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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18th——《肉食战争》(6.5更新至第三章),36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9210 ℃

大概是在婚礼结束两星期之后,金丝才意识到她不能再和伶鼬同床了。伶鼬搬出了她们的小家,猪蹄也回养猪场睡草屑去了,银狐和文狸一开始还陪金丝一起住,后来金丝总觉得她们与其说是家人,更像是两个沉默寡言的女佣,和自己说话也不多,唯有她们二人独处的时候才会安心地露出微笑。

  “银狐,文狸,你俩过来。”

  “怎么了?侍寝吗?”

  “嗯,过来帮我吃吃奶。”

  洗完澡吹完头发的金丝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两个女孩一左一右地跪在她身边,低头用嘴给她按摩乳房。

  “我想商量一下你们干脆搬出去吧。”

  “那不是就剩你一个人?”银狐抬头舔舔嘴唇说。

  “我一个人比较自在,我估计你俩也是。”

  “那好吧。”文狸说。

  金丝想要玩她们小缝,手指头往下边摸,银狐倒是挺积极,文狸却一个劲地躲,金丝拿手追上去,却被文狸狠狠咬了一下乳头,疼得眉头一皱。

  “嘶——!”

  金丝摸她身子很热,果然和以往不同,大概是有什么原因咬自己,于是也不再摸她。

  “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今天来例假了。”

  “之前好像没听说过啊?”

  “嗯,是初潮。”

  银狐也抬眼看看文狸,用手在她身上摸一下,果然比平常还烫。

  金丝说:“那就别光着身子了,钻我被窝里来,穿个睡衣内裤。东西买了吗?”

  文狸摇摇头。

  “那就先用我的吧,抽屉里有。”

  她们用的卫生巾都是科研中心日化厂自己生产的,在贴身的前提下最大限度保证卫生,不含任何对人有害的化学品,也没有导致过敏的原料,金丝和伶鼬的又和其他人不同,她俩的是单独定制的,根据阴部尺寸和内部微生物群落比例等参数。

  金丝拿出一包拆开,白色的包装上印着金丝雀城的粉黄心旗,写着“生鲜肉食品防潮渗血垫”,顾名思义就是垫住她们下面的,养殖的时候垫着保证卫生,被剜下来装盒之后垫着保鲜。金丝拆出一包粘在文狸内裤上,文狸穿上试试,感觉挺暖和。

  “按照金丝雀城规定,从这月起你可以去申请生理补贴了。银狐呢?没跟你一块来个初潮?”

  “银狐发育有点慢,一边卵巢不太好用。”

  金丝感到自己下边被文狸狠狠掐了一下,疼得又是一皱眉头,哼唧一声,感觉稍微有点流水,抽张纸巾擦掉以免弄脏被子。

  曾经差点弄死金丝的人不少,文狸就是其中之一,当年金丝在河滩上疯狂地虐待银狐,当晚就差点被文狸掐死,当然最后没被掐死,换一种角度来说也是被她饶了一命。金丝记得那晚的事,银狐其实醒着,但也没有阻止文狸,虽然银狐很爱自己,那一晚上多少也有点怨言吧?

  “成了,你们回屋睡去吧。”

  “不一起睡吗?”

  “又不是在河边挤窝棚的时候。”

  银狐用纸擦干金丝的乳房,和文狸一起趴下床去,牵着手上别的卧室睡去了。

  金丝想起刚才被文狸掐的一下,隐约有些麻麻的,于是屁股底下垫上小被子,从床头上顺手抄起一根东西,是她的FN57手枪。这把枪当初被猫守宫收走,后来重返学校时候又找回来了,而且还被猫守宫拿来自慰过,上面沾满她的体味。于是金丝也拿来自慰,子弹上膛,枪口塞进小洞里,拇指勾着扳机慢慢往外拔,拔出来就塞进去再来一次。这种玩法很刺激,如果被刺激得夹紧阴道使枪口无法移动,拇指又没及时收力,那就会被一枪爆穴,惨死于自己手中。金丝大概拔了五六回,不一小心就高潮了,手指差点没收住,扳机向后弹了一下,没真的被勾到底,把金丝爽得不行。

  现在仍然有人在她房间里装摄像头,据说是为了安全,不过金丝总是怀疑有人把她的自慰视频拿走卖了。当然她也毫不追究,玩累了闭眼就睡,枪口还浅浅地插在阴道里,依然上着膛,金丝也不管它,也不考虑走火,只觉得一缩一缩的有东西插在里面很舒服,似乎可以做个不错的春梦。

  ………………

  金丝依然很快乐,只是偶尔远远地看着伶鼬和她老公走在一起非常嫉妒,也不知道嫉妒的是他们两个中的谁,总之心里不爽。

  “你们嫉妒死我了!!!”金丝说。

  “怎么?看我老公长得帅想插一腿?”

