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黒い聖杯とシロウと黄金の王様【中国語注意】,1

[db:作者] 2025-07-11 23:10 5hhhhh 1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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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聖杯,一個劣質的不良品,一個共同的願望。

他陪著她承受那些痛苦的改造過程,卻只能算得上是保護「小聖杯」的手段,對於老人而已,少年是死是活大概一點也不重要吧?

作為小聖杯的少女將他視作重要的家人,而他當然與她抱持著相同的心情,一樣珍惜對方,一樣想見到那個名為衛宮切嗣的男人,他們是知道的,那個人現在還活著,又或者說不能算是活著呢?縱使被老人拒於門外數次,他似乎也還是渴望與伊莉亞的再會,縱使內心已經不抱持著希望,也有所謂的第三者讓他得以延命。

召喚從者的儀式,少年似乎理所當然的被排除在外,他只是靜靜的待在門外等待著,因為情況特殊,召喚出來的從者與伊莉亞之間必須進行某種測試,少年並沒有被告知詳細的內容,他明白這對她而言很重要,所以多少為此感到擔憂,可她卻總是在自己面前逞強,要他放心。

「從者的召喚已經完成了,你先回房吧。」

「嗯,我知道了,塞拉。」

抬頭看向對方,雖然自己和伊莉亞一樣是這個城堡裡面的孩子,雖然自己也接受了一樣痛苦的改造手術,但自己終究只是為了保護伊莉亞而做的不良品,不可能和伊莉亞一樣身邊有僕人照顧著,很多事情還是要自己來才行。

比如魔術的學習,比如怎麼把自己的生活打理好,又比如說去學幾道料理,自己已經得到了在伊莉亞完成測試之前,先到大聖杯所在的城市去做一些基本的勘查,雖然這點小事只要讓使魔去就行了,但是在他本人和伊莉亞的強力要求下,阿哈德翁勉強的答應了下來。

在士郎來到冬木之後,他沒有馬上去愛莉絲菲爾,也就是伊莉亞和他的母親曾經居住過的城堡,畢竟他是一個人來到這個曾經是他故鄉的地方,在這裡,他一個人也不認識,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這,或許也和他沒有過去的記憶有關吧?

他看著面前的大門,拖著行李箱的少年心情有些複雜,這裡是衛宮家門前,他不知道衛宮切嗣是不是還好好的活著,但自己就算是為了伊莉亞,也必須確認這個家的情況,是不是和過去調查的一致,在自己伸手去按門鈴前,門就無預警的被這個家的主人拉開。

面前的男人顯得有些憔悴,只是臉色又不是非常糟糕,反而泛著一種怪異的紅潤,這個男人拒絕了聖杯,為了見到伊莉亞一面,他肯定要想辦法生存下去,自己不可能知道是誰給了他繼續生存的意志,更不可能會知道這只是某個男人為了尋求自己渴求之物為何的漫長的道路上,其中一種方式而已。

那或許又是另外一種命運的相遇,高大的男人,看起來像是一位神父,但又散發著一股微妙的氣質,彷彿是看到了另一個自己一樣,缺失了心的可笑又可悲的人偶一般,看著,莫名的有種排斥感。

「等、等等!——」

看著少年離開的身影,衛宮切嗣顯得有些慌張,那雙通紅的眼睛,那頭白色的短髮,對於他是哪家的孩子這件事情比任何人都來得清楚的切嗣,二話不說的追了上去。

啊啊——伊莉亞,這孩子是你派來的?

