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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五部)(全本) - 86,2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9890 ℃

  「我直接跟烟晚说说。」我柔声道。

  王鹊娉轻轻摇头:「不行,不行,直接说,万一烟晚不同意怎么办?」

  「那妈的意思?」我笑问。

  王鹊娉吃吃娇笑,香唇贴住我耳朵小声嘀咕:「等会这样……」

  我听得眉开眼笑,这女人想变坏的话总要找个理由,我忙点头:「行行行,没问题,就按鹊娉姐的意思办。」

  王鹊娉大喜,双臂圈住我脖子,臀部微提,娇媚道:「快插进来。」我握住巨物,对准蜜穴口磨了磨便顶了进去,王鹊娉沉下屁股,巨物深深插入蜜穴中,满满地插到底,「啊。」娇吟渐起,娇躯颤动,香唇主动吻了上来。

  「这几天爸没有消息?」我有点心虚,毕竟王鹊娉不是我名正言顺的女人,她还有老公,她还是我的丈母娘。

  王鹊娉轻轻耸动:「等会就跟他通电话,啊……插得好深,好舒服。」我扶稳她的软腰,温柔吮吸她的玉乳:「要用力点么。」

  「要。」

  「啊啊啊……」

  呻吟传遍了娘娘江两岸,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层,一条美人鱼快速游来,姿势何等优美,水声骤响,美人鱼在我们身边跃出了水面,吓得王鹊娉大声尖叫,她想逃跑,却被我紧紧抱住,仓促回头,见姨妈站在身边瞪大眼珠子,王鹊娉一声呜咽,垂下了脑袋,奸情败露了,还被抓奸当场,这个中滋味恐怕只有她才能深刻体会了。

  「中翰,鹊娉,你们,你们……」姨妈居然是光着身子,她一手掩住下体,一首抱住前胸,看起来像是深夜裸泳。我悄悄给姨妈挤挤眼,双臂依然紧抱王鹊娉,巨物仍深插在她的肉穴中,姿势不变,旖旎却已消失。

  「啊,中翰,你快放开我。」王鹊娉小小挣扎,奸情败露了,性器官怎能还交媾着。我不为所动,双臂更加用力:「没用了,我们好好求我妈。」

  「月梅。」六神无主的王鹊娉低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别怪中翰,是我勾引他。」

  我赶紧装腔作势:「妈,是我的错,鹊娉阿姨本来不愿意的,是我强行欺负鹊娉阿姨。」

  「一唱一和啊?」姨妈冷冷说:「要不是我出来游泳,我还蒙在鼓里,看你们这欢爱姿势,估计早勾搭了,中翰啊中翰,你这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沾惹鹊娉,她可是你丈母娘,这要是让烟晚雨晴知道了,你们怎么办?」

  「月梅,我明儿就离开山庄。」王鹊窘迫得欲落泪,我暗生怜惜,反正也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戏而已,便大胆告白:「妈,不要为难鹊娉阿姨,我喜欢她。」

  姨妈微微色变,没好气道:「你喜欢谁,我本应无权干涉,可她是你丈母娘,你要喊她做妈的,你们这是乱伦。」

  「月梅,你别说了,都是我不对。」王鹊娉被吓到了,她书香门第,对悖逆常伦的事情很抗拒,本来就知道跟我上床是见不得人的事,如今被姨妈言语刺激,她慌得浑身哆嗦,像是犯了大罪一样,我急得连连给姨妈使眼色,暗示她别演过火了。

  姨妈是聪明人,她察言观色,见王鹊娉吓成这样,心一软,口气缓和了许多:「鹊娉,我也是女人,我理解你,女人身边没男人是很难熬的,可是,中翰是你女婿,这事一传开,大家怎么看你,再说了,这事要让部长知道,他能饶得了中翰,饶得了你吗?」

