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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五部)(全本) - 37,1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4510 ℃

               第036章

  我扫视一下街上的人群,淡淡道:「再传,命后勤军需官用军粮开锅施粥,不能太稀。」

  卫兵应了一句,便把我的命令传递下去,不一会,就听百姓大声欢呼,我微微一笑,敲了敲轿子:「走吧。」

  身后,隐隐传来告示:「奉大将军之令,开锅施粥,人人有份。」

  「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

  鼓乐喧天,还加夹着鞭炮响,噼里啪啦的,到了都督府还能听到。

  问了问随从,我才知道都督府是源景城最气派的府院,里面有九进,至于有多少间屋子,居然没人能说清楚,可见方圆之大。

  手下的人精练,半个时辰后,都督府变成了将军府,几百号人马上前来擦拭粉刷一新,戒备森严,我这才被众将士抬进将军府,一进府第,几个卫兵七手八脚将我抬下轿子,穿过正堂,又过了二堂,将我扶进右手边一间宽敞明亮的寝室里。

  这里到处楠木为地,轻纱幔帐,袅袅熏香从鹤嘴青铜炉中飘起,沁人心肺,提神醒脑,寝室尽头是一张可以同时睡十人的大床,上面蚕丝绒被,锦缎绫罗,躺上去,竟是无比惬意,我心想,要是我能回到几百年后,我一定将碧云山庄的寝室打造成这个模样。

  唉,就不知能不能回去,我陡然伤感,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能得到李香君,我就能同时拥有何碧涵和李香君,虽有众多遗憾,但也知足了。

  惆怅之际,沈怀风领着钱纪中和一众将士前来,他们个个神采飞扬,见到我除了钱纪中外,都一一跪拜,我轻轻摆手,示意大家平身,钱纪中与沈怀风抱拳先问:「大将军的伤势可有好转?」

  我微笑点头,众将士一见,都齐声欢呼,接下来,全是赞美之词,对我先知先觉般料敌,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个大讲如何杀敌,如何围堵,口沫横飞,笑声不断,听说我遇到偷袭后,居然临危不惧,还能弹指间,从容地把偷袭的强敌灰飞烟灭,众将士都高呼大将军乃神人也。

  我心中暗暗得意,只是表面上谦虚一番,说什么托皇上的洪福之类的赞誉,随即让钱纪中接管源景城的府衙,代任知府。我这样做有几层含义,一来,自己身上有伤,不方便插手地方行政,二来自己对府衙的管理一窍不通,最重要的是皇帝都忌惮功高的军人把持地方政务,我这一推托正是打消皇帝的疑虑,嘿嘿,少时读书多终于派上用场了,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古人书籍的遗训,我牢记在心。

  钱纪中完全喜形于色,假装谦让一番。我说了一句「城不可一日无秩序」,钱纪中马上欣然领命,匆匆离去,我本想与众将士多说一会话,沈怀风有意与我使眼色,我心中一动,借口说要清洗伤口换药了,众将士满身灰尘,也不好意思在一尘不染的寝室里待下去,相继与我告辞,嘻哈离去。

  沈怀风等所有人都走干净了,这才跪下长揖:「大将军,你变了,原本我一直担心你会居功自傲,万万没想到,你受了一次创伤之后,竟然大彻大悟,思想成熟,在下万分佩服,愿一生追随左右,以后大将军无论有何差遣,沈某赴汤蹈火,绝无二心。」

  「是么?」

  我似笑非笑,对突然表忠心的人,我一直觉得诡异,对我来说,除了征服,忠心是廉价的,男人和女人都一样,沈怀风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我征服,所以我很怀疑。

  「绝无半点虚假。」

  沈怀风再跪。

  「那你晚上杀了钱纪中。」

  我残忍地笑了笑,对于要杀掉钱纪中,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受伤时,他很冷漠,他并不在乎我受伤或死掉,这很反常,我毕竟是三军统帅,也许他早就做好了我死掉的预案,难道他知道我随时会死,难道他希望我早点死?

