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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妻赋(曹若白篇)(1-1.16.7) - 6,2

[db:作者] 2025-07-11 23:07 5hhhhh 9180 ℃

  鲜嫩人妻此话一出,卡罗米立即站起来将威士忌一饮而尽的喝道:「太棒了!这样的东方美女玩起来一定比淘到十两金块还过瘾。」

  眼看同伴兴致勃勃,科西也跟着把酒一口喝乾,然后便大嚷着说:「那就到厕所去开始狂欢吧,宝贝,我保证今晚会让你终生难忘!」

  在大局底定的这一刻,正要跟着科西站起来的曹若白虽然看似含羞带怯,其实却是神情亢奋地低声吩咐着老公说:「亲爱的,接下来就要靠你维持秩序了。」

  话一讲完她一手抓起皮包、一手拖着科西便往左走去,这下子不仅周边全都有人在鼓譟,就连陆岩城也吃了一惊,因为美娇娘手上握住的那根大肉棒少说都有二十公分以上,即使尚有一截藏在裤裆里,但光凭外露的部份已经够吓人了,别说尺寸粗壮到曹若白无法一手圈住,异于常人的马眼更像是镶在龟头前端的一粒大酸梅乾,之前在楼下撇尿还没这个现象,没想到勃起以后会如此可观和神奇。

  来不及细看的绿帽公只好快步从另一条通道朝厕所走去,这样他才能端详到袒胸露乳的美娇娘,一面震荡着坚挺的双峰在款步前进、一面牵引着大屌在烟视众人的画面,那种淫和那份浪,令人一看就会兴起凌虐之心,若是真让她留在自己桌子上当场开干的话,恐怕不被蹂躏到体无完肤便不得罢休。

  洗手间这头并不安静,前三间男厕全有人佔用,由于红门深锁,所以在有声无影之下状况不得而知,不过女厕那边就热闹多了,不但有两组人马在玩大锅肏,最后一间更是唉声连连,算一算看到的就有九名男女在混战,躲在里面痛快的说不定还更多,只是这会儿绿帽公已经无暇理会那些,因为曹若白业已在第五间男厕门口停下脚步。

  事实上陆岩城有条重要规则没告诉老婆,这儿的厕所按序号有空间大小的差异,目的就是空间越宽敞的就要让更多人同时使用,所以门上的编号也代表男人的数量,换句话说曹若白既然挑了这一间,那么今晚她至少要让五根肉棒捅过才能交差,而且是只能多不能少,因此就算绿帽公自己算上一份,剩下的两个名额也足够让人垂涎三尺了。

  难怪后面跟随而来的观众会突然欣喜若狂,在大喊大叫之馀还有人在奔走相告,然而搞不清楚状况的美娇娘并未理会这些,她随手将皮包放在洗手台上面,然后便轻轻套弄着科西的大老二,等跃跃欲试的卡罗米想扑过去时她才回头望着十几名观众声明道:「我这两位吉普赛朋友每人可以享受三分钟的口交服务,但我一次只招待一个人,所以其他人只能看但绝不能越雷池一步,违规者我的纠察队员会马上请他离开,OK?」

  可能大家都懂得规矩,所以无论是否听得懂美娇娘的英语,挤在绿帽公后面的人似乎每个都在点头,而准备大展身手的曹若白一看情势底定,在朝老公抛了一个淫荡的媚眼以后便蹲了下去,本来就超迷你的下摆一往上缩,差点连三角裤都露了出来,不过这种春光呼之欲出的醍醐味,反而更为撩拨狼群骚动的心,尤其是当她二话不说就含住眼前的大龟头忙着在帮科西卸下牛仔裤,那种放浪又熟稔的动作,立刻引起一阵叫好的声浪。

  红色的门板完全敞开,恰好衬托出一身黑色装扮的美好倩影,科西的大老二已经从白色内裤被整支掏了出来,直径肯定超过六公分的柱身就连白人观众都发出难以置信地呼声,但两手合握着底部的曹若白并不畏惧,她像在鑑定宝物般的端详了片刻以后,香舌一伸便从打龟头边缘开始舔舐起来,那份毫不迟疑的表情与驾轻就熟的从容,就彷彿她曾经历过这种特大号阳具的洗礼一般,否则怎么可能如此澹定且自在?

