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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鳥在水

[db:作者] 2025-07-11 23:10 5hhhhh 9840 ℃

Part1 第一人稱部分

醒來的時候,身子很疲倦,就像坐了很久的長途汽車,心臟部位有些滯悶的疼痛。我睜開了眼睛,還很眩暈的大腦有些茫然地思索起眼前的景象——黑褐色的屋頂,木質的橫樑,有些昏暗的光線,大概是日出或日落時。我翻身坐起來的時候感到胸口傳來一陣抑制不住地疼痛,我只能一隻手捂著胸口,一隻手撐著榻榻米,等待那陣令人眩暈的疼痛過去。

就在我神志還很恍惚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清冷中帶著莫名的熟悉。

「您醒了。」他說。

我轉過頭,垂下的髮絲擋住了我的視線,我抬起因為無力而有些發抖的手指,想把擋在臉側的頭髮捋到耳後。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充滿壓迫感的身影突然正坐在我身側,對方的手指捋過我的頭髮,我抬起臉,他剛好低下頭,我的視線落進那雙涼玉一般冰藍色的眼睛裡。

茶金色的頭髮上落著窗櫺外漏進來的幾縷陽光,他眉目依舊是我熟悉的模樣,一個沉靜、冷漠、自製的青年的面孔。茫然過後,巨大的驚駭使我忍不住血氣上湧,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他,但虛弱如我卻不能撼動他分毫。轉過頭,我因為體力不支伏倒在榻上,微微喘著氣。極大的震驚讓我混沌一片的腦子重新審視起眼前的處境——這與我在陰陽寮時見過的景象完全不同,這看上去更像是,大天狗自己的居所。

他從背後環住我的腰,一隻手覆上我的手背,微一用力便把我圈在懷中。他溫熱的呼吸噴吐在我頸邊,清冷的聲音帶著莫名的低啞落在耳畔,像是珠玉碰撞滾落的聲音,我禁不住微微瑟縮了一下。

「此心非露水,初降在花顏,每值風吹日,焦思更不閑。」他低低詠著和歌,手指拂過我的鎖骨,溫柔地為我攏好散亂的衣襟,「已經等您很久了,大人。」

我低著頭,眼裡有些驚懼。他的手溫柔地包裹著我的手,大約是我的手過於冰涼,覺得他的手心十分溫熱。被他攏在懷裡,明明是溫暖的、充滿安全感的懷抱,我卻覺得渾身冰涼。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清雅有禮,但仿佛有什麼默默改變了。我無法確信他是否還是昔日我所熟知的那個正義的妖怪。我抽回手,他沒有阻攔,於是我略微用力掙開他橫在我腰間的手臂,他只是頓了一下就收回了手,我趁勢膝行往後退了一些,在我與他中間空出一個人的距離。轉過身,我手中抓著被褥,因為緊張,指節略微發白。他似乎注意到了,眼神在上面略微停留,但最終還是落在我的臉上。我將散落的長髮攏到背後,抬起頭,望進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晶瑩剔透的藍色,玉石一般,閃著瀲灩的光澤。也許是我的視線又是驚慌又強作鎮定、意圖躲閃又偽裝成不卑不亢,他的眸光閃動,一抹深色極快地劃過。

「被我抱著,不喜歡麼?」他開口,是我意料不到的臺詞。

我愣了一下,飛快的皺起眉,看著他那雙與往日稍有不同的眼睛,問道:「這是哪裡,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的眼神一暗,鴉色的羽翼遮住了大半的光線,使他的表情略有些暗色。他沉默了幾秒,繼而說道:「久別重逢的第一句問候不該如此。」

他站起身,在我沒有反應過來時,眼前就籠罩了一個黑影。我轉過身想要遠離這巨大的威壓,他卻毫不費力地捉住了我的手腕,另一隻手扶著我的後腦將我壓在他身下。我緊張地呼吸急促起來,眼前的大天狗身上有著我所不熟悉的威壓,那種強烈的壓迫感是他身為最接近神明的妖怪所應該具有的,卻從不在我面前釋放的強烈氣息。

