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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勇ABO] Yuri in Nest Chapter 3

[db:作者] 2025-07-11 23:07 5hhhhh 9190 ℃

Chapter 3

從來沒有過這種經驗。

在維克托二十八年的人生以來,像這樣進入另一個人的身體,還是第一次。

用手指觸碰時,他就能感覺到對方體內的生殖腔非常狹窄柔軟,但真正進入後,他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沉溺於發情期,因為感覺實在太好了。脹痛的性器被緊緊裹著,勇利自己大概沒有自覺,但身體深處卻在不斷收緊,溼潤與灼熱的程度超乎想像。

「勇利……」他垂下頭,直接地在戀人耳邊低聲稱讚,「太棒了!Perfect!你的裡面——」

「不、不要說!」日本青年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唇,打斷了他,「維克托……快點。」

維克托握住那隻手,在無名指的戒指上吻了一下,笑著道:「交給我吧。」

儘管竭力維持外在的從容,但只有本人知道,自己毫無餘裕可言。維克托試圖在腦海裡思考雅可夫的臉孔與怒罵的情景,完全沒有作用,身下的人的氣味讓他失去了理智,只差一點點就要毫無顧忌地開始宣洩欲望。

「維克托的味道變了。」勇利將臉埋在他胸膛上,嗅了嗅,「很美味的樣子……」

霎時,維克托忽然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這是……所謂的易感期?

維克托在書上讀到過,Omega進入發情期後,散發的費洛蒙會影響Alpha進入非同尋常的生理狀況,那就是所謂的易感期。Alpha的易感期跟Omega的發情期一樣會持續數天,僅有這段期間,Alpha能夠在Omega體內成結,前後能達成數次,直到易感期結束後,一切就會恢復正常。

因為從來沒有過這種經驗,直到勇利說出來,維克托才意識到真相。不過,即使是進入易感期,第一次成結也不是那麼輕易的事情,至少要做過幾次才能讓Alpha的身體真正做好成結的準備。

勇利不滿地戳了戳他的髮旋,維克托這才回過神來。

「說過幾次了,別這樣戳髮旋……」他有點哭笑不得,「勇利是故意的嗎。」

「維克托只能看著我,這是約定。」勇利凝視著他,臉上依舊潮紅,但富有韌性的四肢卻纏了過來,整個人都與他緊緊相貼,神態略微侷促,「我……比任何人都好,對吧?」

這句話還有幾分不自信,維克托立刻道:「當然!勇利永遠都是最好的!」

勇利低下頭,但他可以聽見輕微的笑聲。

維克托這時才注意到,對方的性器一直挺立著,意識到自己作為戀人的失職,連忙伸手攫住那裡輕柔地摩擦,才摩挲了一會,前端就已經溼透了。

受到快感的刺激,身體深處裹住他的甬道似乎收縮了幾下,維克托忍不住往深處貫穿,即便已經完全進入,但他還是懷有一點無法形容的顧忌,動作也小心翼翼的。直到確認這樣的抽送不會讓勇利感到痛苦,才開始慢慢放下顧慮。

平常叫維克托起床、招呼維克托喝咖啡、或者用親近的口吻埋怨維克托的聲音,這時早已浸透了情慾,連具體的字詞都無法表達,唯能斷斷續續地呻吟。跟平常做愛時的聲音很像,但又有點不同,維克托過了一會才察覺是疼痛的緣故。

這一次沒有壓抑痛楚般悶而沉的低喘,勇利的身體完全敞開,適應了一切,完全沒有任何額外的負擔。

「維克托……」

「嗯?」

「你的表情好興奮的樣子……」

「是嗎。」

儘管這麼說,但維克托其實知道那是真的。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裡都非常興奮,脹痛的性器始終在尋求更多快感,以至於他必須用盡所有努力才能不在短短幾分鐘內宣洩,柔軟溫熱的內部像是需索著他一般,不斷將他吞入更深的地方,刺激感強烈到讓人腦海一片空白。

不知不覺,維克托汗流浹背,唯一的念頭是追逐快感,機械地不斷重複同樣的動作,一再填滿需索著自己的生殖腔,但即使如此,勇利也依然十分滿足的樣子,目光迷亂失神,唇角微微溢出一絲唾液,雙腿不再纏在他腰部,而是竭力往兩側敞開,雙手緊緊環抱著他的頸項,全身都在無言地迎合著他。

