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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英雄猎艳记(完) - 2,2

[db:作者] 2025-07-12 09:44 5hhhhh 4450 ℃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轻轻地响起。

  「你们不是去看电影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说着,房间里唯一的女生从靠近门口的小床上站起身来,轻轻的把门打开了。

  「翰哥?!」看到门外站着的青年,她先是一楞,接着那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无比的哀怨,然后一头钻进了他的怀中,开始放声大哭。

  「翰哥呜你可回来了。呜」

  望着怀中痛哭的人儿,刚刚下山的刘不由得心疼异常。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才短短的一年不见,自己的小箐儿竟然变得如此的憔悴,从前那检憨的圆脸,而今异样的消瘦,使得她原就大大的眼睛,显得更加的突兀,再陪上苍白的面色,无助的眼神,不禁使人从心里迸发出满腔的爱怜。他轻柔的抚慰道:「别哭了,小箐儿,翰哥回来了,我在山上可想你们了!你怎么这么瘦啊?是受了什么委屈吗?」

  「翰哥,对不起,呜纤纤」痛哭中的柳箐说到着里,一口气没有缓上来,柔弱的身子慢慢地向下划落。

  看到怀里已经昏迷柳箐,就要倒落在地,刘翰一把监护她抱住,迈步走到了她的小床边上,轻轻的把她放在了上面。而他则侧坐在床沿,先是轻轻地撬开了她的小嘴,仔细看了一眼,接着就抓过她的一只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伸出三指,轻轻地按在了她的手腕上,为其切脉诊疗。

  过了好一会儿,闭目凝神的刘翰口中喃喃的说道:「心悸不安,形寒肢冷,舌质淡白,脉像细沉啊!这是长时间的焦虑,再加上一时的激动所引起的心悸之症啊!我不在这里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把小箐儿折磨成这个样子?」

  刘翰自言自语地说完,就慢慢地站起身来,放在从门外自己的背囊中取出了一个小小的不锈钢盒子,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从里面整齐摆放的一排银针中,轻轻地抽出几支,然后脱下柳箐的外衣,在她的手腕及胸腹部,扎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的时间,只听得躺在床上的柳箐嘴里发出「啊」的一声轻叫,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翰哥就在跟前,就要起身下地。

  刘翰一把按只了将要坐起的柳箐,柔声地说到:「小箐儿,你先再躺一下子,等我把针起出来,有什么话咱们慢慢地说。」说着就从柳箐的身上拔出了银针放入盒中。

  躺在床上的柳箐哽咽着说道:「呜翰哥,呜娆娆姐和纤纤,呜走了」

  听到了柳箐哭诉,震惊中的刘翰全身不由得得一振,冲着她连声问道:「她们俩去了哪里?走了几天了?干什么去了?」

  看到满脸惊诧的刘翰焦急的样子,又听到他那一长串的问题,娇憨的柳箐不只应该先回答哪个问题是好,停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纷乱的思绪,抽泣着回答道:「从山上下来呜不到一个月她们俩就走了好像说是去外国留学。我问她们去那里她们也不告诉我」

  「不对呀,娆娆姐一直都有给我写信的啊?前几天还收到一封呢!」刘翰坐在床边,一脸失落的样子,呐呐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看到他失落的面孔,柳箐满脸歉疚的对着刘翰请声说道:「翰哥,对不起,那些信是我发的娆娆姐怕耽误你治病,不让我告诉你,她写了很多的信,走的时候都留给了我,叫我半个月发一封的,所以」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娆娆姐,难道说你真的不要阿翰了么?」遭受了如此沉重打击地刘翰,就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全身瘫软的靠在了柳箐的床边,口中喃喃地说道。

  「啊!翰哥,」一旁虚弱的柳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颤抖着声音轻叫了一声身边痛苦的人儿,急声说道:「娆娆姐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来找我,给你留下了一封信,说你在下山的时候要我拿给你看!」说着就挣扎着爬起身来,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个从未开启的信封,递给了一旁满脸企盼的刘罕翰。

