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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年 3月 刊下部(共48篇) - 37

[db:作者] 2025-06-19 08:04 5hhhhh 2530 ℃

              无心插柳 第六章

 

 作者:园丁

 2008/06/18发表于:SexInSex

 

  

  等这些人一走,颜秘书就满脸得意,急着对我说:「杨公子,你让我打听的事,我打了几个电话就全搞清楚了。」

  我心里一动,这个颜秘书其实在某些方面倒真有点门道。但又一想,他被我父亲压了两年,我本来也为他叫屈,现在看来确实要注意一下:这个人有了发挥的空间就飘飘然,这样的人能用,但不能重用,而且一定要封住他的嘴。

  颜秘书正要眉飞色舞地炫耀一下,我故意将目光转过一边,不正面看他。正好看到门口有人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正是那个罗医生。

  我马上瞪了颜秘书一眼,他吓了一跳,以为说错了什么,马上张着口,错愕地看着我,没了声音。我提高声音提醒颜秘书,「罗医生,要查房吗?」

  颜秘书一回身,看到了正要缩头的罗医生,「你要干嘛!」一股无名的怒气使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我找……东西。」罗医生一脸的尴尬,又不甘心地说。我想到了沙发下的那包东西。

  「找东西!你以为这是你家啊!」颜秘书来气了。可以看出,凭颜秘书的资历和在我父亲方面的秘书身份,院长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现在一个小医生敢这样对他说话,简直象在我面前被人打了耳光,因此颜秘书一改以往斟酌小心的说话方式,语气刻薄起来。

  「是不是找人啊?到院长办公室去找!」显然颜秘书也看出了罗医生和花婷婷的猫腻。

  罗医生被颜秘书一顿冷嘲热讽,满脸通红,羞愧地往后退。

  「你先别走!」罗医生一愣。「现在杨公子的主治医师不是你,请你不要再进这个房间。」颜秘书转头看了我一下,得到了我的首肯后,把声音又提高了一点:「如果打扰了杨公子休息,使杨公子的病情加重,你知道后果吗?」

  「这……」罗医生还想争辩,看到颜秘书满脸的怒气,最后垂头丧气地答应了一声:「知道了。」悻悻地退了出去。颜秘书随即走过去,关上了门。

    

      ***    ***    ***    ***            

  

  「老婆就在身边,还和护士搞在一起。」颜秘书坐在沙发上还是难平怒气。

  「他老婆是谁啊?」我对颜秘书给罗医生的警告是满意的,因此顺便敷衍了一句。

  「就是急症部的张静芳。」我不由一惊,回忆起刚才刘副院长的表情,心中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情况是这样的。」颜秘书摊开记事本,开始转入正题了,「这个医院共有副院长四名,刚才的刘副院长主管住院部,护理学教授,1942年生,无锡市人。1967年毕业于北京医科大学,医学学士学位。五十岁不到,年富力强,党支部副书记,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院长。」「我想问一下。」

  我打断了颜秘书的履历介绍,「据我知道,一般医院的院长都是内外科方面的专家,而刘副院长……难道没有其他人选吗?」

  颜秘书一听我的问题,来了精神。「其实另一位李龙云副院长,本来很有希望。」

  颜秘书麻利地边翻着记事本边说:「在这里,1938年出生于广东潮州,内科学教授,1963年毕业于上海第一医学院医疗本科(六年制)。在老年病的诊治方面积累了比较丰富的经验。如高血压病、冠心病、急慢性心功能不全、肺部感染、肺癌、糖尿病、慢性肾功能不全、脑血管病等的治疗。」

  我赶紧打断他:「李副院长这么优秀,却没有排在第一,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颜秘书点着头恭维道:「至于为什么刘副院长反而后来居上,主要由于一次医疗事故。」看样子颜秘书调查得很详细。

  我不禁眉头一紧:「那次医疗事故中有没有刘副院长?」

  颜秘书一惊!然后,苦笑了一下:「后生可畏啊!这也是人家捂着电话跟我说的:当时,就有手术问题和护理问题的争论。其实,陈院长对李副院长的专业水平是肯定的。可病人的意见,决定了最后判定。」「病人?病人能越过专家下结论?」我听出了这个病人的背景很深。