他的眼神裡多了我看不懂的氣息。我掙扎著扭動身體,因為急促的呼吸臉上浮起兩抹紅暈,衣襟在掙扎中散開,露出半片雪白的胸脯。大天狗冰涼的眼眸漸漸染上暗色,他伏低頭,溫涼的唇瓣落在我心口。我害怕地繃緊了身子,小心翼翼地看他有沒有別的動作。大天狗在我敞開的胸口落下幾個吻,與其說是親吻,我覺得更像是在感受心臟的跳動。

「你要做什麼?」我有些害怕地發問,過於劣勢的處境讓我神經極度緊繃。眼前的大天狗與我熟悉的那位明明有著相同的姿容,舉止卻大相徑庭。往日裡見他退治妖怪的英姿,我不是不曾表露過愛慕之情,但他是那樣清冷孤傲的神明,怎麼可能回應人類的感情。

況且我離開平安世界已久,與他的契約早已失效,此時他應該已經回到愛宕山,成為人人稱頌的正義化身,守護信奉他的子民了。他為何會在這裡?我又為何會在這裡?我不得而知。他現在的樣子,熟悉中透著凜然的陌生。往日我也曾幻想被他摟在懷裡,沉眠在他鴉色的羽翼裡,仿佛那是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但如今,他的舉止使我陌生。我能感受到,這是我熟悉的身體,因為我的召喚而來到平安世界,我眾多式神中最強大的大天狗。但是他的靈魂卻多了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仿佛是另外一個神格,陌生又壓迫。

他的親吻一路向下,手指撥開我的衣襟,手法與當時一樣溫柔細緻。我難以掩飾我的慌亂,不安地曲起腿,想要拉開我和他的距離。他的親吻使我臉上愈發潮熱,連聲音都不覺變了調:「你快停下……」

為了不看到他埋在我胸口這樣令我羞恥的畫面,我下意識把脖頸往後仰,卻聽到他低低笑了一聲,聲音有些低啞:「你的反應真是青澀。」

「你在胡說些什麼!」他鬆開桎梏我的手,我慌忙攏起衣襟連連後退。看了眼緊閉的障子門,我的腳還是停在了原地。自從我選擇離開的那一刻起,我就失去了統禦眾式神的能力,在這樣強大的妖怪面前,恐怕任何反抗都會被輕而易舉壓制。

他斂去了笑意,順著我的視線看了眼關緊的障子門,臉上有種若有所思的神情。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對目前的情況幾乎一無所知,唯一能為我答疑解惑的大天狗也不是我熟知的模樣。我看著他,警惕又忐忑。想起他親吻的溫度還殘留在我胸口,我忍不住臉上一陣火燒。他看著我變幻多端的臉色,微微勾起唇角,踩著木屐一步步向我走進。我剛想站起來,卻因為大腦缺血而一陣眩暈又跪倒在地。過了幾秒,發黑的眼前終於恢復正常,他也正站定在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看到他腳下纖塵不染的二齒襪,寬大的褲腿,白色的衣服下擺上描繪著藍色的雲紋。多麼熟悉的裝扮。

「因為強行把失去法力的您從現世帶回,太過損耗您的元神,還是請多多休息吧。」

他的話使我瞪大了雙眼,愣愣地抬起頭,似乎不相信他就這麼輕描淡寫解答了我的疑惑。

這算什麼?

他越過我徑直走向門邊,突然回過頭來繼續說道:「外面沒有結界,但是還請您不要隨意走動。愛宕山雖是我統轄的領地,但您的氣息太過鮮美,難免會有膽大妄為的妖怪趁虛而入。」

「等等,你站住!」看到他拉開門,我忍不住喊出聲來。

他轉過身來,剛剛趿上的二齒木屐落在地上,嗒的一聲,清脆又優雅。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問出口:「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笑了笑,樣子十分陌生,聲音雖然是一如既往地清冷高華,但總覺得有股沉鬱的味道彌漫開來。

「為了彌補往日的錯誤,也為了能好好疼愛您,自然還有——懲罰您的不告而別。」

Part2 第三人稱部分(r18情節)

少女對著鏡子梳理自己的長髮,銅鏡裡倒映著她秀美的容顏。聽到走廊傳來木屐敲在地板上有節奏的嗒嗒聲,她手裡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微蹙的眉頭繼而舒展,繼續一聲不響地梳著已經很順滑的長髮,仿佛只是為了排遣寂寞。

