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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16th——《白蜘蛛》上篇,32

[db:作者] 2025-07-11 23:09 5hhhhh 6430 ℃

我盘算着和王沙涟谈谈黄蕉的事,向他承认个错误,说一下自己以后不再打算杀死黄蕉,以免他们两个和好之后联起手来扭头对付我,那我可吃不消。第二天一早我就到赌场去了,数了数赌注的积蓄,稍微有点不太够。快到赌场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从网吧走出来的黑眼圈小姑娘,十二三岁的年龄,穿着不合季节的露脐背心和紧身牛仔裤,我问她是不是缺钱,她倒是挺主动,二百块钱口一管,加五十口爆,于是我把她带到赌场门口的垃圾堆旁,脱了裤子往她嘴里塞。小姑娘不常干这事,跪了一会儿膝盖疼,舔得又没力度,倒是挺喜欢我,问我再加五百愿不愿意给她破个处,我说三百她也答应得挺痛快,我又说能不能不带套内射,她一开始不同意,我隔着裤裆给她揉了半分钟,她就哼哼唧唧地答应了。废话也不多说,脱了裤子就干,处女是真处女,小肚子一根阴毛也没有,阴道口一圈嫩白色的薄膜,里面很干净。于是我先给她摸湿了,也不管她处不处,挺着JB往里塞,小姑娘的阴道壁一夹,我J8上昨天黄蕉弄出来的伤口又有点疼,疼痛之中也夹杂着不少刺激。干了不知几分钟,她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叫,被我艹得忍不住了才放开声音,大腿内侧流着血沫,我看她高潮了几次,如约射进她体内,拔出J8,她依旧捂着私处娇喘不停。我拿出纸巾让她撅着屁股给她擦,她就真把腰弯下去,于是我掏出麻醉针往她屁股上一扎,她反应了两秒才疼得跳起来,问我干嘛,我说我要卖你器官,她就吓得瘫倒在地,药效也快发作了,她强忍着困意跟我求饶,眼泪汪汪的,说不收我钱了,就是千万饶她一命,我说你把我J8舔干净,我就摘你一颗肾然后活着让你回去,她抹掉眼泪,伸舌头舔我J8,舔掉自己的淫水和处女血,从龟头里又吸出几滴精液咽下去,舔着舔着就含着我的J8睡着了,于是我帮她把裤子穿上,麻袋也不用,就这么扛下赌场。

  下去一看还挺热闹,不知为什么小服务员同花被宰了,就是暗恋文碍的那个,王沙涟正在拿她喂蜈蚣,尽管黄蕉在身边也丝毫不再隐瞒,我估计着这俩人的关系也差不多和好如初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文碍正在锯富红苹的一条小腿,肥奸商和他老婆不仅没有大快人心的表情,反而吓得有点哆嗦。一问黄蕉才知道怎么回事:富红苹把她女儿的70万筹码抢走了,肥奸商找文碍告状,文碍当然非常正义,举着枪找富红苹要,富红苹谎称这是肥奸商给她投资,肥奸商自作聪明,看富红苹赢了不少,就同意她的这个说法,结果谁知她其实是输着的,肥奸商等于让自己老婆平白无故分担了富红苹的一半损失,两人都不多,各欠了五万。

  然后就有意思了,肥兔子不知为何非要弄死富红苹,要吃她心脏的肉,王沙涟也不知为何想要救富红苹一名,他指出肥兔子串通小服务员同花策划如何杀死富红苹,同花举枪反抗,王沙涟就操纵蜈蚣把她咬死了。于是富红苹就活了,只被切掉一条腿。

  “然后呢?然后就该把她女儿腿也切掉了吧?”

  “没有,我借了她一点筹码。”黄蕉说。

  “你钱多没地方花?”

  “不是,你看这个纸条……我在自己罐子里发现了一张纸条,我不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投进去的,但这个人邀请我参加一局九人桌德州扑克比赛,并且和我赌命,我们两人排名靠后的一个就必须死,由赌场作担保。我邀请小柑妹妹参赛,必要的时候也许可以帮我一把。”

  我把纸条拿过来看看,果然是匿名的。

  “气味呢?”

