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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莲华(1-20) - 8

[db:作者] 2025-06-19 08:02 5hhhhh 2980 ℃

                (七)

  自从女儿和血玫瑰一起去追杀宫傲云后,峑诚其一直处于极度的恐惧之下,深怕哪天夜里突然被天阎宫的大军包围着。三年前方家堡的惨剧至今仍叫所有江湖人士记忆犹新,当年方家就是因为不肯献出那朵空谷幽兰冰心兰而导致全堡人惨死,而今他怎么能让峑家上下所有人因为那个逆女而亡?

  峑诚其越想越恨,不由得怒骂一声:「逆女!」

  正当此时,门外家仆来报,「老爷!血师父回来了!」

  血师父指的当然就是血玫瑰,血玫瑰其实不姓血,只是她的真实姓名始终不肯透露一二,而她又贵为他们家小姐的师父,所以全家上下尊称她为血师父。

  「血玫瑰回来了!?」峑诚其一惊,连忙道:「快请!快请!」

  在老仆的带领下,一脸倦容、狼狈不堪的血玫瑰脚步虚浮的缓缓走进峑家庄的大厅之中。

  峑诚其一眼,不由得微微惊愕,从血玫瑰虚浮不稳的脚步,便可看出血玫瑰吃了大亏,即使当日血玫瑰传了几成功力给真儿之后,也是即刻翩然离去,丝毫看不出传过功的痕迹,而今日她脚步虚浮,活像真儿被吸尽元阴后的模样,难道──峑诚其脑海中顿时浮起不少不堪的画面。

  其实峑诚其实在是想歪了,血玫瑰并非被吸了元阴,只是她所中之毒并非寻常毒物,虽则她以内力压住毒质,但如此虚耗内力,功力大减,也是在所难免。

  若非她功力大减,她也不会匆匆赶回峑家庄,而是继续追杀宫傲云了。

  「血师父!」峑诚其连忙收敛心神,躬身问好,「血师父路上辛苦了,不知天阎宫的少宫主是否……?」

  「没有!」

  一听此言,峑诚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若天阎宫的少宫主死在真儿与血玫瑰的手上,他们和天阎宫的梁子就真的结大,再无转圜余地了。

  血玫瑰疲惫的坐下,叹道:「没想到我非但没杀了这厮,而且真儿还被他们给捉走了。」

  「什么!?」此话一出,如同一个惊雷打在峑诚其的头上,他惊道:「你说……

  我女儿……我女儿被捉走了?」

  完了!这下子天阎宫定会认定他和血玫瑰联手杀害宫傲云,峑家庄完了。

  「峑庄主放心!」血玫瑰只道峑诚其是担心女儿,安慰道:「我这次再去天阎宫定会把真儿给救出来的。」

  说到此处,她微微一顿又问道:「你还记得你当初进天阎宫的路吗?」

  江湖上人人均知天阎宫位在西城白驼山中,但西域白驼山如此之大,而且崇崇山峦叠嶂,天知道天阎宫是位在那座山峰上。

  峑诚其张大了嘴,过了好半晌才会意问道:「你…你问我去天阎宫的路?」

  「没错!」

  「你想做什么?」峑诚其心下一沉,血玫瑰该不会是……

  「当然是杀入天阎宫中救出真儿。」

  虽然猜出了几分,但峑诚其仍是吓了一大跳,他呆了好半晌,才开口问道:「你一个人独闯天阎宫?」

  「不错!」血玫瑰一晃手中宝剑,傲然道:「就我,和我的剑!」

  这句话说的豪迈,但峑诚其却有种哭笑不得之感。

  不错!血玫瑰的武功是挺高的,问题是,天阎宫中比她高者比比皆是呀!

  峑诚其很想问:「你以为你是宫阎的对手?」江湖上人人皆知,宫阎的武功之高,可说是除邪神外别无敌手,况且宫阎底下还有四大堂主,八大护法堂主,不论别的,就是那少宫主宫傲云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物。凭她一名女子又岂可能独闯天阎宫!

  就算她是十大高手之一也敌不过那么多人,而且天阎宫的白虎、玄武两位堂主不但也名列十大高手之中,而且排名还比她高!

