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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英雄猎艳记(完) - 12,2

[db:作者] 2025-07-12 09:44 5hhhhh 2550 ℃

  「唉」周厅长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所以对他并没有像刚才那几个人一样大发雷霆,而是摇着头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冲着台下走上来的几名武警挥了挥手。

  一听道那段录音的内容,田清河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劫数难逃了。当他看到过来的几名武警把自己围在了当中,心里面更是万念俱灰。只见他抬起头来,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让自己失去了一切的军官,然后一大口鲜血就从他的嘴里喷溅而出,紧接着他那圆滚滚的身子,就一头栽了下去

        第五十八章敢来中国闹事定要你有来无回

  天气,一改前几日的阴冷。那柔柔的南风,吹得人身上暖洋洋的。湛蓝的天空,就好像是一大块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玻璃;一朵朵轻盈的白云,雪白雪白的,就好像是刚刚挤出来的那牛乳。

  山腰里,树叶一丛深,一丛浅,黄叶中映着点点的绿叶,绿叶中又趁着淡淡的红叶,三种颜色高高低低的混着、掺着。几声婉转的鸟鸣,从那茂密的灌木丛中袅袅地传来。树林间那早熟的枯叶,被那柔柔的秋风轻轻地一吹,慢慢的旋转飞扬起来,又均匀铺散下去,掩盖了那一条倾斜着盘旋到山顶的小径。

  就在这条铺满树叶的小路上,一个身材高大,面目俊朗的青年人,缓缓的拾阶而上。他一边迈着轻松的步伐朝着不远处那座庙宇走过去,嘴里面还轻轻的哼着欢快的歌曲,仿佛是心里面有着无比的快乐。

  就在他快要走到庙门口的时候,从山门里面突然走出了几位缁衣女尼。那几个女尼远远地看到了他的身影,全部都是一愣。可是慢慢看清楚他那张帅气的俊脸后,嘴里面都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欢呼:「啊,刘翰,是刘翰回来了!这下子可好了,我们赶快去告诉师父」

  这高大英俊的人儿,正是刚刚从M市看守所出来的刘翰,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自从那天被人打了冷枪以后学,他就知道有人要对付自己。这次没有成功,一定还会有下一次的,于是他就马上联系了朱翼飞。原来,他去北京参赛去拜望曹部长的时候,就和曹部长有过一番秘谈。从刘翰在H市铲除了日本黑龙会的阳烈山庄以后,中央就发现了田成文的一些异样。于是曹部长就想劝说刘翰,要他协助中央调查。当时刘翰对此事没有太大的兴趣,可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对自己抢先动手。于是他就通过朱翼飞,告诉了曹立影的爷爷,自己答应协助调查。

  那天夜晚,当发现那名女子竟然抓住了自己的胳膊,好像是生怕自己伤了那几个混蛋似的,他的心里面就是一动。又仔细的一听那女子的呼吸声,深谙医术的刘翰,立刻发现那女子刚才并没有紧张害怕,心里面就明白了这一定又是针对自己的全套。于是他就按了一下自己口袋里朱翼飞交给自己的信号发射器和录音机。等到那几个人把刘翰带出门市房的时候,刚刚赶到的朱翼飞立刻将他们拦了下来,取走了刘翰身上的录音机和信号发射器,然后又将一个更加小巧的窃听器放到了他的身上。这就是为什么在记者招待会上朱翼飞会有那两段录音。

  虽然这使他们搬倒了田清河,可是由于田清河已经中风,案件再也无法继续追查,所以暂时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狡猾的田成文这一次又逃过了一劫,把众人气得牙根直痒,但苦于没有证据,也就只能无可奈何了。

  出了看守所的刘翰,因为这次的冤狱,更加引起了媒体的关注。现在他只要走到哪里,就立刻会引来大批的记者采访,弄的刘翰不胜其烦。无奈之下刘翰只好向校长请了长假,甩脱了那些记者,又回到了这荒无人烟的老爷岭济世庵。一来是想躲避一下记者的追踪,二来也想探望一下分别了一年多的师父无尘师太。

