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嘿嘿嘿，您是第一次光临甜水赌场吗？需要我给您介绍一下这里的规则吗？我是新任职的跑堂服务员文碍，叫我阿文也可以。请问该怎么称呼您？”

　　这真是个装修奢华的地方，也确实很热闹，难以想象不久以前这里还是个阴森恐怖的地方，还能找着骷髅，当然现在骷髅更多，厨房里一大筐，都是光明正大被剔掉肉的女孩骨头，很新鲜，可以熬大骨高汤。尽管没有人注意这里，文碍还是装作和我不认识的样子，没有半点破绽。

　　“我姓白，白大夫。”

　　“好的白大夫，请问您是如何得知这里的？”

　　“是……朋友介绍的。”

　　“方便透露一下是哪位朋友吗？”

　　我皱皱眉头，不知怎么回答这些刁难人的问题，文碍的笑容礼貌而灿烂，对新客人提这些问题大概是他们的规定。

　　“不方便。”我直接告诉他。

　　“好的，也没关系，白大夫请跟我来，让我给您介绍一下这里的规则。首先来说，我们的筹码不能用钱换，喜欢玩赌钱的可以去楼上B区，这层C区只能用女孩兑换，4-18岁为最佳，一个女孩可以换100万注，然后赢来的筹码也不能换成钱，也只能换成女孩——或者女孩的某一部分。如果您对规则还不熟悉，或者您还没准备好当赌注的女孩的话，建议您今天先在这里看看其他朋友的玩法。”

　　“可以，我先看看……唔！什么东西这么香？”

　　“我们后厨提供各色女孩料理，这是菜单，当然也是需要用筹码换的，还有用女孩器官泡的酒……”

　　“给我来盘虾仁什锦炒饭，这个总能用现金买吧？”

　　“好的，您可以走楼梯到用餐区等候。”

　　不出所料，一眼扫过去，我果然看见好几个面熟的人，我见过他们或者他们的照片，他们多半没见过我，有些是我的目标，有些是我的朋友，甚至还有些黄三角会其他分会的同行，我希望他们在耽于享乐的同时也有些类似于调查取证的目的。否则的话真不知道黄三角会是打击还是促进人口交易了。

　　用餐区倒是很冷清，不知是否因为没到饭点，不过这里也没什么“饭点”可言，完全看不见太阳。我坐了一会儿，文碍给我端来炒饭，吃了两口，抬头一看，饭粒差点呛进鼻子里：

　　就在两排桌子开外，坐着一个小麦色皮肤的女孩，胸部裹着布条，腰上围着草裙，可以看到草群里面再无一件遮挡裆部的东西。她浑身戴着金首饰，头上一个金环，脖子上三条粗细不一的金项链，手镯脚镯等等等等。她也在吃饭，侧脸对着我，啃着一只不大的酱蹄子，桌上摆着一个骷髅头，她后脑勺还趴着一只大甲虫。

　　就算我没亲眼见过她，照片总是见过的，当然我很庆幸没亲眼见过她，这样一来她也就不认识我，否则的话我理应像王沙涟一样吓得肝胆俱裂——毕竟炸死她同类的炸弹都是我提供的。她扭头看我一眼，微笑一下，我也摆出一个僵硬的微笑，继续吃自己的午餐。我本以为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会是从容不迫的表情，顺便摁在地上操一顿，没想到一种本能的恐惧心理完完全全控制了我！

　　正期望这顿午饭能平平安安地过去，突然有人拍我肩膀，扭头一看，腮帮子都僵硬了：拍我的人正是朱岩砺！身后跟着金丝和信天！

　　“这不是小白嘛！好久不见！”

　　我看到文碍拿起一把餐叉，已经做好格斗姿势。我怕他做出过激反应，先把他招呼过来：

　　“来来！阿文！给你介绍一下大名鼎鼎的朱校长！听说过小动物学园吗？那就是朱校长的学校！朱校长您记性真好！没想到还记得我这么一个小临时工，而且还是好几年以前了……”

　　“哎！别这么说！你在养猪场那一整年，每个月的养猪标兵就没落到过别人手里！给我小动物学园做过贡献的都是我们的贵人，别人不记得你，我朱某可是忘不了啊！另外不用介绍我，我这是第三回来了，服务员都见过。”

　　“您真是过奖了，当时我也只是按照规章做事……”

　　朱岩砺扭头对信天说：

　　“这是当年咱们养猪场的白主任，虽然合同就签了一年，但是贡献可真不小！有一回不知道谁忘了关厂房门，肉畜跑了一院子，谁都赶不回去，主校区的老师也都过去帮忙，也不行——当时没让你们去，还小呢。然后小白可厉害了，不用食物，不用棍子，直接把衣服一脱，自己钻厂房里，结果那群肉畜排着队地往里挤！哈哈哈哈……”

