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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 】第十五章 迷情,1

[db:作者] 2025-06-19 08:02 5hhhhh 4760 ℃

十二章以前见武侠玄幻转贴区。如意楼消息见此http://www.dc0101.com/novel/buy.php以上。******************************

  天空依然阴沉,只是雨丝稀疏了很多。

  冰凉的雨水落在魏夕安因羞怒而火热的脸上,混合着泪水滑过她的额头和脸颊。水流流过她绷紧的唇角的时候,浓浊带着泡沫的口水也混了进去。

  那根巨大的肉茎直直的戳在她的嘴里,得意的搅动着。让喉咙的温热粘膜和软软的腔肉取悦着凶悍的棒身。

  “施主还挺有本事的,贫僧的这个小和尚,你可是第一个全吞进去的。”

  极乐佛高大的身子微微摇晃着,胯下的巨物从斜上向下突进魏夕安仰起的嘴里,本来白皙纤细的脖颈现在涨起了青筋,也粗了几分,整个俏脸憋得通红,双目不时翻白,还能稍稍蠕动的嘴唇里发出含糊的呕吐般的声音。

  她哪里是能吞的进,只是被那极乐佛硬插进了喉里,感觉那光滑硬热的肉菇头儿,几乎戳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面。而那整根东西还不是仅仅挤在那里不动,柔软的嘴唇刚刚才被硬腥的阴毛刺到,那根东西便又开始向外拔出。肉棱刮着喉咙里的娇嫩处,几乎让魏夕安连五脏六腑都翻吐出来。

  肉茎抽出不过几寸,便就又捅了进去,魏夕安呃呃干呕着,四肢拼命摇摆却挣不脱三个弟子的束缚,努力吞咽收紧喉头,却根本阻拦不住坚硬如铁的棒儿,反而让肉龟棱上的肉刺搔的喉咙里奇痒无比,说不出的难受。

  初时魏夕安还扭动挣扎,极乐佛强行按住她的头进进出出半柱香功夫不到,她就再也无力行动,四肢松软任那三个弟子抓着她供极乐佛亵玩。

  那极乐佛确实也耐久无比,一会儿拔出到用肉龟压挤着她的舌头,一会儿刺进她喉咙里把哪儿当作牝户奸淫不停,反反复复一直弄的魏夕安四肢抽搐嘴里翻出的白沫越来越浓,几乎和发情的牲口一般。

  “师父,您别把她玩死了……盟主那边……”一直玩着魏夕安乳房的弟子按在乳上,察觉心脉渐弱,连忙出声提醒。

  极乐佛皱起眉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哼,不过是一个白面书生,为师看他是个人才才跟他一道,他还真能命令了我不成?”嘴上这么说,双手却搂住了魏夕安后脑,快速的抽送起来。

  魏夕安本来已近昏迷,被这么一折腾又醒转过来,双目圆睁呜呜没哼的两声,就觉得深深插在自己喉咙里的那根肉杵狠狠的挑了两下,几乎把她的脖颈顶穿,接着一股浓稠的东西直接喷射进了她的肚中。

  极乐佛一边喷射,一边把阳根拔了出来,一股射进她的喉咙里,一股喷进她的口中,最后一股量稍微小了一些,断断续续淋在了她的脸上,鼻梁唇角,粘粘糊糊的尽是白浊阳精,被雨水冲成一道道,小半又流进了她合不上的嘴里。

  魏夕安一阵反胃,酸水上涌正要吐出来,极乐佛一手提着裤子,另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正。虽然不再脱臼,但嘴巴也被按了个严严实实,腥臭浓精混着上涌酸水憋在口里,硬是又灌了回去被她吞下。

  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到达了极限,在最后一口阳精液被她吞进肚子里的时候,她双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在颠簸中醒来时候,已经不知道走出了多远。

  魏夕安费力的挪了挪四肢,发现自己正被人背在背上,急奔着。

  嘴巴里粘粘糊糊的,身上也四处疼痛难忍,破了的裤子也依然裸露着她的双腿臀股,背她的那个弟子的手就直接摁在她的臀尖上,但这些她都顾不得,而是立刻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粗粗辨别了一下,才发现离开自己刚才受辱的地方并不太远,还在她昨夜为了防止跟丢探索的区域之内。便强忍着恶心和焦急,细细的记下路线,努力辨别着周围景物。哪怕自己活着带回消息的机会不过万一,她也不想放过。

