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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五部)(全本) - 53,1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6920 ℃

               第116章

  话音未落,偏门忽然打开,孟姗姗华丽出现,说华丽肤浅了,她迷人得令我目瞪口呆,身上一袭黑色吊带晚礼窄裙,简约而隆重,性感而高贵,薄薄的面料很考究,能加强身体曲线,却刚好把最关键的凸点遮掩起来,丰乳乍现,呼之欲出,让男人一直着急地等待着,等待两只高耸饱满的乳房不小心蹦出来。

  可男人就是盯上一晚上,乳房也不会蹦出来,这就是设计这种吊带晚礼窄裙的精妙之处,除非眼前这位美艳得令人疯狂的女人同意你扯一下。

  吊带晚礼窄裙并不长,只及大腿的一半,绷直浑圆,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双腿缓缓朝我和刘思明走来,没有穿丝袜,赤着玉足走在厚厚地毯上,步态轻盈,雪白的脚踝,精致的玉足……

  「不冷吗?」

  刘思明问了一句很幼稚的问题,国投大夏在上班期间为中央恒温,行长办公室里暖气充足,就算外边下大雪,屋内仍然温暖如春,孟姗姗当然不觉得冷。

  「漂亮吗?」孟姗姗甩动微湿的秀发,没有理睬刘思明,而是走到我跟前,原地转了个圈,幽香扑鼻,姿态撩人,我的心砰砰直跳,大脑迅速缺氧,反应慢了半拍,给刘思明抢先回答:「太漂亮了。」

  孟姗姗轻扭纤柔的脖子,飘了刘思明一眼,得意道:「那就带我去美国,否则,我就穿这件衣服去跟别人约会,我还有很多这样的衣服,每天一件,每天都跟人约会。」

  这是示威,只有深受男人宠的女人才敢这样对男人示威,我心里一阵泛酸,宠孟姗姗的男人发话了:「中翰,你看看,我怎么能够放心去美国。」

  我干咳两声,脸上皮笑肉不笑:「那就带姗姗姐……呃,那就带上姗姗去美国啊。」

  见我改口,孟姗姗果然欣喜,刘思明叹息道:「姗姗,中翰已经答应了,你留在国内和他一起配合,万一失败,我人在国外比较有利,至少有更多的缓冲时间,因为我不在国内,很多事情无法处理。」

  孟姗姗的神情渐渐凝重,事关重大,她没像别的小女人那样继续不依不饶,而是顺从地点点头,刘思明露出欣慰之色,眼里充满了柔情:「不是我不让你去约会,是我很不放心,外面的男人都很危险。」

  孟姗姗撒娇:「我会闷死的。」

  刘思明柔声道:「中翰答应照顾你。」

  孟姗姗一愣,顿时笑靥如花:「中翰值得你放心?说不定他更危险。」

  刘思明看了我一眼,摇头笑道:「他很色,但不危险。」

  「什么呀,男人太色不是危险吗?」

  孟姗姗娇嗔,她的表现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心中暗叹女人的多面性,她可以是女强人,也可以是娇滴滴小女人,孟姗姗让我见识到她另外一面,撒娇,小气,白痴。

  刘思明就永远不会是白痴,他老练沉稳,话中还隐藏哲理:「男人都好色,好色并不危险,我所指的危险男人是那些能将你带走,给你一切,让我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回你的男人。中翰再危险,他的家就在碧云山庄,他的公司,他底细我都知道,他还有很多跟你一样漂亮老婆,他不可能抛下一切带你去天涯海角,所以,中翰反而是最安全的男人。」

  刘思明的话令我大吃一惊,特别是经过昨晚婚宴后,所有的宾客都知道了美貌的孟姗姗是国投银行行长的老婆,我再横刀夺爱,人家都会说孟姗姗是国投银行行长的前妻,这跟葛玲玲不一样,杜大卫远没有刘思明的名头大,影响深。刘思明话中的含意很明确,我可以勾引孟姗姗,但我无法夺走孟姗姗。

  刘思明还暗示我有很多漂亮的老婆,我永远无法专宠某个女人,这些话很刺激孟姗姗,她的笑容凝固,眉毛一条,冷冷道:「这么说来,我跟中翰约会,你不吃醋?」

  刘思明微笑着摇摇头:「不吃醋。」

  孟姗姗咬咬下唇,又问:「我穿这样的衣服跟中翰约会,你也不是担心?」

  刘思明继续摇头:「不担心。」

  孟姗姗冷笑,轻移曼步走到我跟前,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靠在我身上,面向刘思明问道:「如果中翰抱我呢?」