思念女兒的父親,劣質的不良品,內心空洞的聖職者。

少年看著面前氣喘吁吁的男人,他的姿態和自己聽說的完全不一樣,曾經的魔術師殺手,如今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單純的想要見到自己的女兒的一個男人,那麼自己呢,自己實際上只是被伊莉亞當作了弟弟,也並不是他的孩子。

可是那個男人卻又沒有開口詢問自己有關於伊莉亞的事情,只是問自己為什麼會站在他家門前,還說他這個年紀的孩子在街上拉著行李箱四處閒逛的話很危險,只能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說自己要去住在姐姐的母親過去曾經居住過的城堡,自己知道路,不需要叔叔擔心。

雖然只是應付的話,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也不能告訴他,自己現在打算去找聖杯的監督者尋求協助,可是,自己頂多是聖杯戰爭參與者的相關者,若是無法得到援助,自己也不是真的沒有能去的地方。

和安心下來的衛宮切嗣道別之後,自己拖著行李箱走到了新都的教會,忽然想起了剛剛在衛宮家裡看見的高大的男人,若是所謂的監督者就是剛剛那個人,自己是不是就此踏進了最危險的地方?可是自己如果不確認監督者的立場是否公正,那麼伊莉亞的安全就更沒有保障,為此,自己也只能繼續往前。

「……」空蕩蕩的教堂,乍看之下好像沒有任何人在。

「監督者不在嗎……」自己雖然不怎麼相信神這種東西,但是在這裡的感覺並不差,想著,自己是不是在這裡稍微坐一下等人回來比較好,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不過,下了飛機之後自己就這樣四處走,還是有點累了,忍不住趴在行李箱上稍微小睡了一下。

直到感覺有人靠近自己才醒來,揉了揉眼睛,這才看見了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金髮青年,自己自然是被嚇了一跳,可是,對方只是看著自己不屑的輕哼了聲,甚至沒有和自己搭話就直接坐在自己前面的椅子上,這種感覺很奇妙,不知道他是信徒還是認識那個監督者,自己沒有問,只是繼續看著他的背影。

不過差不多等到了中午吃飯時間,只見面前的金髮青年嘖了一聲,就要離開教堂去吃午飯的樣子,雖然對他有些好奇,但這麼過去搭話是不是也有那麼一點沒禮貌?正在這麼困惑著的同時,他忽然開口說神父今天不會回來了,要走就快點走吧。

「欸……?」

「哼……聽清楚了還不快走?」

對方很不耐煩的趕自己走,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自己又要怎麼確定他說的是對的?只是皺了下眉頭,對他說了句謝謝之後,就繼續坐在椅子上不打算要走,一般來說,面對他人給了這種回應應該都不會再管了才是,但是偏偏對方好像把自己當成是在挑釁他一樣,被他揪著後領就抓了起來。

面對著他不滿的表情,自己沒有想反駁些什麼,只是看著他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的把自己放了下來,以為他不想找自己麻煩的少年鬆了口氣,可是,當他看到青年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的瞬間,士郎就清楚了這個人根本只是想到了什麼更惡劣的方式,好讓自己乖乖為剛才的態度道歉。

他看到自己抱著物品退開的瞬間,他皺了下眉頭,像是要把自己殺死一般的掐住了自己的喉嚨,自己明白這既不是恐嚇也不是警告,如果自己不乖乖的聽話,可能會當場喪命也說不定,便乖乖的停止了反抗,看著自己的反應,他似乎覺得有些滿意。

他說,既然是要來找神父的,那麼乾脆一直在這裡等著,相信他也不是不願意的吧?還說自己明明是人類卻又接受了那樣子的改造,僅僅只是為了支援才來到這裡的話,那麼,他就只是個不要命的傻子了?

「——!」

他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出關於自己的這些事情的,只是覺得這個人很危險,而且,在已經確認了教會不安全的現在,自己也不應該再繼續待在這個地方,只是又有種自己沒辦法平安脫身的感覺。

他只是笑著說他對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也沒有任何興趣,只是對於作為小聖杯的劣質改造品的他有些興趣,若是他能夠代替小聖杯的話,那麼原本的小聖杯就不用履行原來的職責,士郎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雖然說自己知道這些事情,可那是不可能的,自己頂多能給伊莉亞幫忙做些小事,就連替從者補充魔力也不太可能。

但若是做得到的話——

「……我明白了,我這就離開……」

士郎只是低下頭去,不想去想像自己能夠代替伊莉亞的那種事情,而且,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一直感覺到腦袋裡面有種警報,在提醒著自己他很危險,可又理智的認為自己不可能想走就能走的。