  急切的刘翰一把抢过柳箐递过来的信封,一下子撕开了封口,飞快地抽出里面的信纸,用颤动的双手将信纸展开,十指捧着重若千钧的书信,仔细的观看。只见上面是于娆娆用她那娟绣的字体,情深义切的写道:

  最最亲爱的阿翰:

  你好,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纤纤已经身处遥远的异国他乡,开始了我们的留学生活。你不要担心,我们两个人的离去并不是要和你分手,在我们的心里还是会永远深深的爱着你的,等着我们!!!

  我们几个人在五大连池的事情被家里知道后,遭到了他们激烈的反对。我的父母亲对于我们的决定很是不能谅解,于是就为我和纤纤办理了留学的手续,让我们离开这里。一开始我和纤纤坚决反对离开你和小箐儿的,可是看着生养我们的父母声泪俱下的哀求,和一些其他的原因,我和纤纤只能被迫妥协,远走异乡。不过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姐妹对你的心意永远不回改变。而我们也相信,你的心里也永远不会忘记我和纤纤的!

  分别这些年天来,咱们相处一幕幕画面,总是在我的脑海中清晰的闪现。一路上你无微不至的照顾;迷路时你镇定自若的从容;中毒后我们无忧无虑的轻狂;你病发昏迷时我们痛彻心肺哀伤;还有你为了我们姐妹的感受甘愿放弃治疗的深情。我想这所有点点滴滴,都会是我们姐妹永恒的话题,和在遥远的异国好好生活的动力

  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我们的出走,除了是怕耽误你的治疗以外,还是因为就算你回来也与事无补,改变不了我父母的决定,也许还会把事情越弄越糟的。所以我们不在的日子里,希望你不要以我们为念,努力的学习,

  能够作出一番让世人刮目相看的成就,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所有的人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们相信你也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而且我也会给你一个永远也想不到的惊喜

  还有,就是你的身体是最让人放心不下的了,我们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里,如果有好的女孩子,如果她能接受我们存在的话,你就全心全意的接纳她们吧。只要在你的心中能为我们姐妹留下一块小小的位置,我们就会心满意足的了。记住,一定要答应娆娆姐,不要辜负任何一个真心喜欢你的女孩,如果那样的话,就会在你那善良的心里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而我相信以后的日子里我们永远都回留有遗憾的

  不要到处的寻找我们,我和纤纤的心是永远和你连在一起的。只要好好的学习,作出一番事业来,等到你能够解决我们之间的一切困难时,我们就回出现在你的身边!因为,我们爱你,永远的爱你——

  强忍着夺眶而出泪水,刘翰看罢于娆娆那饱含着深切爱意和殷切企盼的书信,深深感受到了心上人儿的哀怨与无奈。也知道了那段时间她们为了自己遭受了多大的非议与压力,而自己却茫然不知。同时,他的心也被震撼了,原来并不是她们心里不爱自己,而如此平凡的自己也确实配不上拥有她们几个如此优秀的人儿。为了报答她们那如海的深情,刘翰翰心中汹涌澎湃,暗暗的下定决心:「就算是为了她们几个,我也要好好的努力,以后无论作什么事情,都要作最好的,只作第一,不作第二!」

  仲夏的清晨,火热的太阳慢慢地爬上了那崭新的教学大楼,金色的阳光投射在那一排挺拔葱郁的白杨树上。

  学校的主建筑是一幢四层的教学大楼,楼前楼后各有一个操场。楼前的操场是同学们做间操的地方,而楼后的操场除了环形跑道的中部站立着一副篮球架外,别无其它设施。

  楼前的操场上,刚刚升入高中的新同学都穿着崭新的衣服,仿佛是年迈的刘姥姥,进了新奇的大观圆,这儿转转,那儿看看,好象这新学校是一块巨大的磁石,把他们都牢牢吸引住了。一些原来认识的小伙伴们,相互亲切地呼唤着,三、五成群的有说有笑,感染了整个校园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教学楼里的高二五班,一个假期未见的同学们,也是三、五成群地相互交流着,好像要把这一个多月没有说的话都找补回来。

