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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勇ABO] Yuri in Nest Chapter 1

[db:作者] 2025-07-11 23:07 5hhhhh 8980 ℃

Chapter 1

這一天果然到來了。這是他們在一起之後,勇利第一次發情,基本上Omega發情的時間點都在計畫中,勇利也不例外,維克托提前幾天就意識到這件事,於是早早向雅可夫請了假。畢竟是休賽期,也沒有重要賽事,雅可夫對此沒有什麼怨言,只是沉默地盯著他看了好一陣子。

自己好像沒有被信任著。維克托心裡有點受傷,但仔細想想,不管作為教練還是戀人,自己過去的經驗時常派不上用場,也怪不得雅可夫用那種目光看他。必須讓勇利安全舒適地度過發情期,這樣一來,雅可夫也會對他改觀了吧?維克托自信滿滿地想道。

回到家裡時,Omega特有的氣息已經變得愈來愈濃,維克托身體裡屬於Alpha的部份幾乎要起雞皮疙瘩了。好香。聞起來非常棒。某種極度類似飢餓的感覺打從身體深處湧了出來,強烈地表達著需索。

「勇利?」他叫了幾聲。

早在前天,維克托就為了勇利的發情期這件事,將馬卡欽交託給熟識的人照料,這時沒有得到熟悉的汪汪吠叫,但也沒有得到人聲回應。維克托依次查看了客廳、書房,最後是臥室,終於在床上找到了他的睡美人。

在這裡必須提到的是,勝生勇利一直是個井井有條的人,在冰場更衣室時,他的私人物品永遠是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哪怕只是從背包裡拿出來幾分鐘,跟另一個東西亂丟的青少年形成明顯的對比。一起生活了幾個月,維克托對此也是明白的,勇利喜歡東西排列整齊,不管任何時候都不例外。

就像現在一樣。

勇利躺在他們共享的大床上,維克托的衣物堆滿了床舖,以一種微妙的秩序排列著糾纏著,形成了一個巢穴般的形狀。維克托知道有些Omega在發情期到來前會有築巢的衝動,沒想到勇利也是這樣。他注意到有一件還未送去乾洗的大衣被壓在勇利身下,但在發覺勇利身上穿著什麼時,維克托一瞬間失去了言語能力。

勇利身上穿著他的國家隊運動外套,稍微有點大,遮住了腿根,大腿與小腿毫無遮蔽地裸露在外,彷彿除了外套之外什麼都沒穿。維克托一陣口乾舌燥,「勇利?」

躺在巢中的日本青年像是被他的聲音驚醒,轉過頭望著他,目光羞愧又不安,維克托立刻意識到勇利或許也是初次經歷這種情景。畢竟一直都沒有戀人,勇利的個性也不至於跟旁人分享熱度應付發情期,這樣一來,就只能是靠抑制劑支撐。維克托連忙道:「勇利,還需要更多衣服嗎?如果衣帽間裡的不夠,還有一些收在櫃子裡……」

他剛才就察覺了,這個巢看起來很完美,但勇利躺的地方微微凹陷,似乎材料上有些不足,大概勇利在挑選衣料時潛意識地進行了挑選,傾向更加柔軟家居的衣物,至少維克托沒看到自己的西裝出現在這裡。

「維克托……不介意嗎?」勇利小聲道。

「當然不介意!」維克托毫不猶豫,「勇利喜歡我的味道對吧?我很高興!只要有什麼我能為勇利做的,我都會去做,何況只是衣……」隨著對方起身的動作,維克托最後一句話卡在喉嚨裡。

在國家隊外套下,勇利並不是一絲不掛。但問題不在這裡,問題在於,勇利現在穿著的那件內褲,是他的。

「勇……勇利?」維克托嚥了口唾沫,感覺到渾身傳來一陣燥熱。

勇利朝他走來,臉頰泛紅,目光隱約潮濕,似乎距離正式進入發情期不遠了。對方用力一扯他的衣領,維克托被迫低下頭顱,而後被粗暴地親吻。就像飢渴的旅人在沙漠裡尋獲甘泉一樣,維克托竭盡全力吸吮著口中能嚐到的汁液,勇利氣息急促,過了一會突然推開他。維克托站在原地,等待著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對方開始脫他的衣物,先是圍巾與外套,接著是襪子、襯衫與長褲,在聽見皮帶被抽出來甩到地上的聲音時,維克托的身體變得興奮而緊繃。今天的勇利好大膽……但是他非常喜歡。勇利的動作完全沒有停下的趨勢,意識到自己連內褲都被剝下來的瞬間,維克托有點吃驚。