  或许是他在脸上中显露出这等神色,血玫瑰顿了顿,也有些自知之明的加了一句道:「我想…以我的轻功,只要安排的好,带着真儿全身而退应没问题。」

  峑诚其心下一沉,心知血玫瑰此话说的是有几分道理,她和真儿一起逃走应是没问题,问题是这偌大的峑家庄能和她一起逃吗?还有家里上下六十几口人,她一人一剑护得了多少人?

  峑诚其心下暗暗懊悔,当年只道能凭着血玫瑰的武功与地位让峑家庄多了一个强靠,于是顺水推舟的让真儿做了她的徒儿,不料靠没靠成,今时今日倒反是被她先害了。

  血玫瑰见峑诚其沉默不语,又问道:「峑庄主,你也别不说话呀!还是快告诉我天阎宫在哪,好让我把真儿给救出来。」

  峑诚其看着一脸着急的血玫瑰,见她虽一脸倦容,一身的狼狈,但那俏丽的容貌不是那些许灰尘与血渍所能掩的住,他情不自禁的吞了几口涶沫,奇怪怎么自己到现在才注意到。

  他不知以往血玫瑰艳光照人,但美过了头却也让普通男人感到自卑,更别提她那一身武功,更是让人心生畏惧,不敢起什么心眼,但她此时此刻瞧她功力大失,一脸的憔悴,说不定还已经被宫傲云占了好处。一个憔悴任人摘取的美人儿自是比一个高傲强悍的美人儿更能激起最原始的兽欲。

  一瞬间,峑诚其竟情不自禁的想起九狱里那淫乱的情景,他又吞了几口口水,一种可怕的想法由然而生,「天阎宫的所在地──」他哑着声音说道:「我不知道。」

  血玫瑰急的直跺脚,「你曾经带着真儿进去过的,怎么会不知道?」

  「天阎宫的人何其谨慎,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去天阎宫的路?」峑诚其也诚实道。

  「倒是给那孩子说中了。」血玫瑰喃喃自语。

  「那个孩子?」峑诚其隐约听见什么孩子的,好奇的问了一句。

  血玫瑰微微一惊,咬了咬下唇,随口回道:「没什么……」她拿起剑就往外走,「无论如何,我定会把真儿救回来。」

  「血师父这是……?」峑诚其不明究理,急忙拦道。

  「去白驼山,我就不信翻遍了白驼山也找不到天阎宫的所在。」

  岂能让她走!峑诚其大惊失色,若是她是走了,天阎宫到时跟他要人,他拿什么给?峑诚其眼睛乱转,连忙叫道:「血师父等等!」

  血玫瑰停下脚步,皱起眉头,有些不屑的问道:「什么事?」

  自听真儿说她被天阎宫污辱的经过后,她非常不屑峑诚其的为人。照她想,男儿大丈夫应当持剑抵抗才是,岂能送女活命,若非真儿为他苦苦求情,她早取了他的狗命。

  念及此处,血玫瑰秀眉微掀,双眸冷洌,大有恨不得将峑诚其先打上一顿之样。

  血玫瑰虽然功力大失,余威犹存,当下峑诚其被瞪的心下暗惊,双眼乱转,好不容易才找到说辞道:「内子还不知真儿被掳的消息。」

  血玫瑰秀眉微皱,颇不了解峑诚其此话何意。

  「烦请血师父跟内子说上一声,这事……老夫不知该如何开口……」峑诚其长长一叹,心知峑真这一掳必会受尽痛苦与污辱,父女情深,他这一叹倒不是作假。

  血玫瑰微微思索,也猜出了几分,只道是他一个男人家不好说,叹道:「好吧!我去说一声。」她顿了顿又叹道:「真儿是在我手中被捉的,我是该交待一声。」

  峑诚其招手唤了管事来吩咐了几句,随即拍了拍手,让侍女领着血玫瑰往内房走去。

  血玫瑰一进峑夫人的内房,峑夫人连忙命人送上了香茗、待血玫瑰安了坐,她福了一福道:「小女真儿让师父费心了!」

  峑夫人约有四十来岁,年纪虽大,但养尊处优,保养的极好,看似不过三十许人,所谓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眉目之间更与峑真长的颇为相似。