  不多时,到了一个村子,极乐佛在前面带路,四人直接进了一个地主的宅院。进了院子,魏夕安才发现自己一路记下的路线全无用处。

  因为这里根本不是摧花盟的据点,或者说,他们根本在这里就没有据点。

  这间宅院,一看便知道是他们临时征用的。

  当然,没有也不需要经过主人的同意。

  主人也已经没有办法不同意了,那个穿着金钱马褂的富态中年人,就被丢在院子的角落,尸体都已经有些发黑。

  “施主已经醒了啊?怎么样,贫僧的纯阳精元味道如何?”极乐佛看到她醒来,淫语调笑,带着弟子把她背进了后院的一间屋子。

  魏夕安被摔进屋子里后,屋门就关上了。三个弟子没有留在屋中,只有极乐佛留下来把无力反抗的她双手双脚捆上,淫笑着看着她。

  “死秃驴!有种就杀了本姑娘!”魏夕安呸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只觉得嘴里腥粘无比仍十分恶心,悲上心头,又骂了起来。

  极乐佛也不答话,哼了一声,竟就这么转身出去了。

  屋子立刻暗了下来。魏夕安四下打量了一下,这里应该曾经是库房之类的地方,屋子阴森狭小,仅在最里面有一扇小窗,差不多仅容一人通过,侧门不知通到哪个房间,现下紧紧关着。屋内的东西多半已经被摧花盟洗劫一空,屋角还落着些铜板,其余空无一物。

  她就这么被扔在冰冷的地板上,赤裸的腿上肌肤直接触着地面,浑身一阵寒意卷过。虽然没人,她还是努力蜷起了身子,尽可能的遮蔽着羞处。

  昏昏沉沉的等了许久,也没有人进来。忐忑不安提心吊胆到傍晚时分,魏夕安终于还是坚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身处险境,终归睡不沉静,木门吱呀一声,魏夕安便睁开了眼睛。

  推门进来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媚人女子,一头乌发松松挽在脑后,雪白的丝绸长袍随便的披在身上,而那微敞的襟口中,竟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诱人的成熟娇躯,那袍子下的身体,竟是完全赤裸的。

  露在外面的脚穿了一双很普通的缎鞋,踩着鞋底露着酥红的脚跟,玲珑的脚踝光滑的小腿随着她的碎步时而闪现。能看到的肌肤都泛着水嫩的红潮,带着浴后的水汽。

  “你是什么人?”魏夕安警觉的扭动身子向后挪了挪,问道。

  那女子掩口轻笑,道:“上次你和那孙绝凡追踪我家相公时候还见过我,这么快便忘了么?”

  魏夕安浑身一颤,道:“王落梅?你来做什么?”王落梅既然在,那赵玉笛定然也在,想到这点,她顿时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果然,门再次打开,进来的便是那看起来儒雅温文的赵玉笛。他也只穿了一件长袍,不过与王落梅不同的是,他的袍子根本没有合襟系带,松垮垮开在两边,露出结实的男人裸躯,黑油油的毛发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软软的肉蛇垂在胯下。肉茎上沾着些晶亮的水渍,隐隐还带着血红的斑点。

  “相公,这么快便来了?我都还没说上句话呢。”王落梅娇笑着靠在赵玉笛怀中,伸手摸着他的胯下,“那顿野味吃着可新鲜?”

  方才有家佃农的女儿来这边向着宅子的主人借东西,结果自然是落进了他们手中,赵玉笛既然在,那姑娘的处子之身自然轮不到别人。

  他微微一笑,道:“还好,野地里跑大的丫头,那双腿真是不错,就是因为赶时间,没能细细品尝,现在极乐谷的大和尚弄上了,以后我也没兴趣再尝了。不能让魏女侠等得太久,失了礼数。”

  魏夕安听到这话,隐约明白想必是有姑娘造了他们毒手,一阵气愤握紧了双手。

  那姑娘应该也在后院,连她都能听到远远传来的,那充满着悲愤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魏女侠,为什么不说话?”赵玉笛悠然问道。

  王落梅呵呵笑道:“多半是听到相公你才来过一次,她现在吃不到,很是失望吧。”

  “呸!”魏夕安蜷在地上骂道,“淫妇!淫贼!对你们我没什么好说的!”

