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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之华-妮娅篇(全本) - 1,2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5100 ℃

  那两个中国人捧着肚子笑得要岔气了,一边大声地用中国话嘲笑着格罗姆,一边挥舞着手上的袋子,里面的透明晶体哗啦作响。等中国人笑够了,格罗姆的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胳膊上的青筋暴起,然而下体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中国人看他面色不善,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掏出一小瓶透明的液体,又从袋子里取出一点晶体放在注射器里,吸取瓶子里的透明液体溶开,然后交给身边的女人,示意给格罗姆的肉棒来一针。

  格罗姆惊恐地看着向他走近的女人,转身就想离开,刚拉开包厢的门,守在门口的两个壮汉就一边一个架住了格罗姆,格罗姆还想挣扎,脑后冷不防被来了一枪托,黑洞洞的枪口接着就顶住了额头。

  接下来的事情格罗姆就记得不太清楚了,迷迷糊糊之间先是肉棒根部一阵刺痛,然后就是巨大的欣快感从下体散发到全身,眼前五颜六色的同时还能感受到肉棒正在无限的膨胀,当眼前的女人再次跪下舔弄肉棒时,格罗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样的快感绵延不绝而且还在不断的累积,每一个纤细的感受都被无限放大,仿佛世间一切的事物都让位于胯间那无与伦比的快感……

  当然在中国人眼里看来完全是另一码事了……「这个大屌毛子先是萎得不行,然后被手枪顶住头之后怂得尿了裤子,打了药之后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还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鸡巴硬起来倒是很可观,然而那个毛妹舔了没几下就射了她一脸,好在药效尚在,鸡巴完全没有变软,摁住刚被糊了一脸精液的毛妹就是一顿猛插,倒也不愧战斗种族的名号……」胡思乱想间,胯间女子的药劲也上来了,扭动着丰满的屁股求欢,拍拍兀自舔弄着肉棒的女人的头,女人识趣地跪坐上来,收紧淫水泛滥的肉穴上下套弄旋磨,还不忘把丰满的奶子递到面前方便自己品味赏玩……

  那一夜格罗姆几乎将那个女人给活活干死,在药力的作用下,包厢里的所有人都仿佛不知疲倦的性兽一样交合,每当格罗姆和舞池里的女人药力消退,中国人就会吩咐给他补一针,一针管的液体足足让格罗姆不停歇地猛干了一夜,表演了一整夜的「真人AV」后那个女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液淫水精液混了满身满脸,气若游丝全身瘫软,最后是被人架着离开的。格罗姆也好不到哪去,昏昏沉沉地回到住处睡了一整天才缓过气来,戒断反应带来的低沉阴郁的感觉纠缠着格罗姆的意志,百抓挠心的同时又不禁让人回忆起那排山倒海连绵不绝的快感,格罗姆痛苦挣扎了数个小时,最终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了小个子的电话……

  从此格罗姆又被迫多了一项新的开销,他每天晚上工作之前不仅需要服用壮阳药,还要吸食那白色透明的晶体,才能保证充当「性机器」时的状态——是的,格罗姆终于意识到了,他在这群黑帮眼中的地位,不过就是一台「性机器」而已。他开始更猛烈的酗酒,常常喝得酩酊大醉,醒来的时候往往被扔在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遍体鳞伤,身无分文。

  当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策划的示威活动被提前泄露以后,塞瓦斯托波尔的反政府组织实际上就已经失败了,随后新总统当选,东西乌陷入了巨大的分裂之中,时局不稳的情况下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做了一个无比错误的决定:自己留在塞瓦斯托波尔整合残余力量,将塔妮娅和莎夏转移到西部去。同行的还有好几个组织成员的家人孩子,在辛菲罗波尔,他们遭到了一伙蒙面暴徒的袭击,塔妮娅和莎夏机智地逃了出来并躲在了备用据点,格罗姆第二天突然出现,并且告诉塔妮娅和莎夏,他们的同伴被抓,只有自己设法逃了出来。