大天狗推開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幅美人對鏡梳妝圖,如墨的長髮遮掩著雪白的側臉,讓人喉頭有些發緊。他走上前,扶著少女的肩膀,隔著垂落的後頸的黑髮輕輕落下一個吻。少女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抬起眼,冷冷地看著倒映在銅鏡中的畫面,有著茶金色頭髮的男人也抬起眼來,兩人的視線在鏡中交匯。

「你看上去恢復了許多。」他的唇角微微上揚,眼神裡有著異樣的情愫。

少女沒有答話,只是把木梳輕輕擱在臺上,然後將雙手籠回袖中。她唇角抿得緊緊的,若不是這張臉長得太過嬌美,那表情已經可以稱之為冷厲了。

大天狗扶在她雙肩的手緩緩下移,隔著一層薄薄的織物感受掌下的溫軟。他的手落在她腰間,一手圈著她的腰肢,將她箍在懷中,一手鑽到她的袖中,握住那雙白玉一般的小手。他的下巴擱在她頸間,溫熱的呼吸讓懷中的人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大天狗望向鏡中,少女淡眉微蹙,眼睛撇向另一邊。意料之中的冷淡回應。

「我似乎從未聽別人喊過你的名字。」他涼玉一般的眼眸牢牢盯著少女倒映在鏡中的嬌顏,聲音有些低啞。

真是委婉的說辭呢,少女心想。她嘲諷地一笑:「你都能撕裂時空把我從現世帶回來,卻不能看到我的名字麼?」

「叫我藤原吧。」她撇下嘴角,淡淡說道。

大天狗眼底劃過一抹奇異的神色,他緊了緊握住她的手,用了敬語,只是聲音裡帶著一絲笑意:「您覺得,我還沒有資格稱呼您的名字麼。」

自稱藤原的少女使勁抽回了自己的手,對方卻握得緊緊的,因為她的掙扎還更加圈緊了她的腰。於是她負氣道:「你弄疼我了!」

「現在就喊疼會不會太早了?」因他帶著暗示的話語,藤原驚詫地扭過頭,驚慌的表情落進那雙帶著暗色的眼睛。大天狗唇邊笑意更深,強壓著她的掙扎在她手背上輕輕一吻:「戀多相會少,此夜獲雙棲。我等您已經很久了。」

「你,你不要亂念詩,」藤原一臉緊張,使勁把手往回縮,「沒跟你相戀而且現在還是白天啊!你能不能退後一點我們好好談談!」

欣賞著少女因為男人的欺進而慌亂無措口不擇言,大天狗眸色更深,眼底湧起的暗潮教人害怕。他伸手將她抱在懷中,故意在貼著她耳邊說道:「藤原小姐還有什麼要問的?」

她咬牙,雙手推拒的抵在他的胸前:「你不是我認識的大天狗!放開我!」

「您認識的大天狗是什麼樣子的?」他重複這句話的語氣頗為認真,但眉眼卻是戲謔的神色,這樣完全陌生的表情出現在這張熟悉的臉上,藤原卻愈發悚然了。她奮力掙脫他的懷抱,對方略一鬆手,她趁機扭過身,可還沒曲起腿往前挪動一步,身後的男人就換了個姿勢從背後撈住她的腰,順勢將她撲倒在榻榻米上。

「說吧,我在聽著。」

是了,就是這樣的聲音,屬於大天狗的聲音,清冷高華仿佛不帶人間的感情,又具有與生俱來的強大威懾感。

「你放開我!」她扭頭瞪著他,怒斥。大概是撞痛了臂膀,聲音有些發顫,一雙眼睛也泛起了霧氣。她的臉頰因為掙扎泛起了生動的紅色,身上的曲線是可以折煞男人的弧度,這樣的景色落在背後那雙眼睛裡,分明是邀請。

「怎麼不說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喉嚨有些發緊。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外表清高冷淡卻宜喜宜嗔的小姐,身軀是這麼溫軟,身上的馨香是那麼令人發狂。他是百姓眼中的神祇,可到底是最接近神明的妖怪。是妖怪,就會有欲望,對於這樣純潔無垢的氣息,本能的想據為己有。或許被所謂的正義壓抑許久的惡意在愛宕山上的漫長歲月裡已然默默發酵,如今他只想把她拆骨入腹,揉碎在自己的身體裡。