……這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看見的勇利。維克托的心跳快得異常。

勇利尋找著什麼的時候,眼神總是閃閃發光,然而這一次卻與以往不同,勇利的雙眼是潮濕的,帶著濛濛的霧氣,如同迷失在情慾之中。

他見過很多勇利,比賽前緊張的勇利,喝醉後大膽的勇利,對他無可奈何一臉無奈的勇利,向他要求什麼時神態侷促的勇利,被他驚嚇而瞪大眼的勇利,忍著羞恥手足無措的勇利……但這一次是新的勇利,完全沉淪在欲望之中,讓人挪不開目光。

快感不斷堆疊,即將來到頂點,但維克托仍壓抑著宣洩的欲望,直到確認勇利在他身下不停顫抖,腹部多出幾道白濁痕跡,身軀隱隱痙攣之後,才將自己用力推入深處,深而重的摩擦著,將黏稠的體液留在對方體內。

這是維克托初次在另一個人的生殖腔內射精。

勇利的反應非常驚人,除了不斷呻吟之外,甚至還哭了起來……不,說是哭也不夠精確,對方的淚水溢滿眼眶,表情一片空白,微微張口,臉頰、耳朵與頸項都紅得不可思議,身軀緊繃地弓起,腰部主動往上挺,彷彿想要迎接他最後幾次撞擊。

「維、維克托……維克托……」勇利叫著他的名字。

他低頭堵住了勇利的嘴唇,那一瞬間,勇利吸吮著他的唇舌,似乎想要更多,火熱的舌吻持續了好一段時間,維克托忘情地與對方唇舌交纏,下身的快感終於來到盡頭。

結束之後,維克托壓在勇利身上,低聲喘息。

這還只是第一次而已,性器的硬度與形狀並沒有消退,依然埋在裡面,但距離成結或許還要一點時間,他緩慢地將自己抽了出來,沒有忽略勇利在那一刻輕微地顫慄,因為尚未成結,體液順著他的動作流出,從窄小的入口處溢了出來,形成一道白痕。

「勇利,稍微……休息一下吧。」他低聲道。

維克托口乾舌燥,正想著該去拿水過來,勇利已經用手臂支撐著自己坐起來,低頭含住了他的性器,仔細將殘餘的白濁舔舐乾淨,甚至嚥了下去。

「維克托的……很美味……」對方輕聲道。

他愣了一下,感覺下身又是一陣脹痛,臉上微微發熱。其實他可以理解,他先前也想舔對方的體液,但是這與之前不同,在做愛途中這麼做,只是還未滿足的象徵,對方是在邀請他繼續,而不是要求無意義的歇息。

「勇利的體力真好,不愧是比我年輕。」維克托不禁笑了。像那樣短時間內連續高潮了兩次,實際上應該相當消耗體力,至少也該休息片刻,但是勇利跟一般的Omega不同,根本不需要也不想要這種優待。

「只有體力的話……我不會輸的。」日本青年抬頭望著他,眼底寫滿尚未饜足的渴求。

……這到底是第幾次?第三次嗎?

身體始終糾纏在一起,對於時間的觀念也變得奇怪,維克托拿起一旁的礦泉水瓶,打開之後含了一口,直接餵到勇利口中。對方微微張唇,並沒有拒絕他的服務,兩人的身體還連接在一起,高潮餘韻尚未過去,在兩人都喝過水後,氣息也沒有平靜下來。

「維克托,再一次。」

「Wow……這都幾百萬次了……」他的苦笑裡夾雜著喘息。

這是兩人在冰場練習時常有的對話,換了情境也依然適用;不過維克托確實有些疲倦了,在體力不如對方的前提之下,能配合到這種程度已經是全力配合了,發情期之外的時候,一天做三次也就差不多是極限了,況且維克托早就不是青少年了。

「這是第四次,維克托還沒成結。」勇利把汗溼的頭髮往後一撩,從下方仰望著他,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如果維克托想休息一會的話,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其實維克托自己也隱隱察覺,距離成結的情況已經很接近了,但就是還差一點點。勇利的提案不能說不好,他想了想,就著連接的姿勢將對方抱了起來,自己往後躺下,笑著道:「那就交給你了,勇利會讓我舒服的吧?」

「當然。」勇利毫不猶豫地道。

那個不知道藏在哪裡的開關打開了。

維克托意識到這一點,平常做愛時偶爾也會有這樣的情形,一旦開關打開,對方就會比平常積極許多,況且剛才做了三次,生理需求稍微被滿足後,發情期帶來的衝動漸漸減少,勇利大概也不像最初一樣迷亂恍惚了。

