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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15-Stay in Lestallumイグノク,中国語注意,3

[db:作者] 2025-07-11 23:10 5hhhhh 5650 ℃

Ignis後悔了。他懊惱著,自己真不該沖泡這杯Ebony即溶咖啡。

他們所選是當地一家物美價廉的特色旅館,在每個房間設置了大量的銅製管線,彼此互連相通,利用殞能運輸的冷氣經由設施還可以節約一大筆電費。自然能提供更高品質的服務。這概念本意是不錯的,但他們忽略了銅管傳導聲音的威力──隔壁房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呻吟聲。婉轉魅意的淫叫彷彿即將瀕臨崩潰般,無不彰顯著激烈情事。

這男聲噪音.....跟某個洞窟迴響的耳熟擔心受怕,實在有點類似啊。Scientia儘管不太希望猜想夥伴私底下還有什麼交情,然而Gladiolus跟Prompto外出未歸的時間一致,也太湊巧了點。

男人心神不寧的翻閱著地理雜誌,並沒有找尋到自己想要看的專欄:「......作者不寫了嗎。」他同時注意到Noctis揪緊眉頭並胡亂扭動,彷彿身體相當不適:「流了很多汗啊。」太熱嗎?還是頭痛引起的盜汗?他轉身去扭擰毛巾,擦乾,一邊疑惑著這時間怎麼會有人傳簡訊給Noct,但並沒有去探究它。在宮廷不去觸碰秘密的隨扈總是能比較得人心些──若是真想得知,他也自有方法能夠掌控。

戴上耳機,將隨身播放器擺到茶几的卡庫邦爾護身符旁,聲量開到最大。裡頭熱鬧嘈雜的歷代音樂完美掩去了尷尬困擾──他閉目養神,決定裝傻到底。

沒想到對方會醒得如此之早。揉動黏合眼皮的青年嘀咕一句:「嗯.....睡得不是很好。」說是惡夢也不太準確,比較像睡眠遭到干擾之類的。噩夢中那些焚燬倒塌的恐懼焰花遠去,醞釀滋生不明不白的晦澀燥烈.......大概是隕石碎片會讓人酩酊昏眩的地底燠熱導致吧。

「怎麼了?」正準備清洗馬克杯的他原本漫不經心的目光定格,祖母綠色澤的透亮瞳眸落在床鋪物件的褲檔突起點上,「喔。」薄唇發出了非常莫名其妙的感嘆聲。做為被觀察的物件,Noct原本還沒意識到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順著視線延伸才驚覺:「什麼......不要看啦!」發現自己不適時宜勃起的他險些咬到舌頭,羞靦的彎腰遮掩。對此棕髮男人一點也不意外,「嗯──」大概是無意識被刺激的吧?

睏倦未開的王子殿下回眸瞪去,嗓音帶著些許慵懶挑釁:「我去一趟洗手間.....」這讓Ignis雙眸映射出來的細碎光芒更加深闃,「不,等等。」高瘦男人眼明手快地伸手攔下了對方,並沒頭沒腦劈頭問了一句:「最近,Prot跟Gladio老是常常在抱怨你容易放屁?」他不知道Ignis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這話題。

「對啊,怎麼了。」對方突然遞了包裹嚴實的巧小牛皮紙袋過來,推了推下滑的半框眼鏡,喉頭吞吐的唾液有著連自己都察覺不出的壓抑情慾:「這個玩意,等你洗好澡之後試試看吧。說不定會有用.......」

「.....蛤?」正準備打槍跟洗澡一起解決的王子殿下,滿臉標準的皇家問號。然而這份疑惑,隨著他脫了衣服、並且打開那只有手掌大小的紙袋後,便立即畫上了休止符──

用兩指互夾平攤那個據說有奇效的鍊珠串,Noctis俊臉脹紅瞧著手上讓他渾身發燙的東西,完全不知所措──那是雷斯塔倫最隱密的市集酒吧所販售的熱銷商品。工匠特意挑選最細緻平滑的大地寶珠進行打磨,由小而大地精密接連串起,摸起來舒適而親膚。要不是附有說明跟潤滑液,還會以為是有趣的益智玩具。

「──I-I-I-I-I-I-I-IIIIIGNIS?!」他覺得自己喉嚨吼出的聲響像壞軌的黑膠唱片,只能放空腦袋進行無意義的跳針質疑。

對於王子殿下大驚小咋,男人回答得總是那麼斯文流暢:「這很普通啊。」掌控身體隱密部位的肌肉並不需要覺得可恥,這跟安排禮儀課題一樣,都需要經過反覆的學習鍛鍊。歷史悠久的Lucis皇家本就該保持完美。