  讲台旁边几个女生在轻轻地细声低语着,仿佛有着诉说不尽的知心话儿。只见一个面目摆晰,鼻架眼镜的女生神秘的说道:「你们听说了吗,咱们班好像来了一个新生,这家伙是谁啊,连我们九中都能转学进来,他家里一定很有背景的!」

  另一个女生接过她的话题说道:「才不是呢,听说他是和我们一起靠进九中的,你们可能不知道,那家伙简直就是个怪物」说到这里她话音一顿,望着身边一位身材高挑、眉目如画的女生愈言又止。

  「快说嘛!我们知道你老爸是咱们学校的教导主任,你也算是消息灵通人士了,别吞吞吐吐的了,赶快说吧!」一旁的其他同学看到她愈言又止的样子,焦急的催促道。

  「那家伙去年也不知得了什么怪病,休了一年的学。开学前来到了学校要求复课,校长害怕他跟不上咱们的进度,打算让他去高一重读。可是他却不打算留级,校长只好叫他的秘书取来一份卷子,好了解一下他的成度,你们猜怎么着?」说着就望着身边的诸女。

  「怎么着?」知道这位同学好卖关子,而自己又确实想知道事情的经过,所以配合着她问道。

  见大家都好奇的看着自己,她满意的接下去道:「结果校长的笨蛋秘书竟然拿了一套高二的期末试卷给他,而那个怪物作完试卷交上来后,所有阅卷的老师都傻了眼,因为除了作文,其他的个科就没有错的,全都是满分」

  「哇!那他怎么不直接去上高三呢?」众女听到了如此奇怪的事情,惊诧地尖声问道。

  「要不然我怎么说他是个怪物呢!本来校长也是要他直接上高三的,可是他不知道为了什么死活都不肯。只是说自己的身体不好,上学后不一定能按时出勤,但保证不落下功课,所以希望校长能给开个绿灯,不要强令他每天都能按时的到学校。可是据我老爸说呀,那家伙的面色好的不得了,就算跑个马拉松,恐怕都没问题!可是人家的功课那么好,再见里自学一年比咱们在学校两年学得都好,咱们校长当然是答应他了,于是就把他分到咱们班了。」

  听了她地小道消息,半信半疑的同学们都默不作声,大概都在猜想着这位怪物同学应该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儿。这时候,一带清朗的声音插话道:「这下子我们的校花恐怕这个全学年第一的保座,是再也保不住了!」

  听到了这突如其来的话声,几个女同学连忙转过身来,看见一个胖胖的男生坐再第一排的桌子上面,虽然是一脸的担忧,可是他那双小小的眼睛中却透露出一丝丝的戏谑,而他那堪比大象还要粗壮的双腿,还在惬意的来回晃动。

  「死钾肥,真无聊,竟然偷听我们女孩子谈话,也不嫌害羞!」那个戴着眼镜的女生娇声训斥道。

  听到了她的喝斥,那胖胖的圆脸上立刻露出一付无辜的样子,为自己辩解道:「这么大的事儿可不光是你们女生的事情,如果咱们雅丹的第一不保,那可是关呼于全校男生的首要大事」

  「你别一口一个不保不保的,究竟谁能拿第一还得期末考试再说!」一个清丽的声音自信的说道。只见那个高挑的美女打断可胖子地喋喋不休,接着孤傲地道:「都别瞎想了,快上课了,我想一会儿大家就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了。」

  这时,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刚刚还是一片喧闹的校园立时恢复了一派宁静,只有老师那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回荡

  教室的门,被一下子推开了,一个中年女教师快步走了进来。可能是见到久违了的同学们有些太过兴奋,还没有等到喊「起立」的时候,她就首先激声地说道:「同学们好啊!」

  「老师好!」听到了她的问候,教室里的同学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异口同声的高声回答道。

