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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01-51) - 8,3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5300 ℃

  这声音说不出的绵软诱惑,听在陈皮皮耳中,除了腿中间那一处还有几分傲骨,全身上下都酥得没筋了!手里揉着乳房,看她的脸慢慢由白转红,眉眼儿间春意盎然,心下大叫:我的乖乖,胡阿姨发骚了……她这副样子,要是我不去脱她衣服,她该反过来强奸我了!

  手也不肯松开,人就上了桌子,说人家着急,他可也没什么少男的矜持!胡玫的身体顺着他的来势向后仰过去,靠在了椅背上,怕他扑过来收不住连人带椅子翻倒,一条腿就抬起来勾住了桌子,说:「小心些,爬这么高!可别摔了!」

  却见皮皮就势坐在了桌面上,用两腿夹住了她的腰,猴子爬树一样抱住了她的脖子。嘴唇还没擦干净,就奔着自己的脸面来了。

  胡玫动情,仰着头和他亲了,更觉得热情似火。看那青春朝气的面孔,似乎自己也年轻了回去,突然生出顽耍心来,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子,不肯松开,含含糊糊地说:「小……混球……你……想干什么?」皮皮不防备,吓得直叫:「松口松口!不待这么玩的!你再耍赖……我可要擤鼻涕了……」两人一问一答,说不出的荒唐滑稽,情人不像情人玩伴不像玩伴,不伦不类到了乱七八糟。

  妇人的手有了空闲,就摸到了他腿间,在那鼓起的地界抓揉撩拨。她对这东西的熟悉,堪比皮皮对皮球的熟悉了,隔着裤子用指甲刮划搓捏,快感竟然比手握了更强。幸福的皮皮直叫:「厉害!厉害!有趣有趣……」

  胡玫把他扶直坐好,将椅子向前挪了挪说:「有趣的还在后边。」径直去拉开裤口,从里面掏出了终极武器,俯身张口含了进去。

  陈皮皮只觉得下边一阵火热,似乎进了一处极暖湿的所在,登时醒悟:不得了了,阿姨……在帮我口交了!那晚在楼下,他是见过胡玫给石夜来这么做的,其时虽然心生羡慕,却也还不明了这里面的妙处。及至有了女人胡天胡地,也只有于敏和蔷薇肯迁就他,蔷薇和他相处日短,来不及为他仔细开发就去了。说到于敏,水平更是差到稀松平常!这回碰到胡玫,才终于有机会来理解个中真谛!

  只觉得她的舌头紧紧抵住自己,将那根东西裹得死死的,起伏之间,竟然像是有股吸力在拉扯牵引,摩擦得龟头发痒,快乐不可胜言。

  居高临下看她起起落落,在白白的后颈上找到了一颗米粒大小的痣,柔滑干净的皮肤上生了这颗痣,平添出几分俏丽活泛,发髻盘梳得整洁光顺,小巧的耳垂上戴副水滴样式的耳坠,伴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摆闪烁……妇人是极爱美的!细微处雕琢得仔细,若不是那骨子里一股天生的媚意,端庄高雅稍逊于小月,就十足一个个完美女人了!少了小月的霸气,却多了熟女的风骚,妖冶风韵,程小月是一定输给了她。

  皮皮看得入神,分了心,才支撑住没早早缴械!胡玫套弄了一番,湿淋淋地吐出来,抬头向他一笑,荡意横生,勾魂无限。用手捏了他的两个蛋蛋,悉心按摩,赞了句:「你倒忍得住!」

  陈皮皮叫:「忍不住了忍不住了!阿姨我要干你……」胡玫笑着问:「哦,干是什么意思?干架吗?我可没力气和你打架……换别个要求吧,或者我会考虑下……」话没说完,陈皮皮已经从桌上滑下来,坐在了她腿上,把硬邦邦的东西边戳她肚皮边说:「操屄操屄!我要和你操屄!」胡玫倒不急,用额头抵着他额头慢吞吞地说话:「操屄?你来给我说说看,打算怎么个操法儿?说得有趣,我就答应——要是没什么新意……恩,我也不怎么想的,活该让你硬着……」

