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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五部)(全本) - 48,3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6560 ℃

  「那方面呢?」郭泳娴平静问,就像医生问病人一样,我挤挤眼,嬉皮笑脸起来:「只射一两次的话,一晚十次没问题。」

  话音未落,郭泳娴怒道:「一晚十次,可你昨晚就不愿意留下来,是不是厌腻我了?」

  我暗叫不妙,幸亏脑子转得快,抓起郭泳娴玉手按到我胸膛,冲动道:「娴姐,你看我的眼神,你摸我的胸口,我李中翰爱你一万年都不厌腻,我只是更关心三位有身孕的,哪会冷落你,如今公司领导大任都在你身上,平时一定劳累,晚上必定要好好休息,我能折腾你吗。」

  郭泳娴脸一红,回头查看四周,见没人看,她娇羞地瞪了我一眼:「这不叫折腾,没弄这事,我反而睡不香。」

  我急道:「好好好,现在来一下。」

  郭泳娴啐了一口:「去你的,我都穿好衣服,马上就要上班,今天工作满满的,中午公司盘点,下午参加市里的工商会议,晚上央行的领导请金融系统的人吃饭,我得到邀请……」

  我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放下了胸膛上的玉手,郭泳娴扑哧一笑,柔声说:「乖,我上班了,跟我说拜拜。」

  我抓住郭泳娴心情好的时机,给她一个好建议:「大忙人,你放手去干吧,忙不过来的事情交给罗彤,呃……何婷婷以后下午去读书,读行政管理,你高抬贵手,批准了吧。」

  郭泳娴何等老练,听我建议完,柔情似水的脸马上冰霜密布:「哼,早知你跟何婷婷不会清清白白,把碗拿回去,我走了。」

  大屁股一扭,香风飘动,留给我一个风情万种的背影。

  我撸了撸下体,大声喊:「开车小心点啊。」

  回答我的是发动机的轰鸣,银黑色硬顶保时捷像一只燕子似的飞驰而去……

  我苦笑不已,别以为我的女人很多,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可要想再增加一个,那绝对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转身眺望娘娘江,慨叹我为何不生活在吴奶奶那个年代,那时候的男人三妻四妾,随意温柔。

  突然,绿草地的地平线突然冒出了一个晃动的小黑点,慢悠悠,晃悠悠,黑点越来越大,不鸟,不是动物,而是一个人,我心中咯噔一下,疾跑下山,朝来人奔去,可以准确地说是一位老人,我越跑越快,已看清了来人,禁不住大声呼喊:「吴奶奶。」

  来人停住了,我一路狂奔过去,终于站在吴奶奶的面前,看到她身上的黑色粗布衣服浑身尘土,头发凌乱,我大吃一惊,鼻子顿时发酸,上前扶住了她,她茫然面对着我,颤声问:「是,是李总裁吗?」

  我急道:「是我,是我,吴奶奶,你怎么来了?你的眼睛……」话没说完,我眼睛已经湿润,忙扶着吴奶奶就地坐下,她布满皱纹的老脸露出欣喜的笑容:「哎哟,真是巧啊,在这碰上了李总裁,真巧啊,这已是你家附近了么?」

  「是的,就我家山脚下,吴奶奶,您看不到东西,怎么来了?」

  吴奶奶笑道:「你不来看我,我只能来找你,这片地方我走熟悉了,和往常一样,搭车到路口,一路摸来,我眼睛虽然瞎了,但心不瞎,我能闻着娘娘江的气味儿摸来。」

  我心里愈加难过,面对老人,我实话实说:「吴奶奶,我本来要去看您,半路出了车祸。」

  吴奶奶深深一叹,忧心道:「小樊都跟我说了,我全知道了,唉,你真是福大命大,两次车祸都没事,阎王爷不敢收留你,老天要你干大事,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听说你醒过来了,我真开心啊。」

  我难过道:「吴奶奶,您有事给我打个电话,或者让小樊捎个话,我立马去看您,不用您劳累,这大老远的,你的眼睛又不好,万一有什么差错,我怎么对得起小风。」

  「小风?小风在哪?」吴奶奶突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

  我柔声道:「吴奶奶,小樊有没有告诉您,小风找到了?」

  「啊!」吴奶奶显然极度惊喜,浑身瑟瑟发抖,几欲把我的手抓疼,沉默了片刻,她两行老泪潸然落下:「呜呜、呜呜……真的吗?他还……还活着么?」

  「活着,活得好好的。」我强忍着眼泪,轻抚着吴奶奶的后背,任凭她的老泪纵横,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小风如此惨状,我哪敢说出口。

