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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淫行】(05-06 )(重口凌辱),9

[db:作者] 2025-07-11 23:10 5hhhhh 7230 ℃

  但这傢伙狡猾如狐,藏身重重人影中,专攻我下盘,放出的飞刀,既配合总体阵式,同时又自成变化,极为阴险。

  这个阵式最令我头痛的是你想集中攻击某一方向,整个阵法也会跟随你移动,且会牵引其他方向更强大的攻击,令你不得不返身抵抗。

  我边打边心里狂骂,「卑鄙啊…,卑鄙,无耻啊…,无耻。你小刀帮简直面皮厚到家了,源源不绝添兵,还叫怎么鬼哭神嚎阵,明明就是群蚁阵,以人多杀人少,连阵法名称也玩欺骗,卑鄙啊…,卑鄙,无耻啊…,无耻。」

  我再度狂吼,「嗥…」,身形随即拔起,天魔气劲,汹涌澎湃,激射四方。双腿狂舞的乱魔棒,令我跃在半空的身形,彷似一个巨大黑球。

  「找到了,我看你还往那跑,去死吧!」身在高处,我终於能锁死白袍人位置,随即杀出乱魔棒法中的单点攻击劲招 -「魔棍东来」。

  所谓西方生极乐,东方产恶魔,有正必有反,魔自东方来,佛往西处走。「魔棍东来」这一单点攻击劲招,绝对是所向闢易,神佛皆避的恐怖杀招,更何况那个白袍凡夫。

  如奔雷疾电的魔棒,挟带高度集中的七级魔劲,瞬间撞开所过飞刀,直击白袍人所处。

  「轰…」,一声巨响,神佛也莫敢轻拭其锋的强猛劲招,把白袍人轰个正着,整个人被轰碎散开,连带身遭的小刀帮众也被震飞四处,乱魔棒穿透白袍,直直插竖地面上,屹自晃动不已。

  我再度怒吼,同时打出天魔拳中的「魔神降世」,整个人挟带狂暴真气,凌空轰落,魔神降世,万物皆烬,四周气旋也为之翻滚乱涌。飞刀虽仍漫天飞舞,但已缺乏了刚才那种攻守互动,劲气互叠的效果。

  小刀帮变得杂乱无章的攻守阵形,根本无法截击我七级魔功的强势下撃,又是「轰」的一声,如星球互撞,整个地面也发出震撼,大地也要在凌空降世的魔神脚下颤栗,掀起的凶猛气流,把四周帮众扫得七零八落。

  我脚一挑,乱魔棒立即盘旋到我腿上,带着夺人心魄的旋转呼啸声,在双脚轮舞下,在小刀帮众中,如恶灵厉鬼,不住吞噬灵魂,我的身形也如鬼魅般,在对手群中穿梭闪烁,不断收割对手性命。

  没了阵法辅助,这些小刀帮众与我的实力差距太大了,整个大厅,根本就是一面倒屠杀,到处是惨呼哀号,到处是残肢断体。

  很快整个大厅回复寂静,再无一个立着的小刀帮人影,我环视一周,地上屍横遍野,瞩目惊心,我不觉打了个冷战,赶紧抱着翠莲阿姨,飘身闪到大厅的另一紧闭大门处,一脚把门踢开,快速离开这彷如炼狱般的地方。

  出了大厅门,是一个像前台接待处的空间,打开接待处的另一面大门,发觉已出到一条小巷中。

  我吁了一口气,「呼…,终於沖出牢笼,脱困平安了。」我有种大难不死的轻松感。

  小巷十分冷清,一个行人也没有,两旁尽是约三至四层的低矮位宅建筑,可能因这里是小刀帮的一处秘密处所,故选址也在偏僻地方,甚至可能随近均是小刀帮住宅,刚才一役,让我把这一带的小刀帮众都给干掉了,故现在小巷里影踪全无。

