上,踩灭。

  「送莫小姐去隔壁,再把当年所有的录像和照片取来,让她好好欣赏欣赏她母亲当年的下场——把她的眼皮撑开固定好。」

  听到这,莫馨绮一时哽咽,心生恐惧的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离开房间之前,老板转过身来,十分惋惜地叹道:「一天一夜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莫小姐,我怕你看不完——我会让手下挑出最精华的部分的。」

  「老板。」刑房外的过道里,阿虎赶上老板的脚步。

  「什么事?」

  「这小妞被逮住的时候,在那个美国婊子的脚背上敲了一长串,应该是什么电码——对不起,我没能记住。」

  「……哼,还在耍花样。本来我心情好,都想给那个美国婊子一个痛快了,好让她和老公孩子团聚。」老板思索片刻,「你还是问问莫小姐吧,如果她不肯说,就告诉她,我们可以去向海莉小姐讨教——如果不想连累朋友遭她母亲受过的罪,就老老实实地交代。」

  「老板明鉴。」

  ******************************************************************************

  此时的宴会大厅中,晚宴正在步入其最核心,最激奋人心的部分。

  美酒佳肴固然上品,但客人们的兴趣远不在此——随着会场正中十字形舞台后的大幕拉起,会场的气氛被瞬时引燃。

  后场较年轻的晚辈们开始欢呼,若不是他们的座位和舞台之间尚有一圈仍在故作姿态的的大佬们间隔着,只怕他们这会就要冲上舞台「一展拳脚」。

  本届船宴第一天晚宴的主菜终于呈现——来自世界各地的佳丽们正以最羞耻的姿态进入人们的视野。

  面朝会场不同方向的四面巨大白幕上投射着这些女人的生平过往和她们的巨幅像照,将所有有关于她们的一切展现地巨细无遗。

  这十数位美人儿的身份各异,职业多种多样,年龄也不尽相同。从清纯可人的少女,到年轻靓丽的性感佳人,再到美艳妖娆的成熟女性。这些女人中,年龄大多为二十、三十多岁,年龄最大的一位也才刚刚迈入不惑之年。

  大厅内,灯光一盏盏熄灭,光线逐渐暗淡,直至漆黑一片。人们的狂热也随之稍许冷却几分,现场安静了不少,但人人都听得见身边传来的粗重呼吸和掩藏黑暗中隆隆翻滚的欲望。

  聚光灯亮起,一位身着高开叉白色旗袍的女性司仪从黑暗中现身,浓妆艳抹的她展露着颇具风骚的身姿,口吻轻佻地用泰语和英语向全场问好,示意各位稍安勿躁。

  当暂时把理性捡回来一点的人们耐着性子在各自的座位重新就坐,多台聚光灯的光线又亮起,挨个打亮了舞台上的所有女性。灯光不时变换着色泽,时而白亮得刺眼,时而洒下一抹艳色,用最符合她们每一个人的色调将这些勾人的肉体照亮得透彻。

  白幕上,各种文字影像频频闪过,有关这些足以让人疯狂的女人们的资料被一条条彻底披露出来。包括了她们的姓名、家庭情况、年龄、三围、受教育程度、职业,然后是她们身在此地的原因——被俘、被绑架,又或是别的什么缘由,之后是性经验、性癖等相关的资讯。其中某些女性的介绍中甚至详尽描述了她们接受调教或遭受拷问的过程。

  首个登场介绍的女性,居然是一位知名度颇高的名人——某位去年在东南亚巡回演出时失踪,一度掀起媒体高度关注的女性歌星。出身富裕、从小便接受专业训练的她,二十六岁就在歌坛出道,赢得了骄人的人气和认同。也正因为此,心高气傲的她曾在演出结束后令保镖殴打拥堵在后台通道的歌迷,也经常厉色拒绝一些财大气粗的老板们的追求。而如今,历经长达十个月的性调教后,她终于再次登台亮相。此刻的她一改以往少女风格的打扮穿着,盘着头髻,身着开领西式黑色上装,胸口是一抹暗红色的文胸,端庄之中而又隐隐透着性感。通过大幕上闪过的精选照片,人们可以看到她从刚刚被绑架时傲气冲天的模样,是怎样一天天,一步步陷入如今这般境地。

