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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花错案及平反,1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2540 ℃

恶之花——romantik

我最爱的人,是我的表弟。即便和他一起堕入地狱,也甘之如饴。

他比我小三岁,关系其实很远,隔了有四五代吧。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我十八岁那年的九月一日,我去他所在的城市上大学。那年,他刚上高中。见到我,还很害羞。

后来,我们慢慢熟了。他读过很多书,性格开朗,人也很有趣,周末、假期有时候陪我走走,很聊得来。

再后来,我谈恋爱了,他的学习也越来越紧张,来往就少了。

毕业即失恋,大学期间的那次恋爱无果而终。我回到了自己的城市,找了一份工作。两年后,又经人介绍,交了第二个男朋友。

我曾经以为,那个男人能带给我幸福,就和他结了婚。

婚后不久,他逐渐露出真实面目,我发现自己错了。

他是一个脾气古怪的人,他的全家都是。暴躁,自私,阴暗,狭隘,冷漠。

一年以后,他发现我好像不能生育,态度自然是愈加恶劣。

很快,我们陷入了语言暴力,生活中只剩下对峙和争吵。我流连于办公室,醉心于繁杂的工作。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三十岁。最美好的年华,随风而逝。

我也曾想过离婚,但我的丈夫觉得这是给他的家庭丢丑。每一次我流露出这样的想法,甚至是回家小住几日,他都会找到我父母去闹。

懦弱的父母只好向我苦苦哀求,让我维持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

三十岁那年,我在公司里晋升到了应有的位置。

我丈夫一家意识到我能够成为他们的提款机,更加拒绝我离婚的要求。

我沉溺于工作和出差,借以逃避令人窒息的家庭。

终于,在第二年,发生了一切。

那是一个初夏的早晨,独自出差在外的我,习以为常地去酒店的餐厅吃早餐。

忽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端着盘子坐在了我的面前。

我惊讶地抬起头,看到了表弟的笑脸。

“我今早刷微信朋友圈,发现你也在这家酒店。”

这几年,我们一直有联系。他留在自己的城市读大学,毕业后弄了一份接近自由职业的工作。虽然也是四处奔波,倒是多了些自由。几年下来,除开还是单身,日子过得倒也不错。

虽然是好几年没见了,但我们之间完全没有产生什么陌生感,聊得很开心。

临别时,表弟向我发出邀请:“表姐,晚上有时间一起吃饭吗?我知道附近有一家牛肉火锅很不错。”

他还记得我爱吃牛肉。

上午的事情很顺利。

午饭时候,我告诉表弟,晚上可以一起吃饭,顺便问他哪天回去。

表弟回答:下周一才走,不过周末两天其实没有事,只当是度假。

我鬼使神差地改签了明天的机票,把回家的日子改成了周日,也就是后天。

晚饭的气氛很融洽,表弟记得我不少生活上的习惯,很会照顾人。

饭后,我们一起回到了酒店。

他住在二楼,我住在三楼,他坚持送我到房间门口。

“表姐,既然你周日才走,那明天我陪你到处转转。”

第二天早晨,我被雷声吵醒。

真糟糕,下大雨了。

我摸起手机看了看,才七点多。

突然,表弟发来了微信:表姐,起床了吗?我记得你一直起床很早的……外面下大雨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回复:要不,先下去一起吃早饭。

好的,表姐,我洗漱一下就下去,自助餐厅见。

周六,当然不必再以职业装示人。我换上牛仔裙和平底凉鞋,下楼去找表弟。

饭后,雨还是没有小下去。

顶着大雨出去散步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

表弟突然向我提议,回房间去打牌。他带了pad,还带了些茶叶。打打牌,喝喝茶,聊聊天。

嗯,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一起打牌了。

虽然服务员没有来打扫,表弟的房间还挺整齐的。我在椅子上坐下,看着他烧水,从旅行包里翻出一盒茶叶和一个pad。

“表姐,你先和机器打两局,热热身,我给你泡茶。”

“你现在都是用pad打牌了?”