  我正想深吸一口清新空气,以便尽舒胸中郁闷。突然,在医院里的那种强烈危险感又再传来,而且正向我高速移近。

  这样强烈的危险感,令我心跳骤然加剧,即使刚才的大战,我也没有如此恐惧的感觉。

  我看了眼怀中的美丽女神,咬了咬牙,心意已决。

  我放下翠莲阿姨,指了一下右方,说道:「阿姨,你赶快往右边走吧,我要往左边去,还有些事未了,不能再带着阿姨了,阿姨记着千万别往左边走,那里危险。」

  阿姨深深地凝视着我:「先生,谢谢你的相救,可否让妾身知道先生大名,翠莲自知今生无力报答大恩,但亦可铭记心中。」

  我脸上一阵火辣,「开玩笑,我刚才如此无礼,把阿姨的身子狎玩了一番,怎好意思告诉她我是小言。」

  我笑了笑道:「小意思,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不用放在心上,阿姨快走吧,迟恐不及。」

  阿姨带着複杂的眼神深注着我道:「先生,你不住唤我作阿姨,是否我们曾相识,但翠莲真的不记得曾否见过先生,可否告之先生大名?」

  我笑道:「嘿嘿…,见义勇为之事,还是不留名来得好些,阿姨快走吧,我也赶着有要事办。」

  我接着运足魔功,对「红颜泪俱乐部」里扬声高呼:「小刀帮众已灭,想走的,赶快走,出门往右边方向逃,迟则不及。」

  说完,我赶紧往小巷的左边飘去,几个闪跃拐弯,已离开了阿姨的视线。

  我真的对阿姨感到十分内疚,心意已决,不管面前有多大危险,必须要助阿姨脱困,那是唯一可对阿姨的无礼所作出的救赎。

  翠莲看着我消失的背影,内心十分悲苦,「真的可以逃脱吗?那小申怎么办?小刀帮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为了小申,无论多大的痛苦屈辱,都要忍下去。」

  翠莲默默回头走进「红颜泪俱乐部」,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小仲的房间,看了眼晕倒地上的小仲,默不作声地脱掉围在身上的大浴巾,赤条条爬上产检椅上,岔开一双圆润美腿搁在支架上。就这样赤裸着肉光光的身子,任由性器倘露,安静地在产检椅上等候小刀帮的处理。

  再说我离开阿姨视线后,凭着敏感的灵觉感应,向危险处慢慢前行,而危险也在迅速向我移近。

  这一路上虽然不住有拐弯,但根本没有分岔路口,彷彿走往一个危险的角斗场,中间再没其他通道可让你逃避。

  走了不久,迎面看到一个中年壮汉急沖沖地向我跑近,速度极高,而我的危险感正是源自这傢伙。

  中年汉子一面正气,双目不怒而威,有股凛然不可侵犯的迫人气势,劲气内敛的身形,彷似一只随时爆发的猎豹。

  那汉子锐利的目光扫了我一眼,我虽没有与他对视,但身体却彷如利刃划过,内心无由昇起一股寒意。

  「哇…,不得了,此人气势与之前所遇过的小刀帮人好像完全不同,难道这才是小刀帮的真正实力?」我心里暗自想着。

  中年汉子从衣袋里拿出一部手机,正要启亮。

  我赶忙躬弯着老头打扮的身形,远远咳嗽着打招呼:「喂…,小伙子,我老人傢走迷失了,转了这老半天,连个人影都找不到,这下好了,请问知不知道怎样去那个」笑哈哈老人同乐会「啊。」

  那汉子正准备从手机上,调出小刀帮传给他的照片,与我的像貌进行比对,听老人家我这样一问,基於敬老的考虑,一面奔行,一面指了指身后的路,和气说道:「老先生,我也不太清楚,但沿着这条道,行多约一二分钟,就可转出大路,到那边你再找人问问。」

  他这么说着,身形已与我擦身而过,中年汉子与我互换位置后,我立刻暗中把真气提昇到七级魔功,一声不响,回身就发出「魔棍东来」这一单点攻击劲招。

  刹时间,狂猛的天魔劲,高度压缩於乱魔棒尖,疾如闪电,直射中年汉背脊。

  魔棒速度实在太快,中年汉刚本无暇转身,眼看将要击中对方前沖的后背,中年汉竟身形不变,腋下突然标射出一红樱枪头,由下斜上,准确无误击中魔棒三寸位置,把魔棒斜斜弹开,从他右肩头擦过。

