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エロ30題,2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9320 ℃

7 Dirty talk *亲就

“你这家伙,看上去道貌岸然的,身体却很淫荡啊。”

“……别……别咬……”

“唔?但是你喜欢吧,乳头被玩弄的感觉……只要这样的话……”

“啊!嗯……不……”

“看,就会把我绞得更紧了,真是厉害。”

“……闭嘴……你这……嗯啊……卑贱的……海贼……”

“那么高高在上的毛利大人哟,你现在可正是一丝不挂双腿大张地躺在我这卑贱海贼的身下,像个女人一样被狠狠操着呢。”

“……哈……你才是……女人吧……姬若子殿下……啊啊啊!”

“诶诶,我说你啊,真不学乖……不过你要是女人的话,我就干到你怀孕好了,然后给我生个孩子吧。”

“……混账……说什么……啊哈……蠢话……”

“哈哈……是啊,只是个笑话……罢了啊。”

8 水仙(Doppelganger)*SUNDAY就

幽暗的礼堂上方,微弱的月辉透过七彩的玻璃照落下来,被隔离成淡淡的光之碎片。烛火在遥远的角落里跳动,快要熄灭似的忽明忽暗。虚脱无力地瘫软在神台坚硬光滑的石面上,衣服被解得七零八落,有人抱着他,温热干燥的皮肤互相接触摩擦,胸口被濡湿滑腻的舌尖舔过去,激起一阵战栗。

如何来到这里,如何变成现在这副状况,元就全然不记得了,只觉得这定是一场荒诞的怪梦。

昏昧模糊的视野中,能看到敞开的黑色长袍像夜色般覆盖一具纤细洁白的身体上。那人脸上遮着面纱,又背着光,元就看不清他的容貌。随着他缓缓撑起身,埋在元就体内的那硬物随之一动,令人不由自主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人的手指在他腰间慢慢画着圈抚摸,异样的酥麻感在皮肤底下肆意流窜。随着摆动的节奏加速,每一次都触在肉壁最敏感的那处,持续的快感让脚趾都蜷缩起来,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喘息。太奇怪了,自己的弱点被对方掌握得一清二楚,即便不是本意,身体也因欲望彻底臣服,打开双腿,任人予取予求。

“你能感受……吧……这盈满身心……的爱。”

那个人的话语带着笑意,听在耳中却是忽远忽近的模糊不清。

“啊啊……这欢愉的……绝望的……爱……”

自己的下体被握住了摩擦,那人快要高潮似的扭曲摇动着肢体,发出夹着呻吟的笑声。疯了吗?元就混沌地想着,连沉溺于这种异常行为的自己也是。股间被重重撞击着,从内而外的刺激让他开始颤抖,对方俯身贴在他的胸口,下面不停地套弄,指尖在铃口处细细研磨,把他弄得又湿又滑。

“你一定能感受到的……”

身体越来越亢奋,听到的全是喘息和淫秽的水声。元就快要把持不住,看着咫尺的那张脸,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手,抓住了那片阻挡真相的轻薄面纱。手臂垂落的一刹那,面纱被扯落了——

“啊……”

即使光线昏暗,他也毫不犹豫地辨认出了对方真实的容貌。惊诧莫名的同时,诡异的快感冲击了头脑,忍不住就呼喊出声,全身痉挛地射出来。

那是,自己的脸。

这时,那个人也到了极限,仿佛享受着元就情动后的余韵,挺身将自己埋进深处,一股股地喷涌着。温热的体液填满了甬道,好像从内部开始,侵蚀着灵魂。

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容颜慢慢俯低靠近,元就无法移开视线。那是超越了恐惧的诡异,妖物般地说着耳语。

“因为我,即是你啊。”

9 暴露/偷窥 *弃子就

门的里面时不时传来水声。元就大人正在沐浴。

——明明是负责守卫的我,却做出这等举动,此乃大不敬。啊啊,可我无法抑制心中的躁动。

狭小的浴室内,不甚清明的光线中,那位大人赤裸地站在水池旁,以木盆舀起水来,高举至头顶倾倒冲洗着身体。

纤细的脖颈,突起的肩胛骨,紧实的肉体线条从手臂延伸下去,收缩至腰、臀,再被双腿分割,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身段。