  吴奶奶轻拍我手臂,老脸露出了一道微笑:「那就好,那就好,李总裁,你叫小风今晚回家吃饭,这孩子,真不懂事,跑哪了也不告诉家里,他爹娘都急病了。」

  我很平静地撒了个谎:「小风在执行一项国家秘密工作,暂时不能回家,也不能跟家人联系,吴奶奶,请放心,我李中翰绝不会骗你。」

  我撒谎本事了得,这话说出口时平静果决,没有丝毫结巴,吴奶奶听不出破绽,老脸愈加笑得甜,手背擦了擦泪水,竟然笑出声来:「原来如此,为国家办事儿,当然要守秘密,呵呵,我今儿真高兴,李总裁,你身体好完了么?」

  我连连点头:「好好好,托吴奶奶的福,很好。」

  吴奶奶展颜大笑,露出了几乎没牙齿的牙床,手一抖,惊诧道:「噫,你手中拿什么东西?」

  我随口道:「一只碗。」

  吴奶奶微皱了一下眉头,鼻子动了两下,问:「什么味,是不是药碗?」

  我大赞:「是的,吴奶奶的鼻子真灵。」

  吴奶奶的脸色却渐渐凝重,一只布满老茧的左手伸了出来,问:「这药味好怪,给我闻闻好不?」我当然不会拒绝,忙将小碗放在吴奶奶的手中,她抓住药碗放进鼻子边嗅了嗅,又将手指伸进碗里,将未倒干净的药渣末沾起放进嘴里品尝,脸色更加怪异,侧头问道:「李总裁,这药,谁熬给你的?」

  「我……我另外一个媳妇,她天天都给我熬药汤。」我讪讪道。

  吴奶奶又问:「这药方是谁给的?」

  我挠挠头说:「听我媳妇讲,是一个老头。」

  吴奶奶又落泪了:「是大阿哥,呜呜……是大阿哥,他还活着吗。」

  我莫名其妙,忙问:「吴奶奶,这是什么回事?你闻一下药渣就知道是什么人开的药方子?」

  吴奶奶哭了片刻才止住眼泪,模样无限凄凉,心中不忍,拿起衣袖帮吴奶奶擦去眼泪,她哽咽着道:「我是什么人,我家祖祖辈辈都是采药人,别说看了,就是闻一闻你这药渣子,我就知道里面有多少味药,这药方子,是宫廷秘方加了另外三味药,有鹿茸,牵牛草,海胆石。」

  我大为惊奇,接着问:「吴奶奶,我吃这药会有什么效果?」

  吴奶奶思索了一会,道:「这药补身子,很烈,大补,固阳,你媳妇一定是想跟你过夫妻生活了。这药方子原本就是皇帝用的秘方,有几味药已经很难寻到了,没想大阿哥还保留着,这一副药的价格极昂贵,寻常人别说天天喝,就是喝一次也喝不起,不过,大阿哥另外添加的三味药有点古怪,这鹿茸,牵牛草不稀罕,这海胆石可是万年珊瑚王里的结石儿,贵重着呢,有极大的固阳作用,海胆石性极凉,估计是我大阿哥想平衡大补药的烈性,好聪明的大阿哥。」

  我愈加好奇:「吴奶奶,这个大阿哥是谁?」

  吴奶奶道:「是我堂叔的儿子,年纪比我还大三岁,他生性懒散,不喜欢上班,药厂招工那会,我堂叔逼他去进厂子,哪知我大阿哥连夜就离家出走了,一走就是二十年,后来回来过,待没多长时间又走,最近见着他是三十年前了,他将他爹的坟迁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唉!」

  叹了一口气,吴奶奶接着急问:「李总裁,能……能带我去见他么?」

  原来大阿哥是吴奶奶的故人,我安慰道:「好,等我媳妇约好时间,地点,我去接吴奶奶一起去看他。」

  吴奶奶欣喜不已:「谢谢李总裁。」

  我见江边风大,又见吴奶奶一身邋遢,心想先让她到寿仙居里洗个澡休息,于是蹲下,背对着吴奶奶的双膝间,道:「吴奶奶,五福香堂造好了,我背您上去,到我家里坐坐。」

  哪知吴奶奶连连摆手,死活不愿意:「使不得,使不得,我是下人,哪能到五福香堂,能在这跟李总裁说说话就很荣幸,李总裁啊,你昏迷的时候,我每隔半月都会来这里一趟,远远地看着五福香堂,那时候眼睛没瞎,我见房子建得好漂亮,好气派,有点像皇宫,现在终于建成了,我好高兴,呵呵。」

