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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正传之女侠与狗官 - 1,2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4690 ℃

  「要命的就不要造声。」她轻声说道。

  「好…好嫣儿,有事好商量,何必动刀动枪呢?」

  嫣儿其实想过就这样刺下去,但想到自己现时不单不能带走女儿,就连自身亦难保,故她选择了把他作为人质。

  「带我去马房,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你性命不保,走!」她让他走在前面,自己就好像丫鬟般跟随着,只是这个丫鬟却是暗中用匕首指住她主子背心。

  此时府中人少,嫣儿很顺利便来到马房,她和苟正道同骑一匹马离开。

  「好…好嫣儿,你要带我到什么地方?」

  「安静,为防你通风报讯,你要先跟我走一段路。」

  她赶及在城门关闭前出城,就这样带住苟正道走至城郊一条小路上。

  「想不到大夫人居然会帮我藏在箱中,否则今次真是劫数难逃了。」嫣儿心想。

  「到了这里你可以放了我吧?」苟正道问道。

  「…」此时嫣儿却想到自己现在既已逃脱,在这里杀了这狗官亦无妨。

  「嫣儿?」苟正道感到有点不对劲,转头一看竟发觉她刚把匕首举高,正在犹疑应否刺下,他便急忙用全力撞向身后的嫣儿。

  因为单手拉住强绳,又再加上没什么气力,她即时从马鞍上被撞跌下来。两人一起滚在地上,扭打一回后她终于因气力不足而被苟正道制服。

  「放开我!你这个天杀的狗…唔唔!!」他取出手巾把嫣儿的嘴缂住。

  这时她俯伏在地上,被苟正道肥胖的身体压至动弹不得。她在这情况下使不出迷心大法,无力的双手亦无法把他推开。苟正道的那话儿正好压住她的臀部,从该处传来的感觉使她知道他色心已起。嫣儿慌忙用尽仅有的气力挣扎,但还是被他把她双手扭到背后。他用右手同时捉住她双手,同时就左手去脱她的裤子。

  她的下体先感到一阵凉意,然后就是被异物插入的痛楚。堂堂传奇女侠黑凤凰就样被不懂武功的仇人在野外强奸,随着从私处传来的痛楚渐变成阵阵快感,绝望的她在心中悲叹一句:「完了。」

  苟正道虽曾多次侵犯嫣儿,但以这种形式进行却是第一次。新鲜感再加上之前进食的补药使他今晚特别兴奋又表现得特别勇猛。他一次又一次猛力的冲刺终使燃起嫣儿的欲火,此时已失去理智的她开始不自觉地迎合苟正道的动作,被缂住的嘴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结果她少有地先于苟正道达至高潮…

  之后苟正道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回才爬起来,跟着从马鞍上取出绳索,这时的她已完全失去反抗的气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双手绑起来。看见地上喘气连连的尤物,苟正道不禁淫笑道:「想不到我们分别十年后的第一次会在这种地方进行,哈。也好,很刺激呢。」

  他看见附近有一间破庙,于是便抱住嫣儿入内继续他想做的事…

  不知不觉间已到第二天清晨,这条小路间中会有人经过。他们之中有些人会听见不时从破庙旁边传来的马叫声,但当然没有人会留意到破庙中不时传来微弱的阵阵呻吟…

  当日中午,苟正道得意地骑马回到京兆县县城中。途人都看见他右手拉着疆绳、左手抱住怀中一名被反绑兼被手巾缂住嘴唇的美女。不久数名衙差到来,他们看见是和当地知县关系密切的苟正道,便上前礼貌地问道:「苟老爷,请问这是?」