  「呵呵呵,几位师姐,你们好哇!」刘翰走到了庙门前,看见门口的几位女尼,连忙快步走到他们跟前,笑了一声,嘴里说道:「我回来看望大家了,好想你们啊!师傅在家吗?」

  「啊,师弟,你怎么有空儿回来」「阿翰,你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放假的时候也不说来看看我们」「呵呵呵,你现在可是名人了,我们常在报纸上看到你的消息」「刘翰,你回来的正好」

  「真的是阿翰吗?你怎么会回来了,没有上学吗?」就在众女尼七嘴八舌地和刘翰叙谈的时候,一个慈爱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又有一个人影从山门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这出来的人影,其他女尼立刻闭上了嘴巴。而刘翰则张开双臂,向着她扑了过去。原来这女尼不是别人,正是那貌似年轻,其实已经年过古稀的无尘师太。

  「呵呵呵,快点儿让师傅好好地看看,这一年多不见,我们的阿翰又长俊了没有?」无尘师太轻笑了一声,任由刘翰抱住了自己的双肩。又看到刘翰眼眶中泛起了点点的泪光,于是慈祥地拍着他的头说道:「都已经是大小伙子了,怎么还这样?呵呵呵,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似的,也不怕师姐们笑话你!」

  「哈哈哈,怕什么!刘翰在师傅面前永远都是小孩子!」刘翰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师父,嘴里笑着说道。

  「呵呵呵,你这小家伙!」无尘师太伸手拍着已经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刘翰,嘴里笑道:「师父最近可是经常从报纸上看到你的消息。你现在好歹也算是一个名人了,这要是让那些记者们见到你现在的样子,看你还怎么出去见人?」

  「唉!师父,您就别笑话我了!」听到师父说起这样自己烦心的事情,刘翰叹息了一声说道:「我可一点儿都不想出名!师父,您是不知道,我都快要被这些记者烦死了!他们就像是一群讨厌的苍蝇,走到哪里就会跟到哪里。弄得我有时候真想干脆就在咱们这老爷岭济世庵里面出家当和尚算了!」

  「呵呵呵,那我可不敢收!」看到他满腹牢骚的样子,无尘师太忍不住打趣他,嘴里笑道:「我要是收在这儿你当了和尚,那霜儿、雪儿还有其他的女孩子还不非得拆了我这间破庙不可?哈哈哈,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啊,对了,阿翰,这次回来你打算要住多久啊?」

  刘翰放开了无尘师太,一面跟着师傅向济世庵里面走去,嘴里一面说:「我也不知道,起码要等到那些记者都不来找我了,我再回去。」

  「呵呵呵,您想在这里住多久都成啊!等到走的时候师父送你两件小玩意儿,看了它保证你会高兴得跳起来!」无尘师太笑着说道。

  「嘿嘿嘿,师父。」听到了无尘师太的话,刘翰的眼前一亮,他知道师父送给自己的一定不会是平常的东西,于是轻笑了一声,涎着脸说道:「还等走的时候干什么,您就赶快给我得了!啊,师父,究竟是要给徒儿什么好东西啊?」

  「呵呵呵,也没什么。就是前些日子我在整理一些医学秘本的时候,发现了一本易容术的秘笈,里面还有两张人皮面具。济世庵里的弟子很少在外面走动,要这东西根本没有用。我看这两样东西,还是就给了你吧,也许以后能够派得上用场」

  「啊!太好了师父!」听到了师父给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目前最需要的东西时,刘翰不仅高兴地跳了起来,而且一把就抱住了无尘师太的双肩,伸出嘴巴在师父的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嘴里面笑道:「哈哈哈,有了这面具,我就再也不用怕那些烦人的记者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稳重,总是喜欢动手动脚的!」无尘师太被刘翰亲了一口后,先是轻斥了自己的爱徒一声,然后对着他又笑骂道:「你这家伙,我给你人皮面具是叫你用来做大事情的,谁让你用在这种地方!呵呵呵,看来给不给你,我倒真的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了」