  我大声道:「吴奶奶,我带您医治眼睛,花多少钱都没问题。」

  吴奶奶摇头笑道:「谢过李总裁,我都这么老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就不费事了,将来我死了,心里没什么牵挂的,只求李总裁关照一下小风。」

  「我一定会,我会把小风当成我的兄弟一样看待,吴奶奶,您长命百岁,多吃娘娘鱼,我的孩子快生了,这可少不得吴奶奶的祝福。」我知道吴奶奶的身体本来一直不错,只是我突然昏迷,小风突然失踪才对她产生了巨大的打击,万念俱灰时很容易丧失生活意志,这会小风找回,我也苏醒,我就要想办法重振老人的信心,小孩无疑是最引起老人兴奋的东西。

  果然,吴奶奶听我这么说,兴奋猛点头:「呵呵,那好,那好,我就死皮赖脸地活下去,要等李总裁的孩子生下来。」

  我哈哈大笑,与吴奶奶热烈攀谈起来,正说到结婚的事情,严笛忽然飞奔而来:「中翰……摄影师来了,快上去拍照。」她第一次见到吴奶奶,未免意外:「噫,老奶奶是谁?」

  吴奶奶呵呵直笑,我严肃道:「严笛,等会送这位吴奶奶到第一人民医院,找陶陶护士长,让她安排吴奶奶住院,住特护病房,请最好的眼科大夫给吴奶奶治眼睛,无论花多少钱。」

  严笛微微惊诧,吴奶奶急摇手:「李总裁,不用,不用了……」

  我握住吴奶奶的双手,语气充满了真挚:「吴奶奶,这次我可不听您的,您老人家真希望我把小风当兄弟,您就要好好治疗眼睛,我知道您的眼睛是为我哭瞎的,您不让我尽一份心意,我一辈子过意不去。」这话既是对吴奶奶说,也是告诉严笛我与吴奶奶的关系。

  吴奶奶一听,嗫嚅半天才说:「那,那我回家拿点衣服。」

  我笑道:「吴奶奶,你别操心了,衣服不需要拿,进医院要穿医院的衣服,里面全天开着暖气,不用担心挨冷,我会安排我公司的员工接小风的爸爸妈妈去医院,您就安心治疗眼睛。」

  吴奶奶难为情道:「这多不好意思。」

  我朝严笛使了使眼色,她马上会意,大步上前,干净利落地将吴奶奶拉上后背:「奶奶,搂紧我。」

  吴奶奶想拒绝已来不及,严迪身手仅次于姨妈,背个老人简直是小菜一碟,吴奶奶大赞:「这姑娘真有劲,叫严笛是吧。」

  我朝严笛挤挤眼,笑道:「不错,这姑娘是五福香堂的大管家,类似于皇宫里的大内总管,她也是我媳妇。」

  严笛听了,一抹红云飘上脸颊,吴奶奶却大吃一惊:「什么?这使不得,使不得,李总裁,快让你媳妇放我下来……」

  「哈哈。」我大笑,赶紧催促严笛送吴奶奶去医院。

     ***    ***    ***    ***

  拍结婚照本来是我跟戴辛妮的事,没想到成了美娇娘们的节日,刚拍完结婚照,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娇娘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摄影师拍风光照,碧云山庄景色宜人,风光秀丽,碧云山庄里每一幢别墅都极具美感,各具特色,甚至路灯小径,草坪围栏,都别具匠心,美轮美奂。

  可以说碧云山庄每一聚焦就是美景,每一处地方都值得留念,加上刚进驻碧云山庄不久,大家的好奇心浓烈,恨不得在每个地方都要留下倩影,山庄里除了郭泳娴,章言言,严笛三人外出,其余的人全待在山庄里没有出去,这会就算轮流拍照也要拍上半天,忙得三位摄影师手忙脚乱,叫苦不迭。