  “那可不一定,”赵玉笛慢慢走近她身边,蹲下身子,伸手便罩住了她左胸高耸的乳房,轻轻捏着,“比如,你可以说说看你们逐影这次来趟这浑水,是为了什么?”

  魏夕安挺腰摆腿,但乳肉被握在赵玉笛手里怎么也挣脱不开,柔嫩的胸口被握的生疼,俏脸都有些发白,咬牙道:“哼……你要做什么便做!既然落在你们手里,本姑娘也没打算好好离开!要我告诉你们什么,那是想也别想!”

  “其实我也不希望姑娘说的。”赵玉笛微笑道,“你不说,我最多是晚些知道,你说了,我还要放了你,到嘴的肉不吃,还得委屈我娘子替我泻火。”

  王落梅媚笑道:“相公,这忙我可不介意多帮几次。”

  “无……无耻!”魏夕安提高了声音,掩饰着语气中的不安。赵玉笛温热的手掌一直固执的摩挲着敏感的乳尖,让她半边乳房越来越涨,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紧贴着赵玉笛掌心的那粒奶头逐渐得硬挺了起来。

  赵玉笛食中二指轻轻捏住凸起的乳蕾,用拇指指肚压在尖儿上,快速的摩擦起来,“魏姑娘,你的这颗芽儿,是气得发硬了么?”

  一股酸意从左乳直贯心房,扯出了一条麻麻的线一样,弄得她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虽然不知道那里的硬涨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女性本能隐隐感到不妙。

  “落梅,大和尚的药在你手上么?”赵玉笛一边恣意玩弄魏夕安的胸乳,一边对身后的王落梅伸出了手。

  “大和尚说融玉丹对处女使用效力太过,给了我一小瓶极乐散。”王落梅款款走过来,把一个青色的小瓷瓶递到赵玉笛手上。

  “嗯,也好。”赵玉笛接过小瓶,往手上倒了些带着浓郁香气的桃色粉末,悠然道:“魏姑娘,在下还要和落梅练功,能用在你身上的时间不多,为了让你不那么疼,只好委屈委屈给你用些药物了。”

  魏夕安瞪大眼睛,看着赵玉笛把那些粉末往自己腿间送去,惊叫道:“不……不要!”并拢修长的双腿,她拼命往后躲着。

  王落梅轻笑着走过来,轻轻抬起秀足,甩掉上面的鞋子,露出骨肉均匀晶莹柔软的脚掌,一脚踏在了魏夕安的腰上。

  魏夕安还要挣扎,就觉得腰眼上一股阴力突的透了进来,下半身顿时麻痹,连腿也抬不半分。赵玉笛伸手抬起她的大腿,微微一笑,反手一抹,那些粉末尽数抹在了她的阴户上。她一阵呜咽,绝望得闭上了眼,赵玉笛的手仍不放过她,勾戳挑抹,把散落的粉末一点不剩的塞进了她紧小的膣口之中。

  王落梅这才收回她的脚,踩进鞋中退到门口。赵玉笛拍了拍手掌,满意的站起,走到王落梅身后,拥住她的身子,笑道:“落梅,给我润润身子。一会儿我破了她的身,咱们便去练功。”

  王落梅娇柔的浅笑点头,转身对着赵玉笛,柔软的身躯蛇一样扭着缓缓蹲了下去。

  魏夕安正自担忧那药抹在自己羞处会发生什么,看到王落梅双手捧起了赵玉笛的那条肉虫,却也不免好奇的看了几眼。

  这一看之下,忍不住惊得呆了。那王落梅竟然吐出舌尖,在那暗红的肉茎顶上温柔舔了一番,接着竟然主动张开小口,一口把那软软的肉条吮进了嘴里,红唇蠕动香腮鼓陷,显然并不是仅仅含着,还在用舌头不知做着什么。

  看着这淫靡的场景,魏夕安不自觉地想起了极乐佛强行奸淫她嘴巴的事情,顿时喉咙里一阵发干,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王落梅一面舔吸,一面侧转了身,两人都侧对着魏夕安。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王落梅嘴里发出的吸吮之声越来越大,红润的唇角也垂下了晶亮的银丝。

  魏夕安看得浑身发热,连忙闭上了眼,哪知道王落梅却开始呻吟了起来。那声音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混着鼻腔后的闷声,听起来酥酥软软的,和着啾啾的淫秽水声,听的人神不守舍。