  「哈哈,说来惭愧,府中的小妾不听话,居然离家出走,我昨晚费尽九牛两虎之力才把她接回来呢。」

  「原来如此,那苟老爷以后可要好好管教她了。」

  「哈,放心,我昨晚已把她治得贴贴服服了。」

  「苟老爷果真了得…」

  听住众人的笑声,嫣儿羞得低下头来,不敢接触旁人的目光。

  不久他们便回到苟府,看着大门上写住的「苟府」二字,嫣儿开始担心自己这次不会再有机会从这狗官手中逃出生天了。

  第二日

  「老爷,使者到了。」下人说道。

  「啊,你来了,请坐,请坐。」苟正道急忙转头笑说,只是他的手却还未停止他正在做的事。

  刚走进书房的使者此时却因眼前的事物分散了注意力,一时听不见他的说话。

  「怎么了,坐下来才慢慢谈吧。」

  「是的,是的。」使者这时才听见苟正道的说话,便急忙坐下,但眼线还是离不开苟正道身旁的桌子。

  那桌子和房中其他家俬皆为用料上乘的精品,但真正吸引那使者的却是被放在它之上的一名女子。她被「驷马缚」的形式绑住手脚,俯伏在桌上。她的上身因此给往后拗,使那本已极之丰满的乳房更为突出。虽然被黑布封眼塞口,从面型看来该是位美女。她全身穿着贴身的黑色夜行衣,从她裤档突出的二条棍状物件看来她下体两穴应该都被插入了假阳具。而苟正道的手不是抚摸她浑圆的臀部,就是把这两枝假阳具转动或拉出推入。而这名女子亦跟随着他的动作不时扭动娇躯,一双巨乳更是不停的摆动。

  「那么有么指示给我吗?」苟正道的声音把使该名使者的心思拉了回来。

  「是…是这样的…咳。」知道自己失态的使者急忙一本正经的说道:「主子知道苟大人擒获了黑凤凰,希望能把她送往主子处。」

  「呜唔…唔…」这时桌上的女子出沉重的呼吸声。

  「很诱人吧。」苟正道看使者色迷迷的表情不禁得意的笑道。他轻轻拍打她的臀部几下,笑道:「给我乖乖的不要作声,我有正经事要谈。对不起,这家伙不太听话,正要好好的管教一下。」

  「是的,是的。」使者随口应道。

  「说回那个黑凤凰,她其实是我当年府中出走的小妾,把她送往主子处似乎不太方便。我知道这家伙以往给了主子不少麻烦…这样吧,我会替主子好好的教训她,保证她在我的管教下以后再也不敢得罚主子。而且这里守卫森严,不正是困禁她的理想地方吗?」

  「但,这…」

  「我相信只要你肯美言几句主子就会明白的…」苟正道把一袋数目不少的银票塞在使者手,他看看那些银票,终于肯离开了。

  转眼又过了一星期。

  「噢,你这门功夫真利害,只怕已是天下无敌了!」苟正道赞叹道。

  跪在他面前刚替他品萧的女人抬起来头来,赶忙咽下口中满满的液体,脸上微红说道:「多谢老爷夸奖。」

  她头发淩乱,香汗淋漓,口角还留着不少来自苟正道的体液。如有旁人在场肯定不会相信眼前如此淫乱下贱的女人就是天下闻名的侠女黑凤凰。

  这段时间她每日也被灌食大量春药,但苟正道却没有再次侵犯她。他只是不断以各种手法挑起她的性欲,但当她快来的时候就停手。双手经常被绑又使她无法自行解决,高涨的欲火已快把她迫疯了,终于她在几天前崩溃了。

  「…我…我受不了,求求你让我…给得解脱…」她当时求道。

  「唔,我听得不太清楚,你把说话说清楚吧。」苟正道得意地笑道:「还有把身位称呼也说清楚吧,什么你你、我我的真没有规举。」

  「…」她怒盯着苟正道,心中却在犹疑应否投降。

  「这凶巴巴的眼神算是什么?我最讨厌强人所难的了,再见。」他说着便要离开她的睡房。

  嫣儿心中把他祖宗十八代亦骂遍了,只是实在难奈欲火,最终她在苟正道正踏出房间时开口了。

  「等等…求你干贱妾吧。」她红着脸,以小得无可再小的声音说道。

  「噢,你说什么?我听得不清楚。」他急忙回到床边淫笑道:「而且你说得也太简短了,最好是『噢,我亲爱的老爷啊,求求你狠狠的干贱妾只属于老爷的贱穴吧!把贱妾干得死来活去吧!」