  “哼,小帅哥我想要多少有多少,前天晚上还跟阿文哥哥那个来着!”

  伶鼬让他俩站一起:

  “甭说,你俩看着还真挺配,都是初中生一样年龄,一对童男童女。”

  “是是是,童男童女进贡给你这老妖精,吃得骨头都不剩。”

  “切,谁吃谁也不知道,我给他吃还差不多!”

  金丝起初也没在意,或者说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在意,小两口子打情骂俏理所当然,何况伶鼬也是肉食少女出身,开开老公吃自己的玩笑也毫不意外。然而大概就在他俩结婚几个月后,某一次金丝和伶鼬在家泡澡,金丝看到伶鼬身上的伤痕。

  “嘿嘿伶鼬,你屁股上有个冒号!”

  “什么冒号!”伶鼬只当她胡言乱语。

  又泡了一会儿,久违地互相擦背,金丝把胸贴在伶鼬后背上,感觉很暖和,但是她也看到伶鼬后脖颈有另一处伤痕。

  “你这儿也有冒号!咦?这儿还有!”

  金丝开始在伶鼬身上数冒号玩,大腿内侧也有,脚心也有,腋窝也有,数出八九个。金丝渐渐有些起疑了,一只手给她搓背另一只手把银狐招呼过来,给她指伶鼬身上的冒号。

  “伶鼬姐,我问你个事。”

  “嗯?”

  “你身上这些伤口,是被什么东西咬的?”

  “哦,哎,没事。”

  “没事是被什么东西咬的?别像糊弄我姐一样糊弄我。”

  金丝拍银狐后脑勺:“你怎么跟我俩说话呢!”

  银狐拨开金丝的手说:“你知不知道无所谓,我必须知道!告诉我吧,伶鼬姐。”

  伶鼬也有点不耐烦:“我老公弄的,你满意了吧?”

  金丝教训银狐说:“你看看,人家两口子自己的事,你非刨根问底干嘛?”

  银狐却不道歉,反而把文狸叫过来,凑到她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两排血红色的牙印。

  “两位姐姐,看见了吗?这才是人类的牙印!”

  伶鼬更不高兴了,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个什么东西,居然是一副假牙,两颗尖牙尤其锋利,竟有两厘米多长!

  “懂了吗?我跟我老公就喜欢这么玩!什么叫金丝可以不知道你必须知道!?你有什么必须知道的理由!!?想表现得比金丝还关心我吗?哼哼,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金丝也责备银狐:“你也不小的人了怎么还不会看气氛?赶紧跟伶鼬说对不起!一点不察言观色!?”

  银狐看了金丝一眼:“也不知道不善解人意的是谁!”

  金丝正要火冒九丈,伶鼬披上浴袍推门就走!金丝一愣,赶紧随便穿件实验室的白大褂就追出去。左右看看街上没人,再仔细一看,伶鼬正坐在自己的车里哭。

  “呜呜呜呜……”

  金丝拉车门,门被锁上了,伶鼬抬头看她一眼,隔着玻璃吼她:

  “你离我远点!!!”

  “伶鼬!!你大冷天跑出来干嘛?”

  “啊!?哦……是金丝啊?”

  伶鼬把车锁打开,金丝坐进里面来。

  “你怎么穿着银狐的衣服就跑出来了?”

  “随便抓了一条。”

  伶鼬沉默不语地看着遮光板上的化妆镜,金丝给她擦头发。沉默了一会儿,伶鼬捂住自己的脸。

  “……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要冲出来,我是在生银狐的气吗?太难看了……我这样太难看了!她明明是在关心我,我居然对她说那种话!”

  金丝说:“那丫头活该,一点眼力价没有。”

  “是我的错,我最近有点混乱,我不能要求别人像你一样体贴我,银狐是个好孩子,但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而你却是成年人,我按照衡量你的标准去衡量她,确实有点过分了,至少我潜意识里是这样的……”

  金丝也很混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在说什么?”

  “太复杂了,但是也很简单……等等,你确实是金丝吧?”

  “否则我还能是谁呢?”

  “对不起,对不起,很多时候我有点分不太清你和银狐谁是谁,潜意识里也很模糊,所以当你们做出令我诧异的举动时,我就会感到不协调,心里就会不舒服。”

  金丝是不会变老的生物,她会保持14岁的外貌直到寿命终结,和她同一基因的银狐理所当然也是如此,尽管相差8岁,但是当银狐也逐渐达到外貌恒定年龄时,她当然就和金丝没有半点区别了。

  伶鼬叹口气:“咱们进去吧。”

  重新回到暖融融的浴室,银狐和文狸居然就跟什么事都没有似地在洗澡。金丝又想骂她们,伶鼬伸手拦住。

  “银狐,那个,对不起了。”

  银狐一笑,居然露出两枚锋利的尖牙!金丝吓了一跳,才发现她把假牙戴上了。

  “没关系,伶鼬姐,你的血很好喝吧?”