  闭目强行压住身上的火热,这时魏夕安却发现双腿间最娇嫩的地方,起了变化。那里也开始变得又热又麻,酥酥痒痒的说是难受却又舒服,说是舒服却又难受的心里好像被猫爪挠着一般。

  象是为了缓解这种奇怪的感觉一样,小腹深处的某个神秘的地方轻轻的抽搐了两下,她浑身随着这细微的抽搐打了个冷战,接着,她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股间开始变的湿润。

  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只是本能的觉得羞耻,和深深的绝望。

  突然,门外传来了极乐佛惊慌的一声大吼,紧跟着就是啪啪两声闷响。

  赵玉笛脸色一变,伸手拉起了王落梅,转身拉紧了襟口,推门冲了出去。

  王落梅快步退到魏夕安身边,有些恼怒的擦干了唇角的口水,蹲下扶魏夕安站起靠在自己身前,往门口走过去。

  才走出两步,就听见门外赵玉笛大叫道:“落梅小心!”

  同时咔嚓嚓木板碎裂飞散,一个灰色的影子闪电般冲了进来。王落梅反应极快,纤手一攥呼的一拳迎面打了出去。

  那灰影不仅步法诡异,行动也是快得惊人,脚步一错已经绕到王落梅身侧,一掌切向她颈后。

  王落梅被那阴森凌厉的掌风吓了一跳,不敢硬接一扭身子放开魏夕安滑到了一边。

  那人随手一扯,魏夕安双手的绳子登时断开,另一手回手隔空一拍,五六步外的那扇小窗随之碎裂。

  王落梅似乎也被这一掌的内劲骇到,顿足不敢上前。

  那人回手抓住魏夕安的腰,低喝一声,道:“小心!”甩手把她丢向那扇窗子。

  魏夕安双手护头,离弦的箭一样从那窗子穿了出去。将要落地之时,身上那股劲道猛的一缓,好像一只手托在下面一样让她稳稳落在地上。

  她挣扎着解开脚上的绳索,爬起来便要逃走,转念想到那个来救自己的人还在里面,不免担心的回头看了一眼。

  “赵玉笛,王落梅,小可不是你夫妇对手,失陪了。”屋子里传来蓬蓬两声闷响,旋即伴着一句带着笑意的儒雅男声,那青灰身影箭一样射了出来。

  “走!”那人飞落魏夕安身边站住,双手抓住她双肩,轻轻一提,两人一起腾云驾雾一样拔地而起。那人轻功高绝,在稀疏的树丛中仅靠不足腕粗的树枝借力,就一路远去。

  魏夕安人在空中,只有紧紧搂住那人,一阵阵男子温热体息冲进她的鼻端,熏得她脸上一阵阵发烫。

  这般狂奔了一阵,那人看身后没有人追来,才停下了身形,抱着魏夕安落在地上。看她衣衫破烂十分尴尬,便脱下青灰外袍给她披上。其时天色已晚,雨势渐稀但夜风渐冷,那人张望一下,拉着她往旁边那间看田的破棚屋过去。

  “多……多谢恩公。”进到屋中,魏夕安拉紧了身上的袍子,感激的躬身道,“请问恩公可否告诉我尊姓大名,来日我一定报答今日的大恩大德。”

  那人微微一笑,扶她坐到那板床旁边坐下,道:“不必客气。我是花可衣的旧相识,与孙绝凡也见过,既然遇见了你,自然要出手帮上一把。我姓赢,叫赢隋。你若不见外,叫我一声赢大哥便是。”

  说到是花可衣的旧相识,魏夕安不免脸上微微一红,这男人看起来颇为俊秀,又成熟文雅,那花姐姐韵味十足又四处留情,两人是什么样的相识自然不难猜出,但还是小声叫了一声:“嗯,赢大哥。”

  “你脸色不太好,我来替你把把脉。”赢隋坐到她身边,很自然的拉起她一只手,把手指搭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

  魏夕安脸红了红,往回抽了抽手,却并没用力。

  “魏姑娘,”赢隋皱起眉头,轻声道,“你中了极乐谷的淫毒?”

  魏夕安心中一惊,立刻想到赵玉笛涂在自己胯下的那些粉末,不想还好,念头一到那里,才发觉那边的肌肤下好像有小虫在爬一样痒痒的很,而且一阵阵发热,这才慌了神道:“那要怎……怎么办?”