勇利臉上仍然潮紅,轉過身,將他褪下的一堆衣物仔細地填進了巢中微微凹陷的地方,小心地整理形狀,過了半晌,才像是完成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一樣,放鬆地躺了下來,把臉埋進剛才維克托褪下的襯衫之中。

「勇利?」維克托呆住了。這是什麼情況?勇利剛才那麼熱情大膽地替他脫衣服,其實只是想要他的衣服?所有的一切都是誤會?

對方安靜了半晌,維克托有點洩氣,意識到這一切確實是誤解,勇利根本沒有想要做什麼的意思,正想去拿衣服穿上時,才聽到巢裡的人輕聲道:「維克托不過來嗎?」

維克托停頓幾秒,幾乎沒有猶豫就做出了決定。儘管還沒到真正的發情期,但是熱度來臨之前的愛撫能讓Omega更加放鬆,更容易適應之後的發情期,這是任何一個Alpha都知道的常識。維克托唇角彎起,嗓音變得沙啞,「現在就過去,勇利。」

整個巢裡都是勇利的味道。維克托不禁想,對方到底在這裡磨蹭了多久,只穿著他的外套與內褲,發情之前的徵兆已經很明顯了,不過顯然還不會立刻開始。

勇利調整了一下姿勢,把臉埋在他的懷裡。每次對方這麼做,都讓維克托覺得像是隻尋找溫暖的小雛鳥,因為理智退居於需求之後,這時的勇利除了大膽之外,也異常誠實。維克托一直喜歡這樣。平常有話不直說的勇利很好,但想要什麼就直說的、任性的勇利也很棒。

懷裡的人忽然動了一下。維克托低頭望去,對方的臉上有種難以形容的神態,彷彿欲言又止。維克托花了幾秒才想起自己之前讀過的照料Omega指南,明白了勇利想要什麼。

「很棒的巢,Amazing!」他就像平常一樣微笑著道,手指在對方的黑髮裡溫柔地梳過,「勇利是為了讓我一起待在這裡才這麼努力的吧?勇利是我能得到最好的戀人,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一點。」

聽到讚美過後,勇利的臉上明顯出現了放鬆的神態。維克托忍不住摟緊了對方。這就是他最喜歡勇利的地方之一,無論什麼時候,在冰上或床上,只要他這樣讚美對方,勇利就能滿足,甚至為此而更加努力。自己的言語有如此大的影響力,直觀地表現出維克托對勇利有多麼重要。任何能讓維克托感受到勇利感情的言語或行為,他都會去做,毫不猶豫。

勇利朝他笑了一下,身體貼得更緊了。維克托能感覺到對方的下身已經有了一些硬度,就裹在那條內褲裡。這件內褲是相當有彈性的布料,勇利穿著也還算合適,下方的雙腿不著痕跡地夾緊旋即鬆開,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不用忍著也行。」維克托的手往下探去,低聲道:「不管想要什麼,勇利只要告訴我就好。」

出乎意料的是,勇利稍稍往後,避開了他的手。維克托呆住了。

「那個、維克托……」勇利小聲道,「我沒有,我是說……那、那個東西……剛才找過了,家裡都沒有,所以……」

維克托明白了。他笑了一下,「勇利覺得我是故意不準備的嗎?不是哦。Omega只有在發情時才有懷孕的可能,所以我們平常都不用,不是嗎?但是將一切都寄望於保險套未免也太冒險了。」

勇利茫然地望著他。

「我已經處理過了,勇利什麼都不用擔心,要是用保險套的話你也會不舒服吧?所以當我們在一起之後,為了預防萬一,我去做了個小手術,當然是暫時性的,任何時候都可以恢復。」

「咦?!」勇利一臉震驚,「為、為什麼?Alpha的本能不抗拒嗎?而且為什麼維克托要為了我做這種事!我們甚至都還沒有標記過!」

維克托失笑,「你搞錯重點了,勇利。在Alpha與Omega之前,我們首先是伴侶,其次是滑冰選手。如果在你發情的時候不小心製造出意外,讓我們的選手生涯中斷,那就糟糕了。」