  「看来大将军已深思熟虑,沈某听命便是,钱纪中活不过今夜子时。」

  沈怀风很平静,好像杀死一名监军如同杀死一只条狗一样,这又令我感到意外,意外多了就不正常,我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死亡很可怕么?怕死的男人还怎么建功立业,不管怎样,既然沈怀风愿意表忠心,替我杀掉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我何不成全他。

  「不能太早,子时动手刚好,因为钱纪中会上奏朝廷今天所发生的事,等他发出了密函,你再动手。」

  我的奸笑令沈怀风眼前一亮,他又一次匍匐在地,大赞我英明神武,我不想再听,淡淡道:「你现在去准备吧。」

  沈怀风应声退下。

  我环顾四周,击了一掌:「来人。」

  马上有身穿军服的卫兵跑来,我脱掉有泥有血的鞋子,皱了皱眉,道:「行军打战,你们跟着我没问题,但这侍候我的活,你们不适合,我总不能让男人帮我洗伤口,快去,找个女人来。」

  卫兵冷冷道:「找漂亮的还是找一般的?」

  我没注意新卫兵的特别,随口道:「当然是要漂亮,不漂亮能配得上大将军的称号吗,我说你这个人的脑子……」

  我本来要责骂一番这个不识好歹的卫兵,可话刚到嘴边,我顿感诧异,眼前这个卫兵,长得眉清目秀,巧鼻丹唇,除了细皮嫩肉外,还柔妍绰态,怎么看怎么像个女子,怎么看怎么脸熟,似曾相识,刚想开口询问,那卫兵已摘下护头,露出一头飘逸的青丝,我再仔细一看,天啊,竟然是上官黄鹂。

  我大为惊喜,开口便问:「黄鹂,你怎么来了?」

  「哼。」

  黄鹂脆声道:「公主知道你不老实,早命我乔装卫兵,暗中监视你,昨夜你跟那狐狸精风流便罢了,这会你还想找美女来伺候,你胆子可不小。」

  「乔装?监视?」我目瞪口呆,忽然想起了杜鹃,赶紧问:「那杜鹃呢。」

  黄鹂跺了跺脚,怒嗔:「姐姐自然伺候着公主,为了你,我和姐姐第一次分开,我讨厌你。」

  我急忙将黄鹂招到跟前,左看右看,没想到居然能见到黄鹂,听她的口音,我和她以及杜鹃都早相识于几百年前,这会能相见,我激动得情不自禁,竟然流下了眼泪,黄鹂惊诧地看着我,好像看怪物似的。

  不过,我的情真意切打动了她,她伸出小手帮我抹了抹眼泪,娇声说:「人家不是真的讨厌你,只是讨厌你有伤在身还跟狐狸精胡缠,要是给公主知道了,她定饶不了你。」

  「你很讨厌何碧涵?她怎么看也不像狐狸精呀,如果不是她的金创药,我恐怕现在也不能跟你说话。」

  我爱怜地握着黄鹂的双手,她本来身材娇小,穿了宽松的军服后,显得有点滑稽,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混入队伍的,不过,以公主的权势,要想在二十万大军里安插几个眼线,应该轻而易举,可是,这半年来行军打仗,柔弱的黄鹂竟能都熬过来,真是匪夷所思,我一心疼,赶紧将黄鹂的两只小嫩手打开,却见嫩手起了不少粗茧,心中更是难受。

  黄鹂双眼微红,似乎这半年来所受的委屈顷刻间全倒了出来,鼻子皱了皱,豆大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下来,急促抽噎道:「我、我,哪……哪知道,公主说她是狐狸精,我就说她是狐狸精。」

  我心头大酸,顾不上身上有伤,一把将黄鹂抱在怀里:「别哭,别哭,这次黄鹂监视李大将军有功,公主有重赏,李大将军也有重赏,这可是破天荒第一遭啊,没听说过被监视的人反倒重赏监视的人。」

  「咯吱。」

  黄鹂这一笑,可谓梨花落雨,娇艳可爱之极。

  我笑眯眯道:「不过呢,黄鹂最听我话了,这次还望黄鹂姑娘守口如瓶,以后自有更多答谢。」

  「哼,你想贿赂我?门都没有。」

  黄鹂娇嗔着,眼里的笑意更浓。

  我一脸奸笑:「嘿嘿,兵荒马乱的,死一两个卫兵很平常。」

  双臂一紧,把黄鹂搂得更结实,她嘤咛一声,软软地倒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肩膀,吐气如兰:「哼,你想杀人灭口呀。」

  我心猿意马,刚想笑,忽然从寝室后施施然走出一位白衣女子,人到声到:「想杀人灭口吗,那你就小看后宫了。」

  我大吃一惊,循声仔细一看,更是惊得我目瞪口呆,这女子丽容天颜,倾国绝色,分明就是几百年后的乔若尘,却比乔若尘更傲气,看她长发及腰,宛转蛾眉,鼻巧嘴小,肤白得不带一丝血色,清秀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尤其那一双大眼睛里微微偏绿的眸子,如仙如魅。