不過,對方卻像是諷刺他的多慮一般,看似心情愉快的讓他離開了,或許是對他自我掙扎的模樣感到有趣,又或者,他僅僅是認為,他現在把少年再留下來多一會兒也沒有任何意思吧?士郎猜不出他的真意,只是為了伊莉亞,自己不能為了這種事情再繼續逗留了。

黃金的王,白銀的少女,赤紅的弓兵。

他與神父幾乎只差上了那麼幾秒鐘就能碰面。

教會的主人一回來就看見王心情很好似的沒有批評自己這樣天天往外跑,是打算把神父的工作扔給他做?事實上,言峰綺禮確實是為此稍微鬆了一口氣,畢竟,要讓心情欠佳的王高興起來不是件輕鬆的工作。

雖然很想問他是什麼事情,但還是就此打住,他可不想得到吉爾伽美什一個似是而非的回答來讓自己困擾,再者,他如果心情高興,那麼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就是不知道他如果告訴他今天的晚飯是自己外帶回來的麻婆豆腐,會不會氣得說要自己出去吃飯。

不過聖杯戰爭在即,愛因茲貝倫也總算是有了動作,只是就切嗣的表現而言,那個少年並不是Master,那麼就應該不需要太過注意那個少年才是,不,那好歹也是愛因茲貝倫那邊先派過來這裡的人,雖說一來到冬木就去找衛宮切嗣的舉動有些魯莽,但也能看作是他們想讓切嗣放下更多防備。

不管事實是什麼,在真正的小聖杯來到這個城市之前,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至少,也要等到從者全部都召喚完畢了再做下一步打算,不過自己現在和那個衛宮切嗣保持著聯繫,至少還是瞞著沒讓他知道吉爾伽美什的存在,聖杯戰爭一旦開始,那麼至今的關係也會發生什麼變化吧。

其餘的聖杯戰爭參加者自己也已經把握住他們的情況了,唯一預料之外的就只有那個白髮的少年,看著吉爾伽美什的心情這麼好,自己果然還是徵求一下他的意見?不,若是因為自己的提問而使得他做了什麼超乎預期的事情,那麼也不是一件好事。

待那名少女來到此地,為了召喚聖杯的儀式也將拉開序幕。

少年幾乎是天天期盼著那天的到來,住在空曠的城堡裡面,士郎也只是先打掃了一下環境,必要的時候上街去買些東西,這個城市的人比自己想的還沒有戒心,自己同時也把握了一些現狀,間桐和遠坂兩家先不用說了,雖然其餘的御主還沒有任何行動,但也已經有了一些佈置,自己只是稍微干擾了一下,讓他們以為自己就是愛因茲貝倫派來的御主是最好。

至於衛宮切嗣那裡,自己並沒有過去拜訪第二次,只是認為自己的行為有些過於魯莽,或許又是在真正見到那個男人的瞬間,自己想起了一些什麼,被痛苦的改造過程逼得遺忘了的,火災的記憶,理當不應忘卻的,現在的自己的起點。

伊莉亞曾經這麼詢問過自己。

『為什麼不惜接受那麼痛苦的事,也想要幫我』

自己當時只是告訴她,因為伊莉亞是他的家人,所以想要,但現在仔細想想那個原因,縱使是為了家人,那種犧牲自己一切都無所謂的行為,一般人也是做不到的吧?

應該,有更加明確的——

想不起來,或許是經過了改造之後,就連記憶也變得不明確了吧?