  操屄前要考试,陈皮皮倒是第一次遇到,想了一想,说:「我鸡鸡很大!能插得阿姨舒服。」

  胡玫装了不屑:「很大?我看不见得啊!」用手指圈住了他的东西,比划了一下:「喏,也才这么粗,又不是特别长,要是万一我答应给你操,操到我要舒服的关键你没坚持住,我不是很吃亏?」

  精虫上脑,只想弄进去了,哪里还有平时的机灵!小流氓一阵抓狂:「不会不会,我功夫很好很好,很有职业道德,一定让阿姨满足!拜托拜托,我很有诚意的……」嘴里说,手已经在扯胡玫裙子,去扒她的内裤,内裤窄小,又被两人压着,一时间哪里褪得下来?就使劲儿扯拽,将一条小巧鲜艳,情趣盎然的内裤扯得面目全非。

  紧要处已经看见了,近在咫尺,他还在一味的拉扯,全忘了变通,可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也没想到现在就去弄,未必不行!

  胡玫戏耍了他一回,自己也忍不住了,下面早已经水迹斑斑。抬臀将内衣褪了,按着他的东西向下引导,两个人的体位却不妥贴,勉强插进去,毕竟不能深入。陈皮皮也顾不得了,进港就一通死命地鼓捣,好在少年气盛,体力充沛,插得虽然不爽利,动作却快!加上从上面弄,抽插间刚好摩擦了敏感的那一点,胡玫就得趣,有几分享受了。

  上次在程家,两个人是偷过的,但毕竟是隔墙有耳,不能放了胆子尽兴!这番自然不同,胡玫就把轻狂显露出来,沾到就叫!她生性好淫,又是个极上心的妇人,深喑交合道理,自然声色俱佳!叫得一声比一声淫浪,一句比一句放荡,蚀骨销魂。

  看他越来越快,怕泄了,按住他说:「我来给你换个玩法。」起身在桌边扶了,将美臀翘起,双腿大开着,让他从后面弄。皮皮就把裙摆撩起到腰上,站在后面扶了她腰插进去,格外得势,动作更猛了!进退间直撞得那丰臀颤漪涟涟,十足的旖旎风景!肌肤交接中「啪啪」作响,和胡玫的呻吟交映,淫靡非常。

  阴中水盛,被抽得汁液四溢,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在嫩白的肌肤上流出一条扭曲的亮痕。桌子吃不住冲撞的力道,被胡玫推着朝前不住地移动,胡玫就跟着也向前挪,一直到了墙边,才结结实实承受了!

  正幸福着,门却一下子被打开了!齐齐华丽丽地出现在门口,瞪大了眼睛望着两人,嘴巴大张,满面惊愕。

  胡玫还不知道,呻吟着喊:「快……快……你操得好,我奖励你!」

               (三十五)

  齐齐还在愣着,她的脑筋还没转过来。眼前的一幕,让她头一阵的晕,如坠深渊,除了本能的那个吃惊表情,全忘了做别的反应。皮皮却是曾经尴尬无数,阅尽丢人现眼的主儿。等一看到齐齐,已知大事不妙,齐齐之于他,是青梅竹马摸爬滚打的玩伴,脾性自然滚瓜烂熟,小妮子温柔起来尚且带了几分暴戾,动辄扯鼻拧耳,眼下奸情败露,自己上的还是人家妈妈,当然是完蛋的不能再完了!

