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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15]Narcissus水仙,ノクノク,中国語注意,4

[db:作者] 2025-07-11 23:09 5hhhhh 4440 ℃

"那,我們先出去吧──?"總覺得在這裡談話怪怪的。雖然國王跟神巫已經是夫婦了,但被還沒正式成婚的自己誤闖進來──反而像是刻意窺探秘密的時間小偷般難為情。

"不,稍等一下。"國王陛下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將其摁壓在妻子的雪白軟床上。對自己毫無防備的王子殿下自然就這樣順從動作照辦。

"我思考了很久,關於你先前說的種種喜悅,"看著對方傻呼呼跌坐在被褥的模樣,幽藍垂髮的至尊陛下大腦中閃過一種說不清到不明的隱晦靈光,"雖然範圍已經涵蓋得夠廣了──然而,為什麼沒有提到任何初經人事的經驗?"

這麼突然其來的直白話語讓Noct失聲:"──什什什什什麼?"連這種過度私密的肉慾細節都不放過嗎!對於能坦蕩談論的未來的自己不知該是由衷佩服,還是先一頭衝去撞死在Gil花瓶上。他應該修正先前的揣測:就算是這樣的國王陛下,也還是保有一縷好奇心的。

"難道你沒有貪歡過嗎?或者就我所知的感情,出了什麼意外差錯?"犀利如西洋劍身銳刺拋來的種種疑問,讓Noct只能含糊其詞:"唔,是這樣沒錯....."黑衣青年面有難色的別開頭顱,燥得幾乎能煮熟隆鳥蛋的英俊面龐,已經無法直視那個居高臨下的目光炯炯男人。

"那就應該已經H過了不是嗎?"那種人生被看光的糟糕預感又更盛了。僵直片刻後,他才用力晃了晃自己腦袋:"呢,嗯......不對!肉慾跟喜悅應該是兩碼子事吧,喂......"他蒼白無力的辯駁還沒完成,眼前的觀察對象就突兀地無限放大,喉間醞釀的種種已經被襲來的兩片冰涼柔軟的唇瓣給奪去聲音。攪動進來的優雅酒精與唾液混雜出來的化學結合物,更是圓潤易辨──那是不分彼此的、專屬Noctis特有的甜膩柔和氣味。

啾......滋!啵。而噴吐交換的熾熱氣息,熟悉中又帶著幾分情慾的陌生。兩雙彼此清淺而妖異的淡藍瞳孔倒映出美麗景致,如同外頭怒放的夏日白水仙般欲滴誘惑。

蛤?這是什麼情況?Noctis腦袋嗡地,彷彿受到了泰坦挾怒的巨大撞擊── 一時間,原本應該湧出的種種反應念頭,也連同常識完全被摧毀殆盡了。

"我並不這麼覺得。"國王陛下再度封堵了王子的話語權利。彈韌有力的舌尖彷彿最為滑溜刁鑽的粉紅雀鱔般靈活,鑽動刺激著他牙齒後根敏感的軟肉。

Noctis幾乎可以肯定:這是由另一個角度模擬著他的愛人的撫觸,雖然不是本人,卻已經讓自己開始想哼哼唧唧的扭動,顯然效果優越拔群。

不妙。真的很不妙。再這樣下去不知道會被帶歪到什麼境地去?臉色嫵媚脹紅的王子突然注意到跳上書桌的闊耳藍狐,他從氧氣被征伐掠奪的齒縫擠了半天,終於喊出求救:"啊...──救救我!"然而Carbuncle就跟那時眼睜睜看自己被Kenny Crow襲擊一樣,烏溜水靈的眼底充滿笑意,竟有幾分大看好戲的意味:"看來,你好像自己發覺了呢──"

"等等......"分神的Noct驚呼一聲,自己短褲已經連同內褲剝去了大半。而眼前年長的Noctis嫻熟將其靠攏在一起,藉著些許滲出的前列腺液,搓動雙方越發抖擻的粉紅陰莖。尊貴陛下那經年累月的粗糙劍繭,伴隨著彷彿自慰卻又不受自己休喘控制的詭譎羞恥,讓Noct忍不住發出細微的求饒媚音:"不用...不要了......嗯嗯!"