  不过,看在有丰厚报酬以及一个个美人抢眼的份上,三位摄影师倒也任劳任怨,任凭美娇娘的使唤。

  我无聊之极,本想早早离开山庄,又怕山庄只剩下姨妈一个人难兼顾照看美娇娘,等到周支农赶来山庄,我才放心驾车离去,一路上有些失魂落魄,只因周支农告诉我赵红玉已坐最早的国际航班离开,同行的竟然还有黄雅千。我不胜伤感,值得安慰的是赵红玉收下了那五百万支票。

  女人拿了男人的东西就意味着这个女人至少会一直惦记着你,不管是恶意还是善意,不管是怀念还是讨厌。

  何芙拿了我七亿,她会惦记我么?我坏笑,悄悄地喷上了男士香水。

  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前熙熙攘攘,路人如鲫,一辆水银灰宝马750i横停在路口,几乎把路口给堵住,很多人不满,路人不满,附近的居民小贩更不满,但没有敢碰一下车子,因为我的车牌是红色的武警车牌,这种车牌象征着权利。

  「你不该把车停在路口。」柏彦婷双臂撑着窗沿,透过窗玻璃遥望着我的宝马,幽幽的呻吟在蔓延,她轻轻扭动着屁股,丰满肥大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有一道明显的掌印,这是刚刚拍下的掌印,我多么残忍,竟然对这么美丽的屁股下狠手,我还凶狠地将黝黑狰狞的大肉棒捅进一口洁白得晶莹剔透的阴户中,裂缝被刺破,唇瓣殷红,分泌很充分。

  我故意拉开窗帘,让阳光照射到一双饱满浑圆的大奶子上,我一边搓着大奶子,一边抽动:「不是我霸道,巷子太小,道路拥挤,我只能把车停在那里,我以为柏阿姨有很多东西要搬走,车子停在附近方便些。」

  柏彦婷夹了夹双腿又分开,紧窄的蜜穴深处正有规律地吮吸着大龟头:「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搬走,这里的每一件物事都让我记忆起悲惨的命运,你不是带走我,而是带我脱离苦海,我昨天就说过,我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

  「可你对这里仍然有感情。」我亲吻柏彦婷雪肩,年过五十了,她身体没有一丝臃肿,只是细腻的肌肤少了点肤色,这是营养缺失的原因,我心生怜惜,抽插的大肉棒变得温柔起来,甚至把整根大肉棒静静地停留在蜜穴里,让柏彦婷感受我的强大,也让她喘口气说说话,她嘴上说一刻不想停留,可我感受到浓浓的留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毕竟在这里生活二十几年。」柏彦婷幽幽轻叹,伸手将窗帘拉合过来,五搂的窗户并不高,楼下的行人只要抬头,就一定看见她的裸体,就一定知道她正在跟我做爱。

  我粗鲁地再次将窗帘扯开,滚烫的大肉棒突然加速了力量,速度很慢,但一下一下的捶打浑厚有劲,发出噗噗声:「老实告诉我,这只邪恶又美丽的白虎煞有多少男人干过?」

  「加上何铁军,一共四人,他们都死了。」柏彦婷在颤抖,细腻的肌肤有了血色,蜜穴的分泌在加速,很多白垢,粉红的淫肉还能翻卷,这是阴道紧窄的缘故。

  我在冷笑,使劲地捶打这只邪恶的白虎煞:「我是第五个,我不怕死。」

  柏彦婷吃吃娇笑,仰起上身,耸动肥臀:「不怕死的男人最令女人着迷,我喜欢霸道又喷香水的男人,何铁军就很霸道,但他从不喷香水。」

  「你这样说,我很吃醋。」

  柏彦婷不笑了,她柔柔地背靠在我身上,吐气如兰:「他已经死了,你没必要吃一个死人的醋,现在你是世界上唯一占有我的男人,你也是我一直苦苦找寻的克星,青龙白虎不是谣传,只有你能克住我,我只是有一点担心而已,中翰,答应我,如果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你就杀了我。」

  血液一下子冲进我大脑,我密集地撞击柏彦婷的屁股:「我爱上了你,白虎对青龙有致命的吸引力,怎么舍得杀你,要死我们一起死。」

  「嗯嗯嗯……中翰……」

  我嘶声问:「喜欢我这样干你么?」

  「喜欢。」

  「舒服吗?」

  「很舒服。」

  ……

  路口的修鞋匠姓谭,熟悉他的人都喊他谭师傅,柏彦婷告诉我,这个谭师傅不仅是修鞋匠,还是柏彦婷所住那房子的房东,这大大出乎我意外。

  「谭师傅,我要告辞了,我把二十年的房租放在屋子的桌上,你记得去拿,屋里的一切我都不要了,你愿意用就用,不愿意用就扔。」柏彦婷平静地将一条钥匙放在谭师傅面前的织补机旁。

