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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五部)(全本) - 27,2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6780 ℃

  「你经常帮人种符吧?」

  孟姗姗仍在颤抖,我的手指继续在细腻道路上滑落,很快停在脊椎骨终点。我内心狂跳,真担心与我只有半指距离的孟姗姗会发现我内心的龌龊。幸好她依然平静,那颤抖渐渐消失,幽香的娇躯笔直地矗立在我眼前。我伸长脖子从晚礼服的低领看去,那两座傲然丰挺的地方已能看到一小半。

  虽然只能看到一小半,但至少证明这两座丰挺是真材实料,没有加垫任何有助于高耸的东西。目测一下乳沟的深度,我能揣测出这丰挺很难用一只手完全掌握。

  「种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一般不会自讨苦吃。」

  孟姗姗一愣,用一种很羞涩的语气问:「哦,那你是为我辛苦咯?」

  我悄悄把前胸贴到孟姗姗的玉背,脑袋越过她的香肩,在一只漂亮的耳朵边轻轻吹气:「我愿意为姗姗姐辛苦。」

  孟姗姗娇躯再颤,她脑袋一闪,避开我呼出的气息,还把话题扯开:「嗯,现在摸到尾椎了吗?」

  我暗笑,虽然孟姗姗有避开我太过贴近的动作,但她没有完全逃避。这一次试探可以说是成功的,我的信心更充足,食指与中指在尾椎研磨了几下后,我继续滑落,很慢很慢地滑落。这很大胆也很危险,因为尾椎下面就到了股沟,那里已属于女人的禁区。

  「摸到了,你稍微把屁股抬一下,你的尾椎有点长。」我坏笑,要想摸下去只能找借口。我单腿跪在沙发上,方便手臂向下延伸。孟姗姗突然一声嘤咛,娇躯无力地靠到我身上,撞到隆起的下体。

  我连忙后缩裤裆,用另外一只手扶住她的娇躯,而那两根在尾椎的手指突然疾探,勾进深邃的股沟。指尖触到既一淫且黏的肌肤,我摸了摸问:「咦?那是什么?」

  「啊。」孟姗姗一声惊呼,闪电般离开我身体,挪坐到一边去。

  我刚想解释,猛然发现孟姗姗刚才坐过的地方上有一大滩水迹,水迹在火红的沙发上被聚射灯照得闪闪发亮。这一瞬间,孟姗姗也看到水迹,她脸色大变,羞愧、惊讶、愤怒等表情几乎同时出现在她美脸上。

  我愕然问:「姗姗姐,怎么会这样?」

  孟姗姗手足无措地跳起来:「我、我不知道,我要上洗手间。」

  说完,她拎起手提袋慌慌张张跑走,我连呼几口大气也没法镇定下来。目送孟姗姗的背影,我的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长叹一声颓然靠在沙发上。

  正极度失望时,聂小敏却突然诡异地出现在我眼前。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气喘吁吁道:「你放心,只要我在,她跑不了,你要加油。」

  我吓了一跳,朝酒吧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看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很奇怪,你是不是在红酒放了什么?」

  「咯咯。」聂小敏大笑,她不但扑到我怀里,还在我身上乱扭。

  「放了不少催情药。我曾经给菲菲和怀明珠试过,效果很不错,就不知男人吃后的效果如何?」

  「催情药?是什么催情药?」我突然有被人愚弄的感觉。

  聂小敏吃吃娇笑:「是一种很厉害的催情药。」

  我问:「有多厉害?」

  聂小敏腻声道:「不清楚,我只知道男人吃了连母猪都不放过,女人吃了猥琐男会变潘安。」

  「我不是猥琐男。」

  聂小敏两眼发亮:「所以你在孟姗姗眼里比情圣还可爱,你再大胆些她也不会怪你。」

  我简直哭笑不得,恼怒地捧起聂小敏的小脸责骂:「天啊,你害死我了。你看看,你摸看看,都肿成铁块了,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

  聂小敏掰开我的双手,狂乱地吻住我的嘴唇,小舌头轻挑地钻入我的口腔里面,随意吮吸撩拨一下又迅速离开,一脸笑嘻嘻道:「不用摸,我感觉到了?能忍吗?」我气呼呼地直摇头:「不能了。小敏,你这是乱来!我们走吧,到我车上去,你要为你做的事情负责,我现在就想要。」