勇利跨坐在他身上,因為進入角度的關係有點難以掌控力道,試探地動了幾下後才開始掌握訣竅,像騎馬一樣,緩緩地在他身上晃動腰部,用身體吞嚥他的性器。維克托有些疲倦,但性器卻依然亢奮,完全不受疲累的生理狀況或想要休息的意志影響,或許在成結之前,那裡都不可能軟下去。

勇利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維克托原來也會露出這副模樣啊……」

「咦?」維克托一瞬間沒意識到對方指的是什麼。

「這麼舒服的模樣。」勇利輕聲喘息,手指在他胸膛上劃過,「流了好多汗……臉也很紅,跟平常不一樣……」

「平常的勇利可不會連做三次還不滿足哦?」

「……」

對方的沉默讓維克托有了不好的預感。那陣沉默是什麼意思?畢竟勇利是比自己年輕,體力又好得近乎怪物,難道說平常自己確實都沒有滿足戀人,勇利是看在他的自尊與面子的份上才假裝滿足,實際上一直欲求不滿?維克托愈想愈是錯愕,「勇利,莫非你——」

「我沒有說不滿足吧。」勇利低下頭,露出微笑,在他臉上輕舔了一下,「維克托剛才在想什麼?」

維克托看著對方,發覺勇利是在舔他的汗水,情不自禁道:「為什麼要那樣試探我啊!我可是一直都很認真地想要滿足勇利呢。」

「我知道啊。」勇利又舔了一下他的頸項,這跟馬卡欽充滿喜愛及親暱意味的舔舐完全不同,勇利是真的在品嚐汗水的味道,「因為做愛的時候,我一直看著維克托,維克托每次都會忍耐到讓我舒服之後才肯射出來,我都知道。」

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普通到極點的對話,連Dirty talk都稱不上,卻讓維克托感到鮮少體驗過的難為情。做愛本身當然不值得羞恥,他也不曾因為裸體或性愛而覺得不好意思,但是被容易窘迫的勇利這麼一說,忽然就讓維克托不知道該作何反應——角色完全反過來了,勇利說的是他平常說的台詞,而且毫不羞赧。

打開開關後的勇利跟平常差異太大了,往常連保險套與潤滑劑都不會直接說出口,而是用「那個」與「這個」之類的代名詞稱呼,這時卻又完全忘了羞恥,真是太難懂了。不過這種難懂的地方,也是勇利吸引他的地方。

「Amazing!勇利終於學會怎麼調情了,作為戀人好驚喜!」維克托笑道。

「是嗎?」勇利頓了頓,目光挪到他臉上,盯著他看了一段時間,末了才有點驚奇地道:「咦,沒想到維克托也會害羞。」

「勇利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我也是一般人啊。」維克托臉上發燙,但真實的理由跟情慾毫無關聯,即便不想承認都不行,索性自暴自棄道:「勇利都說了那種露骨的話,我不可能無動於衷吧?」

有一段時間,維克托曾誤會勇利對男性毫無興趣,理想戀人的類型是女性Alpha,雖然事實證明那是他的誤解,但勇利在這方面也確實不太積極,所以對方一旦主動撫摸他、引誘他,維克托便難以招架。他見過很多次沉浸在情慾中的勇利,甚至可以說是熟悉,但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在對方眼中是什麼模樣,所以勇利初次提起時,他很難平靜以對,或者不動聲色地帶過話題。

「維克托好可愛啊!」勇利低下頭,微笑著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明明是勇利比較可愛。」維克托無奈地反駁。

勇利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明明在做愛,居然露出了笑容。就像剛剛突然親了他的額頭一樣,勇利有時會有一些讓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而相當隨意的行為,比如戳他的髮旋、拍他的頭頂,自己並不是小孩子,過去與戀人交往時也從未被這樣對待過,但感覺卻出乎意料地讓人喜愛。

儘管不能仔細分辨,不過維克托隱約明白,這是勇利表現愛的形式之一。大概誰都不知道,那個抗拒與粉絲握手、對於旁人應援也只給予公式化感謝回應的勇利,私下會是這副模樣,住在日本時,兩人一旦變得熟悉,勇利的態度就開始變得隨便,偶爾還會敷衍他,也不太會抗拒他的靠近;等到彼此真正成為戀人後,一向被動的勇利終於會主動對他伸出手。