  伶鼬一愣,金丝拽住银狐耳朵:“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呢!”

  “所以我说姐姐,你才是不会察言观色的人。如果是平常的伶鼬姐,她不会有今天的反应,她只会笑着告诉我真相,而不是怒气冲冲地责备我。如果我不激怒她,她恐怕不会告诉咱们假牙的事。”

  “不说就不说啊,伶鼬和她老公的事本来也跟咱们无关!”

  “如果这件事让伶鼬姐感到苦恼呢?”

  “感到苦恼她就会来找我帮忙了!”

  银狐拍拍金丝的肩膀:“所以说老姐啊,你能说出这种话就别说自己比我更会察言观色了。伶鼬姐最近一直都不高兴,你根本不想办法问问,你真以为她会主动向你倾诉吗?”

  金丝还想反驳,但她意识到伶鼬却在沉默,没有开口驳回银狐的话。于是金丝也沉默了。

  擦干身体吹干头发,女孩们窝在沙发里喝热饮,文狸泡了一壶奶茶,大家小口小口地喝。

  “这件事不是我发现的,也不是今天第一次发现,而是猪蹄姐告诉我的。她说伶鼬姐身上频繁出现创可贴的气味,有点怀疑艾沃森在欺负她,问我最近艾沃森在科研中心有没有什么异常。一开始我说没有,他除了外貌变年轻之外,言行举止和以前毫无区别,理论上也确实不该有区别,依旧专心于科研。但是慢慢我发现出不对劲了,区别多少还是有的,比如……他越来越喜欢照镜子,再比如他越来越浮躁,遇到难题就推给夜蛾她们研究。”

  金丝说:“毕竟他先是做了一次死而复生的试验,然后又进入婚姻生活,普通人经历这两件事的任何其中一件都会在心理上产生变化,他如果真和以前一模一样我才觉得奇怪呢。”

  “是是,照镜子可以理解,别的也可以理解,那么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伶鼬姐呢?为什么要咬伤她的皮肤喝她的血,而且是用这种诡异的假牙?”

  伶鼬一愣:“等等,我什么时候主动说过喝血的事了?”

  “是白大夫跟我说的,他说你最近脸色苍白,上班也非常嗜睡,好几次差点栽倒在议会大楼前面,是很明显的失血过多症状,用体检仪一测还真是如此。假牙虽然锋利,能够刺破皮肤,但是这么细小的伤口要自然流到失血过多也不太可能,因为很快就会凝固止血,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吸力把你的血液榨了出来。”

  金丝终于无法继续责备银狐了,因为伶鼬似乎真的被说中了,痛苦地低下脑袋: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对待我,第一次弄的时候我心甘情愿,我希望把自己的全身心献给他,但是他又要求第二次,第三次,渐渐的我开始有点怕他了,我说我怕疼,求他不要再弄,他看起来也很懊悔,答应我再也不这样,结果过几天又要……”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金丝火冒九丈。

  “因为他在别的方面太爱我了,每天给我做早餐,打扫卫生,给我买漂亮的衣服,对我嘘寒问暖,关心我……”

  “这不是矛盾吗!?把你伤害到供血不足还嘘寒问暖有什么用!”

  “Z叔叔和小柑妹妹经常会有疼到出血的玩法,但是他们关系依然这么好,所以我想,恋人之间要在身体上满足对方,本就是一件疼痛的事吧……”

  伶鼬提起Z叔叔的例子,金丝想想好像也对……但是不对!明显不一样,区别太多了!又说不出是哪不对……

  银狐说:“如果伶鼬姐不是心甘情愿的,这种行为就是单纯的家庭暴力!”

  “我是心甘情愿的!他没有对我施暴!每次弄完会和我说对不起!我能忍……我还能忍……这点小事不值得伤害我们的感情……哈哈……哈哈哈……我必须忍下去……习惯了就好了……而且我不是肉畜出身吗?我的丈夫理所当然就是我的主人!主人要吃我的时候我难道有理由拒绝?再说主人不吃我,只想品尝我的血,这点疼痛对我来说算什么?被咬几口就嚷嚷着疼,我算哪门子劣质肉畜?我必须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血给他品尝……”

  就连金丝也能看出,如果这叫心甘情愿的话,那就真该重新定义心甘情愿这个词了。

  银狐又说:“现在我要继续说点姐姐们不爱听的话了。我其实根本不在乎伶鼬姐的感情苦恼,也不是想关心她,但我必须关心艾沃森的精神状态,从多方面总结他的术后变化。尽管他早就出院了,回归社会,回归生活,但我们仍在评估他的方方面面,以最终回答一个问题——这个活蹦乱跳的试验体B,到底能不能算是真正的艾沃森·杰德尔?”

