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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峯大】純白的愛河(二)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2390 ℃

如果不是堂島大吾的要求,或許自己只會在鋃鐺入獄時被員警戴上手銬。當然,峯義孝手裡拿著的,的確是貨真價實的手銬。至於員警的隨身物為何會落在黑社會的手中,男人已經沒有閒情去思考了。畢竟在三人的眼中,原本用來逮捕罪犯的手銬淪為情趣道具,在用途上的差異還是讓某人相當不滿。

比如身後刺青僅為墨線的堂島大吾。

雙臂被向上抬高,並固定在床頭的姿態,使堂島大吾在男人面前暴露無遺。但最令他感到氣憤的是,被答應與他愛合的峯義孝,此刻卻在床鋪的另一側與男人交媾。喘息、呻吟與粗重的呼吸聲,交織在灼熱的吐息間,但卻沒有一處是他與峯義孝發出的聲音。在他眼中,那個身為東城會六代目的男人,用花言巧語將他的心上人從身旁奪去,並不知廉恥地用眼淚博得他的同情。可同時,堂島大吾也明白這一切不過是他咎由自取——在粗暴地扒開對方的雙腿,用和強暴無異的方式宣洩完純粹的肉欲後,在一旁手淫的峯義孝看著被堂島大吾壓在底下的男人,試圖想用手指為他揩去眼淚。但不想自己卻洩憤般朝堂島大吾的脖頸猛咬一口,給對方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

“住手!請不要傷害大吾先生!”在峯義孝拉開堂島大吾的同時,青年的陰莖也從濕漉漉的交合處滑了出來。些許的精液與潤滑液因為括約肌的收縮溢出了穴口,躺在床上的男人發出了一陣短促的呻吟。

“義孝哥哥!”堂島大吾掙扎著甩開峯義孝的雙手,欺在他的身上。峯義孝的微慍顯然引起了他的不安,原本還惡語相向的青年頓時沒了氣勢。“可......義孝哥哥,你答應我了,我......”

青年握拳表示抗議,但峯義孝非但不理睬他,反而摟住蜷縮在床上的男人,用溫柔的語氣勸慰道,“沒事了,大吾先生,別怕。”

懷中的堂島大吾雖然沒有為這點皮肉傷大呼小叫,但看著他脖頸上深深的牙印,峯義孝忍不住將嘴唇貼上了堂島大吾的唇瓣。男人的身體只是緊張了一下,隨即沉醉地把自己交給峯義孝。男人一邊輕咬著堂島大吾的下唇,一邊把舌頭探入他的嘴裡,並吮吸著他的唾液,刺激他的舌頭與上顎,舌尖則時不時滑過堂島大吾的牙齒及口腔內側。

峯義孝明白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被晾在一旁目睹著兩人魚水之歡的青年,早已板著臉氣呼呼地盤坐在一旁。就算他什麼也不說,峯義孝仍感覺他正用眼神責問自己,憑什麼我不來抱我。

必須讓他心服口服才行。

看著峯義孝溫柔體貼的回應,堂島大吾輕輕擼動性器,對著自己的愛人癡情不已。可沒有肌體之親,甚至連一個親吻都得不到的青年,已經臨近了爆發點。峯義孝歎了口氣,轉身湊到青年的身旁,想要用手去觸碰他。但堂島大吾毫不領情,悶哼了一聲沖他甩臉色。

“大吾,看著我。”

峯義孝輕聲細語地說著,將氣鼓鼓的堂島大吾摟在懷中。青年看了看他,隨後又鼓著腮幫子,將臉轉到別處。

“求求你了,大吾,看著我吧。”

“沒興趣。”

青年用乾癟的聲音說道,但頭卻微微側了過來,偷偷地瞄了眼。果然跟孩子一樣啊。峯義孝默默感慨道,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幕似曾相識。也許在過去的某一天,那個男人也曾以相同的方式沖自己發火。但比起堂島大吾,對付眼前的這位青年,峯義孝可謂是遊刃有餘,更何況滿足他的條件並不需要耗費太大的精力。

“大吾,能不能和我做賭注?”

峯義孝拋出去的話,很快引起了堂島大吾的興趣。青年雖然背朝著峯義孝,卻頻頻回頭看著他,眼神裡充滿了疑惑。“你想賭什麼?”