「哪裡普通了啊喂?!」Noctis聽出了他話語的淡薄,然而仍舊無法控制原本就疼痛的大腦思緒瘋狂暴衝奔馳。這部位自古以來擁有著多重意義:它不光僅只代表了人類活著時必要的循環,也攸關了個人形象問題,同時還代表著嗆辣著迷的濃烈慾望寓意──特別當贈與人是身為男友的物件時。言下之意,就是自己被操鬆了──雖然僅有一次,但Ignis底下那頎長無比的玩意份量飽滿,已經足以讓毫無準備的處女地失守潰堤。如此龐大的訊息量仍舊讓殿下又羞又怒,「就算我性知識再貧乏,也知道這玩意不是什麼公開場合可以拿出來的東西吧──確定真的要讓我試這玩意?你這個……變態眼鏡!」

但顯然對方腦波沒有銜接到沸騰的怒點在何,完全忽略掉那仿似小貓張爪毫無威脅性的怒嗔謾罵:「不喜歡嗎.....果然還是毛爾波爾觸手那種軟綿綿的比較適合吧。」畢竟那個只有自己觸碰過的地方柔軟而脆弱,正如愛人最纖細的一面。

青年抗議未果,決定先把那串燙手鍊珠擱置一旁,把蓮蓬頭灑花下來的熱水柱開到最大:「──你、你是笨蛋嗎?」要不是中間阻隔了一扇木門,他認真懷疑那個邏輯不知銜接到哪的男人會進來說教。

實際情況也沒什麼差別。Ignis一邊收拾東西,近似於閒話家常的漫聊穿透進來:「Noct,你不是頭一痛就容易放屁嗎?我問過了里威旅館的服務員,他們說廢棄馬廄那帶的山區本來就容易下雨,建議我們要攜帶雨具……你會把其他人給悶壞的。」前後文看似關聯不大,老是無法控制自己腸胃排放惡臭的Noctis,卻讀懂了他的意思。

他停下了洗髮的動作:「原來你關心的是這個嘎?」確實,如果說明書上所謂的括約肌鍛鍊真有效果……可以很好地一併解決所有問題。想起駕駛強行封閉敞篷車頂時,夥伴們差點要被自己熏死的乾嘔表情,大概……還真的會GAME OVER?

發現自己是話題元凶的王子殿下有些心虛道:「大不了大家一起淋雨就好……」好吧,他還真的有點被說服了。雖然腦袋某個角落隱隱約約叫囂似乎有哪裡不大對勁,但燥羞夾擊讓他已經無法思考更多。

「乖孩子。」Ignis下了簡短的結論。

Noct打量著鏡子裡的自己:「話說回來,Gladio他們呢?」原本怒翹的深澤髮絲塌陷,滌落髮膠後殘留下來的俊逸面容呈現出一種介於青澀與成熟間的準男人風味。隨著年紀增長、他的五官輪廓也越來越深,有種往老爸靠攏的趨勢。那麼,頭髮要留長嗎……Noctis暫時沒有答案。

在這期間棕髮男人已經將房間整理乾淨,「還沒回來呢。」

「真奸詐啊。一定又是去哪邊酒吧偷吃什麼好料吧──」搓了搓自己還沒什麼鬍鬚傾向的下巴,還沒往其他方面想的青年揣度著。

「啊啊。」

Noct看了一下乾淨衣物旁邊的說明書,並沒有選擇立即戴上,而是有些艱澀的閱讀上頭小字。「那麼......試試看身手?」事實上,不同於男女歡愉的簡便,任何關於後庭性愛的前置作業都極其麻煩。這是一個必須先潔淨並弄鬆後門,然後提臀,吸氣,進行反覆緊實動作的......嗯,姑且稱為訓練器材?

與馬桶親密接觸的冗長清理讓人已然失去興致,當他不得要領的胡亂塞入卻只體驗到艱澀古怪時,那種『自己究竟在幹些什麼』的念頭更是達到了頂點──他想放棄了。長年鍛鍊身體的柔軟延展性,讓Noctis可以輕易抬高大腿,面對著落地鏡子將其推入細縫進去。卻怎麼樣也體驗不到其中所述說的刺激收縮。

他幾乎是不加思索的喊著:「Ignis,這東西怎麼用……」Noct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姿勢是否妥當,門把便已經被旋轉扭開了。映入Ignis那恍若青金礦脈光澤瞳眸的,是王子殿下那千篇一律無辜亟需求助的可憐模樣:熱騰蒸藹下打濕未乾的濕漉短髮慵懶披散,泛著水氣的灰藍眼瞳神情迷濛,無知自己展示隱密私處的舉止有多令人血脈賁張而煽惑。就算伺從長不時可能會因為工作或其他因素檢閱他的肉體,仍然有一瞬間覺得唾涎被瞬間抽乾般口乾舌燥。