  「……经历了七十二小时不间断的轮奸后,她终于彻底死心……不出三个月,她就变得像今天这样,像条母狗般听话。现在,有请我们的大明星对大家说两句吧?」一段简短的介绍最后,司仪弯腰将话筒递到她的嘴边。

  「我是一条母狗,会唱歌的母狗,操我吧!操我吧!我可以一边伺候各位,一边唱歌给你们听!」看起来欢愉亢奋的她手握着一支麦克风,面色绯红地高声叫喊。内行人一望便知,她上台前一定是用了不少催情的药物。

  在台下爆发出的哄然笑声中,主聚光灯的灯光跟随着女性司仪迅速转移到舞台的另一翼,开始了第二位女性的介绍——与刚才截然不同,这位女性的打扮过于简单朴素,衣衫甚至有些褴褛。虽然从她一头短发和之下的俏丽脸孔来看大致还算整洁,但她上台前显然没有太刻意的化妆。一身破破烂烂的浅绿色军服下,她的身材尽显,既充满南美女性的丰腴性感,又颇具健美紧致的体型。如果再仔细些看还不难窥见,在她衣物之下,肉体上分布着的多处伤痕——大幕上旋即展示出的是她张开双臂的裸体全身照,向在场的宾客们详细展示。

  「……诸位请看,在她胸口的这一处弹痕,是在她被捕前夕被政府军击中的。这边大腿上的两处伤痕是她曾经受到政府军拷问时——」

  随着司仪的介绍,这个女人的身份逐渐清晰。有人甚至认出,她是南美一个有名的反政府武装的三号人物——半年前,该武装组织被委内瑞拉政府军击溃时,有传言说她被当场击毙。

  司仪如数家珍地细数着她二十五年的从军生涯中在身体各处挣来的种种伤痕,将这个女人曾经的勇猛与不屈尽数道来。但很快,她话锋一转。

  「……被高价转卖多次后,落到我们手里时这个女人已经历过无数次刑讯和轮奸,但她还是趁我们不注意杀死了一个看守后出逃——」

  大幕上滚动展示着这个女人再次被俘后接受拷问折磨的照片和影像,经由司仪之口,栩栩如生地为众人描述了这个女人是如何在短短一周内屈服,又是如何在酷刑下交代出反政府武装用于藏匿资金的瑞士银行账号的过程——在场的一位宾客立时就破口大骂起来,他当年就曾怀疑美国人秘密资助过这支反政府军游击队,却在向她拷问这笔资金的下落时一无所获。

  「那边的贵客,请不要着急哦。今晚,我们准备了诸位所需的一切药物与工具,希望您待会儿玩得愉快。」

  一辆堆满小型性具与刑具的手术推车被推了出来,停在这个前反政府军游击队战士的身边。她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原先一脸刚毅的表情中也开始逐渐渗入恐惧。

  第三位女性的职业和身份叫人一目了然。

  灯光下,一位身穿经过大胆剪裁的护士装的成熟女性出现人们的视线中,她的胸口还别着她的身份卡。

  「圣玛丽疗养院——真是玷污了这高洁的名字,其实这是一家专为拥有权势之人提供性服务的度假村。而正站在你们眼前的,正是这家医院的前护士长——」

  大幕上立刻切出了那张身份卡的近照。镜头的角度选取很是巧妙,人们清楚地看到,这张位于她胸口最突出部位的身份卡后,别针不止穿过了她的护士服,还直接穿过了她肉体的一部分——至于那个部位具体是哪儿,在场的男士们不言而明。

  「……被迫下台之前,那位政客恍然大悟,到底是谁将他贪腐的证据泄露给了媒体。于是,他逃亡之前雇人专门『照顾』了她一下,并将她卖到了全欧洲最大的性奴贩卖组织『酒庄』……之后的三十个月,三十二岁的她熬过了组织中为顶级性奴量身打造的级别最高,强度最严苛的调教——这种培训的淘汰率高达七成,通不过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条……如今的她,除了拥有这一身火辣的身材,还具有常人不及的过人耐力,以及丰富的性技巧……足以满足您的所有要求。」

  司仪接过一只皮掌,朝着台下的某处点头示意后,撩起了这位前护士长的裙摆。毫无羞怯的她会意地将一条腿高高抬起,举过头顶,用双手环抱住,暴露出被剃净了阴毛的饱满阴阜。司仪象征性地拍打,在她浑圆大腿的内外侧与翘臀上留下道道赤红的印痕,让人们亲眼见识到她肉体非同寻常的紧致和柔韧。

