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越南男人的一段情】

　作者：datang1

　2009、3、6日发表于sexinsex

　　　　　　　　　　　　　　　　　５

　　我之后趁家里没人时翻过妈妈的内衣柜，可是那件超短的睡衣就怎么也找不着，反而在柜子最下面一层多了一个小抽屉，上着锁，不用想也明白，妈妈最隐秘的东西都藏在那里。

　　说实话，妈妈其它的内衣或者睡衣都很朴素，露出一小块大腿的睡裙只有一件，质料也是厚厚的棉布，颜色则是水蓝色居多，因为在军区大院长大的原因，妈妈是个相对中国大部分女人还要传统一些的女人，至少姥爷姥姥从小就是这样教育她的。这么传统的妈妈怎么会突然买一件性感的薄纱睡衣呢，那个越南男人不是要结婚了么？也许凡事都有矛盾的另一方，是因为家长教育越专制，妈妈的心里就越埋着叛逆的基因吗？

　　这些问题渐渐成了我的心病，我开始不太学习，也不再出去和朋友混，开始专心致志地监视妈妈。在表面上我显得更粘妈妈，我看得出来，她有时候会禁不住皱眉头，不像以前那样１００%都是属于我的妈妈了。

　　塔龙说要结婚应该不假，从那天后音信又中断了，妈妈的心情很不好，常常看上去睡眠不足，露出落寞的样子。爸爸以为妈妈病了，一方面他也吸取以前的教训，对妈妈的态度温柔了很多，很多时候也笨拙地开始主动体贴妈妈。这天爸爸早早就回来，买了一大堆鸡鸭鱼肉，看上去和妈妈正相反，神采奕奕的。

　　「韩雪，看你最近精神不好，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我给你炖小鸡，今天长辈也来，我们吃顿丰盛的。」

　　「哦，那你弄吧，我头晕。」

　　「不是感冒了吧？」爸爸关心地走近妈妈，伸手就要摸妈妈的额头。

　　妈妈本来拿着手机正躺在床上发愣，猛得看爸爸手伸过来，以为要抓她的手机，迅速把手机压在怀里，「不，你别碰。」说完了才觉得自己失态，不好意思地说，「大刚啊，我没事，本来我该给你做饭的。」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不打扰你。」爸爸走开了，眼角却在手机上盯了一下，爸爸就算是粗人，也有心细的时候，他注意到了那个小小的手机。

　　饭做好了，两边老人也就是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来了，他们是多少年的老战友，从来都不把对方当外人。爸爸妈妈既是各自的女婿兼儿子也是各自的媳妇兼女儿。一家人正要吃饭，爸爸在工厂的徒弟们也过来了，其中有一个叫史红的阿姨。

　　「原来今天有客人啊，大刚你也不早告诉我，我还一直躺在床上，也没出来招呼客人。」在外人面前，爸爸妈妈显得特别相敬如宾。

　　「哈哈，没关系，师母啊，今天刘师傅有喜事宣布，我们也来一起庆祝。」

　　「呵呵，韩雪，本来应该早告诉你，但是看你最近身体不舒服，就想今天给你个惊喜。」爸爸心情很好。

　　「厂领导说我业务熟练，经验丰富，能独当一面了，把我提干了，今后的岗位不是工组长，而是车间副主任了。」爸爸书读得不多，志向不远大，这已经是足以使他满足的成就。

　　从工组长到副主任，不是简单的上下两级那么近，而是一次质的飞跃，这意味着爸爸从此走入了干部的行列，工资和各种待遇都上了一个档次，在一般家庭里，就算妻子不怎么爱丈夫，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妈妈确实高兴，热情地祝贺爸爸，努力配合着气氛。可是我能看出来，或许当时也只有我能看出来，妈妈的笑容是硬挤出来的。

　　爷爷发话了，「大刚，不能骄傲，更要努力学习，锻炼自己啊，你都副主任了，还没正式入党呢，光是入党积极分子，这都积极多少年了？这怎么行，什么时候能正式入党？你看人家韩雪就比你进步多了。」