  红樱枪头余势未尽,弹开魔棒,紧接着,快如流星般直射我面门。

  我收势不住,千均一发间,头一侧,红樱枪头险险擦着我左脸划过。那是一条链子红樱枪,我左脸一阵火辣,心中不由昇起一股寒意。「好利害的高手,功力比我高,速度快绝,如此情形竟还能反守为攻。」

  中年汉手一抖,身形急转,链子枪像鞭一样横着拦腰扫来,所有动作如行云流水,没一丝停滞,且速度快得可怕,让我连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

  幸亏我一击不中,发觉不对,避开枪头后,心中已萌逃跑之意,立刻就是一个后空翻加凌空转体,横扫的链子枪从我后翻的身下「呼」的一声险险划过,打到街边墙壁上,溅起一大蓬碎石墙灰。

  我身形翻出六七丈外,脚蒲一着地,立刻展开魔影步,箭一般向前飞奔,才闪跃了两三下,将到一拐角处,身后腰间一股寒意袭来,不及多想,身子先硬向左斜斜跃起,链子枪堪堪擦着我右腰掠过,我左斜跃的身子凌空右侧翻,绕过链子枪身,翻到拐角处的右边墙上,双脚一屈一弹,身子如出膛炮弹般直射飞逃,全身功力尽用在魔影步上,没命逃窜。

  才两三下兔起鹊落,将到巷口大路处,背后已劲风传来,「妈的,那死老头不是说魔影步是独步天下的轻功吗,怎么现在连小刀帮的一员杀手也跑不过,还骗我立誓灭绝小刀帮,现在可惨了,打又打不过人家,跑也跑不过人家,我的小命要玩完了。」我心里不住用些强有力措辞问候那死鬼老头。

  寒气遍袭我背后,头,颈,身各部位,容不得细想,我头一低,身体向地上一个前扑,链子枪仅仅擦着我后脑飙过。我一刻也没停,一轮滚地葫芦般滚到大路处,左脚一蹬,身子几乎贴着地面向大路右边电射,当身子再蒲接地面,立刻手脚齐蹬,身形如蛤蟆般,斜斜向前跃弹。身子像火箭般,赶上马路中一奔驰的货柜车,斜着从地面直直射上车顶,双脚站稳车顶上,才刚转身,还未喘口惊魂气。

  眼前高空中,一道人影如天神下凡,把原本软软的链子枪舞得像一把三丈长的硬桿红樱枪,枪头红樱穗彷如一团天火飞降,而枪尖如火中跳跃的一点寒芒,寒芒从微不可见,瞬间炽眼生痛,枪尖奔雷疾电般直取我眉心。

  我本能地身子后拗,功聚双脚,像钉子般钉牢车顶。膝盖到头,整个瞬间后仰到与车顶平衡,链子枪从我额头堪堪擦过,划出一道血痕。

  从我偷袭开始到现在,双方动作都是快如闪电,没一丝停滞,故其实才只经过短短几个呼吸而已,但我彷彿已经历了好几个世纪,到鬼门关处走了好几趟,身上满是冷汗。

  链子枪尖才刚从我额头掠过,我已左脚稍松,右脚仍钉牢车身,上身与车身同一水平,同时以右脚为圆心,身体迅速平平右旋90度,接着右脚再使劲猛蹬,直接仰着身子,电射进刚好经过的一条马路左边窄巷里,在我身子刚飞离瞬间,「呼」的一声劲风从我身上扫过,那汉子刚好落到我刚才的位置上。