  尽管并不喜欢这个面色不善的大叔,塔妮娅还是很高兴终于有一个大人可以依靠了,莎夏在逃亡途中被玻璃划破了小腿,虽然血止住了但是当晚就发起高烧来,格罗姆及时的出现救了莎夏一命,经过短时间的治疗莎夏的烧退了,但是局势的变化让他们没有太多时间停留——只有尽快转移到西部乃至出国才有一线生机。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他们不断地变换交通工具和行进路线,有时搭乘路过的大货车,有时则是农用拖拉机的后厢,实在不行格罗姆就背着莎夏走一段。一路上塔妮娅亲切甜美的笑容和乐观开朗的性格给他们的逃亡之旅带来了不少的便利,无论是货车司机还是农夫,都亲切地叫塔妮娅「小姑娘」,给她食物和饮水,帮忙照顾行动不便的莎夏,或者是在自家的客厅沙发上搭个铺,让风尘仆仆的一行人有个歇脚的地方……塔妮娅的魅力也感染到了一路饱受毒瘾折磨的格罗姆,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以为格罗姆每天定时发作的冷汗和抽搐是生病了,虽然发作起来的样子很吓人,塔妮娅还是尽她所能关心照顾这个可怜的大叔,哪怕很多时候只有一杯水一块毛巾,也让格罗姆感动不已。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从辛菲罗波尔坐火车直达基辅的,不过一路上格罗姆一直都在劝说塔妮娅和莎夏就近先去敖德萨,他在敖德萨有朋友,可以照顾他们,一旦局势稳定下来,就送他们回去。考虑到莎夏时好时坏的腿伤和始终阴魂不散的神秘追兵,塔妮娅最终还是同意了格罗姆的提议,从亚美尼亚斯克穿过彼列科普地峡,然后一直沿着海岸线走,从辛菲罗波尔到敖德萨将近500公里的路程足足花了十天。

  到达敖德萨的第二天,格罗姆死了。

             第二章妮娅篇(2)

  「格罗姆叔叔,请您快去快回,一路小心。」

  塔妮娅一边给又开始发烧的莎夏更换额头降温的毛巾,一边嘱咐准备出门买药的格罗姆。格罗姆神情复杂地看着正在忙碌的少女,内心涌动着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走出了旅馆房间。

  姑且在敖德萨市区一个不算偏僻的小旅馆里住下,格罗姆本能地觉得,在人来人往的市区中心藏匿要比刻意寻找郊区不起眼的住处要容易,何况他们这样粗黑大叔金发少女有腿伤的金发男孩的组合无论在哪都太显眼了。格罗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掩人耳目,他大概猜得出是什么人一直盯着他们,但是这样完全不合情理,他们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根本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地派人跟踪几百公里。不过自从昨天进了敖德萨市区以后,格罗姆感觉背后那一双眼睛好像消失了……希望不是错觉。

  莎夏的伤并不严重,但是由于一路上的旅途劳顿,缺乏休息和必要的清洁,伤口时不时的发炎和感染,好在现在已经到了大城市,消炎药品和纱布绷带很容易买到,现在只要清理好伤口消炎和退烧就可以痊愈了,不需要冒险去医院治疗。格罗姆在药店里买了清洗用的酒精和纱布,口服的抗生素费了一点口舌和金钱,但也算是买到了,说起来买药的钱还是塔妮娅给的,这小姑娘意外地老练可靠,出逃前在身上不同的地方藏了钱,用简单的急救手段救了弟弟的命,面对蒙面人袭击时毫不慌乱,每到一处地方都能和当地人打好交道,获得他人的帮助……想到这里,格罗姆的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扬,仿佛塔妮娅的灿烂笑容就在眼前一样。

  对照塔妮娅列的清单检查了一番,确认东西都买齐之后,格罗姆就准备动身回旅店了,临走之前,看着手里75% 的医用酒精,格罗姆心里不禁微微一动。「就一口,不,就一瓶盖」,说起来一路风餐露宿,好几天都没喝酒了,手里这瓶清亮的液体仿佛最香醇的伏特加一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格罗姆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一咬牙,拧开瓶盖就灌了一口。

  格罗姆穷困潦倒的时候什么都喝过,须后水,汽车防冻液,浴液,在「锤头鲨」混的时候也喝过贵得吓人的灰雁VX和黑瓶雪树。不过当一口医用酒精下肚,格罗姆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激活了,忍不住想要来第二口,第三口……

