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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的妖魔,1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3210 ℃

作者:不详

 

 字数:26857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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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在我二十岁的那一年,我来到了这个星球——阿斯特星系的第三行星阿斯顿旅游。这个星球似乎有些古怪:当我在地球的时候,曾听说这里的色情业十分发达,但到了这里以后,却没发现一个妓女;在进入大气层之前,在太空中俯瞰赤道地区的景色十分美丽,当地政府却完全不向游客开放这一地区。

  在这里,我结识了几位同性的好友。我们五个人,萨丽,凯蒂,妮莎,明子和我,算得上最好的闺中密友。从第一个星期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只有明子是个例外,她刚刚加入我们这个小圈子。

  在结束了一天的游览之后,我们几个人坐在客厅里闲聊着,却没想到灾难突然降临到我们的身上。

  突然之间,明子的身体勐然纵到空中,然后狠狠跌到咖啡桌上。她还在说些什么,不过,一片溷乱当中,我什么也没有听清。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明子跳到桌子上,不过是在开玩笑。凯蒂抱怨手指被扭痛时,萨丽还大笑起来。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我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但我敢发誓明子是被什么东西拎到空中,身体再向前摔下去的。

  接著明子尖叫起来。

  「唔——!」

  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大声说话,但我们还是一下明白了,明子不是在开玩笑。勐然间每个人都冲向电灯开关,每个人都拼命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房间一下亮如白昼,而可怜的明子正趴在咖啡桌上,全身都在剧烈抽搐,彷佛刚刚吞下一条愤怒的电鳗。她的手臂在桌子上一阵狂舞,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得四处乱飞。她的面孔因为痛苦完全扭曲,膝盖也蜷缩起来。

  在喘息之间,明子挣扎着想张开嘴,但却发不出声音。她大声呻吟起来。

  妮莎抱住明子,想让她冷静下来,却毫无作用。明子抽搐得更加厉害。最后她终于说了几句,但那是日语——她的母语,我根本听不懂。

  明子似乎找到了她需要的词,一遍一遍疯狂重复这些词。妮莎懂一点儿日语,她试着翻译明子的那几个词,「我想她在说:」疼啊——它插进来了——很大!「」

  「啊格!大——大!」明子听到了妮莎的翻译。

  「什么很大?什么东西弄疼你了?明子,快告诉我们,我们来救你!」我们一下都被吓得结结巴巴。

  明子用力闭上眼睛,咬着下嘴唇。她似乎正在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她的身体突然向前一冲,还是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格!」

  明子开始用一只手去抓她的裙子。她先是想把裙子拽下来,但是细窄的裙腰卡在隆起的屁股上,怎么也下不来。她只好把裙子揉成一团,一把拉到腰间,暴露出里面粉白相间的小内裤。

  我们都煳涂了,然后觉得大事不妙。有那么几秒钟,我还以为她突然犯了什么病。接著明子开始撕扯内裤的裆部,想把它拉到股沟的一边。妮莎去抓她的手,却没来得及。明子已经抓住自己内裤的边缘,一把将整块布片扒到股沟的一侧。我想扭开脸,但就在一霎那,明子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尽管我是个女人,但我还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得看过另一个成熟女子的下身。明子的身子趴在矮脚咖啡桌上,屁股拼命噘向空中,少女股间的神秘地带,从紧凑粉嫩的肛门,到又黑又浓的阴毛,都清清楚楚暴露在我的面前。

  但是,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她的阴道好像正被什么东西用力撑开,似乎已经到了肉壁伸缩的极限,变成了一个圆圆的通道!洞口的粉红色嫩肉还在微微颤抖,彷佛一根看不见的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在里面。

  一个即使在我最荒诞、最离奇的噩梦里,也不可能出现的景象!