  「别,别呀师父!」听到了师傅的话,刘翰连忙改口说道:「我这是跟你开玩笑嘛!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利用这两张人皮面具,不会给您老人家丢脸的!」

  「呵呵呵,你要是真能这样的话,那师傅也就放心了!」其实无尘师太也只是逗逗他罢了,她哪舍得自己的徒弟受委屈呢!接着,无尘师太又问起了刘翰他在学习和生活上一些事情。

  正在这师徒二人相谈甚欢的时候,一位年纪不大的女尼从外面跑了进来,趴在师太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听了她的话,无尘师太的脸色就是一沉,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嘴里面说道:「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他们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门来闹事,如果再不给它一点颜色看看,他们还以为我们中国人是好欺负的!」

  听到师父的话,刘翰知道济世庵里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事情,于是连忙问道:「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需不需要我帮忙?」

  「唉」听道刘翰问起,无尘师太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向刘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原来,这件事情还得从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武术大家张邦元说起。

  张邦元是少林寺的俗家掌门弟子。他出生在一个武林世家,从打会走路时,就开始练习拳脚功夫。成年后,武艺更是了得。几十年里,挑战了全国各家各派的武术宗师级的人物无数,自己却从未尝到败记。在中国的武林界,如果张邦元自认第二的话,那就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可是,就在这位武学大师几年都没有人敢与之交手的时候,突然有一天他的家里面来了几名外国人。经过翻译的介绍,张邦元才知道,来着这个人竟然是韩国国家跆拳道的总教头朴成焕和他的几名弟子。看到是国际友人来访,于是张邦元连忙热情接待。

  他们两个人,一个是中国的武术名家,另一个是韩国的国术大师,两个人的交谈当然离不开技击格斗了。可能是由于韩国人自大的劣根性作祟,席间朴成焕对自己国家的国术跆拳道是极尽的赞美,而对于中国武术,却是大加贬低,说是中国的武术源自韩国,流传到现在已经没落,而且根本就不堪韩国跆拳道的一击。

  听到了他的话,张邦元虽然是暗笑其夜郎自大,但是出于礼貌,也就没有反驳,只是微笑不语。没有想到张邦元的忍让大度,朴成焕却以为是其胆小懦弱,竟然指着张邦元的鼻子让他去到韩国,拜自己为师,再好好学几年跆拳道。

  听了这极具挑衅的话语,作为武学大师的张邦元怎能容忍。于是他站起身来,从身旁取出一根皮带,让一名弟子将自己的左手,绑在了腰间,冲着那位高傲自大的朴成焕说道:「既然你如此看不起中国武术,那么现在咱们两个人就切磋一下,我现在只用一只手,如果你能在我手下走过五招,那我就领着我所有的弟子到韩国去拜你为师!」

  听道这么便宜的事情,朴成焕当然不会错过。他连忙站起身来,随着张邦元一同来到了院子里的练武场上。

  张邦元为什么会这么自信,原来他早就研究过韩国的跆拳道和日本的空手道。一些崇洋媚外的中国人,一直将这两种技击之术视若珍宝,以至于国内的有些地方中国的武术反而乏人问津。其实在张邦元的眼里,这两种东西简直就是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于是,这来到练武场上的两个人,就开始动起手来。谁料想只是一个照面,张邦元的穿心一掌就击在了朴成焕的胸口。没想到这看似随意的一掌,竟然力含千钧,一下子就将身材魁梧的朴成焕打得倒飞出去五、六米远,口吐鲜血。

  过了好半晌,朴成焕才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带领的自己的弟子们灰溜溜地离开了张邦元的家里面。

  【注:张邦元一招击败韩国跆拳道总教练一事,请参看《鲁豫有约》】

  此次落败后,朴成焕并不甘心。但是他的心里面又明白,凭借着跆拳道那几下有数的招数,就算是自己再练上一辈子,也别想一雪前耻。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这老爷岭济世庵中藏有大量中国武学秘笈,于是就动起了歪脑筋。

