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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姑驯夫记(01-60) - 1,3

[db:作者] 2025-07-11 23:09 5hhhhh 2840 ℃

  逛得起年集的多是殷实人家,人人怀里都抱著一些年货,大胡子丝毫不吝啬,拉著香姐买了四斤熟牛肉、二斤猪肉、四斤瓜子、两种共四包酥皮点心、一斤红果、两包麦芽糖、两大张剪窗花的红纸,又给她买了一串冰糖葫芦拿著吃,虽然家里有了银子,香姐还是想著要省下钱来作家用,大胡子却假装板起脸说家里是他做主,到了后来香姐只能由著他买了。过布摊的时候香姐扯了四尺青布一尺白布,说是要给大胡子做一身过年的衣裳、一双新鞋,大胡子也乐呵呵的答应了。

  两个人逛到下午,统共花了三两零五十一文钱,小筐子里已经慢慢一筐东西。本来大胡子想带著她去镇中的小摊吃点小东西,香姐说什么也不肯,大胡子只得随了她,接过来香姐手里的小筐子自己挎著,带著她回了家。

              14、烤红薯

  「香姐歇一歇,红薯烤好了。」大胡子放下木匠活从外屋进来,看著香姐还在缝著衣服,忙按下她的手说,「你都缝了两天了,眼睛都熬红了,这哪受得住?」

  「没什么的,还有几针就好了。」香姐抬头一笑,就要继续缝衣服,大胡子连忙拉住她的手,说,「又不是过年非要穿新衣裳,别忙了,一会儿收拾一下,咱给妈她们送年货去。」

  「不行,全家人都做了新衣裳,哪能没有你的?」香姐牛劲上来了,抢过衣服继续做针线。大胡子无奈,转身出了屋,过一会儿拿著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进来,剥下外面的皮,捏了一小块红薯肉吹了吹,说,「张嘴。」香姐一看红薯送到嘴边了,也不客气,张开嘴就吃了进去,红薯是做好早饭以后放进炉膛里的,现在软绵绵甜滋滋的吃著正好。

  大胡子又给她的时候,香姐就摇了摇头,说道,「你也吃。」大胡子就掰一块吃了,再给香姐,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不一会儿就把红薯吃完了。

  大胡子吃完就去了外屋,等到香姐做完最后一点针线,捶著胳膊走出去的时候,发现大胡子竟然在写春联。

  「啊呀,你会写字啊?」香姐忙凑上前去说道。

  大胡子笑了笑,说,「学过几个字,胡乱写写。」香姐虽然不认识字,但是看著他写的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好似比那镇上的先生还要厉害许多,不由得越发佩服起大胡子,「你这字写的真好看。」

  「认识吗?」大胡子落下最后一笔,抬头冲她一笑。香姐愣了一下,大胡子问「怎么了?」香姐忙说,「没事,就是觉得你刚才笑得真俊。」

  一句话说的大胡子也哈哈的笑起来,一脸胡子都跟著乱抖,哪里还有刚才俊俏的样子。

  大胡子写了两幅春联,一副贴在家门口的门框上,一副卷好了要带给孙家,香姐帮著大胡子穿上了新衣裳,自己也换上了那件墨绿的小袄,套上了灰狐狸皮的坎肩,下面又搭了唯一的一件浅绿裙子。这裙子还是因为要嫁到钱家,王孙氏花狠心让她扯布做的,没想到现在嫁了大胡子才穿上,香姐想起这事来,心里的滋味怪怪的,一时又想起钱栋梁夏日里去帮忙收麦子,一时又觉得庆幸,大胡子对自己很好。

  今天是大年三十,香姐特地用大胡子买的银簪给自己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再穿上这一身衣服,整个人看上去水灵又漂亮。大胡子见到她眼睛都亮了,忍不住道,「没想到我媳妇这么好看。」香姐一听脸又红了,忙拿起小竹篮往前走了几步,回头说,「这么晚了,还不快过去。」

  大胡子哈哈一笑,接过篮子拉著她下了山坡。两个人将集市上买的年货分成了两份,连同香姐新剪的窗花,一起给孙家送去。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休息,乡里乡亲的都换上最好的衣裳走街串户,香姐和大胡子到孙家的时候,屋里正好坐著同族的几位婶子,还有隔壁的赵奶奶和她的小孙子虎子。