  刘思明的眼里闪过一道凶光,不过一闪即逝,我紧张之极,又不方便插话,就像块木头似的定定地站直,心里暗暗叫苦,这两口闹上别扭了还把我扯进去。

  刘思明深深一叹,笑道:「不介意。」

  我不是傻子,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刘思明这句话是多么的言不由衷,正因为刘思明言不由衷,孟姗姗才得寸进尺,她突然抓住我双手,交叉环在她的小腹上,冷笑道:「万一中翰想跟我上床呢?」

  我一阵心惊肉跳,想缩回双手,反被孟姗姗紧紧牵住,她缓缓后靠,香喷喷的娇躯完全靠在身上,唉!很不争气,太不争气了,我的下体竟然硬起来,顶在孟姗姗的肉臀上,我知道,玩笑超出了正常的限度,我紧张地注视着刘思明,一有失控就强行推开孟姗姗,虽然我很不愿意推开,但孟姗姗始终是刘思明名正言顺的妻子。

  空气流动着诡异的气息,孟姗姗似乎与刘思明扛上了,她丝毫不松开我的双手,肉臀压着我的裆部,而刘思明在不停地呼吸,金丝眼镜后面,同样闪耀着诡异,忽然,他露出了一丝微笑,很平静道:「就算中翰想跟你上床,就算你答应跟他上床,我也不介意,反正你已经跟中翰有过了那层关系,一次跟一百次没什么区别,何况你们不只一次。」

  我脑袋在空鸣,嗡嗡作响,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听过最匪夷所思的话了,怀中的孟姗姗倏然转身,面对我仰起了脖子:「中翰,亲我。」

  我无法思考东西,脑袋空鸣,听到孟姗姗发出邀请,我下意识低下头,在孟姗姗嘴上吻了下去,不料,孟姗姗扭头闪过,脚下狠狠踢了我一脚:「你疯了,怎能真的亲?我只是说说而已,故意气气他。」

  我幡然醒悟,尴尬得要在地上扒开一条缝隙钻进去,情急之下,我故意一脸委屈:「我叫我亲,我当然亲,再说了,你要气刘行长,得要实际行动。」

  孟姗姗见我耍无赖真是左右受气,脸一阵红一阵白,我与刘思明对望一眼,蓦然哈哈大笑。孟姗姗又羞又怒,顿顿玉足正要离去。这时,刘思明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撇下我和孟姗姗,疾步朝电话走去,我乘机伸手,将欲要离去的孟姗姗拦腰抱住,她大吃一惊,想挣扎,却被我抱得更紧。

  刘思明听到异响,一边拿起电话,一边回头看,见我双臂抱住孟姗姗小腹,刘思明以为又是孟姗姗在赌气,他苦笑摇头,接听着电话:「嗯,好的,把那份文件和报表一起拿上来吧……」

  说到这,刘思明又看了看我和孟姗姗,大概羞于让拿文件上来的人看到孟姗姗闹情绪,刘思明改口道:「算了,我正要下楼,顺便去你哪里拿文件,不用你上来了。」

  挂掉电话,刘思明无奈叹气,走到门边拉开门,柔声道:「还没有闹够啊?再让中翰这样抱着,你可吃大亏了。」

  孟姗姗倔强,冲着刘思明冷笑:「我不吃亏,是你吃亏。」

  刘思明见拿孟姗姗没辙,又是一声叹息:「我下去拿文件,别闹了啊,等会上来,还有很多细节要跟中翰商量。」

  说完走出办公室,顺手关上门,两口子吵架,当然不愿意让别人见笑。

  「放手,快放手了。」

  刘思明刚离开,孟姗姗就用力掰我的双臂。

  我坏笑:「孔子说,做人不能过河拆桥。」

  双臂收紧,孟姗姗挣扎了几下,徒劳无功,嘴上软了下去:「孔子没说过这句话,快放手啦。」

  她知道,我不是刘思明,我的强悍她孟姗姗早已领教过,此消彼长,她的气势弱下去,我的气势凌厉起来,肿胀下体顶着肉臀,还腾出一只手轻扯吊带裙,两只超级白嫩高耸的大白兔凌空弹出,傲然空中,我双手掌齐抓,堪堪将两只大白兔抓在手心,顺势猛揉:「姗姗,我爱你。」