  一时间头大如斗,心里叫苦不迭:不好了不好了!暴露了!老子时运不济,命格烂霉,生了一个被捉奸的八字,和姐姐干被妈妈抓,和妈妈干被女儿抓……

  心里想着要停下来,奈何正冲的急迫,哪里收得住势!踩是踩了刹车,却还是眼睛看着齐齐,身不由己地在那白腻腻的屁股上撞了两撞,才堪堪停住。

  胡玫正幸福着,忽然后面没了动静儿,心里奇怪,回头就看见了女儿,一张晕红媚荡的脸霎时青白!慌里慌张掩盖身体,却越急越乱,前面的裙摆是放下来了,后面却还卷在腰上,一个光滑丰硕的美臀赤裸裸地露着。急着叫:「齐齐齐齐,不是的不是的,你别误会……」

  她这一叫,倒把齐齐叫醒了,也不做声,人就窜去了厨房,转眼再出来,手里已经擎了把亮晃晃的菜刀,向着陈皮皮就过去了。陈皮皮还想着要和她说些软话,正筹措语句,想着蒙混过关的道道儿,没提防霸王刀就来到了!这可是真家伙!不比拳头腿脚火钳棍棒,吓得一声惊叫,缩脖子噌地窜向一边。胡玫虽然在他身前站着,见齐齐的架势,早吓呆了,连说了一半的话都卡在嘴里,更别说想到去拉她了。好在皮皮机警,齐齐又奔得急,在桌腿边绊了一跤,身子失去了平衡,那刀才将将斜了,贴着陈皮皮的后脑勺砍了过去,「咔嚓」一声,剁在了椅子靠背上。

  皮皮被她这一刀砍得魂飞魄散,差点尿出来!就算鸡鸡还留在外面,不至于尿在裤子里丢人,却也是一百个不情愿!这场面比妈妈教诲他更多凶险,要想抵抗自然是愚不可及,一转身,捂着鸡鸡就往里面跑。

  齐齐那一下劈得重,刀就嵌在了木头里,拽了几下才拔出来,转头看时,皮皮已经逃向了卧室。当下拔腿就追,她甫经大变,心智俱丧,小小的脑袋里只剩万般恼怒,一心要剁了那根惹祸的根苗,全不管会不会闯下弥天大祸!追到门口时,皮皮正反手关门,想也不想抡臂就是一刀,正砍在门上,把皮皮吓得缩手就跑,门也不敢关了。

  等到齐齐冲进来,皮皮已经逃到了阳台,这时节他真真是叫赶狗入死巷,又恰似瓮中之鳖笼中之鸟,再也没有了依仗,贼脸惊恐万状,白煞煞对着齐齐,往日那嬉笑运筹俱都不见,只剩下彷徨了!

  正这个时候,胡玫才醒转了神儿,追过来,远远地尖叫了一声:「齐齐你别糊涂!妈妈求你……都是妈妈的错,你先放下刀……有话慢慢说……」

  齐齐就回头望了一眼,见胡玫正狼狈着小跑过来,边整理身上的衣服——原本乳房全都裸露在外面,正往里塞,只是乳巨肉丰,急切间却没办法装回去!气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登时一片模糊,哭着叫了一声:「你不是我妈妈,我没有这样的妈妈!」一步步朝皮皮所在的阳台逼近。

  她这么缓得一缓,却是给了陈皮皮还魂的时间,他仓皇而逃,实在是被齐齐的架势吓怕,没了计较,等母女两人对话之际,才终于元神归窍魂魄还体,往日练就的大无畏流氓气质也总算显现。还没等齐齐走到跟前,忽然一挺胸,硬着头皮大叫了一声:「停!住手!」

  齐齐不防他突然这么大声音,怔了一下,脚步就停了。用手背抹了把眼泪,向他怒目而视。

  只见陈皮皮一脸严肃,将双手叉在了腰间,理直气壮质问:「你为什么要砍我?」

  他语气倒也没显出外强中干,颇有我自横刀向天笑狗熊不怕蜜蜂蛰的架势,只不过裤裆间的鸡鸡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垂头丧气吊儿郎当,不免损失了几分豪气,略显窘迫了一些。不然的话,真就有地痞流氓的风骨了!