  见到大胡子那一刻,满屋子的人倒抽冷气,虎子第一个哭起来。能不哭吗,多少年来村里人吓唬小孩子都用大胡子,这可是头一次离么近,还以为他是要吃自个儿呢。赵奶奶忙哄著他,屋子里的几个婶子面色僵硬,话都不会说了。

  香姐忙打开那包芝麻糖,拿出两块递给虎子,说道,「虎子别哭了,这是给你的糖。」虎子看见香姐手里拿两块糖顿时不哭了,他吸了吸鼻涕看看大胡子,大胡子既没看他也没吃打算吃他,只是熟门熟路的把篮子里各式各样的好东西放在孙家的桌子上,二姐忙走到一旁盯著看。

  孙二姐早就不怕大胡子了,这个姐夫会给娘看病又给他们吃的用的,还对香姐那么好,王孙氏原先还有些忌讳,现在总念叨说这大胡子不像是女婿,倒像是个亲儿子似的那么孝顺。

  屋子里的人看著大胡子穿的干干净净,一样样的拿出自家都舍不得买的东西,跟二姐说话的时候嗓门也不大,还挺和气。再看笑盈盈的哄著小虎子的香姐,早就不像嫁人时候,穿的很是出挑,还带著银簪子,人也白胖了许多,在那衣裳的陪衬下跟嫩嫩的水葱似的。

            15、七嘴八舌论胡子

  王孙氏见大家都看著香姐,不失时机的说道,「要说我这女儿女婿真是孝顺,我跟二姐的新衣裳都是他们买了布缝制的。」说完还扯了扯自己的新棉衣,大家眼里立时浮现的羡慕的神色。香姐听她一说,忙道,「娘,看您说的,我们孝顺您不是应该的吗?」

  一个远房婶子李孙氏忍不住道,「看香姐嫁了人也白净了许多,我看老嫂子不久就抱上外孙了。」满屋子的人都笑起来,香姐倒是闹了个大红脸。

  听著这一屋子大婶大娘的越说越欢快,大胡子耳朵里嗡嗡直响,赶紧跑到了外屋去帮二姐炖鱼,香姐把买来的瓜子端来给大家吃,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只把王孙氏心疼的不行,一面僵著脸笑,说,「这可是镇子上买的,滋味跟自家做的不一样。」大家纷纷说是。

  赵奶奶拉著香姐坐在身边,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笑著说,「香姐越长越水灵了,跟把嫩葱似的。」

  李孙氏吐了嘴里的瓜子壳,小声问道,「这大胡子,不,胡女婿对你怎么样?」

  香姐被问的不好意思了,只说,「好得很。」

  「呦,大胡子看著莽撞,倒把咱们香姐养的这么好……」孙六媳妇压著嗓子说了这么一句话,满屋子人都笑起来,笑的香姐莫名其妙的,王孙氏立马把二姐赶出了屋,让她带著小虎子去院子里玩。

  一屋子都是妇人家,大家就更加不忌讳了,拐弯抹角的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把香姐问的摸不著头脑,王孙氏倒笑的合不拢嘴,啐道,「这么香的瓜子都堵不住你们的嘴。」

  屋子里的人嘻嘻哈哈的笑起来,却不见屋外忙活的大胡子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在家也做饭吗?」对门的赵二嫂又问道。

  「有的时候也做,他做的鱼比我做的好吃。」

  「我看大夥别走了,一会儿在我家尝尝女婿做的鱼。」王孙氏见众人一脸羡慕,脸上也觉得光彩,破天荒的大方说道。正说著话,葱花炝锅的香味已经传过来了,村里大多靠天吃饭,冬天能吃到鱼的人不多,小虎子忍不住探出头去,回来说,「我想吃鱼。」

  赵奶奶伸手给了他后背一巴掌,说道,「前两天你大娘刚送了一碗,都让你吃了,这馋孩子。」

  香姐忙拉著小虎子站在自己身边,说道,「奶奶,小虎子想吃就让他在这吃吧,大过年的,凑在一起吃多热闹。」

  赵奶奶家有三儿两女,女儿一个嫁到镇里,一个嫁到山外的村子里去了,一年也回不来一次。三个儿子,一个征了兵丁,一个前两年过世了,只有二儿子成了婚,一家过得紧巴巴的,更别提吃鱼吃肉了。