  黄鹂一见女子,吓得浑身发抖,噗通一下趴跪在地:「奴婢见过若公主。」

  若公主讥讽道:「贱婢,看来香君叫你来不是监视他,而是慰安他对么?」

  黄鹂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奴婢知罪,请若公主开恩……请若公主原谅。」

  她连辩解都不敢,一口就承认有罪,可知这个若公主是何等可怕。我盯着这个突然而至的若公主,心中隐隐有气。

  若公主冷冷一哼,缓步走来:「原谅你么,好啊,你下去自砍一只手,胆敢违抗,我让你生不如死。」

  我大吃一惊,这不是草菅人命吗,只见黄鹂哭了出来:「若公主,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请若公主开恩。」

  若公主大声怒斥:「你敢违命?」

  我大怒,声震屋顶:「她不敢,我敢,如果黄鹂的手断了,我就在你脸上刻一条毒蛇,用小刀刻,你信不信?」

  若公主脸色大变,似乎更苍白,更无血色:「李中翰,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二品侍卫,你想造反么?」

  我刚想咆哮,可瞬间就克制了,毕竟不是几百年后,眼前这个女子是权势滔天的公主,我是万万不能轻易得罪,想到这,我口气软了下来:「若公主,给我一个薄面,放过黄鹂吧,我替她求情。」

  语气是软了,但我的目光仍然逼视她的微绿眸子,她与我对视了片刻,气焰略挫,鼻子一哼,从怀中拿出了一根黄色的卷轴,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笑:「李中翰听旨。」

  我心想,凡事都有第一次,既然来到几百年前,就会有无数个第一次,如今皇上是老大,我跪他也不丢份,支起身子,我双腿跪下,嘴上念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耳听一娇脆的声音抑扬顿挫:「欣闻爱卿勇冠三军,势如破竹,连克强敌,收复大典疆土,朕心大慰,特酌嘉奖,予以晋升李中翰为骠骑神武候,配一品白玉带,望卿见旨即刻回宫,觐领封赏,钦此。」

  「臣谢恩。」

  我抬头一看,见若公主将长幅卷回成轴,我也不去接旨,而是指指膝盖,示意有伤在身,不方便,那若公主柳眉倒竖,气鼓鼓道:「哼,你即便有伤在身不便接旨,也应该说,叩谢隆恩,看你不阴不阳,不诚不恳,我完全可以告你藐视皇恩,光大不敬之罪就足以砍掉你的人头。」

  我深深一口呼吸,索性坐在地上:「真奇怪了,若公主,难道我往日与你有冤?近日和你有仇?」

  若公主鄙夷一笑:「你别装傻,我们间的事大家心里有数,哼,走着瞧。」

  说完,裙角飞扬,飘然而去,还真有点仙气。我挪了屁股,将依然趴跪的黄鹂扶了起来:「黄鹂,你说说,我跟她有何过节。」

  黄鹂脸色苍白,心有余悸,朝四周瞄了瞄,小声道:「你不会真的失忆吧,那么一大摊子的事,你没印象了?」

  「真失忆了。」

  我只能这样解释,如果告诉黄鹂我来自几百年后,估计她连跟我说话的兴趣都没有,她一定以为我疯了,其实,我的记忆在过去和将来之间冲撞,很多事情记不起,很多事情却能想到,我苦恼之极。

  黄鹂狡黠地朝我眨眨眼:「幸好我全知道,就告诉你吧。」

  刚想说,忽然又跪了下来,一脸温柔:「我先谢谢你,中翰哥。」

  「快说,快说。」

  不弄清楚与若公主的过节,我如何混得下去,如何敢回皇宫领赏?抓住黄鹂的小手,我迫不及待地抓住黄鹂的小手来到蚕丝绒被,锦缎绫罗的大床上落坐,黄鹂看了一眼大床,小脸微红,忸怩地片刻,终于娓娓道来,我听得一乍一惊,没想到我与若公主还有如此多的恩恩怨怨。