  「她就是卫生局的黎副局长,有名的女强人!」颜秘书压低了声音说。

  「是她!」这个「女强人」是早有耳闻的。她的历史简直是「传奇」,听说从一名小护士,一路登上了卫生局副局长的位置。曾经在动乱年代的辉煌,现在成了她最忌讳的话题。

  在生活上给人的谈资更多:结了四次婚,离了四次婚。现在已到了人老珠黄的年龄,还自以为「风韵犹存」。

  「她可能会当再下一任的局长了!」颜秘书好像又准备要公布什么消息。我连忙伸手制止了他。根据父亲和其他局长聊天时的只言片语,我已知道卫生局的周局长是一个权力欲很重的人,他还有三年退休,可他就是还想再做一届,因此运用手段将可能对他有威胁的副局长,一个个打了下去,唯一剩下了这个「女强人」黎副局长。

  一个原因是因为她的年龄还有机会做再下一任的局长,这样不会影响周局长的如意算盘;另一个原因这也是「硕果仅存」的副局长,至少在表面上,维护了自己「重视培养接班人」的形象。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一个所谓的「女强人」,无论是正局长还是副局长,都是好控制的,这样等于是周局长的权力又要延续四年了。

  「她确实是特殊的病人,但是她为什么要维护刘副院长呢?」

  「所以我说嘛!」颜秘书满脸得意,随即欲言又止。我对颜秘书一笑,心里已猜到了一点,为了证实我的想法,就鼓动他道:「哈哈,看样子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果然,颜秘书不服气了「也就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但我看来,杨公子一脸领导相,一看就是明白人,我就简单说一下。

  「这一说不要紧,这条」小道消息「竟」简单「地说了一个半小时,里面还掺杂了很多男人被女人控制的不平,带上了他自己的很多情绪。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颜秘书在卫生局有一位青梅竹马的女友,由于种种原因,最后棒打鸳鸯,只能俯首于现任老婆的淫威之下。这位「红粉知己」竟是同样在卫生局工作的,刘副院长前妻刘慧君的密友。因此这「小道消息」其实是真正的「官方消息」。

  (为便于读者阅读,以下文字,以刘副院长前妻刘慧君的角度叙述)

     ***    ***    ***    ***           

  刘慧君和刘宏(刘副院长)同岁,又是同姓,原来这是比较忌讳的。但两人二十多年婚姻生活还是平静和快乐的。

  刘慧君在卫生局的工作很平淡,平淡得象她每天进办公室后泡的菊花茶。而刘宏每天的工作相对丰富一点,或者说比较繁琐。他对护理工作特别细心,有时甚至超过了女护士。

  旁人看起来不能理解,甚至有些鄙视,但刘宏却乐在其中。他一步步成为了护理组长,护理副主任、主任,并最终坐上了护理副院长的职位。

  在刘慧君印象中,刘宏一直是体贴的。两人自小青梅竹马,刘宏在家里是四兄弟中的老么,从小就被父母打扮成女孩子,直到上学。刘慧君一直和这个跳橡皮筋的男孩形影不离,一起上小学,上初中。来自外地的刘宏常常会被欺负,而瘦小的刘慧君就成了刘宏的「保护神」。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刘宏就成了大哥哥,虽然才比刘慧君大一个月,但处处关心她。刘宏的妈妈是医院的护士,但在两个小孩的眼中,在医院工作的就是医生。平时,刘慧君有个头疼脑热的,总到刘家「看病」。

  刘宏的爸爸是开长途车的,三个哥哥在老家务农。平时就刘宏和他妈妈两个人,因此刘宏的妈妈,一直把她当小女儿样疼爱,如果病重,就直接带到医生那里看一下,每次都不用挂号;如果就一般的感冒,就拿家里的药给她吃。时间长了,刘宏也学着妈妈的样子,给刘慧君「看病」。

  记得初中的有一年,刘慧君女性性征出现的时候,吓得都没跟父母说,直接就去找刘宏他妈看病。

  「哥,干妈在吗?我……我不舒服。」下午没课,放学路上刘慧君问刘宏。

  「我妈在上班,看你脸白白的,我早看出你病了。走,上我家,我来帮你看看。」刘宏一听就来劲了,俨然是医生。

  「那还是算了。跟你说……这……这次不一样……」刘慧君犹豫了。

  「没问题的。我妈病了,还是我帮忙治的呢!」刘宏他妈扭了肩膀,是刘宏帮忙敷的狗皮膏药。

  「是吗?」看着刘宏神气的样子,刘慧君还有些怀疑,但两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刘宏往家走。刘宏家就十多平米的一间平房,煤球炉就在院子里,等于节省了厨房的面积。