  王孙氏一个人拉扯两个女儿这些年,日子过得很是困苦,也就渐渐养成了一副小气的个性,她是盘算著大三十没人会在别人家吃饭才客气一下的,果然,没过多久这些人就说说笑笑的走了,孙老六家的媳妇临走还要了几块糖,说给家里孩子尝尝。把王孙氏心疼的要死。

  鱼炖好了以后,大胡子把春联贴在了大门两边,香姐和二姐又麻利的包了一屉猪肉白菜陷的饺子,王孙氏看时间不早了,赶著他们夫妻俩回家去过年。

  大胡子到孙家的消息通过屋子里那些大嫂大娘迅速的传遍了村子,两个人回家的路上不断的遇到探究的目光,看得香姐十分不自在,可还是客客气气的打招呼。这一天大胡子和香姐成了街坊邻居最大的谈资,关於大户子吃人骂人种种传说都被刨根问底的挖了出来。

  回到家的大胡子和香姐却没工夫说道,因为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腊月二十四的时候房子已经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香姐又精心收拾了一番,随后又熬了一点浆糊,和大胡子一起把春联贴好。

  香姐切了大白菜和猪肉、豆腐、粉条炖了一锅热乎乎的粉条,大胡子劈了很多柴,把炉火烧的旺旺的,香姐想要做鱼,他却说,「不忙,晚上我给你烤鱼吃。」於是两个人又忙活著包了猪肉白菜馅的饺子,说是两个人一起,其实大胡子完全不会,跟香姐学著包了几个全都弄得歪歪扭扭,香姐可算看到大胡子不会的东西了,笑的合不拢嘴。

              16、桃之夭夭

  晚上大胡子在院子里挖了个不小的坑,放进去一堆柴禾,又削了两个丫型的树杈做了木头架子,把一条收拾好的大鲤鱼用木棍串号架在架子上,撒上了盐巴和大蒜碎和辣椒末转著烤,不一会喷香的烤鱼味就传到了屋子里。

  香姐正煮著饺子,也忍不住跑出去看。大胡子连忙叫她过来尝尝,香姐赶著把饺子捞出来才出了屋,坐在暖融融的火边上吃著大胡子递过来的烤鱼。

  「真好吃!」香姐吃了一口忍不住惊奇道,「你怎么这么会做饭啊?」

  「嗨,原先走南闯北,经常自己做饭吃。」

  「走过很多地方吗?」香姐这才发现自己似乎还没问过自己相公之前的生活,这样的媳妇做的好像有点不贤惠。

  「嗯,很多。」大胡子说著忍不住笑了,眼睛在火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去了哪里?山那边吗?」香姐小口吃著烤鱼问。

  「对啊,比山那边还远。」

  「有多远,比镇上还远吗?」

  「是啊。」

  「我听说赵奶奶家的三叔给朝廷征了兵丁,比那征兵丁的地方还远吗?」

  「是啊,还要远。大江南北都去过。」大胡子说道。

  「外面的地方是什么样的?」香姐给大胡子说的吊起了胃口,忍不住问道。

  大胡子想了想,道,「外面很大,出了三万大山往南走上一个月,再坐上半个月的船就到了江南,江南四季如春,有很多江河湖泊,很多地方一年到头阴雨不断;往北走三个月,过了汴京就是辽国,那里的人都以牧羊牧马为生,才入秋就下起鹅毛样的大雪,半年不化;往西走上四五个月,过了西夏就能到回鹘,那里的人都高鼻深目,碧眼金发,说的话跟大宋全然不同;往东走是一望无际的海子,海边的人都靠打渔为生,那海都是蓝的,比天还蓝。」

  看著香姐听得眼睛直眨巴,眼睛刚开始还是一派神往,可是渐渐的就有些失落,「我小的时候爹就去了外面,这么多年一直没回杏林村,娘说他八成是给外面的女人勾了魂,若是像你说的这样好,说不准,说不准他就不回来了……」

  大胡子顿了顿,拍拍香姐的脑袋,说道,「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苦衷……我也不知道。」香姐叹了口气,大胡子还是头一次见她这样消沈,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住在了杏林村吗?」

