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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玉踪续作】欲乱边尘 第九章,1

[db:作者] 2025-07-11 23:07 5hhhhh 9780 ℃

           【香山玉踪续作】欲乱边尘

 

 作者:lucylaw

 2017/5/2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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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周心情颇好,所以,一周双更你懂的。***********************************

                第九章

  宋莫言本来已经打算告辞,见雷斌似乎还有话要说,停住了脚步问道:「庄主还有何事?」

  「宋先生莫急,我们慢慢说。」雷绍裘说道:「不知宋先生对我山庄眼下的形势,以为如何。」

  显然雷绍裘的意思是,要问一问宋莫言对于眼下的百草山庄群雄逐鹿一事的看法。虽然他平时对这百草山庄的事情也是思虑颇深,但真要让他给雷斌分析一下山庄的形势,很多话却也不便开口。

  雷斌见宋莫言沉默不语,便说道:「宋先生不过顾虑,在下直言相告。目前山庄内部已经派系林立,潇湘子一派实力逐渐壮大,已经成为了我们难以遏制的力量。我这边的蒋门已经是群龙无首的一盘散沙,而张康自己又身中剧毒,战斗力折损十分严重,当下的情形对于我们来说可是十分凶险的。」

  雷斌顿了顿说道:「七日之后,正好是山庄重新拟定四大掌故门派的时候。我和二弟有两个想法,不知道哪一个好。第一个是开放今年的门派更换,让其他门派选择四大门派的进行比试。在这一次的比试中,潇湘子,姬月娥的门派自然是没有人敢挑战的。而张康虽然中毒,但依靠他门下的实力,应该还是可以应付过去。不过蒋家,应该就保不住前四了。在候选人中,实力最强的孙,卓,尉迟三家中,孙玉蓉和尉迟义进都是我曾经亲自培养起来的,对我足够忠心。因此他们两家无论无论谁胜出,对我们都十分有益。」

  「但是这样做,也有一个弊端。」雷绍裘接过话题说道:「大哥现在刚恢复,我觉得也应该以维稳为主。且蒋铁青这些年对大哥也是竭尽忠诚,大哥不想给他人留下一个过河拆桥的话柄。对此,我们兄弟二人意见不一,宋兄弟见多识广,因此我们才冒昧以山庄之事相问。」

  宋莫言明白二人的心思,眼下山庄中两派斗争已经势如水火。倘若潇湘子真的发难起来,只要布置妥当,即使有雷斌恐怕也胜负未知。这样的情况下,就更要求雷斌等人行事的谨慎了。

  宋莫言沉吟了一下,说道:「在下意味,庄主目前首要的,的确应该是维稳,但维稳不意味着被动。宋某建议庄主,或许可以纳新而不吐故,借这次机会将四大掌故改为六大掌故,一方面,可以维持其他的掌故的安定,控制人心。另外一方面,又可以吸纳新鲜血液,让新人去制衡老人,二位以为如何?」

  听了宋莫言的话,雷斌似乎恍然大悟,而雷绍裘更是拍腿叫绝。雷斌正色说道:「好,就依先生所言。二弟,麻烦你通知山庄,七日后举行大典,四大掌故保持不变,新增两个大掌故的席位,接受其他山庄门人的公开比试。」

  但两人不知道,宋莫言的这番想法其实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几天前,宁氏曾经拜托过他要帮忙保全蒋门在山庄中的地位,当时他虽然没有答应,但宁氏那充满风韵的眼神早就留在了他的脑海里。这两天虽然他努力思考着如何给雷斌说这事儿,但终究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但就在刚才,雷斌主动拿山庄的变更的事儿跟他讲起的时候,他却突然福至心灵说出了这个想法。

  雷氏兄弟二人还在低头讨论着山庄的事物,而宋莫言心中却飞到了其他的地方。这宁氏的央求似乎就这样在不经意间,被他看上去轻描淡写的两句话解决了。不知道这个俏寡妇得到这个消息后,会作何感想。

  「庄主,苏夫人来访」侍女的声音打破了三人的交谈。恢复生机的苏希娇,此时穿着一身鹅黄长衫,背着药箱出现在了房门口,嘴角还挂着一丝神秘的微笑。而一旁面色红润的珊儿,此时更是面目含春,似乎两个女人之间刚才聊到了什么闺蜜间的隐私话题一样。