  几个月以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领着几个人偷偷地潜入了济世庵中的藏经阁内。谁成想他们翻找了多时,也没有找到一本武学秘笈。原来,医圣门的传统一直都是重医轻武,这巨大的藏经阁里面,保存的都是一些医学经典,而那些武学秘笈,全都分散在那几个喜爱武功的弟子们手里。

  朴成焕见到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竟然连一丁点儿秘笈影子的都没有看到,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他,居然想要一把火烧掉这一座藏满了无数本中医经典的藏经阁。就在几个人准备放火的时候,他们的行踪突然被济世庵中的弟子们发现。经过一番激烈打斗,最后由刘翰的师叔无念师太亲自出手,将朴成焕制伏。

  偏巧,此时无尘师太出外访友,并不在济世庵中。性如烈火的无念师太看到这个外国人,居然敢来济世庵中偷窃,被自己抓住后依然蛮横无理,盛怒之下就出手废了几个人的武功,并将他们逐出了老爷岭。

  访友归来的无尘师太知道此事后,以为这件事就此过去,也就一笑了之,没有在意。谁知道前些日子竟然有几个韩国人领着一名日本人找上门来。见到无尘师太后,几个人说出来意。原来,这领头的韩国人正是朴成焕的师父金永昊。而那个日本人,则是空手道段水流的大师小泽雄一,也曾经是张邦元的手下败将。

  两个人到了济世庵以后,首先问起了为什么要打伤朴成焕。于是,无尘师太只好向他们道出了事情的经过。没想到两个人听完事情的经过后,依然不依不饶,非要老爷岭济世庵交出所有武学秘笈,作为赔偿。听到了金永昊和小泽雄一这么无理的要求,无尘师太当然不会答应。

  见到无尘师太严辞拒绝,金永昊和小泽雄一就拂袖而去。两个人走到庵门时,留下话来,让庵中的弟子们出门时要小心些,千万不要让他们发现,否则以后他们见到一个就会打一个。

  无尘师太以为他们说的是场面话,也就没有当真。谁知道这几天来,竟然真的有好几名弟子在山脚被他们打伤了。

  一开始无尘师太报着出家人慈悲为怀,一切忍让的原则,希望过几天他们就会离去。哪知道几个人看到济世庵里没有反应,竟然变本加厉。刚才有一名庵中弟子在出门时又遇到他们,被其一阵拳打脚踢后,又将一封信塞到了他的身上。

  几名弟子将这受伤的人抬到庵里后,从他的身上发现了信封,打开一看,原来上面写的意思是,如果再不交出武学秘笈,三天后他们就要打上门来,一把火烧了这济世庵。看到信上的内容,几名弟子不敢耽搁,连忙报告了无尘师太。

  「简直是欺人太甚!」听道无尘师太说完事情的经过,刘翰不禁勃然大怒,「蹭」一下从椅上站起身来,冲着自己的师父激动地说道:「这些外国人到了中国的地方竟然敢如此的蛮横无理,如果不给他们一些教训,他们还以为咱们怕了他们!师父,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咱们再也不能这么忍让下去了!既然他们如此得寸进尺,这件事就交给徒弟好啦!哈哈哈,这次我一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第五十九章怎么能让外国人欺负到家门口

  湛蓝的天空,仿佛是用水清洗过一样,没有一丝云彩,深邃而透明。天气,好像是越来越冷了,还刮起了风,凉嗖嗖的,真是吹人心寒。吹得山里面的树木「哗哗」直响。狂风卷着树枝树叶挥动,好像是那魔鬼的爪子,在狂飞乱舞。

  在这秋风刺骨的季节里,一条山间小道上,正缓缓地走着五、六个穿着各异的人士,只见他们有的西装革履,有的却穿着宽大的练功服。更夸张的是,有一个人不光是穿的一件宽袍大袖的怪异的衣衫,而且在这阴冷的深秋,他的头上竟然带着一顶斗笠,而腰里面还别着一把东洋战刀,这装束活脱脱像是一个日本古代的武士。