  谭师傅一愣,放下手中的活,抬头看向柏彦婷,一瞬间他的眼睛就模糊了,我这才知道这个谭师傅整整二十年没有要过柏彦婷一分钱房租。

  「就算要走了,也可以回来看看,就算你不喜欢这里的人,也可以偶尔回来尝尝这里的小吃,我记得你最爱吃邓姐包的粽子。」谭师傅颤抖着站起来,一双邋遢的手紧紧拽住脏兮兮的褪色蓝围裙。

  柏彦婷淡淡道:「其实,我不爱吃粽子,粽子有猪肉,我不吃肉,我只是闷得慌,想找人说说话,所以才借故说邓姐的粽子好吃。」

  谭师傅显然吃惊不小,他怔怔地看柏彦婷说不话来,柏彦婷微微一笑,柔声道:「邓姐人不错,跟你很般配,又是单身,你主动点,把邓姐娶了,我房间里有很多衣裳,邓姐都喜欢,我房间的布置,邓姐也喜欢,不如就拿来做新房。」

  谭师傅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晚上就去跟邓姐说说,她愿意,我明儿就娶了她,用你那间房子……做新房。」

  柏彦婷笑得格外的灿烂,鱼尾纹爬上她的眼角:「我祝福你们,再见了谭师傅,替我跟邓姐问声好,我昨晚已跟她打了招呼,她不会怪我不辞而别。」

  「再见,彦婷。」谭师傅的眼泪落了下来,看得出他是多么喜欢柏彦婷,但人与人之间不仅讲缘,还要讲份,有缘无份甚至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凭良心说,谭师傅连替柏彦婷补鞋都是荣幸了,虽然柏彦婷克夫邪气,但她骨子里就是一只凤鸟,一只遭到厄运的凤鸟,凤鸟的命运再差,也比麻雀,鸬鹚高贵得多。

  我殷勤地为柏彦婷拉开车门,谭师傅结结巴巴地恭维道:「彦婷,这小伙子是你女婿吧,真不错。」眼光看向我,已没有了第一次见我时的那种拒人千里,我朝谭师傅微笑,他感动了我。

  柏彦婷钻进车里,摇下车窗,微微扬声道:「他是我男人。」

  我吓了一大跳,真担心这位谭师傅抓起割鞋用的锉刀跟我拼命,幸好他没这个胆量,老实人都是安守本分,换成我,二十前就霸占了柏彦婷,管她什么白虎黑虎,上了再说,不是有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从城南到城西的天苑别墅区并不算远,何况我走环城快道,二十分钟疾驰,我来到了郭泳娴与王怡曾经住过的天苑别墅。柏彦婷很平静地跟随在我身后,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异样,就像跟随自己的丈夫到天涯海角一样。

  我心意已决,用天苑别墅藏住柏彦婷,用藏「娇」来形容都不为过,在我心中,柏彦婷是我的女人胜过是何芙的母亲,可城东的地段太偏远了些,幸亏王怡的车子在,就不知柏彦婷会不会开车。

  在别墅门前的铁树盆景底下,我找到了两把钥匙,一把是房门钥匙,一把是车库钥匙,打开车库,一辆几乎崭新的银灰色奥迪静静地停放着,我在想,这辆奥迪最适合柏彦婷不过了。

  「柏阿姨,你会开车吗?」我笑眯眯地看着柏彦婷。

  「嗯。」柏彦婷像只小鸟般温顺。

  「对这里的环境满意吗?」关上车库,我牵起柏彦婷的冰凉小手,手很滑,不像五十岁女人的手,倒像唐依琳的手,「嗯。」柏彦婷腼腆地颔首,与我手拉手来到别墅门前,打开门,我将屋子的暖气全打开,殷勤地为柏彦婷脱下呢子大衣,一路引领上二楼,逐一参观二楼的各个房间,又将暖气一一开启,冰凉的小手有了暖意,我发现柏彦婷一直在看着我笑,我有点不好意思。