「我們……的?」勇利愕然地重複道。

「勇利難道是覺得你離開競技之後,我還會獨自去參加比賽嗎?在巴塞隆納那晚我就說過了,不想被獨自留在冰上,所以,無論如何都必須讓勇利繼續滑冰,而我也會一直跟你在一起。」維克托頓了頓,放低聲音,「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只有勇利跟滑冰,啊、還有馬卡欽……這些東西我一樣都不希望失去,不管必須為此付出什麼都毫無怨言。」

「維克托……」勇利低下頭,悶悶道:「笨蛋。」

「咦?為什麼要罵我?這明明是很合理的選擇。」維克托假裝無辜,「況且處理Alpha的生殖系統遠比處理Omega輕鬆多了,也不會有太多負擔,而且做了手術之後不管要中出幾次都可以,不是嗎?」

「中出……等等,你是在哪裡學到這句日文的!」勇利臉上潮紅,但神態卻不像是不高興,眉頭舒展,反而像是連最後一絲緊張都消失了。

「日本GV很厲害哦!下次勇利也一起看吧!」很好,成功地轉換心情了。維克托在心裡隱隱鬆了口氣。

「才不要。」勇利笑了。

維克托唇角揚起,刻意用甘美低啞的嗓音說話:「那麼……接下來,該做一些讓勇利舒服的事情了,對吧?」一邊說著,他的手往下探去,這一次對方沒有再閃避,維克托的手攫住了微微膨脹的性器,隔著內褲揉捏。

勇利發出一聲嗚咽,身體顫抖著。維克托沒打算將內褲脫下,用手掌與手指在那裡不斷愛撫,沒過多久,深色的內褲上就明顯多了一塊溼漬。維克托氣息一緊,勉強壓抑著自己的情慾。現在還不是時候,勇利的身體還沒完全準備好,但體液的氣味就像某種引誘旁人靠近的陷阱裡特地放置的餌食一樣,維克托用盡剩餘的自制力才能堅守理性。

「維克托……」勇利的聲音像是在乞求,維克托盡量把注意力集中在對方身上,忽略自己的下半身早已脹痛不已的事實。說實話,他現在渾身赤裸,勇利肯定也注意到了,不過這真的不是進入的好時機,在發情期真正開始之前,他必須耐心等待。

過了半晌,維克托意識到掌心傳來了濡濕的觸感,被裹在內褲裡的器官顫抖著,溼漬漸漸擴大,勇利的呻吟聲急促而緊繃,過了一會才安靜下來,但仍慢慢地喘息著,臉上一片潮紅。

維克托收回手,準備起身去淋浴時,卻被勇利拉住了手臂。

「不可以離開這裡。」勇利認真道,「維克托不是說了嗎?這個巢很棒,那就待在這裡。」

維克托一瞬間幾乎想要苦笑。他的腦海裡飛快流過幾個模糊而不成形的想法,比如在巢裡自己用手解決,或者什麼都不做,等待情慾平息;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對他而言都是折磨。

「咦?」被壓在下方的瞬間,維克托愣住了。

「不進來……也有別的方法吧?難道維克托的想像力那麼貧乏嗎?」勇利唇角含著慵懶的笑意,趴在他身上,彼此正面相對。維克托這時才注意到,勇利把被玷污的內褲褪下了,彼此的下身之間毫無隔閡。

察覺自己脹痛的性器被夾在雙腿之間,甚至與對方的會陰緊緊相貼時,維克托終於懂了。不等他反應過來,勇利已經夾緊雙腿,接著鬆開,隨後又夾緊,利用雙腿肌肉絞緊性器,那刺激感幾乎無法用言語形容。

同樣作為滑冰選手,維克托比任何人都清楚,勇利的下半身鍛鍊得十分緊實,而且兼具彈性與力量,所以這樣的雙腿對他做出這種近似愛撫的行為時,感官刺激極為驚人。性器被夾緊又鬆開,像是被壓榨著一般,而勇利毫無疲態,面紅耳赤地趴在他胸前,微熱的臉頰貼著他的鎖骨,半閉著眼睛。

這種動作需要消耗的體力比想像中還要多,勇利臉上甚至微微起了些許汗意。維克托被快感不斷侵蝕,只能緊緊抱著勇利,時不時發出幾聲低喘。快感不斷積累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維克托微微張口,在勇利的雙腿之間宣洩了,白濁的稠液沾黏在對方腿根,不管怎麼看都十分誘人。