  赢隋皱着眉头盘腿坐到她背后,沉声道:“这药多半是极乐谷专门用来对付女侠的极乐散,若是救治的不及时,你身上的内功就算是废了。”

  魏夕安还想问问该怎么办,就感到背后一热,赢隋的双掌已经贴住了她的背心,一股阴柔的内劲缓缓沿着心脉注了进来,四下游走着把她散在各处的残存内力搜集在一起,聚到丹田。那股温和的气息暂时压抑住了心中的燥热和令她面红耳赤的酸痒,让她稍稍平顺了呼吸。

  片刻后,赢隋双掌一松,仰面倒在床上,长出了一口气道:“魏姑娘,这药性太强,我耗了不少真气,也没压抑住。咱们……得想其他法子了。”

  魏夕安身体内这股内力一撤,顿时又变得空空落落,明明十数年来苦修的内力刚刚才被引进丹田,却怎么也提不起半分。少了内力压制,那股燥意又蹿了起来,烧得她浑身发烫。

  她自然知道解淫毒最快的法子是什么,赢隋虽然年纪大些,但温柔有礼人也长得温文俊雅,此刻非常时刻,她心中也有八九分情愿,但一来羞涩,二来觉得这多半是花姐姐的入幕之宾,心中怎么也有个疙瘩。

  赢隋从床上起身,皱眉道:“这样吧,魏姑娘,你可有未婚夫婿?我去找他来。我轻功还算可以,相信还赶得及。”

  魏夕安心中一暖,垂首道:“没……我没什么未婚夫婿。”

  “那我去附近镇子给你买些清心取火的药,你吃下看看是否能见效。”赢隋匆匆说道,起身便去穿鞋。

  魏夕安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低声道:“不、不用去……不……不是还有法子么。”

  赢隋愣了一下,旋即面对着她,扶着她的双肩柔声道:“你……是说那个法子么?”

  身体里的阵阵酸痒越来越重,她夹紧的双腿都能感觉到内侧渗出的温热淫汁,但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有一偏头,低低“嗯”了一声。

  赢隋却扳正了她的脸,看着她柔声道:“我年纪几乎可做得你的叔叔,而且……实不相瞒,我和花可衣也有过一段孽缘,按说,我是配不上你的,但现在事情紧急,你……若是不后悔,今日之后,你就嫁给我吧。”

  她浑身一颤,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心中感动,把头靠进他怀中,柔声道:“你我只是初见,现在情况紧急,才不得不从权,哪里谈得上谈婚论嫁。我……我失身于此,也只能说是造化弄人,今日过后,你能记得魏夕安这个名字不会忘却,我就心满意足了。”

  “既然如此……那,得罪了。”

  赢隋轻轻叹了口气,拥住了她,慢慢拿开了披在她身上的长袍,仔细的铺开在那张小床上。

  魏夕安虽然心里已经同意,但身子却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对将要来临的事情的一知半解让她整个人都害怕得僵硬。

  “来,夕安,没事的。放松些。……你现在认真听我念的口诀,一会儿我叫你运功的时候,你便按我说的去做。”

  魏夕安一怔,旋即认真听着赢隋在她耳边念着些运功的法门,注意力集中到耳边,身子倒不自觉地放松了许多,也没注意到赢隋已经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沿着她赤裸的腿缓缓上摸。

  她认真地听了四五遍,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点了点头道:“嗯,我记住了。”这时她才发觉,赢隋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马上就要触到她已经湿润的花瓣。她低低惊呼一声,连忙缩起了身子。

  赢隋也不硬向内挤,而是轻轻推着她的肩和她一起倒在床上,看她紧闭双目面红似火,微微一笑吻了上去。

  双唇一触魏夕安便扭头躲开,她还记挂着自己被那极乐佛羞辱难堪,不愿让他再碰自己的嘴唇。赢隋倒也没有强求,转而细细亲着她的颈窝,一边褪着她的残破上衣,一边紧跟着褪下的衣衫吻了下去。

  被吻过的地方一阵战栗,柔嫩的肌肤上泛起细密的小疙瘩,但却一点也不难受,反倒让胸内胀热的焦躁平复了些许。甚至有了想让他快些吻下去,吻到她的胸前,消解哪里胀鼓鼓的感觉。