  「一下子就身处清净,我担心柏阿姨不习惯。」来到主卧,我拉开了窗帘,柏彦婷依偎过来,柔柔道:「习惯。」

  我笑道:「柏阿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就尽管提出来。」

  柏彦婷幽幽道:「我没有不满意,别人有。」

  我一愣,问:「谁?」

  柏彦婷踱离我身边,黑色高跟长靴轻轻地敲着木地板,走到床边,屁股落坐在床上,身子一摇一晃着朝我抛媚眼:「延平西路所有的男人都很不满意,你带走了他们的幻想。」

  我猛点头:「他们一定对我恨之入骨。」

  柏彦婷意味深长道:「所以,你千万不要送我回延平西路,我什么都没了,无路可退。」

  我走过去,扑通跪下来,抓两只已变温暖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一口,信誓旦旦道:「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柏彦婷脸红如霞,玉指轻轻抚弄我嘴唇,我张开嘴,含住手指温柔地吮吸,她深情道:「你让我有了做女人的尊严……你让我有了被宠爱的感觉……你还让我有了做爱的乐趣。」

  我猛地站起来,冲动道:「那我们再做。」

  柏彦婷仰起脖子,娇羞着颔首,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动作是那么自然,她的腰是那么柔软,这证明我们都彼此喜欢对方,我们之间没有年代的隔阂。我丰神俊朗,她风情万种,我只用一个眼神,她就知道送上淡红的嘴唇,我吮吸她的唾液,一起缓缓倒在柔软的床上,喷有香水的身体压住同样飘香的娇躯。

  「唔唔……」

  热吻留余香,我顾不上满脸的余香,发疯般地为柏彦婷剥去毛衣,长靴,她平静地打量四周,小声问:「这里曾经有女人住过,是你的女人吧。」

  「对,她叫王怡,快生了。」我老实回答,对付成熟的女人,尤其成熟又世故的女人,坦诚比甜言蜜语更有杀伤力,我扔掉脱下的衣服,掰开两条柔软的玉腿,俯下去,将雪白得有些晶莹的肉穴含在了嘴里,腥臊清扬,黏滑可口,她的私处与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嗯,你要结婚了,阿姨恭喜你。」柏彦婷还能镇静,我在咬她的阴唇了,她还能无动于衷,可我发现她在颤抖,她的隐忍到了极限,随时会爆发,我爬上了她的肉体,吻她的乳房,摩擦她的私处。

  「帮我生一个?」我问得很邪恶。

  柏彦婷笑得风情万种,嗔道:「等我的孩子长大,我都七十岁了,不过,你敢射进来,我就敢生。」

  我很不以为然,轻柔指间中的褐红色乳头:「我以后会经常射进去,我要看看海龙王与白虎煞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柏彦婷吃吃笑问:「你就不怕小芙生气?」

  「你是她妈妈,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我握住大肉棒,将大龟头轻轻摩擦穴口,试着插一点进去又拔出来,逗得柏彦婷满脸涨红,她迷离了,媚眼如丝,微微张开双腿夹住我的腰部,用酥骨的声音催促:「插进来呀。」

  我狠狠地捅进去,疯狂地抽插,柏彦婷弓起身子,搂紧我,拼命地迎合,四溅的淫水滴在王怡曾经睡过的大床上,床单是龙凤图案,似乎在暗示我与柏彦婷龙飞凤舞,缠绵比翼,她的肌肤越来越粉红,迷人的鱼尾纹里渗出了泪水,是幸福的泪水么,我一刻都不停歇。

  「嗯嗯嗯……中翰,妈爱你。」

  「滴滴滴滴……」

  非常时期,我的手机响个不停,但我置之不理,我在等待柏彦婷第一次高潮来临,准确地说是第四次高潮到来,之前在她住的出租屋里,我就满足了她的三次,把她的双腿举起,我还能看见她的臀肉上的红印未完全消失,我腾出一只手来,又狠狠地扇了一掌。

  「哎哟。」柏彦婷娇吟,风情地扭动软腰,如丝的媚眼看着我问:「怎么不接电话呢。」我将她两条腿反折,压弯至胸前,很淫靡的姿势,坏笑着反问道:「接电话就要停下来,阿姨愿意停下来?」

  柏彦婷赶紧闭目不语,我真的停了下来,她蓦然睁开眼嗔道:「不愿意停,不愿意停,继续呀。」

  我哈哈大笑,示意接吻,她伸出了舌头,我刚吮上粉红的舌尖,电话的铃声又想了:「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在来……」