  伶鼬惊恐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你们不是已经废除艾沃森的初代身体了吗?为什么现在还不能得出结论!?不能得出结论你们怎么敢废除他!!!?”

  “我们本来已经确定了,是伦理监督组要求我们对放归社会的艾沃森进行继续评估。然后就在评估中,我们果然发现了一些细微变化。性格改变都可以解释为死而复生又步入婚姻殿堂造成的心理变化,但是唯独这个嗜血的欲望很值得研究。”

  金丝也察觉出了什么,问银狐:

  “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什么?”

  “准确地说是夜蛾,在他的身上频繁闻见伶鼬姐的血的气味,起初我说新婚夫妇这不是理所当然?但是夜蛾很灵敏,不小心蹭到血液和大量饮血所散发出的气味截然不同。”

  “那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银狐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没头没尾地开始了她的话题:

  “嗜血不是一件可怕的事,嗜血是动物求生的本能。现代人类喜欢吃肉,一提到肉就想到焦香四溢的烧烤,带着孜然的清香,因为人类已经太善于烹饪加热技能了。然而在自然界,肉味就是血味,老虎必须嗜血,狮子必须嗜血,如果他们不嗜血,那就等于连他们唯一能吃的食物也不爱吃,那就不如别活着。然而人类作为杂食动物并不非常嗜好血味,普通人可能尝都没尝过,咱们几个倒是时不时来两条当零食吃,所以对这个问题有很多话语权。那么请问姐姐们,你们感觉生肉或者生血是种什么味道?有多好吃?”

  伶鼬摇摇头:“我不觉得很好吃。”

  金丝舔着嘴唇说:“上届博览会最后吃的那个千惠子还是相当美味的。”

  “那个倒是。”银狐说。

  “所以就是这样,艾沃森作为一个人类,本不可能对生血有强烈的嗜好。我想也许这是一种返祖现象,我不知道猿人会不会有嗜血倾向,但我认为不会有。如果我们摆一块血淋淋的生肉和一块烤得香喷喷的猪肘子,然后牵来一只老虎,我相信老虎会直奔生肉,但如果牵来一只人类,或者说一只猿人,我有理由认为他会选择猪肘子。”

  伶鼬听得很认真,连杯子里的奶茶凉了都不知道。

  “那艾沃森为什么会对我这样?如果你说不是食欲,那就是他的特殊性癖?”

  “我没说不是食欲!因为性欲其实是可以被抑制的,但是食欲不行,或者说食欲的抑制需要多达几倍的意志力。当然目前我也是猜测,刚才你说他不惜道歉也要伤害你,我认为血液一定让他非常饥渴。虽然我说人类没有嗜血欲望,但是也别忘了,现在的艾沃森算不算是单纯的人类还不好说。”

  “什么意思?你们不是说黏菌细胞早已死亡了吗?”

  “我们说的黏菌体,全称‘框架形沙拉黏菌与人类细胞共生生物体’,其实是不准确的,更准确的叫法应该是‘框架形沙拉黏菌与以人类细胞为主的多种细胞共生生物体’才对。一只黏菌体,她的黏菌框架所约束的其实不止人类细胞,而是涵盖了五大界上千万种生物细胞,既可能有细菌,也可能有藻类,也有植物细胞,也可能有鲨鱼、老鹰、狮子或者向日葵细胞。所有细胞在黏菌框架中相安无事,也会分裂,但大部分不会分化,只有占据主体的人类细胞才会以类似于人类的方式进行大规模分裂分化,使黏菌体具有人类外表,并且有类似于人类的器官……”

  “……但是这不绝对!比如她们的产卵管就有大量已分化的环节动物细胞,比如她们的卵泡外壳其实是类似于核桃皮的某种植物细胞。而至于再生卵,里面同样不止有人类和黏菌细胞两种,也同样有其他生物的。当然白大夫也说过,这些细胞多半会被艾沃森的排异反应杀死,但也有种可能性,就是说某些细胞活了下来,并且开始影响他的大脑,使他产生一些人类所不具有的本能!”

  金丝高兴地说:“有没有可能变成蜘蛛侠!?”

  银狐一本正经地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伶鼬冲金丝皱了皱鼻子,她不觉得这是个好玩的笑话。

  金丝说:“总之伶鼬,你看我们其实都很关心你,或者暂且不说没良心的银狐,至少我非常关心你。你有什么苦恼要第一时间和我说,不止是苦恼,有一丁点让你拿不准注意的事,我随时可以给你出主意。”

  伶鼬虽然不指望金丝给她出什么主意,但还是重重地点了下头。

  “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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