  聂小敏柔柔撒娇:「你忍忍啦!难道我不想吗?我刚才也喝了这些红酒,现在……算了,我们要克制一下,你的目标是孟姗姗。」

  「可是……」我一听,想说的话竟然说不出来,聂小敏所言正是我迫切的目的。聂小敏妩媚娇笑,双腿间悄悄摩擦一下我的裤裆:「别担心,我都受不了,孟姗姗更受不了,她喝得比我多。啊,中翰你别顶,万一泄了,可就失掉好机会了。」

  「泄了?」我微愠:「你又不是没领教过,你认为我会轻易就泄了?」

  聂小敏小嘴一撇:「臭美,那天是你喝了很多的酒,男人酒喝多了会比较持久。」

  我冷笑道:「你懂得还满多的嘛?今天喝得少了又吃春药,我就要你尝尝厉害。」

  聂小敏讥讽道:「你敢吗?你敢在这里做?」

  我一听,不禁怒火中烧,拉下拉链,拿出巨大的肉棒。聂小敏一声惊呼,担心被别人发现,美目四望后急忙将娇躯压在我身上。我冷冷道:「对庄美琪我都敢,对你我有何不敢?」

  说着,我一手环抱聂小敏,一手绕过她后臀摸索一下,摸到一条小内裤。

  把它拨开一边,粗大的肉棒寻过去,顶到聂小敏双腿间,我低声命令:「放进去。」

  聂小敏一听,眼波含情、脸儿娇羞。咬了咬红唇,四下张望一下。见没人注意,她伸出小手握住大肉棒,上身微弓,臀部微抬复又缓缓坐下,正好套中硕大的龟头。小蛮腰一沉,竟徐徐地吞下硕大的家伙,呻吟中的小嘴低喃:「我可没试过在酒吧里……嗯……嗯……好烫、好粗。」

  我悄悄捏住一边乳房猛搓:「酒吧没试过,电影院、咖啡厅、饭馆这些地方总试过吧?」

  聂小敏妩媚道:「跟你吗?」

  我坏笑:「你有老公的。」

  聂小敏尽根吞没:「有老公也可以。」

  她向我发出挑衅,臀部轻摇,伴随着酒吧里沸腾的音乐起舞。摇动的频率逐渐加快,谁也不知道角落里这位起舞的美女其实是在做爱。

  「哦,小敏,你这是红杏出墙。」酥麻的感觉令人愉悦,得到安抚的大肉棒在聂小敏肉穴里如鱼得水,它畅快地遨游,汲取蜜汁接受爱抚。

  「你就是墙外那人!喔,中翰,好舒服、好刺激,啊……」尖叫了,只短短的两分钟聂小敏就尖叫了,幸好她的尖叫没有引来别人注目。

  「喔,好舒服。中翰,我们再来。」?小敏匍匐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一听赶紧道:「改天再好好弄你。现在你赶快去洗手间看看孟姗姗是什么情况,别让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

  「有道理,等我们啊!」聂小敏娇娆送吻,悄悄拿起她的手提包遮挡在我的裤裆上,然后站起来转身朝洗手间跑去。我拿掉手提包低头一看,发现裤裆赫然有一大片黑影,潮湿感透过布料直达我的大腿肌肤。伸手摸一把放近鼻子闻嗅,一股淡淡腥骚味扑鼻而来,我忍不住笑骂聂小敏作茧自缚。

  用一句最毒妇人心来形容聂小敏最恰当不过。为了达到目的,她使出极端手段。如果杀人不犯法,相信聂小敏也敢下手。但我不能怪她,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世界一直都如此残酷。比起其他穷凶极恶的人来说,聂小敏算是人情味十足了。

  放好聂小敏的手提包,我本想多揉两下隆起的地方,安抚那异常难受的肿胀感。

  这时眼前忽然艳色一亮,两位漂亮女人回来了。聂小敏搀扶着有些踉跄的孟姗姗坐下,自己却又站起:「中翰,帮我照顾一下姗姗姐,她喝多了。」

  我点头微笑:「喝多了就休息一下。」

  孟姗姗红着脸,很尴尬地瞥了我一眼,突然抓住聂小敏的小手说:「小敏,我还是先走吧。」

  聂小敏愣了愣,噘着小嘴不依:「哎哟!外面下着大雨,我们才玩一会儿,我的好姗姗姐,你就多陪我一下啦!我好久没有来这里开心了,又是你约人家李总裁来的。现在说要走,人家李总裁会很扫兴的,说不定他一怒之下,真的把存款转移去别的银行。」