  「啊,少爷也在这里。」珊儿说道:「庄主,苏夫人特来给庄主号脉。」

  「啊,苏女侠,快请进。」雷绍裘招呼道:「正好我们的事情也谈完了,雷某就此告辞,劳烦苏女侠了。」经过了昨天的事,山庄上下对苏希娇都恭恭敬敬的,甚至比对宋莫言还客气。

  宋莫言把苏希娇叫道一遍说道:「娘子,恰才我和庄主说了很多陈年往事,这些事情,可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说罢,简单把刚才的事情给苏希娇说了一遍。苏希娇对山庄后面的权力斗争并不感兴趣,但唯有雷斌和桃花的一段感情纠葛,她听的十分仔细。而另外一旁已经完全被雷斌俘虏的珊儿,此时听了更是脸上露出一阵怜惜。

  「相公。」苏希娇打破凝重的气氛道:「我是来给庄主诊脉的,你却在这杂七杂八说这么多。」一边说着,一边打趣道:「这查案啊,是你们男人的事情。从今日起,我的角色就是帮庄主恢复男人的元气,这里面还要珊儿姑娘的多协助。」

  苏希娇的本意是帮助雷斌恢复身体,然后协助调查。但这句无心的话实在有些歧义,让雷,宋二人微微一愣。但这边的珊儿却知道苏希娇内心的意思,是想借此机会,让她照顾庄主的身份做实,心中一阵感激。却又见苏希娇表达不善,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苏希娇见本来化解尴尬的话,竟然把气氛弄得更加尴尬了,于是只好吐了吐舌头,来到雷斌的床边。苏希娇一边叫雷斌脱掉上衣躺在床上,一边从药箱里拿出了银针,在他上身的几处大穴扎了进去,然后又点燃了几根艾条开始在上面烤灸着。宋莫言知道这针灸没有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只觉得一个人呆着也是无聊,便说去看看张康,离开了小屋。

  「庄主今日运功,可有什么感受?」苏希娇在雷斌的几处大穴上灸了一针后,柔声问到。

  「今晨起来之后,我曾尝试运功,只觉得经络之间似乎还有一些阻塞,以至于真气运行并不十分通畅。」

  「嗯,庄主中毒太深,虽然此时体内的毒性已经祛除了八成,但还是有一些余毒残留体内。倘若运功之时遇到阻塞,切不可强求。待日子久了,经络痊愈,自然可以恢复。」苏希娇说着,突然俏脸微红道:「今日前来,还有一件要紧的事要嘱咐雷庄主。」

  「哦?夫人请讲。」

  「庄主可知,你的毒是怎么化解的么?」

  雷斌听了苏希娇的话立即说到:「我正想请教夫人,因为我中的这鹧鸪红之毒,毒性甚为猛烈,且毒素会附着在肌肉间,夫人是怎么化解的?」雷斌是制毒的高手,自然也是解毒高手。他本以为这鹧鸪红之毒独步天下,没想到竟然被化解,自然是十分渴望知道这其中的方法。

  苏希娇当下便将昨日如何用蒸汽之法,然后用女体交合为引,用来祛毒的过程一五一十告诉了雷斌。单单只有情况危急之时,自己用双手替雷斌揉捏下体排精的事,略去不说。

  「哦,夫人竟然使用如此奇法。」雷斌听了苏希娇的说法十分惊讶,其中的关键几步的理解更是觉得匪夷所思。好在虽然他惊讶,但言语之间并不轻挑,所以并没有让苏希娇觉得尴尬。雷斌沉默了好一阵才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这个世界上,真没有解不开的毒素」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对珊儿说道:「珊儿,幸苦你了。」

  珊儿听了,急忙连连摇头说不,但情之所动眼泪却反而忍不住地滚了下来,娇滴滴的样子,让雷斌也为之一颤,肩上银针随之一抖。

  「庄主切莫激动,收敛心神,不然容易跑针。」苏希娇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雷斌肌肉嶙峋的背部,若有所思地说道:「珊儿对庄主是一片真心,望庄主珍惜才是。」