  王鹊娉凄苦道:「月梅,这事不发生都发生了,你不说,我和中翰都不说,衡竹他又怎么知道,你看在雨晴和烟晚的面上原谅我,我找个借口离开山庄便是。」

  我也来劝:「妈,我求你了,你也知道女人没男人不行,你就行行好,原谅我们吧,最多以后我们不做了,你别让鹊娉阿姨走,这里是她家,雨晴也快生了,你高抬贵手。」

  姨妈佯怒:「什么高抬贵手,说得我心狠手辣似的,你理解鹊娉的苦衷,那我的苦衷谁来理解,我不是无情的人,只是女婿跟丈母娘做这事道义不行,换成我做出这事,鹊娉保不准把我骂个狗血淋头。」

  「月梅,我可不是这样的人。」王鹊娉赶紧辩解。

  姨妈见站着捂住身体重要部位很尴尬,就蹲入水中,紧挨着我们,柔声问:「鹊娉,你是心甘情愿的?」

  「是的。」王鹊娉幽幽一叹:「其实我跟衡竹的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中翰也知道,具体内情我改天再跟你细说,我知道和中翰有这层关系确实不对,但我跟他可不只生理需要,我喜欢他,所以,月梅你千万别以为我淫荡轻贱,我们彼此真心喜欢。」

  姨妈朝我看来,我连连点头:「是的,是的。」

  姨妈怒道:「鹊娉,你别信他,山庄的女人都跟他有这关系,他只是风流。」

  我大窘,王鹊娉却为我开脱:「男人风流不正常吗,我只要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对我好,对我真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第三章

  我龙心大悦,但我不敢笑出来,生怕姨妈恼羞成怒,把戏演砸了,只是悄悄抽动插在王鹊娉肉穴的大肉棒,她身体一颤,赶紧掩饰,玉臂一伸,抓住姨妈的手,开始低声下气地哀求起来,说到动情处,还数度哽咽,完全没了端庄大气的风范,姨妈见差不多了,就顺水推舟,无奈轻叹:「好吧,鹊娉你也不要走,往后你们的事我不管了,你们掌握好分寸,千万别传扬出去,这对大家都好。」

  「谢谢月梅。」王鹊娉喜极而泣。

  我乘机放肆抽动,王鹊娉受不了冲击,忍不住呻吟:「嗯嗯……啊啊……」

  「你们太过份了,竟然当着我的面……」姨妈佯怒,其实,这也是我们设计好的场面,否则我也不敢这么大胆,王鹊娉不知内情,连忙解释:「月梅,是中翰动。」

  我没有停止,继续抱着王鹊娉抽插,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直上直下出入她的肉穴,纵是有江水润滑也令王鹊娉难以忍受,她叫喊着,哀求着:「中翰,你快停下来,啊啊啊……」

  姨妈怔怔地看着我们做爱,她的手情不自禁揉摸自己的豪乳,另一只手放在水下,虽然看不清楚,但明显是在摸自己下体,她目光逐渐迷离,小嘴微张,吐出如兰气息,我们和姨妈近在咫尺,她的表情动作全被王鹊娉看在眼里。

  「中翰……」王鹊娉突然贴到我耳边,小声说:「快,快去安慰你姨妈,她也想要的。」

  「这不合适吧。」我假装吃惊,心里却暗暗欣喜,我和姨妈就等着王鹊娉主动撮合,双臂故意一松,王鹊娉迅速从我怀中挣脱,她动作敏捷,再次抓住姨妈的手,用力一扯,姨妈站立不稳,一下子倒在我怀中,我忍住笑,张开双臂将姨妈抱住,姨妈假装惊呼,身子在怀中扭来扭去,惊喜出现了,王鹊娉竟然悄悄伸手到水中,抓住我的巨物对准了姨妈的下体,我连续几下上挺,终于插入姨妈的肉穴。