  只见这几个人,一面走在那窄窄的山路上,一面用手指着前面不远处一座庙宇,嘴里还在用一种怪异的语言,不停地说笑。从他们不时发出的狂笑和脸上露出的得意中可以猜到,大概是今天几个人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惊喜吧。

  他们慢慢地走到了庙门前,只见那个打扮得像是日本武士样子的中年人,狠狠地用脚踹了一下庙门。用他那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你们这群支那臭猪,还不赶快滚出来迎接老子们,要不然一会儿就全都打的你们满地找牙」

  「这青天白日的,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禽兽鼠辈,跑到这佛门清净之地来丢人现眼,真是不知道死活!」就再那日本武士狂妄叫嚣话的语还没有落下了时候,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庙里面传了出来,紧接着只听得「咣当」一声,这庙宇的两扇大门就被完全打开了,一行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里面出来的人,那几个黑和日本武士同来的人都是一愣。原来他们以为,庙里的人即使敢出来,也会是拿着棍棒武器,没有想到出来的这几个人不仅没有携带武器,而是一个个全都是面带笑容,看着他们盯着自己几个人的眼神中,全都是带着一丝同情和怜悯,就好像自己几个人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阿弥陀佛。」只见那位最先出来的中年女尼唱了一声诺后,看着从山下上来这几个人,嘴里说道:「罪过,罪过,几位施主,佛门乃是清净之地,你们来到这里如此撒野,就不怕佛祖怪罪吗?」

  「哈哈哈哈,小尼姑!」听了他的话,那几个人不但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脸上都露出了狰狞的笑意。只见一个身穿西服四、五十岁的男子狂笑了一声后,用他那怪里怪气的汉语大声的叫道:「不要在这里竟和老子说废话!我问你,你究竟想好了没有?告诉你,如果今天再不把那些武功秘笈交出来,我就要烧了你这间破庙,而且嘛嘿嘿嘿,你的这些女弟子一个个都是花容月貌的,我一定会好好儿的疼爱她们的,哈哈哈」

  「唉」听了他的话,那位中年女尼并没有答话,身边几位年轻的尼姑,也没有出声。只听得从庙门里面传出了一声叹息。接着,先前那清朗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师父,和这些禽兽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再不给他们一些教训,他们就更加无法无天了!」话音未落,只见一个高大帅气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天作孽犹可说,自做孽不可活!」看到庙门里面出来的人影,那位中年女尼喃喃地自语了一声后,就冲着他吩咐道:「阿弥陀佛,阿翰,既然他们不知好歹,那这里就交给你了。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这里又是佛门之地,给他们一些惩戒也就算了,千万不要上机他们的性命。」说到这里,她就带着那几名年轻的尼姑,撤到一旁。

  听到了那清朗的话音,在看到从里面出来的高大帅气的人影,那从山下上来的几个人也都是为之一愣。原来他们以为,庙里的人如果想要动手的话,一定会是群起而攻。没有想到出来的却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而且看他的年纪,好像还是不大。

  「哈哈哈哈,我当是什么人敢说如此大话!」看到这出来的年轻人,依然是满脸的稚气,那穿的西服的四、五十岁的男子狂笑着说道:「原来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啊,看来你这老爷岭济世庵里面真的是没有人了!小尼姑,我看你还是乖乖地把那些秘笈交出来好了,省得连累其他人一起受苦。这小白脸一定是你的情人吧?他这细皮嫩肉的,回头我要是把他伤了,那可就不好了。呵呵呵」

  可是身穿西服四、五十岁的男子的笑声未落,眼前那年轻人的人影突然一闪,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脸上被别人和狠狠地抽了一记耳光,那清脆的声音,虽然是十分的悦耳,可是却听得和他同来的人脸色都是一变。

  这过程说出来费劲儿,其实也就是半秒钟的工夫。当那几个从山下上来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年轻人已经回到了原地,脸上还带着轻蔑的笑容,他们不由得都愣在了那里。原来他所站的地方,距离那被打的西装老者足有10多米远,再这么短的时间内,它不仅给了那老者一个耳光,而且又返回原处,众人只看到一条人影,连人家是怎么出手的都没有看清楚,心中不禁骇然。