  原来,我曾经护卫若公主另外一位哥哥谷王爷去打猎,这个王爷生性好色,打猎的时候见一村妇长得有姿色,见前去调戏,继而强行奸淫,不料被村妇用银簪扎瞎了眼珠,结果村妇被满门抄斩,而我因护卫不力,消去二品,降为三品,罚了半年俸禄,后因多次护驾有功,皇帝重新给我冠上二品,可惜谷王爷从此变成了独眼龙,若公主与谷王爷关系最为要好,自然恨到我头上来。

  另一件意外,更让若公主对我怀恨在心,那一次有刺客前来,正好是我护卫着皇上,若公主当时也在场,可她受了惊吓,跌落于一处水池中,她水性极差,水池颇深,若公主拼命喊救,但我负责保护皇上,当时身边的护卫不多,我自然全力保护皇上,不管若公主的死活。

  等大队御林军赶到,若公主都沉到水池了,差点死掉,事后,若公主大发雷霆,质问我见死不救,要杀我的头,幸亏大臣,皇后明事理,知道我情非得已,皇上爱极这若公主,本来想消我官位,贬我为马夫,以此重责我给若公主解气,后来碍于香君公主大闹上书房,皇帝不得不作罢,那若公主自然对我恨上加恨。

  黄鹂又讲了一些我与若公主正面冲突的事件,说到精彩处,她双手挥舞,口沫横飞,添油加醋,我自然能听出来,她突然狡黠问道:「你最令若公主恨你的是……」

  我气急败坏,伸手拧住了黄鹂的巧鼻:「再说话说一半,我就把你鼻子咬下来。」

  「我说,我说。」

 

               第037章

  黄鹂撅嘴哀求,我悻悻松手却气势汹汹,蓄势待发,黄鹂见了,咯吱一笑,又细细说来:「那次中秋晚上,皇上邀请所有公主,王爷,后宫嫔妃一起去赏梅花,希望人人赋诗一首,然后写下来折叠成纸条,挂在梅枝上,皇上呢,就一一将纸条拆开,大声朗诵,看谁写得好,有重赏,最后选出两首写得最好的诗,一首是若公主写的,一首是我们香君公主写的,皇上经过欣赏比较,觉得若公主写的诗更胜一筹。」

  「就在皇上要宣布谁更佳时,有一阵风吹来,把皇上手中的纸条吹走了,掉落在洼地里,皇上就命令李大……喔,当时还是李大统领去捡回字条,本来皇家的事与你无关,你也没资格插上嘴,可是,你将字条拿给皇上时,皇上心情特好随口便问,中翰,你是禁军护卫里读书最多的,你说说这首诗写的如何?」

  黄鹂从大床跳下,惟妙惟肖地学起了我当时的模样:「而你李大将军呢,当时也并不知道这诗是谁写,皇帝开问,你当然要回答,于是,你就拿起纸条念起来,奇怪的是,你不但念完纸条里的诗,还能一直念下去,似乎若公主所写的诗有后续,皇上很生气,就问为什么有后续,你这个笨蛋居然老实说是有后续,皇上马上问在哪里见过这首诗,你回答是唐贵妃写的诗,皇上大怒,把纸条撕得粉碎,命人把你拖出去重打一百棍,把你的屁股都打烂了,那晚赏梅大会最后不欢而散,事后,若公主被皇上禁足一个月。」

  「唐贵妃?」

  我心生感慨,眼里出现一位清秀脱俗,傲气十足的美人,她熟读诗书,才情横溢,肌肤雪白,长发及臀,她还有一双饱满的奶子……

  黄鹂见我茫然,以为我又失忆,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可怜的李大将军,你真的失忆了,连唐贵妃你都忘记,你出宫前还叮嘱我姐姐要经常去看望唐贵妃,我听我们香君公主说,你好像喜欢唐贵妃哟。」

  「别乱说话。」

  我伸手要挠黄鹂的腋窝,她咯吱一笑,软倒在我怀里,小脸红扑扑的,瞧得我心头砰砰乱跳,只是脑子的疑惑更深了:「皇上为什么听到是唐贵妃写的诗就大怒呢?」

  黄鹂道:「这唐贵妃是皇宫里最有才情的嫔妃了,皇帝以前很喜欢她,可她恃才而骄,性格倔强,本来她很爱皇上,可是见皇上今天宠幸这位,明天宠幸那位,她一时反感,拒绝与皇上同寝,这可是犯大罪哦,皇上念唐贵妃往情,手下留情没杀她,只是将唐贵妃打入冷宫,那晚中秋赏梅,你无意中说出唐贵妃三个禁字,皇上怎能不生气?幸好皇上只打你一百棍。」