  好在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下一秒他就从离他最近的一个板房铺子里买了一瓶Chekushku——250毫升一瓶的劣酒,便宜量足——坐在马路牙子上就开始喝了起来。没过多久,格罗姆喝光了手里的酒,挣扎着想站起来,晃了两晃,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一头栽倒在了路边。迷迷糊糊之中,格罗姆感觉到有人正在搬动他,又或者是在车里,耳朵里面嗡嗡的听不太清,过了一会又好像有人搜走了他的什么东西,然后格罗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盆凉水猛地浇在头上,格罗姆猛地睁开眼睛,然而眼前却是一片模糊,只能勉强看到亮光,不过能听见周围的声音,好像有孩子的哭泣,还有女人的呻吟……格罗姆摇了摇还处在混沌中的脑袋,努力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纹丝不动,手脚好像都被捆住了。

  一个略有点耳熟的声音响起:「格罗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格罗姆还在努力回想说话的声音是谁,腹部就遭到了重击,一时间内脏都仿佛搅成了一团,格罗姆剧烈地呕吐了起来,下一口气还没缓过来,拳头就如雨点般地砸在了身上。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格罗姆!格罗姆叔叔!」

  格罗姆努力地想抬起头,然而眼前依然模糊一片,脑袋连续遭到重击,视野中开始出现一个又一个的黑点,然后黑点慢慢地连成一片,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被殴打的痛苦正在慢慢消失……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格罗姆终于想起……那个正在哀求的悦耳童声来自可爱的金发小姑娘塔妮娅,而正在殴打他的,是「锤头鲨」的「铁钳」瓦西里。

  时间倒回到格罗姆离开旅店的那一刻,塔妮娅在旅店里照顾弟弟睡下之后终于难得的有空闲的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一番,连日来的劳累奔波让塔妮娅秀美的金发失去了往日的色彩,生性爱洁的塔妮娅早就难以忍受自己脏兮兮的样子了,今天打算痛痛快快洗一个澡,然后等格罗姆买药回来给莎夏,再好好地睡上一觉。

  塔妮娅打开花洒,将式样朴素的衣裤脱下,一瞬间浴室就笼罩在一片柔和明亮的光线之中,普通的白炽灯光经过柔润洁白的萝莉胴体反射就仿佛带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一般,随着热水蒸汽的升腾,塔妮娅的玉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长长的金发打湿了披散开来,就像一条金色的披风一样贴在萝莉的背上,勾勒出塔妮娅那尚未发育的稚嫩曲线。胸前的两点蓓蕾粉嫩粉嫩,顶在刚刚开始微微突起的胸前,塔妮娅每次纤手拂过敏感的尖端都生怕弄坏一样小心翼翼。塔妮娅脸上闪过一丝羞红,小手擦洗到了「尿尿的地方」,在公共澡堂里塔妮娅看到过妈妈还有很多阿姨和姐姐的身体,她们胖瘦不一,但下体都有着茂密的毛发,塔妮娅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和清晰可见的小缝,有点苦恼地想:「那些卷起来的毛毛看上去脏脏的……要是我以后也长出这样的毛毛来那真是太可怕了……上帝啊……保佑塔妮娅不要长出那些毛吧……」在不久的将来,塔妮娅真的实现了这个愿望,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暂且不提。

  塔妮娅从浴室出来,莎夏还在沉睡,她试了试体温,觉得好像烧退了一点,又给他换了一块毛巾,然后坐在床边一边晾着头发,一边想起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们在家乡怎么样,那些一起从塞瓦斯托波尔离开的孩子们现在在哪里……

  等到塔妮娅惊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她突然意识到,格罗姆这一趟出门买药还没有回来!塔妮娅顿时就慌了,她已经把最后一点钱全都给了格罗姆,现在和弟弟身无分文地待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而唯一的成年人格罗姆很有可能已经遇到了危险!

  「冷静,妮娅,冷静」塔妮娅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格罗姆既然已经遇到了危险,那么他们藏身的旅店也就暴露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正在追踪他们,但显然不怀好意,但是现在身上什么钱都没有,今夜在哪里过夜都成了一个问题……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塔妮娅突然惊恐地发现,格罗姆出门之前自己为了安全起见闩上了门链,现在不管门外面是谁,看到门链就会知道房间里面一定有人!