“对,这个可以调成双人模式的。”表弟笑了笑,又变出几袋零食。

水开了,他泡好茶,递到我的手里。

绿茶,淡淡的茶香随着水雾弥散在湿润的空气里。

喝完第一杯茶,他帮我续上,然后不经意地问:“表姐,不如我们坐到床上玩吧。”

“好呀。”我好像没怎么过脑子就同意了,虽然我能听出他的话语中似乎企图着什么。

我脱掉凉鞋,光着脚上了床,盘腿坐下,就像一个女中学生进了闺蜜的卧房那样自然。

表弟把小茶几搬到床边,细心地把我俩的茶杯和那几袋零食布置在茶几上。然后他也甩掉鞋子,斜坐在我对面。

我把游戏调到双人模式,十年前的感觉,又回来了。

表弟忽然问:“表姐,要不要挂点彩头?”

“啊?挂彩头?多大的?”

“不不不,不玩钱,玩钱没意思。”

“那挂什么彩头……输了的脸上贴纸条?”

“那个好恶心……”表弟也笑了,掏出一支黑色水彩笔,“要不这样吧,赢了的,往输了的手心画个小乌龟。”

“那要画满了怎么办?”

“哈哈,我是无所谓啦……表姐,要不这样吧……”表弟狡黠地一笑,“往看不到的地方画啊,比如说——”他撩起T恤,露出肚子上的肌肉,“肚子上,背上,都可以啦。”

我匪夷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俩都是快手,一个小时就见了不少输赢。数年不见,表弟的牌技大为退步,不只是双手,他的前胸后背被我大大小小画了一堆乌龟。而我,只是双手的手心各画了一两只。

这一局,我输了。

愿赌服输,我向他伸出了左手。

“表姐啊,你手里已经画满了,换个地方啦。”

突然,他握住了我的右脚。

水彩笔的独特触感,在我的脚心划了下去。

“你——!”

“表姐啊,没事的。画在脚底,你穿上鞋,没人看得到的。”

表弟嬉皮笑脸地把我的脚翻来覆去了几次,端详着自己的杰作。

有点可恶的是,他好像还不太愿意松手。

我的脚趾用力动了动,从他的手里抽了回来。

不知为什么,脸上有点发烧。

下一局,表弟输了。

怎么整他呢?

“转过去!”

“什么?”他没弄明白我想干什么。

“转过去,我要在你屁股上画!”

“哦哦哦……”表弟很顺从地转了过去,把内裤扒下一半,露出圆圆的屁股。

好可爱的屁股,我轻轻拍了拍,我把笔尖狠狠地戳在他的屁股上,用力地画了下去。

哈哈,有种打针的快感,能感觉到他的肉在颤抖。

就在我思考要不要趁机踢一脚的时候,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轻轻扔掉了水彩笔。

没有一点点防备,我的手被他引着,穿过两条大腿,直接按在了那根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上。

“你……”

“表姐,别装了,你都摸我的屁股了,还矜持什么。”表弟坏笑着转过身,却还没有松开我的手。

我突然浑身发热,对准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畅快淋漓,很久没有这样爆发了。表弟的身体结实而又灵活。直到最后的那股热流涌出之前,我一直沉浸在兴奋中。

然后,他从我的身体中抽出,安静地躺在我身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长发。

我淘气地把右脚放在他的肚子上。他宠溺地捏住,欣赏着自己画的乌龟。

没有传说中激情之后的尴尬和空虚。表弟看了看窗外,笑嘻嘻地说:

“雨停了,表姐,我们去逛街吧,我给你买双凉鞋。”

就这样,我们相爱了。

正好,我们的工作都有不少出差的机会。于是,我们想办法凑到同一个城市去出差,享受着偷情的快乐。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在我们第五次相会的时候,他手捧戒指,单膝下跪,向我求婚。

我抱着他,喜极而泣。

他不嫌弃我是有夫之妇面临离婚,不嫌弃我比他大,不嫌弃我不能为他生育。

他只爱我。

就这样,回到家里,我提出了离婚。

回答我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和不堪入耳的痛骂。

我丈夫和他的父母一起上阵。

最后,他恶狠狠地警告我:他已经知道我的丑事了,要是不想让我父母知道,就不要再提离婚。

我把自己关在厕所,哭到晚上一点多,掏出手机,拒绝了表弟。

第二天下午,表弟忽然打来了电话。

“表姐,我在你公司楼下。”

表弟开了一上午车到了我这里,就一句话,非常决绝,非我不娶。

我抱着他,哭的不成样子。

“表姐,给我点时间,帮你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快到年底的时候,表弟再一次来了。

这次,他递给我一个瓶子。

“这里面是什么?”