  「不敢!」血玫瑰心下踌躇,不知该从何说起,她浅饮一口香茗,叹道:「其实是我……」

  一语未完,她突然觉得头一晕,「当啷」一声,手中的茶碗掉到地上跌个粉碎。

  血玫瑰不用想也知道自个被下了药了,她一按长剑,亮晃晃的长剑跳入掌中,她长剑一抖,顶在峑夫人颈上怒道:「快把解药给我!」

  「没有解药!」峑诚其突从门外走进道:「这药是天阎宫当初给的,无色无味,饶是你武功过人也查觉不出。」

  血玫瑰心下大惊,她原本所中之毒未清,现在又多中一种毒,三毒在她体内交互作用,饶是她武功过人,也压不住。

  「可恶!」血玫瑰尖叫两声,身子一歪便昏倒在地了。

  「老爷!这好吗?」峑夫人心下不安,急急问道。

  「不好也得好!」峑诚其脸一沉,说道:「真儿就是被这女子害的,若非是她,天阎宫怎么会看上真儿。她害了真儿一次还不够,还拉着真儿去陪她死!」

  峑诚其恨恨说道:「报仇!报仇!我们峑家庄那有资格去跟天阎宫斗?她这一闹,把我们全家都给拖下水了。」

  峑夫人一惊,惊道:「老爷!您是说……」

  「若不把血玫瑰送去,只怕天阎宫是不会放过咱们的。」

  「那真儿呢?」峑夫人急得眼泪直冒,「我的真儿呢?难道就不管了?她肚里还有孩子呀,怎么受得了折磨!」

  除了血玫瑰之外,谁还能从天阎宫手里救出真儿?她可怜的孩子受的苦还不够多吗?

  峑诚其默默地望了峑夫人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许多无可奈何,「真儿的事……」

  峑诚其的声音活像是在一瞬间苍老了好几十岁,「我们不能管了。」

  他不能拿全峑家庄的命来换真儿。

  峑夫人心中大痛,哭倒在峑诚其怀中。

  多年来,她虽不过问江湖事,但她对江湖的了解可远在血玫瑰之上,其实…

  从血玫瑰不顾她们的劝阻带峑真去杀人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是没了,就算天阎宫肯还给他们,他们不能要了。

            她的女儿……没了……

           ************

  当血玫瑰醒后,发现自己身在一黑暗的小房间中,房间虽小,但桌椅一应俱全,身旁还有着柔软的被褥。

  「这是哪?」血玫瑰惊道。她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使不出力来,全身丹田内空空荡荡,一身的内力修为似乎已荡然无存了。

  「啊……」她吓的放声尖叫,强烈的恐惧感涌进她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之中,一个武功高绝于顶的人,若是一日间失去了武功,那份恐惧感远胜过正常人千倍万倍,更何况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像她这般美貌的女人,一但失去武功,她所会有的遭遇,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血玫瑰也不知她叫了多久,直到自己嗓子沙哑之后,她才稍微冷静下来,她再打坐运功,但无论她怎么做,她的丹田内始终空空荡荡,四肢间也提不起半点劲来,比一个寻常女子还不如。

  血玫瑰心下着急,竟扯直了嗓子,高声叫道:「来人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不知这地方是峑家庄的密室,除了峑诚其,没人知道这所在,这密室位在地下,墙壁是以最坚硬的石砖砌成,别说是血玫瑰的喊叫声了,哪怕有人在密室里放鞭炮,外面也听不到。

  血玫瑰叫了好一会儿,但哪有人会来救她,眼见无望,血玫瑰竟忍不住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这一哭,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直到……

  直到峑诚其大吼一声,怒道:「哭什么!」

  「是你!」一见峑诚其,血玫瑰宛如一只发了疯的母老虎般飞扑过去,「你对我做了什么?」

  但她四肢全无劲力,力道轻的好似在给峑诚其捉痒。

  峑诚其一把拉开她骂道:「我什么都还没做!不过……」他淫笑道:「等会就要做了。」

  「你想做什么?」血玫瑰惊慌的连连退后。

  峑诚其涏笑道:「反正都是要送给天阎宫的,不如让我也尝尝鲜吧!」

  「啊!」血玫瑰惊叫一声,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把手边所能捉到的东西全都没头没脑的往峑诚其丢去。

  峑诚其哪把武功尽失的她放在眼中,没几下便捉住了血玫瑰,紧紧地把她压在床上。

  血玫瑰骇然尖叫,拼命扭动身子挣扎,双手更是努力拍打着压在她身上的身体,但现在的她怎么会是峑诚其的对手,在峑诚其的淫笑声中,她的衣服被峑诚其一件件扯烂,双手也被自己的裤腰带给紧紧绑在床架上。