  「好,好,好!嗯回答得很整齐吗,同学们不愧都是优秀的小学毕业生嘛!」她幽默的言语立刻引逗得大家一阵欢笑。

  「新的学年开始了,同学们也从高一的新生升到了高二。哈哈,一年的时间,你们这一群菜鸟也快变成老鸟了嘛!好了,不说笑了,现在我为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学啊,不对,应该说是介绍大家认识一位咱们从未见面的老同学!刘翰同学,进来吧!」

  她的话音刚落,从教室那敞开的大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形走了进来。而同学们的头都「唰」地一声转了过去,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大伙儿心目中传奇似的人物。

  灰白色的牛仔裤,显得结实的双腿更加的修长;宽大的T恤,掩盖不住强健的体魄;英俊的脸上虽然挂满了开心的笑容,可睿智的双眼却透露出浓浓的犹豫

  「哇!他好高呀!」「他长得真帅!」「这么壮也不像有病的样子呀?」看到俊朗的刘翰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矮小瘦弱的样子,教室里的同学们就像炸了窝的马蜂,『嗡嗡』地对着刘翰开始品头论足。

  「啊,同学们,这位就是刘翰同学。」老师郑重的语调打断了同学们纷纷议论:「你们可能听说了,他因为健康的原因去年休学了一年,不过他的成绩可是非常优秀的!现在他被分配到了咱们班,以后希望大家能对他多多的照顾!」说着老师抬起头来扫视了一下座位上的同学们,然后冲着坐在后排的高挑美女说道:「王雅丹,刘翰同学以后就坐在你的旁边罢,希望以后你们能共同的进步!」

  看了一眼貌美如花的王雅丹,刘翰没有过多的表情,向着她身边空坐走了过去,端端正正地坐了下来,从书包中掏出一本书,慢慢地翻看起来,开始了自己这第一天的高中生活。

            第八章与美同桌救治贵人

  「铃」一阵急促的电铃声,把正沉浸与书中的刘翰叫醒。他合上了手中的日文书籍,发现身旁的人儿早已不见了,而自己的周围则围着好几个同学,都在好奇地打量着自己

  「你好,我叫贾立威,是你的前桌,你可以叫我胖子,也可以钾(贾)肥,交个朋友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知声,如果兄弟能办的一定全力以赴的!」一个清朗的声音自我介绍道,只见坐在面的那个吨位巨大、体态肥硕的男同学,冲着自己伸出了肉乎乎的胖手,带着满脸热切的笑容,把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挤得成了一条细缝,就像俄罗斯的套娃,显得特别的喜庆。

  初来乍到的刘翰看到自己前桌如此的热情,立时对这位胖子老兄满怀好感,连忙回应着他:「你好,我叫刘翰,既然如此咱们就是朋友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说着就伸出自己的大手,和胖子的肥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看到他如此的畅快,贾立威那圆圆的胖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说道:「那是当然了,咱们是朋友吗!唉不过吗」说着就换上一脸痛惜的表情,不住地摇着他那颗圆滚滚的脑袋。

  看着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四周的同学们齐声笑斥道:「死钾肥,怎么了?快说!你该不回是想敲诈人家点儿什么吧?」

  听到了同学们的催促,胖子露出满脸的委屈,挠了挠他自己的脑袋,说道:「咱贾肥是这样的人吗!我的意思是说啊,咱们大家都以为他是因病休学的,本该是四肢无力,面黄肌瘦的,谁知他竟然这么的高大健壮,把我们大家都吓了一跳」接着他那张胖脸上又换回了那付沉痛的表情,摇头叹息道:「唉看来我这九中第一美男子的位置,是再也保不住了!」