  她再次怒盯了苟正道一次,只是不久后她便长叹一声,然后羞耻地重复了苟正道的说话。

  喜出望外的苟正道马上跳上床,开始尽情享受她淫乱的身体。看见她一方面挂着压恶的神情但同时又要无奈地配合他的要求,苟正道甚为得意和高兴。嫣儿知道当年的事又要重新上演,长此下去终会使她陷入欲望的深渊不能自拔,以后再也不能反抗这狗官了。

  这一天苟正道便要她先为自己品萧,经过多日的折磨,她已变得十分顺从,亦不再需要那张开她嘴唇的皮制口罩。只要苟正道把那话儿拿出来,她就会乖乖的上前跪下把它含在口中并以她多年来不知不觉间练成的熟练的功夫使它胀大。

  只是她身上还是会被不同方式拘束着,因为苟正道喜欢。在嫣儿这方面,虽然羞于承认,但她内心也是渴望被捆绑着。当年她在苟府总是被绑着来干,潜意识中已把被捆绑的感觉和从交合所得到的快感划上等号,如今只要一尝到那被拘束得紧紧的感觉,一丝丝快感便会涌上心头。

  「那么…老爷…人家…人家…想…」她害羞道,此时那折磨人的欲火又来了。

  「哈哈,对不起,好嫣儿,我今天有事,这就到此为止吧,今晚我再找你。」他亲她嘴唇一下便离开了。

  她看着他背影不禁轻叹一声。幸好苟正道已给了她双手自由,只是她知道自行解决只会令自己越陷越深…

  「如今你还敢说自己是被迫的?」苟正道一走,小翠便来了,她对着嫣儿冷冷的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你真是个的很会讨老爷欢心的淫娃荡妇呢。」

  「小翠,我…」嫣儿羞得无地自容。她痛恨自己的软弱,只要稍被挑逗就引出多年来她多年来一直拚命隐藏的另一个自我:一个名乎其实的淫妇。她知道自年少被苟正道擒获后他便一直试图把她培育成为他以设的性奴。结果他的教育很成功,即使事隔多年,她那高傲的传奇女侠外表还是轻易被撕去,露出她羞于展示人前的另一面。

  「叫我夫人,我是苟府的女主人,而你在这里只不过是个没名份,没身位,只给老爷泄欲的玩具吧了。」

  「…」

  小翠原名江盈翠,本出身大户人家,当年因家道中落而被迫到苟府为婢。本身对自己样貌很有自信的她却在到达府中不久便输给嫣儿,错失提升地位的机会,再加上以后一直负责照顾嫣儿。她心中的不甘心和对嫣儿的妒忌,渐渐产生想从她手中抢走苟正道的想法。

  「是了,老爷这段时间也应该没空闲告诉你这十一年来发生的事,好吧,就由我来说吧…」

  当年苟正道接到密报要急忙出门,刚巧小翠经过便带了她一起前去以便途中有人侍奉。后来事情变得比想像中严重,他要假装病死来避祸。这段时间他不能回家,身边又只有小翠一人,结果很自然地在苦闷时占有了她。苟府被抄家,他的夫人女儿等被流放后,苟正道在得到有势力人仕帮助下暗中把她们接到京兆县居住,甚至被充公的家财亦全数发回。传闻中病死的其实是他和玉兰所生的女儿。在京兆县安定下来不久,小翠亦诞下女儿,苟正道高兴起来便把她娶为夫人,成为苟府四夫人江氏。而原来的夫人们就置于城外另一大宅中。

  下午,嫣儿由一名叫青梅的丫鬟扶着在府中散步,之前侍奉她的丫鬟因为曾给嫣儿逃走而被苟正道生气地换走。青梅年约十六,样貌娟好,因为为人机灵细心,又会武功,故被苟正道委以重任。另一方面,嫣儿进食的逍遥散份量亦有所增加,使她现时的气力和一名小童相差无几。这是她自被擒后首次拥有离开自己房间的自由,途中经过书房看见黑凤凰的服装被高高挂在当眼处,虽然穿上它闯荡江湖只是不久前的事,但对嫣儿来说却感觉已是非常遥远的事…