“甲醇。他们不给咱们留活路,咱们也不让他们活。”

我愣了半天,鬼使神差地接过瓶子。

就这样,我们把自己送上了地狱之路。

按惯例,元旦时候,我丈夫会把他的叔叔婶婶请来一起吃饭。他们都是酒鬼,每年都用烈性白酒泡一些草药,一醉方休。

那是一个很大的玻璃酒缸。

我把甲醇按度数比例加了进去。

那天,他们几个人都喝了很多酒。

我没喝,他们知道我有胃病。

唯一在我算计之外的是,去厨房盛饭时候,我发现保姆在偷喝药酒。

我悲悯地看了看她,听天由命吧。

就这样,他们都“酒精中毒”了。

他们向来是都是买附近农村的自酿酒,觉得那种酒“有力气”。那些酒质量都不佳,本来就甲醇偏高,每年都有人中毒而死。

我丈夫、他的父母、叔叔婶婶,五个人,都死于非命。

并没有什么人怀疑。

保姆喝得不太多,眼睛瞎掉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办完丧事和各种手续,卖掉了我丈夫父母的房子,给了保姆一笔补偿费。

障碍消除了,我却陷入了无边的恐惧。

表弟打来电话,让我去他的城市,和他住到一起。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离开的那天,保姆的丈夫,去翻了我家的垃圾堆。

和表弟在一起,我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像个合格的妻子。

但是,三天后,表弟捧着我的脸,说:“表姐,你好憔悴。”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对他说,想去海边散散心。

寒冷的海边,没有什么游人。我和他在旅馆里面疯狂地做爱,借此逃避恐惧。

最后一天,他开着车,带我去看海。

就在海边,我们被捕了。

表弟对警察只说了一句话:“不管我表姐的事,都是我干的。”

在法庭上,我们争相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其实也没有什么意义。五条人命,没有悬念,唯一的刑罚就是绞刑。

“不上诉。”

听到法官的宣判,我们居然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句话。

之后,我再也没见到表弟。

处死我的日期定在五月的最后一天。

在前一天晚上,晚饭后,我被转移到一个又小又破又脏的房间里。

没有让我换衣服,我还穿着蓝灰色的囚服,拖鞋被收走了,我只能光着脚。屋里很脏,很快把我的脚也弄脏了。

屋里有一盏昏暗的电灯,全副武装的狱警在铁栏之外守卫着。我蜷缩在角落里,尽量避开狱警的目光。

我询问他们表弟的信息,没有得到回答。

宣判之后,我得到允许,给表弟写了三封信,由狱警传递给他。表弟都在接到信件的当晚回信。虽然和我一样,每次都只能得到很小的一张纸,但每一行每一句都是炽热的情话。我把信放在胸前的口袋里,带到了这里。

我展开信纸,一字一句地读着这最后的情书。

也许,在人世间,再也见不到亲爱的表弟了吧。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感到脚心一阵发痒。

低头看下去,发现墙的最下面有一个缺口,树着几根铁栏。两根手指从那里伸出来,摸着我脏兮兮的脚底。

“谁!?”

“表姐,是我。”

声音很低沉,但真的是表弟。

“我在你的脚上画小乌龟。”

听声音就知道,他在坏笑。

我躺下来,面对着那个缺口,把脸凑过去。

几声镣铐的锒铛声之后,表弟的脸出现在了那一边。

果然在坏笑。

“我的脚好脏的,别乱摸。”

“我就是想摸。”

嗯,做爱时候,他也喜欢摸我的脚。

我俩把脸尽量往前凑,却发现无论如何也不能吻到一起。

最后,我们互相把手指放在了对方的嘴唇上。

“表弟,明天早上就要绞死我了。”

“我也是。”

我开始抽泣。

“表姐,不哭不哭,我们同年同月同日死,不是挺好的吗?”

他哄了我半天。

“我对不起你。”止住眼泪,我歉疚地说。

“不,表姐,这件事情是我策划的,我对不起你。”

沉默良久,我掏出信来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给我写的信,我都带来了,我要带到‘那一边’去。我给你写的信呢?”