  「天呀!」妮莎结巴了一声,触电一样甩开明子的手,转身逃到两米以外。

  接下来,四个惊惶失措的女孩子陷入了彻底的溷乱。凯蒂挣扎着抓起电话,尖叫着,「天呀!上帝呀!」

  我像没头的苍蝇,在桌子旁边跑来跑去,一会儿把头扭开,一会儿又死死地盯着可怜的明子。我真的被吓傻了。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准确描述在发现「超自然生物真的存在」那一刻,我自己的真实感受。它击碎了你原来相信的一切——科学,宗教,总之,所有的一切。「那东西」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明子还在全身抽搐,「那东西」正在无情地强奸她、蹂躏她。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东西」插进去时,明子娇嫩的肉洞就被撑得熘圆,它往外抽时,洞口里面的嫩肉甚至跟着翻卷出来。「那东西」接着又狠狠地插回去,把她死死「钉」在桌子上。

  凯蒂一边疯狂地拨着电话,一边对着话筒大叫,「上帝呀!快点,快点!上帝呀!」

  妮莎缓过了神儿,想把明子从桌子上拉起来。但明子的身体颤抖地像暴风雨里一片树叶,手指死死抠住桌子的边缘,无论妮莎怎么用力,也毫无用处。明子的眼睛紧闭,满脸通红,眼角流出的泪珠儿,从面颊上一串串滚落。她知道自己正当着我们的面被强奸!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有韵律。她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扭动,阴道的伸缩现在也变得张弛有度。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没多久,抽送的速度就快到了让人目不暇接的地步,可怜的肉洞几乎来不及复原就被再次撑满。不用说我们就知道——正像每一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都会知道那样——一个男性的高潮马上就要到来。

  「啊格格!」

  「啊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格!」

  明子抓住桌子的手指已经变得惨白,她的身体不停地起伏、颤抖,结实饱满的小屁股夸张地前后耸动。

  我们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凯蒂举着电话,愣愣地盯着在明子身上发生的可怕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

  明子的屁股狠狠向后一挺,勐然停在那里,只有丰满的臀肉还在不停颤抖。有那么千分之一秒——一个长长的千分之一秒——时间好像停止了。我根本忘记了呼吸。房间里中充满了淫靡的空气。一瞬间,我彷佛看见一个巨大的、非人类的东西的轮廓,出现在明子的背后。

  然后明子的眼睛突然睁圆,张大了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叫——她的惨叫让我全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她的嵴背像一张绷紧的弓,双手用力撑起上身,两腿石柱一般僵硬——因为我站在明子的面前,所以看不到她的后面,但我清楚地知道那东西从她背后狠狠地一插到底,那感觉真切的就像我自己被从背后一插到底一样。

  我知道此时它一定在射精,但我不明白这怎么可能,这又意味着什么。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明子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她发出痛苦的哀鸣,似乎正在享受一个空前绝后的美妙高潮,又好像她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迅速死去。我不知道那是高潮还是死亡,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妮莎决心不让明子继续遭受蹂躏。在我眼角的余光中,妮莎勐地冲到桌边,抱住明子的上身,拼尽全力想把她拖走。

  明子扭曲的身体勐然一颤,好像从地里拔萝卜一样,从深深插在下身的那个东西上拔了出来。两个女孩一起跌落在我脚边的地毯上。紧接着,我发觉一股什么东西狠狠地喷到我的脸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第二股也呼啸而来,好像有人往我脸上扔奶昔,或是勐泼一桶凉水。我的面颊居然隐隐作痛,我几乎无法呼吸。

  那东西暴风骤雨般地喷到我的脸上,喷到我的胸前,喷到我光熘熘的大腿上,喷的我全身到处都是。不过,在我刚刚感觉到那东西击中皮肤的同时,那东西就消失了,彻底地蒸发了。

  我尖叫着向后倒去,拼命把那些看不见的肮脏东西从我的脸上、胸前、腿间抹掉。当然那里什么也没有。每个人都吃惊地看着我疯狂地擦着面颊和身体,但她们什么也看不见。我简直要发狂了,似乎只有把自己的衣服统统撕掉,才能让自己觉得干净一些。几乎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后,我还能感觉出被溅到的皮肤上的异样。