  我小声责骂道:「小敏你别瞎说!姗姗姐想走,我送她就是,别为难姗姗姐了。」孟姗姗一听,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中翰别这么说,我只是喝……喝多了才想走。刚才在洗手间洗了脸,这会儿清醒多了。我就陪中翰聊聊天,迟一些再走,不过先说好,红酒就不要喝了。」

  我马上点头应允:「行行,不喝就不喝。我们只是聊天,跟姗姗姐聊天很开心。」

  「是吗?」孟姗姗微微一笑,眼神有异样,看得我心口又悄悄小鹿乱撞了。

  聂小敏知趣,见我与孟姗姗眉目传情,她扭了扭裸露的美腿娇声道:「那你们聊喔,我去跳跳舞。」

  说完,香风飘动,眨眼之间人已淹没在沸腾的摇滚乐中。

  「刚才的事,你可别跟小敏说。」孟姗姗腼腆至极,我发现她的美腿与玉足有了水印,心想莫非她在洗手间清洗下体?我暗叫可惜,爱液是圣物,随便就洗掉多可惜!不如便宜我,全给我喝算了。

  我心里龌龊,嘴上却很客气:「刚才发生什么事?我不记得了。」

  「咯咯。」孟姗姗娇羞无比,看起来更是美艳无匹,我感慨道:「说真的,姗姗姐脸红的样子真是举世无双、这样美的女人都无法留住男人的心,真不可思议。」

  孟姗姗听出我的暗示,她咬咬红唇恳求道:「中翰,种符的事改天好吗?」我摇头叹气:「很危险。」

  「危险?」孟姗姗一愣,美丽的大眼睛瞪圆了。

  「对,这种符不是能随便种的。如果不是姗姗姐,我绝对不会帮别人种符。因为种符就如同射出的子弹一样,只许前进不许回头。如果回头,那就伤了种符的人,我无所谓,受点损害我会自行调理;姗姗姐就不一样了,邪魔回头后患无穷。轻则姗姗姐加速衰老,重则气血不调、皮肤干裂,到时候刘行长……」

  孟姗姗大为震惊:「这么严重?」

  「嗯。」我的表情异常严肃,仿佛真的大祸临头。「那、那就继续种符,快继续。」

  孟姗姗马上站起,在我身边落坐。刚才离我有两公尺远,如今几乎就在我眼前。我不疾不徐慢条斯理道:「姗姗姐莫慌,刚才我手上摸到的滑腻,其实就是邪魔的眼泪。它已经快要逃离你的身体了,你千万坚持。」

  孟姗姗没有了羞涩:「好,我坚持、我坚持。」

  我严肃道:「你转过身去吧。这次姗姗姐必须把裙子提起来,让我更方便种符。」

  「啊?可是……」孟姗姗一愣,很难为情的样子。

  我问:「可是什么?」

  孟姗姗嗫嚅半天,终于吞吞吐吐说出来:「我、我今天出门太急,忘……忘记穿内裤了。」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当然,我克制冲动不动声色道:「忘记穿内裤与种符不相干呀!相反的,不穿内裤更方便我摸到尾椎。」

  孟姗姗见我不以为然也松了一口气:「我……我意思是,你别取笑我。」

  「咦,我为什么要笑你呢。你多心了!别说这么多,早一点种符更安全。」我必须要催促了,服务生端上一杯白开水。万一孟姗姗喝下白开水,冲淡催情药的药效,说不定她会拒绝我。哼,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该下手时就下手。

  「那快开始吧。」

  孟姗姗盈盈转身,迅速地把裙摆拉起,还自觉地挺起上半身。幻想到她屁股下一片光溜溜,那火红的沙发软皮与她的隐秘地带有亲密接触,我心里就莫名兴奋。冲动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胆子下意识地膨胀起来。

  「姗姗姐,把屁股抬一下。」

  我伸手潜入散铺在沙发上的裙子里,手指滑过浑圆的臀肉,很快触摸到微微凹陷的小尾椎揉磨一遍。手掌摊开,沿着屁股的沟壑向下滑入,中指更是贴着沟壑前进,不一会儿就摸到微湿的地方。我判断一下,那地方应该就是菊花眼了。