  「啊,怎么回事,中翰,你怎么回事?」姨妈惊呼。

  「月梅,咱们都是女人。」王鹊娉很激动,一直抓紧姨妈的手,姨妈的肉穴紧紧夹住大肉棒,惊呼道:「不行的,快拔出来。」

  我暗暗好笑,抱稳姨妈的软腰猛烈抽插,她喊声怪异,肉穴的吸力超强,我打醒精神应付。王鹊娉在一旁劝道:「月梅,我是中翰的丈母娘都行,你也能行的,反正都插进去了,就放开手脚,好好享受,中翰的东西好棒的,你吃过他的精液,应该见过。」

  姨妈乳浪翻飞,耸动中呻吟:「喔喔喔,我没见过,中翰都是射在汤勺里再给我吃,啊,真的好粗,可是,这吃归吃,要发生关系可不行……」

  「没事的啦。」王鹊娉极力安慰,姨妈好像无力反抗的样子,软绵绵地伏到我胸膛,大屁股在水中猛烈扭动,根本分不清楚是我在抽插,还是她在吞吐,肉穴越来越紧,吸力越来越强,我只能沉着应战,不敢有丝毫大意。

  「鹊娉,我给害惨了,我是中翰的妈妈,亲生妈妈。」姨妈突然直接就承认了我们的关系,我大吃一惊,知道姨妈义无反顾了。

  王鹊娉「啊」一声,赶紧放开姨妈的手,惊讶道:「我怎么没听衡竹说过?」

  姨妈继续耸动,继续呻吟:「是真的,不信你问中翰,哎哟,哎哟,好粗啊……」

  「这……」王鹊娉脸色大变,轻推我肩膀说:「中翰,好像亲妈妈不能跟儿子做的,要不,你先拔出来。」

  我正在惬意舒爽中,哪愿意拔出,一边用力抽送,一边为难道:「都插进去弄了,即便是亲妈妈,也要爽一下再说。」

  姨妈佯怒:「中翰,不要,我是你妈妈,啊啊啊……」

  我下流道:「妈妈的穴穴好紧。」

  姨妈怒喝:「住嘴,啊啊啊……」

  王鹊娉慌了,眼睛看了看黑魆魆的四周,就想溜,「我先走了,月梅,中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是娘儿关系,我……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商量。」说完,柳腰一扭,身子纵出了水面,跃上了大石头,一个燕子飞檐就回到了岸边,姿势异常优美,看得姨妈的凤眼一眨一眨的,慌乱中,王鹊娉连衣服都不穿,只是顺手抱在怀里荒落而逃。

  姨妈和我相视一笑,又继续缠绵交媾,没三十下,姨妈便哆嗦了,肉穴骤紧,压得我的大肉棒几乎射。

  「好啦,快去追你的丈母娘,稳住她。」姨妈粗喘着,颤悠悠地从我身上站起,摇摇晃晃地朝岸上走去,我挺着大肉棒跟随其后,那浑圆的大屁股勾得我猛吞馋涎。

  「那妈呢。」我有点急,追上两步摸上姨妈的大屁股,她猛拍开我手,嗔道:「我要回去陪辛妮,她还睡在我床上。」

  我豁然想起失魂落魄的戴辛妮还要寻求姨妈的保护,心中的欲望霎时被冲淡了许多,只好悻悻道:「麻烦妈照顾辛妮,她问起我,你就说我喝醉了。」

  「知道啦。」姨妈没好气,腰肢一扭,径直朝她藏衣物的地方跑去,大屁股晃荡,我又猛吞了几把口水,捡起草地上的衣服迅速穿上,快步追赶远去的王鹊娉。

  丰财居的浴室虚掩着,我推开门,静静地欣赏美人洗澡,王鹊娉看到我,一惊一乍,不过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很优雅,很性感地在我面前清洗身子,沐浴液涂过她丝滑的身子,她勾人地微撅美臀,故意在我面前清洗她的股沟,哦,我的上帝啊,我硬得不能再硬,也脱光身子走进浴室,美人妩媚地看着我,将身上的沐浴泡沫涂在我身上,小手温柔地为我清洗身子,洗得很仔细,尤其是清洗巨物,她不仅是手洗,还用腿洗,最后用嘴洗,我坚忍着,像笨蛋一样没有任何举动,美人虽然很不高兴,但依然为我擦干身子。