「不打算說了麼?」大天狗一邊說著,一邊用手隔著薄薄的物料揉捏著她細嫩的肌膚,從腰窩到脊背的曲線,惹得身下的人連連發顫。她咬著手背,嗚咽出聲,眼底也蓄起了淚水。

「你把我弄到這裡來,就是為了做這事麼!」她怒斥,聲音帶著嗚咽抗拒,卻教他更加憐惜。大天狗曲起她的腿,就勢將她的衣衫掀到腰上。

「是,也不是。」他的手滑入她大腿內側,順著凝脂一樣的觸感,探入那從未讓人踏足的領地。

完全陌生的觸感和對入侵的恐懼教她劇烈掙扎起來,大天狗手下也用了力道,牢牢把她按在身下,壓制著她亂蹬的雙腿,大掌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掐出靡豔的紅痕。

「別動,」他聲音低啞,往她幽深的密處探入一根手指,「我不想弄傷你……」

「走開!」她想併攏腿,卻被他牢牢桎梏,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的寵愛。她感受到那根修長的手指探入了自己身上最羞人的密處,臉上如同火燒一般,又是氣惱又是羞恥,但卻有一絲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從尾椎骨一路向上,教她身體愈發柔軟無力。嘴裡發出小獸一樣的嗚咽抗議,卻令身後的男人愈加動情。

感受到她的掙扎逐漸變為無力地反抗,大天狗稍微松了松他手下的力道,還在少女花徑內擴張的手指卻並不留情地往深處探去,初試雲雨的身軀已經在他的愛撫下泛起了一層誘人的粉色。

大天狗扯去她身上礙事的衣物,大掌沿著她的小腹向上,引起一陣陣戰慄,然後停在她胸前,溫柔地愛憐起她胸前的柔軟。她的喉嚨裡傳來嬌軟的喘息,惹的他胯下的欲望不住抬頭。

「再等等,馬上就給你。」他的動作快了起來,同時增加了一根手指,初沾雨露的少女便是這種程度的孟浪都要承受不住,一雙大眼洇滿霧氣,便是用手背抵著唇齒,也擋不住那裡溢出的又是痛苦又是歡愉的呻吟。

「不…」她殘存的理智教她抗拒這潮水一般的快感,但柔軟無力的身體已經屈服在對方的愛撫下,從花穴裡流出的蜜汁打濕了男人的手指,當他抽出去的時候,她忍不住哀哀嗚咽了一聲,麻軟無力的身體伏在地上,低低鳴泣。

「這麼想要了麼?」大天狗低笑,扯開有些複雜的腰帶,複雜的狩衣還有大半鬆鬆垮垮搭在身上。

感到灼熱的欲望抵在已經濕潤滑膩的入口處,她下意思地往前縮了縮,大天狗扶著她的胯部不容許她的絲毫退縮,屬於男性的象徵在少女溫熱的窄小入口處,緩慢研磨著她濕滑柔軟的花瓣,沾上了有著少女獨有馨香的蜜液。

「別,別呀…啊……」她一聲驚呼,後面的男人已經沒入了一個小頭。少女的花徑緊窄到教人窒息,大天狗扶著她的腰,壓抑著自己的欲望,溫柔憐惜的親吻沿著她的脊椎,落下點點紅梅。在他的愛撫下,少女的窄小略微放鬆,勉強吞咽進他的巨大,那火熱的欲望於是又向前挺進了幾分。

「疼……」她像只祈求主人憐惜的小貓一樣,低低的哀叫。

他用力往前挺入,頂到了她花徑最深處。疼痛夾雜著快感令她哭叫出聲,最是令男人折煞的嬌媚嗓音。他親吻著她的脊背,手掌在她胸前大力揉搓,灼熱的欲望在她濕熱緊窄的花徑內毫不克制地衝刺,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她的深處,享受著這具溫軟的身軀帶給自己無上的官能享受。他一改往日克制有禮的作風,霸道地佔領她的所有,強迫她臣服於他的臂彎之中。

「哭出來吧,哭給我聽。」他在她耳邊,染著情欲色彩的嗓音低低勸誘,「那樣我就會……更加憐惜你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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