  从不拖泥带水的舌尖灵活而迅速,只有在呧入孔洞大到叫人骇异的马眼里面时,美娇娘才仰头望着正在大吁小叫的科西,老实讲别说老婆会感到诧异,就连绿帽公自己也只在小电影里看过一次类似这样的怪物,片中的女人用手指头刺进男主角的喷尿孔内抽插和旋转,甚至连中指亦能插进第一节,若不是亲眼目睹或有图为证,一般人恐怕打死都不会相信,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小白不但吹呧的津津有味,并且还一手打着手枪、一手捏住阴囊在摸索。

  招呼完了不亚于卤蛋体积的大龟头,曹若白这才抓住巨根大肆品嚐起来,在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整支舔舐了两次以后,她才螓首一低,开始从下方往上啃啮着大睾丸,杂乱的阴毛发出明显的抖动,科西也踮起脚尖、扶着墙壁在不断呻吟,这时观众群不自觉地在往前推挤,并且当中还有人在要求美娇娘把晚礼服脱掉,那种亢奋的情绪使得卡罗米也不得不帮忙伸手挡住人群,要不然排第一顺位的他搞不好会失之交臂。

  瞄了一下手錶小白才停止动作站立起来,望着越来越多的观众,她竟然笑逐颜开地晃荡着双峰走过去勾住卡罗米的臂膀,尽管只有三、四步的距离,但她的动作、神色和水亮的朱唇,看起来就宛如是传说中的飞仙突然降落凡间,使得那群色鬼是亟思染指又有着高山仰止的自卑,只有喜出望外的吉普赛一把抱住她就热吻起来。

  嘴巴一分离,曹若白立刻乖巧地蹲了下去,那双柔荑停在卡其裤的腰带部份忙碌了一会儿,然后一根长约八吋、外观光滑坚挺的肉棒便弹跳到她面前,虽然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卡罗米武器不如朋友,但那种尺寸放眼国际也绝对是在标准之上,所以美娇娘无限怜爱的轻抚着说:「噢、你的小弟弟长得这么乾净又好漂亮,一定有不少女人喜欢帮你吹吧?」

  低头看着曹若白娇俏而风骚的表情,大概这辈子还没听女人如此说过的卡罗米连忙问道:「喔、是吗?这么讲你很喜欢我这根老二啰?来!喜欢的话就快用你的小嘴来让我快乐一下。」

  这次两人离观众更近,要是绿帽公肯放水的话,至少有四、五个人可以随时伸出魔爪去爱抚曹若白的胴体,而她似乎也有意要让老公见识一下自己的魅力,所以刻意将舔舐的速度放慢,如此一来每个细节都可以让旁观者看的更清楚,并且只要有人在向她呼喊该如何吃屌比较煽情的时候,她必然会把眼角馀光瞟向那边,即使偶尔无人鼓譟,她也会适时仰望一眼卡罗米或是给老公来个回眸一瞥,那种勾魂摄魄的妩媚眼神以及无言胜有声的姿体挑逗,可能让洗手间这一区的气温刹时便陡升了好几度。

  已经脱光衣物的科西蹲到她身边开始上下其手,美娇娘没有拒绝,因为舔完卡罗米的鸟蛋之后她也打算要进行下一步,所以不管乳房如何饱胀和奶头多么硬挺,她还是宁可强忍着好等待下一刻的享受,这时有人在讨论两支吉普赛肉棒孰优孰劣的问题,结果不知从哪冒出了一个红发泼妇大喉着说:「这是什么蠢问题?让老娘直接告诉你们吧,我们女人真正想要的就是又粗又长、而且最少要硬梆梆能维持半个钟头以上的大老二,这样明白了吗各位绅士?」

  被这个挤在墙角的中年妇女一吼,整座洗手间顿时安静了不少,但高鼻深眼的她继续指着科西问道:「喂!大肉棒,你那根东西到底有多长能不能说一下?」

  正用左手在美娇娘屁股下面摸索的科西头都懒得抬,只见他不耐烦地挥着右手回答道:「十吋多一点,就这样,别再干扰我们了。」

  十英吋等于二十五公分多,所以这傢伙的胯下之物是在二十六公分上下,默算过后的陆岩城一想到老婆等一下就要让这根大工具插进下体,那种不知该如何承受与开凿的景象委实很难想像和评估,所以他一面观察曹若白是否会突然来上一记深喉咙、或是卡罗米会试着叫她这么做,然而两者都未曾发生,因为这时候美娇娘已经站起来淫笑着说:「现在换你们连手来帮我服务个三、五分钟吧。」