不過那種事情怎麼樣都無所謂,只要能夠幫助伊莉亞完成她的願望,那就足夠了,而且……除此之外自己也沒有什麼想要實現的願望。

半夜,少女的家的屋頂被無情的開了一個大洞,明明就已經照父親所說的凌晨兩點進行了召喚儀式,為什麼還會發生這種事情?黑髮的少女幾乎沒有反應過來是她那個時鐘出了什麼問題,就直接跑去看她的家究竟損壞到什麼程度。

接著便看到一個紅衣的從者坐在自己面前,雖然疑惑他是不是自己所期待的Saber,但是很快的就發現對方是Archer,而不是自己所期待的Saber的時候,遠坂凜明顯的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害得對方不怎麼滿意的看著她,卻又沒有抱怨些什麼。

只是,因為少女召喚過程上的小失誤,所以造成了自己多少出現了一些問題,不過這並沒有大礙,就是大小姐一邊在給教會回報一邊看著自己替她修理屋頂的樣子,無奈的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個雜工,不過自己總有一種微妙的感覺,面前的少女似乎與自己的認知有所不同。

這件事大概是真的,不過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同。

那之後的一切都沒有帶給自己那種異樣的感覺,不,或多或少存在著疑慮,卻又在轉瞬間消失殆盡,直到在那次夜晚的勘查行動中碰上了那個藍色的槍兵,過程中本應出現,並中斷了戰鬥的什麼消失了,察覺到這個世界有什麼和自己認知的不同,再加上目前的狀態,理應撤退的。

不過對方卻突然嘖了一聲,便收起了攻擊的體勢,凜也是清楚現在這種狀態,對方這麼做是對我方有利,但是現在上前去追擊明顯是不明智的選擇,至少也得要等到他們掌握了大部分從者的狀態才能夠與Lancer再戰。

「回去了,Archer。」

「……。」

有使魔在一邊觀戰,這也是聖杯戰的基礎,不過這數量確實有些異常,理解了自己所得到的資訊和實際情形可能有出入,雖然想抱怨上司在這種時候掉鏈子,但是自己也明白出現誤差的地方是自己所需要修正的地方,那麼也就沒什麼好抱怨的了。

Archer,Lancer,還有……Saber嗎?

雖然拜託伊莉亞把勘查從者戰鬥的事情交給自己,她則是去好好休息,但是一下子就得知了被分配到最高數值的那三騎嗎……相信伊莉亞肯定會很高興的吧,一上來就能和作為Saber的御主的衛宮切嗣作戰。

但是,伊莉亞的願望真的是那樣嗎?只要把衛宮切嗣做成人偶帶回來就好了嗎?或許是得知了衛宮切嗣對她的思念並不是假的,所以開始對此有所懷疑了吧,不過以現實層面考量,他們這邊有Berserker在,就算把衛宮切嗣抓回來,自己再說服伊莉亞,那麼就不用把他給做成人偶了。

忽然想起了那個男人的話,若是自己真的能夠代替伊莉亞成為小聖杯的話,那麼自己也會很樂意的成為她的替代品,當然,那也要是自己真的能夠辦到的情況下,以現實條件來判斷,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聖杯的系統並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取代的東西,真要說的話,自己就算連結上了,也負荷不了那麼龐大的靈魂。

正因為是不良品,所以自己才在尋找屬於自己的,能夠幫上忙的方式,只要被他們當作是真的小聖杯,那麼自己就能幫助她完成她的願望。

沒錯,只要這樣就足夠了。

構成現在的自己的是僅此一個的願望,不管自己這份願望是不是受到了外力干擾而成,那都是一樣的。

隔天一早,士郎便向伊莉亞報告了這些事情,毫無疑問,他看得出來伊莉亞的表情有了一點點的動搖,不過還是決定今晚去找同樣參戰的切嗣,區區是隻身一人的Saber,不可能贏得過自己的Berserker,眼下沒有任何人會有和這對主從聯盟的理由以及跡象,只要把他們引出來,那肯定能準確的抓切嗣回來城堡。

若是再考慮到其他的因素,好比說Lancer身份不明的御主,又好比潛伏著觀察狀況的Rider,Caster與Assassin三騎,雖然沒有要合作的跡象,但是以戰略上來看,三騎以外就屬持有陣地製成這個技能的Caster最需要第一個處理,不,明明就還有一個額外因素存在不是嗎?