  香姐忍不住问道,「是啊,问什么?」

  大胡子伸手揽过她,说道,「因为走了这么多地方,最喜欢这里。」

  「这里比外面还要好?」香姐抬头看了看山下的村庄,今天是大年夜,家家户户都点一夜的灯,现在看上去星星点点的光,煞是好看。

  「是啊,很好。」

  「那你不会走吧?以后都不走?」香姐直起身子看著大胡子,大胡子哈哈一笑,说道,「不走。我喜欢这里,而且这里有香姐,就更不会走了。」

  「嗯。」香姐重重的点了点头,露出了笑脸。

  大胡子看时间不早了,鱼也烤好了,就拉著香姐回了屋。新桌子上摆了两碗饺子,一盘熟牛肉、一盘烤鱼、一盘猪肉炖粉条,还有一盘点心,大胡子还给自己和香姐各倒了一小杯酒。

  两个边说话边吃东西,灯光下小小的屋子里也显得其乐融融。

  饭后香姐收拾好东西铺好了床,就盘腿坐在炕头纳起了鞋垫,大胡子收拾了炉灶就进了屋,进来以后就抢过他手里的活计,说道,「别忙了,又不赶著穿。」

  「有什么忙的,又不费力气。」香姐笑著拿过鞋垫,一针针的绣著。

  大胡子见她低著头认真的绣著东西,间或把针尖在黑压压的头发上磨一磨,脸颊在油灯的映照下红润润的,犹如三月里漫山遍野的桃花,他忽然说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於归,宜室宜家」。

            17、鸳鸯戏水(上)

  香姐抬起头看著他,说道,「你说什么?」

  大胡子笑道,「说你。」

  「我什么?」香姐又道。

  「不告诉你。」大胡子说罢便躺下,笑盈盈的看著香姐,香姐给他看的不知怎么的心里揣了兔子一样的乱掉,慌忙移开了眼,啐道,「哪个想知道。」

  大胡子伸手拉了拉香姐的袖子,「香姐──」那调调沈沈的,让人听著心更跳得慌。香姐的脸颊都红了,咬著嘴唇不抬头,大胡子缓缓起身,揽住在做鞋的香姐,下巴蹭著她的头顶,又道,「今天三婶子不是问你,我沈不沈?」

  香姐听他这样一说,就知道白日里的话他都听到了,虽然很多她也听得个大概,可大体上也知道她们说的是那样羞人的事情。大胡子见她手上的活计都做不住了,就拉著她的手,把鞋垫拿过来放在了一边。香姐这次没再抢回来,只低著头红著脸。大胡子一把抱起她来,她还忍不住叫了一声。

  「别怕,我一点都不沈。」大胡子把香姐放到炕上,伸手解著她棉布上的盘扣。香姐闭著眼睛喘著气,一双手攥著大胡子的衣襟。扣子一点点的解开,渐渐露出了里面的红豔豔的肚兜,那肚兜上是香姐自己秀的鸳鸯戏水,那一对鸳鸯随著她的呼吸不停的起伏,在灯光下好似活了一样。

  「果真是鸳鸯戏水。」大胡子说著,低下头亲著她白莹莹的脖子,手上的动作却没慢下来,不一会儿棉袄就给脱掉了。大胡子拉过被子盖上她,又在被子下面脱了她的裙子,然后大手就探进了她的裤子里,忍不住香姐哆嗦了一下,「冷吗?」大胡子低声问道。

  香姐点了点头,忍不住问道,「你要给我揣娃娃了吗?」

  「娃娃?」大胡子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香姐红著脸小声说道,「我成亲前赵奶奶跟我说,夫妻一起睡觉的时候,相公就会把娃娃揣进我肚子里,我就生娃娃了。」大胡子给她说的嘴角一抽,想了想又说,「差不多。」