  齐齐牙齿咬了又咬,狠狠叫:「你不要脸!无耻下流……」

  「不错不错。」陈皮皮打了个哈哈,说:「不过,天底下也没有说无耻下流就该死这个道理!你又不是法官,不是警察,没有资格干掉我!」

  齐齐被他的话激得狂怒:「你……你跟我妈妈乱七八糟,禽兽不如,还有脸在这狡辩?我要千刀万剐了你……」

  陈皮皮眼珠转了又转,顺着她的话说:「不错,但是俗话说,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咳咳……」忽然想到自己和胡玫被人当场撞破,想抵赖那是绝无可能,借着干咳把话头遮掩了过去,接着说:「那个……那个我和你妈妈虽然是有错在先,可是,却是有原因的,我都是为了你好!」

  齐齐被气得把手里的刀在墙上一阵敲:「放屁放屁!」想到自己对他一往情深,时时委屈着自己讨好他,实指望将来托付了他,成就心中所想,却没料到竟然是今日局面!哀肠百转,心灰意冷,头脑里空白一片,哭着喊:「你……你对不起我……你们……都该去死……」她心绪混乱,说着话,手臂却还在挥舞,一个没留意,手中的菜刀竟然掷了出去,奔着皮皮飞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流氓不慌不忙,下盘一个扎马,运气于胸,犹如骇客帝国里的基努里维斯躲子弹一般,用了个「乌龟缩头」的招式,轻轻松松闪了过去。眼看那把刀越过他头顶,直飞楼下去了。

  皮皮潇洒地甩了下头,过去拉齐齐,说:「哎,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利害,更不知道我的苦衷,这件事……咳咳……实在不是我的本意!你先不要哭,也不要生气,待我慢慢给你道来。」齐齐一摔手,挥拳打去,正中鼻梁,顿时鲜血四溅鼻涕乱飞,满脸桃花灿烂了。他也顾不得擦拭,去一把牢牢抱住了齐齐的腰,大叫:「冷静冷静,你要听我解释……」

  齐齐兀自哭得凄厉,两眼朦胧,什么也看不清楚,挥手噼里啪啦只管打,大骂:「去……去你妈的……谁要听你胡说八道!」

  胡玫站在门口,尴尬万分,初时他勾引皮皮,也是空虚无聊,对男女之事,她向来豁达,虽然因此惹出诸多事端,却也从来没有过检讨的意思。那实在是因为生性使然,轻佻惯了的。原以为被女儿看见,最多也就是丢个脸,在孩子面前没了大人的风度,况且齐齐对她也从来没有多少尊敬,越发不在意了。可齐齐的举动如此过激,才让她恍然——这孩子竟是在心里喜欢那小子的!

  在她眼里,两个小孩自幼就打打闹闹,争强斗胜,也就是小人儿心性,最多算是个玩伴,全没往心里去仔细思量的。这时候再看他们举动,就明白八九是有过事情了!才有些惶然:我,我这竟是在和女儿抢男人了……

  看着两人扭作一团,却没脸过去劝,怔怔地站在那儿,生平头一次有了几分悔意!又看齐齐虽然对陈皮皮拳打脚踢,却没了之前的气势,手里的刀又没了,料想不至于出什么大事,就悄悄带上了门,靠在墙边发愣。她脸上倒还是红晕满颊,却不是情欲而是羞惭了!之前的欲望,俱都雨打风吹散尽!

  好不容易把齐齐抱上了床,代价自然巨大!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红一片,屁股大腿更是挨了若干掐拧踢踹,好在不比刀枪凶残,倒也无大碍。灰头土脸地往齐齐身边蹭,逆来顺受拳到脸迎,只盼小丫头性子使过了,能想办法绕住她。齐齐偏没歇的意思,哭个不停,身子也不让他碰,床上的枕头棉被都被扔了下去,那阵势,要是有力气,把他扔下楼的心思都有!