  头顶的大幕上,这个拥有177身高,38E豪乳的女人正在男人们的胯下和不同的调教器械上将满头金发四散飞洒,扭动着她修长健美的身子喘息呻吟,这一幕无疑将在场男士们的欲望又撩拨到一个新的高峰。

  第四位出场的女性让众人稍稍感到意外。

  这是一个身材略显丰满的女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寻常的家庭主妇。不过,精心打扮的她正身着一套雍容华贵的红色套裙,再加上脸庞中流露出的一抹淡淡哀容,显得韵味十足。

  「……身高167公分,八头身,从少女时便是当地有名的美人胚子,不过她却嫁给了……终于,她不得不替丈夫偿还债务,献出肉体……好在她的债主仁慈,和咱们达成了协定,今晚她每接待一位客人,就减免她百分之零点五的债务——听到了吗,太太,只要你今晚接两百个客,你们一家子可就自由了。多好的机会啊,可不要错失良机哦?先生们,咱们可得帮帮这位太太呀,是不是?」

  台下不时有尖锐的口哨响起,伴着种种不堪入耳的挑逗声飞上舞台,传到这位妇人的耳中,将她粉饰后的面颊染得通红。稍有经验的客人们都看出这个还戴着结婚戒指的女人接受调教的时间肯定不长——但从观众的反应看来,喜欢这一口的人数倒也不少。

  第五个女人是一位长年身患不感症的中学教师,对各种外来刺激极不敏感的她,内心情感也极度淡漠。虽然年轻貌美,身材匀称,但个性内向又沉默寡言的她直到二十六岁都保持着处女身,也没有男友。

  「……半年前,面对一个学生的公开示爱,她在众目睽睽之中『无视』了那个年轻人——天哪,这个闷骚的姐们儿,这可比直接拒绝他还要恶劣——之后,这位出身黑道名门的公子和他的朋友们一起绑架并轮奸了她。不用说,几个小家伙加上一个不感症的女人,啧啧,这种玩法大概能让人睡着……第二天,这女人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回到学校上课,还当众给了那位公子一耳光,斥责他不该伙同同学绑架她并实施轮奸——天下竟有这般傻的娘儿们——事情闹得人尽皆知,那几个学生不得不退学处理……再次落到他们手里时,她可遭了罪。那些学生带她到当地一家超重口味的SM俱乐部……可谁知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现在的她,不用超级痛的法子折腾,她下面只怕是连一滴水儿都不会淌……今晚诸位不妨把你们压箱底的招数都使出来,让这位不受折磨便不得高潮的贱货见识下诸位的真本事!」

  望着台上这位被大字型拘束在框型刑架中的女人,她的颈部被套上了金属制的项圈,穿刺在乳头与阴蒂的金属小环上还连接着导线,她却仍一脸漠然。观众们大呼小叫,几个颇有性虐狂名声在外的人物不禁想入非非,跃跃欲试。

  司仪拉下了导线末端所连接着的机器上的闸门,电机运作的嗡嗡声响起,这个看似冷感的女人在发电机的攻击下终于有了些反应。

  最开始的十几秒钟,她看起来并没有太过不自在,就连那冷冰冰的眼神也没有多少变化。但没过多久,司仪将之前没有拉到底的电闸缓缓推向末端,这个冰山一般的美人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从双腿开始,由下往上到乳房,她开始颤抖,腰也不自觉地挺了起来,一对沉甸甸的乳房不时猛地抽动一下,又随着这阵抽搐被抛向空中——熟悉了这股感觉的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噼啪声不断响起,胸前的金属夹具甚至激射出蓝色的电火花,肉体也因高压电流的侵袭而彻底扭曲,满面潮红的她舞动四肢,将刑架牵扯得作响。她高仰着头,大张朱唇,显然痛苦万分,但从她喉咙里迸发出的却是连绵短促充满情欲的呻吟。这种异样的发情持续了约一分钟,她仰天一声长喘,下身迸射出一股清流,小腹隆起又收瘪下去,将更多的淫液从阴道喷出,撒在脚下,以实际行动证实了司仪刚才所述的她那不同寻常的性癖。