  「那……那你小些力气。」说罢便闭上了眼,一副行将就义的模样。

  大胡子看的忍不住一笑,心里又升起一股怜爱之情,他将自己的衣裳都脱了,钻进了香姐的被窝。

  暖呼呼的被窝钻进那么大一个大块头,香姐忍不住睁开了眼,却瞅见大胡子那一片赤裸裸的胸脯,脸一下子就烧起来,连忙闭上了眼。

  大胡子低下头吻住了那香香的小嘴,大手隔著她的肚兜抓住了一侧鼓鼓的小兔子,轻轻揉捏起来。羞人的地方忽然被人握住,香姐忍不住惊讶出声,大胡子的舌头便顺势钻进她的嘴巴里,跟她带著酒味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香姐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一个软绵绵的舌头纠缠著嬉戏,嘴巴里又是麻又是酥,脸上又被大胡子的胡子茬扎的又麻又痒,忍不住呻吟出来。这一出声自己倒先不好意思了,手抓著身下的褥子忍著不再出声。恰在此时大胡子竟然一把捏住了那乳儿的尖尖,她不知怎地身子一震,双腿之间一阵湿热。

  「不会是尿床了吧?」香姐臊的脸都红透了,哼哼著推开了大胡子就要起身。

  「怎么了?」大胡子抓住她的手问道。

  香姐没准外衣起也起不来,忍不住抽搭起来,「相公,我尿床了。」

  这样单纯的话听在大胡子的耳朵里,无异於是最猛烈的催情药,他的身子猛地一紧,轻轻按下她,哑著嗓子说道,「傻丫头,让我看看。」

  「不行,臊也臊死了……」香姐又是捂著裤子又是推著大胡子,却哪挡得住他这样的力气。几下子就被他摆弄得服服帖帖,待大手隔著裤子触碰到那一处,突然的刺激和羞涩让香姐猛地夹紧了大腿,喊道,「你、你怎么摸那里,快出去。」

  大胡子一只手抚摸著她惊慌失措的小脸,一边以大手的手指轻轻的按刮起了那个缝隙,说道,「小香姐夹得这样紧,我怎么出的来?」

  香姐一听连忙松开,大胡子却得寸进尺,将整只手都贴了上去,香姐觉得那里升起一股古怪的触感,又是盼著他碰又是害怕,最后整个人还是溃败在他的撩拨下,随著他的动作轻声的呻吟起来。

  轻柔又羞涩的呻吟如同小猫的爪子,搔动著大胡子的心尖尖,让他身体绷得死死的。他一手托起了香姐的腰,将自己的胯部按到她的小肚子上,一面说著,「香姐不是想要我放娃娃进去吗?一会儿我就用这里放进去。」

            18、鸳鸯戏水(中)

  香姐感受著大胡子那个东西在自己的肚子上一下下的撞击著,想要知道是什么放娃娃,忍不住睁开眼睛问道,「娃娃在哪?」大胡子拉著她一只小手覆在自己的胯部,道,「就在这里面,要不要?」

  香姐的小手来回摸著那根硬硬的粗粗的棒子,最后道,「娃娃怎么这样小?」大胡子差点从她身上翻下去,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哑声道,「香姐若是觉得这娃娃小,揉一揉它就大些了。」香姐「啊呀」一声,说道,「真的大了。」

  大胡子的呼吸越发的沈重,手沿著她松松的裤带探进了一点,道,「放娃娃,是要把这个脱掉的。」

  「那,那多羞人啊……」香姐垂下眼睛不好意思看大胡子,大胡子咽下一口血,让自己不要太过理会在她小手的揉搓下越发硬的下身,道,「要放进这里面,不脱就放不进去。」

  「我有点热……」香姐说著忍不住收回手捂住了双眼,只露出一张殷红的小嘴,说道,「那你赶快一些。」大胡子早已血脉喷张,还是按压著自己的欲望,小心翼翼的退掉了她的裤子。双腿被微微的敞开,他撩拨开外面一层稀疏的草叶,手指一滑进入了一道噙著水的小沟里,香姐拉著大胡子的胸口随著他的动作浅浅的呻吟起来。

  那声音软软糯糯,让人听著心都化成了水一样。大胡子一手拉下了裤子,一手搂著她的上身,让她贴的紧一些。香姐年纪小,又是第一次,他生怕弄坏了她,伸出一根手指按住私密处鼓胀的小肉芽揉搓起来。

  「啊……」香姐叫了一声,睁开眼,下身处异样的快乐让她有些害怕。大胡子说道,「舒服就叫出来。」然后就低下头边舔边吻著她的脖子。香姐给他弄得全身发麻,又是快活又是害怕。开始的时候咬著嘴唇不想叫,谁知到了后来就忍不住随著他的动作哼出声音。