“當然是大吾最喜歡的東西。”

青年低吟了一聲,眨了眨眼睛。“那我想要義孝哥哥的全部。”

“如果能做到的話,我就答應你。”峯義孝揚起嘴角,用掌心輕輕撫慰著堂島大吾的性器。頃刻間,青年轉過身,正面摟抱著峯義孝,止不住地用臉在峯義孝的胸口上磨蹭。“義孝哥哥。我的義孝哥哥。”

“峯......”躺在一旁的男人此刻也直起腰身,想要湊到峯義孝的身邊尋求更多慰藉,卻被青年狠狠地瞪了一眼。

“不要打擾我們!”

在青年的恐嚇下,堂島大吾不得不退到了一旁。見男人有所退讓,堂島大吾將雙腿盤在峯義孝的腰跨上,模擬和他做愛的姿勢。

“大吾,能把眼睛遮住嗎?”

堂島大吾頓了頓,並未猜中峯義孝的真實想法,只好全當對方是在和自己開情趣玩笑。“義孝哥哥是想和我玩那樣的遊戲?”

“想要你。”

峯義孝說畢,便尋找著丟在床頭的領帶,想要遮住青年的眼睛。堂島大吾雖然露出笑臉,但依舊在意峯義孝的想法。“可我想多看幾眼義孝哥哥抱我的樣子。”

“等下會讓你大飽眼福的,大吾。”

短暫的對話後,堂島大吾被一條領帶奪走了視覺。陷入黑暗中的堂島大吾,看似來似乎有些動搖。在峯義孝的注視下,被蒙上雙眼的男人渾身上下毫無半塊衣物遮羞,腫脹的性器於胯部挺立,無聲地述說堂島大吾渴望的東西。

峯義孝不自覺地雙眼發亮,他仿佛變成了一個貪玩的孩童,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躺在床上的新玩具。征服的快感與嗜虐的欲望充斥在他的血液之中,峯義孝對堂島大吾露出了一個別有深意的笑。

“大吾既然那麼喜歡我,想必也知道被我抱著的滋味吧。可你現在看不見我了,還能知道是誰在抱你嗎?”

青年被峯義孝直白的話語所擊中,頓時慌了神。“難道說,義孝哥哥是要讓那個傢伙佔據我的身體嗎?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不過,青年的胡鬧在峯義孝的親吻中戛然而止,他悶悶不樂地哼哼道,“事先說明,如果那傢伙想抱我,被我弄傷了,我可不管!”

“當然不會。”峯義孝攏了上去,又擒住了堂島大吾的手腕,將青年的手固定在床頭邊。方才在青年與堂島大吾的愛合中,手銬已經充當起刑罰的道具,逼得男人欲哭無淚。但這回被峯義孝逮捕的犯人卻變成自己,多少讓堂島大吾有點委屈。但他仍舊順從著男人對他的一舉一動,遂了峯義孝的心願。直到自己的雙腿被對方撐開為止,被銬在床上的青年才有稍許的抵抗。“唔?義孝......哥哥?”

峯義孝再次朝身旁的男人瞥了一眼,接著將視線落在了堂島大吾的身上。

“如果大吾覺得是我在抱你,請你坦率地表現出來。如果不是,就當是為了守護貞操而殊死掙扎吧。”

峯義孝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揉搓堂島大吾的陰囊。“有被其他男人這樣撫摸過嗎?”

“唔......不可能。”堂島大吾拼命搖頭,聲音也急促起來。“我才不會被義孝哥哥除外的男人奪去貞操。”

“是嗎?”峯義孝半信半疑地問道,“可你不像大吾先生那樣保守呢。”

片刻的沉默後,原本還躁動不安的青年逐漸冷靜了下來。雖然他被蒙上雙眼,但峯義孝覺得此時青年正隔著領帶直視他的面龐。“義孝哥哥可以試試看我的忠誠。”

“沒騙我?”峯義孝輕笑了幾聲,一路追逐著堂島大吾的吻,將舌頭在他濕潤的口腔內攪動,掀起了他高漲的情欲。在男人的注視下,峯義孝握住對方被冷落已久的性器,讓它恢復到之前粗壯的模樣。但是,這樣的慰藉並未持續太久,更多則是他若即若離的情熱。不過在峯義孝執著而漫長的撫弄下,青年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陰莖的前端也不斷滲出津液。

“義孝哥哥......我好難過。”欲求不滿的青年,在峯義孝面前越來越頻繁地扭擺身體。但即便如此,被蒙上雙眼的堂島大吾仍舊無法像先前那樣放鬆姿態,反倒連連詢問起峯義孝。“義孝哥哥為什麼還不抱我?”