  眼看收拾不了残局,索性也不再劝,故意长长地叹了口气,其状甚惨,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他这一招叫做「声东击西」,是给齐齐量身定做的诡计,旨在引她说话,只要她肯说话,自然有办法周旋。

  齐齐果然上当。看他装模作样往床上盘膝而坐,一脚踢了过去,边哭着边骂他:「滚,别在我眼前假惺惺!」

  这一脚踢得结结实实,陈皮皮仰面从床上跌了下去,摔了个仰八叉。他也不以为意,麻利地爬起来又上了床,说:「你不知道我的苦衷!唉,大凡忠臣孝子贤良义士,都有被人误会的时候,我也不求你理解,再苦再难,我就一个人承受好了,免得你也跟着难过!」

  齐齐「呸」的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信你我就是猪!你有什么苦衷?不要脸的事情做了一件又一件,先前跟那个坏女人乱七八糟,如今又下流到我家里来了,你快走,我一眼也不想看你。」

  陈皮皮又叹了一声,才说:「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可要是不对你说明白,将来你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难免会后悔今天这样对我,到时候我可能已经因为被你误解,有冤难诉,郁郁而终。那个时节你一定会心怀愧疚,责怪自己,要是因为我生了什么郁郁的病,倒是我害你了。」

  齐齐怒骂:「你去死,死得快些才好。我冤枉你?我怎么冤枉你了?」对这个流氓她当然了然于胸,素来诡计百出花样繁多,说他会郁郁而终,打死也决计不能相信!

  陈皮皮忽然正襟危坐,沉声说:「我问你,你妈妈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答案,不错,胡阿姨为人很好,性格爽朗,是个大大的好人!可是她这个好人却有个致命的缺陷,你自然也知道,那就是喜欢和男人混在一起,对不对?你看,以前她和石夜来在一起,结果出事了,害得你爸爸进了监狱。唉,胡阿姨什么都好,就是这点太不让人放心了些……」

  齐齐也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见说到了自己家的丑事,心里自然生出一些不舒服来,哼了一声,说:「关你屁事,要你来多嘴指指点点。」

  皮皮立时大摇其头:「错了错了,这当然关我的事,我对你,那是爱之深情之切,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我也不变心的……」话音未落,迎面飞来一口唾沫,正中眉心,却是齐齐忍不住愤怒,唾了他一口。他也不生气,伸手抹了,冲横眉冷目的齐齐一笑,接着说:「我既然爱你,那么,你家的安定就关系到我了。你想想,要是你妈妈忍不住寂寞,突然又找了个男人,你该怎么办?不要再吐!你这么张口闭口吐来吐去,我可没法说下去了……」

  胡玫站在门外,听他们说到自己,脸上不由一热,她自来于别人的评价浑不在意。可这会儿听皮皮这么说自己,也有几分愕然,想到:他干什么要这样说,没想到我在孩子的眼里,竟然是这么不堪……

  「啪啪」两声脆响,然后就听到皮皮的痛呼:「又动手!那你还是接着吐我罢。你边唾弃我边说……咳咳……也不碍事。胡阿姨找男人,那可不是你不愿意就能阻止的,是不是?况且,她和男人好上了,一来二去,当然难免走漏风声,那时候我们不就撞见过吗?我们能撞见,别人当然也能撞见,到时候流言蜚语就来了!你走在街上,也难免被人戳戳点点,是不是?你听了这些话,自然心里不痛快,你一不痛快了,遭殃的自然就是我了!再说了,钟叔叔脾气火爆,将来回家听到了这些话,一怒之下,就又去找那男人算账……唉,要是再弄出什么事情来,你又该伤心了!」

  「所以,我是为了你,才铤而走险去勾引胡阿姨的。虽然在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可是为了你的幸福,我还是忍辱负重,决心舍身取义了。」