Noctis薄而柔韌的腹肌摺疊壓縮在一點,白熾照明下肌膚呈現出尊榮緞綢的奢侈光暈。原本昂揚的粉嫩肉柱前緣半硬不軟攤著,臀縫深處銜接了他買的鍊珠串,然而卻好一大截的寶珠都裸露掛在外面,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撥弄調戲。

Ignis故作鎮定地抹了起霧鏡片:「......Noct,放鬆。你只要享受就好了。」比對方高上一個頭顱的頎長身形從背後攬住,如此親暱的姿勢對Noctis來說稀鬆平常:「啊,好麻煩啊。都交給你處理就好了,軍師大人。」他覺得自己活像偷腥卻被拎緊後頸抓包的貓科寵物,嘴上嘶鳴的很兇……犯蠢時卻挺老實的。

男人髮色如同特調奶茶般暖心而舒適,鏡片被垂蕩柔軟的深藍髮際打濕,顯然成為貪戀自己的阻礙。他將其摘下,擱置在盥洗杯具旁:「潤滑有點太多了啊。」精密如機工的指頭在臀肉上來回檢閱著課題,輕撫劃圈刮去了多餘的液體。

「那,你來弄吧。」毫不猶豫的輕易就將自己交給對方,也只有他能夠讓Noct如此坦蕩安然。左掌在肩頸上安撫著他的王,右手卻將還在外頭的圓珠頑固而堅定地緩慢推進──他授予騎士拓展不屬於他的領土疆域,而男人也必然有所報答。

嘶──啵……

令人害燥而略為熟悉的隱密肉擊聲響起,研磨著兩人感官,示喻著那個屬於Noctis的關口遭到突破。里威旅館原本做為讓房客打理自己的落地鏡明亮乾淨,完整而忠實映射出那個充滿魔性的煽惑肉團,皺摺緊縮的它已經將玩具整條完整吞沒,只剩外面一小截做為安全防護的軟性拉環。

王子殿下長得驚人的睫毛輕輕翕動,反攢對方的纖瘦手臂抓得更緊,因為不想讓人看清自己表情,進而將臉頰埋入了乾燥的牛津條紋襯衫當中。清醒下的細緻與甜膩又與迷眩有所不同,兩情相悅讓原本僅僅只是突發奇想的私密訓練,釀醇得更加燥熱增溫。對方因出乎預料的驚喜點被觸動而隱忍顰眉,又或者加劇低喘,這些細節都能記得一清二楚──

「唔……嗯?」興許是有了先前的經驗,肛口遭到放鬆拓軟的體驗過程顯然比第一次還要好。原本被珠鍊撬開的櫻色肉孔終於收縮吞吐,漾起異樣快虐感的殿下很快就進入了狀況。

近乎耳語的呢喃在柔軟耳骨旁響起:「Noct喜歡這樣嗎……?」側近的溝通含蓄而且得體。Noctis沒有大動作的排斥,那就是默認了。沒有旁人觀察時顯得意外坦率,襯衫原本平齊的釦子都快被他扯爛,幾乎將自己埋進那昂揚的橫胸當中,反應應該稱得上……嬌羞?

貓唇吐露出的氣音信息瑣碎:「啊……好硬!」相較於媾和直接了當的碰撞,大地寶珠這種本身就屬於堅硬的材質,玩起來的感覺很不一樣。前後抽插的衝擊很沉,又很容易頂得到G點,就像試圖施以衝鋒回擊撬開障壁敵方的劍隊軍團,每次拔進拔出都是猛烈而無法妥協的撞擊。不知不覺整根都被吸入了快節奏的軟濘當中。散髮的青年也沒閒著,就像以往戰鬥進行合作無間的連結攻擊一樣,他也開始捋動著自己未消腫脹的肉鐘鈴口。手指才只是摩擦蹭了幾下,本來就飽脹不堪的雄性男根便射得到處都是。

「啊、啊啊,Ignis,糟糕?弄髒了呀……嗯,不對。你喝酒了嗎?」想不到一時放縱卻沒引起對方慍怒,挾帶大量沐浴香氣的深藍物體湊近對方細細嗅聞,卻只聞到唇齒間香醇的Ebony Coffe微酸氣味。