  「你疯了,不能在这里弄。」

  孟姗姗急忙挣扎,可惜双乳在手,她如何挣扎都没用,乱扭了半天,已是气喘嘘嘘:「中翰,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没听思明说吗,他拿文件就上来。」

  「谁叫你这么迷人,我真的快疯了,求求你,我只要一插进去,就拔出来,姗姗,我求你了。」

  我狂吻滑腻雪白的脖子,微湿的秀发里隐隐散发沐浴露的清香,想必怀中的美人洗过一次澡,为什么大白天洗澡呢,是不是刚才跟刘思明干过一次?

  我怒不可遏,嫉妒得要发狂,双手更是紧握两只大乳房不放松,眼角余光落下,挣扎中的吊带晚裙向上抽起不少,那雪白的大腿愈见修长,我闪电般腾出一只手,抓住裙摆往上一扯,晚裙被拉至腰部,没有穿内裤,迷死人的肉臀瞬间露出来,还有修长的美腿,斑斓茂密的草丛。

  一下子,我身上的血液冲上了大脑,我已无法克制,磅礴的欲望足以让我变成疯子,我狂妄地揉搓大奶子,抚摸雪肌,挑逗茂密草丛……

  「胡闹。」孟姗姗气急败坏,挣扎得很激烈,我故意未使全力,欲擒故纵,任凭她挣扎,她挣扎得越用力,越容易累,普通女人在我眼中,跟一只小绵羊没什么区别,只有伟大的姨妈才是我的对手。

  孟姗姗远不及姨妈百分之一,她很快累了,浑浊的呼吸喷涌而出,两条嫩白的玉臂无力垂下,我只用一条手臂就轻松把孟姗姗控制住,很果断地,很坚决地拉下拉链,掏出了巨物,顶在肉臀中央,熟练地寻觅到温暖穴口。

  「姗姗。」

  我一声低鸣,下身疾挺,大龟头艰难地插了进去,孟姗姗奋力挣扎,可惜,大肉棒仍然前进,她阵阵娇吟,匆忙分开双腿,松开过于紧窄的阴道,我徐徐进入,大肉棒满满充斥了整个肉穴。

  「喔……」

  孟姗姗痛苦地呻吟:「你不能插进去……喔,好了好了,可以拔出来了。」

  没有比这句话更白痴的了,拔出来可以,但还要插进去,我拔出一半肉棒,又徐徐插入,说了一句只有白痴才相信的话:「给我动两下就拔出来。」

  孟姗姗默许了,我偷偷奸笑,分立双腿,小腹贴着肉臀,大肉棒缓缓抽送,越抽越疾,越抽越多爱液流出,孟姗姗娇滴滴道:「嗯嗯嗯……十几下了,可以拔出来了,喔,你别顶,别顶到里面去呀……喔喔。」

  我没有拔出大肉棒,甚至没有丝毫停止抽插,「舒服吗?」

  我坏笑。

  孟姗姗喘息得厉害:「快拔出来,嗯嗯……不要,不要弄了,嗯嗯嗯……」

  我抽插得更凌厉:「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跟刘思明干过一次?」

  「没有。」

  孟姗姗猛摇头,秀发飞散。

  我怒问:「那你为什么洗澡?」

  孟姗姗气不过,又是后踢,又是掰我的手臂:「你讨厌啊,不懂就乱猜,这种面料的裙子很贴身,如果我直接穿上,会产生静电,静电会损伤皮肤起红疹,发炎,所以穿这种衣服,都先要洗干净身体了再穿,你什么都不懂就瞎猜,莫名其妙,思明是我的老公,哪怕我刚才跟他做过,你也没资格管……」

  我听了解释本来怒气稍减,不料孟姗姗最后一句话又激怒了我,我一把将她推到在沙发,粗鲁野蛮地脱光她的衣服,身体压上,大肉棒迅速插入,面对面地抽送,手上使劲,猛捏高耸的奶子:「我没资格管你吗?」

  孟姗姗张嘴就喊:「啊啊啊……有,有。」

  我冷笑,得意之极,见孟姗姗被我折磨得花容失色,我的怒火也消失大半,俯下身子,吻上红唇,动作温柔了许多,孟姗姗喘了喘,闭上眼睛,轻摇软腰迎合我,失色的美脸悄悄地染上了片片桃红,我将彼此十指相扣,很有节奏地摩擦茂密草丛里的肉穴,不一会,孟姗姗就呼吸急促了:「喔,喔,喔……」