  「哎呀,你摸哪?」孟姗姗触电般沉下美臀,把我的手掌压在屁股下,我坏笑道:「我要擦掉邪魔的眼泪。」

  孟姗姗背对着我,当然看不见我奸笑。她一听,又抬起了屁股:「喔,刚才我在洗手间擦了一些。」

  我忍住笑,平静说道:「很好,不过还不够。你看,这些邪魔的眼泪又流出来了。很多啊!你要忍住,别让邪魔回头。」

  说着我手掌前伸,摸到温暖潮湿的阴户,手指回拢,把整片软毛丛生的阴部包在手里,感受着令人喷血的温暖。我的手指开始四处抚摸,花瓣鲜嫩、阴户肥美、穴口多汁,只抚弄了几下便湿了手掌。一不小心中指就滑进穴口,插进更为潮湿的穴道。

  「中翰,邪魔会隐藏在那里吗?」孟姗姗一声呻吟,挺拔的身体委顿下来,软软地靠在我身上。

  我闻着芳香的秀发,揉捏着孟姗姗的阴唇柔声道:「邪魔一般隐藏在湿润阴暗的地方,这里离尾椎最近。」

  「喔。」

  音乐在沸腾,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高亢的摇滚乐中。没有人注意到在一个角落里,一位帅气的男人正为一位绝美的少妇施展所谓的种符,这种鬼话居然让美少妇深信不疑。

  她配合着抬起性感浑圆的屁股,让帅气又奸诈的男子肆意的玩弄最神圣的禁区。虽然不时发出销魂呻吟,但在高亢的摇滚音乐里,这种呻吟只能让两个人听到,一个是少妇自己,另外一个当然就是那位既帅气又奸诈的男人。

  「姗姗姐,你觉得我帅吗?」见水到渠将成,我放肆起来。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一定敢玩弄晚礼服里颤动不已的大乳房。

  「噗哧。」孟姗姗娇笑。同样的,她的笑声就只有我们能听到。

  「别笑,说呀。」我给湿润的阴穴加多一根手指。

  这一伸入,孟姗姗不笑了。她回眸凝视我片刻,微微撒娇:「好帅。」

  「我想问你,你现在想不想要男人?要说实话。」

  孟姗姗羞涩地转过脸去,扭捏片刻才点头说:「有点。」

  我贴着她的耳根,不停吹气撩拨:「不正常啊!邪魔当道,这个时候你应该很想男人才对。你千万别打妄语,否则种符的时间会大大延长。」

  「喔,我说实话,是真的很想。天啊,中翰,我现在该怎么办?」孟姗姗再次嘤咛,因为我狠狠地捏了一下阴唇上的小肉粒。

  「忍住,千万要忍住。」我坏笑,悄悄拉下拉链,把饥饿狰狞的蛟龙放出裤裆。孟姗姗靠我娇羞道:「本来还能忍,可你的手这样摸来摸去,我有点……有点忍不住。」

  我故意严肃:「忍不住也要忍啊!刘行长不在你身边,你就是想要男人也没办法。」

  孟姗姗沉默不语。我侧头看她,见她贝齿紧咬红唇,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心中已然明白火候到了。

  趁着现在酒吧里喧嚣嘈杂,我悄声要孟姗姗闭上眼睛。孟姗姗嗯的一声,很顺从地合上双眼,我放开她滑腻的阴部,让她靠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掀起她裙摆的瞬间,我整个身体压上去。

  孟姗姗蓦然睁开眼,很惊诧地看着我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板着脸:「种符时间会很长,我怕你忍不住。」

  孟姗姗大惊,一边用手推我一边说:「我、我会忍住的。」

  我坏笑:「你能忍,我却不能忍。」

  说着,下身乱挺,那粗大的家伙算是机灵,很快找准目标,大脑袋一钻,幸运地钻进温暖的肉穴里。孟姗姗还没反应过来,整根大家伙已长驱直入,满满地插到尽头。

  「喔,种符需要这样吗?」孟姗姗花容失色,她当然明白是什么东西钻进她阴道里,微张的小嘴儿使劲地喷出气息,绝美的脸庞布满难以置信。

  「是的,很需要,这也是种符的一部分。」我轻摆臀部消除紧窄感,眼睛已盯上高耸胸部。

  孟姗姗开始震颤,猛烈地震颤,她揪着我衣服大喘:「我、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在骗我。」