事態往失控的方向發展豹變──

"放、放開我.....啊啊!"綁帶的黑色行軍褲被褪到小腿,對方隔著右手禮儀手套都能感覺到的繭,落在年長的Noctis掌側那塊。無論握那種武器,進行旋轉廝殺時都會是最容易磨擦砥礪到的地方。那個劍繭Noct也有,然目前還沒有如此深厚。

咕嚕咕嚕、噗啾!噗啾!滑順捋動莖根的節奏頻率太相似,輕易地順開了肉鑄的層層皺摺,差點讓他以為是自己在帳篷外解放時偷偷摸摸打上幾發,但很顯然還不用親自動手。

浸染情慾的細小讚揚吞回嗓裡,"呢,很厲害啊?這個......"那雙總像好奇黑貓的透藍杏眼舒服到瞇起來,卻被對方低問驚醒:"你也喜歡這邊,對嗎?"國王陛下有著跟情人差不多的耐性、卻沒有他人衝腦時的急進暴躁──因為身體上哪個美妙地方會需要花時間接受開拓,又有哪裡會像生機豐饒的沙洲畔岸一開始平淡無奇,轉而變得氾濫成災。這都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噗嘶──刷!噗嘶──刷!靠近細縫的那個半環筋體被加強了,極富巧勁的螺旋擰扭,互相依靠的雙重棒體都像是被擠壓到極點的美乃滋袋口膨脹一大圈,過度誠實的身體反應令Noct發出難為情的嘴硬哀鳴:"誰喜歡啊......哈、哈!"如此未經同意就觸碰的感覺太奇怪了,傘蕈的雙頭隔著層層布料輕揉慢撚,然後在自己最喜歡的點位加強劃圈,有點像寡廉鮮恥的性騷擾,又有點像溫柔呵護的撫觸。

"──真的不喜歡嗎?"被窺見心思的恥燥,讓王子殿下單臂遮掩了本來就紅得像欲滴漿果的臉頰,"當、當然!少囉唆!啊、啊......"他的雙腿開始進行臨射前的打顫了。就算是被遴選之王,Noct也沒有擁有什麼超脫凡胎的跡象,因此到後來仍舊被這種肉體關係給擄獲,很快就沉淪其中。

很顯然的,未來的他試圖透過自己來『學習喜悅』──這是一種既矛盾又糟糕的事情。

"嗯......哦!夠了、別再!嗯嗯!要不行了!"黑衣青年逐漸被消磨的理智催促他大膽嚎叫,翹臀就像是隨鉤而起的鮮活魚尾來回扭動,裸露在異界月色下鍍了一層柔光的下體軟嫩肌膚透亮,彷彿輕擠便會流出水來。

"呼......"就連上頭的低喘國王也微微一愣,薄汗微靄的沁幽雙眼閃動著危險而極富攻擊性的霧色鋒芒。"快點...給我.....Noctis......陛下?"打從骨隨深處升起的被取悅,讓青年不由顧盼自憐的索吻。

也許是手套與肌膚體溫的雙重觸感作祟,又或者是來自同源莫名其妙的安心感,年輕的Noct很快就繳械了。原本以為會濺射得到處都是的濁白,全數被禮儀手套吸收,瀰漫出一股難言乾了又濕的水仙花香。

直衝腦門的歡愉生理性淚水沿頰滑下,"嗯啊、啊啊呢啊啊~~!"還是不爭氣的向自己投降了啊。認知到這點的Noctis羞愧難當的半趴在床上,將臉埋在女性寢室特有的乳液淡香枕頭深處。而上方吸收過多水分的濕漉手套有些沉重,被貼緊在尾椎上並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

青澀未開的嗓音帶著濃濃睏倦:"你還沒......唔──嗯?"很快的,他發覺到對方目標竟然轉向自己的後穴,掐著極富彈性的肉團為所欲為:"還沒什麼?"那大片澆淋下來的水性潤滑液,在在顯示著即將發生的事情,"喂喂?開玩笑的嗎?"說實話,就算被入侵到這一步,他實際心底也沒多慌張到哪裡去──畢竟,這也算是一場新奇的自慰,總是有種不同於他人做愛試探的慵懶舒適。而王子殿下也不是沒有──嗯,自己玩後面的經驗。以前曾羞恥到連拍照都無法泰然自若,不過隨著需求越大自然慢慢適應了。