  「真美!真美!」黑暗中,峑诚其瞧不清身下人儿的容貌,但那滑嫩的肌肤与高耸的玉乳,一样挑起了他的欲火。

  峑诚其垂涎的舔着血玫瑰白嫩的胸脯,不安份的手掌游走她全身,不断在她胸脯及大腿根处揉捏着,「不愧是武林中排行第二的血玫瑰,果然美的很。」

  「放开我!」血玫瑰不断扭着臀部,几乎已经是哭着哀求他了,「求求你放了我。」

  峑诚其怪笑起来,在血玫瑰的尖叫哀求声中,他的手指蓦地插入那从无人进过的幽穴中,「啧!」峑诚其不爽的轻啧一声,「竟然还是处子!」

  血玫瑰心中一动,想起天阎宫之事,她突然狂笑道:「你有胆子就碰我!到时宫老鬼知道你先他之前……」说到此处,她不禁微微一顿,含糊过去,她毕竟是个处子,这些话她就算是知道也说不出口。「你们峑家庄一样得死在天阎宫手上!」

  峑诚其一双眼中闪着阴冷怨毒的光,「我是不敢开你的苞!」峑诚其一字一句说的极慢,但也极其阴冷。血玫瑰竟被他阴骇慑人的气势给吓的说不出话来。

  「但有一处……」说到此处,他微微扯动嘴角,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角,宛如世上最恶心的毒蛇,「宫阎绝对不会发现。」

  说完,他猛地翻过血玫瑰的身子,用力的掰开她两片白嫩的臀瓣,将自己的肉棒抵在她的菊穴前。

  「你想做什么?」纯洁如她,又怎么会知道峑诚其想做些什么。在血玫瑰惊叫声中,她感觉到一个火烫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肛门口,还不断地往里头挤。

  「快出来!」血玫瑰尖叫着,火热狰狞的肉棒一点点撑开她的后庭,血玫瑰纤细的十指紧紧捉着床沿,疼的直冒冷汗。

  峑诚其口中桀桀怪叫着,肉棒被紧窄之极的肠壁包的紧紧的,巨大的快感涌上脑部,干涸的直肠壁拉扯着肉棒,其实是有点痛的,但一想到胯下美人儿的身份,这份心里的得意感却远胜一切,更别提在窄小的肛门内活动虽然是有些痛,但快感也是极强烈。

  「天下第二的美人又怎样?宫阎要娶的老婆还不是让老夫先上了。」峑诚其心中一阵兴奋,肉棒猛地一挺,没根直入血玫瑰的后庭中,几许血丝从裂开的菊花轮中流出,可见得他方才那一下已伤了血玫瑰的菊穴。

  血玫瑰惨叫一声,当场痛晕过去。但峑诚其哪管她死活,不断猛力抽插着,肉棒不断进出血玫瑰的菊穴,血丝缓缓从血玫瑰的菊花轮中流出,把床上染的一片血红。

  在峑诚其的奸淫中,血玫瑰也不知道痛醒又疼晕过多少次,终于在峑诚其在一阵猛力抽插后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倒在血玫瑰身上,手掌贪婪的搓揉着她雪白的胸脯,血玫瑰的乳房和真儿相比略小一点,不过极为柔软,在掌中揉捏时别有一番风味。

  念起女儿,峑诚其不由得一阵惭愧,但这惭愧也是瞬息便消。他看着被他狠狠奸污过的血玫瑰,得意的微微淫笑。他从旁边的箱子里取出二枚药丸,硬塞进半昏半迷的血玫瑰嘴里,逼着她吞下。

  血玫瑰不会有机会告诉宫阎,他先开了她的苞的事。虽然他知道血玫瑰进了天阎宫之后八成会很忙,虽然他知道宫阎不见得会在乎,不过他不能落下任何让天阎宫灭他们峑家庄的借口。

           ************

  宫傲云在归来居中弹琴,弹的则是一曲「有所思」。

  琴音缠绵悲凄,挹郁孤绝,绿儿感同身受,想起少宫主离去后那几天的遭遇,她眼眶儿不自觉的红了。

  她如往常一般的在旁伺候着,待宫傲云一曲弹完后,送上温热的香巾让他抹手。

  宫傲云连眼角都不看绿儿一眼,问道:「峑真是在九狱还是在逍遥阁里吗?」

  或许峑真知道一点那女孩的来历。

  九狱与逍遥阁均是女子的禁地,男人的宝地。九狱除了是天阎宫的主厅外,也是他们平常奸淫掳获而来的女子之处,至于为什么会拿主厅做奸淫女人的地方呢?据他老爹的说法是,因为地方够大,容得下全天阎宫的弟子。