  我突然出手,将王鹊娉公主抱,她一声惊呼,双臂勾紧我脖子,包在她头上的浴巾瞬间滑落,我低下嘴巴,吻了下去,软糯的香舌激起了我唾液分泌,我度入王鹊娉的口中,她全部吞咽,媚眼已如丝,温暖的娇躯变得滚烫。

  「月梅真是你亲妈。」王鹊娉柔柔问。

  「真的。」我微笑点头,托稳王鹊娉离开浴室,来到二楼小客厅,安静的小客厅里灯光柔和,檀香飘渺,奢华的波斯地毯增添了几许旖旎,柔软的宽体米色沙发上,王鹊娉美得令人炫目,茂密的阴毛格外刺眼,平坦的小腹尤其迷人,我虔诚跪下,舔过美人的小腹,吻上茂密阴毛。

  「你妈妈没生气?」王鹊娉缓缓分开两条美腿,展露迷人肉穴,轻吟顿挫,销魂荡魄,我舌头扫过突起的小阴蒂,王鹊娉呻吟声更大,我促狭一笑,道:「没生气,她觉得很爽。」

  王鹊娉扑哧一笑,幽幽问:「我作孽了,是不是?」

  「鹊娉姐做了好事。」我跪在沙发下,握住柔软的奶子,继续舔吻丝滑的肌肤,全身都吻了一遍,没有错过任何一寸地方,胡子两天没刮,扎到娇躯的敏感处,把王鹊娉刺痒得翻来覆去,娇吟不断。

  「哼哼,你其实早就想跟你妈妈做这事了,对不对?」王鹊娉斜着媚眼看我,勾人迷惑,欲望随时喷涌,我坦然道:「多谢鹊娉姐成全。」

  王鹊娉两眼一亮,赞道:「你妈妈超级漂亮,这么大的奶子还这么挺,她年纪跟我差不多,皮肤却跟小姑娘似的,真是天生丽质,我比她差远了。」

  我微笑安慰:「鹊娉姐也漂亮,奶子也很美。」

  王鹊娉飘来妩媚一眼,轻声说:「等会知道怎么做了?」

  我猛点头:「知道,知道。」

  话音未落,走道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王鹊娉突然弹身而起,迅速穿上一件性感睡衣,一把将我推坐在沙发上,她则跪在我脚边,玉手抄起我的大肉棒,张开小嘴,缓缓含了下去,滋滋声响,粗壮的大肉棒被小嘴摩擦得光亮狰狞。

  我舒服得直打哆嗦,眼睛瞥见一条婀娜身影从走道经过,进入小客厅,娇呼乍起,婀娜身影飞奔过来:「妈,中翰,你们在干什么。」

  来人正是秋烟晚,她瞪大眼珠子看我们,紧紧拿着水杯的手在哆嗦,估计她睡前喝点水,看见她母亲在为我口交,秋烟晚很愤怒。我很紧张,王鹊娉却非常镇静,她只飘了秋烟晚一眼,又继续吮吸我的大肉棒:「烟晚,别大惊小怪的,我要吃中翰的精液了,以为你睡着,就没吵你。」

  秋烟晚急急放下手中水杯,一屁股坐到我身边,焦急喊:「妈,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要吃可以,但要中翰跟我做,等他射的时候,你才能吃,现在你们这样,很容易出格的,上次你们已经错了,不能一错再错。」

  「我怕麻烦你。」王鹊娉悄悄捏了捏我的大腿,示意我说话,我心领神会,将身边的秋烟晚搂进怀里,小声劝慰,她身穿性感睡衣,秀发盘起,娇媚可人,鼓鼓的胸脯急剧起伏着,我伸手按住她丰胸轻揉,求她消消气。