  「苏女侠放心,在下等伤愈后,即刻宣布纳珊儿为侧室,定要好好补偿她,给她一个名份,夫人以为如何?」

  这正是苏希娇想要达到的效果,自然说好。听了二人对话的珊儿,此时激动的情绪几乎就要失控,跪下身子对苏希娇说道:「夫人,你对珊儿的天高地厚之恩,珊儿永世无以为报。」却听见苏希娇噗呲笑了一声道:「你谢我干什么,你要谢的是庄主。」

  珊儿听了,红着脸说:「珊儿自当竭力服侍庄主。」

  苏希娇有心要调戏一下珊儿,听了她的话便说道:「珊儿,你这服侍是什么意思?」弄的珊儿心中又是羞涩,又是欢喜,特别是昨日在雷斌身上得到的快感,竟然又在心头浮现。

  「好了,说正事吧。」苏希娇说道:「此刻庄主虽然毒素已经去了七八成,但还是有一些残留毒素的,除了这两日一次的针灸,庄主还需要一法方可化解毒素。」

  「哦?什么方法。」

  雷斌的问题,让苏希娇竟然有些难以启齿,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庄主需要每两天行房一次,每次行房次数不可多,也不可少,泄身一次即可。这鹧鸪红的毒素,会逐步随着庄主的行房而被排出体外。不过庄主功力深厚,想来也是阳气旺盛。所以,珊儿你在这方面你还要好好动动心思。」

  珊儿明白苏希娇说的动动心思是什么意思,这雷斌天赋异禀,床第之间的持久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昨日她在雷斌昏迷之时的主动出击尚且片甲不留,若待他身体恢复,纵情伐挞,那自己是决计受不了的。看来,这找来其他姐妹一起配合承欢雷斌膝下,自然是少不了的了。

  「对了,还有一事,需要牢牢记住。」苏希娇说道:「此时庄主的阳精尚有余毒,所以万不可在女子体内泄身,否则毒素将会被女体吸收的。所以还望庄主保持清醒。」

  「夫人叮嘱的事,在下自然谨记。」眼前的场景,雷斌只觉得有趣,两个美妙女子,就这样当着自己的面条论自己的性事,也算是奇闻一件。

  却说这边宋莫言在张康处呆了很久,直到午后才从那里出来。此时关于扩充掌故人数的消息已经被散播出去了,周围的每一个人好像都在议论这个事情。尤其是那些年轻弟子,个个都摩拳擦掌,似乎要借这个机会一举出人头地。

  宋莫言看着他们,心中想起了那个一筹莫展的宁氏,此时她应该心结解开了吧。不知道她再见到自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宋莫言心里想着,竟然不知不觉地来到了蒋门的地盘上。

  此时蒋门的门人,似乎也是一脸愁云散尽的样子。虽然当家的身遭不测是前不久的事,但毕竟自己的地位能够保存,也算是一件喜事。宋莫言看着更他十分有礼貌的打招呼的路人,心里琢磨着倘若这些人知道是自己的功劳让他们能够在山庄中保住名声,不知道这些人对自己又是什么态度。

  然而在那个和宁氏相逢的凉亭中,却并没有再次遇见佳人,宋莫言只觉得心中有些空荡荡的。两边的过往行人依然络绎不绝,但他却不敢去问起宁氏的住所。

  然而就在这时,山间想起了几声琴声,婉转而悠扬。这琴声立即让宋莫言心中一动,知道只有宁氏才能弹出如此引人入胜的曲子。当下宋莫言便寻着琴声的方向,来到了一个孤独的院子前。

  这个院子虽然和周围的院子款式差不多,但院墙高筑,门涂朱漆,显示了主人的身份。宋莫言料想,这定然是蒋铁青的住处,当下也不敢去惊动看门人,而是纵起轻功,轻轻跳入了院内。

  一入园内,琴声更加清晰,这琴声从西北角的一处房间里飘过来,和上次异样,琴声中夹杂着无尽的哀怨和悲思。宋莫言不愿意破坏这个氛围,轻身来到那个房前。

  房间的大门正开着一道缝,而房中果然是宁氏在暗自抚琴。此时的她依然一身素服,对着瑶琴讲诉着自己的故事。比起那日见到的女人,此时的宁氏似乎更加的楚楚动人。宋莫言本不想打扰宁氏,但宁氏却好像知道他来了一样,琴身凑停。