他的反問也十分有趣,"Noct,你會對自己開玩笑嗎?"當原本屬於自己身上的一部分蠻橫經絡在臀肉上拍打彈跳,並且意有所指地進行磨蹭時,還是讓王子殿下不禁害怕得閉上睫毛纖長的眸瞳,卻又矛盾刺激的轉頭從細縫偷窺。自已怎會接受這種荒謬的建議呢?突然醒悟到將他置於困境、完全無法推拖的,卻是截然在不同時間點的Noctis Lucis Caelum。這讓殿下小聲抱怨:"我以後會變這麼惡劣的人嗎......真是不妙。"

"那麼,什麼是惡劣?什麼又是喜悅呢?Noct。"英明睿智的王覷見那動搖萎弱的敵土,繼續維持著要進不進,卻又刻意保留最後一線不進行侵略的叩門姿態,"前者有道德標準可以約束,後者呢?如果可以輕易的界定尋獲,你我根本不需要這樣探索。這兩者有一定的關係嗎?"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在乘勝追擊,抑或是驚覺眼前璀璨至極的獸類價值,而進行更為狡猾妥貼的狩獵布置。

談到這裡,Noct想起自己曾經跟Prot偷偷一起跑去Crow小屋的大快朵頤,那種無法掩飾的歡樂好像也算一種喜悅。他動搖的囁嚅著:"說、說的也是。好、好像也不全然是......"被蹭得巍巍顫顫的青年一咬牙,左右撐開自己盈溢的鮮嫩臀辦,背對的半放棄式做出了讓任何男人都會昂奮充血的邀請:"進、進來吧......先說,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可不負責?"從邏輯上而言,這一切真的都太荒誕詭譎了──自己該不會是自戀狂吧?心中的疑慮不停湧現著。

當年輕的Noctis那被均勻抹潤、如同層層花瓣一般的特殊皺摺縱橫交錯,濕淋熾熱的狹隙時而舒緩時而延展。發覺這地方完整被注視後,王子殿下開始感到自己呼吸一陣急促,坐立難安,就像初次出席宮廷舞會般窘迫難堪。"Noct...."垂擺頭髮的男人,仔細品嚐咀嚼這個名字背後的意義。國王陛下也很清楚自己有相同的東西、同樣的敏感點,更甚至深處一樣的......不知是這份萬里無雲的皎潔月夜太美好,還是對方身上方才閃過了那種持久性、卻輕易消逝的靈光,這讓他不願屈就淺嚐。

瞥見那個趴在書桌欣賞一切的毛絨幻獸Carbuncle,他恍然微頓:"說不定,以前我也有跟你一樣遭遇過相同的問題。"可笑的是,這確實讓對方緊繃的心弦放鬆許多,"是、是這樣嗎?當時你是怎麼做的?"

"沒有印象。不過,我們都知道自己的好奇心有多麼強烈,對吧?"這是淺顯易見的答案。王子雙頰所泛湧的紅潮更熱了,"唔、啊。是這樣沒錯.......那你還不快點進來?"在他反悔之前。意外的是,這個另一個自己竟然遠比他想像的還要急燥:還沒被弄髒的左手指套,伸進了Noct尚未閉合的柔軟口腔攪弄──"咕!嗯嗚嗯……陛下?"雖然動機有點惡劣,但深刻記憶刻劃的那份細緻感情,絕對是世間最芳醇甜蜜的催情藥劑。

"有趣。你是這麼稱呼我的嗎?"同時早就已經蹭到極限的肉莖彷彿早已蓄勢待發,就像兩片終於找到彼此位置的拼圖契合深深沒入其中,不停突刺媚肉黏膜的內側,"啊啊啊~~──陛下,慢......"幸虧有那層布料阻隔,這讓Noct發覺克制自己在含糊混亂不會用力咬下去,唇角流瀉出模糊不清的慾望呻吟。

接連不斷的欣歡愉悅在不知不覺浸濡了整個腸道,G點接連被抽插刷弄刺激著,年輕肉壁深處一抽一蓄著吸吮著年長者更加壯碩持酒的陰莖,彷彿尋獲了雙重痙攣的狂歡步調。

"抱歉,我手滑了──"在他身上瘋狂猛幹的國王同樣也狂顛喜樂,推拖的同時埋首於衝刺當中。腦海深處隱晦的記憶讓他在獲得極致爽冽時,山嶽溝谷間的秘徑肉隙也不自覺同步一縮一縮的。

"再加把勁吧──♪ Noct!"幻獸顯然不善罷甘休於平淡的肉宴節慶,牠靈活繞到滿是瓶瓶罐罐的琺瑯白家具上,咬著遮掩布料流蘇一角來拖曳帷幔。原先這只是做為主人長期離開防塵所用的布簾,此刻卻更像驚喜幕布揭開了序幕。

努力聚焦已然渙散的瞳孔,才發現眼前一直被防塵布掩蓋的竟然是個鏡面極大的精雕細鏤梳妝檯, 薰籠顯然成為了Carbuncle新的首席觀眾駐地。

怎麼會?這、這麼色情工口的模樣,還真的是他原本只想淺嚐褻瀆的半推半就嗎?