微張著嘴巴,想說出來可是又有點猶豫,那個人究竟是不是從者自己也不清楚,他只是對聖杯戰爭有點了解的人類的可能性也有,不能這麼快就下定論,伊莉亞疑惑的看向士郎的時候,士郎只是果斷的搖了搖頭,雖然覺得那個人很危險,卻又沒有直接說出口,果然還是不想懷疑他人啊。

只見伊莉亞斯菲爾不怎麼愉快的皺著眉頭,看著士郎就說了句他們的Berserker是最強的,接著又怕士郎反駁似的重複了一次,沒錯,正因為是最強,所以無所畏懼,正因為是最強,所以才會是被視為勝利的難關,也正因為最強,此刻的伊莉亞看起來也像是最符合最強這個詞語的御主,不,不是看起來,是真的最強。

「抱歉,姐姐,我……」

「士郎你不用道歉,只是下次再想那麼多,我會生氣喔?」

不禁有些愧疚的看著面前擅自把自己稱作她的弟弟的少女,她是那麼的自信,自己怎麼能給她潑冷水呢?不過,她那句我們的Berserker……自己並沒有參與召喚儀式,更沒有參與之後的測試就隻身來到了冬木勘查,這真的能夠算是他們共同的從者嗎?

離開了伊莉亞的房間,那個高大的巨人,也不知道會不會對自己有所認知,不過自己還是趁伊莉亞沒注意的時候,小聲的對Berserker說這之後他們兩個要一起好好保護伊莉亞,不過對方沒有給自己任何回應,不過這也不奇怪吧,自己本來就不期待他會回應自己。

今晚自己還是跟著會好一點才是,不過仔細想想,又覺得比起自己這種半調子的不良品,伊莉亞一個人去找衛宮切嗣就足夠了,自己還不如想想怎麼樣才能幫上忙……不對,不能讓伊莉亞一個人出去和他們碰面,雖然她可能會覺得自己的擔心太多餘,但為了混淆視聽,這麼做還是好一點吧?

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伊莉亞,可是卻得到了對方不滿的瞪視,說她明明才讓士郎不要懷疑他們的實力了,怎麼現在又擔心這麼多事情,只是伊莉亞應該也明白自己的擔心並無道理,所以又猶豫了一下,畢竟她今天的打算是去和衛宮切嗣碰面,要帶走他的話,等到當場看他的反應再做決定。

就伊莉亞的角度看來,讓士郎一個人出去也不是什麼好選擇,而且Berserker和士郎之間也沒有任何連繫,就算使用令咒讓他聽士郎的話,也不代表真正出事的時候士郎就一定安全,畢竟作為姐姐,伊莉亞對於自己的弟弟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士郎肯定會讓Berserker回城保護自己的安全吧?

「不行,士郎你太亂來了。」

「可是……!」

不出所料,伊莉亞直接拒絕了剛剛的提議,正當士郎有些難受低下頭去,對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憤怒的時候,旁邊的狂戰士忽然起身,把士郎抓起來,背在自己肩膀上,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突然有了這種舉動,不過士郎大概明白,他大概是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才會這麼做。

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從者做出的選擇,雖然有些意外,不過這樣也代表對方會好好保護士郎的人身安全,也就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了,待在這座城裡會比外面要來得安全,在士郎他們回來之前,只要保護好自身的安全,這也不算是什麼過分困難的事情。

少女目送著少年離開了他們一同居住的城堡,等待著少年的歸來,一旁的女僕們沒有表示任何意見,畢竟那個少年就和她們一樣,是人偶,只為了保護伊莉亞斯菲爾而存在的人偶。

面對著眼前的男人,士郎一點也不意外的看著他驚訝的表情,他身旁的金髮少女也已經做好了攻擊態勢,只要自己一釋出敵意,她肯定就會上前來驅逐她的敵人,對此,自己也沒有隱瞞的說出了伊莉亞事先叮囑過的話。

——殺了他,Berserker。

Saber就和自己所預料的一樣和Berserker對戰起來,自己只是看著,卻能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現在面臨的聖杯戰爭究竟是什麼,衛宮切嗣沒有對自己動手,只是隨著戰場的遷移,他大概也明白這麼繼續下去也沒有意義,想要讓Saber撤退的時候,卻出現了中途攪局的人。