「維克托,我……做的很好吧?」勇利輕聲道,氣息紊亂,目光很亮。

「當然。」維克托的氣息仍有些急促,「你永遠是最棒的,勇利。」說完,他咬住了對方的嘴唇,給予戀人飽含讚美與激動的一吻。

維克托準備了毛巾,將兩人身上殘餘的體液擦拭乾淨。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可以感覺到自己身體裡屬於Alpha的部份開始變得激動。勇利昏昏欲睡地躺在巢裡,身上依然披著他的外套,其餘部位依舊赤裸,捲在一條柔軟的毛毯裡。

室內開著暖氣,倒不至於因此感冒。維克托到廚房裡,用微波爐加熱速食濃湯,想了想,乾脆開始翻找廚房,也顧不得看是什麼,把包括巧克力在內的一大堆高熱量食品與礦泉水都搬到了房間裡。接下來幾天到一週,他們不會離開臥室,勇利也不會讓他離開巢,這些都是必要的準備。

勇利還在昏睡著,蜷縮著身體,頭髮一片凌亂,臉頰泛紅,看起來非常可愛。維克托將加熱的濃湯端來,輕聲將勇利叫醒,讓勇利枕在他胸前,用湯匙一口一口地餵對方喝湯。

「我可以自己來……」勇利似乎很窘迫。

「我知道。」維克托沒有放棄,「但是你快要發情了,Alpha的本能讓我很想照顧你。你願意讓我照顧嗎,勇利?」

維克托說的是實話,但也不完全是實話。早在很久以前,兩人尚未真正確認關係時,他就已經有這種偏好了,所以他替勇利整理頭髮,替勇利塗護唇膏,跟勇利同行時甚至會下意識用手護著對方的肩膀,理由是作為教練必須妥善管理學生的情況,避免任何受傷的可能。但事實是他喜歡這樣做,不只是出於Alpha對Omega的保護欲與照顧欲而已。

「好吧。」勇利沒有與他爭辯,放鬆地靠在他胸膛,「那個,維克托……我想跟你談一談。」

維克托心頭一緊,順手又餵了對方一口濃湯,不動聲色道:「OK,勇利想跟我談什麼?」不管是談什麼,只要不是「決賽後結束關係」就好。維克托神情放鬆,心臟一陣緊繃。

「那個,以前我都是靠抑制劑度過發情期的,維克托也知道吧?」勇利低著頭,沒有看他,但也沒有脫離他的懷抱,「所以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發情時會是什麼樣子。我稍微看過一點資料,或許……」

「或許?」維克托茫然地重複道。

「或許會讓維克托感到困擾也說不定。」勇利的語氣變得有點慌亂,染上顯而易見的緊張,「那個、維克托也知道,我的體力很好,但是Omega在本能得到滿足之前是不會停下的,如果我一直不斷糾纏維克托的話,維克托就把我綁住吧!」勇利一口氣說完,耳朵完全紅了,回過頭,用飽含不確定的目光望著他,「維克托?」

「Wow,勇利真是大膽。」維克托單手掩住了臉,用盡最後一點理智壓抑情慾,「說到這種地步,難道是在故意煽動我嗎?沒想到勝生勇利是這麼自說自話的人,我不可能把還沒滿足的勇利綁起來吧?」

「不、不是。」勇利神態僵硬,「我還沒說完。」

「沒辦法滿足勇利的話,作為戀人的我也未免太失職了。難不成勇利特地提出這一點,是有什麼特別的提案嗎?」維克托這時已經隱約明白對方想說什麼了,但卻沒有好心地直接說出來。

「那個……」勇利支支吾吾,目光飄移,過了一會才鼓起勇氣道:「如果維克托不想把我綁起來,但又覺得疲倦的話,隨時可以把別的東西放進來,我……我沒關係!」

「OK,就照勇利說的話做吧,當然是在我沒辦法滿足勇利的前提,這樣可以嗎?」眼看對方鬆了一口氣似地點頭,維克托不禁笑了。發情期的Omega在欲求上異常強烈,體力充沛的Alpha也未必能完全滿足對方,所以適當的使用成人玩具是一般人的共識。

在發情期到來之前,維克托其實買過不少類似的器具,不過幾乎沒有使用過;倒不是勇利對此感到抗拒或表達拒絕,但他們正式發生性關係至今才幾個月而已,相較於讓陌生的玩具取悅毫無經驗的戀人,維克托相信自己能做得更好,所以勇利至今都還不知道那些玩具的存在。