  屋里就一张床、一个五斗橱、一个小方桌和墙角的两个大箱子。进了家门,刘宏让刘慧君坐在的床上,就煞有其事地忙开了。

  他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大堆东西。当刘宏带着听诊器坐到床上时,刘慧君已经百分之百相信刘宏会「看病」了。刘宏摸摸刘慧君的额头,又要她张口看有没有喉咙发炎,这些刘宏都是从医生和他妈那里学来的。刘宏今天特别想试一下听诊器,这是他妈前两天带回来的。

  于是他边举着听诊器向刘慧君胸口按去,煞有其事地问:「有什么不舒服?让我听一下心跳!」

  「不、不要!」没想到刘慧君涨红了脸,用手护住了胸口。

  刘宏反而被吓了一跳,「现在是在看病,我要听一下心跳!」

  「我……我这里很胀!」刘慧君轻声说。

  「那就更要听一下了。放心,我会轻轻的。」刘慧君护住胸的手松开了。

  刘宏的手按上了刘慧君的胸部,「你看,好像肿起来了。」刘宏感到了凸起和硬块,「你躺下,把衣服撩起来,我帮你仔细检查一下。」刘慧君本来想拒绝的,但刚才刘宏的手按上她胸部时,她突然感到一阵晕眩,一种前所未有的酥痒的感觉使她意识模糊了。

  当刘宏的手直接抚摸她凸起发硬的少女乳头时,她只有将头埋进撩起上衣的手臂中。有专家说:男孩的性意识总是比女孩晚,在那个年代尤其这样。刘宏直到看到刘慧君嫩白的微微隆起的乳房,和大大的乳晕时,才意识到什么,他的呼吸急促起来,那嫩红的蓓蕾吸引着他的视线,他颤抖着的手一下子握了上去。

  刘宏感到她那娇嫩的乳头硬硬的,在他手心中高傲地挺立了起来,一股电流直冲他的心脏。他的血沸腾了,压迫着他的胸膛,象是要爆发了。父亲猴急地扒母亲衣服的情景在脑海中闪过,使他的手移向了刘慧君的下身。

  当刘宏粗暴地拉下刘慧君的裤子的时候,眼前的情景使他痴迷了。

  刘慧君的阴阜高高隆起,稀疏的阴毛沿着一条中线,向两旁伸展。白白的大阴唇光洁无毛,紧密地合在一起,只留出一条粉色的肉缝,就象一只让人垂涎欲滴,刚出笼的馒头。

  刘慧君的身体开始了挣扎,「不要这样。」羞耻感占据了她的意识。

  「我……我喜欢你!」刘宏脱口而出。

  刘慧君停止了挣扎,从手臂中伸出头,就看见刘宏炙热的眼光。看到刘慧君粉色的脸上满是泪水,就像一朵雨后的蔷薇,「我一定要娶你!」

  刘宏一下子抱住了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无心插柳 第七章

  青春期是青涩而短暂的,在刘慧君的印象中,那次亲密的接触,尤其记忆深刻。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她禁不住心跳加速,满脸羞红。

  对刘慧君和刘宏来说,他们最终能够结合,得益于刘宏进入了大学。这是刘慧君她妈提出的条件,在刘慧君她妈的思想中,一个外地农村来的孩子,能考进大学,比上月亮上见嫦娥都难,而那个嫦娥就是自己的三女儿刘慧君。

  「刘宏为了刘慧君,疯了!」周围的邻居和同学对刘宏彻夜苦读下的定义,让刘慧君她妈感到女儿的身价提高了,同时也让刘宏的母亲感到担心,但她是支持儿子的,在一年中她利用了一切可以加班的机会,为儿子筹措上大学的钱,最主要的是给儿子腾出房间,安静地学习。