  我很想尽快解决孟姗姗,可惜,孟姗姗销魂的呻吟仍然戛然而止,她睁大美目,焦急道:「脚步声,脚步声,快拔出来,思明回来了。」

  我一惊,侧耳倾听,果然是脚步声,而且越来越清晰。

  怎么办,真的在关键时刻拔出来?天啊,这简直痛不欲生,电光火石中不容我细想,我抱起孟姗姗,快步跑到大门,迅速将大门反锁,也就在这一瞬间,门外有推门声,好险啊,我与孟姗姗紧张地搂抱着,下身仍交媾在一起,估计她也不愿意拔出。

  门外的人推扭了几下门把,见推不开,急忙乱敲办公室的大门:「姗姗,姗姗,怎么锁门了,别闹啦,我要发文件给总部。」

  我一听,果然是刘思明,心念急转,与孟姗姗交换一下眼神,伸长脖子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她杏目倒竖,怒瞪我一眼,我苦着脸,可怜兮兮地不停小声哀求,身下又一抽一动起来,孟姗姗咬咬牙,扬声道:「我……我在换衣服。」

  「换衣服?」

  刘思明急了:「中翰在里面你怎么换衣服,这不让他看光光吗?」

  孟姗姗怒喊:「你都不在乎我跟他上床,你还在乎我给他看光光啊?」

  刘思明低声下气道:「那不是说笑吗,好了好了,快开门,我是你老公,他能看,我更能看。」

  可能是觉得很滑稽,孟姗姗有了一丝笑意,她看着我,像我征询我的意见,我慢慢跪下,弯腰,目光温柔,将缠绕在我身上的孟姗姗放在地毯上,卷柔的秀发披散开来,灰黑色地毯把她雪白的肌肤强烈衬托,我缓缓抽动大肉棒,带出黏滑的浆液,生怕被门外的刘思明听见。

  我并没有太用力,但孟姗姗却受不了,她的呼吸由轻到重,呻吟从弱到强,最后竟然肆无忌惮:「嗯嗯嗯,我就不许你看,我……我马上就换好。」

  刘思明将檀木门拍得砰砰作响,焦急喊道:「什么声音,你们做什么?」

  「喔喔,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喔喔喔……」

  孟姗姗搂着我的脖子,与我亲嘴,与我缠绕,与我迎合,一点都不惧怕一门之隔的丈夫正在焦急拍门,她孟姗姗不怕,我更不怕,红杏出墙从来都是狼狈为奸,我有一种做奸夫的感觉,媚眼如丝的孟姗姗尤其像淫妇。

  「你开门,快开门……」

  拍门声停歇了,但叫喊声仍不绝于耳,孟姗姗被我强烈抽插一百多下,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我不开,嗯嗯嗯……好粗,好大,中翰,你用力点。」

  「姗姗,你有没有搞错啊,太离谱,你这样喊,我还有脸面么,我求你了,快闭嘴,快开门。」

  刘思明的哀求令我这个「奸夫」动了恻隐,我吻上「淫妇」香唇屏蔽浪叫,舌头轻挑,舔啜吮吸,极尽缠绵,大肉棒压着湿泞的蜜穴口打圈圈,深入的龟头撩拨子宫肉壁,浑然忘我,全情投入,完全无视刘思明的存在。

  刘思明见突然没了声息,急得又重新敲门:「中翰,你在里面吗,快开门,你来开门。」

  我当然不能沉默,装出很焦急的语气喊:「刘行长,姗姗不让我开。」

  说完,与娇媚的孟姗姗深情凝视,房间里弥漫着淫荡的气息,一股强烈的凌辱感刺激了我,身下如风,重新猛烈地抽插;孟姗姗大声呻吟,双乳晃荡,放浪迎合剽悍的大肉棒,砰砰声异常清晰,已经有很多爱液流到地毯上。