  我仰身飙射的身形不变,感觉到那条窄巷,是条很短的死胡同,立刻功聚头顶,「轰」的一声,硬硬撞穿那面墙壁。身体像穿甲弹般,撞入墙壁另一面的屋子里。

  一阵「乒乒乓乓」声,我也不知撞碎了多少东西,感觉是进了一间杂物房,反正也没时间细看周围了,总之有路就逃,瞥见一关闭的门,想也不想,跃起身飞脚把门踢开。

  眼前是一间很大的厨房,很多穿着白袍头戴白帽的厨师在忙着炒菜,估计这是一大酒店的后厨房。

  我也不管那么多,身形沿过道直直硬沖过去,「啊唷」声以及「乒乒乓乓」声不断响起,我也数不清撞倒多少厨师,也不知撞跌多少东西了。

  穿过厨房,右转弯,是一条狭窄过道,直通大酒店后门。此时我眼角瞥到那中年汉的身形,已如鬼魅般,正凌空跃过厨房,紧追迫近。

  刻不容缓,狂展魔影步,身体高速窜向后门,将近到门口,身后已劲风袭背。我立刻魔棒竖直,整个身形连带魔棒,像龙卷风般,右向飞旋,继续向门口旋去,同时「嘭」的一声,劲气互撞,靠着高速旋转的有利优势,把飞袭而来的链子枪撞到一边,同时也撞开门口,这后门对出又是一条车来车往的大路。

  身体才刚右旋撞出门口,我立刻双手横握魔棒,七级魔功尽附棒身,同时身子瞬即改为左旋,魔棒一招横扫千军,想也不想,回扫向门口,刚好迎着紧摄沖出的中年汉。

  那男子双手一竖,「轰」一声劲气互拼,链子枪的链子硬架着魔棒,同时链子枪竟如毒蛇般,在我棒身卷了一圈,接着枪头平行棒身飙射我脑门。

  我立刻腰稍弯,头向前一低,链子枪头「呼」一声从后颈呼啸擦过。紧接着,在对方链子收紧前,我左脚使劲一蹬,拖着的乱魔棒,迅速滑出链子圈,身体同时凌空跃过马路上两辆相对驶过的大货车,飘身落向马路对面的另一小巷。双脚刚着地,背后已寒风罩体,劲气压得我无法再逃,扭头看了看。

  只见半空中,中年汉把链子枪舞得像铁桿枪般,三丈长的链子枪化作千万道枪影,红樱有如燎原热火,眩人眼目,枪头更带出无数夺命气旋,「嗖嗖」声中,竟已将整个小巷入口完全锁死截断,连水滴也不可能通过。若强行前沖,只会落得万枪刺身的结局。

  「妈的,前世欠你钱吗?追得那么紧。」心里不住咒骂,但手底丝毫不松。没法逃那就只能死拼。

  我急转身,凌空跃起,打出乱魔棒法之「魔影幢幢」,无数劲气狂猛的棍影,如万鬼齐出,疯狂迎向灭绝枪雨里。

  「轰」!半空一声劲气互撞的巨响,四周气流也被搅动得翻滚不休。双方速度实在太快了,虽只响了一声,但这一刹那间,枪与棍已经互碰了千万次。

  枪与棍互碰后,人影倏分,半空洒落一大蓬鲜血,那是我吐出的血,体内气血翻滚,整个身体被沖击得像流星般飞跌向小巷里。幸亏对方也被我的气劲硬生生倒撞回去。

  「呯」的一声,我的身子重重摔落地上,再滑出数丈距离,那撞击力度之大,彷彿突然让人再狠狠击了一记重拳,令翻腾不止的五内气血,克制不住,再吐出一大口鲜血。

  生死关头,那种不惜一切,求生保命的顽强意念,强迫着我身形蒲一稳定,立即不顾伤痛,弹身而起,夺路狂窜。一个闪跃,已到了小巷转弯位,右脚在右边墙上一蹬,身体已左转,同时火箭般直直射出。

  突然心内一动,敏感的灵觉感应到前面的巷口,似有另一高手的气势一现即隐,似乎埋伏在巷口准备截击,其瞬间所现气势,竟与背后紧追不舍的中年汉相若。

  「惨呀…,后面那吊靴鬼,本少爷已无法摆脱更无法抗衡。现在,前面又多一只拦路虎,也是比我只高不低,而且比后面那傢伙更阴险,如此稳操胜券的形势,还玩那卑鄙无耻的偷袭,唉…,这次真的在劫难逃啦。」