  感觉到她已经足够湿润,大胡子伸出食指,试探著进入了她的身体里。未经人事的小缝又窄又热,滑腻的水迹说明她已经尝到了情事的滋味。手指进入紧致的甬道里,快乐与刚才又有些不同,香姐感觉自己的身体中有个神秘的地方被他慢慢的打开,她也模模糊糊的知道,这样他们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夫妻。

  因为一直忍著自己的肿胀缓缓的开导她,大胡子身上已经浮起了一层薄汗,看著灯光下面香姐脸颊泛红,睫毛随著自己的动作微颤,小嘴也微微张著,发出一声声的轻哼,他再也忍不住,起身脱下了自己的衣裳,赤裸的身体压在香姐身上,香姐脸颊猛地一红,原来二嫂问他沈不沈是这样的意思。

  大胡子却顾不得那些话了,他扯下了香姐的肚兜,在她的惊呼声中握住了一只小兔子揉搓起来。「哎呀,你……」香姐叫著想著拦著他,他却低下头含住了一大口,一下下的吮吸起来。

  下面猛地一紧,香姐哼了一声,感觉下面又湿了一块。

  大胡子乱蓬蓬的胡子扎的她又麻又痒,可他嘴巴吸著自己、手指又在身体里来回的动,让她的全身无处不在的痒,又无处不在的快活。香姐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到了,她紧紧的攥著大胡子,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过了一会儿她猛地一颤,觉得整个好像飞了起来。身子一紧一紧的,好像一张小嘴咬住了大胡子的手指头,他微微动了两下香姐又开始叫起来,大胡子喘息著靠在她身边,等著她慢慢放松,手指就退了出来。

  「啊……」当那手指离开的时候,香姐竟然有点不舍的感觉。大胡子听见她叹息般的声音,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说道,「还想吗?」

  香姐脸一下又红了,忍不住埋在他的怀里,说道,「你坏死了。」

  「我的香姐不好意思了……」大胡子笑著搂著她,这个软软的笨笨的小丫头,真是让他无论怎样都觉得爱不够。他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嘴唇,手探到她的身下去,按著那一大片私密处揉搓,刚刚经历了一场情欲洗礼,香姐的身体比原来敏感了些,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哼哼起来。大胡子这时抓住她的双腿拉向两边,将粗大绷直的下身对准了那处软软的桃花源,说道,「一开始会有些疼,你怕不怕?」

  香姐睁开眼睛看著他,不知怎的,看著他的眼睛就觉得心要化了一样,她搂著他的脖子,小声道,「不怕。」大胡子亲了她一口,扶著肉棒抵住那湿热的小口往里按压。

            19、鸳鸯戏水(下)

  「嗯……」粗大的压迫感让香姐身子一紧,她扶著大胡子炽热的肩膀,小肚子往上一挺,就与他微汗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大胡子伸手搂住她的腰,一只大手又按住了小肉芽揉搓。

  那肉芽带来的快乐让香姐全身一沈一浮般的快活,整个人又有晕,大胡子就著这个力道缓缓的一分分的挤入,她太紧了,又紧又热又湿,即便是有过云雨之欢,他都有些把持不住,只绷紧了身子一分分的探入。

  当接触到那层薄薄的阻力时,大胡子吻住了香姐的嘴巴,随后猛地一冲,香姐惊呼一声,手指死死的扣住了他的肩膀。进入以后大胡子没有再动,只是一遍一遍的亲著她的脸,额头,眼睛还有耳朵,香姐因为疼痛流下的眼泪被他吻进了嘴里。搂著她安抚的哄著她,「乖宝,好香姐,不哭啊……」

  香姐看著他肩膀上被自己掐出的血印,抽抽嗒嗒的点了点头,把大胡子心疼的要命。他的吻沿著香姐的脖子向下,随后含住了一侧的小兔子吮吸起来,一只手轻柔的刺激著肉芽,没过一会儿香姐就耐不住的喘息起来,下身也开始收缩。大胡子这才缓缓的退后,又缓缓向前。

  一开始香姐还皱著眉,渐渐的表情就变了……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大胡子这才敢一下下的抽插起来,没几下又把香姐弄得哭起来。不过这次的哭泣与刚才的有些不同,是一种夹在著忍耐和快活的样子,即便这样大胡子还是怕弄坏了她,抓住她狠狠撞击了两下,将炽热的种子撒播在她的身体里。毕竟是第一次,他不敢要的太多。