  「里系什马人?啊呸,呸」那被别抽大了一耳光的老者,刚刚想要问那年轻人的来历,忽然觉得自己的口中有些不对,连忙冲着地下一吐,只见几颗和着鲜血牙齿,已经跌落到庙门前的石板上。他又伸手一摸自己的老脸,才发现自己一侧脸颊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你是什么人?我们跟这庙里的事情与你无关!」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人家一招打得断了牙齿,虽然是偷袭,可是那奇快的身法,却也是自己前所未见。如果真的动起手来,恐怕自己也不会是其对手。那个日本武士打扮的人想到这里,嘴里连忙说道:「你和我们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出手打伤我的同伴?为了别人的事情,咱们犯不上大动干戈」

  「与我无关?哈哈哈」听到了他的话,那年轻人放声大笑,然后又伸手指着旁边的中年女尼说道:「告诉你们,我就是她的徒弟,她是我的师父,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别看我师父长得这样年轻,其实真是年纪足够做他的母亲了,他竟然敢这么出言不逊,简直就是该死。现在我只是小小教训了他一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口出秽言。」

  「什么,你竟然也是这尼姑的徒弟!」听到了年轻人的话,那个日本武士装束的中年人大感惊讶,嘴里连忙问到:「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武艺不错嘛。怎么,你的功夫真的是从这庙里学来的吗?」

  原来,他们也听说这间庙里的尼姑都是武功高强,于是上一次来的时候,就没有敢轻举妄动。可是他们前几天打伤的那几名庵堂中弟子的拳脚却是稀松平常,于是心里面也就渐渐起了轻视之心,这才找上门来寻衅滋事。谁料想从这年轻人一出手就可以看出,人家一个小小的徒弟的武功就如此的了得,如果要是师父出手,恐怕自己的同伴早就性命难保了。看来,这庙里藏有武功秘笈一事,一定是真的了!想到了这里,它不仅暗自后悔,自己怎么就一个人跟着他们来了呢!

  「呵呵呵,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我叫刘翰。」那年轻人轻笑了一声,然后面色一整,冲着几个人板着脸说道:「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竟然敢三番五次到这里来闹事。我师父是出家人,所以对你们网开一面,不愿出手惩戒,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变本加厉,居然找上门来寻衅滋事,要是再不给你们一些教训,你们还以为这老爷岭济世庵是好欺负的。我劝你们,还是赶快向我师父赔礼道歉,要不然今天我就要你们好看!」

  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从M市回到老爷岭济世庵看望师父的刘翰。

  回来的那天,刘翰听说了金永昊和小泽雄一来此闹事的经过以后,气愤填膺,恨不得能立刻冲向山去,将这些猖狂至极的家伙碎尸万段。可是他的冲动,却被无尘师太劝了下来,因为他们到底是一些外国人,如果真的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那后果将不可收拾。刘翰知道师父是在担心自己,也就只好作罢。谁知道今天他们竟然真的找上门来,而且言辞上还对无尘师太极尽侮辱,于是刘翰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这才走出庙门,出手打掉了金永昊的牙齿。

  「小杂种,偷袭这算是什么本事,有没有胆量跟来老子面对面地较量一番?」金永昊用手捂着自己那高高肿起的脸颊,向着流翰咬牙切齿的问道(虽然刘翰打掉了他的牙齿,可是那只是一部分,他还是有齿可切的。)。可能是已经渐渐地习惯了牙齿漏风,他的话也比刚才清楚了很多。

  「巴嘎!真是一个蠢货!」听了金永昊的话,小泽雄一心中不由暗骂:「看人家刚才那一出手,身手就不知道比你要高出多少,而且旁边又站着人家的师父。徒弟的身手已经是如此了,那师父就更不用说了!明明今天已经达不到目的了,还不赶快说些场面话走人,以后在从长计议。这个蠢货,竟然还要和人家动手,这不是自取其辱么!唉看来我的使命得另找一些人来了!」