  我内心一阵颓丧,一种无力感袭上心头,悲从中来,我一面继续发足狂奔,一面运尽七级魔功,气机紧锁准备打埋伏的傢伙,我恨其卑鄙,故准备把这同归於尽的最后一击留给这傢伙。「妈的!死就死,死也死得像条汉子,本少爷即算死了,你也得放滩血出来。」

  有人说「人之将死,死前数秒,其记忆长河里,将闪过其人一生。」但我的猥琐脑海里,电光火石间闪现的竟是刚刚玩弄过的怀孕少女,倩芸姐姐那婉转承欢的动人美态,接着是我视之为圣洁女神,翠莲阿姨那柔弱无助的诱人羞态,我心内不禁暗道「别了,倩芸姐姐,别了,翠莲阿姨。」

  正当我蕴漾着悲壮决心,准备垂死一击之际,一道声音,以传音入密功法,急促传进我耳内「别误会,自己人,继续向前跑。」

  「甚么?自己人?那来的自己人?」我一大堆疑问,但不管了,反正横竖是个死,就博一博,毕竟求生的欲望胜於一切,可以不死,谁会想死。

  我收回锁死对方的气机,全力狂飙,后面那吊靴鬼的速度实在太快,我还差少许未到巷口,脊背已劲气笼罩,片体生痛。无奈下,我一面继续前沖,一面头也不回,返手向后打出「魔棍东来」。

  凝聚了全身功力的魔棒,以鬼神闢易的狂猛气势,与气势如虹的链子枪头「轰」的一声,再一次硬对硬碰。

  「哇」的再吐一口血,身子被对手的鸿浑枪劲,撞得直飞出巷口街心,这条街十分冷清,没甚么车辆经过。

  我身子趴跌地上,向前滑出数丈,十分狼狈。身形蒲定,立刻手往地上一按,身体一个鲤鱼翻身,迎对那个气势汹汹的中年汉。那傢伙此时已追出巷口,又再跃昇半空,彷如天神降世,舞出千万点枪芒,铺天盖地向我罩落。

  突然,中年汉背后,一道黑影悄无声色,凌空跃近,快如奔雷疾电,两道凌厉的寒光闪了闪。刹时间,漫天罩落的枪影消失,中年汉暴喝一声,半空中,吐出一篷血雨,链子枪头回射背后。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看有机可乘,顾不得周身伤痛,手握魔棒,再次击出「魔棍东来」这一凶猛杀招,同时天魔功渡入棒身,心念电转,魔棒已化作尖锐魔枪,快逾闪电,突击中年汉咽喉要穴。

  「吼…」中年汉发出狂野怒号,如震怒雄狮,全身颈气外发,顿时,场中三人的高能量劲气,互相翻搅硬撞,带得整个空间,气流翻涌乱飙。无坚不摧的魔枪,却竟在对手怒吼中,被硬生生截停在咽喉处,无法突破其护体罡气。

  偷袭者速度也是极快,在中年汉怒吼声中,身形突然鬼魅般再度跃高,然后以泰山压顶之势,闪电般重击坠落,双手更是烁光闪闪,带着森森杀气。

  我也毫不停滞,一看魔枪停在对手咽喉,无法寸进,想也不想,左掌叠右掌,右掌快速划了一个小圈,把全身魔功凝聚到右掌心处,高度凝聚的掌劲疾向魔枪枪桿尽数吐发。

  偷袭者此时也高速降临到中年汉头顶,手中寒光一闪,末入中年汉脑中。

  同一时间,停顿的魔枪,在我狂猛的掌力喷吐下,一下突入数寸,刺进中年汉咽喉。

  紧接着,我右手握紧枪把,手横向一挥,魔枪枪尖在中年汉喉间横着扫出,空中带出一篷血花。

  一击得手,我立刻全力催谷魔影步,身形不变,身体全速后移,中年汉的链子枪头此时已向着我眉心闪电飞击,那傢伙临死前的全力一击,竟是选择了我。

  链子枪从微不可见的一点寒芒,瞬间在我瞳孔放大到眩目耀眼,而我此时已是全力飞退,实在避无可避了。「唉…,始终还是躲不过这一劫。」我心内暗叹。

  「叮」的一声,一末寒光从下而上,以更快速度划过夺命枪头,回飞到偷袭者手中,而受到撞击的链子枪,「呼」的一声,擦着我额头掠过,在我额上带出一道血痕,顿时血流如注,面目狰狞,但总算保住小命。