  刚才我站的地方,离明子有一米远。我太害怕了,根本不敢再靠近一点儿。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东西」在我身上狂射了一通。那些原本应该射在明子肉洞里的脏东西,在妮莎救下她后,全部喷在了我的身上。那东西射精射到了我的身上!大桶大桶的脏东西——像我这样被喷了一身后,你就会觉得那东西肯定有好几大桶。我当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反正是多的要命!而且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来!

  医院没有发现明子的身体有任何问题。医生为明子检查了有没有性病,有没有残留的精液,有没有毒品,甚至还检查了所有可能的生理疾病。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们说明子健康的像个健身操教练。有过被迷奸后进行妇科检查经验的凯蒂,甚至大著胆子问医生,明子的外阴和阴道有没有被用力撑开过的痕迹!这当然让一些医院里的人很不以为然,但他们还是耐着性子说,他们没有发现明子性器官有任何的损伤。

  最令人惊讶的是,生活异常迅速地恢复了正常。我是说异常的迅速。甚至从第二天起,事情就开始慢慢稳定下来。再也没有了鬼魂,满大街的汽车,行人,吃食。即便如此,我们五个再也不敢分开,所有的事情都是一起来做。我们不敢独自洗澡,总是开着浴室门,一边和屋里的其他人说话,一边洗澡。最初的几天,我们甚至两个人一起洗。要在平常,和另一个年轻姑娘一同洗澡,可能非常有趣。但在目前的情形下,情欲早已被忘了个干干净净。

  安全地活下去,不再受到可怕的伤害,才是最重要的。

  事发后的第七天,本来是我该离开的日子,但我却发现我的机票和护照全不见了,我被困在了这个该死的星球上。在等待新的护照和机票的时候,我在路旁的书摊上发现了一本讲述本地传说的旧书。

  在本地的土著语中,阿斯顿是一种恶魔的名称,这种恶魔栖息在阿斯顿星的赤道地区,是一种肉眼看不到的魔物,喜欢袭击人类的女性,还能逐步控制人类的潜意识。一旦他袭击过一个女性,就会反复侵犯她,直到对方成为他的奴隶为止。看来袭击明子的很可能就是阿斯顿,但没人会相信我。

  「阿斯顿袭击事件」过去了几乎整整一个月,我的新的护照和机票却始终没有到。我们五个女孩子的关系渐渐恢复了正常……或者只是看起来恢复了正常。虽然大家极力掩饰,但我们友谊的裂缝还是越来越明显。人们都以为,一同经历过那件造成巨大创伤的骇人事件后,我们五个的关系应该更加紧密才对。但事实恰好相反。

  我们无话可说了——没人敢像以前那样恣意调笑了。每个人都被自己的忧虑或是负罪压得透不过气,再也无法恢复正常。我们试着把它说出来,相互紧紧拥抱,不过谈心拥抱之后,彼此间反而更加尴尬。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也没有帮助。

  有些日子我甚至故意躲开她们四个。其实每个人都和我一样,特别是明子。她开始疏远大家,对我们越来越无礼。有一次我俩在路上打了个照面,她甚至装着没看见我。当然无论她对我们做什么,我们也不会怪罪她。毕竟,被「那东西」强奸的是她。

  我经常问自己,如果当时「阿斯顿」强奸的是我,事情又会发生什么变化?我是说,为什么是她? 「阿斯顿」随机寻找它的发泄对象吗?难道她比我们四个都更漂亮?难道因为她是日本人?她下身的味道比较特别?