「沒有。」斬釘截鐵的回答。

「那麼怎麼會……」氣息也變得如此紊亂焦躁,心跳也好快──不過Noctis的下半句爛在肚子裡:因為對方回應他的是一陣緘默,珠串朝緻密私處攻擊的節奏更加急進燥動了,同時還解開了身上的白色彈性背夾吊帶。腰際原本做為收納小刀的深色皮革寬帶應聲而落,扯去西裝褲的拉鍊,顯露出底下內褲早就已經如同Lestallum植物般生機蓬勃而怒放繁盛的陰莖輪廓。

「抱歉……我想自己還是忍不住了。」他的道歉顯得沒頭沒尾,但又有些跡象可循──Ignis覺得不管有沒有半刻意誘拐的心思,自己的行徑都相當惡劣。

對於男人清醒時過度理智的拘謹與自我懲戒,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你……果然真的確確實實是個大笨蛋嘛!不用連這種事情都忍耐吧!難道是顧慮Prot他們嗎?」那兩個始作俑者還在隔壁恩愛呢。聽力相當優秀的淺棕髮男人可以肯定……該慶幸浴室的管線全部都是獨立自主的嗎?

「不是。」細長綠眸帶著一股隱忍的憐愛,就像保護羽翼下幼鳥般細細低吻額際:「只是你的身體……」他沒把話語說完,但Noct就是明白理解了他的意思:大概覺得原本屬於消化系統的那地方,並不是真的那麼適合完整的全套性事……所以才有了這個珠鍊。

「可惡!不管怎麼說,別連這種事情都逞強好嗎……」負氣的王子殿下以為自己應該會被惹惱,可是當那老練指頭輕柔刮擦自己下顎軟肉撫摸時,卻意外舒服。難怪那個眼鏡仔騎過的陸行鳥都這麼聽話……?

一把揪住對方紊亂的襯衫領口,未來之王惡狠狠地啄了守護騎士的薄唇,唇齒間迸射出最為甜美酸澀的愛意:「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可是我的人哪──別老是把我當成什麼嬌花般的公主殿下好嗎?我可以的。」從三歲陪伴至今的他,幾乎可以說是一生的烙印。做為第一個真正屬於新王的側近,這男人的存在意義早就超越了親情、友情……以及任何他所想得到的親暱關係,形成了一種無法抹滅的符號。他就是無可取代的Ignis。

「Noct……」回應漾著感動,旋之升起是更加強烈想要擁抱對方的念頭──同為雄性在慾望上達成共識是件好事,很容易就能直白闡明驅使。眼底帶著稚澀魅意的王子更是火上澆油,他光裸的手掌拉扯對方的僅存內褲,才僅僅蛻去一半,那個曾經與自己水乳交融過的勃起肉棒便立刻俯衝出來,拍打撞擊到前者的腹腰側邊。淡色毛髮下早已隱忍到發紅變紫的莖底青筋糾結,活絡躍出的充血柱體飽滿而充滿生氣。

看到那模樣,Noctis不由吞嚥口中唾涎:「那麼你在蘑菇什麼......快點進來啊!」原本就擅長記憶的身體稍微被喚醒當時情景,骨髓深處升起一股連自己都陌生的淫蕩,被珠鍊肏軟的後穴就像不停吞吐的貪婪含式榨汁機。他不耐煩的將其鉤拉出來,用進來持劍太久而手繭變多的指頭左右撐開,展現出底下那擁有無限深沉的王之氣度的皺摺嫩肉。光是剛開始虐肛就不小心射了一次,他無法想像被一整根填好填滿的貫穿進去,又會是如何──

「你自己也興奮成這副德行了啊……這個變態眼鏡。」面對愛人挾帶倨傲的溺寵調侃,他終於釋懷地會心一笑,「彼此彼此。」Lestallum忠實於慾念的城市氛圍就像歡鬧慶典,Port他們已經率先享受,那麼偶而放縱一下──又有何不可呢?

Ignis的準備並不周全,不過下次他肯定會牢牢記住:相較於夥伴務實樸素的王都選擇,里威旅館提供的柯爾尼庫斯礦油保險套潤滑適中,更加輕薄,卻有著當地特產橘花的香氣顆粒,花樣更多──體感上稍緊一點,總體還在可適應範圍內。

原本還在大理石洗手檯上的他們維持著相擁姿勢,才一戴好,彈韌臀肉就突然被掐強硬反轉抬起,「Ig……」天旋地轉中他還沒反應過來,敏感纖細的腰枝便遭到大力摁壓填滿,由下而上的激烈捅穿讓Noct發出一陣不知是興奮還是求饒的悲鳴:「啊唔唔!」他沒想到Ignis戴了套反而更加兇殘,原本偶爾還會被部分毛髮阻礙的貫穿幾乎暢通滑順,讓他收不住的津液順著嘴角滴落下來,又盡數被身後的男人舔拭收乾。