  果然,门外的人用钥匙打开锁,推门发现闩着门链之后,嘿嘿笑了一声,然后掏出了一把钳铁丝用的大钳子,「咔擦」一声,轻易地就钳断了门链。

  首先踏入房间的是一双车间工人们常穿的工作靴,靴子又大又沉,踩在不甚结实的木地板上嘎吱作响。紧接着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钳,铁钳上沾满了黑黑红红的不明物质,但是从把手溜光发亮的外表来看,不论是作为工具还是作为兵器,这把铁钳的主人使用得颇为趁手。伴随着刺鼻的机油味和烟味进入房间的是一个高达一米九的壮汉,穿着一套脏兮兮沾满油污的工作服,比塔妮娅大腿还粗的胳膊上布满青筋和伤痕,拎着那把粗笨的铁钳就像一个玩具一样,狞笑着向床边走来。

  塔妮娅惊恐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粗黑壮汉,一边挥舞着从床头拿来的花瓶,一边紧张地大叫:「别!别过来!我要叫人了!」

  大汉毫不理会塔妮娅的虚张声势,伸手轻轻一捞,捏着塔妮娅的脖子像拎鸡仔一样拎了起来,手上微微用力就把塔妮娅掐晕了过去,原本用来防身的花瓶连举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就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花瓶碎裂的声响惊醒了沉睡中的莎夏,莎夏哼都没哼一声就被大汉一掌掐晕,只见大汉从背后掏出一卷电工胶带,将塔妮娅和莎夏手脚蜷曲,捆了个结实,嘴上也用胶带封住,然后又拿出两个大号帆布工具包,一边一个把塔妮娅和莎夏装了进去,拉好拉链之后若无其事地驾车离开了旅店。

  「呜呜呜……好痛……求求你……求求你发发慈悲吧……不要再动了……不要啊……啊!啊!痛啊!好痛啊!救命!救命!救救我……」

  「啊……啊……啊……好大……好硬啊……不行……不行了……呼……啊……哈……我要去了……呃呃啊……啊啊!!!」

  昏暗的包厢里,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几个粗壮的大汉正在女人们身上奋力挺动,青筋暴起的肉棒泛着油光在女人们体内一进一出,空气中散发着淫液汗水混合的气味,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男人们都化身性兽,不知疲倦地肏干,女人们都无力地伏下身体,向支配她们的主人献上肉穴……

  塔妮娅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醒来的,最初的几秒惊吓过后,塔妮娅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手脚都被绑住,而弟弟莎夏好端端地坐在自己旁边,好奇又迷惑地打量着眼前一对对交媾的男女。

  顺着莎夏的目光看去,塔妮娅惊讶的发现,那些正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身躯发出淫叫的女人,正是之前失散的反政府组织成员的妻子和女儿们!

  那个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一个黑人按在地上肏弄的,是妈妈的工友娜塔莉亚,她此刻正撅着自己的美臀承受黑人大屌的抽插,那黑人的力道又猛又狠,每一下插入都深深地顶入娜塔莉亚的体内,每一下拔出都仿佛把她抽空一般带出大量的淫液……黑白肉体碰撞之间的冲击力拍得娜塔莉亚的臀部啪啪作响,在她雪白肉感的身体上制造出连绵不绝的波浪,肥美的臀部和垂在身体之间的巨乳就像要飞出体外一般随着身上黑人的运动剧烈摇晃,用「乳波臀浪」四个字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和娜塔莉亚并排躺着的是她的女儿柳德米拉,比塔妮娅大不了几岁,还在上中学,就像大多数斯拉夫女人一样,柳德米拉早早地就开始发育了,修长的个子和笔直的长腿,加上遗传自妈妈那颇具规模的胸部,让柳德米拉在同龄女孩中鹤立鸡群,塔妮娅从认识的小姑娘间听过她的不少绯闻。不过此时娜塔莉亚正大张着她的大长腿,不知羞耻地任凭自己的小穴往外淌着精液,精致的脸庞上现在也布满精液,甚至连那一头金发都被精液一绺一绺的粘在脸上,原本清澈灵动的深蓝色眼眸现在空洞无物,失去焦点一般望着头顶刺眼的白织灯泡,只有遍布全身的潮红和不时的抽搐显露出在失去意识之前她经历了何等的高潮。