  当刘宏收到大学录取通知的时候,整个弄堂里都沸腾了,家家都在谈论这个外地农村来的孩子。

  最高兴的还是刘宏他妈,每天可以抬着头在弄堂里进进出出,耳边听到两边乘凉的人窃窃私语。

  「刘宏和老刘家三姑娘的事,看来成了……」说实在的,「金榜题名时」之后,就会是「洞房花烛夜」,这样扬眉吐气的事,怎不让她心里乐开了花。

  第二天,刘宏她妈就领着儿子,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刘慧君家去会「亲家」。走在路上,她就象自己出嫁一样,苍白的脸上出现了兴奋而幸福的红晕。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爸好歹是厂里科长,你让我们家丢死人了……」漆黑的大门里传出刘慧君她妈歇斯底里地谩骂,和刘慧君痛苦地哭泣声,象尖刀刺进了刘宏母子俩的心,尤其是刘宏她妈,简直就象当众被打了两个响亮的耳光,让她眼冒金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这一年年底,刘宏接到母亲的病危通知,从北京连夜赶回来。

  母亲躺在床上,临死前还紧拉着刘宏的手,嘱咐他一定要讨个比刘慧君还好的媳妇,刘宏喃喃地答应,心里却就是放不下那朵「雨后的蔷薇」……

  毕业后,刘宏没有留在北京,也没有回老家,因为他觉得母亲死后,与父亲和哥哥之间的牵绊也已经消失了。父亲的来信,他从没有回信,甚至信都不拆就揉皱扔进了废纸篓。刘宏最牵肠挂肚的还是刘慧君,他回到了上海,进了这家卫生局直属的医院。并住进了医院宿舍,成为驻院护理。

  一个月以后,当刘宏在宿舍门口,看到刘慧君的时候,简直可以用「惊艳」来形容。那个瘦小的女孩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

  刘慧君朴素的外衣下,女性的特征显得明显而骄傲,是医院里那些发育不良的护士无法相比的。这个让刘宏魂牵梦系的女人,这个让刘宏为她打了四年「手枪」的女人,竟活生生地出现在刘宏面前。而且是那样的大方和自然。更让刘宏没想到的是,刘慧君就在卫生局工作。

  一年后,两人正式结婚。在婚宴上,刘宏遇见了刘慧君的母亲和哥哥姐姐。刘慧君的母亲显得苍老而朴素。

  自从刘慧君的父亲病故,刘家失去了支柱,家境一落千丈。刘慧君的亲事尤其让她妈揪心,介绍了几个对象,甚至有两个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刘慧君是个「破罐子」的传言一起,事情还是黄了。今天,总算现在这份心事能放下了。

  其实,刘宏和刘慧君并没有真正地做爱。只有刘慧君知道自己还是处女。洞房花烛夜,刘宏和刘慧君送走闹新房的人,两个人坐在床沿上对望着。

  「睡吧……」刘慧君羞涩的轻声说,她脸上还残留着刚才闹房时的红晕。刘宏迫不及待地就去吻妻子。

  「呀,臭死了,你……你去簌簌口。」刘慧君难以忍受那股酒气,她要给自己留一个美好的回忆。

  刘宏傻傻地走出这间医院分的十几平米的平房,在院子里簌了簌口,门外的凉风使他清醒了许多,当他伸手推开门的时候,他的心跳加剧了。

  刘慧君正蹲在地上洗下身,她右手拿着毛巾在脚盆里蘸水,那雪白的丰满的臀部朝着门,从大腿中间能看到漆黑杂乱的阴毛,刘宏觉得下身变硬了。

  「快点关门,冻死了……」刘慧君嗔道。

  刘宏关上门,转身就向老婆扑去,刘慧君笑着,来不及提起裤子,就往床上爬。刘宏从后面一下子抱住老婆,「禄山之爪」捏住了两只滚圆的乳房,坚挺的肉棍隔着裤子蹭着那雪白的臀部……

  当两人光光地钻进被子的时候,刘宏的嘴唇象雨点一样,落在妻子的脸上、眼睛上、鼻子上。刘慧君的呼吸急促起来,刘宏的大手开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索。刘慧君闭着眼睛,嫣红湿润的嘴唇,无助地饥渴地微张着。

  突然,刘宏厚厚的舌头试探着伸了进来,她本能地、笨拙地用牙齿来阻止这种「侵略」,「哦」听到刘宏含糊的呻吟,刘慧君心疼地松开牙齿,没想到那舌头猛地「捅」了进来,象蛇一样在她的口中翻滚着,她感到窒息,挺起胸大口吸气。