  但魏夕安不敢动,她丝毫也不敢移动自己的身体,整个僵直在了床上。

  破烂的衣衫褪到了腰间,赢隋的嘴唇却从肩背绕到了胸前。他的舌尖顶在双唇之间,吻到她的腋下,舌尖轻轻搔弄起来。

  极乐散的药性离了内功压制后完全的爆发了出来,这些吻根本都没有触到魏夕安的敏感处,她就已经浑身发抖,一双结实的长腿绞动不停,丝缎一样的紧绷屁股下,能清楚地看到阴影中垂下的一条银丝。

  “药性上来了么?”赢隋轻声问道,解开了自己的衣裤,匆匆脱下。

  她看到那胯下直直伸出的粗长阳根,虽然不若极乐佛那般巨大,却也吓了她一跳,连忙扭转了头,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只是,身上好热……肚子里好酸……好、好想叫嚷。”

  “这里四下无人,想发出什么声音,你尽管叫出来就是了。”赢隋挪动身子压在她身上,双手搂住她的腿弯向两边打开。

  魏夕安呃了一声,身子本能的向上挪动。赢隋微笑摇了摇头,双手卡住她的腰侧,柔声道:“放松点,不要怕。”

  “嗯……”魏夕安索性闭起了眼,贝齿紧咬樱唇,娇躯却仍然紧绷且微微颤抖。

  赢隋挺腰把肉茎送到她股间,那里因为药效发作,已然是一片腴腻丰泽,只是因为极乐散能保留清楚的神志,才没让她浪态毕显。热硬的前端刚刚触到滑溜的花瓣,魏夕安就剧烈的一颤,双腿猛地收起夹住了他的腰,柔软的腰肢高高拱起,不知道是想要缩回还是迎凑一样前后摇摆着。

  “夕安,开始会有点痛,你忍耐一下。”赢隋温柔的在她耳边说着,右手扶着阳根,缓缓把前端压进了那处女的膣穴之中。

  甬道入口窄小无比,虽然汁水丰富十分润滑,但肉龟的尖端刚刚刺进,那一块软嫩多汁的穴肉便猛地收紧,把棒儿勒阻在桃源洞外。

  “不要用力,夕安,把下身放松。”他伸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嘴巴也含住了她的耳珠,想转移她集中在下体的注意力。

  平日魏夕安颇有些粗枝大叶,但现在是破瓜失身的女子大事,她哪里控制的住,尽管双腿间那处地方渴望得很,脑子里也知道自己需要赢隋来帮自己解掉淫毒,却就是放松不了下体。肉龟在外面轻轻摩擦,擦得她心头酸软不堪,但就是自己腿间紧绷的很如同僵住了一样,直急的几乎流下泪来。

  赢隋笑着叹了口气,突然探前身子,低声道:“忍住。”说罢突然吻住了她的嘴。

  她呜呜哼着想要扭开,头却被他双手捧住。挣扎间下身一松,腿根一阵胀痛,膣口已被挤开,一截火热坚硬的东西突然的顶了进来。

  “唔!”她闷哼一声,小腿勾了回来,蹭掉了鞋袜的裸足紧紧压着赢隋的股后,生怕他再被推挤出去一样。

  她不知道到了这个地步,怕是怎么样的用力,也无法把男人挤出去了。

  赢隋仍然吻着她的双唇,吸吮着她不由自主吐出来的舌尖,胯下的棒儿慢慢往里一点点突入,每前进一毫,都能感受到包裹着肉茎的嫩壁在兴奋而又痛楚的抽搐。

  应该是胀痛的,痛的像要裂开,但魏夕安却只想兴奋的大叫,一切让她难受的感觉都只有那肉茎磨蹭到的地方爽快地消失,并插弄出一股浓浓的酸软无力感直冲心扉,令她直想舒畅的大张四肢,扭动着大叫出来。

  赢隋回手压着她大腿,让她的双股张的更大些,勾在他身后的腿也随之张开到两边,屈膝颤抖着,他又用力往里顶了顶,整个肉菇头儿都滑进了那看起来红肿充血的诱人小穴之中。

  应该是触到了什么,魏夕安浑身一僵,被吻着的小口中舌尖乱抖,脖颈挺起肩背弓收整个人都缩了一下。

  纵然处子幽径如何紧窄,这般湿滑的通路中,那片柔弱的阻碍根本毫无用处。赢隋把她的舌尖含进自己嘴里,用力吸吻中腰臀一挺,阳根借着大量的柔腻津液用力刺了进去。

  “呜——!”魏夕安猛地悲鸣一声,却因为唇舌被死死吻住叫不出来,股间热辣辣的裂痛,却没来由的被那撑开自己身子的肉茎插去了小半焦躁。心知自己完璧已破,鼻子一酸,怔怔流下泪来。