  宋莫言原以为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正想要上前推开房门进去。然而他的想法却错了,因为宁氏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她只是从琴旁边站了起来,走到了房屋的另一头,将一块麻布拉了下来。

  看来宁氏的那个泥雕作品已经完工,她竟然雕了一个娥罗多姿的女子,虽然手法的确生涩,但也算得上是栩栩如生。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宋莫言却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宁氏突然抓起了旁边的一根金刚杵,重重的砸在泥雕上,竟然将泥雕的一只胳膊击得粉碎。

  不光如此,宁氏此时就像发了疯一样,恶狠狠地挥舞着金刚杵,不断地砸在上面,不一刻,一具完整的泥雕已经被砸得粉碎。而宁氏还不依不饶,继续击打着那些破损的泥胎,嘴里突然叫道:「桃花,你这个贱人,我要你挫骨扬灰。」

  「桃花。」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然而这一次的惊讶,比上一次还要多。但一切却让宋莫言却没有时间惊讶,因为一转眼间,那根金刚杵,已经袭击到了他的面前。

  本来以宁氏的女人体质,能抡起这种金刚杵已经不易。但此时的金刚杵竟然来得还如此迅疾,隐隐中竟然有风雷之势。宋莫言心中一凛,立即侧身低头,千钧一发间躲开了这重重一击。然而这宁氏的进攻,却如同暴风骤雨一般滚滚而来。

  「夫人,宋某此来,并无恶意。」宋莫言不欲还手,只好连连闪躲。但这宁氏的杵法甚是精妙,虽然功夫比起宋莫言要差很多,但面对一昧闪躲的男人,竟然慢慢逼得宋莫言只能在房中不断游走。

  但这女人毕竟还是女人,一番连续攻击的不成,这金刚杵的尽头也开始减慢。宋莫言观察着这宁氏的功夫套路,只觉得其中的路子颇为新奇,似乎并不是中原武学。但眼下的情形,也不由得他一直观看,宋莫言趁着宁氏一记重劈落空,闪上身去,就准备要使出擒拿手,去抢夺宁氏的摒弃。

  但没想到的是,就在宋莫言的手刚搭上杵身的时候,宁氏却突然撒手,将金刚杵扔在了地上,自己身体向前,竟然一下子扑入了宋莫言的怀里,紧紧抱住了宋莫言。

  这一下变化,让宋莫言始料未及,但又一下子束手无策。这女人香软的玉体一下入怀的感觉,立刻让他方寸大乱。却听见怀中的佳人,竟然不断抽泣道:「我恨她,我恨我丈夫,我恨桃花这个贱人,我丈夫一直爱的是她,但她却一直戏耍我丈夫,如果没有她,我们夫妻可以过得很好,家夫也不会身遭不测。我恨这个贱人。」

  这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流泪,尤其是个美丽的女人,况且这个美人还楚楚可怜。宋莫言虽然一头雾水,但料想定然在这三人之间有什么感情纠葛。他知道只有让宁氏宣泄出来,女人才能够让她好受一点。于是当下也不阻拦,任由女人在这个昏暗的小屋里紧紧抱住自己。

  原本宋莫言打算等女人哭闹一会儿就推开她说明来意。但就在此时,宋莫言竟然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了男人的反应。下身支起的一个帐篷让宋莫言尴尬不已,而正想收敛心神的时候,却看见宁氏慢慢抬起了头。此时她已经止住了哭泣,只剩下眼泪汪汪的眼神,看着宋莫言说道,说道:「妾身无状,望先生谅解。恰才妇人听说了山庄此时不替换四大掌故门派的事情,心中烦涩顿消,一时情绪失控,先生不要笑话宁儿。」

  「宁儿?」宋莫言正琢磨着宁氏用这个名字称呼自己的时候,却一低头,却看见了一番绮丽的光景。此时宁氏的胸前的衣物,竟然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滑开了一大片,洁白圆润的胸部玉肌,竟然就这样暴露在宋莫言的目光下。