  观众们欢喜地大呼大叫,继续向台上倾泻他们的污言秽语。

  之后的数位女性魅力依旧,接连引起阵阵轰动。律师、体操选手、舞蹈演员、田径运动员、白领职员、私人保镖……她们无一不是雌性荷尔蒙的集聚体,男性欲望的化身,摄人魂魄的上上佳人。

  灯光跟随司仪绕着十字形的舞台转了一周,现场气氛已近一触即爆的境地。终于,聚光灯没有再次亮起,而那位性感司仪的诱惑力十足的音色却依然从扩音器中传出。

  「今夜最后一位登台的女性,她曾经的身份很不一般。可以说,这个女人是在场诸位不共戴天的仇人——」1如同冰水泼下,除了扩音器中的白噪,场中再无一点声音。

  「他们的绰号很多,戴帽仔!条子!雷子!鬼——没错,这女人是一个警察——曾经是。」

  「五年前,我们在太平洋上设下埋伏,抓到了她。身处大海的中央,深陷绝境的她仍旧不停痛骂、反抗,可结果呢?还没等船靠岸,她就屈服了。」

  「这些狗模人样的家伙!在鞭子和肉棒的教育下,她学会了如何伺候好男人,如何当一个婊子,一个比娼妓还要下贱的荡妇!」

  「之后,她的主人用了许多法子来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花了很长的时间教会她如何享受男女之欢——呦,各位,这种事进展太快就没意思了不是吗?她伺候了无数的男人,用她的那身贱肉,一点一点地赎回她对弟兄们犯下的罪,到今天为止,整整五年——你们说够了吗?」

  一个后排的男人激动万分,他跳上桌子,张口大骂:「放屁!咱们今天要把这婊子操穿!操爆!从她的屁眼操到她的嗓子里!」

  众人纷纷附应,群情激愤中,聚光灯的光柱终于再次亮起——人们惊讶地望见,那位司仪小姐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倾斜的刑架上,开合着抹有玫红色唇彩的朱唇,为众人讲述着这一切。

  「她曾经的名字叫卓妍,国际刑警,专职打击毒品和军火走私。我敢说,在座的大佬中,至少有三分之一吃过她的亏。」

  司仪小姐对着固定在嘴边的麦克风叙叙道来,人们看到,她身上的旗袍已被扯下大半,暴露出了那之下的漆黑色文胸与吊带裤袜,以及她丰腴有致的肉体线条。大幕上,一张张裸照闪过,见证着这个昔日高傲英武的女警是如何从怒目圆睁的巾帼,变成为一个屈服于轮奸和酷刑的女人,又是如何被驯养成一个辗转于男人胯下的性技精熟的性奴。

  「没错,她的罪永远也偿还不清,我们和警察的仇永世不得湮消——所以呢,为了让她以后天天吃到苦头,还请各位大爷今晚手下留情,给奴家一条生路哦?」

  卓妍的语气拿捏得十分巧妙,从慷慨激昂的侃侃而谈,又变回到先前那妖媚而艳俗的调调。人们也得以从义愤填膺的狂热里跳出来,再次沉浸到满溢性欲与征服欲的激昂气氛中去。

  人们总算是听明白,这个身段勾人的妖精,原来竟是一个国际刑警?

  台下,不少人正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再怎么「手下留情」,作为船宴的「上台」女人,更何况还曾是一个女警,今晚无论如何都怕是不得善终了——看来,这娘们真是个顶级的骚货,而且还是个不输给刚才那女性教师的受虐狂。

  仿佛猜到了男人们的心思,卓妍直勾勾地盯向台下的人群,伸出专为侍奉男人而整形过的细长舌头,在嘴唇四周抹了一遭。她扭摆着全身唯一可以有限活动的腰胯部位,用混杂着不屑与挑逗意味的露骨蔑笑向台下倾泻着她的妖冶美貌:「来啊,那边几位看起来像是要吃了我的客官,有什么话就上来说道说道。可不要光想不说,光说不做呀。对付那边那种天生的冷疙瘩算什么本事——呵呵呵,还是说,其实都一样,反正你们这种男人就只会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