  尤莉娅和伊莉娅这对双胞胎的身边挤了最多的男人,两个小姑娘几乎就淹没在了男人的海洋之中,只有偶尔从人群中伸出的胳膊大腿和此起彼伏的苦闷呻吟才知道里面正发生着怎样的淫虐。尤莉娅和伊莉娅的年纪比柳德米拉还小,但她们现在的遭遇比柳德米拉还要凄惨,尤莉娅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着,小穴和肛门里各有一根肉棒在快速抽插,尤莉娅双脚已经离地,全身的重量就靠前后两个肉穴支撑,像一个玩坏的洋娃娃一样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晃动,头无力地垂下看不清表情,棕色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一摆一摆。伊莉娅瘫软无力地趴在一个仰卧的男人身上,小穴里插着身下男人的肉棒;身后另一个男人扶着伊莉娅的小屁股在她的菊穴里前后抽插;第三个男人提着伊莉娅的头发将阳具捅进她的口中,强迫已经无力挣扎的伊莉娅为他口交,而周边至少还有五六个男人在双胞胎姐妹花的身上上下其手,捏得小姑娘雪白的玉体上一片青紫。

  离塔妮娅和莎夏最近的是伊莲娜·彼得罗夫娜,刚出嫁的新婚人妻,她的丈夫是双胞胎姐妹的哥哥科希金,是塞瓦斯托波尔国立科学技术大学的一名讲师,也是领导塞瓦斯托波尔反政府示威的主要人物之一,塔妮娅和莎夏在家里见过好几次当时还是科希金女朋友的伊莲娜,对这个有南欧血统的黑头发大姐姐很有好感。然而曾经美丽迷人的混血姑娘现在却凄惨无比,晒成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凌虐殴打的痕迹,屁股上一道道血印触目惊心,那个绑架塔妮娅和莎夏的男人压着伊莲娜的身体,一只手用力拉拽着她的头发,另一手用一条细细的钢条在她的屁股上反复抽打,伊莲娜在壮汉的压制下完全无法挣脱,只能徒劳地试图躲避抽下来的钢条,哭叫着向身上的男人求饶:「呜呜呜……大哥……大哥……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别打了……别……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打!啊!!!救命啊!呜呜呜……不要打了!啊!!!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啊!!!」

  完全无视女人的求饶,男人手上的钢条依然无情地抽在伊莲娜的屁股上,每一下都会带起一条深深的血印和女人凄厉的惨叫。

  男人揪住伊莲娜的头发用力一扯,强迫她睁开眼睛,然后向房间的一个角落一指:「你以为你有本事反抗我们?你以为你还有说不的权利?给我好好看着那里!这就是不乖乖听话的下场!」

  在包厢的一角,塔妮娅看到了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格罗姆,他就像一团破布一样被人遗忘在黑暗的角落里,手脚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满嘴都是白沫子,还在昏睡。

  那男人提起放在一旁的大铁钳,歪头示意旁边站着的小弟:「弄醒他」,小弟拿起一个铁皮水桶,将满满一桶脏水浇在了格罗姆的头上。格罗姆猛地惊醒,口鼻被污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几番挣扎格罗姆才算睁开眼睛,塔妮娅看到格罗姆看向自己这边,羞涩地想要遮住自己的裸体,然而格罗姆的眼睛只是在漫无目的左右转动,最终盯着天花板上的灯泡就不动了。

  「格罗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拿着铁钳的男人愤怒地咆哮着走上前去,顺手就将沉重的铁钳抡到了格罗姆身上。