  嗯?不是我的手机铃声,但这个手机铃声我曾经用过,是一首小君唯一能唱完的老情歌,我愣了一下,看向柏彦婷的手包,这是一只黑颜色,款式很复古,暮气沉沉的女士手包。

  「是我的手机响啦。」柏彦婷娇嗔,我微微一笑,放下她双腿,一边抽送,一边吻弄她的大乳房:「我喜欢这首歌。」

  柏彦婷吃吃娇笑,笑完,用柔柔的声音央求道:「改天我唱给你听……嗯嗯嗯……现在要停一停,我朋友很少,打我电话的人不多。」

  我看着柏彦婷的眼眸,读懂了她话中的含义:我朋友不多,找我的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我很识趣,双臂潜入她的玉背,将她的身体托起:「好吧,抱着我脖子,我可不愿意离开阿姨的身体。」

  柏彦婷一听,羞涩而默契地张开双臂,如八爪鱼般将我的脖子勾紧,随着我缓缓站起而缠住我身体,湿润的蜜穴深深含住大肉棒,子宫口不停吮揉我的大龟头,我暗暗打了激灵,心想:真要射进去吗,真要这个五十岁的女人为我生孩子吗?

  下了床,柏彦婷不停地呻吟,只因我一边朝黑色手包走去,一边抽顶,下坠的肉臀密集地吞吐大肉棒,次次都全根拔起,全根尽没,我并不惧怕柏彦婷的娇躯重量,我力大无穷,我只想征服这个命中贵人的母亲,对于柏彦婷,我有很强烈地凌虐倾向,所以我表面很温情,实则很粗鲁,大肉棒粗鲁地摩擦穴洞,柏彦婷尖叫着:「嗯嗯嗯……顶住了,中翰,你的东西好长。」

  「啪啪啪……」

  我的猛烈抽插令柏彦婷不知所措,与手提包近在咫尺了,我仍不愿意放她下来,铃声一直在响,我一直在抽,电话铃声停了,我的抽插才停歇,笑问:「舒服吗,你以前的男人会用这个姿势吗?」

  柏彦婷满脸潮红,竟不敢看我,我腾出一只手将她手包拿起,柏彦婷接过,飘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打开手包口,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好像手包里有什么秘密似的,她将手机回拨电话,小声叮嘱:「中翰,等会接电话,你千万别动。」

  我沉声道:「打开免提扬声,我要听听是谁。」

  柏彦婷愣了愣,柔柔一叹:「小心眼,我真没别的男人。」细长的手指一拨弄,真的打开了手机的喇叭功能,我促狭一笑,抱着柏彦婷回到了床上,刚一放下她,那手机便接通了,我清晰地倾听着柏彦婷与人通话:「喂,小芙啊。」

  「妈,晚上你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这是何芙的声音,我大吃一惊,原来刚才是她打来电话,我赶紧竖耳倾听。

  柏彦婷见我紧张兮兮,忍不住掩嘴窃笑,蓦然想起正在通电话,她急忙对着手机说:「我什么都不想吃,你别过延平西路,妈不回去了,中翰接走了我。」

  「什么?」手机里传来何芙的惊叫:「他真的接妈走了,去哪,在哪住?」

     ***    ***    ***    ***

  我兴奋之极,大肉棒感觉到肉穴在急剧收缩,全身麻痒,我想起不能任凭白虎穴静静吮吸大龟头,否则要射出来,赶紧拼命抽动,柏彦婷左右为难,焦急不堪,我俯到她的耳边,小声告诉了她身处的地方。

  她喘了几下,艰难回答何芙:「在……在天苑别墅,嗯嗯……」

  「已经住进去了?」何芙问。

  「嗯嗯嗯……」柏彦婷仓促回应。

  「中翰呢?」何芙又问。

  我暗暗好笑,担心露出破绽,把抽插缓了缓,柏彦婷气恼地瞪了我一眼,喘息道:「喔,他……他刚离开。」

  「妈,你在做什么?」何芙是什么人,一个高级干探,她是何等敏锐,几句通话后就察觉出不对劲。我凌虐的心情大盛,咬咬牙,再次抽动大肉棒,我倒要看看柏彦婷的如何应付何芙,密集的抽插还带响起噗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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