微微侧身的时候,我的眼中没有遗漏那因为水温刺激而挺立起来的乳头,以及腿间垂在那秘密阴影中的可爱的部分。元就大人被濡湿的发所掩盖的侧脸很快又背了过去,并没有发现我这丑鄙不堪的行为。

若是被发现的话,能预想到他以这样的姿态投来残酷的眼神,即使当下砍掉我的脑袋,我也毫无怨尤。

啊,好想碰触,拥抱这具梦幻的躯体,用我卑贱的唇舌吮吸他的脚趾,在他泛着水光的白皙肌肤上咬下印痕;用我粗糙的手指爱抚他的胸膛,让他颤抖着射在我的掌心之中;用我肮脏的硬物侵犯他的穴内,彻底地玷污,听他无力而刻毒地咒骂,这对我而言都是无与伦比的朝圣……

放纵这罪恶的妄想汇聚奔腾,我的下体不知廉耻地隐隐胀痛,却自始至终连一根手指都不敢动弹。不能再这样下去,猛地转过头,内心的邪念令我感到无比羞耻,又难以言喻地亢奋,便在这样的煎熬与愉悦中,浴室的门忽然打开了。我慌忙拜俯,那位大人赤裸的双脚就这样从我视线的边缘快步走了过去,而我久久未起身,只是任由心脏急促地跳动着。

即使上阵杀敌之刻,也不会如现在这般紧张,我将身体俯得更低,盯着眼前一路渐远的水印足迹,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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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纹身/穿孔/等等 *亲就/極道パロ

赤裸的小腿挂在男人健硕的肩膀上,持续晃动着,足袋未曾脱去,就和那条还勉强地遮在身上的和式丧服一样,纯粹的黑色衬得肌肤愈发苍白。

放眼望去,除了黑白之外,只有左肩被一大片缭乱的色彩占据着,虽说极道的首领多有刺青,但纹在毛利元就这样的身型上,丝毫没有增加孔武有力的感觉,反而透出一种艺术般的雅致来。

艳丽的牡丹怒放在光滑的肌肤上,一条翡翠色的蛇游走花中,蛇头盘在左胸上方,妖冶地吐着信子,而蛇尾则越过肩头,延伸到了背部,在肩胛上环绕成圈,耀眼的日轮居于其中,光芒万丈。

此刻元就正躺在沙发上,深夜的室内灯光昏昧,日轮隐于暗处,只余青蛇随着急促的呼吸蜿蜒起伏。比起他的衣衫半褪,长曾我部元亲只是解开了皮带和拉链,就这么放肆地做了起来。

数小时前,他们还在丰臣家守灵的葬仪上。之后元亲便大摇大摆地跟着他回了住地,自从和四国组同盟之后,元就对这种情形基本算是习以为常。话没说几句,就在脱下羽织的空隙,对方突然把他压在沙发上接吻,求欢的意图简单粗暴。

尽管本身对这种事没多少兴趣,不过情欲一旦被撩起,元就也不打算故作矜持。毕竟只要有利可图,用什么关系相处,并不是多大的问题。

“唔……不要……不要了……啊啊……”

高潮的巅峰刚刚过去,元就止不住地颤抖,口中的拒绝软弱得如同哀求。分身还在可怜兮兮地吐着余精,新鲜的白浊滴溅落在漆黑的衣料上,慢慢晕出可耻的污渍。元亲依然精神奕奕地快速抽插,粗大的肉刃无情地撑开痉挛的内壁,一次次地顶撞着敏感点,掌控着这具躯体迫于本能地迎合着自己。

“你那里,可没说不要啊。”

“混……哈啊……混蛋……”

咒骂无力地淹没在呻吟里,元亲似乎很乐意欣赏那张素来镇定的脸,此刻被迷乱的欲望所支配。他抓着元就的腰抬起来,节奏减慢,却一下比一下操得狠,最后,他发出满足的闷哼,把整根器物埋进去,全都射在了里面。

滑腻的体液灌满深处时,元就抓紧了沙发边缘,指头用力地陷了进去,整个人都好像被烫到似的,背一下子弹了起来,双肩剧烈抖动,蛇与花翻滚纠缠,交织出无比的艳色。

花了几分钟从酣畅的情事中平静下来,元亲抽身走到书架边,擅自从柜台上取下一支红酒,打开木塞闻了闻,居然就着瓶口喝了下去。

“82年份的Lafite,真是的,居然藏着这种好东西。”元亲啧啧感叹着,回头晃了晃瓶子,“明明你滴酒不沾,是为谁准备的?”