  一看见这一幕,宋莫言的眼神就像是被吸铁石吸引住了一样。虽然这苏希娇的双乳才是世间少有的极品,但男人就是这样,对那些陌生的东西充满了新鲜感。况且苏希娇双乳的完美是体现在胸型上,而宁氏的双乳,才让男人知道什么叫硕大。这西域女人本就多丰乳肥臀,而这个宁氏的双乳尤其是这样。沉甸甸的双乳此时就像是两个蜜瓜一样在吸引着他。

  眼下的情景只要是个男人,就一定抵抗不了这种诱惑。

  宋莫言当然是男人,十分正常的男人。他本来想扭过头,但却发现女人似乎依然在直勾勾的盯着他,好像并没有抗拒被他窥探自己赤裸的玉乳一般。宋莫言只觉得一阵头晕,似乎女人是在诱惑自己一半,终于忍不住将自己的右手,就这样从衣襟的开口处探了进去,毫无保留地直接摸在了宁氏硕大的双乳上。

  一阵无比丰腴的感觉,立即涌上心头,宋莫言只觉得手中的一只玉乳,竟然大到了一整只手也抓不下,五指就像是陷入了一堆柔软的雪泥一般。微微颤抖的手,情不自禁地握着玉乳揉捏起来。

  而此时的宁氏,媚眼如丝,任由他不老实的手在自己衣内游走,竟然还一边配合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在两人的动作下,宁氏胸前的几乎就要完全分开,一颗如葡萄一样挺立嫣红的乳首,就这样直接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颗葡萄,也许是宋莫言见过的最美好的一颗葡萄,又大又挺。苏希娇的乳首和很多江南女子一样,是玲珑圆润型的,虽然丰满,却总是步入宁氏这般丰腴。而宁氏的乳首,将西域女人的风情表现得淋漓尽致。当下,宋莫言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这颗葡萄含在嘴里,心里这么想,人就这么做,一张嘴,竟然真的就凑到了宁氏的胸前,眼见就要咬上那一颗嫣红了。

  「宋先生好大的胆。」就在宋莫言即将触达到那颗嫣红的时候,宁氏突然挣脱他的怀抱说道:「妇人之时一事意乱,先生竟然来轻薄人家,倘若此事叫亡夫地下知道,定然会来向我二人索魂的。」

  宁氏突然提到蒋铁青,让宋莫言一下子兴趣全无,只好愣愣地看着宁氏整理好了衣服。然后开了门说道:「宋先生,瓜田李下,恐遭他人议论,这就请回吧。」此时的宁氏,竟然是变得像另外一个人一样的一脸寒霜。

  宋莫言被佳人拒绝,心中就像是被一记闷鼓震了一下异样。只好失落地从房间出来,手心虽然依然是微微的汗水和女人的体温,但心中却充满了遗憾。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宋莫言在宁氏那里只能浅尝的美好,在卧榻之上的妻子那里,却可以恣意妄为。宋莫言将手探入苏希娇衣内的时候,两人正在讨论着今天的线索。夫妻二人对这种床榻上的温存早已习惯,所以当睡衣阻碍了宋莫言的大手前进的时候,苏希娇立即乖巧地扭了扭身子,让宋莫言可以毫无压力地穿过衣襟握住她的玉乳。

  然而此时虽然宋莫言握着妻子的玉乳,但却觉得似乎不是滋味,脑海里却全是宁氏那一对硕乳的感觉。这个宁氏真是让他捉摸不清,一会儿对他殷勤备至,一会儿又是视若无睹,一会儿呢,翩翩又是风情万种,让他意乱神迷。就说今天吧,她突然对自己的诱惑,让自己如此的猝不及防,这种诱惑,似乎比起和妻子洞房花烛时来得还要让他气血翻涌。但转瞬之间,又变得冷若冰霜,让他的心里不断的上上夏夏。