  面对赤裸裸的嘲讽与挑衅,几个已然怒不可遏的男人顿时就冲了过去。被台上的安保人员拦下后,他们迅速占领了排队区域的头几个位置,然后向卓妍比出各种手势,大声宣誓今晚会使出浑身解数叫她生不如死。

  「奶奶的,我那娘们儿哪去了?」独享着满桌无人问津的佳肴,邢老大自斟自饮,一边抱怨,「本来还想让那妞见识见识什么叫『上台』的呢。」

  在他的身边,反应稍慢的男人们前赴后继地从绕开前排席位的过道涌入了设在舞台四周的等候区,排起了长队。

  而前排的大佬们,除了几个过于持重,还没有做足姿态的人之外,大部分人早已起身,互相说笑探讨一番后,笃悠悠地走上舞台,奔向了他们看中的女人。

  不多时,每一位佳人身边,男人们纷纷就位,唯独那位叫卓妍的女警身边没有一个人。

  大佬们在短暂商量后,他们委托一位懂得泰语的黑道领袖将一致的意见转达给了其余众人——那个叫卓妍的女警,晚辈们可以直接上,不用等他们了。

  听到这个消息,排队等候的人群沸腾了,他们中甚至有人在台下就解开了裤子,将之抛向远方。大佬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其实,这五年里,或早或晚,性交亦或是性虐,他们早就在这个名叫卓妍的婊子身子上享受过无数次了。

  「喂!你们这群只敢缩在老大背后的软炮!还在等什么?等老娘我教你们怎么抱女人吗?」麦克风中再次传来赤裸裸的挑衅,随着卓妍喊出她今晚的最后一句台词,愤怒的男人们如潮水般涌上舞台,残酷的盛宴正式开始。

  一团混乱的舞台,与空空荡荡的用餐席位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保安在高度紧张的目不暇接与措手不及中自然也不会注意到此时的宾客席位中,仍有两个人留在了他们的席位上。

  邢老大看了看大佬们占据的半边舞台和那些在他们的手腕下尽显淫靡或是痛苦不堪的女人们;又看了看舞台东角,那个被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包围,连影子都看不着的女警;以及被人群挡在外围急得抓耳挠腮的嘴上没毛的小年轻们。

  他不禁笑,笑得随意又得意。

  「妈的,也不怕把这台子站塌了?」邢老大边嘀咕着,边把身边其他人盘子里没动过的上好牛排放到自己面前——上菜恐怕要暂停一会了。

  「你没看见吗,那台子可是一整块汉白玉的基底。」另一个人,也就是邢老大先前看到的那位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我就知道我没认错人——这块太老了。」邢老大把嚼了一半没嚼烂的牛排吐了出来,又盯上一块肥的流油的鹅肝。

  「邢老大不上去乐呵一下吗?」

  「谭老哥不方便把墨镜摘了吗?」

  他们相视一笑,彼此不再做声。又过了半晌,邢老大见谭文祖既不动筷子刀叉,也不吭声,只是静静地坐着喝茶,顿觉兴致索然,便递了根烟过去。

  「你还在抽这个牌子?」谭文祖接过颇令他怀念的骆驼牌香烟,「当年在战场上,要弄到——嗨,都是当年的事了。」

  「老哥现在抽雪茄了吧?」

  「这里是禁烟席,我们出去说吧。」

  二人离席步向甲板,邢老大临走前还不忘问门口的侍者要了个一次性打火机。

  ******************************************************************************

  「之前,在牢房里的时候——唔,呕——抱歉,那时,我看到……审讯室的角落里,有一个金发的女人被吊在……」

  「是,她就是老板委托您派人跟踪,提供航班信息的美国女人。田中先生,您还好吗?」

  洗胃之后,田中显得很虚弱,婉拒了前往晚宴会场的请求。在回房的路上,他对陪同他的人提出,想要去甲板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一阵干呕之后,把大半个身子搭在栏杆外侧的田中眺望着一片漆黑,天海难辨的远方,他从上衣的兜里掏出一副看起来与他不太合衬的宽边眼镜戴在鼻梁上,然后漫不经心地和旁边的保镖聊起来。