  「没有骗,等会儿种完符,你会很舒服的。」我拔出一小截肉棒再插入。

 

           第一百三十三章 识破苦肉计

  「喔,不对、不对,你一定是骗我!不要,快拔出来,求你快拔出来。」孟姗姗慌乱挣扎,又推又扯,两座高耸的山峰不停晃动,看得我气血澎湃。

  我伸出手握住其一,下身弓起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抽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很舒服地在湿润紧窄的肉穴里穿行,如同回家一样畅快自然。

  「姗姗姐,邪魔回头,大难临头,千万不能停。」

  我寻觅着孟姗姗的红唇,她左避右闪,小嘴儿喘息如牛道:「你、你还在骗我,喔……好粗,你拔出来呀。」

  我坏笑,腰腹突然发力,抽插得异常猛烈:「拔不出来了,种符必须种完。姗姗姐,你闭上眼睛,好好享受我的种符。」

  「喔喔……」

  酒吧喧嚣停下了,又到了抒情慢曲的时间。沸腾的人群带着兴奋的余味穿梭在酒吧各个角落,有人继续舞动、有人开始接吻、有人喝酒、有人休憩,还有人正物色可以挑逗的对象。

  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也与孟姗姗无关。我们正在做爱,是真真切切的做爱而不是交媾,因为我们之间有了默契。

  有感情的做爱才叫做爱,有感情的做爱才有默契。喧嚣的摇滚乐刚停,孟姗姗的呻吟与吵闹也戛然而止。她瞪着我尽是难言的怨恨,是怨恨我骗她还是怨恨我奸淫了她,亦或者是怨恨我的大肉棒太过于伟岸?

  缠绵的姿势换了又换,她终于肯坐在我身上,双腿分跨在我身体的两侧,狂吐蜜露的肉穴仍紧紧地含住我的大肉棒。看见聂小敏走来,她却犹豫要不要从我身上下来,可这一犹豫就失去时机。

  欢快的聂小敏像风一样来到我们身边,我只好笑眯眯地抱着孟姗姗,让大肉棒浸泡在她的肉穴里。孟姗姗整理一下臀后的晚礼服,让裙摆遮挡正在交媾的部位。

  「好热喔!」

  聂小敏在笑,可是笑到一半她就觉得奇怪地盯着我们乱看:「咦,才一会儿时间,你们就这么亲热啦?」

  我解释道:「姗姗姐说头晕,又不好意思躺在沙发上,我就让她趴在我身上休息。」

  「哈哈哈。」三人都笑,这么烂的借口恐怕连小孩子都不相信。有趣的是聂小敏没揭穿,可孟姗姗却羞愧至极,她把脑袋拧转到一边。对她来说,情愿在聂小敏面前默认与我关系的暧昧,也绝不情愿让聂小敏发觉她正在与我做爱。

  一阵大笑触动敏感的身体,孟姗姗的穴道有痉挛的迹象。我欣喜不已,征服女人就必须令她得到满足,她满足了才能对我念念不忘。

  「姗姗姐,李总裁看手相准不准?」

  聂小敏促狭地发问,她一定发现孟姗姗伏在我身上的奥秘。这种姿势女人身体最敏感,据说坐怀交媾是女人最有容易投入感情的姿势,因为这种姿势除了可以交媾外,还可以接吻、交谈、凝视、摸乳、搂抱,是最完美的做爱姿势。

  「哼。」孟姗姗愤愤地看着我。我坏笑,下体急顶她几下问:「姗姗姐,到底我算得准不准呢?快告诉小敏呀。」

  「哎哟。」孟姗姗一声娇呼,违心道:「准!很准!有时间小敏你也给他看一看。」

  聂小敏来劲了,她似乎想故意捣乱:「为什么要等有时间,现在就不行吗?来,麻烦李总裁也帮我看一看,看看我今年的运势如何。」

  她一边说一边跪到我身边,小手伸到我眼前。

  我佯装看了两眼,突然很夸张地大叫:「哎呀,大事不好!小敏,你属牛,今年有诸多麻烦。你的尾椎叫牛椎骨,这是你命门。如果你让我在你的牛椎骨上种上一道符,我包你今年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哎哟……」