  「有什么麻烦,我跟老公过夫妻生活天经地义。」秋烟晚气呼呼说。

  王鹊娉脸色难看,被女儿训斥了竟然不知反驳,我见情势不对,赶紧笑嘻嘻地抱紧秋烟晚上下其手,摸到敏感处,秋烟晚才分了心。王鹊娉见状,很不情愿地站起坐到一边,翘起美人腿,悻悻道:「好吧,你们做,我等着吃。」

  秋烟晚似乎觉得这样说自己的母亲有点过份了,她也知道自己母亲想解决性欲的心思,叹了叹,眼睛飘着我,小心翼翼问:「中翰,我就奇怪了,你是如何给姨妈吃的?」

  我尴尬一笑,脑子迅速飞转,马上有了应对:「先前是射在汤勺里,后来觉得麻烦,就找美琪做爱,等要射的时候,就直接射进姨妈的嘴里。」

  「姨妈含过你的东西了?」秋烟晚微惊。

  「含过好多次了。」我故作轻松,就是让秋烟晚觉得她母亲跟我口交并不是出奇的事情,秋烟晚更是狐疑,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紧张问:「你跟姨妈没有……没有做那事吧。」

  「这是避免不了的。」我痛快回答,反正王鹊娉能理解。

  「啊。」秋烟晚大叫一声,几乎晕厥,我急忙搂紧她,又是搓奶子,又是捏人中,秋烟晚揉了揉额头,幽幽问道:「那,那你有没有射进去,姨妈有没有高潮?」

  我看了一眼王鹊娉,平静说:「都有。」

  「唉。」秋烟晚表情很痛苦,很难以置信:「雨晴以前说的全成了事实,你风流好色,姨妈美貌强势,你们迟早会发生关系,我一直都不相信。」叹了叹,美目看向王鹊娉,幽幽说:「你都敢跟姨妈做了,和我妈妈好上就不奇怪了,你们……你们是不是经常做?」

  我轻轻点头,柔声道:「我喜欢你妈妈,爱你妈妈。」手上摸得愈加用力,性感睡衣里肌肤烫热,手指勾到肉穴口,已是湿淋淋一片,我索性脱掉小内裤。

  「可我爸爸怎么办?」秋烟晚欲拒还迎,推了我一把,我冲动地将她压在沙发靠背,分开她的双腿,大肉棒强势插入,秋烟晚猛咬我的肩膀,大声呻吟:「噢,好胀,你轻点儿。」

  王鹊娉挪动屁股,紧挨着秋烟晚坐着,轻声道:「烟晚,我告诉你,你爸爸在外边已有了相好。」

  秋烟晚微喘,巨物在肉穴中搅动,她飘了王鹊娉一眼,便觉得父亲如此,就不能怪母亲了,熟悉的大肉棒开始缓缓抽动,秋烟晚无奈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两条美腿迅速张开迎合我,柔嫩肉穴被大肉棒极度撑开,我抽插得很温柔,秋烟晚的感觉逐渐强烈,只是见王鹊娉在旁边看着,秋烟晚有点难为情,迎合了数十几下,秋烟晚娇喘道:「中翰……你跟我妈妈做,可千万别射进去,精液宝贵不说,我也不想妈妈怀孕。」

  我还没说话,身边的王鹊娉扑哧一笑,柔声说:「傻孩子,妈妈这年纪哪能怀孕,不过说回来,没射进去跟射进去的感觉差好远,不是吗。」说到最后,迷人的美目朝我飘来,似乎在征询我的意见,那轻佻的言语,荡人的风情令秋烟晚又恼又妒,禁不住喊:「妈……」

  王鹊娉盘起裸露的美腿,慈爱地拨开秋烟晚额上的秀发,柔声道:「妈也是女人,中翰又这么讨妈喜欢,妈自然希望床事完美,做爱,做爱,两个人一起开心才是做爱,两个一起满足那多好。」