  「她真小孩子脾气,中翰你别管他,快开门。」

  刘思明声嘶沙哑地喊。

  孟姗姗突然举起双腿盘上我腰际,拼命地耸动:「老公,中翰要射了,他要射进来,啊啊啊……」

  门外的刘思明终于有了一些激动:「姗姗你好过份,中翰在旁边,你还说这些,我的脸都丢光了。」

  我狞笑,凶猛地揉搓大奶子,凶猛抽插,阴道有了明显收缩的迹象,我更不能放松,抽插一浪高过一浪,孟姗姗颤抖着尖叫:「老公,中翰能射进来吗?」

  刘思明怒道:「射吧,射吧,我已经气坏了,你满意了。」

 

               第117章

  我暗暗好笑,敢情到这个时候,刘思明还以为孟姗姗在故意气他,刘思一定觉得我们不会如此放肆,可偏偏我们就是如此放肆,放肆地交媾,放肆地叫喊。

  电流般的快感传遍了我的身体,酥麻的感觉闪电来袭,像传染病一样,孟姗姗的痉挛也来得异常迅速,瞬间就传染到全身,她抽搐着放下双腿:「老公,我要来了,我好舒服,中翰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啊……」

  我嘶吼着,看了一眼红肿的蜜穴口,我再次扑到在孟姗姗的身上,与她一起抽搐,大肉棒最后的十几下抽击如惊涛拍岸,我喷射了,浓烈的热流喷入了孟姗姗的子宫,她颤抖着接纳了,接纳了我的无限爱意。

  刘思明也在颤抖,是声音在颤抖:「好像是真的,听起来好像真的,你们,你们……」

  足足三分钟的回味,我才拔出大肉棒,将孟姗姗抱进办公室的浴室里,这里果然气派,连浴室都比我办公室的洗手间豪华气派得多。放下孟姗姗时,她踉跄了一下,很细心地用毛巾帮我擦拭裤裆上的斑斑污迹,幸好我的西裤是黑色,看不出多少破绽。

  我微笑着拥吻了一下娇艳的孟姗姗,正要离去,孟姗姗却拉住我:「等等,头发有点乱。」

  激情过后,孟姗姗恢复了理智,在我和刘思明之间,她本能倾向刘思明。

  我目光温柔,内心泛酸,孟姗姗异常敏感,她马上察觉什么,莞尔一笑,手上的动作就像对待丈夫一样充满了感情,我笑了,内心的虚荣得到满足,胯下又硬挺,我掏出黏滑的巨物,示意孟姗姗含一下,她顺从地跪下,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巨物含进去,吮吸了十几下,把混合了精液与浪水的黏液全都舔吃干净,这才站婀娜站起,柔声道:「快去开门吧。」

  我微笑摇头,孟姗姗知我心思,美目一亮,撅嘴撒娇,伸手拧开花洒,待花洒喷出的丝丝热水浇透了她的性感娇躯,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浴室,打开被敲得山响的办公室大门,刘思明像风一样冲了进来,脱口便问:「姗姗呢?」

  我耸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在洗澡,她故意洗澡,故意让你起疑心,故意让你生气。」

  真不知道这番话是不是能骗得了精明过人的刘思明,反正演戏演到这里,再坏也要演下去。

  刘思明盯着我,目光吓人:「你们真的……」

  我哈哈大笑:「当然是假的啦。」

  刘思明松了一口气,略带歉意道:「真不好意思,姗姗她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越来越离谱,跟我在床上做那事,她还故意喊你的名字,不是无心,是故意的,把我气得够呛。」

  见我惊得目瞪口呆,刘思明苦笑道:「这事本不该说,你不是外人,说了就说了。」

  如此丢脸的家事刘思明都说出来,这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愣在当场,心里盘算着刘思明的用意,他看了一眼浴室门,怅然道:「说来也奇怪,只要姗姗喊你的名字,她就能满足,我能畅快,否则我们的房事会草草了事,如同嚼蜡,时间长了,我也习惯了。」

  我尴尬不已,暗想这夫妻俩把我当成精神催情药了,真想跟刘思明索要意淫版权费,当然,想归想,我不可能开这个口,何况与刘思明合作有几十亿收益,我这点牺牲就无所谓了,心中一宽,我讪讪道:「刘行长这么一说,我都不知是羞愧,还是得意。」

  刘思明酸酸道:「当然是得意了,都半年前的事情,姗姗还对你念念不忘。可话要说回来,以后你可千万别碰姗姗了,你女人一大堆,我就她一个。」

  我猛点头:「不碰,不碰,我保证。」

  刘思明面露喜色,凝神看我,奇怪问:「噫,你怎么出汗了?」

  我吓了一条,多亏反应神速:「刚才你猛敲门,姗姗就是不给我开,我这不是着急吗,都急出了汗。」

  刘思明释然,尴尬点头。我眼珠急转,生怕刘思明再瞧出什么,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干咳两声,说道:「刘行长,我看我还是先告辞,你好好安慰姗姗,反正你还有一个星期才去美国,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准备,改天,咱们再详细聊。」