  九狱是只要是护法以上的人均可随意进出,换言之只要是护法以上的人就可随意奸淫里头的女子,被活活干死的女子不计其数。而逍遥阁却是只有四大堂主和他们父子方可随意进出,而且逍遥阁的第三层是他老爹的专属禁地,连他都进不得。

  绿儿恭敬的回道:「峑真被青龙堂主带到青龙院了,青龙堂主说她身怀六甲,最近不宜再侍奉大家。」

  虽然说是不宜侍奉,但由青龙院前所听到的惨叫声,峑真的处境也不见得比在九狱中的她们要好到哪去。

  听到峑真有喜的消息,宫傲云只是惊愕的微微挑眉,随即不信的冷笑,「青龙会有这么好心?」

  「青龙堂主似乎有意拿她肚子里的孩子做鬼娃!」

  宫傲云微微摇头,「他做一个失败一个,到现在还没死心!算了,由得他去,不过咱们没捉到血玫瑰之前,叫他得把峑真的命留下。」

  「是!」绿儿得令,微躬着身子出去。

  宫傲云钭睨她一眼,见她步履蹒跚,奇道:「谁伤了你?」

  绿儿螓首低垂,沉默不语。

  宫傲云微微思索,心里有些明白了,他手掌一翻,一招擒龙手将绿儿拉到身边。单凭这一招擒龙手,便知道他一身内力修为绝不弱。

  他将绿儿抱入怀中,左手拉住她的裤头一扯,果见绿儿下身两个小穴处又紫又红,肿的老高,两瓣紫红的花瓣还在微微的渗出鲜血,宫傲云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推开绿儿问道:「红儿呢?」

  绿儿整理了一下下裳,恭敬回道:「红姐……红姐……」

  「说!」

  绿儿垂下头,幽幽回道:「红姐受创太深,还得在床上躺个二日。」

  「嗯。」宫傲云微微点头,红儿与绿儿虽是双生姐妹,但两女性情却大不相同,特别是到了床上时,宫傲云邪邪一笑,一把把她抱入怀中揉搓,「让我看看你伤得如何?」

  绿儿脸上一红,嚅嚅道:「奴婢……」

  宫傲云邪邪一笑,一把掀起绿儿的裙子,见绿儿下身两个小穴虽红肿不堪,但已抹上了一层带着清香味的药膏,他心知那药膏是青龙秘制的阴阳回春膏,端是灵效无比,不过就是有小小的后遗症。

  宫傲云啧啧两声叹道:「老爹也太狠心了。」

  他倒转玉扇探入绿儿的幽穴中,惹得绿儿哀哀呼痛,他缓缓抽插,笑问道:「是本少爷干你干的舒服?还是我老爹干你干的舒服?」

  绿儿疼的秀眉轻蹙,微微扭着身子避开,但仍媚笑回道:「当然是少宫主了。」

  宫傲云嘴角微昂,讽刺的笑道:「如果这句话是我爹问你,你是会说我爹还是我?」

  绿儿垂下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宫傲云黯然长叹,这一声叹息,包含着无数孤独寂寞,「那孩子呢?」

  说到那惹人怜爱的孩子,绿儿浅浅一笑回道:「她才刚退了烧,还在房里昏睡着。」

  「嗯。」宫傲云微微点头,沉默不语。

  绿儿怯怯地看了宫傲云一眼问道:「少宫主准备把那孩子送到逍遥阁吗?」

  那孩子虽然年幼,但眉目如画,丝毫不逊于那两个姓方的,难道少宫主带她回来

               就是想……

  想起那孩子可能会有的遭遇,绿儿不由得微感心疼。

  宫傲云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奇道:「你向来不多话,怎么今儿话特别多?」

  绿儿一吓,急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宫傲云将玉扇开了又收,收了又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在红儿没好之前,你先跟着她,她去哪,你就跟到哪,除了不能让她离开归来居外,一切随她。」宫傲云每说一句,绿儿就应一声。

  宫傲云摸着玉扇,摸到玉扇上那湿湿黏黏方才绿儿留下的爱液,他顿了顿,加了一句道:「还有……千万记着,别让我爹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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