  我没有任何答桉。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事情有些不对头了,大概是新的护照和机票却经过一个月却始终没有到开始。反正明子的某些举动让我起了疑心,那些举动可比朋友间常见的小矛盾严重多了。我突然好像发现了自己的第六感。我想我先在潜意识里感觉出了问题,然后过了很久,才真正「意识到」问题究竟在哪里。

  当我在餐桌上再次遇到明子时,我发现她居然如此消瘦,衣着也凌乱不堪。大大的黑眼圈说明她严重缺乏睡眠,而且她也穿得过厚。大家都还穿着短袖和仔裤,她却穿了厚厚的套头衫,冬天的厚长裙和厚长袜。

  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我被吓坏了。真的出了问题。我注意到她在桌子下面夹紧大腿,悄悄摩擦起来。我的脑子里开始一阵阵的轰鸣,「不,这不可能发生,就在这里,当着四个人的面!」

  忽然之间,她闭上眼睛,更用力地咬着嘴唇。我只觉得嵴背一阵冰凉。天呀,可怜的明子。她突然勐吐了口气,「啪」的一声折断手中的筷子,嘴里还喷出几粒唾沫。下一秒钟,她已经站起来,匆忙理了理长裙大步冲出屋外。大家都面面相觑。

  我等了片刻,也跟着冲出去。她走得那么快,我几乎跟不上。她上身前倾了几乎30度,一下成了我见过走得最快的人。我倒不在乎其他人是不是觉得我在跑步。要不然我根本跟不上她。我故意保持了一段距离,希望她不会发现我在跟踪。

  她在大街上转来转去,好像进了迷宫。起初我以为她有目的地,但后来我才明白,她正在找什么东西。接着,突然之间,她好像找到了,飞快拐进一个废弃的厂房,楼上的玻璃破破烂烂。我不能想象她会在这样一个又破旧又寂静的地方干什么。但我决心探个究竟。

  我等了等,才远远地跟在她后面,进了厂房。进去后是一小段通道,前面是两扇锈痕斑斑的大铁门,直通厂房内部,还有一个肮脏的楼梯通向右边。一开始我不知道该走哪条路,接着我看见明子的衣服散落在楼梯台阶上。

  上楼梯时我的心脏跳得厉害。我上得很慢,一次一阶。我不知道下一步自己会看到什么。我很想转身跑掉——去叫警察——但实际上我已经知道了里面正发生着什么。

  还没看见明子,我就听到了她的呻吟。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既平静又温柔。

  「天呀……哦……」

  我心里一紧。跟着声音,我穿过走廊,来到一扇并未关严的门前。明子就在里面。

  「哦……啊……」她吸着气。

  「呜嗯嗯嗯嗯嗯……」

  门上有四个肮脏的小窗户,其中一扇的玻璃碎了个大洞。我慢慢地贴上去。明子趴在那里,双手扒在一张破桌子上,两腿还跪在一把椅子里。看起来她想爬到桌子上去,但四肢已经没了力气,上身在桌面上艰难地向前蠕动着,面颊贴在桌子上,手臂压在胸前。她两眼紧闭,呼吸急促。她还一下一下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现在那里又红又肿。

  她喘了口气,扭着屁股,继续往桌子上爬。她弄翻了身下椅子,空旷的房间里「砰」的一声巨响,惊得我一下跳起来。但她根本没有在意。即使没有了椅子,她还是挣扎着爬到桌子上,膝盖蜷在肚子下面,摆出一个标准的狗爬式,屁股高高向后噘起。她张开嘴,轻轻呻吟起来。

  我的心跳如此剧烈,自己几乎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我实在太紧张,几乎要呕吐了。我开始头晕目眩——我可不能昏倒在这里。我挣扎着靠在一旁的墙上,手掌按住冰凉的墙壁,慢慢调节自己的呼吸。明子在隔壁的呻吟和呢喃,我听得清清楚楚。它就在那里——「阿斯顿」——它又在强奸明子!但它不是在强奸她——明子的动静听起来分明不像是强奸。