  “好多人的气味都有……不是太确定,所以我请Z叔叔帮我一把。”

  “关键问题不在于你邀请谁,而在于谁邀请的你。”

  “你说错了,可能会和我赌命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也有可能是你,这根本不重要,反正牌局结束不管输赢就知道了,对我来说的关键问题就是怎么赢。”

  黄蕉怀疑是我,我也没反驳,只说了句:

  “这么好玩?去哪报名?”

  “地下五楼。”

  “你确定不是王沙涟?”

  “他有什么理由救我一命再杀了我?”

  “哦哦……也就是说,昨天在门口喊话的那个确实是王沙涟吧?你出门看见他了吗?”

  “嗯……”

  “聊天了吗?”

  “嗯……”

  “聊的什么?”

  黄蕉不说话,露出一个甜蜜而恶心的微笑,是我不曾在她脸上见过的笑容。

  “也有可能他又后悔了,救你之后又想弄死你,又怕找不着机会……然后跟你赌命!”

  黄蕉又把脸沉下来:“该不会是你吧!你邀请我参加牌局,然后就能光明正大地弄死我!”

  “我!?我可是刚过来,我什么时候能给你塞纸条?有那个机会吗?”

  黄蕉晃晃脑袋:“算了我也不猜了,只要拿第一就好!跟我赌命的最好别是你,否则到时我赢了……昨天的事咱们接着来!”

  她用中指在我裤裆上一抹,凑近鼻子闻闻,又笑着说了句:

  “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浓的精液味,真是个精力旺盛的大变态!给你咬掉!”

  “哼,反正跟你赌命的不是我。昨天小杏在我面前抹眼泪来着,说你怎么怎么可怜,说我要是杀了你的话她就把我和小桃都吃了,你说我还敢打你的主意?”

  黄蕉似乎想起一件事,使劲摇晃我袖子:

  “对了对了!那个给我带了吧?那个!”

  “带了!给你!没多少了,你用手指头抹着吃吧。”

  尽管黄蕉没跟我说,我当然不会忘记把甜霜带来。黄蕉看见金属罐子,眼神稍微有点迷离。

  “怎么?嫌少?”

  “不是,有点感慨,当年填满这个罐子的人是我,是我忍不住想吃甜霜,带他们到甜霜沼泽去,否则的话他们早死了!否则的话……否则的话……我们还……”

  “你们还在小传达室里住着?你这么一个撩人的小妖精,小杏也是一个大姑娘,就跟王沙涟挤着睡,他有十个肾也不够用啊!”

  “反正现在他是没法跟我那个了……你别说话了,报名去吧!”

  自从昨天被王沙涟救走之后,整个黄蕉都提升了至少300流明,灿烂得让我恶心,使我怀疑之前自己费尽心思让她无法找到王沙涟是不是多余举动。

  ………………

  我下楼去报了个名,在昏暗的楼梯上正好碰见王沙涟,只有他一个人,排骨大概被扔在大厅了。

  “死人妖!你为什么昨天要救黄蕉一命!?你这样让我很尴尬,我根本就不知道在她面前替你隐瞒身份是为了什么!岂不是毫无意义?”

  “什么时候说什么话,那时候她是韧化体,想弄死我易如反掌,她又那么情绪化,确实不能让她知道我是王沙涟。现在她被你给软化了,情况当然截然不同,我趁机向她摆明身份示好,她也当然不会愚蠢到用这副脆弱的身体和我作对。”

  “我刚和她谈过了,能看得出她喜欢你,她不会再杀你了。”

  “我知道她喜欢我,但不代表她不会杀我。你不知道黄蕉的内心有何等巨大的矛盾,我知道。她在培养军队的时候,我让黄环带我逃出海藻村,半夜她带人追过来了,坐在我床上,那么绝望地看着我,她说如果我再阻止她的计划,她就不得不杀了我。我看见她哭了,哭着求我不要干涉她的复仇行动,因为她是那么喜欢我,不想杀死我,但她不得不……”