  「呵呵呵,好哇,我正想好好地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也顺便领教一下跆拳道的厉害,咱们两个人就来玩儿一玩儿。」刘翰笑着,就满不在乎地向他的方向走去。

  看到刘翰就要走到自己身边,金永昊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蹭」的一下蹦了起来,飞起带着劲风的一脚,一个跆拳道中回旋踢,冲着刘翰的脑袋踢了过去。看这一踢的劲道,如果是普通人挨上一下的话,恐怕头骨都会被踢裂。看来这家伙心里一定是恨透了刘翰,这一下的忽然袭击是既准又狠,想要一招置刘翰于死地,连着站在一旁的小泽雄一都不禁为刘翰捏了一把冷汗。

  刘翰虽然看似毫不在意,其实在看到金永昊的眼睛里突然闪出一丝狡诈,就猜想到这家伙一定没安好心,早就已经凝神戒备。看到他突然间跳起来向自己飞来一脚,刘翰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后退或者是闪躲,而是又抬腿向前跨进了一步,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腕,借着他踢过来的力道,顺势一转身,然后看准了写着济世庵三个大字的那块石碑一松手,金永昊就飞了出去。

  金永昊看到刘翰不仅没有避让,反而冲了过来,自己心中不禁欣喜万分。刚刚要对着敌人的肩部施出跆拳道中的踢腿下压,可是忽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自己的脚腕传来,紧接着就觉得眼前的景物一阵晃动,然后自己的身体就被甩了出去,狠狠的撞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壁上,滑落到地上。

  「你跳得蛮高的嘛!呵呵呵」看到趴在地上半天还没有爬起来的金永昊,刘翰笑着说道:「不过嘛,这跳得越高,你的下盘就越空虚,也就越容易受到袭击。哈哈,难怪你的徒弟不是人家张邦元的一招之敌,你这个师父也不怎么样嘛!」

  被撞到石碑上的金永昊,好半天才从地上缓缓地爬了起来,他用力地晃了晃自己那还有一些眩晕的脑袋,顾不上满身的疼痛,冲着自己身后的那几个穿着练功服的弟子一挥手,嘴里用韩语高叫道:「都站在这里傻看什么?还不快给我上!大家一起冲上去,打死这个小杂种!」

  看到自己的师父在人家的手下连一招都没有走过,跟着金永昊来的那几名弟子已经完全呆住了。听到了自己师父叫喊,他们连忙打起了精神,向着缚手而立的刘翰冲了过去,「呼啦」一下把他就围在了当中。

  「呵呵呵,怎么,自己打不过,开始要让自己的徒弟围攻了吗?」看着金永昊的几名弟子,把自己围在了中间,刘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弄的微笑,冲着双腿还有些微微颤抖的金永昊说道:「别以为人多我就会怕了你,赶紧向我师父叩头认错,否则,我就将你满口牙齿全部打掉」

  「混蛋,还不赶快动手!都在这儿看热闹吗?」看到自己的徒弟们只是将刘翰围在了当中,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动手,金永昊低声的叫骂着,自己带头挥拳向刘翰砸来。看到自己的师父已经动手,金永昊的那几名弟子不敢怠慢,也都硬着头皮挥拳出脚,向着刘翰的身上招呼过去。

  被十几只手脚同时攻击的刘翰,并没有惊慌失措,脸上依旧带着慵懒的笑容。只见他展开身形,就好像是水里的一条大鱼,在人缝中来回地穿插游走。就在闪转腾挪间,十几只拳脚就完全落空。他那奇幻的身法在几个人的身影中,穿进穿出,并不时用自己那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地抽在这帮家伙脸上,就好象是一只灵猫在戏弄着几只老鼠。一时间这济世庵的庙门前想起了阵阵清脆的耳光声,不一会儿工夫,只见围攻他的那五、六个人的脑袋,已经肿得像是那开了花的馒头和退了毛的猪头,时不时还有合着鲜血的牙齿飞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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