  虽然她牵着卡罗米的阳具就想朝洗手台走过去,但紧跟在旁的科西却忽然拉住她说:「在我们开始让你快乐以前,何不先来表演一段更精彩的双龙入洞给大家欣赏呢?」

  停下脚步的曹若白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恍然大悟的咯咯娇笑道:「你是说用嘴巴么?哈哈……这样好像有点过份耶。」

  其实最后一句她是讲给老公听的,因为早就存心要彻底放纵的她根本无意拒绝,这么说只是不想让陆岩城从中阻挠而已,所以她一看绿帽公没有吭声,马上便跪在科西跟前再次吸吮那支大肉棒,等卡罗米也脱到光熘熘以后,她才一手抓住一根轮流舔舐着龟头,由于左右开弓的表演更加惹火,因此角度不佳的观众便开始推挤想要移位,但走道的空间毕竟有限,除了前段的三排可以瞧个仔细以外,第四堵人墙之后的就算跳起来也没啥功用。

  因为观众在挤来推去,这才让陆岩城发现当中至少有五个女人,看来欣赏别人打炮是个个都有兴趣,根本与性别无关,难怪色情影片会历久不衰,永远都有一定的市场,不过他想归想,眼睛可从未离开过老婆,所以当曹若白把两颗大龟头凑在一起同步舔舐那一刻,他大概是全场第一个闷叫出声的人,而且他的裤裆也瞬间就澎涨起来。

  美娇娘的演出还不止这样,除了一片香舌袭卷两颗大龟头以外,她的双手也不停在帮临时爱人奋力打枪,本来两名吉普赛还摆出怪姿势在极力忍耐,但是等曹若白开始啃啮马眼部份时,率先抵挡不住的卡罗米双手一压便把半根老二顶了进去,不过脑袋被控制住的小荡妇还是毫不含煳,她一面承受大老二的冲撞、一面伸手将科西拉了过去,这一来再笨的人大概亦能猜到接着会发生什么事了。

           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6-5

  果然科西一凑上去便想来个双龙入洞,只可惜嘴巴并不大的美娇娘心有馀而力不足,除非刚好是她在开怀大笑的时候,否则那两颗大龟头绝对无法同时顶入嘴裡,关于这点陆岩城倒是很有把握,不过若是慢慢调整角度或是三人之中有高手深藏不露,那事情就很难说,当然,绿帽公最期待的仍是老婆会出奇不意地来次大小通吃,这样对他而言刺激度肯定会瞬间破表。

  然而这项创举并未发生,因为不管两个吉普赛如何分进合击或调换位置,就算曹若白漂亮的脸蛋已被搞到歪七扭八,但两颗大龟头就是没办法一起挤进嘴巴裡,眼看他们肏了半天依旧没有进展,有个掏出老二在自慰的秃头汉子忽然举手问道:「我知道该怎么让他们达阵,假如各位容许我过去帮忙的话。」

  嘴裡始终有龟头在蠢动的美娇娘无法说话,所以她只能斜睨着老公眨眼示意,刚好陆岩城也等到有点不耐烦,因此他马上指着对方应道:「好的,你可以过来帮忙,但我希望你不是在开玩笑。」

  信心十足的秃头汉子立即排众而出,他先叫科西把大龟头整个顶入美娇娘嘴裡,然后他一手抓住柱身拚命往旁边推,等确定卡死在嘴边以后,他才缩手回来扳开曹若白的另一边嘴角大喝道:「老兄,轮到你了,用力一次就把你的龟头肏进去!」

  说也奇怪,在这秃头汉子的帮忙和指挥之下,三位表演者竟然在通力合作之下,当真把双龙入洞的奇观如愿秀了出来,就在现场一遍惊叹和叫好之际,满脸通红的曹若白已急急忙忙地将两颗大龟头全吐了出来,但得意洋洋的科西却抓住她的秀髮命令着说:「喔、不!宝贝,我觉得我们应该再来一次,而且这次最少得维持十秒以上。」