  「相公,你听到我刚才说的了吗?」在男人的抚摸下,有些动情的苏希娇,呢喃地说道。

  「唔?什么?」宋莫言刚才走神,并没有听到苏希娇说什么,只好支支吾吾问道。

  「我说,我明日打算再去探访一次极乐宫,看看还有没有更多的线索。」苏希娇说道。

  「嗯,去吧……」宋莫言的声音更小,但手上却依然有节奏地揉捏着苏希娇的玉乳。

  女人的情欲,被这样的爱抚点燃。不知道为什么,苏希娇最近只觉得对情欲似乎有着更强的渴望,虽然两人经常累得精疲力竭,但午夜梦醒的时候,她却常常觉得欲念涌动。

  于是,这个美丽的女捕头,翻了一个身,紧紧抱住了宋莫言,想要从对方寻求一些慰藉,然而此时的宋莫言却一言不发,呼吸沉重。苏希娇一看,这宋莫言竟然在刚才,悄悄睡着过去了。苏希娇虽然能明白,这几天宋莫言殚精竭虑,但心中还是忍不住微微有一阵失落,只好叹了一口气躺会了床上,在一阵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胡思乱想中昏昏睡去了……

  作为百草山庄这样的江湖大派,每次的大型活动自然都会引起很多人的重视,就连当地的官府一般也会派遣人员前来观礼。这一次,作为雷斌宣布复出重掌百草山庄后的第一次门派选举,自然更是受到了各方的注意力。

  所以从第二天起,百草山庄就开始陆续有了一些周围的门派的拜帖,说是六日后的门派大选,要来百草山庄拜山。而在络绎不绝的送信的人中,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这是一个军官模样的男人,一脸的野蛮横肉,一身戎装却看上去愣头愣脑的。

  「这位官爷,请问你是来找谁的?」山庄的门岗侍卫问道。

  哪知道那个男人看也不看,就一马鞭朝那个侍卫抽取。但没料到的是,那个侍卫也是个身手敏捷之人,竟然一闪身就躲过了这一鞭。那个军官见自己的一鞭竟然被对方这么轻易地躲开,也是一愣,突然又趾高气扬地说道:「雷绍裘呢,叫他来见我。」

  「这位官爷,实在抱歉,我们副庄主今天早晨出门办事去了,最近山庄有大事,雷副庄主无暇分身。」

  「呸,知道官爷是什么人么,竟然对官爷如此傲慢,小心我一把火烧了这破山庄。」

  众人见这个军官来者不善,立即不悦,一众侍卫正要上前教训下这个军官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周虞候,你这不在军中好好练兵,跑来我山庄作甚。」

  那个军官见潇湘子从石阶上缓缓走下,立即脸色变了,有些紧张地说道:「原来是潇湘子,你怎么在这里。」

  潇湘子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不在这里,又是在哪里呢?怎么样,上次的三花雨露丸,周虞候用得可好。」听了这三花雨露丸,那个周虞候立即焉了。原来这个周虞候,是豹韬卫下面的一个替豹韬卫大将军韩君麒跑腿的人。在几年前,这周虞候曾经在酒后想调戏一个少女,结果被潇湘子撞见,不光救了那个女子,还给他喂了淫药三花雨露丸,结果春情勃发的他,竟然拔了裤子在别人院子里日了一晚上的绣花枕头。这件事情被周虞候深深当作羞耻,却又不敢对外人声张。