  格罗姆顿时就痛苦地蜷曲了起来,口中呵呵作响,铁钳男反手挥出一拳,砸在格罗姆的眼角,然后又是一拳击中格罗姆的下巴,然后又是一拳,又是一拳……

  塔妮娅焦急地看着格罗姆被殴打的惨状,不由得大喊起来:「不要!不要再打他了!格罗姆!格罗姆叔叔!」

  此刻塔妮娅心里有万般疑惑:这些人是谁?他们为什么要绑架强奸这些姐姐阿姨?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和弟弟的落脚处的?格罗姆又是怎么落到他们手上的?格罗姆「吃里扒外」是怎么回事?他们之前认识?纵然如此,格罗姆保护着塔妮娅和莎夏一路逃亡,塔妮娅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就算格罗姆和这群暴徒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塔妮娅也相信格罗姆对他们姐弟俩的救助是真心的。

  正在施暴的铁钳男愣了一愣,轻蔑地回头看了塔妮娅一眼,用力吐出一口黏痰,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小婊子!」,然后挥手示意两个小弟继续殴打格罗姆,自己则转过身朝塔妮娅走来。

  「小婊子,你说什么?!」铁钳男凶狠地瞪着塔妮娅,指节掰得咔咔作响,「格罗姆叔叔?哼,愚蠢的贱女人。」

  塔妮娅赤身裸体地跪坐在铁钳男面前,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眼前的这个人简直就是恶魔,伸手一掐就能把自己掐晕,那么强壮的格罗姆叔叔被他打得奄奄一息,她垂下眼睛,不敢看这个恐怖的野兽。

  「你的格罗姆叔叔不过就是一条狗而已,哼,他嗑了药之后干起女人来比这些人还狠,而她们——」男人一把提起伊莲娜的头发在塔妮娅面前摇晃,「都得感谢你的格罗姆叔叔,没有他提前通知可没法知道你们在辛菲罗波尔的藏身处……不过他居然胆大妄为到想要带你们两个逃跑……你们两个小婊子看来味道相当不错嘛,迷得他连M都不吸了,哈哈哈哈哈哈!」

  「可惜你们的格罗姆叔叔的脑子都吸坏了,蠢得直接往敖德萨来,还特码喝了酒大张旗鼓地吹嘘自己在锤头鲨多混得开……找都不用找,拘留所的警察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我接到电话的时候特码都乐了……」

  「好好跟你的阿姨姐姐们团聚吧,你们这些小婊子我准备全卖到罗马尼亚去,我们这里不需要你们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屄,不过听说罗马尼亚那边挺喜欢这种调调……」

  说完「铁钳」瓦西里狠狠地一把把伊莲娜惯到地上,然后提起那把血迹斑斑的大铁钳,猛地抡起来砸向格罗姆的额角,恶狠狠地对着房间里面所有人吼到:「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妮娅篇3

  瓦西里知道绑架来的这些女人不可能在乌克兰境内公开接客卖淫,那样风险太大,最好的方法是尽快将她们卖到境外,不过这并不妨碍部分和组织亲近的人士提前看货乃至买走,至于卖掉之后是当私人性奴养起来还是当活体材料摘取器官,那就管不着了。

  野村实验室就是「锤头鲨」人口贩卖的常客之一,瓦西里只知道这个实验室是一个叫「野村」的日本人运营的,大概每半年左右就派助手过来买一次,算是很频繁的了,除了很早的时候买过几个有深度毒瘾的成年妓女之外主要买的都是小孩子,特别偏好小女孩,偶尔也买一两个小男孩,而且不要用过药的。瓦西里估计这个野村实验室是弄人体器官的,不要打过药的就是一个证据,不过也有可能是给那些恋童癖阔佬调教性奴的地方,因为只是做人体器官「苗床」的话成年人更合适,市场也大得多。

  但是想归想,瓦西里完全不关心他们把人买走之后会做什么事,眼下尽快把这些女人脱手才是正经事。「铁钳」瓦西里已经好些年没有从自己的国家绑过这么多女人了,要不是拿准了现在国内兵荒马乱,克里米亚又俨然一副准备独立的样子,瓦西里是不会冒这个险的。风险越大收益越大,手头现在搞到的这些女人,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可以卖大价钱的,就算是那个小男孩也肯定不缺买家,要不是急着出手,大可以自己花点时间调教好了再卖,还能赚得更多。