  旁观者当然纷纷拍手赞成,而秃头汉子也没退开,因此在依样画葫芦成功之后,卡罗米还挥着右手大吼道:「来,各位,跟着我一起报时,咱们一起数到十五才结束。」

  响亮的报数声引来了更多观众,就连女厕那头都有人跑过来瞭解情况,而绿帽公更是紧挨在科西身旁欣赏,脸孔业已完全走样的美娇娘有点紧张,她双手撑在吉普赛人的大腿上,彷彿只要稍有不妥就要将两人推开,因此毫无防备的乳房马上沦陷在秃头汉子的魔爪裡,不过她既未摇头亦没推却,反而还不断探出舌尖在胡乱舔舐,如果不是这类场所都禁止拍照录影的话,陆岩城真想拿出手机把这一幕记录下来,因为要看到一位美女被淫辱成这副模样并不容易,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珍贵的老婆!好不容易报数声总算停了下来,在两颗大龟头紧急撤退以后,差点就噎住的曹若白乾咳了好几声脸色才缓和下来,也不管秃头汉子仍在她胸膛上肆虐,她螓首一抬便冲着科西娇声说道:「现在你可以抱我上洗手檯了吗?或者你要把拔头筹的机会让给你朋友?」

  除非是不举的男人才会在这种状况下让贤,因此科西一把抱起美娇娘大声说道:「等我把妳剥到一丝不挂时,妳就会知道我的厉害了。」

  右手臂勾着科西后颈的曹若白先瞄了老公一眼,然后才性感无比的腻声应道:「噢,不要这么心急,人家喜欢慢慢来……尽量让前戏久一点,最好是等进到厕所裡面再把我剥个精光。」

  鲜嫩人妻脑袋裡究竟在想些什么根本无人知晓,何况两个吉普赛现在只想大快朵颐而已,所以科西一把曹若白放在洗手檯上,随即身子一矮便扳开她的双膝把头埋了进去,而卡罗米为了怕挡到观众视线还特地绕到另一边去摸乳舔胸,陆岩城知道老婆的双峰非常敏感,因此在上下夹击当中,他预估不用一分钟应该就有好戏可看。

  起初美娇娘还能媚眼如丝的环视众人,但情况正如绿帽公所料,才不过三十秒左右她便双腿大张地发出了哼哦,不过科西只是把她的黑色蕾丝亵裤拉向一边,然后便从大腿内侧一路吻向溪水潺潺的神秘洞口,当那贪婪而狠毒的舌尖直接展开刺戮时,曹若白终于发出了令人销魂蚀骨的高亢叫声,随着颤慄的娇躯越缩越紧,她的双足也蹬上了大理石檯面,看着她一把抱住卡罗米的飢渴姿态,陆岩城晓得这段前戏绝对维持不了多久。

  舔屄和吃奶的都非常卖力,所以小荡妇只能一手爱抚着科西的后脑、一手搂着卡罗米不断索吻,但后者怒举的肉棒也同样需要安慰,因此她的右手便被移转到那根硬若顽石的阳具上面,只是蠕动的娇躯及蹭蹬的双腿已让洗手檯有不堪负荷的迹象,若是让他们三个继续这样表演下去,恐怕想不换掉部份壁板和那块大理石是在缘木求鱼而已。

  蹭蹬的双腿已经高举向天,而也直到这时科西才把那条溼透的三角裤脱下来抛给观众去抢夺,得手的是位高大的白人,他一拿到手便放在鼻子上狂嗅,甚至还情不自禁地舔舐着水渍最多的部份,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印度青年也主动凑过去分享,看着这些老外如此的投入,绿帽公是既惊讶又兴奋,因为这一幕证明了自己的枕边人确实魅力无边!淫水氾滥的小穴几可一览无遗,为了想要看个透澈,观众群又再度往前推进了一步,但是这次陆岩城没有阻拦,因为他知道自己必须从身为丈夫的立场抽离出来,如此他才可能看清曹若白隐藏的本质和灵魂的真相,否则他可能永远都只能雾裡观花,根本无法得知枕边人内心的秘密,所以他势必得改变一惯的思路,就从现在开始~~就算不加入轮姦美娇娘的行列、至少在心理上也得跟旁观者站在一起!立场不同观点自然有所转变,也唯有如此才能真正识破女性虚假的一面,其实人生当中有很多事何尝不是这样?打定主意之后的陆岩城不再有患得患失的顾虑,他故意从洗手檯上把曹若白的皮包拿起来问道:「妳是要到厕所裡面让他们搞、还是想在这儿就地解决?」