“有价值的东西,自然是用在有价值的人身上。”元就斜了他一眼,缓缓坐起身,拢起松松垮垮的和服裹住了身体,“你配不上。”

“你啊,老是喜欢价值长价值短。我倒想知道,现在的丰臣组,对你还有多少价值?”

“我和大谷尚有约定,看石田的表现如何,暂时我不会插手。”

元就似乎一早就已做出了决断,回答得可谓毫不犹豫。

“至于德川那边,就是你的事了。”

“什么意思?”

“你一定会去的,因为你有很多话必须要问他。”

元亲放下酒,挨着坐到元就身边,捏着他的下颚,凑过去仔细看那双细长而锐利的眼。

“你还真是聪明的让人讨厌啊,毛利。”这么感慨地说着,他低声笑了起来,“酒我就收下了,到手的宝贝,我才不让给别人。”

说着,他便吻了上去,舌尖肆无忌惮地撬开齿关,红酒味道不断渡入元就口中,一丝丝夺走仅供呼吸的氧气。元就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被他早一步按住了后脑,不容退却地吻得更深。

这种时候倒是发挥了不错的预判力,元就略微烦躁地想着。讨厌的酒精似乎麻痹了嗅觉,身体因为窒息感而松弛下来,蔽体的丧服再度滑落肩头。

“难得见你穿这样,总觉的……特别诱人呢。”

顺着脖颈亲下去,元亲轻轻咬在胸前斑斓的刺青上。

如天阳高傲,如名花冷艳,如毒牙攻心。

“你竟也有这种下作的趣味吗。”

元就忍不住冷声唾骂,却换来男人不知廉耻地笑声。

“我会当成是夸奖……去床上,再来一次吧,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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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拒绝高潮 *亲就/伤残要素

角落里的烛火昏昏沉沉,元就无法安睡。深夜的房间内,他听着自己单调的呼吸声,有种正慢慢蜕变成一只怪物的错觉。

身上的绷带拆掉了些,大面积的痂褪了很多,新生的皮肤还很嫩,和扭曲的疤痕纠结在一起,到处都是混合着疼痛的刺痒,却又哪里都碰不得,简直是活生生的煎熬。。

被那场爆炸波及之时,元就没有想过能活下来,更没有想过会被最为厌恶的死敌所救。事到如今,豢养和圈禁已毫无区别,自己成了那场天下之争中的战败者,失去一切,唯独捡回了这条苟延残喘的性命。

突兀的脚步声从外头远远传来,朝这里不断靠近。很快门被拉开了,有人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掀开被褥挨着元就睡了进来。

被属于男人的结实臂膀环绕着,偏高的体温从后头包围了身躯。即使背对着元就也知道是谁,除了那家伙此地无人敢如此狂妄。对方的气息和嘴唇的触感随之落在颈后,隔着绷带,印下一片细碎的亲吻。

指尖在他的腰腹上徘徊,元亲摸着那些正在愈合的地方。肌肤从血痂中裸露出来,有种新奇的滑腻感,像某种从坚硬外壳里剥离出来的果实。

“伤好多了。”

他抵着元就的耳背说话,嗅到的全是膏药混入伤口所散发的腥膻气味。这段时日以来,元亲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

安艺之主何等孤高,落到这般遍体鳞伤的境地,根本不肯让府内的仆役接近。元亲自然不能放任不管,所以清洗换药之事,他干脆亲力亲为。起初元就还企图反抗,然而伤势令一切举动都成了徒劳,到后来不知是放弃还是习以为常,终究沉默地接受了元亲的摆布。

当初把他救回来的原因,元亲也曾想过,或许是无意义的怜悯,或许是想看看宿敌悲惨的最期。直到他看见元就从昏迷中醒来,即便全身散发着腐臭的气息,仍是自濒死中努力地重生着,才发觉自己的初衷很简单——不想让他死,仅此而已。

“该说是那个吗,日轮庇佑什么的,真是厉害呐。”