  我的印象依旧模糊:「这若公主为何有唐贵妃写的诗?」

  看着怀中可爱的黄鹂,我更是深有感触,都说伴君如伴虎,我一通听来,发觉自己不是被革职,就是被打被罚,脑袋都提到裤头了,虽说我印象不深刻,但我已心生恐惧,很不情愿再回宫去。

  黄鹂幽幽轻叹:「唐贵妃虽然恃才而骄,但人缘极好,很多嫔妃,公主,还有后宫的人都经常去接济她,或许若公主也爱到唐贵妃那聊天,所以得到唐贵妃写的诗,其实,后宫里早就偷偷流传唐贵妃的诗,只是皇上不知而已。」

  我狠狠搓了搓鼻子,苦笑道:「若公主肯定又把罪怪到我头上了。」

  黄鹂娇笑:「那自然怪到你头上,若公主从此恨你恨得入骨,可又奈何不了你。这次我出宫很秘密,没想她也跟着出宫,还拿来圣旨,一定有古怪,李大将军,你可要千万小心,恐怕不仅若公主要找你的茬,皇上也对你有了猜忌,你这次回宫凶多吉少,我们姐妹俩都是奴才,死就死了,可大将军不一样,我也不知怎么说,总之,我希望大将军能娶了香君公主。」

  「娶了公主,也一并娶了黄鹂杜鹃,好不好?」

  我闻了闻黄鹂的鬓角,隐约有淡淡的香味,心神激荡,手上欲不老实,哪知黄鹂,娇躯一扭,硬生生从我怀里挣脱,站在我面前,娇羞的黄鹂垂下了脑袋:「大将军,公主曾经叮嘱过,如果我有跟大将军苟……且,她就把我们姐妹俩乱棍打死,然后喂狗。」

  我大为失望,小声道:「我们合好,她哪知道。」

  黄鹂撅着小嘴,苦着脸:「我们还是完璧女子,回宫后,公主会找膳房的郭嬷嬷来检查,这郭嬷嬷什么都懂,上次你有痔疮,也是郭嬷嬷帮你治好的,可惜你失忆了,记不起来。」

  见我满脸沮丧,黄鹂咯吱一笑,抓起我一条胳膊:「大将军,洗澡吧,你身上好臭。」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站起,踉踉跄跄地跟着黄鹂进入了水雾袅袅的澡房,这澡房也够气派的,里面有一座澡池,深陷入地,呈正方型,宽长均两丈,褐色木质,澡池里面盛满了热水,我身上有伤,无法泡入澡池,脱光光后,只躺在澡池边。

  黄鹂早已进入澡池,身上只有一件亵衣,给水一浸泡,所有曲线都露出来,看得我玉杵高举,差点忘记黄鹂的身子不能破,真没想到她内有乾坤,该凸的都凸,该翘的都翘。

  黄鹂虽目不斜视,但猥亵之物唐突,她已然有察觉,弯眉一皱,羞答答道:「大将军,你可以闭眼休息,不用这样看着人家。」

  说着,将一方白色丝帕盖到我脸上,我嘿嘿苦笑,很听话地闭上眼睛,享受黄鹂的细心温柔,不一会,便昏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突然一阵轰鸣,眼前竟然出现诸多幻觉,我看到了狂奔的杜鹃,绝望的唐贵妃,疾驰的战马,蜂拥的御林军,然后便是杀戳,鲜血,死亡,我惊恐之极,猛地惊醒,却发现自己做了一场身临其境的恶梦,我急促地喘息着,倾听黄鹂的安慰:「大将军莫怕,莫怕,是做梦,只是做梦……」

  我点点头,将黄鹂揽在身边,轻轻地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奶子,很挺很结实的奶子,黄鹂被我摸了一会,呼吸略急,娇羞道:「大将军,其实,这次跟我出宫的还有两个小婢,都是公主差遣来的,沈军师已安排在将军府里,大将军想要女人的话,我就叫她们进来服侍你。」

  我一怔,脑子马上飞转,黄鹂等一干人能及时进驻将军府,肯定与沈军师有关,若公主能进入戒备森严的将军府也肯定征得沈军师同意,似乎这沈军师无论是若公主,香君公主,还是皇上与我,他都能面面俱到,左右逢源,如今我安排沈军师杀掉皇上的亲信钱纪中,岂不是太过轻率了。