　　没等爸爸回答，姥爷接过话，「呵呵老战友，你着急我能理解，大刚学历不高，要想再提干，就得争取进步，尽早入党。说起来，韩雪两个月前刚去党校采风回来，不如让大刚也去学习学习。」

　　妈妈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自己爸爸是不是老糊涂了，说，「哎，爸，那是在广西，咱在北京呢，都是外地来北京党校，没听说走出去的。」

　　「嗯，远是远了点，不过我知道那个学校是中组部直属的，不比北京的级别低，再说了，北京的党校全是中央专门培养干部的，不走后门都不好去。你在广西那边三个月，不认识个校领导啥的么，给大刚单位发个邀请信，单位领导也就不好意思阻挡大刚了。」

　　妈妈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广西是她一个人的回忆，是她的世界，丈夫家庭则是身边的身边，她不想让两个世界发生交叉，另一方面，她自从和塔龙发生暧昧的日子以来，又对爸爸有歉疚感，心想如果真能对爸爸事业有好处，又不该拒绝。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试一试，爽朗地答应了两家老人。

　　爸爸的喜讯，欢快的一顿饭，仿佛吹掉之前的阴云，又把这个家庭拉回幸福的常轨。但我却知道，风雨才刚刚开始，爸爸高兴之余，眼角总往妈妈的手机上瞟，渐渐也成了心病。而且自从上一次爸爸打妈妈耳光起，他们还没成功做过一次爱。

　　也不是妈妈刻意不让爸爸靠近，而是无论两个人如何弄，妈妈那里也湿润不起来，像变成石女一样紧闭着桃源，妈妈冷感，爸爸本来的性趣也牵连着受到打击，硬一会儿就软下来，慢慢成了条件反射式的阳萎不举，或者硬也只能硬短暂的一会儿，爸爸作为男人的自信心大受打击。

　　房事不是小事，很快它就成为导火索，终结了短暂的家庭融洽。吵架又爆发了，爸爸压抑不住恼怒，在卧室里大吼，「破手机是你的命吗？我就硬这么两分钟，你还抱着那个手机发短信。」说着伸手就要抢妈妈的手机。两个人边推攘边争抢，妈妈跑出了卧室。我吓坏了，也跑出来看。

　　「刘大刚，你尊重点。我们有君子约定，谁也不干涉对方的手机和邮件的私人空间。」

　　「私人空间不是你用来和野男人调情的，你以为我是个粗人，什么都察觉不到吗？」爸爸气急了，没注意到我也在场。

　　「你当着儿子的面诬蔑我什么，好吧你看吧，看我手机里所有的东西。」妈妈心里还是有我的，看得出来，她多么不希望作为慈爱妈妈的形象在我心里受什么影响，爸爸这样口无遮拦，她是多么愤怒。

　　妈妈把手机狠狠地摔到爸爸对面，在地上蹦了好几下，两边的壳都松开了。爸爸气急败坏地捡起来看，还好，手机没有坏，查看信箱，姚莹莹，还有其他女人的名字，基本都是妈妈高中到大学的同学。不是野男人，爸爸松了一口气，也泄了一口气。正要软口向妈妈求和，妈妈已经穿好衣服，拿起衣服箱走人了。

　　这一次风暴的恶劣效果比想象的要大，妈妈离家出走，一连几天不回来，全家人本来以为妈妈还是照旧去报社住了，可是报社根本没人。家里正乱成一锅蚂蚁的时候，在爸爸手里的妈妈的手机响了。是妈妈大学的好朋友，姚莹莹。

　　「刘大刚，还记得我吗，我是莹莹，刚从新加坡回北京？你可把我们韩雪欺负坏了。她现在在我家住呢？这回要是没一个月让韩雪消气，你别指望她回家住了。」

　　姚莹莹不但是妈妈的大学同学，也是军区大院的子弟，和爸爸算不上发小，可也都认识，她了解爸爸是不善表达的粗人，爸爸也知道姚莹莹能说会道，一向得理不饶人，每次在姚莹莹面前，他就吓得说不出话。