  赢隋这才放开她的嘴唇,双手扶在她两侧,低头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到已经汗津津的柔美乳房上,用舌尖轻轻拨弄着顶端涨红的乳珠,下身没在动作,只是让那根棒儿就那么浸在她的穴中,轻轻顶着她的蕊心。

  “涨……好涨。”魏夕安大口喘着气,脸红眼湿一点也不似初尝云雨的处子。她中的极乐散的分量虽然不重,但也足够让她春情勃发,穴心子上那团软嫩不过是贴着肉龟,就已经忍不住一张一吸吮个不停,泌的满腔浓汁。

  赢隋重重喘了几口,开始小幅度的抽送起来。

  魏夕安蹙起眉头,双手拢在胸前,轻轻抵住赢隋的胸膛,娇喘连连,双腿间只觉一阵疼痛一阵麻爽,“唔唔……好、好奇怪。动……动起来了。”

  体内骤然多了这么一条活物,来回移动不停,她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没想到股间一收,腔道紧了几分,感觉更加清晰强烈,恰好赢隋动作变大,拉倒膣口的阳根用力插了回来,一下贯穿她的下体,通的她痛酥难耐,双腿一张啊的呻吟了一声。

  那一声她也说不出是因为痛还是别的什么,只知道叫出来之后心里莫名舒畅了很多,便不再停口,畅快的娇吟起来。

  赢隋和着她的呻吟声轻抽慢送,没几下就让极乐散药效中的魏夕安搂紧了他,忘情的在他的背上胡乱抓着,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不……不行了,好……好热,要化掉了……要化掉了啊啊!”

  双腿不停的蹬踏着垫在身下的长袍,魏夕安在药效的催情下,第一次交合就开始无法抑制的攀向快乐的顶峰。那种感觉对她来说还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懂的大声地叫着,搂紧赢隋想把自己整个人都嵌进他怀中一样。

  丹田一阵热流,浑身的异样感觉开始向双腿间汇聚,魏夕安脸上已经没半分痛苦的表情,微张的小嘴翘着唇角,眉头虽然皱着却看不出半分难受,一双修长的腿随着呻吟来回扭摆。

  赢隋深吸了口气,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突然的快速大幅抽插起来,直搅的淫汁四溅媚肉外翻,红嫩的膣口吞吐间愈发肿胀,紧紧卡着棒身。

  魏夕安下身的感觉骤然强了不止一倍,一浪一浪的汹涌清潮扑打着她的心头,随着赢隋的不断抽插,她的纤腰越拱越高,所有意识都逐渐集中到了股间羞处方寸之地上,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叫嚷什么。

  最后,她大汗淋漓的娇躯死死的挺起,双脚蹬在床边,几乎想把身上的男人掀翻一样,柔白的大腿猛地抖了一下,两下,旋即泄了气一样突然的放松。

  赢隋坚硬的阳根一直深深的埋在她体内,紧紧贴着她的嫩蕊。魏夕安瘫软在床上,大字一样铺开了娇美的身体,处女元阴在绝顶的美妙中尽情宣泄了出去,连带着把小腹深处的那股憋闷一并泻了出去。

  虽然内力依然和刚才药效在的时候一样空空荡荡,但焦躁的欲念已经随着这次痛快地发泄少了大半。她满足的低声呻吟着,迷蒙的看着破烂的屋顶,想到自己本该在洞房花烛夜发生的事情,现在就这么发生在了这样的破房子里,又是一阵想哭。

  赢隋伏在她身上喘息了一会儿,又开始抚摸她的身子,柔声道:“夕安,刚才那段口诀你还记得么?”

  魏夕安愣了一下,虽然感觉此刻他问这个有些煞风景,还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对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女人总是会不自觉地多了几分顺从。

  赢隋挪了挪身子,还插在她体内的棒儿又惹得她一阵娇喘,“极乐散已经把你的功力化的差不多了,而且药性深入骨髓,恐怕会有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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