  话还没说完,孟姗姗已咬牙切齿,愤怒地挥动小粉拳,我大笑道:「小敏你看,姗姗姐生气了。」

  暗地里,我的下体随着粉拳落下而上顶。

  她孟姗姗打我一下,我就上顶一下,她打我十下,我就上顶十下。粗大的肉棒很争气,次次都顶到孟姗姗的花心。她打累了,我的顶、插仍然犀利,即便聂小敏在身边,我也不放慢速度。

  终于孟姗姗求饶了,一边求饶一边扭动哆嗦的身体:「中翰,你……你轻一点,你轻点。」

  聂小敏红着脸,惊讶地注视着我们的狂放。我趁着害羞的孟姗姗把脑袋扭到一边,伸手抱住聂小敏,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聂小敏大惊失色,赶紧跳起来:「不看了,姗姗姐,我们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等周末有时间再来玩个尽兴。」

  「小敏,你等一会儿。喔,你等一会儿……我、我要!哎哟、哎哟!中翰,我要来了!喔……我没力气了。」最后那几句就只有我能听见,她期望我再坚持一下。

  我当然坚持,直到她满足地软倒在我身上,我才拔出大肉棒,在聂小敏妙目的注视下缓缓将大家伙塞回裤裆。

  「姗姗姐,我抱你。」我柔情地抱起软绵绵的孟姗姗离开夜色,一旁的聂小敏悄悄提醒我刘思明既是一个变态,也是一个多疑善妒的男人。

  为了避嫌,我放弃送孟姗姗回家念头。伊人驾车离去,我发现她回眸看了我几眼,不知这一次风流是否能萦绕她的心怀。不求再续,只盼她明天能说服刘行长,为我争取到摊牌的筹码,相信与她同行的聂小敏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夜已深。

  漆黑的天际仍然飘下雨点,这一天的雨下得够长了。秋天下大雨并不多见,我很想避开这凉意习习的秋雨,躲在小君温柔乡享受她嗲嗲的呼唤,可惜我还有急待解开的诸多迷团。为什么小月的母亲会恨我?为什么她也知道公主宝藏的秘密。

  带着这些迷团,我重新回到我的宝马X5SUV,发动引擎再次驶入茫茫夜色中。

  「铃……」手机响起,我接通一听,却是嗲嗲呼唤:「早知道你丢我一个人在这大屋子里,我情愿回家。至少家没有那么大,至少有毛毛熊陪我。」

  我差点窒息,小君的幽怨好比一根钢针刺入我的胸口。此时,我的心肺都在滴血:「哥有急事,你听雨声。」

  我打开车窗扬了扬手中的电话,希望小君能听到雨声,似乎能证明我没有去风流。

  小君冷冷道:「现在你去哪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刚才跟两个女人在一起。哼!」

  我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小君咆哮:「我当然知道啦!我有通天眼、顺风耳,你去哪里干什么坏事统统瞒不了我。」

  「哥哥现在真没有干坏事,如果仙女姐姐真有通天眼、顺风耳就应该知道我身边连一只母蚊子都没有。刚才确实是跟两个女人在一起商谈急事,这会儿我已跟她们分开了。」

  我当然不相信小君有什么通天眼、顺风耳,但她又是如何知道我跟孟姗姗和聂小敏在一起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君大声道:「我知道你们分开了。哼,就算你有急事去办,也要慢一点开车,挂了。」

  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一点礼貌都没有,我也不怪她。

  「铃……」手机又响起,我哑然失笑,估计是小君恶作剧。

  没想到接起来却是孟姗姗的声音:「你的事情小敏跟我说了,我可以帮你办到,不过你以后别缠我,我们的事到此结束。」

  电话又挂断了,又是没礼貌的人,而我心里却是一番深深的失落。哪怕是用蛊惑和欺骗手段泡到孟姗姗,那也是付出了感情。感情要画上句号时,付出感情的人多多少少会有点惆怅。

  黑色宝马像闪电般穿过笔直的海边公路,很快就在一排排海边别墅边停了下来。下了车,我再次站在朱九同的别墅前,仰望这栋气派的屋子。相信此时这栋气派的屋子里就只有一个人,一位叫秦美纱的女人。