  我看了一眼偷袭者,那傢伙像个60多岁的大叔,一面平凡,在街上绝不会让人多看一眼,不笑尤可,一露笑容,那笑简直猥亵得无法形容。

  大叔沉喝一声:「危险未过,快随我来。」说完头也不回,展开身法,发足狂飙。

  我本想独自离去,但想了想「人家大叔虽然猥亵,但毕竟刚救了我一命,且小刀帮实力不容轻视,再来一两个刚才的杀手,本少爷就算有十条命,也得到阴间约阎罗老兄一块招妓,还是跟大叔安全点。」

  立刻运足魔影步,紧跟那大叔背后,跑了不久,心内一动,那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又再向我高速迫近。

  大叔一面跑一面用手机说了几句,然后急促道:「待会见到红色小骄车,立刻从车窗跳进去。」

  我们跑到一十字路口,一辆红色小骄车横向高速驶过,经过我们身边,速度丝毫不减。大叔喝了声:「上!」当先飞跃而起,接着空中身形一转,像飞鸟滑翔般,迅速从骄车对面后车窗,钻进车里。

  我也毫不犹豫,纵身一跃,从靠近我那边的车窗跃进车里。若在从前,这些动作绝对是找死,身体不是被撞到飞起,就是被辗压车下,但此时轻功大成,我做得如呼吸般轻松。

  司机是个十分漂亮的年轻女郎,打扮青春诱惑,拿方向盘的手,晶莹雪亮。但此时逃命要紧,我也无心调笑,感觉到危险仍紧追我而至。

  大叔先在我身上洒了些粉末,然后道:「待会车子一拐进海滨道,立刻跳上海上驶过的一艘游艇上,动作要快。」

  车子高速到达海滨道,一拐弯,车身刚进入直道,大叔喝声:「跳!」一马当先,跃上刚好反方向驰过的白色游艇上。

  我当然也紧跟其后,一上游艇,大叔忙压低我身子,低声道:「伏下,别抬头。」

  此时游艇已驶离那路口约一百米,刚隐好身体,就看到游艇后面,马路上那拐角位,我在落红医院遇过的那辆极度危险的豪华黑色骄车,正高速拐弯,直追我们那辆远去的红色骄车。

  直至黑色骄车完全消失影踪,游艇一扭舦,一个90度拐弯,马力「哄」一声加大,向海心箭一般驶去。

  此时那大叔才吁了口气,露出其招牌猥亵笑容,直截了当的问道:「小兄弟,现在安全了。可否告知兄弟姓名,与欢喜教有何渊源?」

  我心想「虽说江湖险恶,逢人只说七分话,但看此人刚才实是冒险救我,应是同道中人,若作隐瞒,恐生误会,且在对付小刀帮道路上,多个朋友也可多分力量,总比单干来得好。」

  於是我把偶遇刀君寒传功,临危受命第三任欢喜教教主,独闯小刀帮龙潭等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当然,其间那些奸弄怀孕少女,下流翠莲阿姨等琐碎事就免了,以免影响本少爷形象。

  大叔听完,拿起我回复钢笔大小的乱魔棒,仔细端详了一会,突然双膝下跪,双手恭敬托举乱魔棒,高声道:「属下樊苍睿,欢喜教右护法使,拜见新教主,请恕属下救护来迟,令教主受惊。」

  我「啊」的一声。「你…你就是樊苍睿?朕之爱卿,孤之猛将?这下好了,终於找到你了,快起来,快请起来。」我已激动得语无伦次了。

  我心里兴奋地想着「哈哈…,终於找到你这肉盾了,以后打打杀杀,探究水深水浅,就全靠阁下了,本少爷是打死也不再如此涉险了,最多那些调教女奴,奸淫女人的琐碎事,本少爷代劳好了。」