  刘宏甘甜的唾液涌进自己的喉咙,刘慧君无以名状的饥渴得到了缓和,于是她紧紧含住刘宏的舌头,开始疯狂地吮吸起来。

  这时,刘宏变得慌乱了,双手象溺水者一样到处乱抓。当他终于抓住那两个肉团时,刘慧君由于难以抑制的兴奋,只能张口发出呻吟。

  刘宏的舌头突出了「重围」,低头咬住了那殷红的乳头,象是要报复似的用力吮吸起来。

  「啊……」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从淑乳上传来,刘慧君内心中的母性迸发了出来,她的双手抱住了丈夫的头,低头看着自己白白的丰满的乳房,陷在丈夫的口中和手中,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她不时昂起头,发出一两声欢乐的呻吟,引领着丈夫更加疯狂的动作。

  刘宏痴迷于那两个丰满坚挺的乳房,简直象小孩对新玩具那样爱不释手,在一个乳头上吮吸了一会儿,又贪婪地移到另一个乳头,双手也用力的揉搓着。逗得刘慧君娇笑起来,「你没吃过你妈的奶啊!啊……慢点慢点……嘻嘻。」

  「这是水蜜桃!」刘宏微抬起头,边说边伸出舌头舔着。

  「看你那馋样,就象一只大猴子。」刘慧君轻轻地扯着丈夫的耳朵。

  「我是孙悟空!」刘宏一下子坐了起来,「让你看看我的金箍棒!」他的下身完全呈现在妻子面前。

  刘慧君第一次如此真切地面对男性的生殖器,那粗壮的肉棒骄傲地翘着,上面凸起青筋,马眼微微张开,就象一个丑陋的独眼怪兽,让她害怕,又充满了好奇。她羞涩地扭过头去。

  刘宏低头看着从被子中露出的雪白的肉体。

  从被角漏出几根漆黑卷曲的阴毛,吸引了他的目光。刘宏弯下身子,趴在妻子平坦的腹部,像个探宝者一样用手指拨弄着那片「杂草」,在小山包般的阴阜上寻找记忆中的那条鸿沟。

  刘慧君脑海里还浮现着,那让她胆战心惊的男根,受到腹部压力,使她回过神来。

  当她发现自己的私处正在被窥探时,一种羞涩和耻辱感,让她抬起了双腿。没想到,原来呈现在刘宏眼前的「冰山一角」,反而是「和盘托出」,「哇!」刘宏情不自禁地叫起来。刘慧君赶紧要并拢双腿,但刘宏先一步用双手撑开了妻子的大腿。

  那雪白肥厚大阴唇中,有两片如花瓣一样的肉唇微微张开,依稀可以看到里面鲜红的肉洞,洞口潮湿而狭小。

  「嗯——不要吗……」刘慧君急了,但发出的声音就象在撒娇。刘宏感觉妻子在挑逗他,于是坐起身,粗鲁地扳过妻子的身子,双手托着妻子的双腿,摆成八字形。

  低头看着那诱人的「桃源洞」,向妻子眨眨眼念念有词:「变长变长。」然后故意摇晃身子,肉棍抖动起来。

  「老孙的金箍棒,要探探你的『水帘洞』了!」刘慧君低头看到丈夫那已经「发怒」的肉棍,开始慌乱地扭动起来。

  刘宏的肉棍朝着洞口插了进去。

  「啊!」随着妻子的惊呼,肉棍受到了阻碍,四周的肉壁裹住了肉棍。

  刘慧君竟抬起了身子,双手死命抓住了刘宏的胳膊,「痛……」刘宏看到妻子凄楚的表情,停止了动作。

  「慢点嘛,你要『捅』死我呀!」刘慧君娇嗔道。

  刘宏看着妻子微翘的嘴角,想起刚才妻子疯狂吮吸自己舌头的样子,竟把那张开的小嘴,当成了鲜红的私处。这种有点变态的想法让刘宏兴奋地颤抖,肉棍又胀大了,他微退了一下。

  刘慧君的痛楚得到了缓解,错误地放松了紧张的肌肉。没想到,那根粗壮的「凶器」,猛地插进了阴户的深处。

  「啊……」刘慧君感到了撕裂的痛楚。双手的指甲深深地掐入刘宏的胳膊,身体弓了起来,然后无力地松开双手,躺倒在床上。刘宏在胜利的兴奋中,快速地抽插着,剧烈地动作使妻子胸前的肉团,随着节奏颤动起来。从下身传来又酸又痒的感觉,让刘慧君无法抑制地扭动起来。