那還不是你不願意讓大吾先生幫我。峯義孝本想這麼說,但他並不願讓場面變得難堪,所以改露出一副無奈的笑臉。“大吾,別著急。”

“可是......”堂島大吾欲言又止,原本盛氣淩人的氣勢也隨之扭轉。男人看著躺在床上的無法釋放的青年,頓時心生憐憫,不知不覺從床邊爬了過來。“不然我來幫你?”

“滾。”

青年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並且踢蹬了幾下床鋪發洩自己的不滿。堂島大吾的表情像是咀嚼著黃蓮,悻悻地收回了眼神。峯義孝同情地望著男人氣餒的臉,安慰道:“這孩子也......”

“我才不是乳臭未乾的小孩子!義孝哥哥!”堂島大吾嘴上這樣說,實際上早就沒了底氣。從男人出現的那刻起,峯義孝的注意力總是被堂島大吾吸引走,就算自己拼盡全力,也難以俘獲峯義孝的芳心。就在思緒湧上心頭後,堂島大吾突然感覺甬道被插入了粗硬的異物。峯義孝發出低沉的呻吟,抓住他的雙腿在甬道中抽插,可揮之不去的不適感卻讓堂島大吾怎麼也興奮不起來。

“義孝......哥哥......我......還沒準備好,能不能停下來。”

“那就再等等吧。”

峯義孝的臉上浮現出笑容。

交媾停止後,男人撫摸著堂島大吾半勃的陰莖,用意味深長的口吻說:“直接插進去的話,可能沒辦法讓大吾舒服呢,莫非......”峯義孝一邊竊笑著,一邊用指腹滑過堂島大吾的嘴唇,“你只能用嘴巴嗎?”

“不是的,義孝哥哥,不是的。”堂島大吾拼命搖頭,不由自主地抬高腰部。“拜託你了,義孝哥哥,我好難過。”

講到這裡,堂島大吾輕咳了幾聲,用沙啞的聲音哀求道:“我想被義孝哥哥的......填滿肚子......拜託了......請滿足我。”

“用我的什麼填滿肚子?”峯義孝用手環住堂島大吾的右腿,握住那根柱狀物說道。

“義孝哥哥的......”堂島大吾抿起嘴角,神情也慌張起來。在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後,堂島大吾羞愧地說道:“用義孝哥哥的精液。”

“真是個壞孩子呢,大吾。”峯義孝小心翼翼地握住那玩意,抵在堂島大吾的穴口處畫圈。一開始,峯義孝並未一口氣全部插入,而是用前端在穴口的位置一寸一寸地進出,品嘗著堂島大吾無法饜足的表情。“義孝哥哥......義孝哥哥......”青年扭捏了起來,腳趾也向內蜷縮。本質上,堂島大吾並不強勢,但憑藉年輕人的莽撞與果敢,自然也獲得不少女性的青睞。可這一切並不符合峯義孝的喜好,他只想把堂島大吾調教成能順服他一切欲望的奴隸,為此,付諸在他身體的折磨必不可少。“剛剛你不是在得意洋洋地欺負大吾先生嗎?現在怎麼像蝦一樣顫抖不已呢?”

“唔......嗯......”堂島大吾發出性感的喘息聲,同時努力將雙腿打開,任由峯義孝的玩弄。“我......對不起......我錯了,義孝哥哥,實在是非常抱歉。只要能抱我,我就聽義孝哥哥的話,好嗎?”

堂島大吾不斷呻吟,身體也弓起來。光是刺激著穴口就讓他渾然忘我,捨棄了執拗與自尊。看著對方逐漸被自己控制住身心,峯義孝的欲望又膨脹了幾分。“既然大吾想當聽話的好孩子,那就給你最喜歡的東西吧。”

當峯義孝將柱狀物整根插入了堂島大吾的身體時,青年腦海中僅存的一點理智,像被掐斷信號的電視般突然消失。在峯義孝劇烈的起伏中,青年除了發出毫無意義的囈語,什麼也做不了。但本能仍舊驅使他盡可能地讓臀部能貼近峯義孝的胯部,越近越好、越強烈越好。

或許是堂島大吾在五感上的缺失導致了身體的不協調,青年發出了一陣陣高亢的浪叫聲。“義孝哥哥......喜歡,喜歡。”他重複著單調的詞彙,舌頭也微微吐出,在床笫之歡間放浪形骸。“義孝哥哥的,在我的身體裡面......好棒......好喜歡......再深點,好不好......”