  正当她怀缅着那逝去了旧日子时,一个皮球滚到她脚边。一名约十岁、头部左右各束有一条小辫子的女孩跑过至距离她十步前停了下来,用好奇但又有点害怕的眼神望住嫣儿。

  嫣儿俯身把皮球拾起,这动作看的似简单,但对全身无力兼穿着还未适应的高跟短靴的嫣儿来说,流畅自然地完成其实甚为艰难。

  她搋出皮球,微笑道:「这是你的吗?」

  「多谢你,戴面具的姐姐。」女孩愉快地接过嫣儿手上的皮球。

  听见女孩的话,嫣儿不自觉地摸摸戴着复盖了她面部鼻子以上的面具,想起苟正道临走时和她的对话:

  「嫣儿,你暂时先戴着它吧。」抱着她的苟正道从怀中拿出一个皮制的面具,它两侧各有两条皮带,用来绕到后脑扣在一起。他一边帮嫣儿戴上一边说:「我知道这很委屈,但琳儿一直以为她是翠儿所生,如果让她知道真相的话…」

  「夫人也会不高兴吧。」嫣儿叹道。

  「其实我更怕琳儿一时会接受不了…放心吧,迟些只要时机适合,我定会把真相说出来,但暂时请你委屈一下…」他用一个小金锁把皮带锁好。

  「…老爷,我明白了。」

  「你真是善解人意,不枉我如此宠爱你。」说着他又亲向嫣儿的脸颊…

  「佩儿,球找到了吗?」远处传来琳儿的声音。

  「姐姐,我在这里,我找到了。」

  琳儿跑至,看见她和嫣儿一起,脸色一沉道:「找到就快走吧。不要和这个女人多说话。」她伸手拉住佩儿转身就走。

  「为什么?戴面具的姐姐好亲切啊。」

  「你没看见娘亲因这个女人来了后很不高兴吗?」

  「但,姐姐…」

  「别罗嗦了,总之不准你再和她说话。」

  琳儿的说话像一把利刀深深的刺伤了嫣儿。

  当日傍晚

  嫣儿坐在睡房思索今天在府中散步时的所看所闻,她散步除了是想以适量运动暂缓欲念,也是想了解一下苟府内里的情况,以便计划如何逃走。

  这里基本布局和梓州苟府差不多,但奇怪的是下人居住的范围大得多。在该处更有一座楼房只容许那些本为江湖黑道的护院进出。她故意在那里附近坐着休息,期间看见不时有大小箱子从后门运至它里面,同时又有箱子运出去。除此以外她还不时偷听到他们的对话,只是当中没什么有用的情报,反而他们私底下对她的嘲笑使嫣儿十分难堪。

  「这个苟府看来不简单,那些黑道中人保护的看来其实是那座楼房中的东西。」她心想:「可惜我现在无法去查探内里秘密…」

  望住铜镜中的自己,再看看自己无力的四肢,她不禁长叹一声。心想:「练成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又如何,不是又栽在这狗官手里…」

  「小姐,老爷有请。」青梅走进来说道。

  「唉,又是这狗官…」她厌恶地望望铜镜,然后懒懒的说道:「那扶我到老爷那里吧。」

  一会儿后,她便被带至大厅看见刚回府的苟正道正和他的客人谈笑风生。此人身边还站有一名妇人,因为背向嫣儿而看不见其容貌。

  「噢,好嫣儿你来了。」苟正道笑说道:「我跟你介绍,这位是本县知县马大人,而这位就是他的夫人刘氏…」

  「哈,果真是国色天香,苟老兄你真有褔了…」

  嫣儿懒得理会这看来和苟正道一般好色猥琐的中年男人,反而是他的夫人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师妹,我们很久没见了。」

  「十师姊?」此人竟就是当年曾被她医治脚伤的师姊!「你怎么会…」嫣儿感到十分惊讶。

  「哈哈,看吧,马大人,她们果然是旧相识,该会有许多知心话要谈。我们去书房谈我们的事吧。」

  「好吧,苟老兄,请。」

  「马大人,请。这件事今次真的只能指望马大人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两人的声音渐远去,只剩下嫣儿和她十师姊无言的对望。

  看见刘氏无力的动作和她所穿着的高跟短靴,嫣儿知道她和自己的处境相似。

  「你也功力尽失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唉,师妹,一言难尽了,」她轻叹一声,续道:「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九天玄宫的弟子在武功上有小成后都会先到江湖上历练一年后才回去继续修练。卓红莲和水湘云在嫣儿下山一年后便离开了九顶山,而刘氏就在之后一年和几位师姊妹一起下山。