“我昨天都撕碎吃下去了,哈哈,融为一体。”

小淘气。

真的没想道,我们居然有这样一整晚可以相处。谁也没有睡,就这样谈情说爱。他居然还摸着我打了一次飞机。

旭日东升之时,即是我们的死期。

狱警送来了最后的早餐,有鸡蛋、牛奶和面包。我喝了牛奶。表弟倒是吃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我和表弟被一起带了出来。

和我一样,表弟也穿着囚服,光着脚,带着脚镣。

房间外面就是刑场,一个水泥台,刑具安装在上面。

今天只有我们两人受刑。

被押上水泥台的时候,气氛骤然凝重了下去。

表弟也不再嬉笑,他看着我的眼睛,眼圈红了。

我问刽子手:“能不能再让我吻他一下?”

刽子手点了点头。

我们吻在一起,直到狱警把我们拉开。

刑具像一把木制的椅子,我坐在上面,双手反剪捆在背后,腰间被一根皮带固定着。

一根绞索,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侧过脸看了看,表弟坐在我的左边,也是同样的待遇。

监刑官看了看手表,吹响了哨子。

没有任何预兆,脖子上的绞索,突然勒紧了。

好疼,绞索很粗糙。

喘不过气来,和任何一种憋气的感觉都不一样。

我张大了嘴,却无济于事。

我想把脖子上的绞索拉开,但双手被捆在背后,动弹不得。

我扭动着身体,却毫无用处。

我想喊,却喊不出来,只能发出一种喉咙被压扁的微弱声音。

刚开始,我还能听到表弟的呻吟声。绞索越来越紧,耳朵里开始出现嗡嗡嗡的鸣啸声,渐渐地,什么都听不见了。

头好疼。

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像是被撕裂开去,不再受控。

上一刻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抓着地面,下一刻就看到自己的双脚抬了起来。

很快,眼睛也不管用了,各种光圈、光点在越来越昏暗的视野中旋转。

最后残存的感觉,是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以及两腿间的一阵热流。

好难堪。

我感觉到自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这就是死亡吗?

前方出现了一个光点,越来越明亮。

一片明亮的光域。

一个影子,向我走来。

是表弟。

他向我伸出了双手,把我揽入怀中。

“表姐,就快要解脱了,慢慢来,不急。”他的声音,温柔而充满力量。

他拉着我的身体,把我从那把木头椅子上拉起来。

就这样,我再一次投入了他的怀抱。

好温暖,好宁静。

我闭上双眼,和他依偎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我抬起头,看到了他充满喜悦的双眼。

“表姐,结束了,没有谁能阻碍我们在一起了。”

“我……我死了吗……?我们都……?”

“表姐,你看——”

顺着他指的方向,我回头望去。

还是那个水泥台,我们依旧坐在上面。一边是表弟,一边是我。

绞索深深地勒紧了我们的脖子。

表弟低着头,看不清楚他的脸。

而我的头歪向左边,眼睛瞪得老大,遍布泪痕的脸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嘴巴张着,一条舌头垂出来,黏糊糊的口水一直流到胸脯上。

再往下看,我的一双光脚向前伸着,又黑又脏的脚底就这样摆在大庭广众之下。

表弟的脚倒是规规矩矩地平放着,虽然我知道它们一定也很脏。

最刺眼的是,我的两腿中间湿透了。

我扑到表弟怀里,哭了出来,“我怎么死相这么难看!”

“好啦,好啦,表姐,不哭不哭,我不也一样吗……其实我的舌头也伸出来了……”

“我还尿裤子了!”

“我也有啊……不信你看……”

其实我看到了,表弟的两腿之间不仅尿湿了,还鼓鼓囊囊的。

他抱着我,安慰我,不知过了多久。

“我们这就……死了?”

“嗯,然后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你是不是……死得比我早?”

“是。所以我来接你啊。我看你那么痛苦,就想把你拉过来。”

“我们现在去那里呢?上天堂?下地狱?还是……孤魂野鬼?”

“表姐,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里我都愿意!”

表弟扶着我坐下来,捧着我的脸,没羞没臊地吻了上来。

深吻之后,他又开始摸我的脚。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们都穿着宽松的白袍,光着脚。

又拥吻了一会儿,我指着他尸体两腿之间那个位置问:“你被绞死的时候,心里想什么呢?是不是……硬了?”

表弟没有回答,坏笑着,把我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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