  「呃」「呕」他自恋的话音刚落,四周马上就响起了同学们一片作呕之声

  「啊!我亲爱的女同学们,可千万不要说你们如此激烈的孕吐,全都是因为我贾某人,而要我负责呦!哈哈哈哈」

  「死胖子,让你再占便宜,打死你个坏东西!」在众女生的讨伐声中,五、六只粉拳挥到了他的头上。

  在一阵阵诙谐的嘻闹中,第一天复课的刘翰,也很快的容入到了同学们的友谊当中。

  M市中医院,是离市中心不远的一幢五层高的楼房,整个的大楼内人来人往,走廊上的医生、护士、家属们,不停有人来回地走动,显得非常的忙碌。耳边,还不时传来病患们阵阵的呻吟声

  医院五楼,一张宽敞整洁的办公室内,在办公桌前一张宽大的沙发上,端坐着几个神色凝重的年轻人,都穿着白色的长袍,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这里的医生。

  这几个年轻的医生,一个个脸上带着惶急的表情,不时的与桌子后面,那仰卧在转椅上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不住的低语。瞧他们如此沉重的样子,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重大的难题。

  「笃。笃,笃」几声轻轻地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讨论,转椅上的老者用低沉的声音不悦地应道:「谁呀?进来!」

  在开学的第二天,刚刚复课的刘翰就找理由请了一天的事假。反正有校长的特许,再加上刘翰那优异的成绩,老师没有半分的忧郁,立即就应允了他的请求。于是一大早他就乘坐线车来到了M市中医院,缓步登上五楼,走到了院长室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随着一声低沉的回答,他就拉开门走了进去。

  他一进门,就看见门口的沙发上,正襟端坐着四位身披白袍的医生。看到他的到来,完全视而不见,依旧在低声地在争论着什么。而办公桌后面的老者,正用不悦的眼光审视着他。

  看到如此情景,刘翰连忙向着面带薄怒的老者微微一笑,礼貌地问道:「您好,请问您是李院长吗?」

  见他这么彬彬有礼,老者面色一整,说道:「我就是啊!不过对不起呀小伙子,我们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讨论,请你能不能等一下子?」

  「啊,对不起!打扰你们的工作了,真是不好意思,那我就在门口等一会儿罢。」知道自己打断了人家的讨论,刘翰满怀歉意地说完,就退出了院工长办公室,轻轻地带上了门,静静地站在了门外。

  经过一段漫长的等待,办公室的门终于缓缓地打开了,那几位坐在沙发的医生从里面鱼贯而出。看来刚才他们讨论的事情一定还没有个结果,因为几个人一边向外走,一边嘴里还在激烈地争论着。

  看到他们出来,刘翰赶连忙门而入,冲着正在上下打量自己的老者说道:「您好,我叫刘翰,刚刚从老爷岭上下来,济世庵的无尘师太是我的师父」

  「哈哈哈哈我就是李明辉,这么说你就是我的小师弟喽?!啊呀,不知是师弟到来,还让你在门外等了这么长的时间,怠慢,怠慢。」听到刘翰说到了老爷岭济世庵,桌子后面的李院长『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几步就跨到了他的身前,伸出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刘翰的双肩,大笑道:「师弟,师兄我已经多年没有回山了,不知师叔她老人家的身体可好哇?」

  「哈哈,师父他老人家的身体没的说,现在拎个百十来斤的东西,依然能够健步如飞,好的不得了!我看呐,她再活个四、五十年,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的!对了师兄,师父让我代她向您问好呢!」想起自己师父健康的身体,刘翰笑着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呦,难为她老人家心里面记挂着我这个不肖的徒侄,唉有时间我一定要回山去看看她!啊,光顾了高兴了,都忘记让你喝水了。你快点儿坐下,我给你倒杯水!」说着就把刘翰按坐到了沙发上,自己从旁边的饮水机里给他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嘴里说道:「真的羡慕她老人家,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身体还是那么的硬朗。可惜我的根骨不行,不能学习本门那博大精深的武功对了,小师弟你来这里找我一定是有事儿吧?什么事情尽管说好了,只要能做到的,师兄我定会全力以赴!」