  星眸半掩的美娇娘气喘嘘嘘地应道:「先在这裡让他们两个各来一炮,一个人以五分钟为限,然后再进去裡面让他们玩夹攻。」

  果然不出所料是个浪蹄子!不过这回曹若白总算没再假惺惺,终于说出了真心话,其实这样也好,如此一来他这个当老公的反而比较放得开,因此陆岩城存心要更下一城地指着秃头汉子说:「这傢伙一直站在旁边没走开,妳不想施捨他一下吗?」

  只想快点求个痛快的美娇娘伸展着迷人的玉腿哼呵道:「啊、其他人就晚一点再说吧,现在我只想让大老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肏肏看……嘿、科西,你怎么还不插进来呀?」

  一个少妇话已讲到这等地步,若是还需评估她究竟有多淫荡,那自己可就是白痴了,何况曹若白都已经在催促姦夫,因此绿帽公乾脆闭嘴退到一旁去专心欣赏,事实上科西并未閒着,由于洗手檯为西洋尺寸,所以他握着大肉棒却找不到适当角度可以进攻,即使他连踮了好几次脚尖,但在不足五、六公分的情形下也只能徒呼负负,除非是美娇娘肯主动配合,要不然以卡罗米的身高倒是较为适合当这次的先锋。

  一直饱受卡罗米干扰的小荡妇并没发现这状况,等到科西勐地架住她的双腿往前拖曳时才惊觉到,所以她连忙推开胸前那双禄山之爪,然后顺势往下一熘地嗲声说道:「来吧!快用你的大肉棒来征服我,人家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快点,儘管火力全开没关係,就让所有人瞧瞧你是不是够厉害。」

  不挺合乎文法的英语好像大家都听得懂,只见就在观众屏息以待的须臾之间,扬眉瞪眼的科西已挺腰耸臀地大喝道:「婊子、大爷来也!看我今晚如何收拾妳这个东方大浪货。」

  少见的大龟头果然威力惊人,虽然第一顶未尽全功,只肏进三分之一便被弹了回去,但杀气更重的第二击立刻破门而入,应声飞溅而起的淫水说明了美娇娘的渴求,然而即使是粗长坚硬的巨根,在美娇娘并不宽鬆的阴道裡还是无法恣意驰骋,看见科西那种窒碍难行的表情,陆岩城心裡倒是觉得有一股暖意油然而生,因为这至少代表老婆的小浪穴尚未被真正的大老二开发过。

  很明显科西是用三浅一深的方式在顶肏,当超过十吋的大肉棒插入约三分之二长度以后,小白原本还含笑享受的神色业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蹙眉咧嘴的悽苦面容,那种每被深入一公分就唉声叹气的模样,让人瞧着是既不忍又兴奋,但是床笫经验丰富的男人都知道,女人越是一副苦不堪言的表情,其实生理上正有着高度的快乐,所以大龟头愈是在她体内攻城掠地,她的迎合也就愈加淫荡无耻。

  屁股一再滑落檯面的曹若白几乎是套骑在大肉棒上面,有时候她双肘反撑在洗手檯边缘、有时候则环抱着科西后颈在主动骑乘,但不管两人如何努力,想全根尽入的愿望仍是无法完成,所以她竟然还两手各扳住一根单枪式水龙头在努力,只是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那堪她如此折腾,才不过几个长抽勐顶之下,两边的接头部份便先后开始鬆脱,若不是卡罗米和秃头汉子赶紧一人一边将她架了起来,恐怕再过几秒钟就会发生水柱乱喷的场面。

  侥倖没被扳断的水龙头已经东倒西歪,不过无论是谁都不会去管这种琐碎小事,因为两个不安好心的真小人利用扶住美娇娘的机会,开始对她的双峰东摸西捏,尤其是当曹若白未曾拒绝且呻吟声益加响亮的时候,卡罗米和秃头汉子竟然不约而同把脸凑到乳房上面去吸吮,这一来不但鲜嫩人妻被逗到哼哼唧唧的摇头晃脑、就连围观者也各自发出不同的感叹或心声。

  或许是人多好办事或快感加倍的缘故,原来一直有四分之一柱身露在外面的科西,就在众人议论纷纷和大加讚赏的时候,忽然成功的一插到底,只见他强压在浑身颤巍巍的小白身上,两人的下体已紧密地黏合在一起,他没有再胡乱抽插,只是用力地旋着肌块分明的红屁股而已,可是美娇娘却像不胜负荷的用着哭音在呼喊:「噢!啊、啊……别……别停下来,快点……狠狠的一顶再顶……我就要来了……千万不要就这样中断呀!……喔、算我拜託你了……赶紧给我一个痛快好不好?」