　　「刘大刚，我早不住军区大院了，我住在市郊花园区，所以你也别来找韩雪了，你也找不着她。挂了啊，替我向你爸妈还有韩雪的爸妈问好，告诉他们韩雪住在豪宅里呢，让他们放心。」

　　爸爸唉声叹气，我也见不着妈妈了，不过妈妈在闺蜜那边的生活，她都一五一十的记录在了日记里，我后来偷看她的日记，才知道姚莹莹带给她的转变。

　　话说姚莹莹说挂就放下电话，妈妈在这边看着她，嘴里嗫嚅，「莹莹，我在这里打扰你一个月这么久，不太好吧。」

　　「嗨，那有什么，我都将近十年没回北京定居了，以前的发小儿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你啦，多陪陪我，我也带你出去玩玩，多认识新的朋友。」

　　妈妈不知道姚莹莹这个话到底是在北京有好朋友还是没有好朋友，估计朋友有得是，同是北京人的发小儿就不多了。姚莹莹也很漂亮，特别是明亮有神的大眼睛，好像有点混血儿的感觉，不过只是有感觉，她是纯正的中国人，父母也是老军人。父亲是军区一位首长，有权有势，级别比韩雪刘大刚两家高多了，从小锦衣玉食，姚莹莹也是不问五谷，娇生惯养，发育得充满女人味，身材和妈妈不相上下。

　　如果真要找区别，那么姚莹莹胜在圆润的豪乳，奔放火热又不乏母性，妈妈胜在鸭梨一样丰满浑圆的肥臀，扭捏闷骚，左右扭摆。在气质上，姚莹莹是那种国际化和风尘味的美，妈妈是那种中国传统女性的贤淑和寂静之美。但是谁能否认，在妈妈贤淑端庄的神情里压抑着闷骚的火焰呢。

　　其实妈妈和姚莹莹当初也不是多么铁的关系，虽然相熟，但大家心照不宣明白彼此的地位差距，真正的交集并不多。姚莹莹作为高干子弟，是从小就没用过国产货的人，穿戴花用，都是高档的进口货，妈妈还记得大学时候女孩子们来月事，看到姚莹莹的卫生棉都是直接空运过来的日本货，稍微摸一下就觉得温暖舒适不是凡品。

　　大学时代中文系的女孩子因为大多数是北京女孩，家境优越，兼有容貌和知性，所以很受欢迎，各个院校优秀的男生都来中文系找女友。别人成双成对，姚莹莹就很看不起他们，姚莹莹眼高于顶，在她眼里根本没有中国男人的位置。妈妈知道姚莹莹从大一开始就是使馆区三里屯酒吧街的常客，更是经常出入长安街上顶级的外宾酒店，因为住校没有家长约束了，私生活就很开放，姚莹莹那时常对妈妈说的一句闺房私话是：「韩雪呀，像我们这样丰满漂亮的女孩，只有他们才能满足。」

　　妈妈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姥爷姥姥，和部队大首长不一样，特别固执也特别愤青，坚决反对妈妈和外国人来往。妈妈受那样的教育，虽然北京的外国人一向不少，年轻时也对外国男人有下意识的排斥。那时她就回顶姚莹莹一句，

　　「什么满足不满足的，羞死了，真不知道你说什么，外国男人有什么好。」

　　「哦，也对啊韩雪，我都忘了，你这个父母管教的乖女孩还是处女呢。」

　　「嗯，我妈让我守到结婚。莹莹，你是不是已经和男人睡过了。」

　　「那当然，每个国家的我都想尝试尝试，我觉得我是那种特别需要男人怀抱的女人。」

　　「你又来了，崇洋媚外，中国男人不好吗？」

　　「不是不好，是缺乏激情，我只把初恋和初夜给自己的同胞，以后再也不会找他们了，呵呵。」

　　姚莹莹就像她说的一样，是要活在男人怀抱里的女人，其实妈妈自问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这么多年来，从单纯少女到步入枯燥的婚姻，从处女到已为人母，每个女人都有公主梦，可现实的婚姻和爱情又把梦摧残得那样零落不堪。