"騙人的吧──"無法掌控的恐懼一瞬間劃過青年心中。

"當然不是囉!這樣的Noct真的都很棒很美呢。"巧小靈獸如此不加掩飾的誇張讚譽更讓他無地自容。自己被撩捲黑骷髏紋的T恤高抬,已經有些昂揚的粉嫩乳首被禮儀手套刺激得更加飽滿。

而國王陛下此刻僅只洩漏出下半身部分肌色,聳動著那令自己稱羨不己的精健體魄,臉上無法維持完美的崩裂表情依舊俊逸非凡,卻讓他更像個人類了。鏡面倒影忠實呈現出一大一小的藍髮雄性煽情交媾,混雜了形似自慰、卻又不受控的難以形容之舒爽,完完全全攤現在他的眼前。恍如人工授粉般,兩朵交纏的水仙,從根莖一前一後彼此共享那經過無數次撞擊催產出來的芳嬈花蜜。

"啊、啊、啊啊……"然而他也停不下來了,嘔銀劃成無意義的單節聲調,乳糖化合物般戀愛錯覺的憐惜感瀰漫毒素,讓兩個截然不同的Noctis雙雙攀上更高的巔峰快感。後庭遭到無數次摧殘的黑衣青年處於既興奮又無助的情況,遠超出控制範圍的情慾狂潮讓他也只能默默承受著,不由任憑對方將自己雙手拉扯扳扭成更好肏幹的飛帆型態。

"嘶──Noct,放鬆一點。"年輕國王有些艱難的說,過度絞緊的男體不同於女性,然而回應卻是意識遠去的馴服溫和,"嗯嗯嗯、嗯嗯啊?"這份太過巨大、他們也分不清楚誰是誰的持續性快樂噴湧而出。月色下,伴隨聳動的黑衣年輕男體汗潺跳躍,凝視著另一個自己一波接著一波持續迷離的痴態,壯觀絕景完全震懾住了Noctis陛下。

........這就是,喜悅嗎?

所謂的喜悅,並不是眼下快樂無比的瞬間會意識到,而是在所有一切都平靜下來、驀然回味的時候,才能察覺當下那種正面而回味甘醇的優美喜樂。經驗法則的固化,讓他甚至遺忘了該如何追尋快樂。然而從自己身上得到了這份出乎預料的慰藉,終於能隱約描繪出久違安穩充實的歡欣鼓舞。

"要一起去了?"、"啊啊....好,Noctis陛下!"通透明白的靈魂深淵彷彿迸發射出的濃稠濁白,其中一道靈光噴射在枕套上,另一道更加洶湧滾燙的則直接播灑在年輕肉體當中。大量濡溼愛慾的動情字符雙雙書寫下來。

"原來,這就是喜悅啊。"雖然持續的長度還是沒記憶中深刻。但已經有所領略的他,縱使巴哈姆特站在遴選之王的面前再度剝奪,他也有自信重新拾獲。

困頓到無法好好維持完整意識的王子懶洋洋的哼唧一聲,".......啊?"連涼颼颼的臀還光裸著都不管不顧了,就算這一切都只是夢境,他仍舊希冀可以好好睡上一覺。

"沒事。你好好休息吧。"看著那幾乎隨時可以閉合的貓瞳,他肯定,另一個自己肯定累壞了。

"那麼,是時候該面對──眼前這一片混亂該如何處理。"國王陛下無可奈何抓著自己的長髮,才發現連皇冠都歪斜一邊了。糟糕的是,顯然成年人會為了已經犯下的錯誤進行〝補救〞來減輕負罪感,而這稱不上美德的特徵,他絕對不希望被尚還懵懂的另一半瞧見。

將已經睡得不可開交的Noctis抱回寢室,處理那些本應不該存在於妻子房間的所有情慾痕跡,都被當成他自己一時酒精作祟因而犯下的渾沌──雖然某方面而言並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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