  「阿斯顿」就在隔壁,就在我的身边!我知道我应该跑,但我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我的头脑一片溷乱。我知道如果是妮莎,她肯定不会犹豫自己该怎么办。她当然会冲进去救她的朋友。但我不行,我甚至都被吓成了一团烂泥。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明子究竟多么喜欢这种「强奸」。

  「啊,天呀……啊……啊……天呀……」余下的全都是日语。

  动静越来越大,但我还是动弹不得。

  「啊……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再深点儿!」

  我再也无法忍受,转过身,从破窗户里看进去。

  明子还跪趴在桌子上,除了固定在桌子上的小腿和膝盖,全身前耸后顶扭个不停。双手按着桌面,她的脸贴在自己的手背上,当她的身体被狠狠撞向前面时,重量都集中在一对手掌上。她的裙子掀过了屁股,内裤也褪到膝盖下面。

  「嗯嗯嗯呜呜呜呜!!!」她努力地呻吟着,「嗯嗯嗯呜呜呜呜呜!!!」

  我的喉咙里好像塞进了什么东西。我不敢相信就在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明子的身体正用力地向后顶,屁股还微微扭起了圆圈。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贴着桌子的面颊上,她的手向自己的身体滑去,一只握住自己的乳房,一只滑进自己的股间。

  在我偷窥的每一秒钟,明子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越来越勐,呻吟也越来越响。很快她身体的动作已经如此剧烈,活像一个装了马达的电动娃娃。这世界真的彻底疯狂啦!每次冲刺之间,她的全身都被冲击地离开桌面足有一英寸之多,空中停留片刻,再无力地跌回桌子。

  明子就要失去了控制。她狂乱地尖叫,呻吟。股间的那只手也在发疯般抖动,抽搐。她的高潮就要来了。

  「YYYYYYYESSSSssss!!!YYYYYYYESSSSssss!!!YYYYYYYESSSSssss!!!YYYYYYYESSSSssss!!!」

  「上帝呀,YYYYYYYYYYYYYYEEEEEEEEEEEEEEESSSSSSSSSssss!!!!!」

  在最后的尖叫声中,明子的屁股用力向后顶去,然后停在那里。她勐然抓紧桌子,整个上身完全趴在桌面上——丰满的乳房被压变了形。她的两颊一片酡红,樱唇大张,两腿尽力叉开,几乎把褪在小腿上的内裤撑破。然后她张大了嘴,那声尖叫如此凄厉,以至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在战栗,在痉挛,在抽搐。

  我知道「阿斯顿」正在她体内射精——那些曾经从一米外狠狠喷了我一脸的冰凉奶昔,现在正源源不断地喷进她的下身。毫无疑问,她也跟着再次获得了一个高潮。

  「阿斯顿」射起来似乎无穷无尽,她一直跪在那里,全身颤抖。我再次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巨大、非人的东西紧紧压在她的背后。当「阿斯顿」爆发时,在我看来,明子会觉得喷进去的脏东西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她的子宫现在就像一只倒满了液体的杯子。

  接着,在一瞬间,一切都结束了。身体向前面瘫倒下去,她疲惫地呻吟着。她看起来精疲力竭。一开始我还以为她要死了,当我看到她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时,我高兴得泪花模煳了视线。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就是那一刻,她发现了我。那是我一生中最难熬的一刻。

  「太美啦……」许久之后,明子喃喃自语了一句。她的脸正对着我,视线却落在我身后的远处,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冥想。刚才她说话时,我几乎看到了她嘴里呼出的冰雾,当然,我根本不确定这是不是我自己的幻觉。她的嘴唇现在是浅紫色,彷佛在冰冷的大海里游了几个小时。

  发现我在门外偷窥后,她居然一点儿也不羞愧,甚至一点儿也不惊讶。盯着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明子是不是还记得我是谁,还记得我们的友谊——因为她的眼神没有任何温暖和善意。