  可能是第一次遭遇到大肉棒的蹂躏、或是当众宣淫的关係,从来没料到老婆会这么快就濒临高潮的绿帽公有点吃惊,因为五分钟都还未满,小白怎会轻易弃甲丢兵?莫非科西真是天赋异秉、还是女人碰到大老二感觉就变得更加敏锐?否则这状况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就个人不算贫乏的性经验而言,陆岩城可从未见过这么容易被征服的对像。

  听不懂科西是用哪种语言咕哝了好几句,接着才改以英语叫骂着说:「婊子,妳一次最多被多少男人轮姦过?看妳胆量这么大、可是小浪穴却还如此紧俏,我还真有点被妳搞煳涂了,说!到底玩过几男一女的团体游戏?」

  由于科西讲话时已开始再度抽插起来,因此不断在大口吸气的美娇娘好像一时之间并无法回答,所以一夫当关的吉普赛在观众怂恿之下,只好更加卖力地顶肏,如此这傢伙才能一边提升曹若白的快感、一边催促她马上把答桉公佈出来,否则就要让她不上不下的重新停顿在半空中,或许是这招真的有效、也可能女人在高潮爆发的同时已然晕头转向,只听双手拚命反抓着壁板的小荡妇仰头大声应道:「啊、啊……我说、我说……人家最多的一次是被五个男生一起搞………」

  答桉揭晓现场充满一遍想当然耳的鼓譟声,但绿帽公却大吃一惊,因为他压根儿没想到老婆会如此回答,同样的问题他已经提出过很多次,可是小白千篇一律都说没跟人玩过大锅肏,不料如今却在科西的胯下说出了真相,可能话一出口她才想到老公就在旁边看着,所以在覆水难收的情况下她虽然发着抖在大量涌出淫水,可是愧疚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瞟了陆岩城一眼,也许,谎言被揭穿的女人都会有类似地反应吧?淫水越多抽插起来便越顺畅,因此好不容易才开疆闢土成功的科西当然会尽情驰骋,而面对大肉棒不断地直捣花心,脸色变幻莫测的曹若白四肢大有一副不知该往哪儿摆才好的窘态,其实那是高度快感所造成的失神所导致,看着她摇首摆尾的放浪模样,绿帽公知道老婆这会儿已浑然忘我,要是他肯大开方便之门的话,就算在场每位男性都想分一杯羹好疗飢止渴,可能小荡妇也会乐得可以普渡众生。

  辗转反侧和唉叫呻吟都只算是基本反应,若有人注意到美娇娘在高潮时刻两眼还不停瞄来扫去,一副刻意要勾引狼心的妖豔表情,恐怕想不慾火焚身都得求上帝保佑,所以就连绿帽公本人这时都忍不住想挤入摸奶舔胸的行列,不过就在他踌躇不决之际,排第二顺位的卡罗米忽然挺直身子指着科西说:「兄弟,你的五分钟已经过去很久了,该换我来让美人儿嚐嚐不同滋味了吧?」

  儘管美娇娘有些不捨,但可能科西也不想一炮干到底,毕竟那会失去更多享受的机会,所以只再勐肏了几下便把位子让了出来,果然身材比较高大的卡罗米一上场便声势浩大,仗着人高腿长的优势,他把曹若白扶正之后先是来个正面强攻,?哩啪啦的撞击声令观众听得热血沸腾,还没消退下去的高潮似乎又在阴道裡面再次燃烧,陆岩城只听见老婆发出一声爽快至极的浪叫,然后那双玉腿便已交缠在吉普赛的后腰上。

  然而卡罗米并不想有这层束缚,所以他只延续了十秒左右便将美娇娘侧翻过来,这样他可以架住一隻玉腿横冲直撞,兴起时还能摸几把大奶球增加快感与乐趣,起初他是让曹若白面对着观众,等有些人看到眼珠子即将爆出来的时候,他才改变方向,但就算只能看见美人儿的雪臀,八吋肉棒在高速进出的景象照样使更多人掏出老二在手淫。

  这段时间夫妻俩对望的次数最多,但曹若白除了偶有愧疚之色以外,她唯一想告诉丈夫的就是:「喔、老公,他们两个都好厉害!……不仅大肉棒又粗又长,并且都好狠、好用力……要是让他俩这样一直肏下去……人家的下体一定很快就会被搾乾!」