收拢手臂把人抱得更紧些,胸膛贴上他粗糙的背部,未褪尽的痂和火燎的伤疤纵横交错,忍不住就顺着脖颈吻到了肩胛。舌尖舔着那些熟悉的纹路,在张口咬上去的时候,元亲感到了他抽搐一般的轻颤。

于是搂在腰上的手臂绕到前方,轻易就握住了他双腿间的东西,肆意揉弄了会儿,依然软绵绵的,如同它的主人那样虚弱无力。

自生还以来,元就便无法勃起了,无论怎么挑逗,哪怕侵犯他也无济于事。之前连年征战,元亲也曾见过不少因伤不能再人道的士兵,但大夫表示元就的性器并没有损坏,一时竟找不出没有反应的原由,后来换了几人看诊,甚至请来了南蛮的医师,也不见什么起色。

那肉块仿佛是沉默地抗拒着,替他死去了似的。

元亲从旁边的手匣里取来特制的药油,在指掌上抹匀了,探下去慢慢转动做着润滑,果然感到后穴反射性地收缩了起来。但他并没有退让,反而多插入了一根手指,强硬地撑开那可怜的狭口,故意弄出些咕啾咕啾的粘腻声响。

这段日子没少做同样的事,就像某种可疑的特殊治疗,元就总是不能适应。元亲的舌尖从绷带缝隙里舔着结痂的皮肤,那些因愈合产生的瘙痒越发强烈起来,他忍不住蠕动着逃避,却换来对方力量性的压制。

“……疯子……对这样的身体,竟会产生欲望吗?”

“因为,你像兔子啊。”

那个男人的声音低沉里带着些许愉悦,讲着些莫名其妙的话。

“为了达到目的费尽心机,结果被得知真相的鲨鱼被扒光了皮,最终你又得到了什么呢?”

“你这混账……以为自己是神吗!”

元就再度挣扎起来,伤势本就影响了发声,愤怒的情绪更是让他嗓音嘶哑不堪。元亲以臂力禁锢着他,任他将所剩无几的体力挥霍殆尽,然后用硬挺的阴茎代替手指,缓缓插进已经扩张至柔软的穴口。

“很可惜,海的这边不是因幡,而是鬼岛哦。”

全部进入后,男人宛如玩笑的说着,扣住他的腰缓缓抽送起来。即便反应变得迟钝,被粗大的异物入侵时仍会感到生理性的难捱。元就虚软地半侧着身子,手指竭尽全力揪着被褥,承受着背后一记记楔入体内的撞击,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只剩下张开口本能地喘息。

媾合的动作渐渐激烈,元亲的兴致旺盛起来,毫不留情地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这样下肢交错的姿势让肉刃进得更深,股间遍布的全是湿滑的药剂和体液。每一处还未痊愈皮肤都传递着撕扯般的疼痛,元就终究忍不住发出了呜咽般的呻吟。

意识到他的反应,元亲继续握住了他的性器,技巧性地撸弄着。很快药油里的成分起了作用,元就觉得里里外外都被摩擦得发热,每到这个时候,麻木的性欲便会短暂地苏醒,不完全的快感刺激着身体,让萎软的茎体稍稍充胀了起来。

仿佛是被人控制着强行勃起,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的局面,总是令残存的自尊心感到莫大的煎熬。

“……你究竟……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

几乎是咬着牙如此质问,对方却没有回答,只是俯低了吻他的颊侧。片刻后,元亲的呼吸开始急促,低沉的告白随着接近高潮的叹息灌入元就的耳内。

“我想占有你啊。”

大脑已经混乱,分不清感官的知觉,痛苦而不排斥,愉悦却不兴奋,好像整个人都濒临崩坏的边缘。恍惚间,男人重重地撞了几下,阴茎插到了尽可能的深处,一股股灼热地射了出来。

激情过去,元亲没有急着退出他的身体,像是享受余韵般地依然拥抱着他。伸手扳过元就的脸,他一点点触摸着那张被火灼伤了大半的容颜。

“我摧毁了你,再慢慢地修复你。”

摩挲着那双干燥的嘴唇,元亲张口咬了上去,听到吃痛的低吟,才极尽温柔地反复舔舐。

“然后,你就成为鬼的生贽吧。”

闻言,元就忽然颤栗似的发抖,被动地勾着舌尖与人接吻,腿间略有硬度的器官只流了些眼泪一样的粘液,终究又沉寂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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