  两个肉体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着,原来生涩的动作,在冲撞中协调起来。

  「哦……哦……」刘慧君不再压抑,而是配合着丈夫的节奏,叫起来。那雪白的肉体,就象风浪中的小船,在漩涡中颠簸。她的双手摊开,抓紧了床单,以免被这漩涡吞噬。

  汗珠在身体上滚动、聚集,然后在疯狂的动作中飞溅而出,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掉落在床单上。

  突然,刘慧君阴户一下子收紧,她要忍住那羞人的排尿的感觉。但刘宏丝毫没有放缓动作,反而那紧裹的压力,让他的龟头更加感到刺激。刘慧君感到私处酸胀的感觉在加大,她猛的夹紧双腿,但身体中的液体已决堤而出。刘宏的龟头刹那间被一股「热浪」射中,浑身颤抖了一下,只觉得马口张开,浓烈的精液喷射了出来。

  「啊……」刘慧君被烫得抬起了臀部。那根肉棍倔强在自己的身体里跳动了几下,然后两人抱着,瘫软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起来。刘慧君满脸绯红,幸福地抱着丈夫,当臀部传来冰凉的感觉时,她才猛地推开丈夫,床上已一片狼藉。

  「都是你!看样子明天要洗床单了。」

  刘慧君责怪着丈夫,脸上却满是喜悦。

  「早点睡吧。」刘宏自顾自卷着被子往床上一躺,脸朝里说道。

  刘慧君从床脚又拉过一床被子,盖在身上。其实,在刘慧君的心里,那初次做爱的愉悦尚没有退去,她回味着刚才疯狂,禁不住脸红心跳。过了很久,直到听见丈夫浓重的鼾声,刘慧君才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这对新婚夫妻在洞房之夜,分别裹着被子,睡在床的两边,中间是一片的水渍,刘慧君并没有意识到,那水渍中原来应该有一片让人脸红的殷红,那是她处女之身的证明!但这一点,刘宏是十分在意的,他也已经仔细看过了,但没有找到……

     ***    ***    ***    *** 

  蜜月之后,刘宏象变了一个人,护理极其认真细心,最脏最累的活,他总是抢着干。

  有人说,宫里的太监由于失去了男人的特征,于是近乎变态地追求权力和财富。

  刘宏在新婚之夜,他的人格就已经被「阉割」了,流言被证实了,那个被称作「妻子」的女人是个「破罐子」。这种打击,让他感到耻辱。他把这归咎于自己的出生。他要提高自己的地位,改变自己的人生。

  终于有一天,刘宏粗暴地将一块带着污迹的床单碎片,扔在刘慧君脸上。刘慧君满脸泪水的辩白,刘宏根本不予理睬。刘慧君认为误会终将会解除,刘宏还是爱自己的。再说,她和刘宏的婚事,全家都是反对的,她怎么能离婚,放弃她十多年的爱恋,去面对更多更残酷的流言。

  刘慧君不知道,刘宏已经有了两重人格,每次性生活,他都假想自己就是那个夺去刘慧君贞操的男人,正蹂躏着别人的老婆,这重人格让他变态地感到了兴奋,于是他粗鲁地强迫刘慧君口交、肛交,刘慧君只能默默地承受。

  事后,刘宏那带「绿帽子」的丈夫的人格,又让他更加的耻辱和愤怒,只有疯狂地工作,才能让他暂时忘却。

  刘慧君的「逆来顺受」,换来的是刘宏更加肆无忌惮的折磨。一次,刘宏用一根粗大的木棍,弄伤了她,造成了大出血。

  「去地段医院!」刘慧君下身塞着纱布,昏迷前对这「禽兽」喊道,她不想让熟人知道这种丑事。当时地段医院的设备何其简陋,很多是「赤脚医生」,刘慧君的命是保住了,但失去了生育能力。从此,刘慧君的心彻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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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版主(可能有新的版规):为什么没有「人妻」的分类,暂时就用「都市」代替,如有不当,请版主协助更改,多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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