  刘思明点头赞同:「也好,改天我们约个时间,最好不要让姗姗在场了,真不好意思,我送送你。」

  他也知道此时解决家事最为迫切,当然不挽留我了。

  我急忙阻止:「没事没事,告辞了,刘行长请留步,请留步,电话联系。」

  步出办公室门,我仍拒绝刘思明送我,大步离去,走到走廊通道,快进电梯时,我突然停下脚步,略为思索,又轻手轻脚地折返,来到刘思明办公室前,耳朵贴近红檀木大门,仔细倾听,似乎只听到一丁点模糊声音,我大失所望。

  刚要离去,忽然想起了三十六字诀,我想了想,随即默念三十六字诀,接连三呼吸,全身的内息都调动起来,顿时目光如电,耳聪目明,再贴近红檀木大门倾听,竟然听清楚了。

  「姗姗,你老实说,他有没有干你。」

  刘思明似乎在喊,站在浴室门前喊,我暗暗懊恼,这刘思明果然怀疑我,他接着喊道:「没有?我才不相信,他裤子有点湿,为什么湿?」

  我暗暗吃惊,这刘思明竟然发现了破绽,心中焦急,恐怕孟姗姗会承认了,惊喜的是,孟姗姗仍然不承认,因为刘思明喊道:「不知道?你就狡辩吧,可我感觉出来,他一定干了你,你老实告诉我,他有没有射进去?」

  办公室里「砰」的一声巨响,把我吓了一跳,我听到了孟姗姗的咆哮:「刘思明,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一天幻想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我满足了你的幻想,你却当真了,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李中翰没有碰过我,你别逼问我,再逼问我,我就真的跟他上床,让他射进去,怀他的孩子。」

  刘思明马上好言安慰:「好好好,我不问,我不问了……」

  我还想听下去,似乎有脚步声,我赶紧迅速开溜,到了十九楼信贷部与聂小敏,宣娆,怀明珠告别,那怀明珠死活要送我,我暗暗冷笑,知道她想问小卓的事情,也不当场揭破,果然,到了国投大厦的楼下,怀明珠恳请我放过卓义峰。

  我告诉怀明珠,只要卓义峰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我就放过他,怀明珠连声感谢,我见她柔声细语,修身合体的蓝黑色制服诱惑得厉害,忍不住问:「跟小卓上床时,你真有喊我的名字。」

  「嗯。」

  怀明珠垂下头,羞红着脸。

  我好奇问:「是故意还是无心的。」

  怀明珠小声道:「无心的。」

  我虽然知道怀明珠会说无心的,但心里还是期盼她说故意的,其实女孩子害羞,怀明珠又怎会在我面前说是故意的呢,我太矫情了,眼见怀明珠容光逼人,我悻悻问:「你很喜欢小卓?」

  「嗯。」

  怀明珠沉默片刻,轻轻颔首,眼睛扫了我一下。

  「愿意嫁给他?」

  我目无表情。

  怀明珠又一次颔首,柔声细语道:「小卓没有孙家齐坏,孙家齐很多次来银行找麻烦,卓义峰和张宝华都事先发消息告诉我和宣娆。」

  「张宝华和宣娆还来往吗?」我蓦然想起了小张,他已离职,具体为何离职我不清楚,不过,小张能离职,至少没有参与背叛我。

  「有,但以前都是偷偷见面,怕别牵扯进去,孙家齐被你打伤后,他们两个才大胆见面,前两天去『夜色』喝酒,就是张宝华买的单,如今他俩很甜蜜,小敏眼酸,仗着比宣娆职位高,经常找宣娆出气,叫她装死骗你,她也不介意。」

  听怀明珠告状似的语气,我暗暗好笑,显然她也被聂小敏欺负,但我理解聂小敏,她与孙家齐翻脸后,又被孙家齐恐吓,由此带来的恐惧,焦虑,羞辱汇集成巨大的压抑,这种压抑有时候只能发泄在自己关系特别要好的朋友身上。