　　妈妈回忆起往事，一边忽然想起，姚莹莹曾经说过不会再找中国男人，那么她现在在北京的朋友，岂不是会有很多外国人，她会不会逼自己和他们见面呢。想到这里，塔龙的影子就顽固的钻回妈妈的大脑，击破妈妈所有不由自主而失守的感情阵线。

　　看着妈妈若有所思的样子，姚莹莹开口了，

　　「韩雪啊，我不知道你和大刚之间有什么矛盾，我也不问，总之你住在我这里就当是散心，忘记一切烦恼，认识新的朋友，打开自己的生活圈子。我们都是美丽多情的女人，不应该让自己的生活被家庭控制住，呵呵。」

　　妈妈这才想起来还姚莹莹好像也为人母了，难道有了孩子，她还那么奔放？

　　「莹莹，对了，我来这几天都没见到你的老公和孩子，你一个人住这间别墅吗，光说我的家庭烦恼了，还不知道你这些年在新加坡过的怎么样。」

　　「嗨，呵呵，还记得吗，大学时代我说过，不会再回头找中国男人，可是我食言了。现在嫁的还是中国人，准确讲是华人，新加坡的生意人。我也只生了一个儿子，不过没你家小明大，现在才六岁。」

　　姚莹莹打开话匣子继续说，「新加坡什么种族的人都有，你知道我的家庭条件，从来不缺钱花，身边的男人不高兴就换掉，也有好几个是我真得动了情喜欢的，可他们看中的又是我的钱，还有想利用我爸爸的关系在中国做生意，海誓山盟答应要娶我的人，骗了我家几千万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好景不长，爸爸在国内东窗事发，被查腐败案，一下失了势。

　　我的经济来源也不充裕了，那段时间我天天哭，以泪洗面，安迪很安慰我，他是新加坡华裔，家族经营港口运输，不是特别富有，但安迪是好人，对我也很好，我的容貌也让他倾倒，呵呵，还说我的一口京片子也特别好听。我们就结婚了，我也明白了，玩归玩，激情归激情，结婚靠男人过日子还是要找华人。那，这是我儿子的照片，很可爱吧，你别看我在这一个人潇洒，其实我也很想他。」说着从贴身的钱包里拿出儿子的照片，母子连心，就是这么放荡的女人也没忘记自己的儿子。

　　妈妈看着照片，想起了我，我的影子暂时击退越南人塔龙，重新回到妈妈心里，她眼睛有些湿润，「你这样一说，我也想我的小明，说实话，我从广西回来以后就对小明没有以前好了，我心里也知道，我已经开始对不起儿子。」

　　姚莹莹没接妈妈的话，大概不想继续思念儿子这样伤感的话题，又接着说她的生活，「安迪对我真是很好，可是他从小家教太严，做事循规蹈矩，不够冒险和拼搏，现在港运没有以前吃香了，我就对他说不如拿出一部分钱到中国大陆投资房地产，我爸爸虽然失势了，可还是有不少老战友和老部下都在台上做大官，很多人际关系还是可以用。安迪动了心，就给我钱在北京注册了一个前哨公司，我也自告奋勇亲自来打点生意。」

　　「那安迪和孩子不过来吗？」相比做生意的事，妈妈作为一个小女人更关心姚莹莹的家庭。

　　「他是家族的长子，家族的生意都要他打点，抽不开身，我们就暂时两地分居着，各自有时间就做飞机来看对方。说实话，我不是个喜欢一成不变的女人，婚姻对我来说越来越让人压抑，我在北京，他在新加坡，这正是我想要的。」