  我龙心大悦,腰腹一紧,大肉棒气势如虹,抽插加速,秋烟晚扶住我双臂,媚眼如丝:「这么粗,妈受得了么?」

  「受不了也惦记。」王鹊娉吃吃笑道,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大肉棒在肉穴里进进出出,盘起的双腿夹了又夹,娇艳的嘴唇咬了又咬,我知道她很动情了,心神激荡,用力抽插秋烟晚的同时,伸长脖子吻上了王鹊娉的嘴唇,王鹊娉迅速伸出舌头迎合我,秋烟晚见了,也没任何意见,我兴奋不已,腾出一只手滑进王鹊娉的睡衣里揉搓两只柔软的奶子,王鹊娉喘得更厉害。

  我欲焰炽烈,身下进攻异常猛烈,手上异常粗鲁,嘴上却温柔舔吻,吻够了王鹊娉又吻秋烟晚,不停交换,母女花千娇百媚,都同时跟我做爱,这才是真正的母女3P,之前的秦美纱和小月缺了一点味道,小月还不知道配合,然后是柏彦婷跟何芙,这也有点勉强,如今的王鹊娉和秋烟晚才是丝丝入戏,几经挑逗,我们三人渐渐默契,王鹊娉小声说「中翰,我要。」秋烟晚便停止了耸动,我暗暗欣喜,急忙拔出大肉棒,插入了王鹊娉的肉穴中,一轮猛烈抽插,秋烟晚吻了过来,上面吐气如兰,激吻正酣;下面娇喘连连,交媾剧烈。

  爱液横流了,唾液四溢,我一只手揉着王鹊娉的奶子,另一只手从翘臀滑进了秋烟晚的肉穴,两根手指同时插入,秋烟晚扭腰摆臀,大声呻吟,好一幅春宫大戏图,我陶醉其中,就算感觉到有外人逼近,我也懒得理会,这人离我们不远,方向大致在楼梯口,我估计要么是姨妈,要么就是何芙,后者最有可能,何芙每天在源景县都工作得很晚,回到碧玉山庄基本是下半夜了。

  「啊啊啊,中翰,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王鹊娉娇吟,乳浪翻滚,性感娇躯瞬间猛烈扭动,肉穴深处喷出暖流,眨眼间便没了声息,我连续抽插三十多下,把她肉穴的爱液搅了大半出来,这才拔出大肉棒,分开秋烟晚的双腿,一插尽没,轮到秋烟晚呻吟了,她的睡衣已扯下,美乳滚荡,小蛮腰轻扭,啪啪声骤起时,旁边失魂落魄的王鹊娉柔柔喊:「小芙……」

  我虽早已预料来人是何芙,但心中还是一惊,回头看去,身穿白衬衣黑长裤的何芙似乎没了干练,她光着双脚,手上拎着一双黑皮鞋,一双美目如电般看来。秋烟晚停住了耸动,娇喘依旧。何芙放下鞋子,缓缓走来,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喘,身体仍然保持着跟秋烟晚做爱的姿势,很快,何芙就来到我身边,她先是平静地抓起一盒纸巾递给王鹊娉,柔声地跟王鹊娉打了个招呼,随后一屁股坐到我身侧,长沙发上,王鹊娉在右边,何芙在左边,我和秋烟晚在中间,小客厅的气氛极其怪异,王鹊娉好不尴尬,她很快穿上睡衣,将一只抱枕抱在怀里,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看着何芙,风情万种的美脸上春意犹浓。

  「继续啊,都看着我干嘛。」何芙也将一只抱枕抱在怀里,马尾一甩,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怎么了,小芙。」我柔声问,其实我也知道她工作辛苦,源景的政坛已天翻地覆,何芙肯定压力重重。

  何芙淡淡道:「没事,我就想看看你有多风流。」

  我尴尬不已,与秋烟晚,王鹊娉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何芙的意图,秋烟晚轻声问:「小芙,你也跟中翰做过了?」

  「嗯。」何芙飘我一眼,美脸微微有变,似嗔似羞。秋烟晚把目光对准了我,冷冷问:「山庄里还有谁没跟你上过床的?」

  「还有不少。」我涎着脸俯低身子,缓缓抽动大肉棒,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渐渐加速,猛烈摩擦秋烟晚的肉穴,爱液汩汩流出,秋烟晚大声呻吟,风骚可人。