  这一切,全因为孙家齐,想到这个人,我深深的呼吸着,希望全身的怒火能减轻:「我最恨别人背叛我,就算我先对不起他卓义峰,我也不允许他背叛我,所以无论如何,小卓都不能继续待在KT了,但我不反对你们结合,如果你怀明珠真要结婚,我城东有两套别墅,刚好一套给你,另一套给宣娆。」

  「谢谢你,中翰。」

  怀明珠终于正眼看我了,她眼里滚动着泪花,我心想:不会是因为我答应放过卓义峰,你才感动把。

  「至于聂小敏和江菲菲,以后再说,我也不会亏待她们。」

  我淡淡道。

  「你真好。」

  怀明珠柔柔道。

  「我只对美女好。」

  我一脸轻佻,眼睛盯着怀明珠身上的制服,坏笑道:「如果,以后你跟小卓结婚了,我还能约你出来么?」

  怀明珠一怔,垂下脑袋,满脸绯红,半天才细如蚊蝇道:「可以的。」

  我心情大悦,色迷迷问:「告诉我,你内裤是什么颜色?」

  「怎么会问这个?」

  怀明珠的脑袋垂得更低,手指关节不停扭动,好久才小声说:「三种颜色给你猜,黑色,白色,深蓝色。」

  我一听,顿时信心十足:「我猜是深蓝色。」

  怀明珠抬起头,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有的眼睛能穿透衣服吗,当然不是。我得意之极,收刮肠肚,准备胡噱吹牛一番。

  其实我也不敢百分百保证能猜对,只是按一般的逻辑思维去判断,以为怀明珠的制服是蓝黑色,很接近深蓝色。最特别的是,深蓝色是三个字,比黑色,白色,多出一个字,别看这一个字之差,这等于深蓝色在怀明珠的脑海里需要更多的记忆细胞,女人对内裤颜色当然有较深的记忆,所以,怀明珠才下意识让「深蓝色」出现在选题里。

  怀明珠哪懂得这些肠肠道道,她本来对我就有好感,这会更是流露出崇拜之色,我干咳两声,刚要天花乱坠,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娇嗲:「李中翰有透视眼,专门透视女人的衣服。」

  我头皮一阵发麻,不用回头就能知道身后是何人,那「门」字带着强烈的卷舌音,又因为娇嗲,听起来是双重音,跟「门儿」一样。我倏然回头,三米处,果然是梳着两条羊角辫,穿着粉红色羽绒衣,牛仔裤,白跑鞋的李香君。

  「小君?」

  我脱口而出。

  「哼。」

  小君目光鄙夷,挺直腰板矗立在风中,一脸好斗。

  我吓得心脏砰砰直跳,赶紧道:「明珠,你先回去吧。」

  惊慌失措的怀明珠朝小君尴尬一笑,转身飞快跑开了。

  大概是被小君的气势和两条羊角辫震慑,我不敢说一句话,心虚得要命,像犯人似的默默朝一公里外的公司走去,小君则跟在身后三五米的距离,慢慢地跟着,我也不敢回头看,甚至怀疑一回头,小君会用两条羊角辫刺瞎我的眼睛。

  一公里,整整一公里,小君就这样默默地押送我回到了公司,这让我想起小时候读书放学了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去鱼塘玩耍,结果被赶来的姨妈押送回家的情景。

  「哥不想进公司。」

  站在公司不远处,我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小君,因为我要尽快让郭泳娴在公司里树立权威,有了威望才能领导这家公司,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进军官场,踏足政途,如果我三天两头出现在公司里,会极大地架空郭泳娴的权威,她会变得无足轻重,到头来受损害的还是我。

  小君晃了晃羊角辫,冷冷道:「那就回家。」

  幸好小君没有逼我进公司的念头,只要我在她视线之内,在什么地方都无所谓,她能跟踪我到国投大厦一定有原因,至于是什么原因,只有等她说出来了,我柔声道:「哥也不想回家。」

  「你是不是要亲眼看一看人家内裤的颜色才死心?」

  小君狠狠地瞪着我,十分好斗,羊角辫迎风摇曳,如同钢枪上的红缨。

  我苦笑摇头,时近中午,估计小君也肚子饿了,我眼珠一转,打算在「吃」的方面打动小君,民以食为天,吃是最大的诱惑,不过小君正受葛玲玲,秋烟晚这些整天喊减肥的美娇娘影响,对油腻的食物已不大热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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