  看到师兄豪爽的样子,坐在沙发上的刘翰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他冲着师兄腼腆地笑了一下,说道:「既然师兄提起,小弟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这次找您,还真的是有事相求。在山中我虽然学了些医术,怎奈那都是书本上的死东西,如果方便的话,我想有时间就到您这儿来,在您的医院里多接触一些病例,好好的实践一下,您看」

  「哦,是这样啊!哈哈,小师弟你能来这儿,我这个当师兄的当然是求之不得了!这样吧,我每月给你四千元的薪水,你就在我这儿干吧,也算是帮师兄一把了。怎么样?」听刘翰说道,他要到自己这里来,李明辉的心里简直就乐开了花,因为师出同门的他知道,在老爷岭济世庵里,只要随便的拽出一个人,都比那些医科大学的毕业生强得多了!就算是当初同期师兄弟中最差的自己,如今也是一方的名医了。

  「不是的,师兄。」见师兄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刘翰连忙解释道:「我现在还在读高中呢,哪儿有行医的资格呀!我是说以后在我不上课的时候,来您这里学习学习,您就不用给我工资了!」

  「那怎么行呢!这样吧,只要你每天来个十天八天的,我就给你开两千块钱吧!哈哈,小师弟,就不要和师兄客气了嘛,你不想让人家说我压榨劳工吧?」李院长笑着决定了刘翰的待遇,突然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为难的事儿,叹息着说道:「唉师弟你来的正好,正好现在有一件棘手事情,你来的时候我和几个主治医生正在讨论呢,也没有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哈哈,竟然还把你赶了出去」

  「是什么事情竟然能难的住师兄啊?说出来让小弟也看看眼界。」看着师胸疲惫不堪地揉自己的太阳穴,刘翰忍不住问道。

  「你来看看这位病人,前些天他伤了一只眼睛,在其他医院做的手术。可昨天突感不适,送到了咱们医院。省委立刻就来了电话,说要医院不惜一切代价的全力医治。刚才我和几个主治医师商量了半天,也没有那出一个稳妥的治疗方案,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说着将手中的一叠医案伸手递给了刘翰。

  刘翰赶紧放下手里端着的纸杯,伸出双手接过李院长递过来的医案,仔细的研读了一下,静静的沉思了一会儿,谨慎的分析道:「眼部多处出血,创口多处污浊水肿,视力骤降,眼痛头痛,眼睑肿胀,结膜前方积脓,其实这后面的病症都不是什么顽症,很好治疗的,一般常见的口服和外敷的药都是可以见效的,只是这多处的出血么」

  「对呀,我也正是为这眼部多处出血之事犯愁呢!」李明辉听了他的分析,一直在不住的点头,看来也是同意他的观点,最后忍不住插话道。

  「师兄,你看这样行不?」一旁的刘翰慎重的说出了自己的疗法:「先用银针中的泻法,取睛明、丝竹空、阳白、太阳、攒竹、风池、合谷等穴道,我再用两极神功中的冰寒真气,将患者多处出血的毛细血管封住,以达止血之效」

  「什么,两极神功?你竟然学会了本门百年来无人能够练成的两极神功!」李院长还没等刘翰说完,就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脸上兴奋的神情就好像一带刚刚得到玩具的孩子,口中不停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想不到我李明辉在这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传说中的神功!对了,我们四管齐下,有了这两极神功,还怕这小小的病症吗?哈哈,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因本人不善医术,其中多有不周之处,望请读者多加见谅!)