然而,坐在床沿邊的堂島大吾所看到的,卻是青年被峯義孝用震動棒玩弄到欲仙欲死的畫面。回味起方才青年的一席謾駡,堂島大吾不禁苦笑起來。

“峯,來抱我吧,是我贏了。”

“是,我親愛的大吾先生。”峯義孝笑著說完,便將蒙在堂島大吾眼部的領帶摘了下來。青年剛想抱怨峯義孝,卻赫然看見峯義孝正轉頭摟抱著堂島大吾,而自己的甬道則依然被某種近似於性器的東西所填滿。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青年失聲喊道:“難道......難道剛才......不是義孝哥哥在......抱我?是你這個傢伙?”

“放心,我沒有抱你。”堂島大吾平靜地說道,“‘只要插進去就滿足的傢伙’,說的是你自己才對。”

接著,堂島大吾將揉成襤褸般的棉被,蓋在了青年的身上。

“至少也稍微檢點下自己吧,小子。”堂島大吾用不帶任何情感的口氣說道,“或許你真是個沒有玩具還睡不著的壞孩子。”

沒有。我不是這樣的。堂島大吾感到莫大的恥辱,隨即開始踢踹被子。但男人這回不再如他所願,拿起紅繩將他的雙腿胡亂地纏繞起來,並在震動棒的尾端打上繩結,卡在了他的臀縫之中。每當青年試圖將震動棒推擠出來後,堂島大吾便用食指輕輕頂弄了回去,讓青年功虧一簣。反反復複地吞吐中,青年逐漸沒了力氣,只能含淚接受插入甬道內的震動棒。“我不要......我不要這種東西填滿我......我不要。”

但他越是抵抗,下身的反應也就越厲害。不過堂島大吾並未像峯義孝那般有施虐的癖好,他重新替堂島大吾蓋上被單,便投入了峯義孝的擁抱。

躺在床上的堂島大吾,屈辱地承受著前列腺被震動棒不斷刺激的快感,更令他感到絕望的是,他引以為豪的性欲背叛了他,將他推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不是......我不是的......義孝哥哥......我的義孝哥哥......不要離開我啊。”

青年搖了搖頭,發出了一聲悲戚的哽噎。

“好疼......好難受。”

漸漸地,青年的聲音從哽噎變為細弱的啜泣。即使做到這個份上,峯義孝依舊耽溺於堂島大吾的溫柔鄉之中。渾身是汗的他,並未理睬青年的嚎哭,恣意妄為地用性器碾平男人甬道內的每寸褶皺,沒有半點罪惡感。反倒是身下的堂島大吾時不時朝蜷縮在一旁的青年看去,眼裡充滿了憐憫。“峯,夠了吧,那孩子正傷心呢。”

峯義孝皺起眉頭,露出困惑的表情。

“可是他對大吾先生一點也不客氣啊。”峯義孝嘟囔道,“而且大吾先生不是想讓他一個人好好反省嗎?”

“我知道,但......”堂島大吾微微推開峯義孝,將身體從峯義孝的身下移開了。“給我點時間,峯。”

峯義孝歎了口氣,扶著陰莖從堂島大吾的身體裡抽出,不過看著那活色生香的私處,男人不禁舔了舔下唇。

堂島大吾跪坐在青年身旁,用放在床頭邊的鎖匙為青年解開手銬。尚不知道對方用意的青年,用戒備的眼神瞪視著他。

“義孝哥哥被你獨佔了,很得意吧,你......唔。”仍徜徉在餘韻中的青年,咬緊牙關說道,“所以,你是來嘲笑我......的吧。”

堂島大吾搖搖頭,轉而俯下身去,輕啜著青年眼角的淚說。大概是覺得被情敵搭救顏面盡失,青年很不高興地做出想要咬人的動作。

“弄疼你了,對不起。”堂島大吾掀開被褥,為青年解綁,同時也抽出了那根震動棒。身下傳來幾聲嗚咽之後,青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別看我......唔。我沒臉見人。”

堂島大吾眯起雙眼,像在看一個低頭認錯的孩子。

“沒事了,都過去了。”堂島大吾輕輕撫摸著青年的劉海,又牽起他的手。“疼嗎,手腕都是紅印子。”

“嗯。”青年點頭。

“想不想和我做舒服的事情?我可愛的弟弟。”堂島大吾舔了舔嘴唇,在青年的大腿根處來回摩挲。“舒服起來的話,手就不會那麼痛了。”

“謝謝......”堂島大吾低聲說道,“你剛剛叫我弟弟,那我能稱呼你為哥哥嗎?”