  何芙淡淡问:「那严笛呢。」

  「还没有。」我老实承认。

  「你不喜欢严笛?」何芙蹙起了眉头,我察言观色,隐隐猜出何芙的意图,马上狡辩:「不是,不是,严笛的作息时间跟大家相反,晚上她值夜,白天她睡觉,所以一直没机会。」其实,严笛的姿色不差,但她一直中性打扮,少了一份女人的娇柔,自然没能引起我强烈欲望,不像其他美娇娘,个个性感迷人,还想方设法勾引我。

  何芙冷哼:「今晚我妈替严笛值夜,等会你跟严笛做了,我刚才去见过姨妈,姨妈也是这个意思。」

  「好。」我连连点头,心中暗忖,把严笛破处本应该早做,拖延到现在我有责任,即便严笛不是那么吸引我,但她肩负着碧玉山庄大总管的责任,我不给她破处,她就没有强烈的归属感,何芙看得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看她的语气,神态像极姨妈,将来何芙极有可能变成又一个姨妈。

  何芙闻言,眉头顿舒,抿嘴一笑,突然从沙发上弹起,疾步走向楼梯口,张嘴便喊:「严笛,你上来。」话音刚落,楼梯口就传来了脚步声,我大吃一惊,心知刚才逼近我的人可不只何芙一人,我不禁对严笛的轻功刮目相看。

  「中翰,快点动。」秋烟晚乘机央求,湿淋淋的肉穴悄悄吞吐大肉棒,我伏在身子,双手勾住她香肩,下身猛烈抽动,爽得秋烟晚娇声呻吟,双腿盘上我腰部,又是甩臀,又是耸动,也弄得我极度舒服。

  身后,是何芙的声音:「来,坐在旁边看,看中翰跟烟晚是怎么做的。」

  严笛与何芙刚一落坐,便小声说:「阿姨也在,我不好意思的。」

  王鹊娉妩媚:「有什么好羞的,女人都要过这关。」

  咦,我一愣,惊呆了,这是严笛吗?这是那个整天穿运动装的假小子吗,我瞪大眼珠子,眼前这个上身穿一件低领深V的紧身灰衣,下身穿着包臀黑短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的性感美女竟然是如假包换的严笛,真难以置信,都说女人之美是三分姿色,七分打扮,这话一点都不假,我呼吸急促,震惊的表情引得几个美人哄笑。

  秋烟晚娇嗔:「好你个严笛,我妈跟中翰的事,你是不是早知道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严笛脸有难色,吞吞吐吐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秋烟晚。

  何芙淡淡道:「烟晚,这就是你不对了,严笛顾着整个碧玉山庄的安全,这里的一切都在她的监视之中,她知道的秘密和隐私比任何人都多,如果她随随便便都把这些隐私告诉别人,她就不胜任这个重任,你应该理解她,支持她。」

  秋烟晚虽然比何芙年长好几岁,但被何芙一呛,竟不敢反驳,可见何芙越来越强势,这跟她的官职越来越高不无关系。王鹊娉成熟世故,听出是何芙帮了她,不禁眉儿带俏,连声夸赞严笛又讲原则又漂亮。

  我一边挺动抽插,一边笑嘻嘻问:「严笛,今天打扮有点特别喔,以前怎么没见你这样穿?」

  严笛不好意思看我和秋烟晚做爱,眼睛看向何芙,羞答答说:「是小芙帮我打扮。」

  何芙眉飞色舞,洋洋得意道:「我们的严笛本来就漂亮,这样穿就性感一点。」

  秋烟晚哼了一声:「还性感一点呀,有人见到你,突然硬了很多,你看看严笛的衣领,奶子差点露出来了。」

  大家一听,都哈哈大笑,严笛虽然没经过性生活,但她很快就明白秋烟晚话中的含义,脸一红,羞急忙将深V收紧,嗔道:「烟晚,你别说这么夸张。」

  「烟晚没说错。」我猛点头,故意将大肉棒拔出一大半截给严笛看,她羞得又把头拧转,何芙像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上上下下看着严笛,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严笛我告诉你,中翰是外貌协会的,以貌取人,他身边的女人个个如花似玉,你以后别把自己弄得像丑八怪似的,要善于把自己的优点表露出来,我还不算认真打扮你,如果再化个妆,涂抹点口红,弄点粉底,把眼线画出来,那就更漂亮了。」