  王沙涟几乎哭出来,我急忙打断他的话,据说男人被阉割之后都会变得容易流泪,似乎不是没有道理,

  “……你没看见当时的黄蕉,但是我看见了,她的字字句句、每个眼神、每个举止都在威胁我的生命!你应该了解我,与其被黄蕉温柔地杀死,我宁愿好好活着——或者谈不上‘好好’活着,哪怕是痛苦地活着,千疮百孔地活着,用这幅半男不女的身体苟延残喘地活着,我也不想被黄蕉拿走这条小命。”

  他能继续说这么多是因为我的打断失败了,只能毫不耐心地听这个披着长发穿着女装的人妖吐苦水,最后实在不能忍了,我才说出原本不想说的话:

  “毕竟你昨天还是去救她了。”

  王沙涟闭嘴只用了一瞬间,真是个可笑的家伙,他也依旧还是喜欢黄蕉的。愚蠢的虫子总有某些无法令人理解的行为,雄性想向雌性示好,却又怕被雌性吃掉,但他却又无法回避自己的爱意,就算给自己的生命留下隐患,他也依旧要去示好。

  “你把协调我和黄蕉的关系当成工作而已!你这种没有爱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开玩笑可以,戳人短板就不好了,听到这句话,我狠狠揍了王沙涟肚子一拳。

  “呃!!!我以为你……不在意……”王沙涟痛苦地说。

  “我怎么没有爱?爱所有人不是爱吗?再说我也有爱的人,比如……杨小桃?”

  “你根本就没有爱!你只有性欲和野心!”

  王沙涟非常狂妄地评价我,把我的人格说成如此简单的构造,让我非常气愤,不过想想也开朗了:我会对他产生气愤正因为他是我的好朋友,既然我有好朋友,那就间接证明我的人格不止那两样东西,他说的话也就当然不成立了。

  “总之就是……和黄蕉赌命的肯定不是你了对吧?”

  听到这句话,王沙涟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什么?也有人找黄蕉赌命?等等……我今天还没跟她聊过……她也被人发纸条了?”

  王沙涟边说边拿出一张纸条,内容居然跟黄蕉的差不多!

  “我还以为这是黄蕉写给我的!!!没想到她也有!!?不不,等等等等……也许就是她写,给自己也写了一张,哄你一下,让你别在牌局上干涉她取胜……”

  王沙涟此时一说,我倒觉得不无这种可能性,然而反过来也有可能,说不定王沙涟后悔昨天救她了,写个纸条和她赌命,同时自己也写一张,让我不知道该帮谁……

  “你不会觉得反过来我也有可能这么对付黄蕉吧?”

  “我……呃……”

  “告诉你吧,没有这种可能性!因为我对这个赌场的公正性嗤之以鼻!不管谁跟我赌命,我就算输了也不打算乖乖让赌场的人宰了我!就算赢了也不一定让赌场的人杀了他。而且话说回来,如果我又想弄死黄蕉了,我不会和她好好说吗?用得着干这种又麻烦又浪费筹码的事?还交什么报名费……”

  我越来越想不通,如果既不是黄蕉也不是王沙涟,但是他俩同时都被邀请了,那么举办人到底是谁呢?从脑子里筛选一遍赌场常客,似乎只有一种可能性。

  “我去和黄蕉也说一声,就说你也是被邀请的一方。”

  “说去吧。”

  我往上走,王沙涟跟在后面,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拍拍我的肩膀:

  “黄蕉现在很脆弱。”

  “是啊我知道。”

  “你再和她做爱的时候,小心别把她弄伤了,别光顾着自己舒服,让她也多舒服几下……”

  “嗯嗯。”

  我随便敷衍他几句,走到大厅里,黄蕉冲我挥挥手,我把王沙涟扔在原地,带她找个没人的洗手间玩去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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