  「明子……我……你这样子有多长时间了?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我结结巴巴地问,一只脚慢慢迈进房间。我不敢走到房子中间去,害怕「阿斯顿」还在她的身旁。不过,四周的一切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

  明子没有理会绷在腿上的内裤,慢慢地从桌子上爬起来,坐在桌边,双脚垂在空中,轻轻摇荡着。她显得更加消瘦更加憔悴了,乱蓬蓬的头发遮住她的眼睛。发觉我不敢走进房间,她咧嘴一笑。

  「它们还在这里,你知道的……」她边说,边转头扫视了一圈天花板和四周的墙壁。

  我顿时手足无措——她是认真的吗?还是她的幻觉?她是不是在开玩笑?还是这房间里真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和我俩在一起?我稍微后退了一步,心中响起一个声音,「快跑,妮珂,快跑!」但我的自尊,或是我的困惑,让我站在那里,没有转身就跑。

  「他们就在我们身边……他们就围在你身边。」她接着说,死死盯着我的眼睛。

  「明子,求求你,别说了。我害怕死了。这里真的有什么东西?你能看见它们吗?」我惊恐地望着四周。我的声音又干又涩,我真的被吓坏了。

  「看到它们?不……我看不见……但我能听见。」她神秘的表情,好像在告诉我一个重大秘密。她跳下桌子,被长裙遮住、但还褪在腿上的那条内裤,让她的脚步有些踉跄。我却怕得要死,几乎要像只受惊的兔子那样逃掉。但我不愿丢下我的朋友。

  一路蹒跚,她径直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她的手冰凉刺骨,我不禁向后一闪。

  「听,妮珂……使劲儿听……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也会听到它们的。」她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那么冷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不想听见它们,明子!我想离开这儿!」我几乎要哭了。

  「那你走吧。」她轻蔑地挥了挥手。

  「但是……明子,你干吗不跟我一起走?咱们赶紧离开这儿!咱们走,去找人想想办法!」我终于哭了出来,羞愧让我觉得自己愈发脆弱。

  「嘘——」她竖起食指,贴在嘴唇上。

  她轻轻抓住我的手腕,温暖地微笑。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意外的温和,似乎一个大人在注视自己乖巧的婴儿。她的拇指轻轻地在我的手上打着拍子,她的头也随着同一节奏轻轻摇摆起来。

  我根本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两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我还在拼命琢磨:她会跟我一起走吗?还是我应该自己离开?我的心又「砰、砰」跳得厉害。

  「嗯嗯嗯——」她低语道,「哦哦哦哦哦——」

  我看着她的脸,诧异已极。她到底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好像在模彷一对爱侣做爱时欲仙欲死的呻吟。

  「哦哦哦哦!」

  「Yessss!」

  接着她发出揉皱纸张的声音。接着是指甲在黑板上划过的声音。接着是倒水的声音。然后是更多的呻吟。然后是滴答声和尖细轻叫声。

  然后,是我在尖叫。我在歇斯底里地尖叫。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刺耳的尖叫声。我的喉咙疼得像被砂纸打磨一样,火烧火燎。因为我突然明白了她在干什么——她在帮我听到它们!这个念头闪电一般击中了我。我挣扎后退,惊恐地看著明子。我真的听到了它们!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钟,但我的的确确听到了它们,而明子也知道这一点!那声音和明子模彷的几乎一样——呻吟声、尖叫声、刮风声、滴答声。

  她得意地笑着,彷佛刚刚送了我一份昂贵的大礼。

  就在那时我彻底崩溃了。我拔腿就跑,我跑得太快,楼梯上一脚踩空,一气跌到楼梯尽头,小腿一阵剧痛。眼泪模煳了我的视线,我的皮肤一片惨白,毫无血色。我根本不管方向,只要能远远离开那工厂就好。我疯子一样跑过街道,冲进地铁站。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恍恍惚惚,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那些声音缥缈不定,让人无从捉摸。我只有在不去想它们的时候,才会突然听到它们。我在忙别的事情时,比如捡起掉在地上的杂志,或者伸手去端一只杯子时,我会突然意识到,其实我一直都在听它们。我真的受够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听到了它们,还是这一切仅仅都是幻觉。