  大胡子喘息著趴在香姐身上,手拨弄著她被汗弄湿的头发。香姐整个人还处在高潮过后的疲惫之中,话都说不出来一句。大胡子低头亲了亲她,起身拿了干净的布擦拭了她的身子,随后就钻进被窝,搂住了已经快睡著的香姐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香姐动了动,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大胡子又扯了扯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冬夜的山村早已万籁俱寂,屋子里一点微量的灯光暖暖的亮著。大胡子闭上眼轻轻的舒了口气,自己这个漂漂荡荡的人,终於找到了落脚的地方。怀里这个鼻头红红的小女人,是他再也扯不开的牵绊。

  香姐被爆竹声吵醒的时候,觉得后腰有点酸疼,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下子回想起来,她先是一阵害臊,随后就摸起了自己的肚子,嘀咕著这娃娃到底放得怎么样了。

  听到屋里的声音,大胡子连忙掀门帘走了进来,「醒了啊?」

  香姐一见他忙抬起了头,「相公,娃娃放进来了吗?」

  大胡子见她整个人像个蚕蛹一样裹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乌压压的黑发和小脑袋,小脸红扑扑的带著一丝慵懒的样子,已经显出与昨日不一样的神色,忍不住上炕去将她连人带被子搂在怀里,香姐扑腾了两下完全没什么用,行动间赤裸的身体擦著被子,又想起昨天的事情,忍不住羞红了脸,偏著头也不看他,「放我下来啦。」

  「香姐不是想知道娃娃放进来了吗,我摸摸看有没有。」大胡子说著搓了搓手,搓热了才探进被窝里。香姐靠在他怀里,心里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般扑腾扑腾跳著,大胡子碰到她的肚子时她忍不住缩了一下,「凉吗?」大胡子问。

  香姐点了点头,乖乖的任他上下抚摸著自己的肚子,只是他这样慢这样轻的摸著,让她渐渐的有些喘,她连忙按住了他的手,问道,「有没有啊?」

  「这……我也摸不出来。」大胡子笑著说道。

  香姐看他的眼里满是笑意,有些摸不著头脑,自己也摸上去了,大胡子忍不住将手按在了她的手上,搂著她微微的晃著,说道,「傻丫头,生娃娃哪是那么快的?你很想要生娃娃吗?」

  香姐给他这么一问,惊讶道,「你同我成亲不就是为了给你生个娃娃的吗?」

  「唔,谁跟你说的?」大胡子问道。

  「村里人都这样啊,娶媳妇就要生娃的。」香姐很认真的说道。

  「嗯,香姐说的对,」大胡子忍著笑道,「但是生娃娃不是一次就可以的,就好比说,香姐的小肚子是一片地,我呢往地里撒种子,一次只撒一粒,他要是长成了就是个娃娃,长不成就要接著撒种。」

             20、丈母娘驾到

  「只撒一粒?」香姐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撒种子哪能只撒一粒,我娘种地的时候,为了省种子少放一些,但是一个土坑里也要放个三四粒种子的。」这样说了脸就有点发烫,心知这明明是怕自己这一次长不出娃娃给自己找的借口。

  「哈哈,对,那我们就多放几次,放多了,娃娃就出来了。」大胡子说著亲上了香姐的脸颊,香姐给他的胡子一扎身子动了动,后腰的酸疼劲又上来了,忍不住哼了一声。大胡子见她皱著脸忙问怎么了,香姐有些羞愧的道,「我后腰有点疼。」

  大胡子顿时有点自责,自己是怎么了,她昨晚上才是第一次,今天哪还受得住折腾,忙说道,「你趴下,我给你揉揉。」

  「那怎么好……」

  「香姐腰酸,我就心疼了,自然要揉揉早点好。」大胡子低下头蹭著她的耳朵说道。

  香姐给他这样一弄顿时又脸红了,忙啐道,「还不是你弄的……」

  大胡子也不生气,只扶著她趴好,双手使劲搓了搓才探到被子里去,缓缓的按压起来。香姐还以为他是说著玩的,谁知道竟给他按得十分舒服,只乖乖趴好了给他接著按下去。外面的爆竹声一声声的传来,香姐迷迷糊糊的问道,「相公,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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