　　「那你把孩子也留在新加坡么？」

　　「那是我给他们家生的长子长孙哦，他的爷爷奶奶才不会放他过来北京陪我呢？不过过一阵子，我会把儿子接过来。」

　　姚莹莹主动改变话题，继续说，「不说这些了，韩雪，说男人吧，你这些年不会只和刘大刚一个人好过吧？」

　　妈妈明白姚莹莹的意思，她眼神有点落寞，「你又来了，我是以处女身份结得婚，还和什么别的男人有过什么啊？」

　　「呵呵，真没想到北京都这么开放了，你还是这么保守。你这个大美人儿，居然让刘大刚一个人独占了这么多年。唉，你俩做那个事的时候怎么样，他行不行啊？」

　　这种火辣的话题，妈妈真不习惯和别人讨论，她不好意思的说，「还行吧，挺好的。」

　　「行了别装了，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别怪我说话直接，他不行，满足不了你。」

　　妈妈窘迫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反而替爸爸辩护起来，「不是的，其实他没问题，他都能硬，是我不好，我总是湿润不起来，」妈妈越说脸越红，「我其实查过医学书，我好像是天生性冷淡，对男人没什么性趣。」

　　「你天生性冷淡？」姚莹莹把妈妈拉起来，使坏地拍了拍妈妈连衣裙下丰满的大屁股，「ｎｏ　ｗａｙ，韩雪，就看你这个地方，又大又圆，就知道你不但不是性冷淡，而且还是个等待开发的淫娃。哈哈哈。」

　　都是什么下流话，妈妈恼羞成怒，要不是姚莹莹是闺房蜜友，她早就一个巴掌扇上去了，妈妈气得要走，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姚莹莹一把拉住妈妈。

　　「别生气嘛，你还是那么脸皮薄，我们都是当妈的女人，聊点这个怕什么。说认真的，你要真是性冷淡，我有办法帮你治好。走，跟我去房间里。」

　　妈妈半信半疑跟姚莹莹进了电视厅，姚莹莹从珍藏里拿出好多自己刻录的光碟，挑了挑，决定说，「嗯，就这个吧，这个男人是我的最爱之一，他真得很棒的。」说完把光碟插入影碟机，电视上开始出现画面，一开始就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南亚人，个子不高，但肌肉很健壮，正在健身房里做健身。妈妈不确定是哪国的，好像是印度人。

　　「他是新加坡的印度族移民，叫拉篷，我刚去新加坡在大学里认识的，我们同居了一年之久，我还曾经天真得想过要嫁给他呢。这都是我们的自拍，你先看吧，待会儿我慢慢给你讲我们的故事。」

　　画面里都是日常生活画面的剪接，交替着印度人和姚莹莹，还有两人一起的生活画面，忽然画面一个转接，妈妈看得目瞪口呆，就连姚莹莹的脸也羞红了起来。画面里变成卧室的大席梦思床，光线变成暧昧的粉红色色调。

　　在床上，姚莹莹上身穿着汉服肚兜，披着白纱，下身则一丝不挂，撅着光溜溜的屁股跪趴在床上，双手被拢在背后用手铐捆着，全靠脸贴在床褥上支撑上半身的重量，眼神好像喝了很多酒，非常迷离和淫荡。镜头渐渐拉近，开始出现了拉蓬，浑身都是健美粗壮的肌肉，一步步向姚莹莹走过去，姚莹莹叫着拉蓬的名字，不停地扭屁股。

　　「羞死人了，这一段是那个死鬼趁我喝醉了偷偷拍的，后来还给我看，说我特别的美，风骚如骨，真的没把我气死，不过谁让我发贱，确实爱他，即使后来分手了，这一段视频还是保留了下来。」

　　姚莹莹看妈妈红着脸呼吸急促完全说不出话了，索性继续说，「你看见那个薄纱汉服和真丝肚兜了吗？死鬼每次做爱都让我穿，说就喜欢我穿上中国传统的女人衣服，然后从后面干我，让他觉得我特有女人味。」

　　听着姚莹莹不知羞耻绘声绘色地解说，妈妈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下面桃源深处，已经再也忍耐不住湿润，泌出了一股股雌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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