  「我的好师弟,多亏得今天你来找我,哈哈,可帮了师兄的大忙了。走,咱们这就去手术!」李院长嘴里一面说着,手里一面紧紧地抓着坐在沙发上的刘翰,就好像他一松手,师弟就会逃跑了一样。然后他猛地一下踢开了办公室的门,冲着走廊喊道:「张医生,你赶紧通知下去,立刻准备手术室,一会儿我们要给四楼的患者手术!」

  刘翰看到自己师兄激动的样子,连忙将他半探出门外的身子拉了回来,并把门轻轻的合上,上嘴里小声说道:「师兄,你先别着急嘛,这手术的事儿,咱们还得再商量商量」

  看着他满脸忧郁的样子,李明辉失望的急声问道:「还商量什么呀,师弟?!你该不是反悔了吧?」

  见到师兄一脸的失落,刘翰赶紧解释道:「怎么可能呢,师兄!我的意思是说,我会两极神功的事情最好是不要让别人知道!」

  「你会两极神功是好事儿啊,为什么还怕其他人知道呢?」一旁的李院长不解地问道。

  「师兄,你知道两极神功太过的惊骇世俗,而且我还是刚刚学会不久,远远没有大成。现在如果每全力运功一次的话,至少要养息半月以上。所以临下山前师父特意告诫我,叫我尽量不要让外人知道此事,以免若出不必要的麻烦。」在师兄的追问下,刘翰只好向他讲明了其中的原由。

  听了他的话,李明辉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地头沉思了一下,说道:「这好办,一会儿在手术室里边需要你动手的时候,我会把他们全部都打发出去的。至于患者那儿吗这样吧,我们去和他商量一下子。」说着就拉着刘翰出了院长室。

  四楼,走廊的尽头,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荷枪实弹地站在一间病房外面,警惕的注视着四周,关注着走廊上其他人的一举一动,大有随时准备掏枪射击的架势。

  看到了缓步出现在走廊上的李院长,全都轻轻地点了点头,报以亲切的微笑;可是当他们发现了跟在他身后的刘翰时,又全皱起了眉头,手里都下意识的一动,只听见「唰」的一声,十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同时对准了眼前高大的青年。

  「啊,都别紧张,这位是我的师弟,是我请他一起来会诊一下曹老的病情,你们看看能不能」一旁的李明辉见士兵们的枪口全部都对准了自己的小师弟,连忙冲着一位带头的少校解释道。

  那带队的少校听了他的话,先是冲着李院长敬了个军礼,礼貌的说道:「对不起,李院长,请您先稍等一下,我进去通报首长一声。」说着就转身进了病房,而那队士兵依然是一动不动,手中的枪口还瞄准着走廊上的刘翰。

  看着眼前着十几支乌黑发亮的枪口,刘翰紧紧皱起了眉头,转过头向身边的李明辉轻轻地问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儿?」

  「啊,都怪师兄,我光顾了高兴,忘了曹老这儿警卫是很严密的!你现在什么都不要问,还有啊,今天的事情对谁都不许说!」一旁的李院长神色凝重地吩咐着年少的刘翰。

  不一会儿,只见那位少校从病房内急步地走出,冲着两个人又敬了一个军礼,恭恭敬敬的说道:「首长有请二位大夫!」听了他的话,旁边的士兵们紧张的面色全都松弛下来,手中的枪又全部挂在了肩头。

  得到了允许的刘翰二人缓缓地推门而入,进入了房间。只见病房的正中间,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大床;床的外侧,摆着一排真皮制做的沙发;而病房的内侧,有一张实木雕花的书桌。上面,还放着一台开启着的液晶电脑。

  那张宽大的病床上,一个身材魁梧,身着戎装,年愈六旬的老人躺在上面。虽然他微闭着双目,但仍然能从两道浓黑的剑眉中感受到她那无比的威严。

  看到威严老者的面目如此的熟悉,刚进门的刘翰略一思索,不由得一惊,暗自叫道:「原来竟然是他老人家!怪不得警戒得如此严密。」一股崇敬之意立时由心而生。

  「啊,李院长,您来了!」电脑后面那身材匀称,面露英气,十七八岁的年轻少女,看到两人进入,连忙站起身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刘翰,惊讶地说道:「呀!您这位师弟可真年轻,我还以为他是个老头子呢!」

  「影儿,不得无理!」床上的老人用他那浓重的胶东口音轻斥道:「医圣门下,又岂能以年岁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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