紅衣的少女,士郎看著她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作為愛因茲貝倫的一員,自己也對御三家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不過遠坂家的御主這種時候跑進來搗亂對自己並不是什麼好事,畢竟身體狀況大不如前的衛宮切嗣可能會因為各種因素,而不會注意到自己並不是真正的御主,但是她來了的情況就不同了,認為這裡有被拆穿的危險,果斷的選擇了撤退。

眼下的情況對遠坂凜而言也是一頭霧水,她之所以會跑進來打擾他們的戰局,僅僅是因為Archer擅自往這個方向過來而已,所以看到少年和巨人離開時,也沒有要正想要問他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眼前看似身體虛弱的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並提出了同盟的要求,雖然在這裡和Saber的陣營同盟不是什麼壞事,不過……

剛剛的少年和他的從者,明顯不是他們能夠輕易取勝的,相信對方也是基於同樣的理由才這麼選擇吧?只不過,這裡還是先採取存疑的態度比較好,誰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打什麼算盤呢?

對於少女保留的答案並不覺得意外的男人也沒有要爭取她當場答應自己的意思,同意了她暫時保留的想法,畢竟自己這也算是一種試探,剛剛那個少年看到她就直接撤退了的表現,想必她也是御主之一,而且所持有的從者估計和自己一樣是三騎其中一位,沒能讓她的從者現身有些可惜,但也無需追究,只會造成不必要的反效果而已。

「……啊啊,看來又沒有我出場的機會了啊?」

看著之前遇到的小姑娘和被御主吩咐了要好好看著的另一個大叔,原本是打算在那個白髮的少年真的要下手的時候去搭把手幫忙的,這下子又要被說是沒有好好聽他的吩咐了啊,有些煩躁的打算回去了,感覺到來自遠方的視線的瞬間,果斷停下了離去的動作。

自己這邊可是被說了不能對這兩個人動手的啊,竟然還這麼準確的找到自己的位置,如果不是因為御主實在太過討人厭,自己真的想過去找他打一架呢……當然,前提是被允許了全力出戰的情況下,現在被當作勘查兵使喚的自己實在不能好好打上一場啊,直到Lancer就那麼消失的蹤影,Archer才出現在凜的身邊,當然是在衛宮切嗣沒有注意到的時候。

那個男人是誰他心裡有底,只不過,也正因此不想出現在他的面前,至於另外那個少年是誰,縱使不想承認也得承認,那個是沒有成為那個男人養子的存在,沒有被繼承的理想,被歪曲得只為一個目的存活,這種工作內容令人高興不起來,只不過這也能說明為什麼自己總覺得有種微妙的誤差。

究竟,是哪邊出了差錯呢?

回到城堡之後,伊莉亞斯菲爾很明顯的表現出了她的不滿,說是士郎既然覺得有其他的御主冒出來有一定的危險性,那一開始就讓她去見切嗣不就行了,竟然這麼輕易的就回來了,作為懲罰,讓士郎待在他自己的房間裡面不准干預她的決定和行動,雖然士郎一臉無奈的想問她期限是多久,但基於她的性格,還是之後等她心情好了之後再說吧。

今天發生的事讓自己是更加擔心伊莉亞的安危,並不是不相信她,而是沒來由的不安,每次自己都會想起那個在教會遇見的男人,他是人還是從者?如果是從者的話,自己果然還是要提醒伊莉亞才行,不對,自己根本沒有辦法確認對方的身份,再加上伊莉亞正在氣頭上,聽不進去自己的話吧。

就這麼待在城堡裡面,伊莉亞沒有特別的行動,其他御主和從者的動向自己也不是特別在意,應該說,伊莉亞也和自己一樣不想讓自己遭遇危險,所以把那些消息的封鎖起來,不讓自己知道,不知道也就不會去做些傻事,聖杯戰爭已經開始數日,他們作為一個強勢的敵人,肯定會有人來這裡才是。