　　我也跟着笑：“哈哈……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朱校长现在说起来我还真有点不太好意思……”

　　结果金丝信天就凑过来摸我裤裆：

　　“我们也想看白叔叔脱衣服！”

　　“我们也想排着队地往里挤！”

　　“挤进去还想舒服一下呢！”

　　“咔嚓一下脑袋就被砍掉啦！”

　　“吸溜……吸溜……”

　　金丝一踮脚搂住我的脖子吻在我的嘴唇上，舌头一阵乱捣，膝盖果然在我裤裆上蹭，亲了一会儿，她伸着舌头离开我，舌尖还牵着一丝唾液，有种淡淡的清香。

　　文碍已经放下餐叉，看出我这边没有危险。我确实当过一年临时工，具体情况没和文碍他们讲过，但他们肯定略知一二，毕竟我和猪蹄就是在那认识的。朱岩砺也算“认识”我，当然不知道我的其他身份，他所认识的“小白”就是一个曾经的养猪场临时工。银狐当然认识我，不过她只要脑子没进水就不会对任何人讲述百货大楼和我通话的经历。

　　发了一会儿春之后，她们又正经下来，信天问：

　　“我们好像没见过白叔叔啊？”

　　朱岩砺随口说了句：“那真是早了，当时咱们还没去广西呢。”

　　他说着这句话，眼睛却不看我，文碍真是多虑了，朱岩砺根本无暇对我产生怀疑，他的全身心都根本不在眼前的这个“小白”身上。

　　“你们俩先出去自己玩吧，我在这儿坐会儿。”

　　金丝说：“我们也要陪您……”

　　信天却很识趣，她的神经其实也是高度紧张的，朱岩砺让她们先走，信天知道现在根本不是违抗的时候，拽着金丝走出去了。

　　朱岩砺说“坐会儿”，当然不是为了跟我叙旧。寒暄了几句，说自己有事要忙，就走开了。然后他也没走远，两行桌子开外，他拽出一把凳子，坐在黄蕉身边。

　　我非常想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但他们还没高调到能把声音传到十米开外。因为没有正脸，我看不到他们的表情，隐约好像是很平静，但一直在说，没有沉默，也没有激动，聊了五分钟，黄蕉让文碍给她拿一杯水，然后朱岩砺也要，两个人就像老朋友一样叙旧。文碍凑近的半分钟也没听到实质内容，都是什么哪桌又赢了个小姑娘之类的。我当然知道：当这两人坐在一起的时候，绝不是为了讨论怎么赢小姑娘。

　　我一直坐在旁边实在可疑，吃完饭就走出去，一个小时后朱岩砺才走出来，随后是黄蕉。朱岩砺依旧满面笑容地玩牌，黄蕉走到另外一桌去玩，看不出她们有什么特殊关系。我从何才能得知他们的谈话内容？不，没有任何门路。

　　回家以后小桃问我：

　　“你去那个赌场了？”

　　“是。”

　　“你从来不亲自出现在敌人面前，为什么现在要跳出去？”

　　“必要的时候我会干涉一些事情，文碍和马堪毕竟太过于冲动了。那是个非常好玩的地方，我敢说用不了多久我们的所有目标都会出现在那里。今天我看见朱岩砺和黄蕉聊天了。”

　　小杏扭头问我：“聊什么了？”

　　“我真想知道，但是太远了听不清，文碍可能听见了点，等他下班了问问。”

　　说是这么说，文碍他们可不是朝九晚五，终日待在地下，不一定哪天能有假期。于是我又说：

　　“你为什么不跟小桃去学校问问黄蕉？”

　　小杏却说：“我可以问，但是就算我问了也不打算告诉你，我不想被你利用。”

　　“你凭什么不告诉我！？是我把你复活过来，是我给你衣食住行，是我当年让艾沃森提醒你们三个傻逼别被财有铭宰了，是我一边防止你们被利用，防止你们毁灭全人类，同时还得小心别让你们这种虫子灭绝！你现在作为仅存的几只，作为你们这种生物的代表，难道不该对我俯首帖耳，用敬畏的声音表示百依百顺吗！？”

　　我一边说话她一边解我裤子：

　　“……敬畏啊，那么大的一根，把我里面搅得爽死了，能不敬畏吗？吸溜……”

　　我赶紧把她踹开：

　　“说好的隔一天做一次！我们人类也是有节制的！过度做爱也会损害身体健康！”

　　她还提条件：“你不给我舒服，我就不去跟黄蕉聊天，或者就算聊了也不告诉你内容！”

　　我拽着她的产卵管扔到小桃怀里：

　　“你随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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