  「好多了,非常感谢,你们的准备很周到。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懂医术。」

  「多谢夸奖,田中先生。往年船宴,每次总会有酒精中毒的客人,还有那些『上台』的女人,她们更加用得着——」这个男人是阿虎的三个手下之一,常年从事刑讯工作的他看着眼前田中戴上眼镜的古怪样子,苦笑道,「还有就是刑房里的差事用得上——不瞒您说,我的本事比起阿虎大哥他们差远了——不过没有我这两下子,那个叫海莉的美国妞早就死透了。」

  「医术再高,就能保住命吗?」田中突然转过身,背靠在栏杆上问道,「她们的命——那些正在『上台』的女人。」

  「难保,不过没什么关系,老板花了大把的钱,把她们都『买』下来了,弄死也没多大事的——还是死了的好,活下来也废了。」

  「嗯……」

  「田中先生是不是觉得遗憾——要不然,我去把今年的」菜单「拿给您看。您指定一两个,我去会场招呼一下,把她们送到——」

  「不,那太对不住同道兄弟了,本来就是我贪图酒色误事,还要这般夺食吃相,未免太过无礼。」

  「是,不好意思啊,田中先生,我是个粗人。」

  「过谦了,明明牢房里的四个人里就你是一副书生相。还有你的手法,唯独你与众不同,你的医术绝不是什么江湖法门——你系统地学习过医术,你上过学,有文化,我没说错吧?」

  「……田中先生好眼力。」

  「怎么称呼?」田中往一旁瞟了一眼后,摘掉眼镜,重新将之折好,放入外套的上兜。

  「田中先生不弃,叫我素察就好。」

  「一直待在船舱的最下层,挺无聊的吧?老板不是说了,要你照顾好我。那你开个小差想必也无妨——不如找三五佳人,我们小叙片刻,浅酌几杯,意下如何?」

  「承蒙田中先生看得起,可惜了,之前您洗胃的那会,老板下了令,今天我们弟兄四个还得连夜审讯那个美国人。」

  「这样啊……说起那美国女人,她看起来,呵呵呵,不错,真不错,她肯定是嘴很硬的那种类型吧?」

  「可不是,就是男人也从来没见过这么能挺的。自从被抓来,什么都没招。阿虎哥说,今天夜里我们要用最狠的几招来招呼她。」

  「不会弄死了吧?」

  「不必担心。不瞒您说,这个女人和老板有不共戴天之仇,反正莫馨绮已经抓到了,就是真弄死了老板也未必会怪罪。」

  「哦,素察兄,我有个不情之请——」

  「不敢,田中先生请说。」

  「我突然有点想——嘿嘿,我还真没试过像她这样的女人。」田中露出一脸淫笑,「叫做海莉是吧?能够骑在这种女人的屁股上,一边收拾她一边听她的叫唤,定会十分有趣,可否——」

  「这恐怕有点——我们这边很赶时间,老板明天一早就要结果。」

  「不必为难——我一个人回房待着也未免太过无聊,还得多连累几位自家兄弟彻夜守着我。若是不弃,让我在审讯室里旁观可好?凭你们的手段,定能让这条母狗乖乖交代。之后我们再教教她怎么摇尾巴——这样比较有意思不是吗?」

  「……这,我要请示一下。」

  「还请示什么,你没发现老板今晚很累了吗?她甚至都没碰那个女警一下。」

  「这倒是。那好吧,只要阿虎大哥同意的话。」

  「他肯定会同意的——如此,就有劳带路了。」

  田中努力操持着他先前练习许久,不甚擅长的猥琐笑容。虽然看起来因为刚从安眠药的毒害下恢复而显得有些勉强,但他眼神里透着的那股狂热与饥渴却无比逼真,相当具有说服力。

  毕竟,老板本人不在,他手下的一个打手又怎会忤逆自己的「无伤大雅」的请愿呢——田中如此盘算着。

  ******************************************************************************

  宴会大厅中,气氛正浓。

  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正在一位身材标致的女子背后用大幅度的动作反复将粗大的阴茎扎进她的后庭,又粗暴地拔出来,有时甚至还会牵扯出一小截粉色的直肠。面色惨白的女子扶着一张铁桌,面色万分扭曲,鲜血正从她的股间沥下,被撕裂的肛门给她带来无穷痛楚。

  正在强暴她的男人是一个南美的毒枭,在他的身旁不远处,一个白人正在捣鼓一台电刑用的小型发电机——他一边蹂躏着胯下的女人,一边扭过头对那个白人皮笑肉不笑地提着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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