  王鹊娉大声赞同,严笛却摇摇头:「如果卸了妆,中翰还不是觉得我是丑八怪?」

  大家哈哈大笑,我柔声道:「严笛说对了,化个淡妆就行,千万别浓妆艳抹,我爱严笛是爱她这人,外貌协会不假,但看久了,相处久了,容貌就不重要了。」

  秋烟晚撇撇嘴,阴阳怪气地叫唤了一声:「嗳哟,这张嘴甜得像吃了蜜糖。」

  「哈哈……」

  我脸色大变,双掌齐上,抓住了秋烟晚的两只大奶子,很粗鲁地揉搓,身下如风,大肉棒猛烈地抽插她的肉穴:「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这是挑拨,我干你,我干死你……」

  秋烟晚娇喘:「啊,恼羞成怒了,啊啊啊……」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另外三个美人,不仅王鹊娉,何芙看得心驰神往,连严笛也看得入了迷,未经人道的她已做好了破处准备,啊,她的黑丝美腿非常性感。

  大家都不愿意挪地方,大家都想看严笛破处,所以秋烟晚高潮一来,何芙就急急忙忙找来一张毯子铺在沙发上,小客厅里音乐环绕,灯光柔和,严笛笨拙地脱下衣服和高跟鞋,她的双腿不只修长,还非常结实,练武的女人,腿特别有劲,奶子不算大,无法跟其他美娇娘相比,阴毛很整齐,小腹平坦得几乎连多余的腹肉都没有。

  我没让严笛脱掉丝袜,严笛问为什么,我笑而不语,深谙床事的王鹊娉笑着说:「丝袜属于女人内衣范畴,男人看女人的丝袜,其实是看女人内衣,加上丝袜有朦胧感,男人特别喜欢。」

  严笛似懂非懂,她这时才认真观察大肉棒,同样是破处,严笛远比小君,黄鹂镇定得多,我要求她含我的大肉棒,她也没多少犹豫便含了下去,在秋烟晚,王鹊娉的指点下,严笛很快就掌握了口交的技巧,动作虽不连贯,但已能令我舒服。

  我很注意何芙的表情,她看起来很兴奋,可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疲惫,很晚了,明天一早她又要奔赴几百里外的源景县,我心中怜惜,故意问小芙何时能穿成严笛那样。

  何芙调皮道:「求我啊。」

  「我求你了。」我笑嘻嘻乞求,大肉棒缓缓被严笛吮吸,她初次口交,我没敢粗鲁深入。

  何芙明显脸红,见大家哄笑,她抛来媚眼,嗔道:「一点骨气都没有,我不喜欢。」

  「难道小芙也喜欢玩强奸游戏?」我朝何芙挤挤眼,虽然她白衬衣黑长裤,干练依旧,但她一直紧夹双腿,我心想,做爱何尝不是纾解压力的最佳方法呢。何芙仿佛与我心有灵犀,慌慌张张避开我火辣辣的眼神。

  意犹未尽的秋烟晚插话过来,大呼不平:「他对我第一次就不温柔,完全是强奸。」

  我忍不住笑出来,回想起第一次占有秋烟晚确实像强奸,特别是插入的一刹那,秋烟晚的反抗是很强烈的,我心又愧疚,哪敢辩解,几个美人见我不否认,顿时脸色微变,王鹊娉更是瞪来愠怒的眼神,严笛吐出巨物,愣愣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强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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