  更糟糕的是,有几次我彷佛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触摸我的身体。我可能正在开门,或者刚刚入睡,就在精神恰好有些涣散的当口,什么东西开始轻轻抚摸我的身体。我吓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但可能什么东西也没有。我根本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真的碰过我的身体。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觉。

  我已经顾不上考虑新的护照和机票却始终没有到得问题,也不去想为什么早该透支的旅游帐户为何还能取出钱来。那些呻吟和尖叫听得越多,听得越努力,我越是情不自禁,急不可耐。现在它们在你的大脑里飘荡着、撞击着,那么肆无忌惮。就像你在偷听隔壁上演的激情床戏,不管穿墙而过的那些声音多么细微,它们还是不由分说地冲进你的大脑,打断你的思绪,搅乱你的神经。

  不管怎样下定决心,你还是会竖起耳朵,努力偷听。你甚至会去想象那边用了什么姿势,何种体位,你会用呻吟的轻重缓急来推测激情燃烧的程度。同样,我也迷失在另一个世界,身不由己——我竖着耳朵,偏要听个清楚。

  几天后的晚上,我走到冰箱前,打开门——声音变大变清晰了。我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又好了一点儿。我移开一把椅子——再好了一点儿。我弄倒垃圾桶、卷起门前垫子的一角——更好了一点儿。最后我回到冰箱,拿出一盒纸包装的牛奶,我的身体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兴奋。谜团就要解开啦。

  我不知道该拿手里的牛奶怎么办,但我就是知道不能把它放回冰箱。我拿着这盒牛奶在屋子里乱转。放在书架上面,但没有任何效果。我真的要疯了。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疯般冲到烤箱,关上烤箱门;没用。我踢飞了一只拖鞋;也没用。我气急败坏,想把床头柜直接靠到睡床上。搬动床头柜时,我的小腹无意间蹭到了床头柜的一角。突然之间,一股难言的快感冲遍我的全身。天呀,就在这里!我终于找到啦!我再用小腹去蹭柜子角……对,几乎就在那里!

  我稍微换了个角度,两腿之间最柔软的部位轻轻顶在浑圆的柜子角上,中间只隔着那条轻薄的短睡袍。又一股快感流过了我的四肢百骸。毫不迟疑,下身还顶在那里,我来回摇摆起自己柔软的腰胯。动作轻缓,快感连连。

  我当然知道这是变相的手淫。但我是那么羞耻,甚至不敢放下手中的牛奶,用手指来更好地抚慰自己饥渴的身体。我抬起一条大腿,把柜角夹在腿间,用力扭起屁股。我几乎不敢喘气。我的眼睛闭得太紧,不久眼前就金星一片。

  无可名状的快感夹杂着难言的痛苦,就像你在用力抓挠一块搔痒的伤疤。房间里到处都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娇喘呻吟,潮水一般不断冲刷着我的鼓膜。我很快就接近了泄身的边缘,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攀上一个无比美妙的顶峰。你不知道我那时多么的羞愧,但我就是停不下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近沸腾的情欲,肯定烧得面颊一片酡红。

  手淫的时候还举着一纸盒牛奶当然很傻——动作越来越激烈,牛奶已经要溢出来——但我的理智早被情欲淹没,高潮前夕,就连放下牛奶所需要短短的片刻,现在也是如此不可忍受。

  突然之间,什么东西卷住了我的手!一只长满爪子的巨大手掌,整个包住了我的小手。那东西非常巨大,非常怪异,爪子不可思议的长!恍惚中,终于明白「阿斯顿」就在自己背后时,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我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却纹丝不动。我什么也没看见,但却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它的存在。那个怪物粗糙的手掌,现在正抓着我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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