  「说起来还是我粗心大意的性格累事,后来和师姊们失散了,结果一个人来到京兆县…」

  她在县城中帮助一名被人骗去所有财产的老伯到衙门伸冤。谁知骗徒是和知县马大人有关的人,而这个马大人又看上了她的美色,便以研究案情为名请她到后堂,当她喝了他送上的茶后便神志不清。

  当她醒来时发觉自己已被他奸污,而且又被药物化去一身内力。在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情况下她最终屈服,变成了他的玩物。

  「什么?又是这种卑鄙的狗官?」

  「不要说他是狗官,他可是我的丈夫呢。」刘氏苦笑道。

  「师姊,你…」

  「在他身边多年,我已离不开他了…他那些刺激的玩意真的使人又爱又恨呢…」她脸上微红,甜蜜的笑说:「他也不能失去我,故用尽这些看似卑鄙无耻的手法把我留下。我仔细想过,其实只要他对我好,以什么形式留在他身边有何关系呢,女人总是要有个归宿…」

  「但我们学武多年,不是要行侠仗义,怎可和这种坏人…」

  「事情不是这样的。」十师姊轻轻摇头道:「我在他身上找到我一直寻找的幸褔,虽然它和我以往所想的大有不同…人总是自私的,其他的事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师姊…」

  「师妹,听闻苟老爷对你十分宠爱,为何你不尝试享受这与众不同,但属于你的幸褔呢?」

  嫣儿已不知再说什么好了…

  第二天,苟正道很早便出门。难得空闲的嫣儿散步过后便坐在庭院中的亭子休息。她看着庭院,想着自己的处境:内力尽失、身体受到拘束,每一刻都受到监视。她如今只剩下迷心大法这一招,但时机却总是再遇不上:首先她要需要保持清醒,沉迷于性爱的精神状态根本不能控制他人的思想,其次这大法每次只能迷着一人,但她身边除了青梅外,总会有其他丫鬟下人监视…所以她唯有苦苦的等候机会,为了使他们警戒放松,只好拼命迎合苟正道,只是她已开始分不清什么是演技,什么是真实…

  她又想昨晚刘氏提起马知县那夹杂了害羞、兴奋和甜蜜的神情。

  「我不会最终也变成这个样子吧?这个狗官可是我的仇人呢…」她已明显感到自己心中的动摇:「想起来这狗官的确很重视我…」

  忽然一对晃来晃去的小辫子在她眼前闪过,一个娇小的身影已站在她面前。

  「嫣儿姐姐,你好。」佩儿说。

  「你姐姐不是不许你和我说话吗?不怕被她责骂吗?」嫣儿微笑道。

  「哼,我才不怕呢。」她笑道:「其实嫣儿姐姐你又美丽又亲切,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娘亲和姐姐都不喜欢你,家里人多了不是更热闹更开心吗?」

  嫣儿长叹一声道:「佩儿,你还小,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了。」

  「怎么你也把人家看成什么也不会!」佩儿扁嘴道:「是了,你可以教我武功吗?我那天看见你一个人面对那么多护院也能轻松应付,真的很利害。那几个护院面目可憎,我真想自己有能力教训他们一下…」

  在佩儿说过不停时嫣儿仔细的打量她,只觉和江氏有七分相似的她很可爱,也和自己有投缘,于是便微微点头:「你想学我自然会教,只是学武是颇辛苦的,而且还可能为你带来危险和麻烦,你怕不怕?」

  「我不怕辛苦,至于危险和麻烦…只要练得好像姐姐你这般利害,还怕什么?」

  「就算你的武功再高强,也会有你应付不了的情况,就好像我…」嫣儿心想,但见她大有兴致,便只是轻轻摇头笑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算了,我就由基本的教起吧。」

  「真的吗?太好了!」

  「佩儿!你在干什么?」琳儿忽然到来说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和这女人说话吗?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嫣儿姐姐是个亲切和善的好人,佩儿喜欢她。大家一起开开心心不好吗?她还会教我武功呢,姐姐你也一起学吧?」