“嗯......當然可以。”堂島大吾點了點頭,用手抹去青年額頭沁出的細汗。事實上,他並未料到對方會一改先前的態度,但也無意繼續追究。或許是因為堂島大吾在叫法上變得和自己熟稔起來,看著眼眶微紅的青年,堂島大吾不由萌生了身為兄長的寬容風範。“其實我也不想如此對待你,抱歉。我還能抱你嗎?”

“哥哥......”堂島大吾遲疑了一下,隨後便抓住了男人的手,像小動物一樣用牙齒輕輕啃咬他的指尖。“義孝哥哥同意嗎?”

峯義孝用笑容鼓勵堂島大吾繼續做下去。

“那請享用我吧,哥哥。”堂島大吾將雙臂繞過男人的肩膀,雙腿也交錯地盤在他的臀部。“我會讓哥哥感到快樂的。”

堂島大吾一邊以毫無邪念的表情說道,一邊偷瞄著男人羞愧的表情,不禁竊笑起來。

“反正下面已經被義孝哥哥用震動棒弄得一塌糊塗了,哥哥姑且就把我當女人一樣使用吧。”堂島大吾以撒嬌的聲調說完,雙唇便靠了上去。

就在堂島大吾進退維谷的時候,身後的峯義孝早就沒了耐心,一把將男人推到青年的面前。“大吾先生,請快點開始吧。”他催促著,同時握住性器上下擼動。在這種情況下,堂島大吾不得不分開青年的雙腿,緩緩將性器插入他的甬道中。但陰莖剛剛被溫熱的腸壁所包圍,堂島大吾便仰頭悶哼一聲。

“峯......你在幹什麼?”

男人的疑問,引起了堂島大吾的注意。他撇過頭一看,這才發現峯義孝正雙膝跪地,不斷用胯部頂弄著堂島大吾的臀部。“我也想抱大吾先生。”

現在是好機會。峯義孝一鼓作氣,將早已腫大的性器擠入堂島大吾的甬道中。堂島大吾一時間重心不穩,雙手撐在青年的肩膀上。“啊......進來了,峯的。”

“哥哥!”被壓在身下的堂島大吾,這時也低聲粗喘了起來。這樣三人交媾的姿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此時此刻,峯義孝不過是順水推舟,將自己高亢到無可抑制的性欲釋放在其中一人身上,但在與堂島大吾交媾的同時,男人的陰莖還留在自己的體內。有那麼一瞬間,青年曾一度覺得自己淫亂的身體實在是羞於見人。但人的欲望就是如此無窮無盡,在它實現的刹那,青年無法割捨這個滋味,用濃厚且淫糜的吻堵住了男人因高潮而翕張的嘴唇。

“好棒......仿佛是哥哥和義孝哥哥一起在抱我,好喜歡......”

當峯義孝用力撞向堂島大吾的時候,青年也同樣感受著男人所承受的快感。而沉浸在愉悅中的堂島大吾,無法自拔地耽溺在狂熱的性愛之中。“拜託......停手吧......嗚嗚嗚。”他的面龐浮現出喜悅和痛苦、淒慘而又豔麗的表情。堂島大吾抿緊嘴唇,勉強讓唾液不從嘴縫間溢出,但不管是身前還是身後,總有溽熱的唇與舌在他的頸部、鎖骨與背脊上來回舔舐。而且意識到自己無處可逃的堂島大吾,比任何人都要強烈地感受到這份愛意的熾熱。

“咿......啊......”無論是來自前列腺還是性器,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直擊了堂島大吾的腦髓。男人斷斷續續地喘氣,胡亂地說著“不要。”“好舒服。”“快不行了。”等話語。而順從本能的三人,不知疲倦地交疊在彼此的肉體間,直至被夾在中間的堂島大吾折磨到失去意識為止,這場性的酒宴才暫告一段落。

然而,峯義孝卻不願止步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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