  齐齐大怒:「狗屁不通!你……你乱七八糟,跟我有什么关系!」

  「哎呦……你不要挠行不?听我给你分析:第一,我们两家关系亲密,来回走动也不会教别人怀疑。第二,我满足了你妈妈,她自然不会出去偷男人,况且我本领很好,伺候得你妈妈心满意足,将来我要娶你的时候,当然不会反对。第三,我不比别的男人贪心,等钟叔叔回来了,我马上把你妈妈原封不动奉还,顺利交接。平平稳稳地度过这一段非常时期,你说,我对你一片真心,会舍得因为你妈妈不要你吗?那我也太蠢了些!」

  齐齐此时心烦意乱,头脑也浑浑噩噩的,听了他这一篇鬼话,也有些晕,但听他说爱自己,心里倒受用,半信半疑问:「你,你真的是因为这个,才……才和我妈妈……那个的吗?」

  陈皮皮立即在床上站起,将被打得惨不忍睹的一张脸高昂起来,手指屋顶发誓:「我要是骗了你一句,就天打雷劈,再让你用机关枪扫射,把我打成筛子为止。」齐齐眨巴着眼睛看了他半晌,心里想着他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却又似是而非,但看他这么郑重,还是信了三成。补充说:「那也不行,从今以后你还是不许给我妈妈……骚情……」

  陈皮皮长叹了一声,说:「我又何尝不想这样呢?你不知道,我当时是多么痛苦!虽然胡阿姨美丽漂亮,可哪里能比得上你?我决心干她老人家的时候,竟然硬不起来……唉,曾经沧海难为水,我抱过了你这样的绝色美人,对其他女人怎么可能还有感觉?我也是拼命在心里想了你的身体,才勉强硬起来一点的!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呐……既然你不能接受我这样的牺牲,我也不用再受那个折磨了,回头我就和胡阿姨说,让她另请高明,以后再也不献身了。」

  胡玫在外面听得目瞪口呆,心想此子脸皮之厚,可做千古第一人!花言巧语之舌,能抵百万雄兵!我活了这半辈子,今天总算才知道了什么叫恬不知耻!

  不过听齐齐竟不再闹,心中也放下了心,暗叫庆幸。

  皮皮又口吐莲花,大赞齐齐如何美貌智慧并重,如何温柔贤惠兼备,曲意奉承刻意温存,又混了半晌,才从房间出来。看见胡玫,对她虚空嘬了个嘴儿,打了个OK的手势,笑嘻嘻逃了。

  他一边下楼,肚子里思量:乖乖我的妈妈,我险些再也看不到你了!齐齐这小妮子现在糊涂,被我绕住了,不知道等会儿还会不会跟她妈妈闹?胡阿姨老奸巨猾,料想是拿得住她的,要是两个人能达成一致,嘿嘿,老子就有福了——我刚才给齐齐发誓,将来一定是遵守不了的,唉,胡阿姨这么风骚有趣,怎么肯放过她?好在我发誓留了个心眼儿,在屋里发誓,就算不遵守,雷也劈不到我!至于后面,嘿嘿,料想齐齐也找不来机关枪……她找不到,自然没法扫射了,这也不算我耍赖,不知道她肯不肯借我的机关枪,我这枪厉害得很,专扫射女人,恐怕她不敢借罢……

  出了楼道,却见楼下围了许多人,正议论纷纷,就挤进去看,原来是个光头的男人,形状猥琐,正抱着脚坐在地上,一辆摩托车倒在旁边。那人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不停咒骂。

  正看着,忽然被人劈头打了一掌,扭头去看,正是妈妈。原来程小月也下来看热闹,无巧不巧正碰上他。皮皮就苦了脸,做悲凄状,说:「妈妈妈妈,你看我好倒霉,刚刚被人打得好惨!」程小月也被他的形状吓了一跳,待看他行动自如手脚齐全,知道是皮肉伤,抱了双臂研究了半晌,说:「活该,这是报应。」

  又问妈妈发生了什么事。小月说:「那人是咱们社区球队的外援,号称金左脚,他倒霉,骑车从这儿经过,天上掉下一把菜刀来,把他砸倒了,腿也被压断了,唉,这年头,真是什么怪事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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