維克托想到這裡,忽然意識到什麼。「勇利,你準備了什麼,是嗎?」

勇利臉上瞬間染上明確的紅暈,退開一段距離,低著頭在床頭摸索了一番,最後取出了一個盒子。盒子本身很普通,看起來就像是一般的收納盒,但維克托沒有看過。勇利回到巢裡,將盒子打開,維克托怔住了。盒中是各式成人玩具,數量不多,但基本的款式都有,他注意到勇利選擇的尺寸,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個……跟我的一樣大呢,勇利。」

「那是當然的吧!我只跟維克托做過,只習慣維克托的——」勇利立刻反駁,但發覺自己說了什麼的瞬間,臉上寫滿了窘迫,「不、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習慣我的尺寸也沒什麼不好吧?」維克托的嗓音變得沙啞,彷彿浸染了欲望,「勇利,對屬於自己的東西還是有點佔有慾比較好哦。」

勇利目不轉睛地瞧著他,「這是維克托的希望嗎?」

「嗯。」他低聲道。

勇利看著他,過了一會,才用有些恍惚的語氣道:「獨占維克托什麼的,真的像是作夢一樣。」

「更好的部份還在後面。」維克托捧住了對方微熱的臉頰,「勇利,你思考過我的事情嗎?」

「咦?」

「勇利知道的吧,我是Alpha,一直以來也不是沒有過戀人,但是我從未跟別人一起度過發情期,也沒有標記過任何人。」維克托頓了頓,「當然,我也不曾在別人身體裡成結……所以說,我也是第一次。如果弄痛你的話,一定要跟我說,有什麼希望我做的事情,也一定要跟我說。這是我的希望,勇利做得到嗎?」

「第、第一次?!」勇利一臉難以置信,「維克托的第一次……是我的?」

「第一次跟最後一次,全部都是你的。」維克托在對方唇上印下一吻,啞聲道:「勇利願意接受嗎?」

「當然!」對方激動得不自覺提高了音量。

「第一次跟戀人一起度過發情期,就算是我也沒有自信能做到完美的地步,至少一定要讓勇利從頭到尾都覺得舒服,要不然就太不划算了。」維克托故意朝勇利眨了眨眼。

勇利點了點頭,露出了帶著一絲羞澀的微笑。

「那個……維克托。」

「嗯。」

「我想要被標記,可、可以嗎?那個……因為還沒拿到金牌,所以不能結婚……如果是標記的話,我們……」

「當然可以。」維克托毫不猶豫地道,看到對方滿懷希望的神態與接下來安心的微笑之後,不禁失笑。雖說沒有正式結婚,但彼此在右手無名指佩戴對戒,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在外人眼中早就是事實婚姻的形式了。不過勇利主動開口,想要對他索取更多,無論是兩情相悅的標誌或肉體結合的證明,維克托永遠樂於奉獻,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好的了。

維克托忽然意識到,他要勇利將他當成可以獨占的所有物,而這就是勇利的回答:他們屬於彼此。證明事實的方法有很多,而標記是其中屈指可數的捷徑之一。

他將對方抱入懷中,輕聲道:「獨占勇利什麼的,真的像是作夢一樣。」

「為什麼要跟我說一樣的話啊……」勇利愣了一下,隨即理解到他為什麼這麼說,安靜幾秒後,最終笑了出來。維克托知道對方已經完全理解了他的意思,放下了心中最後的一點緊張。

兩人擁抱了一會,氣氛柔和,懷裡的人忽然像是畏寒般地顫抖起來,維克托不禁出聲道:「勇利,你在做什麼?」

對方沒有回應,依然低著頭沒有看他,維克托注意到底下墊著的白襯衫上暈染了幾滴像是水漬的痕跡,位置恰好在勇利赤裸的腿根之間。那一瞬間,維克托的感官如同從麻木中清醒,強烈的刺激席捲每一根神經,呼吸不自覺地變得急促。

因為個體差異,據說每個Omega發情時的費洛蒙聞起來都是不同的,維克托嗅到了一點點淡淡的鹹味,還有一些更複雜而無法用形容詞概括的味道,像是海風的氣味,他知道自己在哪裡聞過……勇利的氣息讓他想起聖彼得堡,讓他想起長谷津,讓他想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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