  确切地说,她是小月的母亲、朱九同的女人。

  我故技重施,很轻松地爬进别墅。有时候我想我的前世要嘛是小偷,要嘛是大侠,因为我就喜欢飞檐走壁的感觉。虽然爬墙、爬屋、爬树与飞檐走壁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感觉有了就行。翻进别墅二楼的瞬间,这种感觉更强烈。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很意外,我居然还能听到夜半歌声,循着歌曲传来的方向,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秦美纱。

  更意外的是,当我推开房门走进秦美纱的卧室时,她只愣了一下并不慌张,更不害怕,她仿佛知道我要来。

  「美纱阿姨不像小月说的这般胆小,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我怔怔地打量这位与小月神似的妇人,圆圆的脸、丰满的胸部,眉宇间有一股妩媚,眼神里平静无波。由于她穿上长睡衣,我已无法看清楚她的身材,印象中她的身材不错,肤色较白。

  「一点都不害怕就不可能,你多少吓了我一下。」秦美纱似乎也在观察我,她半挽的发髻很整齐,大概临睡前有梳理过。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还在听老掉牙的情歌,莫非是想朱九同了?」我顺手关上门,尽量说话和缓。因为我不知道这位平静的妇人会不会有异常举动,在这并不宽敞的卧室里,我有信心对付任何一个女人。

  秦美纱淡淡道:「我没想他,只想小月,我希望她平平安安。老掉牙的情歌听惯了,无所谓凭借着怀念谁,再说朱九同不值得我怀念。」

  我觉得很奇怪:「既然你对朱九同没有感情,那你为什么恨我?」

  秦美纱的语调突然有些急促:「本来你与朱九同的恩怨与我无关。我恨你,那是因为张思勤说是你赶走朱九同,抢走原本属于小月的一切,KT是属于小月的。」

  「于是你就勾结张思勤,图谋要回KT?」

  我出奇地愤怒,知道这是张思勤故意在秦美纱面前污蔑挑唆。此时我再要去解释已很困难,仇恨经过时间的累积就会变质,变得是非不明。

  「哼。」秦美纱脸色一变,眼神变得异常凌厉。

  「你现在后悔吗?」我淡淡问。

  「后悔什么?」秦美纱缓缓坐下。她面前一张精美的梳妆台,琳琅满目的化妆品摆满一桌。看来这位受尽凌辱的妇人是一位很懂得享受与保养的女人,这种女人有一个特点,就是贪婪,因为保养需要的花费十分惊人。

  我带着讥讽问:「你为了夺回KT所付出的代价,不但被张思勤榨干钱财,还沦为他的性奴隶。既失财又失身,你难道不后悔?」

  秦美纱侧身,看向梳妆台上的镜子,微微挽了一缕垂落的发丝:「有什么后悔的,我一个弱女人要想从你李中翰的手中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还能不付出代价?钱财是小事,至于失身就更无所谓了,我一个老女人还在乎贞操吗?」

  我心口暗堵,眉头一皴道:「那也不用作践自己,任凭张思勤父子侮辱你。你毕竟是人母,难道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秦美纱一听,倏地转身看向我,眼神里充满怒火:「哼,你果然来过。刚才我还担心是别人,如今知道是你,我反而放心了。既然你看到我跟张思勤父子的事情,我也不否认我下贱。我虽然老,但我还是一个有正常需要的女人,而且我还不算太老。」

  我吃惊道:「你知道我来过?」

  秦美纱冷哼道:「二楼窗口的走廊里都是水,窗口是关紧的,这些水从哪来的?我当时还不敢肯定是你,但肯定有人来过。外面下着大雨,我以为你还躲在这里的某个地方,所以一直没敢睡。」

  我还是不解:「为什么猜到我身上?或许是小偷也说不定。」

  秦美纱缓缓垂目,眼光落在梳妆台前的几件精美首饰上:「因为小月打电话说把一切都告诉你了,所以你有动机。而且家里没有丢东西,一定不是小偷来光顾。听小月说,你以前就曾经爬进来过。」

  我倒吸一口冷气,暗暗警觉这位看似胆怯实则胆大心细的妇人。心念急转,结合她与张思勤的对话中提到过公主宝藏,脑子猛然开窍,一个心中的迷团竟然被我想通,心中暗喜,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好聪明啊!以你的智商,我绝对不相信你会做出饮鸩止渴,既失身又失财的蠹事来,你这样做一定有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为了公主宝藏,你一定知道公主宝藏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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