比如說衛宮切嗣,比如說那個紅衣的女孩子,還有很多很多種可能性,當然,自己最不想見到的那種情形也是一樣。

一瞬間的寒氣爬上後背,像是發生了什麼事一樣,回神便聽見了伊莉亞憤怒的聲音,喊著殺了他,自己在禁閉期間是不被允許出門的,所以自己也不曾違背過伊莉亞的命令一次,現在是緊急情況,不是顧忌那些事情的時候,在傷害進一步擴大之前,他踏出了房門,伴隨著城堡的建築被破壞的聲音。

啊啊,是那個男人。

在樓上看著他們對峙著的光景,感覺心臟像是被揪緊了。

必須過去,必須過去保護伊莉亞才行。

不過少女像是注意到了自己擅自跑了出來一樣,

更堅決的要待在狂戰士身邊。

「Berserker才不會輸給你這種傢伙」

少女的眼神堅決得很令人害怕,當然,是對士郎而言,被理應保護的事物所保護,保護不了,什麼都做不了,這種喪失感對自己無疑是種恐懼,下意識的就這麼闖進了他們之間,士郎甚至能看到對方看到自己時的眼神,是多麼的不屑。

「伊莉亞,快走,留下來的話……」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為什麼跑出來了啊?」

「……Berserker,拜託你,帶著伊莉亞,從這裡——」

就算是對方不會那麼輕易讓他們離開好了,就算是自己這麼說是對作為大英雄的赫拉克勒斯而言的不敬好了,比起這些事情,最要緊的是不要讓伊莉亞受到任何傷害,就算自己這條命並不值得對方願意為此拖延時間好讓小聖杯逃走。

「認真的嗎,雜種?」

「……只要我辦到就可以了吧,代替伊莉亞,完成她的職責」

在伊莉亞面前做著這種交易,明知道這是有勇無謀,但是自己如果不去嘗試,那麼又要怎麼幫助伊莉亞從這裡離開?不過這時,像是抓到了對方不注意的瞬間,Berserker首先執行了伊莉亞的指令,不過這或許也是代表他放心讓自己帶伊莉亞走吧?

心裡也不算是好受的拉起伊莉亞的手,便從城堡的另一個方向逃離了戰場,可是還沒跑多久,手便被伊莉亞給甩開了,她很生氣,說是士郎為什麼總是要做這種事情,如果士郎不在了那麼不就代表自己的家人又消失了一個嗎?而且,士郎剛剛和那個男人談的事情太不合道理了,士郎再怎麼都不可能代替自己成為小聖杯的啊?

伊莉亞所說的事情他都懂,可是,心裡明白和實際上在做的時候是不一樣的,不管那邊的情形究竟是誰輸誰贏,當務之急就是讓一心掛念著城堡的情況的伊莉亞去安全的地方,士郎下定了決心,看著伊莉亞,就說這裡還是先交給他吧,畢竟對方也不是傻子,肯定知道他不可能成為小聖杯,所以他回去是最安全的。

她頓時是傻在那裡的,明明就要他不要再亂來了,為什麼總是做這種事?不過看這個情形,就算她想要阻止他應該也做不到,伊莉亞只是看著一臉認真的士郎,想要放任他這麼亂來一次,畢竟之後也不可能有這種機會讓他亂來了,士郎走遠了之後,一轉身,便碰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要說到熟知城堡周邊的路徑的人,也就只有那麼一個,若是再加上曾經來過一次的教會監督者的言峰綺禮,那正確來說應該是兩個人,不過,會注意到愛因茲貝倫城堡發生了什麼事情,還這麼著急的讓從者趕過來的人,也就只有衛宮切嗣一個人了,不過這種時候讓Saber過來又有什麼意義,如果現在回去了,不就是糟蹋士郎的好意嗎?

在面前的少女無疑是十年前和衛宮切嗣一起在樹林裡玩耍的那個孩子,雖然對於第二次成為御主的衛宮切嗣感到不滿,但就算是為了逝去的愛莉絲菲爾,也必須替她保護這個孩子,只是衛宮切嗣一臉心急又憤恨,對她所說的是孩子們,不過這周邊似乎沒有另外那個少年的身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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