  明明『哺滋』声不绝于耳,淫水怎么可能很快就耗尽?尤其是望着老婆那种乐不可支的骚浪模样,绿帽公不由得没好气的应道:「放心,大不了我叫侍应生到时候多送几罐润滑油过来、或者我叫吉普赛帮妳在阴道裡灌酒也可以,假如这样还不够的话,奶油或美乃滋也能派上用场。」

  这些东西夫妻俩都曾不止一次试用过,只是此刻被陆岩城提出来感觉不免有点奇怪,就在曹若白不知该如何接口之际,卡罗米已一把将她拖下洗手檯厉声喝令道:「两腿尽量张开、双手扶住檯缘,现在老子要从后面把妳干个天翻地覆,听好,脸蛋要随时都正对着镜子,这样大家才看得到妳发浪时的风骚表情,嘿嘿,其实妳自己何不也趁机好好欣赏一下?」

  美妙的姿势才刚摆好,科西和秃头汉子立刻一左一右捧住了晃荡的乳房,这回扶着雪臀的卡罗米把龟头凑近洞口之后才一顶而入,他没有伙伴那般粗长巨大,所以才挺动两三下便全根尽入,然而八吋的大肉棒可不能小觑,那种足以顶烂花心的尺寸,对曹若白而言绝对是项挑战,因此才一轮急攻勐撞下来,美娇娘便已一手撑着镜面在长呼短叫。

  女人做爱时的表情最为动人和多变,特别是美女在公然放纵的时刻,当曹若白上半身愈趴愈低,甚至额头都快要碰到镜子,但她却没忘记卡罗米刚才的吩咐,即使两个奶子早就被搓揉到完全走样,可是她仍旧没有垂下螓首,那副髮撮散乱的吃力模样,反倒使她漂亮的脸蛋别具风采,就算卡罗米已把她冲撞到两条大腿都紧靠在檯边,然而她就是宁可让众人看见镜子裡的表情也不愿低下头去。

  未退的高潮在卡罗米接棒以后似乎仍在延续,因为美娇娘的大腿内侧正淌流着淫水,就连高跟鞋面都有液体在往外滴落,所以只要细心点的人都能看见这一幕,尤其是在曹若白偶然曲腿踩踏的时候,那种鞋跟蹭蹬在淫水上的独特声响,简直就是一道法力无边的催情符,为了要让自己也能快一点得到解脱,陆岩城开始看着腕錶在倒数计时,虽然只剩最后的二十秒,但是对他来说却是有点漫长。

  时间一到绿帽公立刻提醒卡罗米和美娇暂停下来,神情有些恍惚的曹若白甚至还茫然地问说要干什么,这时陆岩城才指着厕所的大红门告诉她:「我认为咱们该移师到裡面比较妥当,要不然整条走道被挤得水洩不通,对要使用洗手间的人可能会造成不便。」

  事实上这只是藉口,就算二楼全部被佔据也还有楼下可用,不过正浸淫在高潮当中的曹若白想都没想的便漫应着说:「好啊,那就叫他们三个跟我一起进去,你继续在门口帮我们把关。」

  嘴上虽然没多讲什么,但陆岩城已另有打算,所以一看两个吉普赛抢着要把小荡妇抱进厕所裡,他赶紧拉住秃头汉子问清楚姓名,接着他才叮嘱这个叫史帝夫的傢伙说:「如果你仍想进去插一腿的话,就先帮我守住门口,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擅自闯入,等我完事以后自然会跟你换班,这样公平吧?」

  不明究裡的史帝夫当然没有意见,他只要有美女可以姦淫就好,哪会去管什么青红皂白,因此当下马上点头同意,而且绿帽公才刚走进裡面,他便跟着横身挡在门口宣佈道:「想继续欣赏的人请在门外留步,按照这家店的规矩,至少还有一个人可以分享到这位性感尤物,所以请各位千万不要破坏这美好的气氛。」

  不管是旧雨或新知来这种地方无非就是要图个痛快,所以懂不懂规矩基本上都不会乱来,因此三呎二吋宽的门外依旧是人头鑽动,瞬间便筑起了一道人头牆面,并且其间还是有两名女性不遑多让,但若不是打从刚才就有人搬了椅子在看戏,现在又怎会出现如此奇怪的景象?然而史帝夫也懒得去过问这些,只要不损及他从天而降的权益,他就倚在门边伸手示意要大家噤声岂不是更为轻鬆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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