  听见佩儿的提议,嫣儿也十分期待能籍传授武功来改善和女儿的关系,不禁满怀期待的望向她。只是她的回答却是:「我才不希罕这个坏女人的武功!」

  看见女儿转身就走,又想起多日来的屈辱,嫣儿终于忍不住哭起来。

  「嫣儿姐姐,你怎么哭起来了?这…我想姐姐…她不是这个意思…」佩儿不知所措道。

  「发生什么事了?」苟正道这时正巧回来,急忙跑过来问道:「我的好嫣儿你怎么哭了?佩儿,是你干的好事?」

  「不是啊,刚才嫣儿姐姐答应教我武功,我便叫姐姐也一起学。谁知姐姐不但不学还骂嫣儿姐姐是坏女人…」

  「混胀!!」他怒吼道:「竟然如此不懂规举,你马上去叫你的姐姐来向嫣儿赔罪!」

  「对不起,我把我们的琳儿宠坏了。」苟正道在佩儿走后急忙抱住嫣儿安慰她道:「你放心,我要好好训斥她,要她以后再不敢如此。」

  但嫣儿还是哭过不停。这时佩儿回来,惶恐地说:「姐姐她…她说死也不会来赔罪…」

  「好啊!那我就亲手打死她这个不肖女!」苟正道气得跳起来。嫣儿急忙想拉住要去找琳儿的他,只是没气力的她动作太慢,拉不住他的手之余更倒在地上。结果她只能拉着苟正道的脚,苦苦哀求:「老爷,求求你,万万不可…」

  看见她如此模样,心痛不已的苟正连忙把她抱起,一边安慰,一边带她回房。当晚苟正道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在床上对她百般呵护,高潮中的她甚至有把苟正道当成自己爱人的错觉…

  第二天,苟正道一早便向府中所有人宣告嫣儿是他的五夫人南宫氏,谁人敢对她无礼他定会重罚。只是当琳儿看见她娘亲那充满愤恨但又不敢发作的神情后,她对这个五娘的敌意更甚。

  在南宫氏这方面,对于苟正道确认自己在府中地位一事其实并不在意,因为她始终是被监禁于此。但她却对昨晚自己和他交合时心中刹那的感觉很困惑。

  「我到底在想什么…」她心想:「可能是因为感到无助的时候给这个狗官乘虚而入了吧…其实我现时处境完全是他造成的…」

  只是她忽然又想起他昨日看着自己的样子,不禁又想到:「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件玩具,干什么要表现得如此关心我…这样日后我还能狠心下来杀了他吗…」

  午后苟府的书房里

  「我一定要杀了这狗官!」南宫氏心想。

  此时她的手臂被一个皮套紧紧的包裹,再用皮带固定在背后。口中塞入了软木制的塞口球,还有她经常戴着附有银铃的颈圈,除此之外她便再没有其他衣服。她不悦地望住坐在一旁的苟正道,心中骂道:「这个混蛋,居然还如此得意!」

  原来不久前苟正道到访她的房间,这次却不是和她交合,反而是带了她到书房要考究她的书法。对此颇意外的她想起当年他确是费了很多金钱让她读书学习,心想自己虽多年来甚少正式练字,但相信当年练出来的基本功应该还在。

  当然这不是普通写字那么简单,她走进书房不久后便变成现在的样子。

  「唉,你的书法怎么退步了这么多,连一个字也写不好?」苟正道摇头笑道。

  她闻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之后又继续努力赏试把字写好。她十多岁时曾被苟正道反绑双手,要她用口含住毛笔写字,但这还远远比不上这一次困难:那枝所谓的毛笔除了在末端有个毛笔头外,其尺寸和样子根本就是一枝假阳具!它的表面布满了细小突出半球形,使南宫氏用蜜穴含住它写字时不易跌出来。

  南宫氏就是要蹲在桌上,用私处中那突出的毛笔写字。这本来就甚困难,再加上那些突出的半球型无时无刻都在刺激她敏感的私处。过程中她给这枝毛笔弄得喘气连连,而爱液又不时滴在纸上,化开她辛辛苦苦写上的字。