  想到这,我一身冷汗,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想到了应对,微微一笑,问:「那两个小婢漂亮吗?」

  黄鹂脸色微变,瞪了我一眼,啐道:「你看了便知道,不喜欢再上街找窑姐咯。」

  我大笑,伸手拧了一下黄鹂的鼻子:「小鬼头,你懂得挺多的。」

  黄鹂叹道:「唉,你失忆了,以前在京城,我可陪你逛过妓院。」

  「啊?」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由此话判断,我应该是一个很风流的人,不但逛过妓院,还要黄鹂陪伴,真是不可思议,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叫嚷:「失忆,都失忆了,快叫她们进来吧。」

  黄鹂啐了我一口:「失忆了,为什么不把好色失掉呢,真是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

  她跨出澡池,朝我扔来一块干燥的布巾便转身离去,我从澡池边坐起,看了看满身的伤痕刀眼,不禁概叹人生要及时行乐,否则,时光如梭,生命脆弱,说不准今晚睡下,再也见不到明儿的太阳。

  缓缓站起,我一边用干燥的布巾擦拭身体,一边走出澡房,刚躺入大床,盖上蚕丝绒被,黄鹂忽然从寝室外碎步跑过来,她身后跟着两位貌美如花,亭亭玉立,年纪都不超过二十岁的女孩,看得我眼花缭乱,偷偷将垂涎吞进肚子里去,黄鹂干咳一声,问:「大将军,你可满意?」

  我假装道貌岸然,一脸正色:「黄鹂,你马上换衣去找沈军师,告诉他子时不要轻举妄动。」

  黄鹂以为我找借口要支走她,小脸一寒,气鼓鼓地施了个万福:「遵命。」

  我待黄鹂离去后,这才笑眯眯问:「两位姑娘如何称呼?」

  一位粉衣女孩跨前一步,羞答答给我施了礼:「李大将军金安,我叫杨瑛,木字杨,玉有瑛华的瑛,在倚月宫服侍香君公主两年了,杨瑛久慕大将军,祈愿大将军垂怜。」

  另一位蓝衣女孩也朝我施了个礼,声音柔妙:「李大将军金安,倚月宫闵小兰见过大将军。」

  我一惊,非同小可,这两个女孩的名字我有印象,都是小君的两个同学,怎么……怎么小君的同学也与我前世有缘?我瞪大眼珠子观察杨瑛,小君曾经说过她的胸脯很大,乍看之下,果然气势非凡,高耸硕大。

  杨瑛见我好色,很难堪地回头望了望闵小兰,闵小兰一言不发,十指如兰,默默地解开衣服,眨眼间已见了水蓝色的肚兜和粉嫩的长腿,长腿尽头是一丛乌黑柔草,那水蓝色肚兜里赫然有一抹白色的束胸,闵小兰没解下肚兜,却先解下束胸,一刹那,她的胸前猛然蹦出了两只硕大之物,将蓝色肚兜撑起高高帐篷,颤巍巍耸动了两下。

  我吞了一把口水,朝闵小兰猛招手:「闵小兰,快快过来。」

  闵小兰迈开双腿缓缓走来,跨上床,她挪动膝盖,朝我一路跪过来,我闪电出手吗,一把扯开蓝色肚兜,两只硕大的白兔腾空而起,花我双眼,乱我心神,张开大嘴,我狂吻而上,吸啜两粒娇嫩,眼角余光一瞥,那杨瑛也悄悄走来,也许是见我露出了骄傲的青龙,也许是我急迫的淫色,杨瑛害怕,她身体在发抖。

  我忽然发现闵小兰也在发抖,我握住两只骄傲挺拔的玉乳,柔声道:「闵小兰,你别怕,我们有缘,我不会伤害你。」

  闵小兰柔柔一笑:「我知道,我是第一次,我把第一次给了大将军,我喜欢大将军,无论是今生和来世,都愿意做大将军的人。」

  我柔声问:「知不知如何跟男人合体?」

  闵小兰羞涩摇头,我扶住她的软腰,让她垂直坐下,闵小兰望着我,一声幽幽叹息,柔软的身子缓缓坐下,粗大的龟头撑开了柔嫩的穴口,我与闵小兰凝视了两眼,酝酿交合前的爱意,突然奋力顶入,她一声嘤咛,痛苦地吞下了巨大的肉棒,我慢慢往后躺下,双手抚摸着闵小兰的脸,她痴痴地看着我的眼睛,居然没有喊一声疼,我柔声问:「疼吗?」