  见周虞候一脸怒气却又无可奈何地看着自己的样子,潇湘子却没有一丝表情,只是问道:「周虞候这次前来,所为何事?」

  那个周虞候见潇湘子没有再提往事,这才心头一宽,却也再不敢发飙,说道:「奉大将军命,特来催问龙虎丸之事,为何这上个月就应该完成的龙虎丸,至今还没完成。」

  潇湘子听这周虞候说起龙虎丸,只是说道:「这龙虎丸的事是雷副庄主所管,我不知道。」

  「就是啊,我本来是来找雷老二那个王……不,是来找雷副庄主的,但是刚才你们的侍卫说他不在。」

  「哦,我想起来了,这雷副庄主是办事去了。不过这副的不在,正的可在。」潇湘子说道。

  「你就是雷斌?」来到正厅的周虞候,看着眼前这个只是随意坐在正厅中央的椅子上的中年男人,有些奇怪的问道。

  「雷斌又不是什么稀罕人,有什么不是的么。」

  「不是说你不理山庄事务多年了么。」

  「我最近又想管了。」

  二人的一番对话,让人觉得甚是好笑。这个周虞候本就是一个逻辑混乱,夹缠不清的人,而雷斌仿佛有意要调笑他似的,竟然也学起他说话的语气。

  「那你知道龙虎丸的事情吗?」

  「自然知道。」

  「下一批的龙虎丸,什么时候交货?」

  「恐怕还要等上两月吧。」雷斌说道:「如今大雪封山之时刚过,这龙虎草的采集难度极大,恐怕还要段时间。」

  「哦?恐怕不是吧,据我们大将军所知,你们这运送龙虎草的队伍,是出了问题了不是?」雷斌听了此话,心中一惊,这里去豹韬卫的驻地,就算快马加鞭,也要四天四夜才能有一个来回。而这定州刑狱司公人遇难,不过时数日之前的事。短短的这几天内岳君麒就知道了这个消息,看来这豹韬卫的将军的触手,也是四处密布。说不定自己这山庄之内,就又他的眼线。

  「不知道你们大规模采购如此烈性的药物,所为何事。」一旁坐着的宋莫言,听了二人的对话很久,突然插嘴问道:「按本朝的制度,虽然军费的开销均是由边疆大将管辖,但也只是日常的开销而已。但凡大宗的兵器和药物的采购,必定要上报给兵部,由兵部统一采购后才配发到各个不对。但你们龙虎丸的交易已经持续数年,却从未向兵部的移文中提起只言片语,这是为何?」

  本来被这看上去像个文弱书生的宋莫言劈头盖脑问了一通,这个周虞候定然是要发作的,但一来他吃过百草山庄的苦头,在山庄正主面前本就不敢再放肆。况且眼前这个年轻人,一下就说出了这朝廷军队的建制规矩,料想定然不是一般人,当下问道:「不知这位怎么称呼。「

  「在下宋莫言,京城六扇门刑狱司捕头。「

  那个周虞候身在军中,自然没有听过宋莫言的名字,但这京城六扇门刑狱司总捕头的名号,他是知道的。这些年六扇门为皇上器重,这六扇门的一个刑狱司捕头,在皇上那里的话语权,足足比得上一个丛四品的京城大员。虽说这将在外,颐指气使惯了,但这六扇门出了缉凶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协助整顿吏治,包括他们军人的一些军机要务,所以当下立即也不敢乖巧了。

  「原来是宋大人大驾光临,周某恰才乖巧,望宋大人不要计较。」

  宋莫言见此人前倨而后恭,心中虽然觉得可笑,但也没有计较,只是说道:「周虞候,刚才宋某的问题,可以再回答一下了吗?」

  周虞候听宋莫言连连逼问头大如斗,结结巴巴地说道:「此药乃是我们大将军定的,豹韬卫常年戍守北疆,因为长期的严寒,士兵的体质都显得虚弱,因此这才和百草山庄签订了炼药协议。」

  「那这药物的经费是从哪里出的?」

  「这个小人不知,只是知道,每次收到药物后,大将军就会让自己的人,将银子付给山庄,其中的流程我也不清楚。「

  而这边,雷斌也说道:「他说的是实情,宋先生。每次我们交货以后,大概在一个月以内,他们就会让几个官兵,将银子送到山庄。「

  「你们的药物,是给军士服用的吗?」

  「是,不过只有少数的精锐部队能够用,这种药物很烈,不是一般体质的士兵可以服用的。」

  听了周虞候的话,宋莫言的心中隐隐泛起了一阵不详的预感。

  这豹韬卫的戍边卫士也被卷进来了,看来这出戏已经越来越热闹了。

  而另外一边,孤身一人的苏希娇再一次来到了极乐宫。既然「桃花」在整个案件中有如此重要的作用,那即使百草山庄方面曾经出言保证桃花的西夏一品堂身份和极乐宫没有关系。但她毕竟在极乐宫生活过多年,这其中有什么蛛丝马迹是大家没有注意到的。此次她之所以只身前来,也是会觉得和玉蝴蝶的女人之间,说不定有什么之前不方便跟宋莫言说的话可以告诉她,

  再一次来到桃花的房间,苏希娇的心境在这短短的几天却有了一些变化。从最早对这个女人孤独寂寞的同情,变成了对这个隐忍多年的女探子的好奇。房间中的每一件事物都和上次一样,不过显然最近玉蝴蝶让人打扫过,已经十分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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