  笔笔皆辛苦,再加上苟正道又会不时因字体不美而要她重写,单是写「贱妾南宫嫣」五字便折磨了她快一个时辰。

  「哈,还勉勉强强,看来你以后要多些练习书法。」苟正道拿着那张渗满爱液的纸张笑说道。这时南宫氏满身是汗的倒在桌上喘气,甚至连他的说话也没力气去理会。

  看见她的样子他笑了几声,之后用布包裹着她全身,抱着她到浴池中来过鸳鸯浴。已全身无力的南宫氏只能任由苟正道为自己清洗,当然他的双手不会如此安份,更乘机把她全身亵玩一轮后更忍不住在水中占有了她。

  事后两人坐在池中休息,被苟正道抱在怀中的南宫氏心乱如麻:他明明是自己所痛恨的人,方才还如此羞辱自己,只是此刻在他怀中却感到很舒服,之前的折磨回想起来亦变得不那么讨厌,反而觉得有点刺激和兴奋…

  「这个狗官真是可恨…」

  之后的一个星期苟正道日间都要出外,故南宫氏比较有空闲教佩儿武功。佩儿学得还算不错,但因为南宫氏不能亲身示范不少需要运用内力的动作,对她的学习进度始终有些影响。

  纵使内力尽失,但南宫氏闯荡江湖多年所练成的警觉性还在,她很快便发现有人从旁偷看,而那人正是琳儿,原来她虽讨厌南宫氏,却又想学她的武功。因为自己曾把说话说重了,故不肯认输的她只好偷学。猜到女儿心思的南宫氏感到好笑又安慰,在向佩儿讲解时总会尽量详细,务求令那躬在一旁的学生也听得明白。

  * * *

  「是吗,苟老爷已确认了你为府中的五夫人吗?」这天刘氏随同马知县到访苟府,她便和南宫氏到庭院中聊天,话题很快便转到两人现时的处境。

  「哼,我才不希罕呢。」

  「师妹,这已足证苟老爷是何等重视你了,要知道在这大户人家来说不是谁人也可做正式的夫人。就好像我,虽然人人都叫我做马府夫人,但他们心中都只把我看成老爷的妾侍…幸好老爷两位夫人性情随和,不然在马府的日子…」

  「师姐…」

  「不说这些了,你之前在江湖上闯荡时有没有遇上过其他同门?」

  「我在离开师门二年后曾和大师姊、二师姊在途上偶遇,只是后来又分开了…」南宫氏说道:「之后就再没有她们的消息了。」

  「不知大师姊她们有否成家?」刘氏说道。

  南宫氏笑道:「我真得难以想像大师姊会有温柔贤淑的样子呢。」

  刘氏闻言亦笑起来。

  「咦,她是?」刘氏忽然看见正在躬在假山后偷偷望住二人的佩儿。

  「她是佩儿,是四夫人的女儿。」南宫氏说道:「对了,到时间教她武功了。」

  「嘻,想不到你会在这里收了徒弟。」

  「而且还不止一个呢。」南宫氏笑说道:「师姊你不妨也来看看,指点一下后辈吧。」

                (2)

  南宫氏日间教导这两个女孩,晚间就忙于侍奉苟正道,就这样很快又过了一个月。

  「哎呀!好痛啊!」佩儿摸着自己的头投诉道。

  「你这么怕痛还学什么武功。」琳儿说道。

  学了一点武功的两姊妹终于按捺不住找对方比划一下。相比之下,琳儿继承了嫣儿的天份,在偷学之下比起正式学习的佩儿学得还快。而且她又比佩儿大一岁,力气比较大,故比试起来明显处于上风。

  「琳儿,你要让一让妹妹啊。」在一旁观看的南宫氏微笑道。

  「…我知道了。」琳儿对她的态度还是冷冷的,但却已不会再顶撞她了。

  「你真是有办法,居然同时向我两个女儿下手…」也在旁观的江氏轻声道。

  南宫氏懒得理会她,只全神观察两人的动作,打算之后想办法帮她们改正错处。

  「爹!」两人看见苟正道来到便一起停手。

  「呵,正在比试吗?」他说道:「那个胜了?」

  「自然是我呢。」琳儿说道。

  「不,我只是一时大意…」佩儿急忙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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