  闵小兰摇头不语,我微微一笑,搂紧她身体,拧头看向正在犹豫的杨瑛。

  「杨姑娘,你也是第一次么?」

  我笑得很淫邪,闵小兰的大奶子压在我伤口上,我很痛,但我仍然笑,如此销魂,我怎能喊疼呢。

  「嗯。」

  杨瑛越走越近,她紧紧地盯着我淫邪的眼睛,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后悔吗?」

  「不后悔。」

  杨瑛爬上床,慢慢脱衣服,我很喜欢看女人脱衣服,仿佛是看着女人将伪装一层层剥去,最后赤条条时,女人就回归了自然,看女人的裸体,有时候就是看女人的本来纯真,可惜,我无法看,闵小兰发出了呻吟:「啊……大将军,我第一次做这些事,你原谅我。」

  我柔声道:「我太粗鲁了,你也要原谅。」

  闵小兰拧转头,道:「杨瑛,快来和我一起服侍大将军吧。」

  「嗯。」

  杨瑛展颜一笑,闵小兰骤然狂放,两条玉臂蛇一样缠着我的脖子,娇滴滴地乞求:「大将军,亲我,亲我嘴儿。」

  我大喜,连连点头:「我喜欢亲嘴。」

  「嗯嗯唔唔……」

  迷离的眼神里,我发现闵小兰更迷离,我忍着伤痛,轻轻地上顶,粗大的肉棒在处女穴里艰难地摩擦,其实,与处女做爱并不舒服,但征服处女,就等于征服女人的第一次,这份荣耀与满足无法言表,我轻轻地哼出属于我的呻吟,很浑厚,很急促,很有力量,我逐渐投入,杨瑛朝我扑来时,我的瞳孔迅速放大,呻吟随即尖锐,如利刃般尖锐。

  一声清啸,我闪过了杨瑛的指甲,拳头闪电般击中她的肋部,没有给对方任何反扑的机会,我随即抱着闵小兰如车轮般翻滚,滚落下床,仓促生变,我的大肉棒仍插在闵小兰下体,终于,我听到了一声闷哼,闷哼响起。

  我与闵小兰的滚动也加戛然而止,身上的伤口沁出了血丝,闵小兰的头发也飘散凌乱,我抱着她的软腰柔声问:「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闵小兰在发抖,美丽的眼睛看到杨瑛倒在床上时,她极度恐惧与痛苦:「大将军,别杀我,我没办法。」

  我温柔地掩住她的嘴唇,柔声道:「我怎么会杀这么美丽的女人呢?杨瑛只不过断了两条肋骨罢了,你告诉我是谁指使的……」

  话音未落,三道亮光闪电而至,我大吼一声,「不好。」

  抱着闵小兰往大床滚去,这次滚得更快,随手抓起闵小兰衣服朝杨瑛甩去,一颗亮点穿透了衣服,扎进了杨瑛的身体,她本已经被我击伤,如今又被亮点击中,恐怕凶多吉少,我顾不上查看杨瑛的伤势,又抓起白色的束胸,真气贯通,白色束胸顿时拧成束状,手上一抖,白色束胸带着强劲的风声砸向寝室的门边,「砰」的一声巨响,寝室左侧门被白色束胸撞出一个大窟窿。

  我见有人影一闪,刚要追出去,忽然,怀中一声嘤咛,我低头一看,闵小兰痛苦地张开了小嘴,脸色如金纸,我大吃一惊,一摸她的玉背,赫然有潮湿,翻过来一看,一眼就看出闵小兰的脊椎已歪斜,一把薄薄的小刀将她的脊椎堪堪切断。

  我暗暗震惊,这杀手的功力与我相差不远,来不及细想,我撕下蚕丝绒被,拼命阻止闵小兰身上的血流出来,可我知道这根本没用,我只想听听闵小兰的声音。

  「大……大将军,我没……没办法……」

  闵小兰气若游丝,眼睛空洞而绝望,唯独美丽的乳房依然骄傲地坚挺着,我轻轻抚摸那结实的乳肉,一颗眼泪滴落在娇嫩的乳头上:「你是好女孩,美丽的好女孩。」

  闵小兰笑了,空洞的眼神突然闪耀出夺目的亮光:「我、我刚才好舒服……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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