如同突破了層層關卡,維克托越過了勇利的心防與戒備,接觸到對方埋在心底深處的感情,兩人才終於走到這個地步。

「剛才勇利也說過會全部喝下去的吧……我很期待哦。」維克托啞聲道。

勇利順從地點了點頭,低頭在他頸項舔舐著,手指捧著他的臉,讓他微微轉過頭,稍微露出後頸。那裡是腺體所在的地方,即便Alpha不能被標記,但那裡散發的費洛蒙不會比體液少,勇利不斷地舔舐著,對那裡非常執著,維克托不禁低聲喘息。

在這段時間,勇利的腰部沒有起伏的動作,但卻不斷收緊腹部,利用身軀內部的力量擠壓他埋在深處脹痛不已的性器,即便維克托已經宣洩過幾次,仍被弄得情慾高漲。

「想咬下去也可以。」維克托低聲笑了起來,「如果是勇利的話,說不定能標記我。」

雖說標記後會讓Alpha與Omega對彼此產生歸屬感,但過程始終是Alpha標記Omega,反過來的情況在歷史上從未發生過。維克托當然是在開玩笑,但是仔細想想,如果勇利真的咬下去會是什麼感覺,他有點好奇。

「你在說什麼啊,那是不可能的吧。」勇利失笑。

「因為勇利是帶給我驚喜的天才嘛!」維克托理直氣壯地說完,忽然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特別是下半身,某種酥麻又陌生的感覺流竄過去,他頓了頓,突如其來地起身,倉促地將性器抽了出來,讓勇利趴下,自己改從後方進入。

「維克——唔!」

「對不起,勇利,我現在……」維克托腦海裡一片紛亂,甚至都不知道要說什麼,甬道混雜了彼此的體液,潮濕溫暖,勇利的氣味溢滿整間臥室,他一次又一次地進入與抽出,即便快感一再堆疊,卻覺得怎麼都無法滿足,「我……我快要……」

身下的人側著臉,微微張口,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閉著雙眼承受著遠勝先前的激烈撞擊,肉體拍打的聲音異常響亮,維克托甚至可以感覺到,被自己進入的地方已經在痙攣了,只要再一下,勇利就會高潮,只要再一會——

等到對方終於無聲地射精時,維克托重重頂了一下,讓性器進入最深處,終於不動了。性器的感覺很怪異,比往常還要灼熱,甚至還在膨脹,過了一會,維克托才意識到那就是他的結,下方的勇利發出了類似啜泣的聲音,或許是被他弄痛了。

來不及拔出去了,維克托腦海一片空白,低下頭,找到對方的後頸,毫不猶豫地在那上面咬了下去。咬下去的瞬間,勇利叫出聲音,多半是非常疼痛,渾身都在顫抖著。維克托的心如同被剖成兩半,一半為自己弄痛勇利而懊悔愧疚,另一半卻因為標記與成結而喜悅得無以復加。

勇利還在顫抖著,維克托抱著對方,收緊牙齒加深了齒痕,口中的味道讓人著迷,費洛蒙的氣息刺激著他的神經,彼此的下半身緊緊貼合著,維克托可以感覺到結已經完成而不再膨脹,取而代之的是甜美到無法形容的高潮,非常緩慢,但快感與激烈程度卻不下於往常,自己的性器正在一點一點地排出體液,這個過程從開始到結束至少需要十五到二十分鐘。

直到確認標記完成,維克托才鬆開牙齒,在留下齒痕與些許血跡的後頸溫柔舔吻,啞聲道:「對不起,勇利……一定很痛吧?只要一會……再一會就好,對不起……」兩人的身體仍連接在一起,這個結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消退的,維克托也不可能冒著讓對方受傷的風險直接抽出來,除了等待結束的那一刻,基本上是束手無策。

勇利背對著他,一語不發,維克托愈發緊張,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正想著該再次慎重道歉時,對方拉著他的一隻手往下,放到兩腿之間碰觸性器。幾分鐘前才發洩過的器官不知何時又膨脹起來,前端沾染著剛剛溢出的白濁,摸起來觸感溼潤堅硬。

「勇利,你在做什麼?」維克托茫然道。

勇利轉頭看了維克托一眼,臉上滿佈著潮紅,按著他的手掌磨蹭性器,才過了片刻,勇利忽然不受控制地抽搐著,發出了甘美的呻吟。沒有射精的高潮,維克托知道這是什麼,可是他無法理解,為什麼在被自己標記甚至是承受成結的痛苦之下,勇利還會覺得舒服。

「維克托……是我的了。」勇利喘息著,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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