  刚才让人追杀,在鬼门关晃了好几次,身子到现在仍在轻微发抖。我伸出颤抖不停的右手,拉起樊苍睿道:「右护法,不用行此大礼,本教从上到下,大家一条心,大家兄弟相称好了,以后唤我小言得了,还是这叫法来得亲切些。以后还需多多依赖右护法,为本教发扬光大啊。」

  樊苍睿起身道:「小言教主放心,属下定肝脑涂地,以报答教主礼待之恩,且我欢喜教,人材济济,高手如云,更兼神功盖世,教主英明神武,假以时日,定当君临天下。」

  我有点颓丧苦笑着道:「唉…,右护法说得太夸了,区区一员杀手,已把在下杀得没命逃窜,又何来英明神武呢?唉…,这江湖太难混了。」

  樊苍睿吃惊道:「甚…甚么?区区杀手?那…那可是霞霄宫五长老之一,万里追魂- 仲孙绝。霞霄宫的武功,刚好克制我们欢喜教,同一等级相比,我教神功会让对方压制了两成,只能发挥八成战力,故即使属下与他单打独斗,也必落败。要不是教主英明神武,吸引了此子注意力,让属下暗袭得手,今日之战,胜负难料啊。」

  樊苍睿语气突转,眼中发出崇慕光芒道:「噢!属下该死,不懂教主鸿鹄之志,区区霞霄宫五老,只能与窃小杀手相比,如何入教主法眼,教主果然英明神武,属下佩服万分。」

  我一阵汗颜,「天啊…,那就是霞霄宫五老,怪不得实力如此强横,那个刀老头已告诫过,以我目前实力,若遇霞霄宫四剑五老任一人,小子你立即开溜,迟半秒也会小命不保。」我越想越心惊,手颤抖得更利害,更加下定决心,绝不再玩这些打打杀杀游戏了,以后这些粗重活,就让给眼前这高手去干好了。

  我用仍在打颤的声音道:「右护法,你又怎知我今天会出现,及时救我呢?」

  樊苍睿脸带不忿道:「其实,奎乾君还是鐡血卫时,我已不太相信这傢伙,但他深得刀教主赏识,我也奈何不了他。派他出掌小刀帮,我已经极力反对,可刀教主仍重用他,我也就无话可说了。故刀教主虽让我与他联络合作,我只留下互通信息的间接渠道,从不让他与我直接接触。且我也暗中佈下线眼在落红医院,监视奎乾君这联络点。上次刀教主联络奎乾君,奎乾君根本就没通知我,若非暗线事后告知,我还不知道有欢喜教的人使用了身份卡。我就觉得奇怪,奎乾君何解一直没知会我,原来此子果怀狼子野心。」

  顿了顿,樊苍睿继续道:「因起疑奎乾君,我这段期间,就亲自监视落红医院,也幸好教主英明神武,早早过来视察,属下才有机会救援教主,若时间过得太久,我看不出异样而离去,后果真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问道:「我被追杀,右护法又怎会知道我将途经那路口?而预早埋伏呢?」

  樊苍睿道:「其实,在落红医院,教主出示身份卡之时,已分别被小刀帮的人与我的暗线下了一种叫万里香的药粉,只是我的与小刀帮的不同气味罢了。万里香其实是无色无味的药粉,需通过精密仪器,才能接收其特有气味,仪器不同,接收气味也不同。为了阻缓霞霄宫三老的车子,我还特意先在好几处地方,放置了小刀帮的万里香药粉,让他们绕圈子。而根据你的行进路线,我其实已不断变换了好几个伏击地点了。在车里撒在教主身上的粉末,其实就是帮教主抹去小刀帮的万里香气味。」

  我听完,觉得这江湖简直是处处陷阱,防不胜防,我行走在这条魔教道路上,将会是步步惊心,一不小心,小命不保。

  魔道行第一篇之 -「魔灭魔生」,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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