  「瓦西里先生,这里面有多少是处女?你们打过药的又有多少?瓦西里先生你在听么?瓦西里先生!」

  「他妈的,什么事?」瓦西里对自己的思绪被打断很不满,还是强压着怒火问道。

  「有几个是处女?有几个打过药的?」

  草草搭就的舞台上,塔妮娅和她认识不认识的女人们赤身裸体站在一起,台下就是杀害格罗姆的凶手——对于格罗姆,塔妮娅的感情非常微妙,她知道瓦西里说的多半是真的,她已经见识到了娜塔莉亚和柳德米拉毒瘾发作时候的样子,就和格罗姆那时候一模一样,但是现在格罗姆已经死了,而且是被活活虐打致死,她总觉得格罗姆是为自己而死的,如果他不是想要帮助自己和莎夏逃跑而是直接把他们交出去,和现在的结果没有任何不同,而格罗姆也不会死……

  塔妮娅这些天见到太多可怕的事情了,杀死格罗姆以后瓦西里若无其事地走到伊莲娜身边,弯下腰捏住她的下巴颇带玩味地问:「现在告诉我,你是想变成她们那样呢?还是变成他那样?」。被吓傻的伊莲娜呆呆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瓦西里不耐烦地把铁钳往地上一顿,「当」的一身闷响砸在伊莲娜的身边,伊莲娜像被蝎子蛰了一样跳了起来,拼命地尖叫挣扎想要摆脱瓦西里的钳制,瓦西里好整以暇地捏住伊莲娜的下巴,然后把她的脸往沾满了暗红色和黄白色污物的铁钳上慢慢按下去……

  「我听话!我听话!我什么都做!我什么都愿意!求求你!求求你拿开那个!

  求你了!停!停!!停!!!不要!!!不要!!!不要!!!「

  往下按的手在离铁钳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噢?你什么都愿意做?」

  「是的!老板!求求你……」

  「噢,那你把我的家伙舔干净吧。」说着瓦西里的手上又开始用力,绝望的伊莲娜已经可以闻到铁钳上浓烈的血腥味了……

  「呜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呜……哇……啊……」伊莲娜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哈哈哈哈哈!不是这个家伙,是这里的家伙!」瓦西里松开捏着伊莲娜下巴的手,提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往自己裆部按去。

  顾不得擦掉哭出来的眼泪鼻涕,伊莲娜手忙脚乱地解开瓦西里的裤子掏出肉棒,毫不犹豫地张口就将肉棒吞了进去,好像生怕慢了一秒瓦西里就要改主意让她去舔那可怕的凶器一样。

  然而下一秒伊莲娜就发出了干呕的声音,伊莲娜太过心急一口吞得太满,瓦西里的肉棒在伊莲娜的口中急速膨胀,只一瞬间就顶到了伊莲娜喉头的软肉,还在继续往深处膨胀,没过几秒就将伊莲娜的喉管堵得严严实实。伊莲娜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呼吸,挣扎着想要退出来,瓦西里抓住伊莲娜的头发,腰部发力一挺,肉棒硬生生地插入到伊莲娜的喉管深处,伊莲娜的喉咙顿时就像长了喉结一样鼓起了一大块,瓦西里惬意地吐了一口气,开始一前一后地抽插了起来。

  伊莲娜已经完全无力反抗瓦西里残暴的侵犯,她现在光抵抗喉头剧烈的呕吐感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待到瓦西里开始抽插她才发现瓦西里的肉棒已经完全进入喉管,就算是拔出时粗大的龟头也紧紧地卡住入口,没有一丝一毫呼吸的空间,不多时伊莲娜就出现了缺氧的症状,面部通红两眼翻白,胸部剧烈地起伏但就是吸不进一点空气,挣扎拍打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微弱,下体也开始淅淅沥沥地不受控制地漏尿……

  瓦西里这边倒是爽得不行,伊莲娜的喉管就像最紧密的小穴一样强劲有力地包裹住肉棒,发生呕吐反射时喉管一阵一阵地收缩挤压,想把侵入喉头的异物推挤出去,而伊莲娜吸气的努力就像一个真空泵一样又紧紧地把肉棒吸回深处,一来一回之间咽喉内侧的粗糙表面给予瓦西里的肉棒以极大的刺激,爽得瓦西里腰背一阵发麻,转眼间就一泄如注,将大量浓厚黏稠的白浆深深地射入伊莲娜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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