如果Noctis能有餘力轉身探看,會發現那如同一汪綠潭般溫和的眸畔已經完全轉變為精悍狩獵的幽綠目光。沒了鏡片掩飾,專屬於雄性的凶煞霸道完全嶄露出來。光是身前的王子殿下稍微擰扭搖晃身體,對方後庭的充實灼熱感不斷刺激著彼此,完整得讓人想落淚。套上細小顆粒更是一跳一跳的,不時就像驚喜迸出的小魔精般彰顯存在感。

「啊啊……Ignis停下來!不……要!」無意義的喊叫並不是反悔,而是遭遇超乎想像刺激的本能示弱。底下那猶如永動的打樁機般很過分一直切換頻率,身體無法抓到G點震動摩擦的爽冽節奏,只能被動承受忽快忽慢的恣意狎弄,感受著一陣陣噴湧爬上的酥麻蹂躪,「不要再動了!會……壞掉……唔唔嗯!啊!唔!嗚嗚哪!」

啪啪啪啪啪!咕啾咕啾咕啾滋!不知羞恥的猥褻拍擊響徹浴室,擠出涓細湧泉般潤滑液的豐饒下體就像失禁橫滴亂濺,「呢!怎麼會……還能更深?哈啊?」相較於先前在車殼上的傳教士體態,尚還對騎乘式陌生的Noct完全無法理解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他因為感覺到S結直腸被入侵深埋的異樣觸感吃驚,囊袋撞擊的剛硬更是讓大腦陷入一片空白,然而疑惑被一連串的親吻聲堵去,還加大了抽送的幅度,「因為Noct很可愛啊……」讓人遐想無限的青年淫叫毫無收斂,讓人不禁懷疑會不會透過那單薄至極的雕花木門滲透出去,然後藉由金屬管線傳導,弄得旅館房間人盡皆知。不過他們也顧不得──也思考不上了,陷入交媾旋律的腦袋就像是要被融化般,連續高潮的快感淹沒了理智線。

「呼……嗯!」同樣也進入失控無序狀態的軍師使勁砥礪著鼠蹊,光是吐息就充斥情色意味。他梳高豎直的奶棕色髮絲垂塌,對著眼前自己奉獻上來的潮紅鮮肉毫不留情啃咬,打上一串好像要將對方揉碎吞入的平齊齒痕標記,「Noct。嘴上說不要,下面這邊卻是老老實實的吸得很舒服……Gladio是怎麼形容的?頭過身體過?」那敞開的條紋襯衫不知是被蒸氣打濕還是汗水蜿蜒皺成一團,手上粗繭摩擦引起愛人一陣陣的顫慄波紋,而根部連繫著的丘壑赤紅濡濕,像是遭到什麼嚴重虐待般腫脹發燙。越是矜持的人長久累積下來的爆發更為可觀,「──親愛Noctis殿下,你是真的討厭才說不要的嗎?」又是那恍若海妖優雅的勾魂微笑。

敬語攻擊加上故意放慢的官能折磨,讓王子殿下發出無法反駁的嗚咽呻吟:「不……不是!繼續,拜託你繼續……!別停!」面對那如同雙劍般接連不一的頂擊,披頭散髮的豔色青年渾身痙攣,先前被調教過肛口的他又是第一個先繳械噴勃,乾射精湧起的層層洶湧高潮可不是區區靠前面撫弄就能比擬的,稀薄精水挾著魔力完全停不下來。泫然欲泣的貓叫嗓音暴露著狼狽求愛:「我也會努力的……」原本笨拙得只會接受承納的人魚腰線欣歡鼓舞,積極摸索如何扭擺才會達到這場痛快饗宴的巔峰。然而並沒有這方面太多知識的Noct還算相當稚澀,頂多達到些許助興的效果。

這份心意倒是很好地取悅了本來就溺寵著他的參謀:「加油點吧,國王陛下。」獲得君主承認無上滿足的雄性Siren回報也十分扎實,那如同大量注入糕點孔縫隙洞中的煉乳,不要錢似的大方澆灌浸透著脆弱腸道,使得那引人吮指大動的墮落甜膩更加美妙魔性。

嗯……這種爽快但難以收拾的感覺,貌似略熟悉?瞧著身下再度泥濘一團的他們無語。不意外的,本持著『免費』就是世界上最為昂貴的代價,那個飽受折磨的可憐保險套,破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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